真是搞不懂,只要是我和寻一同出席,那惹人注目的概率都是百分之百。

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出名?

“马大人说笑了。”看到寻脸上漾着的那副笑脸,嘴中说的这句话,我怀疑他今天绝对贴了人皮面具后再来的,呵呵。

此话一出,终于看见某痴情女垂下长长的睫毛,要我说也是,都盯着看那么久了,也该换个表情了,难道不怕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地眼睛抽筋吗?

齐哥似乎明了我们的眼波大战,微笑着对我开口道:“三弟妹,听说今天你准备了一份特别大礼,还带了一队人马给亲自送过来,而且还指明了要留在上菜之前看,我到是十分好奇是什么大礼。”

我笑了笑,立刻回头,左手打了个响指,示意青青献礼。

未久,几个美女丫环端着我的大礼上来了,盖着菜的盖子也一一接了开来,香气飘了满屋子全是,所有人都啧啧直称好香。

我献宝地开口道:“第一道:水晶虾仁,第二道:清炒芙蓉虾,第三道:虾黄扒白菜,第四道:酸辣虾烘蛋,第五道:香蕉虾卷,第六道:宫保虾球,第七道:白香果虾冻,第八道:虾黄肉圆煲,第九道:黄金炸虾球,最后一道:十三香龙虾。”

等我报完了菜名,一个个全闷了,眼睛睁地大大的看着我这份大礼――全虾宴。

虽然只有少少的十道菜,不能称为真正的全虾宴,但正好意寓齐哥的婚姻十全十美。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听都没听过?”皇家马德里,你不说话,没有人会笑你孤陋寡闻。

“虾?全虾宴?”聪明,竟然还能说出全虾宴这个新名词。是谁说的?吼!是那个一直玩深沉的单不群,当我没听见。

“嗯哼,没想到瑞王妃会自备饭菜,真是让人长见识了。”李成安这张刀子嘴怕是天天在朝上弹劾人弹多了,磨的是越来越快。哼!待会有你好看的。

“瑞王妃的每一次送礼都是令人大开眼界。”上官允冷笑了两声。哼!夏之洛送你的大礼不正是称你心如你意么,假惺惺的家伙。

“二哥,由于时间太仓促,匆忙之间不知道该备什么样的礼。如果不嫌弃的话,试试我的家乡菜。”一桌人除了我和寻之外,就只有开心鬼一直给我美丽的微笑,一半人都在冷言冷语地讽刺着,我实在是弄不懂齐哥。

他大爷的,待会不给你们几个点颜色看看,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

“三弟妹客气了,这种独特的大礼还是第一次收。上菜吧!”齐哥仍是笑若春风抚面,看着一碟碟的菜逐一端上,直至最后一道菜十三香龙虾,他又开了口:“你说这些都是你的家乡菜?夏大人老家不是池州吗?好象没在池州见过这种东西,甚至在其他地方也都不曾见过。”

寻也偏过头挑着眉,可爱的薄唇向前嘟着,用眼神询问我:你老家什么时候从池州搬到皇陵了?

在座的各位也都用眼神“期盼地”同问我。

“咳咳――”圆谎现在对我来说是一强项,无论是睁着眼,闭着眼,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张嘴就来:“我说的老家是指我娘的老家。”

“哦,原来如此。”众人皆了然。

夏之洛的娘是个謎。依据夏之洛的记忆,似乎众人对她娘的事都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夏仲堂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娶的美娇娘,然而天妒红颜,夏之洛八岁不到时候就莫明其妙的死了。所谓莫明其妙,就是指象黄老邪他老婆那样一觉就没睡醒过,然后尸体在一夜之间又不易而飞了,当然这莫明其妙的事只有夏仲堂一家子知道而已。

终于开始叉饭了,除了我的龙虾大餐之外,当然还有其他康王府之前就备好的酒菜。

皇家马德里在吃了黄金炸虾球之后,连连称好。李成安的刀子嘴除了鲜鲜鲜外,就没有其他的了,瞧那德性。一群人有一句没一句不知道再搭些什么。

温柔的美人吃饭都比一般人要端庄,但是双眼还是不停地往我们这边瞟过来,轻蹙眉头的样子是那般的楚楚动人。

说句实在话,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然不会象在花神祭上驼鸟的跑到一边去。为了我的胃,我忍不住地开了口:“太子妃是不是比较喜欢吃我面前的这道菜?盯着它看有半天了,想吃又不好意思开口吧。青青,帮太子妃把菜调换一下。”

我口中的这道菜指的可不是那虾冻。青青立刻按我的吩咐给调换了菜。

白映雪在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刷地一下泛起红来,我还以为能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呢。

“三弟妹,你的右手怎么伤着了?难不成又是逗狗的时候不小心被狗给咬伤了?”上官允,你还真是疼老婆,这一点我欣赏。

“呵呵,太子殿下,见笑了。那倒不是被狗咬伤的,而是前阵子在皇陵,无意中做了一次采花大盗,不小心被花给咬了。”说完这句,低着头瞥了瞥白映彤。

果然,这个女人的脸变了,握着筷子的右手,青筋都暴出来,狠狠地瞪着我,估计要不是这一桌子的人,她肯定会立马跳到我面前,嚷着要杀了我。

其他人皆哗然,寻的脸上也着点点笑意。

“瑞王妃,被花咬?这应该称做是花妒红颜吧。哈哈哈――”又是皇家马德里这个大嘴巴。

“三弟妹虽被花咬伤了手,但对二弟的婚事仍是颇费了一番心思,难得是个有心人。”

“太子殿下,您真会说笑。”掩着嘴角做作地含蓄一笑。

“怎么这等生分,叫一声大哥应该不为过吧。”上官允这话虽说给我听,两眼却是看着寻。

我看了寻一眼,他已经轻蹙了眉,双唇紧闭,正和上官允两两相望,真是“兄弟情深”。

我眼珠子又转一圈,众人皆已停下,等着看好戏。今天这顿饭,无论我有没有送这份礼似乎都是吃不安的。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戏,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我当众怪笑出声,放下筷子,开口笑道:“大哥,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酸溜溜的,今天的菜好似没怎么放醋。还是大哥在怪做弟妹的吗?唔,前阵子,也就是在去皇陵之前,如果我没记错话,大哥好象新纳了一名侍妾,似乎很得宠的。大哥有意欲册封她为侧妃么?”

好,某些人的脸开始挂不住了!我管你侍妾是什么身份,能不能被封妃,现在只要能用来八卦打击对方就好。

“大哥,如果能等到你册封侧妃的那一天,记得一定要提前告知弟妹我,我一定会准备一桌天下唯一的全鱼宴给你,保证比今天的还要丰盛,也保证你吃了后,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更加如――鱼――得――水――”

“当”的一声,有人不小心的将手中的碗打碎了。

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有人在偷笑。

有人在窃窃私语。

吼!我的大腿也被人轻捏了下。靠!这个死男人。

我凶巴巴地看向寻,用杀人地眼光鄙视他:不就是刺激到你心头肉了嘛。还有脸跟我装傻,不看我,藐视我。狠狠地回掐一下他,死男人!

突然,上官允大笑起来,半天都停不下来,晕死,他脑中风了么。

过了一小会,他终于停止中风,冲我说了一句:“三弟妹,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第二轮的人舌大战告以段落,众人皆重新拾起了筷子,重新奋战在虾肉里,也重新拾起其他话题。

看着那大白小白两姐妹,一小口一小口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如果我要象她们俩那样,估计不是要得厌食症就是要得胃溃疡。

“瑞王妃,这虾长的就是这十三香龙虾这道菜中的样子吗?”

嗯?终于有人关心起龙虾长的啥样子了吗?抬眼看看那盆十三香龙虾,记得刚上桌时,除了我和寻,齐哥和白映彤之外,其余人皆迟疑了下,这会都被干掉一大半了嘛。

开心鬼谢谢你,如果你不问,我还不知道怎么找机会搞搞那三个家伙。

“对啊,对啊。不过这上了桌的十三香龙虾还少了几对爪子。”继续,继续。

“这样啊……样子长的的确有点与众不同。”不见不怪。

“还好啦。在我娘的老家,有这样一个传说――”我故意卖了卖关子。

“什么传说?”

下面本人说书的时间开始了:

“在很久很久很久的上古时代,有一个很伟大文明古国叫中国,疆土辽阔,地产丰饶。还有一个很猥琐的小国呢叫小日本,土地贫瘠,物资缺乏。话说那小日本贪婪成性,为了想霸占中国辽阔的疆土,在中国多座城池之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但是呢,中国的人民是坚强不屈的,誓死保卫国家,力将小日本鬼子给赶出中国去。这一战呢就打了八年,所谓八年抗战啊,小日本可以说是用尽了各种各样方式攻打中国,其中就包括你们吃的这个龙虾。当时呢,小日本培育出一种细菌叫龙虾,后作为一种细菌战的武器,投入到了中国的大江南北。话说后来,那千千万万个伟大的中国红军,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用他们的血肉之躯为中国的人民建筑了一个繁荣昌盛的美丽家园。很快地,这小小的龙虾就被聪明无敌的中国人民给征服了,成了盘中餐。”好了故事讲完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这么个小小的龙虾也能用来打仗?”皇家马德里夹起一只龙虾叫了出来。

不信,知道你不信,但我还用它打过星宿老怪呢。继续,继续。

“不过是个传说而已。”李成安,过会我就不信你还能象现在这个样子。

“细菌是什么东西?”感谢上苍啊,单不群,我等你这个发问等了好久了。

“哦,单大人不提我都给忘了,瞧我这记性。龙虾是一种病毒性细菌,所谓病毒,单是听字面的意思就很好理解嘛,病毒病毒,也就是有病也有毒。细菌嘛,我想想……应该类似于现在的蝎子啦,蜈蚣啦,什么毒虫之类的,不过呢好象比它们还要毒上百倍。”顿了顿,望着众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得趁热打铁:“我娘说啦,龙虾是比它们还要恶心的那种,它们在没有长大的时候,也就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人的眼睛可是看不见的,但是如果不小心,碰着它们的人可就要倒大霉了,因为它们可以随着人的血到处流蹿……哎,几位大人,你们怎么啦。我还没说完呢――”

望着一个个夺门而出的男男女女们,我抱着肚子笑地腰都弯了,在那猛捶桌子。

寻又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和齐哥追着那些家伙出了门。

擦了擦不小心流出来的一两滴眼泪,嗯?怎么对面还有一个人影象口钟一样的在那坐着?

是上官允?!

刚才还是满屋子的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看到他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还坐在面前,不由地开始佩服他,笑着摇了两下头,夹了一个黄金虾球,在嘴中叭唧叭唧品尝起来,也开始打量起对面的这个男人。

“没想到时隔半年,你竟然变化这么大。”上官允啜了口杯中的酒,慢幽幽开口地对我说。听了他这句话,搞的象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貌似我跟他不是很熟哦。

“大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好似这三年半来,变化最大的是你,而不是我。”再吃一个虾球。

“是吗?或许是情势逼人吧。”他看了看我,夹起一只龙虾,用手很优雅地剥着,直至虾肉全部没入口中。

我是中了邪了,盯着一个大男人吃龙虾,还是个那么令人讨厌的家伙。优雅?切!

“你现在倒是很会捉弄人,嘴巴变得也比以前厉害,人也开朗了,没有以前那么阴沉了。成亲对你来说,的确是件好事。”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用手撑了一下额头,遮住了眼。要命,难道我今天命犯桃花,怎么发现这个男人变得比以前帅了一些。该死的上官家!没事尽出美男。

“太子殿下,你不觉得你应该出去看看太子妃么?”我朝他使了个不耐烦的眼色,痴情的家伙,赶快找你老婆去,没事别在这和别人老婆瞎搭,尤其还是自己兄弟的老婆。

“你呢?你为什么不担心?”他反过莫明其妙地问了我一句。

“担心什么?担心就用么?何必没事总是自寻烦恼。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找事做。”我很冲地说了这一句,管他是不是太子,其实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怕被他给看扁了,我早就冲出去了。

上官允这个家伙,总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了我一眼,又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寻爱上弦月 全虾宴(下)

唉,此时我怎么还能再坐的住?起身也急奔了出去。

呃?人呢?全闪哪去了。

左前方好象有两个人影在说着话,其中一个声音好象是寻的,另一个是女人的声音。靠!这个死男人,终于逮着机会会老情人了。

我正想冲过去捉奸,谁知道刚跑了不到几步,脖子就被人用东西由后至前地给抵住了,还被勒着脖子给拖进了一旁的花丛里。

心中那个害怕的抖啊抖,舌头打结的问道:“敢……敢问是哪……哪位兄台?小女子……何事得以……冒犯?”

“哼!怕了吗?”身后的声音响起,让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白映彤。我慢慢地侧过身来,两眼努力地想看清她,但发现月光不是很好使哎。

“呃?是二嫂吗?你想请我评评这支簪子,也不用把它靠我靠地这么近吧。”那凶器应该是簪子吧,貌似上次她就是用那东西抵我的。镇定,镇定,她绝对不会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对我下手的。

“不要叫的那么亲热,我受不起你那声二嫂。”白映彤声音虽然很低,但那怒气可不减一分:“夏之洛,哼,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陆小凤才对。托你的福,我终究还是没有死成。相信那日在山洞里,我所说的话,你应该还没有忘吧。”

我刚试着用手拨了拨那支簪子,她将簪子又往前送了一点,左手同时也抓住了我的左臂,并且厉声道:“别乱动,东西可不长眼。”

“美女,叫你一声美女总行了吧。上次在洞里,不管怎样,你的命终究是我救的。虽然当时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好象错在先的还是你吧,不但打了我还咬了我哎,受害人是我哎。还有,你认为今天这个日子,你适宜报仇么?亢宿大美女。”唉,这些人都死哪去了,出去吐一下,也不必要个个都不见人影。

“陆小凤,你不要狡辩。救我的人是室宿,跟你何干?你羞辱我的仇,我一定要报,就算今天杀不了你,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你,更何况你还知道那么多的事,我更是不可能会放过你的。”她那虽愤怒但又十分动听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吼着。

“美女,劳烦你好好地想想,想想你行刺的人是谁?你以为那种情形之下,你还能跑的掉。如果不是我,你以为室宿会平白无故地送你出山?当真以为你们星宿门的人那么讲感情啊,我这可不是在贬低她。”我心中那个寒啦,怎么还没有人出现,我的脖子好酸啦。

她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簪子似乎抵地也不似刚才那么近。

“唉,真是搞不懂你,身份如此高贵,犯的着作贱自己替那星宿老怪卖命么?”我又多嘴地问了一句我一直好奇的事。

“我做甚与你何干?!陆小凤,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要以为你那几句说辞,就能打动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要死了,这女人突然用左手扒开我的衣襟,右手抓着簪子正我胸前划来。天啦!上次我非礼了她,今天换她非礼我,这、这、这天礼何在啊?

“小凤,你们俩在做什么?”齐哥啊齐哥,你的声音简直就是那路加福音啊。

听到他的声音,白映丹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用手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后,立刻改为勾搭上了白映彤的肩,对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开口道:“齐哥,我和二嫂正在谈我今天着的衣衫在哪做的?”明显能感觉白映彤的身子僵硬了起来,用手轻拍了她两下,示意她放松。夏之洛的身高略在m左右,而白映彤在m左右,貌似刚才这一搭,还蛮顺手的。

“要聊衣衫也找个亮些的地方,快点进屋吧,不然菜都凉了。”齐哥温柔地说完,转身往屋子方向走去。

“拿开你的脏手。哼!不要以为你又帮我一次,我就会感激你。”白映彤甩下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切!就你知道要走,我不知道,不然在那等着喂蚊子啊,死女人。我也嘟着嘴跟着回去了。

一进屋,呵,人全回来了。

吐得爽吧?我也学着单不群的阴笑表情冲他们每人扫了一眼。

寻则是脸色无异地端坐在那,对他斜视一眼,晚上回去再好好地找他算账。

后来他们几个知道我刚才都是耍他们的,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起哄起来,要罚酒。可能是直接让我喝酒比较难看,矛头一齐指向了寻,而且齐哥也跟在里面起哄起来,推波助澜地都让人给倒好了三杯酒,顺序的放在了寻的面前。

寻的耳朵突然红了起来,望着面前的酒,不说喝也不说不喝。

“他不会喝酒。”

这一声叫唤立刻让现场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白映雪。似乎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微颤地不知所措地端起了上官允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寻,寻的耳朵更加红了。

我明白了,原来寻不会喝酒。

“对哦,太子妃不提醒我到给忘了。马大人,如果你们还执意劝酒的话,待会被人给揍了,我们瑞王府可是不赔看大夫的钱哦。”我笑着将酒杯往皇家马德里的面前推了推。

谁知道他们三个老流氓不依,说是今天就算是被人揍了,也绝对不会上瑞王府讨看大夫的钱,如果我愿意代劳,他们更是求之不得。切!三只老狐狸,明知道寻不会喝酒,想逼我喝就直说呗,搞这么多花样。

齐哥和开心鬼也跟着起哄了,气氛一下闹开了,看来今天这酒是非喝不可了。

三个老流氓,刚才没吐死你们,现在又来找死。好!姑奶奶我今天不喝死你们三个,我洛宝两个字倒过来写。

“等一下,在对酒之前,我有个要求。今天的主角是我们的康王爷和康王妃,对吧?我们俩人已经错过了他们大婚的日子,但是我们不想错过今天看他们俩喝交杯酒的机会。”我立刻将面前的两杯酒端到齐哥和白映彤的面前,“二哥,相信你一定能够满足你三弟和三弟妹这么个小小的心愿的。”

齐哥看着我手中的酒杯,又给了我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就知道你花样多。”

他接过了酒杯,我将另一杯酒也塞进了白映彤的手里,某女人咬牙切齿地不情愿地接住了酒杯,还不忘用眼睛仇视我几下。

他们两面对面,举杯互碰了一下,刚想喝,又被我给打断了:“等一下,我要看的交杯酒不是这样喝的。在我娘的老家有四种喝法,两种简单的,两种复杂的,而且要一个一个的来。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