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吃啊!”小蔡回答的一脸正色。

容兰:“…”

好嘛,这也是一个理由。

“容妹妹,那我们合伙开饭馆怎么样?你负责做,我负责吃,哦不,我负责给你拉客人,我小蔡在京城里的人缘还是很好的。”小蔡来了兴致,开始畅想。

余灿却不干了,“她哪能给人做菜啊!”这可是她娘子!

“也对哦,那也可以不用亲自下厨嘛,教别人管着别人就行啦!嗯,就做女掌柜!我嘛,做男掌柜!”小蔡很是精神。

余灿听着,又觉得哪里不对了,“那我是什么啊!”

“你?”小蔡翻了翻眼皮,道,“要么你也做男掌柜好了…哈哈,对,一个女掌柜,两个男掌柜,我们各施其职,一起开饭馆!”

这才差不多!额不对!

“她不能出去开饭馆!”差点被绕进去了。

“为什么呀?”小蔡疑惑。

“她可是女的!”怎么可以出去抛头露面!

“女的怎么啦,前朝苏唐不还照样开糕点铺么!”小蔡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那也不…”

“哎呀,你怎么这么嗦呀,上次容妹妹女扮男装,出去还是可以女扮男装嘛。大不了明面上我来,你们俩暗地里不让人知道好了!反正我是想着自己得做点什么了…”说到这,小蔡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惘然,声音也变得不如之前高亢,“我爹今天骂我是废物了,原来也骂过,可也老皮老脸没觉着怎么,全当耳旁风了,可今天听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刺耳。阿灿,你说我们以后真的干什么呀,总不能一直这么玩下去吧?”

这话触动了余灿的心思,他垂下双眸应道:“自然是不能这么玩下去了…”事实上,最近他在忙“正事”之余,也在考虑着将来的事。

“我倒是想去军营的,可我娘死活不让,我爹要我读书考试做官,我看着字就头疼…至于别的我又不会,真是愁死了,所以我就想着去做点生意…阿灿,咱们一起好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落在了余灿的耳里,并让他为之心动,当然,心动的不是开饭馆这一件事,而是做生意这一件事。的确,像他们这些公子哥,武不行文不行,整日闲玩度日也不行,那么,是该想着别的事了。而且,原先商人的地位还很低贱,可这些年来,随着好多王孙贵族加入了,他们的地位也翻天覆地了,那么就算他们真的去做点生意,也不至于遭到太强烈的反对吧…

余灿脑子飞转,容兰这边也是,不过她想的却是别的,“开饭馆哪有这么容易的,要店面,要招人,要采办材料,要大批银子…每一个都不简单啊,我们又都不懂…”

这问题很实际,一下让小蔡清醒,他皱着眉头道:“那倒也是。不过可以慢慢来嘛,别人可以开,我就不信我小蔡开不起来了!”顿了顿,他又坚定道,“嗯!我一定会把饭馆开起来的!不行,我现在就得出去看看!”

看着小蔡放下碗筷二话不说一溜烟就跑了,容兰跟余灿面面相觑。

“官人,小蔡是不是一直这么不靠谱啊?”

“…差不多吧。”嘴上这么说着,余灿心里却想,这回小蔡好像靠点谱了,至少,他真的想做点实事了。只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呢?

余灿看了看白亮的碗碟,心想这大概还是因为流苏的缘故。

等等!

啊啊啊啊!他怎么把菜吃得一干二净了啊!

余灿没能吃饱,最后把分给余老侯爷的那份拿出来吃了,吃着吃着,见容兰目光一瞬不瞬若有所思,便问:“你想什么呢?”

容兰放下筷子,正视着他道:“官人,你有多少银子?”

“啊?”

容兰抿了下唇,认真道:“我觉得小蔡说得很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开个饭馆!”

“!”还真开啊!

“我们刚开始可以不用开那么大嘛,开个小一点的,花心思做,等做好了,再做大嘛!我之前打探过了,开个小的也不用多少银子,连租店铺加买东西雇人,也就小几百两银子,那是在四平镇,在京城我估计要翻一下,那就一千两吧…我会做菜,会翻花样,小蔡有人脉,你们又都是有身份的,官府跟地痞流氓不会来捣乱…你看,这么算一下,我们的条件很有力呢!”

余灿看着容兰越说目光越亮,大感不妙,这丫头是来真的啊!

“官人,你有多少钱?”容兰说完接着问。

“没多少啦!”余灿下意识的就添阻碍,虽然他真的没多少银子了,前一阵子还有点,可后来买了那些东西,就没了。

容兰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奋了,“没关系,我可以问爷爷借…唔,爷爷应该不反对吧?”

“别!”余灿赶紧阻止。

“啊?”容兰不解。

余灿目光闪烁,“你再等等…说不准过段时间我就有了…”还是先不要惊动别人吧。”咦?容兰却纳闷了,“过段时间你哪来钱?”

“这你就别管了…额,我吃饱了,走了。”生怕又被追问,余灿赶紧开溜。

容兰一想这事也急不得,便也暂时作罢。

余老爷子睡醒之后得知自己那份美食被孙子吃光了,很是不满,最后勒令容兰晚上要加倍补偿!

而对于容兰送来的菜肴,各院态度都不一。

余夫人自然是觉得大家少奶奶入厨之事不大好,便想着再提点一番,不过听闻老爷子很是欢喜,她就又把这些话咽了下去,更何况,私下的,她也觉得容兰做的那鸡翅味道很不错;

大房则是很自然的心生抵触,好端端的送这个干嘛,本来想弃之一边,可谁知小余庆看着眼馋,抓过来就吃,而且还很喜欢,吃完了还嚷着晚上还要吃,于是金氏不得不派丫鬟过来巧妙的说一下;

二房那边,文氏有了身孕吃什么都没胃口,看着这鸡翅虽然花样挺新但也无甚兴趣,最后丢给了丫鬟;

至于四小姐余烨那边,则又是一番对应――怎么送来的,又怎么送回,还冷邦邦的附上一句话“不用费心”,她是觉得容兰是来讨好她了。

而容兰看着各院的态度,人家喜欢她高兴,人家不喜欢她也不恼,而后继续欢乐的去下厨。因为有了开饭馆的念头,她下厨的兴致就更高涨了,她甚至想着今晚抽空得把自己会的菜式写下来,好教给未来的厨子。

晚上还是四菜一汤,却是不同的花样,当然,这汤也不是容兰做的。原本她倒是想的,可后来余夫人派人送来了瓦罐,说是熬了一下午给余灿补身子的,于是容兰也就不再重复。

在吃饭的时候,余灿似乎觉得这汤并不好喝,但在容兰的瞪目之下,他还是喝得个干净。

“这到底什么汤啊,怎么一股怪味?”喝完后,余灿脸皱成个苦瓜。

“我也看不出来,都炖烂了,估计是什么滋补的吧。”瓦罐端来时容兰倒也看了看,想知道这是什么,可是研究了半天都没看出名堂。

余灿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我这好端端的,补什么呀。”感觉到这汤一股味道,他闻着难受,便赶紧去内室洗漱。

容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了白日婆婆说的话,于是心猛得跳了一下――吃完饭了,好像该睡觉了哦——

38晋江独家发表

余灿洗完澡又钻去了书房,等到回来时发现容兰正伏在桌案上写字。

刚洗了澡,又没旁人,容兰只穿着芙蓉色的短衫中裤,露出了好大片雪白的肌肤,烛光映衬下,竟似有了些珍珠般晶莹滑润的感觉。头发也洗过,还没干透,只散在肩上,乌黑发亮,直垂到腰上,仿若一片上好的绸缎。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头发会时不时的滑落,嫌遮着视线,她小指一勾将落发环到耳后,于是修长的脖颈、俏丽的容颜又露了个分明。而此时她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皱着眉咬着笔头一脸愁容。待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余灿,眼睛一亮,问道:“官人,那个竹篾的篾字怎么写?”

容兰小时候跟郭老学过一段时间,也识了不少字,可后来稍微大了,心思不在读书上了,也就去的不勤快了,以至于现在遇上个笔划繁琐的,她就伤脑筋了。

而那边,余灿自推门进来看后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人站那也不动了,只直着个眼神瞅着容兰瞧。

在书房的时候,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原本一摸到那些物什就能全身心投入的,可今晚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就感觉体内困着一只野兽,现在正在拼命跳出那陷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到了后来,这野兽越发的凶猛,他心乱之下也干不了活了,只早早的回了屋。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野兽”到底是什么,等一看到烛火之下莫名动人的容兰时,这才豁然开朗――他想要她!好想要她!

可是,怎么就那么想呢?

这十来天,他一直使劲憋着,而他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好的,所以就算这段日子想的要死,可咬咬牙狠狠心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现在,他怎么就憋不住了呢?

余灿在这边胡思乱想走神,容兰久等不到回答纳了闷,抬头见他傻乎乎的站着脸发红眼迷离,心里咯噔一跳,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果然,下边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于是容兰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余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后,神智一清,脸色一变,而后赶紧往边上走。喝茶,呼气,撇除所有杂念――我继续忍!

感觉到野兽有了歇息的迹象,他才松了绷着的身子,走到床榻边准备睡觉。

容兰看他那欲盖弥彰的样,更乐,想着接下来要调戏他的戏码,也顾不得问那“篾”字怎么写了,收起纸笔便也往床边走去。

只是刚要爬上床她又想起了一桩事,便问道:“官人,上次你说的薄荷水放哪了?我好像有点头疼,好像是热伤风了,我得赶紧预防一下。”

此时容兰双腿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撑在余灿身边,于是说话间就是她俯视着余灿的样子。而她的短衫又是宽松的,于是领口自然拉下,两只小兔子也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这画面太刺激人了,余灿血气方刚禁了十来天的荤,又喝下了整整两碗余夫人送来的大补汤,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春-色,于是脑子一闷,一股鼻血便哗啦啦淌了下来。

“啊!官人!你怎么流鼻血了!”容兰见状,却吓得不轻,扯过边上的锦帕就捂住他的鼻子,见他要坐起身,又忙阻止道,“别动别动,把头仰起来,不然鼻血要一直往下淌的!”

余灿长这么大还从没流过鼻血,于是看着帕子上渐渐染红多少有些慌乱,再者若说他对玩乐之事还有些了解,那么对这生活百事则浑然不知,于是现在是容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不行,同时也顾不得在容兰面前维持“你家官人很了不得”的威严,只紧张的问道:“我这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乐,心想原来你还有这怂样啊,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笑话他,因为对于他突然流鼻血的事她也很纳闷,“我以前也流过鼻血,可那是一晚上把爷爷带来的桂圆人参膏全吃完了,爷爷说我是补太过了…啊,那你流鼻血是不是喝了婆婆送来的汤的缘故啊!”

这么一说,答案就明了了,余灿无限郁闷的嘀咕道:“好端端的送什么补汤,你也是的,说了不喝就不喝了,你还非让我喝…”说着鼻子一动,血又淌下来了,于是赶紧仰头拿帕子掩住,同时又气哼哼的瞥着容兰,满脸的怨念。

见好一会了血还在流,他忍不住又忐忑的问道:“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啊?要不要叫大夫啊?”

“不就流个鼻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看你怕的。”容兰对此并不在意。

“可它一直再流啊!”见她一脸不在乎,余灿很是愤懑,不是她流血她还不当一回事了!真是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这才多久啊,你别急嘛,再过一会就好啦。再说了,你才流了多会,我来月事好几天都流不都没事么。”容兰振振有词。

余灿却呆住了,这这这怎么能算一回事呢!

纠结着,担忧着,这血慢慢止住了,感觉到鼻子里不再有东西流出,余灿终于大松了一口气。而后转头瞪了容兰一眼,下床跑去清洗――脏死了!

容兰见他走了,也忙下床跟过去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薄荷水放哪呢?”

“在那边抽屉里,白色小瓶的!”余灿忙着洗脸,应了声就算完事。

容兰打开抽屉一看,只见里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她翻了翻,找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举着问道:“是这个么?”

余灿扫了一眼,见是白色的,便没好气的应了声,这抽屉里白色的小瓶不就那一个么。

容兰得到确认,却依然有些疑惑,因为抽屉里的边角上还搁着一个白色小瓶,不过想着余灿应答的这么肯定,她也不再多想,阖上抽屉便走了出来。

“这是喝的吗?直接喝还是兑水?”容兰没用过这玩意,也不太懂。

“…那个苦的,你要兑水!”本不想提醒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看,我多疼你!哼!

容兰走到桌边,把瓶中的“薄荷水”倒了一点在茶杯里,兑了水后晃了晃,想着味道苦便小心翼翼舔了舔。

咦,怎么是甜的?

狐疑的瞅了一眼余灿,见他神色不善,容兰想,他定是骗她的!哼哼,还想捉弄我呢!

想着,容兰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啊,真好喝!

洗完脸,喝完水,两个人各自上床。

刚才流鼻血的那会,体内的野兽安分了,可容兰一躺在自己身边,闻着那香味,这野兽又开始咆哮起来。

余灿感觉着自己的棍子又翘起来了,握紧了拳头,而后一翻身,背对起了容兰,来个眼不见为净。

――我忍!

而容兰一躺下,心思就动了起来,再见他背转了身,眼睛就眯起来了――婆婆怎么说来着?

靠过去?不经意的蹭?抱着他的腰?然后…摸?

哎呦,婆婆你怎么好意思说呢?

容兰在心里又嬉笑了余夫人一回,然而这身子,却在暗自嬉笑时,往余灿那挪了过去。

感到到容兰靠近,腿还蹭了自己的屁股一下,余灿的身子绷紧了,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了,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想着,他往边上挪了一下,可一想万一容兰又误会他嫌弃她了怎么办,于是没一会,又“自然”的往回挪了一点,可这一挪,就完事了,刚才还只碰着个屁股,现在整个背都贴着了,而且她这腿也整个靠过来了。

一瞬间,体内的野兽凶猛扑腾起来了,之前的那画面也在脑海里浮了起来。

容兰坐在桌边,穿着绸缎中裤,两条白嫩的腿便晃啊晃的…还有,更早之前,他把她压在身下,分着她的腿托起她的屁股…

啊啊啊!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睡觉睡觉!赶紧睡觉!

余灿闭上眼睛,努力想将野兽压制住,可越压制,它挣扎的越厉害,那些画面更加清晰仿若就再眼前,而下面那物,也更加坚硬昂扬。

好想进去…好想进去…

欲-念在脑海里不停盘旋,余灿握紧拳头,生怕忍不住――不行不行,还没到时候!

余灿拼命想要控制住,而眼看他似乎就要成功时,一个动作让他前功尽弃。

容兰蹭着他的身子的同时,手也环住了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

轰!

余灿懵了,一股暖流瞬间蔓延全身。这种姿势,这种姿势无关风月,可是不知为什么,竟带来了莫大的悸动!

她在抱着他!这丫头在抱着他!以一种依偎的姿势!

余灿突然觉得好满足,好兴奋!

而很快,这种兴奋又被冻结了!

因为这丫头环在腰上的手竟然动了!

先是在腰边打着圈,然后一点点摩挲着往四处游移…她她她要做什么?

余灿石化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床外,任由那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而忘了阻拦。

身后的容兰感觉到余灿身子发硬,咬唇笑了,嘻嘻,还真有点用嘛!

看到了效果,自然是再接再厉,不过后面是什么来着?当时婆婆说要“摸”,她问“摸哪里”,她红着脸憋了半天回道“自己想”,那现在她该怎么想?

唔,他喜欢摸我的胸,那我也摸吧。他也摸那害羞的地方,那我也…额…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啊…

虽然之前也摸过,但都是被动的,这主动来一次,容兰到底有些害臊,所以手伸到了余灿的小腹,又原路返回再往上了。

这么一来,余灿吃不消了!

都摸到那了,怎么不摸下去!

容兰四处点火,余灿早就欲-火焚身,眼看着她手伸下去要碰到那了,他这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去!下去!他人不动,心却在呐喊着,天知道他的棍子迫不及待的需要慰藉!可要命的,怎么到了半途就回去了呢!

棍子肿-胀的似要爆炸开了,他人都要憋得快疯了!

啊啊啊!不管了,没到时候就没到时候吧!她鄙视就鄙视吧!受不了了!

余灿打定主意,便想翻身,而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绵弱无力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官人,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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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苏渣:哎呦,我说我老觉得在我身周有着一股莫名的怨念,原来这怨念是来自被丢在抽屉里甚久的春-药君啊,哦呵呵呵,春药君表生气嘛,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嘛~

春-药君:我觉得你感受到的怨念应该不止我这一股…

读者甲:楼上**了…

读者乙:苏渣你妹夫!

读者丙:卡断在这里的作者最不道德了!

读者丁:+10086

读者戊:啊啊啊啊,过新年吃个肉容易么!!苏渣渣你个混蛋!!!

读者:…

苏渣:【奸笑ING】

ps:大家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读者:爱我们就二更混蛋!!

………………………………………

我好像精分的越来越欢乐了这可肿么办,嘤嘤

39晋江独家发表

额?她又搞什么名堂了?

余灿心里生疑,可是身子已经不由控制的转了过去,容兰那话的声音,可实在是有点古怪,而这一看,余灿愣住了。

只见红烛掩映下,容兰面若红霞,妖艳异常,她半睁半闭着双眸,炽热而又带着一些困惑紧张的目光透过长而密的睫毛泄露出来,使得她的表情更增了一分暧-昧,眉蹙着,唇半启着,胸膛起伏里,原本就是侧着身,饱满双-乳便溢出了亵衣,此时再喘着气,胸-脯便滚出了一丝细小的波浪。或许是因为太难受,她也顾不得再“逗-弄”余灿,只收回了手按住自己的胸。

“官人,好难受…好难受呀…”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甚,容兰忍不住,呻-吟出了声,而说话间还带着些哭腔。

原本余灿还以为是容兰又想出了别的手段来诈他,可现在一瞧,知道不是了,见她难受的身子乱动,不由支起身紧张道:“你怎么了?”

“呜呜,不知道啊,就是好难受…”一开始还好好的,可是摸着摸着,她身上就突然热起来了,这热也不是表面热的,仿佛是五脏六腑里起了火,灼热了骨髓血液,烧得她浑身难受,直至难以自持。

“好热…好热…”火烧得越来越旺,呼吸都难了,容兰大口喘着气,同时也支起身,想要解掉身上的衣裳,这时候她的理智已经被大火渐渐吞噬,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想着解了这要人命的热再说。

余灿此时也慌了手脚,看她浑身摇晃手软绵绵的似乎没什么力气,忙伸手帮忙,而当绸衣被剥下双-乳-跳出之时,这火也传到了他的眼里,心猛地一跳之后,又与蕴藏在他体内的那股火给混合在一起,然后烧得个铺天盖地!

可是这时候余灿还不敢动作,容兰太诡异了,他得弄清楚了再说,于是看着她摇摇晃晃,他又伸手揽住她的肩,焦急问道:“你是不是也吃了什么啊?”

无怪乎他那么问,他吃了那补汤浑身出问题还流了鼻血,那这丫头也指不定吃了什么。

然而容兰却摇头道:“没有啊,就吃了饭菜,还有那薄荷水…”说到最后声音小了,因为突然从她体内蹿出一样东西,像是羽毛,又像是别的,它四处乱撩,撩得人浑身发-痒…

“啊…”容兰受不了那撩-拨,吟出了声,“好-痒啊…”

“哪里痒?”怎么又痒了?余灿被容兰的反应弄得又茫然又不安,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