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却回答不上来,她哭着道:“我不知道,哪里都痒,像小虫在乱钻…官人!官人!怎么办呀!”

说话间,容兰绞动起了双腿,似是感觉到了痒的大概位置。

痒了,自然要挠,她不知道具体位置,那他就慢慢找好了。余灿看她双腿乱动,心想大概是下边,便伸手去寻找,“是不是这啊?”

“不是!”

“是不是这?”

“不是不是。”容兰颤着声道,因为慌乱,因为难过,泪珠儿溢出了眼角。

“你别哭啊…是不是这?”余灿也是紧皱双眉,一脸担忧。

这回得不到的不是否定声,而是呻吟声了。余灿的手越挠越上,最后落在了大腿-根。而这一触碰,虽然不是寻到了根本,但好像是沾到了边,于是这痒稍微得到了抑制。

但是,也只是稍微的,暂时的。

当余灿以为自己找到地方开始挠起来时,那股热痒就像个火球一般,越滚越大,最后轰隆一下朝容兰滚来。

更加热了!

也更加痒了!

却也终于,知道到底在哪里了!

容兰握住余灿的手,半眯着眼喘着气道:“官人!官人!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啊!”余灿问着,头也朝她的腿边看去,这时候容兰因为灼热已经微微分开了腿,于是中间的那块湿-润便显露出来。余灿一看,傻了!

他自然是知道那地方为何会湿的。

可是…怎么就湿了?

恍然间,余灿想到了一桩事,然后他立马抬头看向桌边。

桌上,一只白色瓷瓶安安静静的放着。

余灿猛然起身,跑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一看,果然!

里面还有个白色的小瓶!

差不多的样子,只是一个圆一点,一个扁一点,然而里面的东西却是天差地别。

——那时候,小蔡给了他一瓶春-药,他觉得用了不好,便随手丢在了边上的抽屉里。那个抽屉专门放药的,他想春-药也是药,扔那也不错,谁知…

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后,余灿一阵无语,居然还会有这事发生!

可是现在该怎么治?

要叫大夫吗?

不行不行,她现在这样太丢人了…

回头看了一会床上扭动的容兰,余灿双眸一沉,下了决心——虽然老王头说最起码一个月才能把气力养大,不过看你现在这么难受,我就勉为其难的…嗯嗯吧!

心里还别扭着,这前往床榻的脚步却加快了,而那下边的棍子,早就挺-立如炮了。

容兰的理智早就被体内的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了,力气也被吞噬的差不多了,这回她躺在床榻上,面色绯红,衣衫不整,青丝凌乱,双-腿无力的绞-动着,呻-吟也便得断断续续却足够勾魂撩人。见到余灿回来,艰难的睁开双眼,哭道:“官人,我要死了…”

“别瞎说!”余灿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将她抱起,腿下她的亵裤,手指探下,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异-物戳-入,浑身的痒似乎得到了消缓,容兰身一挺,从喉咙间溢出了一声透着舒-爽的呻-吟,可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够,腿再次扭动起来。

余灿戳了两下,发现再不需像原来那样麻烦的做前-戏了,一喜,抽了手指就扶住自己的物什。

舒爽只一刻便被抽出,容兰皱起了眉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呜咽表示不满,她就又“啊”的一声呼了出来,因为,一个粗-大坚-硬又滚-烫的物什已经狠狠的戳了进来,将她热痒难耐的地方,填了个实实满满!

呼声不止一次,接下来不停的呻-吟声自红唇间溢出。

余灿憋了太久,外加汤药补助,早就欲-火焚身,而今深入到这久违的至妙至美之处,如何忍得住。乍一戳进来就控制不住的用了力,现在被紧-窒狭小火热包裹着,更是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

一个痒得不像话,在硬物的顶弄下春-潮泛滥,连连啼呼,这啼是快乐的,兴奋的,刺激的;一个爽的不成样,棍身被紧紧含着,一抽一插间都让他激灵灵的痛快着,而当棍尖捅到深处碰撞到那内-壁,撞击间又将这欢娱掀到了顶点,于是他也止不住呼了出来。

可是这还不够!

余灿感觉到容兰平躺着自己使不上力了以至于没法深入的更透彻时,便托起她的臀,身子一挺,重重顶进去,而后再一次用力撞击起来,感觉到还是有些不足时,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某些画面,于是干脆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

硬-物如同猛兽,一往无前的穿透壁垒冲到最深处,凶猛的-刺起来,容兰受不了这刺激,泪珠躺得更厉害了,哭喊声也更大了。

“轻!轻点啊!”她紧攥着边上的锦被道。身子被悬空,又被打开到最大,她无力支撑,只能任由晕眩与致命的快-感一波波前仆后继的向她侵袭。

可是怎么能轻呢!上回你还嫌我力气不够!这回我定要让你讨饶!

余灿心里堵着一口气,根本没有丝毫松缓的迹象,反而促狭的一直往着容兰最敏-感的地方顶去。

然而待看到容兰哭得梨花带雨时,他又忍不住放轻了,想到要哄哄她,便在徐徐抽-插的时候,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然而,容兰喊着让他轻点只是习惯使然,是一时无法忍受那么凶猛的刺激,而真当他不再那么用力了,她就又觉得不够了,刚被抑制住的热痒又再一次席卷而来,毕竟,那药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

“嗯…嗯…”于是在唇齿交缠骨肉相连里,她又呻-吟出了声,同时,身子又扭动起来了,“官人,痒…”

说着,丁香小舌勾住他的的舌头缠绵着之余,腰也挺起来,一动一动的,本能着迎-合着,以及引-诱着。

而余灿受到这前无仅有的反应时,身子一绷,而后托起她的臀再次用力起来,当然,嘴上还不忘不满的嘀咕道:“真麻烦。”

攻击再次加大了力度,床帐再次翻动起来。

狠狠的戳-入,狠狠的抽回,每一次,都霸道有力!

“官人!官人!好舒服!”在一波波的刺激下,容兰哭喊着道,她已经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绷着直直的,双-乳也在顶弄肩不停波动着。体内药物的威力在这一刻彻底的发挥,所有的语言都出自最真的本能。

而这时的余灿,也早就意乱神迷无法自控,绝妙的快-感,血脉喷张的眼前春-色,还有那声声哀求又带着勾人媚-意的呻-吟,每一个,都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索取,想要掠夺,想要攻占更多,于是他的亲吻更加用力,腰肢挺动的更加剧烈!

这一刻,春-色掩盖了一切,而烈火又燃烧了一切。

40

当浪涛掀至最高处时,容兰一个尖叫,彻彻底底的丢了。余灿感觉着幽密深处的骤然紧缩,身子一绷,也将蓄了许久的精华送了出去。

骨紧紧嵌着肉,无法窥见的内处,两股水流交融,温暖,有力,让人浑身舒爽,余灿伏在容兰的身上,臀部绷紧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他喘着气,手抚在容兰的椒-乳上,无意识的按揉着,渐渐的,体内的野兽又被勾动,腰便又轻轻浅浅的顶-弄起来。

这时的容兰,早就被灭顶的快乐给击晕了,全身在一瞬的绷紧后彻底化成了水,再动弹不得,任由双腿挂在他的腰上。边上的薄被早就被攥得满是皱褶,青丝在顶撞间散乱的不成样子,她大口吸着气,如蝴蝶双翼般的睫毛也轻轻翕动着,好似受到了什么波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船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却也不知道最后究竟要去向何方。

而当红烛一点一点燃烧,时光一点一点飞逝,她的神智渐渐清醒,那股飘荡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起来。

是有人在轻轻撞击她最敏感的地方。

那东西粗-长滚-烫,将自己塞得满满的,然后不缓不慢的进出着,好似漫不经心,却偏偏每一次都撞击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它就像个鱼钩,上面放着最致命的诱饵,于是她体内刚刚退阵的热痒再一次涌现出来。

容兰的眼神又开始迷离了,她下意识的挺起腰,迎-合着他的律-动,同时手抱起他的头,凑上去亲吻起他的唇。

“官人…”柔弱的低吟,泄露的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欲-望。

“嗯?”余灿抬头应答,声音带着丝丝沙哑。

“我还想要。”容兰舔着他的唇,轻声道。

余灿闻言,身子一震,下边的物什瞬间胀-大。

容兰闷哼一声,更为迫切的勾缠上去。

余灿虽然弄了一回,可根本觉得不够,那棍子始终硬着,此时再见得容兰这反应,正是大遂心意,看她要挺起身迎上来,便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一动,骨肉分离,热痒得不到舒缓,容兰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神色有些痛苦道:“官人,要呀…”

余灿看她意-乱-情-迷扭动着身子极为迫切的样子,突然也不忙着把刚才抽出的棍子送进去了,反而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扭――他这是起了捉弄之心,之前每次容兰都喊着不要不要让他很是郁闷,这次他怎么也得还回来呀,更何况她现在这幅样子也实在太难得了。

容兰却受不了了,药性如火如荼化成小虫,啃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都快痒死了,下边不用动,蜜-水都汩汩流出。许久都得不到满足,抬头见近在咫尺的这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疑惑之下脑子一热,也不管了,再次主动吻了上去。

吻他的唇,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手也一寸寸的往下挪动。而这越触碰,身子越热,她也就越难受,于是坐在她怀里的身子再次扭动起来,而那手也不知不觉的寻到了那止痒的根源。

硬-物被温热的手包裹,紧握,余灿一个激灵,哼了出来。

“官人…快点…难受…”容兰低吟着,摸着那物的手也动了起来。

余灿再忍不住了,低头就含住她的胸-乳,然后搂起她的腰,扶起自己的物什,摸准了入口,猛一下贯穿。

“啊!”空虚瞬间被填满,容兰身子绷紧仰起头,满头青丝滑落如瀑。

余灿全身火燃了起来,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套弄;容兰犹觉不够,手搭在他的肩上,也颠弄着捻转着…

唇舌你争我夺,骨肉**碰撞,分分缠绕,寸寸相交,喘息声,呻吟声,颠-覆着良宵。容兰按在余灿肩上的手溢出了汗,乳-尖也氤出了水润的光泽,至于双眸,早就蒙上了浓浓的水雾,除了那阵阵波涛,再看不见其他。

余灿在她的呼吟声里也已经情到至浓,他大力分开她腿,绷紧臀部用力顶撞,每一撞都惹得她浑身战栗然后叫出。

从来没有的酣畅淋漓,羞涩矜持在药物的侵蚀下消失殆尽,除了想要更深,更用力,两人在顾不及其他。

坐姿太久觉得累,余灿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他便不知疲倦的一个个尝试着。而在他伏在容兰的背上进出时,那致命的快-感瞬间将两人包围,于是又一波的碰撞轰隆隆的掀开。

紧紧绞着,深深顶着,无休无止着。直到红烛燃尽屋子陷入黑暗,两人才同时哼出销魂一声,而后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姿势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夜风光无限绮丽。

次日,日上三竿,两人都没能醒来,小香在外边等了半晌都不见里面有动静,只能去找别的小丫鬟玩去。然后各自疑惑着少爷跟少奶奶今天是怎么了。

昨晚睡的浅的小丫鬟自然是听到了一些昨晚的声音,懵懂之下便如实说出,于是知一些事的丫鬟便红着脸掩着唇笑了。

这些事传到余夫人耳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儿子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至于那补汤,还是隔段时间再送,得控制着来。

容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余灿的身上,惊的不轻,只是想要动,又止不住哼了出来――她这浑身像被碾过似的,又酸又疼,腰根本直不起来了。

“嗯…”她蹙着眉头呻-吟,试图想回忆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动,余灿也醒了,他昨晚可是清醒着,所以初醒时短暂的混沌过后,便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动不了,容兰也不再动,只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莫名的笑意后,又无力的嘀咕道。

余灿忙收敛表情,摇头道,“没笑什么。”说着,扯了扯滑下去的锦被,盖住了容兰的肩头。

容兰这会也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了,然后小脸泛红了,不好意思抬头,便干脆把脸贴在余灿的胸前,同时又嘀咕道:“我到底怎么了…”

是呀,她到底怎么了,昨晚怎么会那么癫狂呢,都不像自己了。

余灿自然不会告诉她内幕,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误食了春-药然后又追究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说不准还会被笑话了去,所以他干脆脸一绷,道:“我怎么知道?昨晚可是你缠着我的!”

一开始的确是她主动引-诱的,他也没瞎说,至于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容兰自然想不起来,所以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理亏的感觉,于是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会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清所以然来。

嗯,好累,还是再睡会吧。

容兰困顿疲倦,想着睡,便当真趴在余灿身上又睡了过去。而这时候的余灿,睡了几个时辰,精神又好了起来,再感觉着温香软玉在怀,并且还是这样一个姿势,这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看着容兰不动了,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分开她的腿,再一抬臀,又将早就挺-立起的物什小心翼翼送了进去。

密-处依然湿-滑,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姿势关系没那么容易进去,可是等到摸准了地方,一切就很顺利了。

弄了一夜,里面依然紧-窒,感受着内壁的含-吮,余灿露出舒心的微笑,然后慢慢抽送起来。

容兰睡得昏沉,密-处的肿胀让她一时难以察觉有物入侵,可是几番摩擦后,她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身子又被撩拨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出,而后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到到了体内的粗-大的律-动,她抬起头,不满的瞪了余灿一眼,只是全身力气早就被抽空,她这一瞪也没了往日的力道,反而有些撩人的娇媚之意。

“官人,我好累啊…”她道。

“那你就不要动了,让我来好了。”余灿一手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腰始终不停的顶弄。

此时的容兰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怎么经得起他这上下的逗弄,于是很快又连连呻-吟开来。

余灿见她又动了情,嫌这姿势使不上力,一翻身,将她放在床上侧靠着自己,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腰上,又将硬-物送了进去。

“轻点啊…”没了那让人发狂的药性,容兰又有点经不住他的力道了,于是在敏感处被狠狠顶撞了几次后,她又讨饶起来。

余灿哪能听她,将她搂紧后,含住她的唇,又大肆进攻起来了。

容兰在第三天的时候才下得了床。期间怕传出去丢人,她对人的解释是身子不适要休息,而在这三天里,她一看到余灿就吹眉瞪眼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使劲折腾她,她能待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么!

真是无聊死了!

对于容兰的愤懑,余灿并不在乎,甚至有些暗爽――这下你再不能说我力气小了吧!

习武强了身,胃口又变大,他的力气大了不少,隐隐的,似乎个子也蹿了一点。不过他可不要多高,他已经高了容兰半个头了,要是再高了,亲她的时候头得低得更下了,那多累人啊,还是多长点力气吧!

当然,最让余灿欣喜的还不在于此。

这阵子容兰待在床上不能动,他没了阻碍,便一门心思扑在了书房的“正事”上,而眼看着,他忙了这么久,终于有成果了!

看着那一个个小盒子,他的眼睛亮起来了。

这个,应该能换不少银子了吧。

不过挣了钱是要先给她买镯子呢,还是先开饭馆呢?想到这个问题,余灿又皱了下眉头。

41

小蔡上次来还是半个月前,听到容兰一句要开饭馆后便整个人变得雄心万丈,然后扒完了饭就跑了,之后…便音讯全无。

按理来说既然他要跟余灿合伙,再按着他那性子,那应该是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跑来唠叨,可这半个月他硬是来了个下落不明,这让容兰颇为奇怪,余灿倒并不觉得什么,他想小蔡也就是心血来潮,潮退了,他也就忘了,现在指不定又扎在哪里玩去了。

余灿自以为自己很了解小蔡,不过这回他可是想错了。

“哎呀,别提了,上回打这离开后我就跑上街,上回依稀听闻君悦客栈要盘掉,所以我就想去看看啊,谁知道走到半路竟撞上我爹了,真是倒霉死了,最后这店没看成,人还被逮回去了,一听说我要开饭馆,我爹立马把我骂了一通还关起来了,说是嫌我给他丢人…这一关就是半个月哦,我都快给憋死了,幸好今天早上他去外地了,我这才哄着我娘把我给放出来…”马车里,小蔡苦着脸诉说着这几日的憋屈。

余灿坐在边上听着,也不答话,一大早就被小蔡喊出,他这会儿正郁闷呢!

昨天晚上他憋了几日又憋不住了,便缠着容兰来了一回,谁曾想动静太大,底下的被子都滑下去了,然后那本他早就忘了的被藏在被子下边的小本就掉了下来。容兰一个眼尖,便趴在床沿上要捡,他看到那本子的颜色猛然想起那是什么东西,便赶紧阻拦,奈何那时他正在她背后用着老汉推车的姿势,想伸手已经来不及,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兰把本子捡起又翻开,而要死不死的,她翻开的那页就是彼时他们俩那姿势…

他本来想容兰看到后一准将他嘲笑鄙视一番,他也横了心准备任她去了,谁知容兰看到后“啊”了一下就把本子丢了,好像被什么咬了似的,然后还道“这是什么啊,怎么在我们床上?”

他自然是不能承认这是小蔡给他的,所以面对她的疑惑,他眉一挑,来了个“我怎么这知道”!

或许是他的声音坚定的太真实,容兰竟信以为真,随后还喃喃道“难道是婆婆偷偷放这的?”

这话他不能理解,不过既然容兰寻到了个理由,他也就顺水推舟应下了,随后还故作君子的拿过她手里的本子要丢掉,说什么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容兰见状却一把拉住了,转了转眼珠子后,还红着脸道:“既然是婆婆放这的,那就好好瞧瞧呗。”

说得是正经又天真,可掩不住那眼神里的好奇心痒,于是他忍不住骂道:“不害臊!”骂归骂,眼睛却也随着她手的翻动而移动了――上次时间仓促他也没来得及好好看呢!

于是,红烛下,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对着那本春-宫小本使劲瞧,一个脸红得不像话,眼睛却闪闪亮,一个是面上一本正经,下边是硬得都快要炸掉,到最后,一人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一人的呼吸开始局促,不过也看着手又要伸到那幽秘之处,脸红的那人又伸手拦道:“刚才都来了两次啦!吃不消了!明天!明天再来啦!”

说是明天,那就明天吧,看着她坚决的样子,他也只能讪讪的住手,然后蒙头睡去。可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早早醒来,然后精神抖擞的开始不规矩。

容兰正睡得酣被吵醒不满嘟哝,他却振振有词道:“你说明天,现在已经明天啦!”

明天晚上是明天,明天早上不也是明天嘛!

而在他上下其手一阵忙活身下人终于起了反应开始迎合他迫不及待就要提枪时,“啪啪啪”,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同时伴随着几声高喊:

“阿灿!起床啦!我是小蔡,找你有事呐!”

对,杳无音讯了半个月的小蔡再一次出现,彻彻底底的搅了他的好事!所以这会儿余灿看着面面喋喋不休的某人,一脸儿怨念。

刚开始他还准备不理他的敲门高喊的,可架不住他的锲而不舍啊,他开门想让他过会等他忙完了再来,谁知他却道:“我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你还让我等会!”然后也不管他同意与否,拉着他就往外跑,说什么“咱们俩一起上街看看!”

真是气死人啊!

“你真的要开饭馆啊?”眼看小蔡唠叨完,余灿皱着眉头问道。

“那当然,我跟你说,我都从我娘那拿了五百两,我原本身上还有小几百两,再加上你身上的,我琢磨着怎么也有两千两了吧,那应该也够开一个了!咱们现在只要找个合适的店面,再寻点人就好了!哦对了,阿灿,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小蔡又问道。

余灿想了想,回道:“原本还有一些,不过前阵子用了些,就没多少了。”

“啊?不会吧!你都花哪里去啦!”小蔡有些吃惊,据他所知,阿灿可有个小金库呢。

余灿瞅了一眼边上的一个锦盒,道:“都花在这上面了。”

这锦盒紫檀木所致,看起来颇为典雅,早上时候小蔡拉着他出门,走到半路时他想起了什么,说有东西忘了拿,说完就往书房走,再出来时手中就多了这玩意。当时小蔡看着这盒子还有些纳闷,但忙着出去也来不及多问,现在听余灿说这话,好奇心就上来了。

“这什么玩意?”说着就要拿过来打开。

余灿见他粗手粗脚地方,忙道:“你轻点,别摔了。”

小蔡一听,知道这里面大概是易碎的了,这手也就细腻下来。

扭动机关,打开暗锁,盖子就被掀开了,顿时,一股幽香袭来,瞬间盈满整个车厢。

“哇!好香!”小蔡情不自禁赞叹,同时又抽着鼻子使劲闻,再看那里面一小瓶一小瓶装着的东西,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不由兴奋道,“阿灿,你怎么做了那么多香啊!”

余灿会调香,别人或许不知,小蔡却再清楚不过。

打小的时候余灿就对香味很敏感,长大了,知道还有调香这回事后,还跟着别人学过一阵子,只是他就是个懒的,调香又挺费神费时的,所以学了一阵就懒得再研究了,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只是虽然不学了,爱香的心思还在,只要遇上新出的香,他总会买着研究下,当然,他本身是不用的,买来了研究完了,就丢给小蔡了。后来笑闲斋斋主不知从哪里淘到了本前朝的《香经》,余灿听闻后还特意跑去借了回来,并且还一字不落的把它抄了下来,只是抄完了,研究完了,又束之高阁不管了――他只是觉得调香还有点意思,却始终没把它当回事。

不过有些人的才能是天生的,余灿虽然只是把调香当消闲的乐事,但就算他是玩着制出来的香也透着股与众不同,远远区别于市面上的,小蔡就曾用过他调的香,并且还很欢喜,不止是他,就连流苏闻到这香味后也觉得很赞,并且还问小蔡是打哪买的。而正也因为这牵扯,才有了后来小蔡让余灿给流苏单独制香算做生辰贺礼的事。

小蔡记得,当时他让余灿制香可是软磨硬泡了好久才答应的,说是太麻烦了,不过那时候他一瓶都嫌麻烦,现在这都快有七八瓶了,他就不嫌麻烦了?他制了这么多香,是要干什么呀?

“阿灿,这些都是你制的?”小蔡问道。

“你制那么多干嘛啊?送人吗?”小蔡睁大眼睛说出了内心最直接的揣测。

“才不是!”余灿听到这话却有些紧张,又伸手把盒子拿了过来盖上。

“那你做着干嘛?”小蔡嘟哝道。

余灿翕动了一下嘴唇不说话――制这么多香的理由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