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的吻毫无章法,完全是凭自己的感觉,想要什么就去索取,她不给他就抢,在她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明慈有些不适,想要躲问,但是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又怎么会放开,用了蛮力来按住她的手,身子也压了上来。

“唔,呜呜!”她开始挣扎,反而蹭出他的火来。

他浑身紧绷,隔着厚厚的毛皮也咸觉得到肌肉绞得像石块一样,微微颤栗。到他松开她的嘴。她的唇舌已经红肿得不象话,一阵一阵地发麻,又烫又痛。他扯开她身上那件皮袄,薄薄的贴身布裙露了出来,然后把她从那件厚重的皮袄里抱了出来。

她手脚发软地想跑,但被他一把揪住,撕掉了一幅裙摆,滑腻的大腿露出一大片。他眼中又暗了暗,倾身把她压住。

这一刻的明湛很陌生,一丝笑容也没有,也一点都不温柔,他眼里都是狂热的侵略性,凑过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眼底微微的腥红,好像忍耐己久的渴望再也不能压抑,要全部爆发出来。

就像凶狼面对猎物。而且这猎物已经入了套,正等着被吃掉,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对着终于可以下口的美味。

她的心跳得很快,直到他大着胆子把手覆上来,她猛的闭上眼,喉头一紧,似乎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像个什么小东西,在他手里冲撞着想要逃离。

他抱着她躺了下去,又衔住了红肿的嘴唇,这次他的手大胆得多,想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半分顾虑也没有,伸到她衣服里,滚烫组糙的手掌和丝滑的皮肤无法契合,双方的呼吸都越来越重。

结果明慈痛得嗷嗷叫:“别,别咬!别抓!"

他抬起头,有些迷茫。

明慈目中已经噙了泪,白嫩的脖子已经解脱,但她还在用力掰他的手,身子不停地往后挪。

明湛顺着她的手松开了手掌,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的牙印,薄薄的好像已经要渗血了。他好像如梦初醒。一把掀开她松散的衣领,又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遮住自己。果然胸口上被抓出的红痕很深,深得已经开始见紫,看来不久以后就会变成淤青。

他愣住了。明慈拍开他的手,自己把衣服裹上了,连忙退闻一些,拉了皮袄来裹上,却还是抵不住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脑子里也一阵冷一阵热。

“慈妹…”

她面色赤红,裹着皮毛,大约还是想说两句漂亮话,但是自己已经直往后退,道:“我,我先回去了。我下午,下午还有事。”

“慈妹!"

但她已经转身跑了,一跃而跃上红奴的背,呼喝了一声,逃命似的跑了,明湛怵懊恼地瘫在了地上,用手遮住眼睛。刚刚的热烈还没有平息,但他现在满心都是后悔。刚抱她的时候,他还想着许多事情,不得不承认,他把一些欲在心里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了。但后来她的柔顺无疑鼓励了他,所以事情才这么失控。

他想,如果有准备就好了。如果轻一点就好了,说不定就…

抬手摸摸嘴,顺带闻到袖子上好像也染上了她去气味。他不禁又想起那具瓷白滑腻的身子,她的曲线她的肌肤。还有脖子上的牙印,胸口上的抓痕…

顿时,脑袋一热。另一个地方也一热。他伸手一摸,靠,流鼻血了!

自此明慈就像躲鬼一样躲着明湛。她每天中午都留在牧场,让毕利带吃的回去给明湛。晚上回去的时候碰上了,她就硬着头皮打个招呼,然后就自顾自地钴到帐篷里去。时常看到他的影子在帐外徘徊,她就会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事实上明湛非常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但是又不敢,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就成这样了,若是他真的…那她是不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毕竟。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若是明慈不理他了,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而跟这个比起来,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明慈则在想,好不害易败了他的火,这下又白费了。自己当时怎么就脑袋发昏了呢,不拒绝就算了,还推波助澜?

她也一直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她无疑喜欢明湛,但是这种喜欢又是不是他要的那种?

明慈不想轻易动心。毕竟非不得己,女修士动心不是什么好事,何况还是比自己修为高的人。虽然这个人看起来这样好,对她这样渴望,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当作手心里的珍宝供奉起来。但,感情本就是甜如蜜糖,谁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变成砒霜。

若是以后要为了后嗣而争吵,那不如现在就不要问始,咬咬牙,能断就断罢。他若是纠缠不休,不可能像对别人一样狠心拒绝。但,日后,他自己觉得无趣了,大概…也就厌倦了吧。

这个想法让她很不舒服。但她没有意识到,只微微把头缩在毛毯里,像个缩头的…鸟龟。

第二天明慈应付过花了的侍女,就急匆匆地想往牧场赶,不幸刚回过头就碰到明湛,顿时她炸了毛,心里把花了骂了个狗血淋头。不就是那死女人,啰啰嗦嗦的,不是要这个就是闹那个。

所幸明湛似乎也没有纠缠的意思,打过招呼,问了一句:“要练剑么?"

明慈道:“我练过了。”

言罢就也不再管他了,转身跳上红奴的背。逃跑似的一路狂奔。

明湛望着她的背影,笑了一声,但是心情又很快消沉下来,心想她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花了叫了他好几声他才答应,不禁有点气闷。

明湛回魂似的,道:“怎么?"

花了面色不善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有不少人都拿眼睛盯着我们,你与她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最好收敛一点。”

明湛有点想不明白,她是什么身份?老狼主损弃的妃子?就算她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女人,但是他不是把帐篷给她住了吗?就算他再跟明慈好,也没什么吧?

其实他最近愈发肆无忌惮,主要还是怕老狼主一时与起就把明慈赐给黎赤图为妃了。在争女人这件事上,若是他已经有心,那么黎赤图是怎么抢也抢不走的。他可以为了救黎赤图的命背黑锅被解职,但并不代表他会为了黎赤图的女人心里舒坦满足她的虚荣,就让明慈受委届,或是让她产生任何动摇的想法。

因此他纳问地道:“你在说什么?慈妹是我的女人,这难道是什么要避讳的事情吗?"

他想了想。又道:“以后你要什么,来找我便是,不要去找慈妹,她的身子受过伤,现在修行都是在烧钱,实在是消耗不起。”

花了顿时恼怒,道:“难道我用了很多钱么?以后我都会还她的!"

明湛淡淡地道:“那不行,她的修行一天也拉不得。”

还得等到她早日结丹,点头答应呢。他想到这件事,又变得喜滋滋的,但在花了看来,又变成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好像在挑衅她一般,顿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慈在牧场,批复过军部的要求,不禁皱眉,道:“真的征花山去了?"

李玄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敲敲门,面色有些憔悴。

明慈道;“进来吧。”

李玄疲惫地道:“吃了败仗。”

明慈微微一怔。

李玄道:“不知道是哪个蠢货说的,开春时正是花精幼嫩时期,此时不攻更待何时。我也傻瓜似的跟着他们猛攻,结果吃了败战。"

花山,草木精怪最繁盛的地方。草木也许是天地间攻击力最弱的生物,但,绝对也是最坚韧的存在。有多少花木,在春季时就是大盛的?数不胜数。

李玄道:“裕被俘虏了。”

他把要跳起来的明慈按下去,低声道:“这事还没有泄露出去,我找不到湛,先来这里找你。现在湛被解职,你是司牧,最有说话的分量,你看怎么办吧。”

明慈又惊又怒。这次吃了败仗,闻人裕被俘虏,可是消息被封锁了,这是军部常用的伎俩,先隐藏败仗的信息,以免影响士气,那这次吃败仗又被隐藏了下来,也就是说军部还有再攻花山的准备。

她道:“必须,要救裕。”

李玄搬了副官的凳子,坐在了她对面,压低了声音,道:“我看那花山百草族,并不是嗜杀暴戾之族,多年来都是靠着强大阵法守着一方太平,应该,不会对裕怎么样。但是人一定是要救出来的。只是现在,谁去,也不合适。"

为了避免消息泄露,各方将士都各司其职,抽调谁也不合适。

更重要的是…

李玄道:“月翎那个贱人,一直从中作梗。她早有进言,近年来合罕太过依赖裕的阵法,恐成祸患。所以湛被解职迟迟不复,连我也备受排挤,我恐怕她还会用你身为司牧却打破传统常干涉军事为由对你弹劾。”

明慈沉吟道:“当初就该杀了她。罢,现在说这些也晚了,等我哥回来再找他商量一下。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无对策。”

李玄奇道:“你怎么还叫哥?"

“….”

李玄道:“这是你们的情/趣么?"

“…”拍飞。

但是明湛当晚未归。

起初明慈以为他已经去李玄那边睡了,可是李玄独枕难免,披了衣服来明慈家窜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了无睡意。夏青去了王宫,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什么。后来明慈他们才知道,他去给老狼主,配壮阳药了。

等到天亮,明慈连日劳累,靠在案边睡了去。李玄刚从战场上下来,心中有事,也非常疲惫,她睡着后不久,他也依在地摊上,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明湛掀开帐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情景,李玄像个小孩子似的蜷缩在明慈腿边,这是他一惯的睡姿。明慈入睡的时候应该有心事,眉头还紧紧拧在一起。

毕竟是修士,几乎是立刻,李玄就醒了,看了一眼站在阴影里的人,半晌,才放松下来,低声道:“湛。”

明湛走过去,把还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的明慈抱起来,毯子从她身上滑下去,她不禁畏冷地蜷缩成一团。明湛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拉了毯子来把她裹了起来。她这才醒了过来,抓住他手。

“哥。”

正文 NO.064:关于,屁…

明湛坐在她身边,安抚地拍拍她的手,道:“老狼主怀疑黎赤图拥兵自重,有不臣之心。”

事情的起因还是月翎。她劝老狼主攻花山,结果吃了败仗。在这之前,黎赤图曾死谏过,请求老狼主收回成名,不要打这一仗。但后来黎赤图被赶下山,带着他手上的兵马,自立了一个营,就是一员普通大将。因为还惩着气,他拒绝参加攻花山,而是转而投人其他战场。

大将刺野曾经想调这一支兵,但是被黎赤图以西线未平为由而拒绝。后来战败,老狼主分析战因,黎赤图不服从军令的事情就被挖了出来。

明湛道:“现在裕被俘虏,黎赤图又陷人此等困境,一时之间风声鹊起。我求见老狼主,老狼主也有让我暂避风头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明湛是他心爱义妹之子。此事他主要针对的是黎赤图,但下面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这些年来太过依赖几个中原人的事情,明湛自然也处境艰难。

恰好明慈是个术士。老狼主的意思是,让赋闲的明湛,李玄,还有夏青一行人,护送明慈到草原深处去,以驯服草原四凶兽之一的荒烈为名。但真正的目的是救出闻人裕。这样即掩人耳目,又能让明湛暂避风头。

明慈立刻点头说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掀了帘子进来。明湛立刻用皮毛把明慈包好抱在怀里。

来的是黎赤图,他左右看了一眼,道:“湛,玄,司牧。”

众人同他打过招呼。

黎赤图披散着一头银发,似乎有些疲惫,他坐在了地上,道:“父王打算把你送出去?"

明湛道:“是。”

他早该料到黎赤图在宫廷里也还有自已的势力。

黎赤图道:“别的倒好说,但你们是当时剿灭遂也部落的首功之臣。出了部落,看起来是避风头,但若是有人怀了异心,却还是险路一条。”

明慈微微支起身子,道:“你说的是月翎?她打算派人刺杀我们?"

黎赤图不语。

明湛紧紧抱住明慈。

黎赤图似知他所忧,低声道:“那你不如先把司牧留下,另外找由头进人草原深处。司牧的修为最低,留在部落反而安全,我会替你照看她。”

半晌,明湛道:“不,我在哪儿,她在哪儿。”黎赤图皱眉。

明慈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是了,我也不打算孤身留下来。”

黎赤图劝了几句,最终,送了几样东西,道了一声保重,也就走了。他去了隔壁花了那里。

李玄道:“他都自身难保了,留下慈,难道会有好事?"

明湛道:“他也不是束手的羔羊,这场纷争最终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定。若是草原上的银狼王子输给了妖狼美人,那才是笑话。”

明慈沉默不语。事实上她对这场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

明湛又说了几句话,便出去找夏青了。

留下明慈和李玄商量了几句,然后各自沉默地开始收拾东西。明慈还是保持了她的习惯,大多数东西都放在戒指里,所以还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她又去把明湛的东西收拾了。还有些东西在隔壁,进去的时候正碰到黎赤图出来。她无声地行了个礼。

在晨曦的光芒中,黎赤图看了她一会儿,道“湛是个聪明人。”

“…嗯。”

黎赤图道:“等他回来,我会给他该得的一切。这些日子让他受苦,我黎赤图,铭记于心。”

明慈好像不太心动,只“嗯”了一声,道:“我会转告他的。”

她道:“我去帮他把东西收拾了,没什么不方便吧?"

黎赤图皱着眉,笑道:“你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女人。去吧。”

然而明慈进了帐就后悔了。花了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胸前挂着那两个白晃晃的水袋,一点都不避讳。明慈看了一眼就惊悚到了,然后就瞪着眼睛打了个招呼,背过身自顾自地开始收拾东西。

花了殿下似乎心情不错,呵呵笑道:“怎么这样害羞?难道你和湛还没有睡过么?"

明慈没理她。

她又道:“还是说…湛就是吃你这一套?"明慈收拾了东西,一阵风似的走了,半句话也没有跟她说。

花了叫了一声:“喂!"

最后气得直撕被子。她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半晌,道:“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让你好看!"

老狼主正式下了喻示,让明湛等人深人草原。明湛带着明慈,也没有带坐骑,只用自已的飞剑。和众人道过别,就踏上了这一段旅程。

明慈走得急,很多事情来不及交代,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一路上不停地跟月齐嘀嘀咕咕。月齐拿着小本本奋笔疾书,把她说的都记下来。直送到营区门口。

明慈突然发现不对劲,纳闷地道:“奇怪,雪花呢?"

按理说这丫头应该来送的啊,甚至应该巴着她的大腿求她带自己一起去的。

月齐瞇着眼睛笑道:“哦,王女一大早就出去了,属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顿时明慈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出了营区,几个人御剑飞上半空。大约行了百来公里,明湛突然道:“慈妹。”

明慈低头一看,一个小黑点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前移动,跑动的姿势和银狼族非常像。前面正好有个小坡,剑身飞过坡顶的时候,正看到它一跃而起,几步跨越跃上坡顶,然后纵身一跳跳上旁边的一块凸起的高大岩石,那是狼王常嗥的地方。

只见一头通体雪白身形苗条矫健的母狼,沐浴在阳光中,兴奋地眼睛微微瞇起,双爪向上,朝明慈,扑去…

明湛把吓傻的明慈一拉,结果雪花殿下直扑到了李玄身上,把他压扁。

“….”

明湛拉着明慈和夏青落了地。雪花趴在那块大石头上,欢乐地吐舌头。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去去!!!"

明慈顿时头痛:“你早怎么不说?和你父王打过招呼了吗?”

雪花理直气壮地道:“打了招呼我还能来吗?"于是明慈开始了她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教育说服大业。

雪花拼命摇头,道:“我要去我要去!不让我去我就呆在这儿不走了!"

夏青在旁边溜达了一圈又一圈,突然想起一个重点:“玄呢?"

雪花殿下挪了挪屁股,李玄被她庞大的身躯压着,正舒适地在一个大坑里睡大觉。

李玄怒道:“快把我弄出去!"

雪花把屁股又放了回去,重复道:“你们如果不带我去,我就呆在这儿不走了!"

“…”您呆在这儿没关系,先把您屁股下面那个人放出来啊!

雪花又从怀里揪出一个东西,晃了晃。

明慈的眼珠差点掉下来:“小火?!"

它怎么会在这儿?!而且…浑身散着酒气?!雪花得意地道:“你不带我去,我就呆在这儿把它吃了,也不走!"

“…”

明湛饶有兴数地盯着她的PP研究了一会儿,道:“你放个屁呗。”

"?"

明湛道:“你放个屁,我就答应带你去。”李玄怒吼:“明湛,我和你势不两立!"

雪花喜道:“真的?你可不许赖账!"

李玄凄厉地嚎叫,但都被雪花庞大的身躯挡了回去,就变成了一阵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他或发誓,或警告,内容无非是让明湛等着,他一定,一定要把他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

明慈本来想阻止这场幼椎的游戏,但是看雪花一脸认真地开始酝酿,她又把话吞了回去。好吧,她'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等了半晌…

"?"

雪花趴了下来,委屈地用两只前爪笼住鼻子,道:“我为了等你们,昨晚就等在这儿了,什么都没吃,放不出来。”

“…”

李玄松了一口气。

“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有药,可以催便,应该也可以…通气”

雪花眼泪汪汪地转向明慈:“慈,会带我去吧,你说过,会带我去猎草原四凶兽的。”

眼看耗了大半天,这姑娘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了。明慈点一犹豫,道:“嗯,那带你去,不过你要听话。去的路上,我用一个契约和你联系,免得你跑不见了我找不到你。等回到部落,我会解除契约,你答应么?"

雪花喜道:“答应答应,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

谈妥条件,雪花殿下终于挪了挪尊臀,站了起来。李玄脸色阴沉地从坑里爬了出来。雪花殿下的尾巴突然翘了起来,然后,“噗一一”

“…”

“…”

“…”李玄晕了过去。

明慈也晕了过去。李玄是被气晕的臭晕的,明慈是笑晕的。

最终三个男人大打出手,通通滚到了山下。明慈默默地给雪花下契约,一边教育她:“女孩子家最好不要随便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