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摩擦双腿拉自己的肩带,嘟着红艳艳的小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极尽诱惑的平方。

“唔——雅兰,人家好热…”

诱惑三次方。

她水盈盈的眸儿眯起撩着他的心,雅兰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是发烧的温度,她喝了多少酒喝成这样?

“菲特,下次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酒。”要是被别的男人看见那还了得。

“唔嗯…”少女拿下他的手凑上去,红唇按上他的薄唇,清清凉凉好舒服,她吸了吸,迷迷糊糊的可爱极了,“雅兰,人家要亲亲…”

诱惑四次方,完胜。

她趴在他身上与他接吻,一边吻一边厮磨他的身体,黑丝袜若有似无蹭着他的腿,他哪里受得了,手下去剥她的衣服,今晚菲特热情得他有点失控,他脱她衣服,她自己去拉黑色的蕾丝胸衣,解不开就呜呜地哭。

“乖…扣子在后面…”

她醉的连胸衣怎么脱都忘了。

解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估计之前是被闷着了,脱完没看到雅兰竭力压抑的眼神竟然自己跪在床上从后面去脱底裤,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胸前一晃一晃的,全身粉红,绝对的视觉饕餮盛宴。

诱惑乘积到五次方,公爵大人彻底失控。

身体交缠,菲特几乎以为雅兰回到了第一次被下药的时刻,先是激烈又难受,后来又退了出来将她的感觉吊在半空中折磨着她又迟迟不进来,她热得受不了抱着他的背呜咽,“…雅兰…”

“嗯?”他开始使坏,失控了也不忘使坏。

“…你…你…呜呜…”

“嗯?”

“…你、你进来好不好…”她受不了了。

他笑了,这小女人醉了实在太可爱了,躺在床上,“乖,自己来。”

菲特真的颤着双腿爬到他身上了,她好想要,自己又进不去,脸红红的全是泪水,下面的水儿一波儿黏在他腰腹间,他亲亲她的额头,“乖,不哭。”引导她找到位置,进出时也温柔了些,她坐在他身上起落,哼哼着满足得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儿,腰肢款摆比方才在舞会上的那支舞更要人命。

后来没力气了,她在极致后迷迷糊糊想睡觉,雅兰偏不让她睡,把她软软的身子摆成各种坏坏的姿势要了她一遍,她尖叫着哭得一抽一抽的晕过去时才发泄后放开。

大半夜过去,雅兰把她从浴室里捞出来裹好了搁在床上,拨了拨她湿漉漉的头发,露出那张白皙娇媚的脸,恬静美好。

少女的睫毛翩跹似蝶,唇瓣嫣红如血。

他自己披了浴袍,开了床前一盏灯,静谧中,凝视她的容颜,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肉呀…摊手

而且之前读者要求的吸血,反扑情节奉上

以后的不会这么频繁了

话说,19号开始旅游,存稿存得天天日更肯定不可能千里这里有两个坑呀所以我把现言短篇放上来啦《早安,颜小姐》,俗烂一夜情开头的小清新滚,一夜情还能小清新= =

以后也会写其它短篇的,还有长篇的番外啥的,所以,要不然大家收了我的专栏好了

这章肉如何冒个泡呗各位让千里蹭一蹭千里一直看着你们泡泡哦

☆、65Chapter 65

第二日菲特醒来时已经在雅兰的庄园的卧室里了,没管他怎么把她运回来了,呜呜呜地头疼。

自己惹事还叫唤,雅兰无奈送上一杯热腾腾的醒酒的药茶,小姑娘坐在床上抱着喝了几口就呛了,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他,“雅兰,雅兰,我想喝可可。”

“不准。”

“…我要喝。”

“先把茶喝了。”她昨晚喝那么多,身体迟早撑不住。

“不要>口<!我要可可!”

她小性子使上来了,把一股脑儿茶杯塞给他埋到被子里不理他,雅兰推了推她,她不理,雅兰眨眨眼睛,又推了推她,手指溜进被子里蹭她柔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向胸部摸去。菲特抖了抖,忍了半天忍不住了又转过来,脸红红地一拳砸过来。

“大色狼!”

被子滑下,吊带小睡裙掩不住雪白春光,密密麻麻草莓种在上面暧昧开放,她掩着身体都快哭了,“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可可什么的是其次,主要是她憋屈又羞愧,昨晚他又趁机把她吃抹干净了。

雅兰见她害羞到不行的小样儿笑了,无辜摊开手,“昨晚可是菲特主动的呢。”

“什么主动的,我才没有!”她真的要哭了,她一醒来身子就难受得厉害,酸酸痛痛,下面麻麻的,她偷偷看了看,竟然有点肿…昨天一定被狠狠地欺负了T口T

最重要的是,她身体深处竟然有种浓厚的满足感,满满当当的甜,她羞到不行了,她、她这是变色了么?

大坏蛋!

“菲特昨晚很热情呢,”雅兰温文尔雅微笑,他有在考虑以后多给她喝喝酒,当然,适可而止便好,“那么热情,又那么美,在下的确有些把持不住。”

你根本就木有把持好不好?

菲特脸红成番茄,昨晚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一定做了很多丢人的事说了许多丢人的话,她没脸见人了。

想着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雅兰有种大笑的冲动,倾上前抱住她,“给你可可,嗯?”

“…”

“出来,闷坏了不好,嗯?”

“…我要茶。”

她头好疼。

雅兰有忍着笑把茶递给她,她小口小口低抿,一边喝一边偷偷看着他,雅兰穿着白衬衣倚在床头,碧眸深邃笑意温柔,闲闲散散又专注的模样。

喝了茶果然好多了,身心舒爽,雅兰看她惬意的样子,悠悠开口,“今早离开的时候,市长夫人来找我。”

少女动作停了,市长夫人突然来找雅兰了,她会对雅兰说什么?

夫人会不会,是因为她一席话而更加怨恨雅兰呢…

她是不是给雅兰添麻烦了?

菲特心里一紧,躲闪着目光,“是、是吗?”

雅兰注视她,她咽了咽喉咙,“夫人,她说了什么…?”

“菲特,”雅兰有些失笑,这句话应该换他来问,声音轻轻的,“你与她说了什么?”

菲特脸色渐渐变了,果然。她看看雅兰,对方英俊的面庞上神色不明,目光是深的。她呆了呆,有些怕了,她怕雅兰生气,男人以前的事她就不该插手,“对、对不起,雅兰…”她低下头,小声说着,“对不起…”

是她做错了,她让市长夫人更误会雅兰了。

她果然为他什么都不能做。

她有些想哭,心里空空,鼻子酸溜溜的,男人却突然伸手把她捞过来抱住了,鼻尖埋进她软软的颈窝,何其亲密的姿势。

他的呼吸她听得分明,他在呼吸她的气息,不禁脸红了,“雅、雅兰?”

“菲特,”男人低低地说,“谢谢你。”

“…哎?”她呆住了。

他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轻轻震动。

“等一下,雅兰,雅兰,市长夫人说了什么吗?她有没有又生气了?她是不是有为难你了?”菲特有些急地推他,他却固执地抱着,力气好大,安稳而温暖。

“雅兰,她说了什么呀?”

雅兰侧过头,少女很是急迫紧张,小脸红扑扑地,他的唇角跃上自然而然的微笑,咬了咬她的唇,“没有,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临走前她召他见面,清晨的微光里女人一直冷冷盯着他,沉默着。

末了,她极轻地叹息。

“威尔逊是我的孩子,我永远尊重他,加里弗雷德公爵,我不会原谅你,但我尊重他以及他的一切。”

语毕,她转过身,语气淡淡的,“你走罢,不要再来了。”

什么都没有。

但是,已经够了。

出门,身形高大的男人倚在走廊上,风尘仆仆,面无表情。

雅兰抬头,将门带上上前,嘴角笑意慢慢收敛成寒凉。

他走到他旁边,身形修长,望了一眼楼下的厅,恩泽正在整理赫伦刚从帝都带来的文件。

“帝都如何?”

“如你所说。”

一旁的男人,赫伦静静开口。

雅兰望着楼下的恩泽,睫毛下的眸子眯起,“国王呢?”

赫伦从披风里抽出一份文件,他看了一眼,竟是诏。

来得比预料中要那么早一点点。和平年代容不下优秀的将军,赶尽杀绝只为自保。

那么现在呢。

“那些中央院的政治家们果真聪明,巴不得我死,不如死在战场上。”

“雅兰大人言重了。”

“少来。”雅兰摆摆手,结果诏,“跟恩泽说一声,收拾东西上路。”

赫伦点点头。

他记得三年前那个清晨。

雪镇的旅馆中醒来,身旁空无一物,床上的落红分外刺眼,他坐着,坐了很久,说不出一句话,再次抬眼时已经是夜晚。

黑夜大雪纷飞,他骑着马转眼之间到了白翎镇,然后,到了边关结界。

雪花中静谧无声,满目苍白中有一个身影,等待他的是灰色长发的清瘦男子,血红的眸里平淡而幽静。

“别去了,”克林尔顿皇子靠在结界外一棵松树下淡淡道,“她三百鞭已经抽完了,罪已经下了,你救不了她。”

他没说话,面如冰霜。

“别这样看着我,这种□裸毫无掩饰的眼神这可不像你的呢。”克林尔顿笑笑,寒风刮过他的灰发飞过他的眼,“人类啊人类,血族都快忘了,你只是个人类,回去罢,她想让你好好活着,那你就好好活着呗。”

克林尔顿摊手给他,掌心一颗红印,上次和菲特缔结血誓盟约的痕迹,“她爱你,不惜自己性命,好好活着,不要再伤害她了,你再有差池,她会受不了。”

——“回去罢,风隼。”

打点差不多的时候雅兰推开房门,她正在换衣服,见到他呀地拿衣服挡住她身体,脸上羞红,“不要看…”

今天的胸衣是嫩黄色的小可爱,把肌肤衬得雪白娇嫩,雅兰摸摸下巴,考虑是否就地做一次再出门。

这个当儿菲特已经面红耳赤换好了裙子,头发乱乱地披着,一双小脚赤在地上,他一望,拖鞋竟然在床的另一边,走过去弯腰左拣一只右拣一只搁到她脚前,“穿好,别凉着。”

“哦…”又抬头,见他正装模样愣了愣,英气逼人的好久没见着了,“雅兰,要出门吗?”

雅兰看她把拖鞋穿好了才抬眸摸摸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菲特,想回帝都么?”

如果一开始便知这般的结局。

就算这样的未来,就算你会受伤,就算永远不会被你原谅,还是庆幸能遇见你。

人类本就是虚伪自私而卑鄙的种族。

☆、66Chapter 66

到达帝都时正好是一场暴雨滂沱过后。

淡淡青灰的天空并未放晴,时不时有细钻般雨珠儿落下,朦胧的天色下帝都的华美建筑都蒙上一层清润的水光,倒是有一些入秋的味道了,深色大街上行人寥寥,马车隆隆滚过发出静谧而急促的车辙声。

空气清新湿润,菲特忍不住打开马车的车帘深深呼吸,接连几天的颠簸让她有些吃不消,一张小脸发白。

算起来,三年多没来这里了。

她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帝都的感觉…似乎变了。

说不清哪里变了,就是变了,有些不一样了,如同某种暗黄金色泽的金属沉重感,无形无声笼罩在帝都上方。

雅兰望了她的表情,心下是明白,血族对气息的感知,的确超出人类太多,他待少女欲言又止看过来时,慢慢开了口,“要打仗了。”

“…哎?”

岂止是战争,上阶社会,皇室与贵族,中央院与大臣,争权夺利已不可开交,那些潜于黑暗中的斗谋与人心渐渐浮出水面,变得堂而皇之而名正言顺。

这已不是她初见时那安宁而繁荣的帝都了,昌盛虚壳仍在,崩塌的是内在。

一旁恩泽真想插口,搅起这腥风血雨的,不正是雅兰大人您吗?

不知是被这阴霾天气还是那雅兰的神色所影响,一直到加里弗雷德宅邸前菲特都没怎么说话。下车时她望望天空,苍远而辽阔,属于人类的天空,雅兰牵着她的手走进庭园,那熟悉的镂空黑雕花大门由两侧缓缓打开,老管家与寥寥少数女佣向他们行礼。

“雅兰少爷,欢迎您回来。”

顿了顿,又恭敬道:“菲特小姐,欢迎您回来。”

她怔了怔。

宅邸一如曾经模样,似乎更加干净,人的气息稀薄几近空了一般。那庭园里的名贵树木倒是疯长,如今望去倒是郁葱盘虬的一团团了。

“雅兰大人已经很少回这里了。”

空旷的厅内未开灯,琉璃天顶及落地窗外的苍白光线单薄安静地落进来,红实木地板上几方光明几方暗。恩泽抱着文件站着,三年来似乎身为下属的他来这儿更多,“他一直住在中央院办公室里多一些。”

菲特没说话,上楼去主卧,卧室仍是那奢华寂寞的模样,壁炉上方那幅巨大的油画里,金发的男子与黑发的女子仍旧笑着在一起,笑容依旧,未曾改变。她在里面绕了一圈,鬼使神差地拉开了衣柜。

整柜子都是她的衣服,穿过的,没穿过的,加里弗雷德家族财势丰足,给她做的衣服都是最好的,它们静静挂在那儿,樟脑的淡淡味道散开。

她关上柜子,扭头在窗台上发现了一小瓶百合。

由一个细长小玻璃瓶里插着的一支百合,瓶里的水新鲜而清澈,百合洁白绽放喷吐淡雅芬芳,那嫩黄的蕊儿颤颤立于空中一碰就酥掉了似的。

她看着百合,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

门口传来声响,雅兰换了身单衣靠过来,揉揉她的银发,“累么?”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