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太子偷偷拉了拉微宝的袖子,微宝看他一眼,才抬头望向崔护辰,行了个礼,叫道:“见过崔大人。”

崔护辰看她一眼,仿佛刚发现她似地,皱着眉说:“你怎么会在此地。”

“我…是皇上让我入宫的。”微宝老老实实回答。

崔护辰冷哼一声:“你可知皇上传你入宫做什么?”

微宝说:“奴婢不知道。”

崔护辰瞪着她:“总不会是叫你带着太子胡作非为,逃课熬夜吧?”

微宝本来是以为他会告诉她皇上传她入宫是为何,忽然听他的口吻很有斥责意味,不由地呆住。

很少有人这么斥责她。

心底不由难受。

却听得旁边有个声音响起,是靖太子说:“太傅误会了,”童音很是清亮,“是孤让小宝陪着孤的,不是她带着孤。”

崔护辰略微诧异,看了靖太子一眼。

靖太子说:“太傅不要责怪小宝,今日的事,是孤引起的,孤向太傅陪个不是吧。”说着居然拱手,向着崔护辰深深作揖。

崔护辰呆了呆,深深地看了靖太子一眼,又望了望微宝:“今日之事,我不会对皇上提起,太子随我回去吧。”

靖太子叹了一声,转头看看微宝,目光温暖:“等孤下学了之后,再来找你。”

微宝心底黯然,却不想叫他失望,只好答应一声。

崔护辰带着靖太子双双离去。

自有御马房的人立刻上前,兵贵神速地将那匹珍贵的小御马迅速拉走。

微宝垂头丧气地独自出了御马房,顺着路向回走去,心中忽然很想念春山,心想:唉,如果王爷在就好了。

从早晨写到中午,从中午熬到晚上,想放弃又打起精神,连灌几杯茶肚子咕咕叫,谁敢再说写文容易我拍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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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爱笑 第一百四十九章 那丫头

微宝独自一人出了御马房,沿着花园的路向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着某人,忍不住轻声叹息。转 载 自 我

而在遥远的地方,那个正望着面前一望无际漠漠荒原感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某人忽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扭头对身边人说:“子詹,本王好像又病了。”

宁子詹扫他一眼:“你不是正病着么?”

一片风沙满面萧瑟中那人忽然笑面如花:“怎么,你知道?”

“连这里路过的野马都知道。”宁子詹冷哼,望着远处飞奔而过的马匹,离得太远,自郁郁的草丛中奔腾隐没。

“有那么夸张吗?”某人拂了一把胸前的长发,“不过本王的感情是圣洁而强大的,野马也是生灵,万物有情啊。”

“是啊,万物发情啊。”宁子詹跟着叹。

满面春色的妩媚人儿扫了他一眼:“讨厌,你真低俗。”

宁子詹脸上露出惭愧表情:“很抱歉,跟着王爷久了,不知不觉就变得低俗起来了。”

“真会说话。”春山瞪他一眼,忽然悠悠然又说:“子詹,你憋太久了,皇都内没有适合你的佳人,要知道,这漠北虽然苦寒,但根据游将军所说,一些游牧民族的女子还是很不错的,很有异族风味又很能生养,本王建议你眼光放长远一些。”说完意味深长地淫…笑。

宁子詹打了个哆嗦,眼光放得很长很长,长的仿佛能看到遥远的地方,野马奔腾而过之处,原野身处,身形彪悍一笑半脸牙齿连阳光都融化的爽朗热情女郎,上次他好奇去捕捉野马的时候曾撞见过一个,最后的结果是施展轻功急速逃之夭夭了,然而他是纯洁少侠。所以到现在想想心底还很有阴影。

“不劳王爷费心了,”他咳嗽一声,“这里风沙大。为了王爷的贵体着想,我们还是回营吧。”

春山答应一声,忽然长叹:“不知道我的小宝宝现在在做什么…”

宁子詹被那个称呼惊得又是一抖。若非这暧昧的口吻,王爷地模样真似一个百分百二十四孝的英俊老爸。

“王爷不是传人送了专信回去吗?”宁子詹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宝的性子,那么慢吞吞又迟钝。隔了这么多天,本王真怕她连我长地什么样儿都忘记了。”他忧心忡忡地。“不行,本王要写信叮嘱小叶看的牢些才好。 自 我  ”

“她的性子,地确够迟钝…”宁子詹嘴角一撇,有些幸灾乐祸:“王爷你担忧的太对了。”

春山忽地觉得周围空气有点冷。

远处有人遥遥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有事。“咦。我去看看是何事。”

宁子詹头一转,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窃笑着脚步轻快往回走。

春山双眉紧皱,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

宁子詹回头略瞟了一眼身后呆站着,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感觉的某壮士,心中暗想果然有人会变成傻瓜。居然能被他无足轻重地一句话左右。

要知道,那丫头虽然是慢吞吞又迟钝的个性,而且看起来又那么柔弱,仿佛一根指头就能捻死地模样。还有还有。她,可怜兮兮很没性格。样貌非上上身材也没什么看头…总而言之缺点多多。

然而,…宁子詹吐一口气,眼前忽地记起她的模样,那小脸上清澈的双眼中,内里埋藏着的是倔强的光,她地确弱小,却如这原野上的小草一样,很卑微却骨子里柔韧,倔强是本质,若是一旦认准了什么的话,恐怕那心底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了吧。

当然了,忽地又一笑:都说了她的个性慢吞吞又迟钝,所以,就算是心底认定了,嘴巴上恐怕也不会承认什么,所以那聪明伶俐八方来风的某人,恐怕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有的熬了。

想到某人会遭罪,纯洁的宁少侠无端端如那某人一样满面春风了,抬头望向那已经跑到跟前的人,是营区士兵,正向着自己弯腰行礼,说道:“宁大人。”

“什么事?”仍旧是如沐春风地口吻。

“宁大人,有重要地事,游将军希望大人跟王爷尽快回营。”那人单眉一挑,脸上好似露出为难之色。

“嗯?”看得出这人仿佛欲言又止,宁子詹无端端心头一跳,多嘴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可知道?”

那人的神色越发古怪,望了一眼宁子詹身后“玉树临风忧心忡忡”地王爷,又看看眼前好奇而面带春色的宁大人,咽一口唾沫低声说道:“宁大人,属下听说…是有人寻到军营里来,说是宁大人的…”他欲言又止。

“我的什么?”宁子詹有点楞。

“是宁大人的妻子。”那人说道。却不晓得自己的回答仿佛天外雷声,震得身前这原本春色满脸的宁大人魂飞魄散,那原本红润的小脸儿刹那之间变得铁青,双眼也直了。

远处,正在发呆当自己是石像的某王爷忽然听到两声撕心裂肺深情的呼唤:“宁大人,宁大人!”

春山有些惊诧地回头来看,却望见宁子詹身形矫健地向着营区的方向掠去。

“发生了什么事?”春山喃喃自问。

“属下也不知。”吸取经验的小兵决定三缄其口。

春山却没再问下去,看了一眼那来传信小兵的神色,又自言自语说:“好像是有什么好事,难道是有什么好吃的?居然不等本王自行跑了,真是不够意思…唉,小宝,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最后又是惆怅的一声叹息。

那躬身垂手等在旁边的小兵听到王爷这声幽幽的叹息,又望见他黯然**的脸色,忍不住也跟着心一酸,他年纪小,尚不知什么叫相思。却硬生生地在刹那有种心疼的感觉。

真是糟糕,这相同的场景,若是被宁子詹或者叶迷夏看到。只会留冷冷一个眼神给发春的某人,然而此时,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小兵眼冒红心。

望着那一袭白衣。负手飘然前行,潇洒倜傥地人,带一点隐隐不羁又天生高贵气质。一张脸写意妩媚风流,长眉明眸。耳垂一点光璀璨,所见过的男子女子当中,竟都无人可及这般耀眼跟风华绝代。

这王爷长的真好看,真好看。

色迷迷地想。

景天帝退朝,负手大步顺着走廊行。双眉微皱想着心事。

经过近半月颠簸,某王爷磕磕绊绊却终于还算顺利地到达了漠北,然而,据说人还没到,就派了信差回昭王府,连皇宫大门都没踏一步,后来人总算是到了漠北,才慢吞吞发了简短公式化的信笺过来,看得他龙颜大怒七窍生烟。

“迟早朕会知道你写了什么。就那点儿鬼心思还当朕不会知道。”愤愤不平地一甩龙袍下摆。迈过门槛进大殿,旁边靳公公忙着伸手护着:“皇上您小心…”

景天帝听他声音。心头又恨,忽地想到一件事,长眉一挑怒道:“那个…丫头呢?”

靳公公眼珠一转:“皇上想见小宝丫头?她在殿外伺候着。”

景天帝身形一停:“在殿外?朕刚才怎么没见到?”

“皇上走的太急了。”靳公公含笑说。

地确是走的太急了,被情深意长的某人给气地。

“皇上想传她进来吗?”

停了停,才哼一声:“去吧。”继续迈步向前走。日安殿外,望见走廊下很宽阔的广场上有一队人非常有气势地向这边走来,那当前地一个,龙骧虎步,正是皇帝,大步流星上了台阶,双眉一展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她心中想:为什么他是王爷的哥哥,两个人却差这么多。王爷多亲切啊,皇帝可真

那个被她腹诽着的帝王却目不斜视地向前,跟她站在一起的人都低头垂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微宝只好效仿,感觉那人走过来,衣袍带风,是冷冷地感觉,自身上脸上扫过,牵动她鬓角一缕长发,随之轻轻飘起,在他身后,又缓缓落定。

听到小太监呼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害怕。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凶暴帝王,本能地想该远离他,离开越远越好,迈步进殿门口的时候甚至在心底下定决心,下次见了太子,要央求他跟皇帝说说,还是让她早点回王府去吧。

这里很美,也比王府大,比王府人多,一切都很好叫人赞叹,然而却不是她想呆的地方,满心只有一个感觉:陌生。再多一点,就是:冷。

早知道的话…

无论如何也求着王爷跟着他一起去那个据说有很多很多草,很多很多马,还有广阔海水的地方了。

如果是她恳求他的话,他应该是会答应的吧。

不由地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他,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连反驳都没有。

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

耳畔有人带着笑意招呼:“小宝姑娘,小宝姑娘…”

微宝一怔,清醒过来看,对上靳公公含笑双眼,扫她,又使眼色般地扫向龙案背后地那人。

微宝慢慢转头去看,才望见景天帝探究而不悦地目光,略带“凶狠”地望着她。

她吓了一跳。

自她进门开始,那脸上的魂不守舍是什么?

景天帝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张平淡无奇地小脸上,大大的眼睛低垂着,仿佛呆呆地望着前方地面,不看人也不看其他,不似昨日刚进来的时候四处乱瞄,然而不多时脸上却多了些惆怅似的神情,仿佛想到什么,且深深陷

有一种被彻底无视的不爽感觉自皇帝心头升起。

啊,粉红快三百了,虽然涨幅很小,不过毕竟还在动弹,某人老怀欣慰滴。。。月末了,不要浪费掉就好哦。。群摸。。

春山爱笑 第一百五十章 艳遇啊

心情郁郁的昭王爷返回漠上营区的时候,望见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的奇妙场景,体内八卦之嗅觉飞快苏醒,心头想念微宝的不爽刹那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看好戏的期待感觉。

纯洁的宁少侠转头,望见门口缓缓出现的那人,起初是一脸发现惊喜礼物表情,而后便施施然笑,迈步向前,轻轻咳嗽声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然后用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眼神瞟他一眼。

宁少侠心头一沉,忽然想:原先或者不该对他幸灾乐祸的,要知道风水会轮流转。只是没有想到,报应跟反悔都来的如此之快。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漠上最高指挥官游将军在内,齐齐转头来看,在所有人之中,一个身材健壮----不是寻常女性的纤弱苗条,而是给人一种很健康能倚靠感觉的女子,脸黑黑头发长长,身着的异族服装表明她显然是漠北女子,此刻也跟着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很黑,带着灼热的光。

一看就知道是现场绯闻女主角。

女主角在望见春山的时候,略有点黑黑的圆脸上,惊诧之情毫无掩饰,半张着嘴望着面前白衣玉立的男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就好像望见了荒原中开出了一朵极艳丽的花,惊艳之色溢于言表。

这种表情对春山跟宁子詹来讲都不陌生,尤其是昭王爷,轻轻一笑艳光四射地开口:“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告诉本王吗?”

没有人能抗拒春山的笑。

“我是来嫁给他的。”女子脱口而出,手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纯洁宁少侠方向,眼睛却仍旧呆呆地望着春山。

于是他的笑更艳了,双眼透出了强大而趣味的光:“这真是个让人耳目一新的消息。”

他说。

旁边宁子詹挫败伸手,半扶住额头。

没人能想到,这则绯闻的起源,是一匹马。

野马。

初来乍到。对漠上的风土人情好奇而陌生,一日放眼远眺,看到成群结队野马奔腾而过,发出雄浑奔跑声音。野马地长鬃在激烈的风中向后吹拂,好像旗帜,奔跑的四肢,健壮的身躯。肌肉牵动,是很惊心动魄地线条,好像是庞大的嘶鸣军团,威武,雄壮,自由不羁地自眼前经过,场面波澜壮阔。撼动人心。

游将军介绍说,陌上军队之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军马是捕捉自野马群里,相对于自小养成的马匹,野马地耐力跟速度更胜一筹,然而要捕捉跟驯服野马也不是个简单的过程。

昭王爷心有所属。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望着马匹奔来跑去,打了个哈欠回房间躲风沙养精蓄锐,顺便酝酿对远方的那人要用怎样的措辞说些什么样的话才会叫她感兴趣,忘不了他。这事情对他来说是头等大事,而且极其艰难,必须好好地谋划十万分精神准备才行,至于野马,速度跟耐力…等等,除了送信的时候他会想一想之外,都不关他昭王爷丁点鸟事。

然而相比较生性糜…烂的某人而言,我们天性善良阳光健康向上地纯洁宁少侠就有截然不同的想法,野马群自由奔腾的模样深深地激发了宁少侠骨子里的狂傲跟自由的向往。想纵横天地间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翻滚。像是所有地男性都对兵器情有独钟一样,宁少侠忽然突发奇想地想:本少侠或者需要一匹独一无二的坐骑。

“凡事的发生都有其原因跟必然缘由。”

在启程来漠北的时候。他这么安慰过沮丧的春山。

然而在望见野马群地时候,这个想法再次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只是不再是对昭王爷而言,而是对他自己。皇帝将春山一脚踢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成全的是宁少侠的壮烈情怀,他将所有的一切归结为:是上天想让他在此地俘获一匹属于他的可以纵横天下的良驹。

从风烈烈的漠上到雨潇潇的江南,宁子詹地英雄情结发作,他想到很多,少年仗剑到急流退隐,他们将相伴左右不离不弃,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本少侠在天涯。

就在昭王爷揉着脑袋望着面前地空白纸冥思苦想着该落下什么字的时候,宁子詹匆匆地跟营中地养马老兵交流了着捕捉马匹的经验,而后摩拳擦掌地上场了。

没想到施展轻功捉马的时候,顺便也捉了自己的漠北艳遇。

“我叫伊沛儿。”女孩子说。

“真是个好名字。”春山赞叹。

“跟我没关系。”宁子詹冷冷地。

“三天前,是他救了我!”她伸手,指向宁子詹。

宁子詹脚步移动,躲开她的指认,她却不屈不挠地随着他的移动而孜孜不倦地依旧指定了他,气得他恨不得打断她坚强的臂膀。

“我没有救你,是你救了我!”只好气恼地说明真相。

“啊?”春山很惊讶,望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看戏的游将军,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小心被野马摔下地。”宁子詹的面色忽地有点忸怩,隐约有点发红。

“你居然会被野马摔下地?”春山果然很惊喜地看过来。

“王爷你就不用再重复了,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宁子詹绷起脸,决定从现在一刻起不再看春山一眼。

“是啊,那野马疯了就冲过来,当时我正在河里洗澡。”伊沛儿的脸色却更忸怩,不过因为有点黑,所以也看不出是否发红。

春山更惊喜,他好像一个触觉灵敏的先知一样叫道:“啊啊,后来的发展本王已经知道了,是不是那野马冲沛儿姑娘你冲过去,然后我们子詹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抢救,结果就看到了姑娘你**的…身体。然后…咳咳,不用说了,游将军,本王建议。我们还是赶紧准备彩礼吧!”

手握在胸前,双眼放出锐利的十字光兴奋满满地说。

“王爷!”宁子詹忍无可忍,他就这么讨他的厌,让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推他落井底然而再投落十块八块大石头想压他死死的不能翻身?

“子詹。”春山忽然很严肃。转过头来看着宁子詹,“难得沛儿姑娘这么情深义重,又热情如火,千里跋涉寻夫到营区,你当然不能就这么冷酷无情,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西越的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影响是很不好地。更何况,人家姑娘的身体都被你看光光了,你当然要负责…”

宁子詹一掌拍翻旁边的桌子:“谁说我看过她的身体!她当时还没有脱衣裳!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好不好!”

忽然怔住,脸僵硬地望着大厅中央。

显然英明地昭王爷并没有注意他的清白,而此刻已经冲到了伊沛儿的身边,并且伸手。亲切地握住了姑娘的双手,望着她地眼睛款款地说:“沛儿姑娘你放心,我们西越的男人是有名的情深义重,更何况还抱过了摸过了还看光了你的身体,那更是不容抵赖了。你想什么时候来要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就今晚好不好?”

伊沛儿被美人的热情弄得头昏脑胀,他的手这么光滑细嫩而且软软的,跟她地粗糙不一样,她真想反握住好好地捏一顿,望着他好看的眼睛,只觉得这双眼亮的跟最清澈的河流似的,神魂颠倒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目光只管看着。他美丽的嘴唇是最好看地花朵的颜色。亲上去的感觉定是**的软,不知是否会很香很甜。真可爱真好看。从这样的嘴里说出地话,定是世间最不容反驳的言语吧。

于是只管痴痴地点头。

旁边的一干人等都已经石化,石化之中有个正怒火满腔的纯洁少侠,恨不得拔出腰间宝剑,将那一对站在厅中央的狗男女杀光光。

怒火冲天之中,更惊见伊沛儿点了点头,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心头想着该以何种方式落荒而逃马不停蹄地跑回西越皇朝,才不至于丢了大雪山的威名,罢了罢了,就算是配上了自己的一世英名连同大雪山的威风,他也不想让他的一生都丢在这里丧在这昏庸王爷手中。

“沛儿姑娘你同意了?”春山感动地问。

“嗯,同意,当然同意。”伊沛儿点头。

“就在今天?”他激动地,让人有种不知道谁才是这一场景男主角地错觉。

“越快越好。”伊沛儿喃喃地。

“本王即刻替你们这对金童玉女准备。”春山松手,准备擦泪,“咦,这是什么东西?”

望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地一根颜色古里古怪的链子,红地黑的绞在一起,这黑色的,是头发吗?

坐在上位的一直不动声色的游将军忽地面色一变。

旁边久驻漠上的驻军大小将领也跟着色变。

“沛儿姑娘,是你的东西?”春山好奇地问。

“嗯。”伊沛儿回答,不知为何声音小小,脸色泛红,真正的黑里透着红。

“真是…别致。”看在这位是宁少侠未来夫人的份儿上,春山夸奖。

“你喜欢就好。”她扫他一眼,乌黑的小眼睛隐约带情。

“呃…”

“那你好好准备。”她又说,带着一点儿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