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我想,”右手托着下巴,叶末食指点着唇,当真认真地想了起来。

赵惜文也不急,看她能想出什么辄来。本来他也没指望她报答什么,就是逗着她玩的。

“我想到了,”娇笑着,胳膊抬起圈上他的脖子,阳光下,粉粉的脸蛋儿,笑的像个小狐狸,眼眸流转,灵气逼人。

“什么?”赵惜文吻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她。

“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哭老婆,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软软一笑,叶末凑到他耳旁,浅唱低吟,却到这停下,咬着他的耳朵,细细啜着,“晚上,我继续,我唱到哪,你摸到哪,好不好,”

眼眸清澈、水润,明明一副清秀绝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却又无比的勾人——

赵惜文眼神变深,因为,她的屁股磨着向后退,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穿过她的腿,摸上他的小惜文,小手揉着,“哥哥,你小弟弟,搁着我屁股了,”

拉链被拉开,她的手钻了进去,隔着一层内裤,用食指轻轻地刮着他的命根子,“小表哥说,车震很刺激,哥哥,你试过吗?”红润润的舌头伸出,舔了下自己粉粉的嘴唇,这模样,纯到极致,却又极致的诱惑。

“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小黄祸哦,”赵惜文扣着她的软腰,想要揉进骨子的大力,咬着她的嘴唇,疼惜、宠惜、无奈,渗入骨髓的腻啊——

“哥哥,你试过没,”空着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叶末小嘴撅着,执拗地问道,“你试过没有,试过没有。”

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啄了口她的唇,赵惜文托着她的小屁股轻轻地揉着,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

“有,我就不跟试了,没有,我就——”唇微弯,声音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乖巧着,诱惑着,却——坦诚、真挚。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不在乎,但,你跟那个女人在哪个地方发生关系,她却非常介意。

你说这是精神洁癖也好,思想洁癖也罢——反正,她忌讳这个。

就像有的女人,可以接受丈夫身体上的出轨,却无法接受他感情上的出轨;对于他在外面的胡搞瞎搞,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去追究,可若是被她发现他将别的女人带回家,在自己床上——那便是要崩溃了。

“没有,没有,没有——”突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喃喃地说着,湿润的舌,勾画着她的唇形,感受她的柔软、温暖,享受她的每一处温润,舌尖拨开她的双唇,舔着内层,湿润光滑的内壁,一股奶香味隐匿在贝齿间隙中间。

情缘?情劫?

这次中考,以第一志愿报考学校的名单排的,叶末和叶菡睿正好分在同一考场上,而且坐在同一排,只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中间隔着一胖一瘦两美眉,嘿,怎一个缘,妙不可言!

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偶尔一次出巡游玩,迎面走来一个贵公子,于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场邂逅,便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只是这缘——也讲究一个虐字一个悦字。

叶末交卷出来后,叶菡睿随后也跟着出来了,却,没有下楼,扶着凭栏,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背影,漂亮的眼睛,满满的都是痴恋,漂亮嘴唇,却扬着淡淡的哀愁。

老叶家的基因那是真的优良,儿辈、孙辈、重孙辈——一个个数下来,你看吧,哪个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多金、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气势凌人、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神勇威武、举世无双?

就叶末这小小养女也出落的清新淡雅、螓首蛾眉、目若秋水、肤若凝脂、气似幽兰、乌珠顾盼。

叶菡睿小朋友,不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吧,那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自幼稚园开始,就是班里的优等生。小学、中学,更是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头脑聪慧、四肢发达,不过二八年华,却长的吧——瑰姿艳逸,人比花艳,性比水澈。

说他是观世音菩萨跟前的小金童吧,又比金童多了一丝人气、妖气、魅气——眼眸像水晶一般澄澈,眼角微微上扬,略显娇媚,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草草鸟事上,描写山山一段,是这么写的:她的小山山真漂亮!漂亮的在什么地方看见他都想上去咬一口!多汁,艳丽,蜜嫩——那唇,那鼻,那眼——露出颈脖优美的曲线、肌肤,————他的手,修长笔直,可握起拳揍起人————

山山就像那佛祖菩萨特意遗留在人间的一颗泪珠,晶莹剔透,柔里面带着倔,倔里面缠着娇,娇里面裹着魅,魅里面——全是让你受不住地疼啊!

叶菡睿,同样是那般灵气的人儿,山山他横冲直闯地、大刀阔斧地成魔成仙,遇上草草时,匪气荡然地便是水到渠成。这是情缘!可叶菡睿不一样,他是在刚入道时就遇上了叶末,束手束脚、瞻前顾后一路走来,而今,情窦初开,却晚矣,此乃,情劫!

“她是你姑姑,”身后,他的铁杆发小框着他的肩膀,低声提醒道。

“我知道,”他头也不回,淡淡的应着,精致的眉头却紧锁。

“可你喜欢她,”拍拍好友的肩膀,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好心地提醒道,“这是**!”

“我们没血缘关系,”他扭头笑了,星辰般眼眸闪着醉人的笑意,“而且,我们家**的不只我一个,也不差我一个,”

“哦?你想怎样?”眉头一挑,眼波流动,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不想怎样,”揉揉自己的肩膀,目光刹那间冷却下来,唇边,一丝笑意如涟漪般轻轻泛起,如同初冬的冰湖,有些冷,“我饿了,回家吃饭了。”

拍拍发小的肩膀,叶菡睿潇洒转身朝楼下走去,徒留他一人凭栏而靠,静静发呆。

回想好友的最后一句,他抿唇,脸上的表情严肃非常。

他说:我太爷爷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着,你都没机会——

洛丽塔为Lolita的中文译音,一个13岁的女孩和一份不伦之恋,让“Lolita”被当做一个词汇收入辞典,专门用来形容富诱惑力的早熟女孩。Lolita其实就代表着一种娇嫩、鲜艳和带着企图的青春。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对一个13岁少女的迷恋和呓语。自从1955年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出版小说《洛丽塔》以来,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我们都得承认,“恋童”这种情感的确存在,而且是很广泛地存在,它被秘而不宣地隐藏在一颗颗无法告白的心里,如何让这种情感控制在道德和法律的范畴之内,如何让这种情感被平缓纾解和发泄,或者干脆让这种情感如洪水般宣泄?

洛一丽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赵惜文上大学时,有室友喜欢,大家就租来看了。那时,年轻的男孩们谁没看过毛片?一度也将他当毛片来看来,可是——看了一半,便再也没看下去,原因是,那片子被删减的太干净了——

赵惜文没看电影,买了未删除原装版的英文原版的小说,即便那样也看不出来是**。

后来想想,之所以是**,大体是因为这本身就是段禁忌之恋。

他最喜欢里面的一句话是: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

赵惜文可不认为自己是恋童,他只是恋上一个人,而她恰巧是洛——丽——塔,而已。

唇分开,赵惜文猛地将怀中的叶末分开几许,将她放在胯间的小手捉起,放置在胸前,“不行,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不然,考砸了,看老爷子不削你,”啜着气地抱着她。

“呵呵,爷爷舍不得,”笑呵呵地扑上去,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像小狗般蹭着他的胸膛,“你也舍不得,”

“是啊,舍不得,”捧起叶末嫩嫩的小脸蛋上轻轻抚摸,柔腻温软的触感,赵惜文的声音沙哑之中带着缠绵,看着怀里活色生香、秀色可餐的宝贝躺在自己怀里,可以摸,可以亲,可以爱抚,就是舍不得深一层的进入。

这份煎熬已经毗邻爆发的边缘了,本来他自制力就极差,可,这小东西,似乎特别喜欢挑逗自己,而自己也似乎越来越不能自持了。

不知道这份‘舍不得’还能坚持多久。

赵惜文轻叹一声,唇抵着她的额头,突然说,“真想入俄罗斯籍,”俄罗斯的女孩十四岁就可以结婚。

“呃?”叶末一愣,‘哦’了一声,“你想娶俄罗斯的女人做老婆?”食指扬起,点着红唇,“俄罗斯人以肉食为主,所以他们的营养都很好,这点在女孩子向上表现尤其出,女孩长到12、3岁的时候发育就已经很好,该大的地方都大了,所以说俄罗斯美女多。”

说道这,眉头一蹙,“俄罗斯女性,美是一大特色,身材都是一流,金色、白色、棕色、黑色头发的都有,腿特别长,非常滋润眼球。但是产后肥胖也是世界闻名,在街上同样随处看到五大三粗的水桶形俄罗斯大婶,绝对超过200斤的,她们走起路来,全身上下都在抖动,”

歪头,将他上下扫了个遍,很认真地说,“哥哥,你太瘦了,会被压坏的,”

就见赵惜文恨得不行地捏着她的下巴,扑上来就是一番啃咬,“小畜生,你就故意气我吧,”头埋进她的颈间,恶狠狠地说,“我咬死个不解风情的小东西,”

多少次,他明里暗里地跟她‘深情告白’,可她总能轻而易举地破坏这份浪漫、这份心。

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却总能成功地将他的怒火挑起。

“哥哥,疼——”他的头埋进她的颈肩,大力地吮吸着。

她疼的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身子也跟着扭了起来。

“忍着,”圈住她的腰,伸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只见她微微地闭着双眼,那湿润的嘴唇红艳艳的,一张一翕,透出丝丝香气,“我让你装,让你装,”他恼的不行咬上她的柔唇。

“龙有逆鳞触之则怒而杀人”,所谓的敦厚隐忍,只是在其底线以外,龙是没有任何威胁地。触及底线,则龙奋起神力,怒而杀人,爪牙毕露,倏忽间起于九天之上,搏杀冒犯者于万里之外,此乃龙之神威。

而赵惜文的底线是,他的女孩喜欢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娇娃娃

“哥哥,”叶末低声地叫了一声,手抵着赵惜文的胸膛,“我饿了,”扭着身子,揉着屁股,手伸着就要够仪表台上的包子和卤猪蹄。

赵惜文只觉自己那活儿在她一揉一扭下更硬了,直挺挺地戳着她的小屁股,难受的想要撕碎她的衣服,揉进她的身体,用力搂着我,咬牙闷声怒吼道,“别动,”

“哥哥,我真的饿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叶末身子努力后仰,昂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赵惜文,眼中烟雾蒙蒙,泪眼汪汪,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不满地控诉着他的恶行。

被连吮带吸,连吸带咬的嘴唇,红的像山茶花,水灵灵、艳红红的——

赵惜文没有说话,凤眸勾着几许邪魅、夹带着几许愤怒和冷冽,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透视镜一般,窥探着一切**和秘密,半响,才道,“我tmd上辈子欠你的,”

靠着椅背,拍拍她的屁股,朝副驾驶座呶呶嘴,“坐回去,等睿睿来了,我们去吃饭,”

“恩,”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叶末在他唇上‘啵’了一下,爬回副驾驶位,坐好,弯腰从仪表柜里掏出一本地理书,看了起来,下午要考。

赵惜文看着她又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儿,烦躁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心里满腔的怨恨就跟那《满江红》里描述的一样: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只是人岳飞是英雄,怒——为江山;而他,苦笑一声,是狗熊,怒——为美人。

还是个有气撒不出的狗熊。怨、恨、气,塞满他整个胸膛,占满他整个脑子,发泄不出,只能在身子里没完没了、绵绵不绝像真气般游走、环绕。

叶菡睿打开门进来时,便看见两个‘长辈’,一个头支在车窗上,叼着半截烟,不知在想啥,神情有点慵懒,不过,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

一个低着头,膝盖上摊着本物理书,露出一截洁白、光滑、丰满的粉颈和一对小巧粉嫩的耳垂。

他想起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这么一段话:美女所表现的静态美,是娴雅秀气、研丽高贵、素静幽洁、玉骨冰心的;而她所表现的动态美,是轻盈婀娜、千娇白媚、翩若惊鹤、笑语生香的。

他漂亮的眼眸盛满痴迷,漂亮的唇形则溢着惆怅。

叶菡睿是个漂亮的孩子,同时也是个别扭的孩子,他不待见叶末,这在叶家不是秘密,甚至,有种既生末,何生睿的感慨。

他妒忌叶末,妒忌叶家长辈对她的宠爱,夺走了他在叶家的宠爱不说,还对他那般的冷淡和漠视,真真伤了他幼小的心灵。

他是个高傲的孩子,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夺了自己的光芒,所以,他喜欢百般刁难、万般找茬地欺凌她,期许着将她踩在脚底,等着她对自己卑躬屈膝、奴颜婢膝的模样。

可,十年过去了,他没等到她向自己屈服,却发现自己爱上这个让他羡慕嫉妒恨长达十年的小姑姑。

这叫什么来着?造化弄人。

叶末低头看了两页,便看不下去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路痴,大路痴,一个连简单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北京、南京都搞不明白地理位置的大路痴,你指望她能识别出大西洋、南北洋的位置?

而且,她一看地理书,就头疼,犯困,看都看不下去,更别说记住了。况且,死记硬背也是行不通的。所以,她的地理,从来都没及格过。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主课平均分在一百三十分以上的基础上,名次却只在中游的缘故。

“哥哥,我的地理怎么办?”扭着脖子,苦哈哈地望着赵惜文,一副小媳妇般的委屈样儿。

本来她也想像往常一样放弃地理,做做选择题、对错题,得个卷面分。可今个,不是中考么?

“凉拌,”赵惜文一边开车,一边不爽地哼哼,想到叶菡睿睿方才望着她时那迷恋的眼神,心里更是恼的很,“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还为刚才的事搓火呢?两人纠纠缠缠也三年了吧,他明里、暗里地不知多少次跟她说:末末,我稀罕你,想让你给我当媳妇儿!

就差拿着戒指跪在地上跟她求婚了,但她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味地跟自己兜圈子,不回应、不表态、不挑明。

你要说,她不乐意吧!可,她愿意把身子都给他,两人亲密的,就差一张膜、一纸婚书了。

你要说,她乐意吧!可,她就是不接他的话茬,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真真是挠心挠肺,憋屈的难受,倒不是想逼她,只是眼见着孩子越大,诱惑力越强,没有名分箍着,他还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尤其,这一个个的竞争对手,还都不弱,他可没有为他人做嫁衣的高尚品质。

“哥哥,我的棒棒糖没了,我想买点,”车子行过一个便利店,叶末突然叫道,“我还要吃烤肠,”

叶菡睿知道,叶末有个坏习惯,考试的时候,嘴里喜欢含着棒棒糖。

这个习惯,他老早就知道了。

只是今天,他又从她吮吸棒棒糖的动作中,观察到了她细微的情绪。

比如,她像叼烟一样含着棒棒糖时,证明她思绪畅通,书写流畅;她捏着棒棒,转来转去时,证明她对答案拿捏不准了,正在思考选哪个;棒棒糖在她嘴中出出进进,发出啾啾的声音时,证明她非常纠结。(不过,基本上,这频率出现的次数不多,时间也很短,一来,语文确实是她的强项;二来,她不喜欢为某件事某道题太费神,如果太纠结的话,她会自动跳过,)

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捏着糖棒,吮吸、□时,证明她答卷完毕,她很无聊。

这个时候的样子,最为性感、迷人。

迷离的眼,粉嫩的颊,红滟滟的唇,甜腻的呼吸——纯到极致,却又魅到极致。

虽说他才十六岁,可,也曾偷偷地私下看过‘教育片’,倒不是他□,只是棒棒糖那玩意,太引人遐想了,再加上她吮吸的动作,也着实太过香艳,吮吸也就罢了,她还用舌头去舔,贝齿去咬,真真一个活色生香、瑰姿艳逸、娇艳欲滴——

还有那烤肠,还有比它更象形的么?双重诱惑,绝对是双重诱惑,想想,若那棒棒糖不是棒棒糖,烤肠不是烤肠,而是男人的、男人的——

该是怎样的,怎样的**、酣畅——

恩,有的时候太在意、迷恋一个人,就会无限夸张地去幻想。

赵惜文是知道她有这个习惯的,事实上,这个习惯还是被他生生教出来的,叶菡睿尚存在幻想状态,而他早已落实到了行动。

确实很棒,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不过,他怜惜她,更多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纾解在她手中。

一双保养极佳的手,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对男人来说,更重要。

叶末除了长着一张漂亮惹人疼的脸外,还有一双让男人□的手,细腻、白净、纤柔,‘腕白肤红玉笋芽’,‘纤纤软玉削春葱’,柔若无骨,软若嫩肉。使男人只想用手去把握,用眼睛去拥抱,用嘴去亲吻,永远不厌倦于去把握她,永远不厌倦被她把握,将传宗接代的物件交托在她手中。

赵惜文只觉被这双手包裹,比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让他舒服、喟叹。

他倒是想给她去买来着,可透过反光镜,看到叶菡睿红艳的脸,闪烁的眼,脸更黑了,心情更坏了,车子不但没停,反而踩着油门,开的飞快。

叶末望着他有些冷峻的面容,蠕蠕唇,头撇过窗外,不说话。

车里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赵惜文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她坐在那儿,身子放松,蜷缩在座位上,眼睛半眯,慵懒地如同午后的波斯猫,长长的睫毛扑扇着。

透过她精致的侧面,赵惜文感觉出了一种叫落寞的味道。

心,突地一疼,“怎么不说话,”看着她这样,他又不忍心了。

怎么说来着,两人之间,爱的深、心肠软的那个,总是要落于下方的。

“你不想跟我说话,”叶末咬着下唇,黑珍珠般的眼眸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语气柔中带伤,像极了被人丢弃的小可怜,“我不舒服,”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

赵惜文的心又是一紧,‘吱嘎’一声,停下车,手轻抚她的细腻,阴沉的脸瞬间放柔,“我没不想跟你说话,我只是在想事情,”拍拍她的脸颊,柔声细语地劝道,“乖乖,不气了,好不好,”

“你不给我买棒棒糖,”嘟着唇,怨怼道。

“回来再买好不好,你看,小哥都打电话来催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果然是王子的电话,摁下通话键,说,“快到了,你先点餐,别忘了跟服务员说,少油、少盐、少辣,葱姜大蒜,切大块,放锅里炒,还有,记着告诉厨房,食材要新鲜,恩,另外,再定间套房——”伸手,揉了揉她齐耳的短发,“她不是下午爱犯困嘛,中午睡个饱觉,下午考试精神点,”

说话的功夫,就看见叶末倾身从仪表台上拿过她的食品带,“不准吃,”挂了电话,一把夺过,扔回专门为她安装的保鲜柜中,掐了下她肉呼呼地小脸,说,“吃这东西,呆会还吃饭不?”

“张奶奶卤的猪蹄真的很好吃,”巴巴地望着他,蒲扇般的长睫毛,扑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包着祈求,“就吃一块,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冷冷答道,赵惜文扭头不看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

娇娃娃(下)

叶末好吃,但胃浅,吃多了零食,正餐就吃不了多少。尤其她吃不得油腥重的食物,容易反胃、呕吐、恶心,且犯一次几天都缓不过神来。

刚来叶家时,叶柏成不了解她的身体状况,见她爱啃肉骨头,就让厨房煮了一锅的肉骨头给她解馋,结果,晚上,就发现她上吐下泻地直冒冷汗,脸色苍白的跟小鬼似的。

一家人吓坏了,忙张罗着上医院,一来她是叶修谨带来的,二来,那副小模样也确实可人疼。住了小一个礼拜的院,才痊愈。

医生说:她是早产儿,本身就体弱,又在孤儿院那地方饥一顿饱一顿的,能活着,算她命大,不过,胃伤了。

医生还说:她这小命,若不好生仔细地调理,也——

也什么?医生没说,只是肃着脸,摇头。

虽然他没明说,但叶家人却是知道的,看着她患病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俱是心疼的紧。

为了帮她调养好身子,叶柏成、叶修谨包括赵惜文,对她的饮食、生活都照顾的十分精细。

所以,叶末不算娇生但绝对是惯养,她的身子和性子都娇气的很,天冷时,她手脚冰冷,非的被人抱着睡才能暖热被窝;天热时,她就胸闷头晕,爱发小脾气,你不能惹着她,否则小一个礼拜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