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四川那地晋升的机会比较多,如果干的好的话,只多一年,不超过两年就能调回皇城,到时候丫头也该高考了,这是她人生第二段重要的转折点,他要亲自陪她走过。

“二哥,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选那鬼地方?”吊儿郎当的歪坐着,唐小逸坐一手轻轻敲击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斜睨着赵惜文和叶末,嚷嚷着,“穷乡僻壤的,连个消遣解闷的地方都没有!”

别以为他这是为赵惜文抱不平,实际上,他是----

“公司这段时间的业务相当火,若你和大哥都弃政从商,咱六兄弟一块干,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咱们就是李嘉诚第二了,”

他们的公司原是以开发软件为主。可前些日子,赵惜文将他从资本主义国家逼回,拉了几单建材生意让他搞,结果,用三个字形容:赚翻了!

钱这东西,他们是不缺,可谁嫌钱多?尤其男人都非常享受成功的那一霎那得满足和膨胀感,于是,尝到甜头的他们,开始将他们的公司朝多元化的方向发展,涉足一切赚大钱的行业,当然前提是跟国家法律不冲突。

现在,他们的公司还是那个小公司,可业务量却是很多大公司无法抗衡的。绝对的,小公司,大作为。

若这个时候放他二人走,他势必要担当挑大梁的重任,双十不到的年华,还想再玩几年,哪愿意被禁锢在圈中,所以,这段时间,没少念叨。即便知道作用不大,可还是不甘心。

“就是,四川那远,你舍得末末?”王子也跟着掺和、游说。

他也是为自己着想,六人合资,若老大、老二在此坐镇,他自然不用费心,只管年底分红就成。

赵惜文揉了揉叶末的发心,含笑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会乖乖的,对不对?”

有人说,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女人通常将爱情当事业一样经营着,而男人多半会为事业放弃自己的爱人!

其实,不然,真正懂得爱的男人,必会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做到事业、爱情双丰收,这也是标榜一个男人是否成功的标准。

“末末,你舍得二哥吗?”唐小逸扭头,看向叶末,打算曲线救国。

“我放假时会去看你的,”抱着赵惜文,叶末鼻尖在他胸口蹭了蹭,杏仁般的大眼,闪着依恋不舍的光芒。

“好,四川的小吃很多,带你吃个够,”亲吻她的眉心、唇角,赵惜文眼里闪着笑意,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笑意里面还隐约透着一丝心疼。

唐小逸放弃,受不了地打了个寒颤,“二哥,你能不能顾及下兄弟的感受,”这段时间,这二哥跟抽风似的,可劲儿地腻歪、缠绵。

着实让他这个孤家寡人吃不消。

“乖乖,去换件衣服,咱们去看午夜场电影,”眼中浮上淡淡笑意,赵惜文嘴角微扬,声音蓦地柔和了三分。

“二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平安夜,是一家团聚感恩的日子,”唐小逸嘴欠地嚷嚷道。

一双上挑的漂亮眸子微微眯起,赵惜文拥着叶末,柔情似水地说,“我现在就是要去感恩,顺便看电影,”

“你们这样去看电影,会被人误会是情侣的,”唐小逸虽觉头皮发冷,但还是没忍住。

“难道我们不是吗?”赵惜文反问道,回以一笑,眉梢微挑,眼睛却危险地眯了起来。

唐小逸纠结了,郁闷了,兄妹、情侣?虽说打小看他们腻歪长大,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两人是兄妹关系,这,突然从兄妹跨越情侣,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让他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电影分很多种,有爱情片、喜剧片、战争片、恐怖片、伦理片…爱情专家提醒,如果你跟女朋友第一次去看电影,那就看喜剧片;如果两人发展得不错,就看战争片;如果牵过手接过吻了,就看爱情片;如果热恋之中,就看恐怖片!如果达到了能够开房的程度,那直接去看伦理片!末末,你觉得你们该看哪种?”王子意有所指地扬起尾音,眼神暧昧。

“动画片,”叶末非常正经地说,“我想看小红帽!”

王子愣,赵惜文呵呵低笑,眸色深了些许,脸靠得很近,捏着她的手,唇动,贴着她的耳尖儿,小声说:“小色女。”

叶末抿嘴偷乐。

她是孤儿,被叶修谨带回来后已经六岁了。没有听过母亲唱过催眠曲,亦没听父亲讲过童话,初次接触童话故事,是上个月。

叶修谨曾在法国留过学,说得一口流利的法语,所以,叶末除了英语说得好外,法语也很棒。在报兴趣班时,她选择了法语鉴赏班。

看的第一本法语名著就是格林童话。

回来就对赵惜文说:在法语原版小红帽的故事里,小红帽和大灰狼最后的对话是这样的,小红帽脱了衣服上床,非常惊讶地看到了“奶奶”怪异的**,她问:“奶奶啊,您腿可真够粗的!”

“那跑起来不久更快了吗?”

“奶奶啊,您的牙齿好宽呀。”

“这样,吃起你来不就是更方便了吗?”

话音未落,这只恶狠狠的狼外婆就扑到了小红帽的身上,把她吃了个干净。没有什么猎人的出现,恶狼没受什么惩罚就逃走了。然后故事就结束了。

叶末说:在这个故事里,作者用来表示“大腿”的“jambe”这个词,在大多数场合是用来表示“中间的腿”。在法国俚语里,“跑”也有□的意思。

这其实是个灰暗、有点恐怖、紧张而活泼、充满了性焦虑的邪恶故事。在几百年之后,却被当做一个天真无邪的故事,成为母亲给孩子讲的床头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当时赵惜文的反应是,微笑僵在嘴角,俊美的笑脸扭曲的厉害,点着她的脑门,打着颤音连连说了n个小色女、小□、小妖精----咬牙切齿,之后,便是一番啃咬吮捏。

今天是阳历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也是耶稣诞辰的日子。

这个节日对外国人来说很隆重,相当于中国的除夕夜,在中国,则被年轻人普及为类似于情人节的交友互动节日。

电影院门前的情侣很多,尤其是午夜场,排队的人非常之多,让叶末很不解:大半夜,乌黑嘛漆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闲情逸致的人来看午夜场电影?

电影院的广场上正在放烟火,零零碎碎的烟花在墨色的天空绽放,照亮狭小的一块块黑暗,她仰头长久地凝视天空的繁华落尽。

光晕下,精致略显苍白的脸美好且纯真,眼眸如月光下的茉莉花瓣,明亮而洁白,像一束光,照亮漫无边际的阴影,眼中闪烁着那小鹿一样的光点,蕴着丝丝缕缕的哀伤。

广场上,聚齐数百人,人头攒动,一起观望一场不可永恒的照亮,轰隆隆的巨响在耳边动荡。

老叶,回来吧!我想你了,哥哥要走了,我害怕孤单!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三界之中,天地万物,唯人有情。

浓寂的天空中,突然亮过一道洁白的光线,继而是爆裂开来的绚烂烟火,疼痛无法停息。星火闪耀彼时。一个人的凝望,她用孤独,终于体会了他们的爱情,他的付出,还有,他的放弃。

他像烟火一样尘埃落定,那么他呢?以后的日子,他该怎样度过?

她的父亲是个自私且懦弱的男人,一生都在逃避,一生都在亏欠别人。到了,却将她推入属于他的苦海中。

“进去吧,”换了票,拎了一大包零食的赵惜文走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朝电影院里走去。

他们买的是豪华包间的情侣座。

类似于双人沙发的情侣座,两边用华丽的雕刻档板挡着,隔绝出一个私密的小空间来,当然,再怎么私密,也不如屋里,密不透风。

电影是好莱坞大片《真实的谎言》,妻子不甘于家庭主妇的平淡与琐碎,脱胎换骨变身脱衣女郎,跳了一段钢管舞。

冷冷金属质感的钢管与火辣迷离的舞步,是女人性感与风情的极致。

恩,午夜场的电影,大半都是伦理片。

黑暗中,隔壁情侣位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压低声音的嘤咛,声音极小但刚好能够让叶末听个真切。

心中一动,她悄悄探出头朝隔壁情侣坐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女生正骑坐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电影院里太黑,看不清男子的长相,不过却知道他们在干嘛?男人将脑袋埋在女孩胸口,用外套掩饰住的下半身微微起伏挺动。

压抑的呻吟声、粗喘声传来,叶末看电影的兴致被破坏,不过,从她灼灼晶亮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很兴奋,用胳膊轻轻碰了下赵惜文,笑着用手指了指旁边卡座,示意他把脑袋悄悄伸过去看一下。

赵惜文圈上她的腰,探头过去,“小色丫,”很快,抱起她娇柔地躯体向上一提,就让她背靠着自己在大腿上坐了下来,拥着她坐向自己的这边,不准她看。

“哥哥,你放手,”嘟着小嘴,叶末的身子朝那边挣。

“老实点,”箍在她腰部的手略带惩戒性的一紧,咬着她的耳尖儿,胸膛微微震动着传来低沉的轻笑,“偷看这种事,小心长针眼,”腰被他握住,腿被他的腿别住,手臂也被巧妙的箍住,叶末只好老实坐着…

“他们真大胆,也不怕被人看见?”叶末咂舌,一脸兴味加兴奋。

“好好看你的电影,”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赵惜文眼里溢满吟吟笑意,捏着她的脸颊,塞了个爆米花进她嘴中。

就着他的手吃进嘴中,叶末小声诱拐着,“哥哥,你其实也想看对吧!现场的真人表演呢?”顺便吮了一下他的食指,

眼睛虽然望着荧幕的方向,可注意力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隔壁那对交合的男女身上。一声声女人微弱呻吟与喘息似乎也变得清晰起来。

叶末更紧地依偎在赵惜文怀中,手顺着他的胸膛朝下慢慢移去。

“小东西,你就玩火吧,小心**,”说着,俯下头,赵惜文呼吸中滚烫的气息呵在她的嘴唇上,然后,他的唇贴上她的。

温热的,带着爆米花的清香,叶末就觉得他的双唇是那样柔和温暖,仿佛空气中正在凝结的露珠,温柔的在她的嘴唇上滚动。

许是因为隔壁正在上演真人般的肉搏,她的心情非常high,格外的投入,觉得今天的吻跟过去不一样,有种如电似殛,极尽温柔缠绵。

叶末被这个来势汹汹却异常温柔缠绵的吻搅和得七荤八素,呼吸渐渐困难起来,缺氧的身体瘫软大脑昏眩、窒息----

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慢慢的娇喘着,“在这?还是现在回去?”温柔的拨弄着叶末的额发,赵惜文哑着声音,问。

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根羽毛在叶末心头扫过。

她的脸,微微泛红。

正文 电影院

电影院的灯光幽暗诡异,荧幕上,跳着钢管舞的家庭主妇变身为午夜的妖精,勾着台下的老公----瞪大着双眼,吞咽的唾液,老二高高翘起。

荧幕外,情侣座上淅淅沥沥、轻轻浅浅的呻吟上、娇喘声彼此起伏,随着队伍的壮大,越来越放荡、形骸----

叶末靠在赵惜文怀中,软软说话,娇娇地笑着,懒懒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

两人黏黏糊糊老半天,一个纯美娇柔,却没个正经,一个绝美大气,却努力隐忍。

突然,叶末起身,跨坐在赵惜文的腿上,双腿分开环着他的腰,“难怪电影院的生意这么好?此乃,偷情最佳场所啊!”身子前倾,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总结道。

赵惜文失笑,将她往后拉了拉,她却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不放,扭来扭去地小声嚷嚷着,“就这样舒服,就这样抱着舒服,”

哑着声音,赵惜文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颈,“乖乖,别闹!”

他虽然自制能力不错,但到底是血气方刚。

叶末仰起小脸,委屈地说,“我闹了吗?”小嘴嘟着,格外可怜,而后理直气壮道,“我明明是投怀送抱,”

突然,隔壁一阵闷哼、低喘之后,恢复平静。

叶末口无遮拦,贴着他的唇,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他们**了,”

“你又知道,”闷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赵惜文点着她的额头,嗤笑着。

话虽这般说,可跳动的胸腔,绯红的脸颊,泄露他的真实情绪。

怀中的人儿,柔软的腰肢、精怪的眸光、鬼气的笑颜,还有身上飘来的淡淡清香,让他觉得空气燥热难耐,心上荡漾着**的冲击,是继续压抑,还是随心放纵?

“我就知道,就知道,”扑了上来,叶末动作灵巧突然,赵惜文避不开来,被她扑得往后靠在椅背上。“我还知道你的硬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娇笑着,“镉着我的屁股不舒服…”

说完,脸凑过去,送给他一个火辣辣、甜蜜蜜的热吻,纤腰款摆,嘴对嘴的香舌互递,亲吻起来,手慢慢往下移,拉开裤链,手伸了进去…

制住她不规矩的手,赵惜文只觉小腹一紧,用带着**的低哑声音说:“末末,这里不行,我们出去,影院的对过就有酒店,”说完,抱着她的腰,就要起身离去。

“你确定你这样出门不会引来轰动?”屁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贴着他的唇,娇声低笑着问,“我帮你,我帮你,先软下来再说,好不好,”左手笨拙地钻进他的裤子里,故意撩拨他的**…

柔软略显温凉的手,附上他的灼热,赵惜文低吼出声,“宝宝,不要…”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阻止她的□和撵磨,粗喘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无法纾解的煎熬。

“哥哥,自那次之后,你便没有要过我,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右手食指竖起,立在他的唇间,轻声细语,“我想,我真的想跟你,做、爱…”声音若猫儿般,带着chi裸裸的诱惑。

孔孟之道,男女之爱,赵惜文五脏六腑如遭火焚,时时刻刻倍受煎熬,这种煎熬在夺去叶末初夜之后,更甚!

对于这样的诱惑,若还能忍受得住,那么他不是圣人,而是神人。

十六的叶末,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含着娇带着嫩,柔软的腰肢,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青涩而细腻,“哥哥,你不想吗?”问的很直白,眉宇间透着狡黠性感的勾魅,撩拨他的**。

“小东西,你说呢?”赵惜文咬牙吻上她的唇。

咯咯低声笑着,叶末跪在沙发上,一边套弄他的灼热一边和他亲嘴,“我猜,你想,对不对?”

嘴唇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灼热而甜香。

“末末…”终于,双手托举她的臀部,用手拍着她的小屁股,哑着声音在她唇齿间呢喃,“是的,我想,非常想,每时每刻,都想,想扒光你的衣服,啃咬你的身体,嚼碎你的骨头…”

接着,轻含着她的上下唇瓣,仿佛将那当成鲜美的食物,细细品尝着。舌尖伸出,描绘着她的唇形,一圈一圈,带着环绕,带着诱惑。

他的舌间,带着微微的摩擦,在柔嫩的唇上,引发一阵颤粟。他的动作,不慌不忙,带着闲适,带着自信,一点点地,将她牵入他的世界。

他的舌,纠缠住她的,像一条灵巧的蛇,不断地卷曲着,不断地挑逗着。

吸吮她的香舌,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也开始在她的双ru上来回捏摸、旋磨…

“末末,你是我的,对不对?我走了,你不舍得,对不对?”伸手到她胸前,摸着她的两个ru房,揉搓着,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滑过,满含**地舔舐着,仿佛是一种顶礼膜拜,也仿佛是一种宣示,让每一处地方,都带上他的味道,都留有他的痕迹。

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叶末情不自禁地拥抱上赵惜文,学着他的样子,回吻。

许是□上脸,脸颊开始发红,清亮眼眸染上雾蒙蒙、水莹莹的,粉色的嘴唇微启,喊了一声:“恩,你就要走了,我想给你留下点特别难忘的回忆,”

“怕我忘了你?”贴着她的唇,感受她唇上的柔软和来自眼眸中的不舍和眷恋,只觉得心里啊,五味杂瓶的。

说不出的疼和酸!

离开,又岂是他愿意的,只是,她还小,需要他像海东青一样的翅膀来保护。

而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

不说话,只是朝他怀里又钻了钻,赵惜文就觉得有双手揪着他的心,不想放手,不想放。

“末末,不需要做什么,你就是我最特别难忘的回忆,无论走到哪里,在哥哥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末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放手的宝贝,”

“哥哥,你不准不要我,否则----”

“没有否则,永远都没有,”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深的热吻着,他们的舌头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们的手则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着,犹如瞎子摸象般的寻找身上的每一个点。

慢慢的,赵惜文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在叶末急促的喘息中,拉起她的裙子,褪去她的小裤裤,抱着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腿上,先是在她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小心地埋进了那酸痒难耐的秘洞里。

“啊,哥哥,疼…”皱着眉头,叶末轻呼出声。

虽不是初次交媾,但因为这次体位太深,让她再次感受到犹如初夜般,肌肤被撕裂般的阵痛,但她那豊润狭窄而肉芽丛生的密洞,却让赵惜文感到无比的舒服,喟然而生叹。

弟弟因受挤压地抽搐痉孪,被四周包裹的肉墙自动地吸啜律动。

“乖乖,我出来,我这就出来,”虽然不舍,但赵惜文还是心疼地吻了下她的唇,舔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哄着。

“不要,哥哥,你动动,动动,”带着哭腔,叶末咬着唇,软软地央求着,“动动,就不疼了,”

“好,若还疼,告诉我,”脱下自己的外衣,裹着两人黏合的身体,赵惜文双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地律动起来。

“还疼吗?”

“有点,”

“那出来?”

“不要,比有点疼更多的是,很舒服,”

“我的小妖精喏,”沉沉的笑声,带着浓浓的宠溺,赵惜文的律动的幅度加大,渐渐地再也忍不住地,上下提耸,运着内在的劲儿,用力磨擦向xue里最深最痒的地方,挑拨cha搅,肆意撩逗。

“恩,”轻轻地吟叫起来,在变大之前,被他用唇封上,“嘘,小乖,忍着点,不然咱们就被人当成免费的av片看了,”

这可是影院,他可记得,方才他们还一起窥探隔壁的情不自禁呢?

叶末点头,压着呻吟,呜呜咽咽的声音,像小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