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华一颗心都颠了起来,忽然有种谷岱认识夕颜的感觉,很想问问他你是不是认识我媳妇,却又不敢问,谷岱他是知道,那长相绝对是男女通杀,跟谷岱一起泡妞,十个里八个是选他的,还有两个因为自卑不敢选的,夕颜那定力,他还真没把我,当年一个庞东林就能让她暗恋两年,更何况这个比庞东林还有魅力的男人。说是表哥,但若这人是颜颜,就是亲哥,他也要抢抢的,以己度人,心存警惕,面上却假作淡定道,“还好吧,也就一般般,看得过去吧,”

“物以类聚,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你媳妇那几个闺蜜我瞧着也都是挺好的,”闺蜜?秦锦华一颗心陡然一松,“你说乔乔和安洛?乔乔不行,她是越子家的,下个月人两人就结婚了,请柬都给你了,至于安洛那丫头,我还真有点看不透她,有点难度,不过可以试试,”

只要不是颜颜,他管是谁!

“怎么你媳妇的闺蜜你就认识这两个?”“还有别人?”秦锦华一脸疑惑,他知道夕颜性子冷淡,属于慢热型的,别人不主动,她是永远都不会主动的,一高三年,她和班里大半同学都还不熟悉,就这样,还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能被她当成闺蜜的堪堪也只有安洛和汪乔两位而已。

还有其他人?

“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谷岱充当了一把哲学家。

夕颜不放心儿子,临回青城前还是亲自备了礼物跟秦锦华一起送航航去谷家,秦锦华不想让夕颜对上谷岱,但又不能将她藏起来一辈子不见任何人,就像谷岱说的,这世间比你我好的男人总是不少的,你连我都提防,就不怕日后她见了更出色的人依旧瞧不上你?

心里合计,夕颜是漂亮,但京都也不是没有比她漂亮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小包子,谷岱这人虽我行我素惯了,但到底还是重伦常的,便是这样,到了谷家,也没敢离开半分,假作无意地隔开谷岱和夕颜,不让两人有私下说话的机会,并认真观看两人的神情,想从中寻找两人是否认识的线索。航航一到谷家,就被慕名的小表弟谷冬给抱走去拆装手枪玩了,倒是夕颜在拜见过外公和大舅后,被大舅妈拉到一旁的小客厅聊天去了,秦锦华陪着外公和大舅说了一会话,便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被大舅妈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是怕我欺负你媳妇,还是跟吃奶的娃子一样离不开媳妇啊。”

秦锦华一贯没皮没脸,被人指着鼻子也不见恼,笑呵呵地说,“我媳妇面薄,没我在边上看着,放不开,”

夕颜偏头斜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啊,秦锦华骨头都酥了,借着拿橘子的空又挨近几分,就差搂腰谄媚要亲亲了。

因着谷妈的关系,秦锦华的外公和几个舅舅都挺照顾他的,尤其是大舅和大舅妈,长兄如父,长嫂入母,他妈小的时候,外公和大舅常年在部队,他外婆身子不好,因此她妈算是被她大舅妈带大的,他也算是大舅妈看着长大的。

夕颜的容貌、气度、修养、家教即使再挑剔的人家也挑不出大错来,更何况谷家是武将出身,虽谷二舅是大学教授,谷家三代也有几个从政的,规矩上到底不是那么严谨,家风还是很粗犷,随意的。

大舅妈一见夕颜就喜欢的不行,恨不能这是她嫡亲的儿媳妇,觉得配给黑小子外甥真真是糟蹋了这国色天香、空谷幽兰的好姑娘,这样容貌、气度的女孩该是跟她儿子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才对!

要不怎么说,人心总是偏的呢?自己儿子和别人的儿子总归偏自己的儿子。

拉着夕颜问了好些话,又见外甥护的紧,只好转战问她有没有处的好的单身小姐妹,就像谷岱说的,物以类聚,夕颜这样的女孩,她小姐妹也差不到哪去。

夕颜也不是一点俗物不懂,这些年看多了,听多了,也知道大舅妈的意思,笑笑说,“我还真有两个处的极好的姐妹,都是单身,都很漂亮,比我要漂亮多了。”

大舅妈一听便来了兴趣,指指对面刚坐过来的谷岱说,“这就是我那不孝儿,如今都三十出头了,还没个媳妇带回家,不是我夸自个儿子,说皮相,我儿子在这一片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论学识、能力,比小华子肯定只好不差,”

大舅妈推销起自己的儿子来,真真是不遗余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秦锦华从旁幽怨地说,“舅妈,没这么抬自己儿子踩自己外甥的,”又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到底不是亲妈啊,这心偏的都没边了,”

被大舅妈丢了个苹果过去堵嘴,“边去啊,你表哥要是能给舅妈带个表嫂回来,大舅妈就是你亲妈,否则,我就让你两尝尝什么叫后妈,”扭过头,一脸慈爱地笑着对夕颜说,“颜颜,你好生看看,回头跟你那两姐妹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们处处看,”

被大舅妈硬指着瞧,夕颜便是不好意思,也只能被迫地从了,这么一瞧,还真瞧愣眼了,这人还真心面善,倒是在哪见过似的。

秦锦华就坐在她边上,见她这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老爷啊,我娶个媳妇容易么我,过五关斩六将的,别在表哥这儿落了马,小醋吃的,不管不顾地伸手将人眼挡住,夕颜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啊,”

“干嘛这么看他,他又没比我帅多少,”

航航一到谷家,就被慕名的小表弟谷冬给抱走去拆装手枪玩了,倒是夕颜在拜见过外公和大舅后,被大舅妈拉到一旁的小客厅聊天去了,秦锦华陪着外公和大舅说了一会话,便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被大舅妈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是怕我欺负你媳妇,还是跟吃奶的娃子一样离不开媳妇啊。”

秦锦华一贯没皮没脸,被人指着鼻子也不见恼,笑呵呵地说,“我媳妇面薄,没我在边上看着,放不开,”

夕颜偏头斜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啊,秦锦华骨头都酥了,借着拿橘子的空又挨近几分,就差搂腰谄媚要亲亲了。

因着谷妈的关系,秦锦华的外公和几个舅舅都挺照顾他的,尤其是大舅和大舅妈,长兄如父,长嫂入母,他妈小的时候,外公和大舅常年在部队,他外婆身子不好,因此她妈算是被她大舅妈带大的,他也算是大舅妈看着长大的。

夕颜的容貌、气度、修养、家教即使再挑剔的人家也挑不出大错来,更何况谷家是武将出身,虽谷二舅是大学教授,谷家三代也有几个从政的,规矩上到底不是那么严谨,家风还是很粗犷,随意的。

大舅妈一见夕颜就喜欢的不行,恨不能这是她嫡亲的儿媳妇,觉得配给黑小子外甥真真是糟蹋了这国色天香、空谷幽兰的好姑娘,这样容貌、气度的女孩该是跟她儿子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才对!

要不怎么说,人心总是偏的呢?自己儿子和别人的儿子总归偏自己的儿子。

拉着夕颜问了好些话,又见外甥护的紧,只好转战问她有没有处的好的单身小姐妹,就像谷岱说的,物以类聚,夕颜这样的女孩,她小姐妹也差不到哪去。

夕颜也不是一点俗物不懂,这些年看多了,听多了,也知道大舅妈的意思,笑笑说,“我还真有两个处的极好的姐妹,都是单身,都很漂亮,比我要漂亮多了。”

大舅妈一听便来了兴趣,指指对面刚坐过来的谷岱说,“这就是我那不孝儿,如今都三十出头了,还没个媳妇带回家,不是我夸自个儿子,说皮相,我儿子在这一片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论学识、能力,比小华子肯定只好不差,”

大舅妈推销起自己的儿子来,真真是不遗余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秦锦华从旁幽怨地说,“舅妈,没这么抬自己儿子踩自己外甥的,”又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到底不是亲妈啊,这心偏的都没边了,”

被大舅妈丢了个苹果过去堵嘴,“边去啊,你表哥要是能给舅妈带个表嫂回来,大舅妈就是你亲妈,否则,我就让你两尝尝什么叫后妈,”扭过头,一脸慈爱地笑着对夕颜说,“颜颜,你好生看看,回头跟你那两姐妹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们处处看,”

被大舅妈硬指着瞧,夕颜便是不好意思,也只能被迫地从了,这么一瞧,还真瞧愣眼了,这人还真心面善,倒是在哪见过似的。

秦锦华就坐在她边上,见她这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老爷啊,我娶个媳妇容易么我,过五关斩六将的,别在表哥这儿落了马,小醋吃的,不管不顾地伸手将人眼挡住,夕颜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啊,”

“干嘛这么看他,他又没比我帅多少,”

这话委实亏心,秦锦华这人倒也是称得上是酷帅富,但跟丰神俊朗扯不上边,比这位真心是差远了。

“只是觉得表哥面善的紧,”夕颜实话实说道。

“嘶,这是林妹妹对宝哥哥的台词,我的小心肝啊,哇凉哇凉的,”

“少作态,我真是瞧着表哥面熟的紧,”夕颜微微蹙眉,怎一个好看,偏头又朝表哥看去,晶晶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淡淡的迷惘和疑惑,当年秦锦华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的,以至于从此弥足深陷,哪里敢让这双眼睛再那样看别的男人。

遂捧着她的脸对准自己,“什么表哥?他是你的表哥么,就叫的这般熟稔,”一嘴的酸味。

在人前,又是他外祖家,夕颜也不好跟他掰扯,置气,遂好声好气地问,“那我叫什么?”

“叫谷岱,他的名字,”

这霸道样,真真不像二十七岁的人,倒比那六七岁的娃娃还小,夕颜哭笑不得,一旁的大舅妈亦有些哭笑不得,这大外甥是真喜欢人家,瞧瞧这醋吃的,够幼稚的,“别搭理他,这孩子就是心眼小,让他边呆着去,越搭理他越没个完,”又问,“怎么你跟我们家岱岱以前见过?”

大舅妈一脸兴趣。

“应该是见过的,可是在哪里见过的,我却是想不起来了,”

“还真见过啊,”秦锦华的心啊,这回真是哇凉哇凉的了。

大舅妈扭头问对过的谷岱,“岱儿,你有印象没?”

自夕颜来,他就一直面带浅浅笑意地歪靠在沙发上,看着表弟吃醋、耍宝,这会儿一边满脸怨气地瞪着他,一边朝媳妇靠去,霸道地将人搂在怀中,不忘冲自己发出一个信号:她是我的,你不能抢,谁抢我跟谁拼命。

“想不到只是匆匆一见,居然在颜儿眼中留了印象,”

“谷岱…”秦锦华一声怒吼,像个愤怒的雄狮一样,拉起了架势,准备扑向自己的敌人。

一旁大舅妈亦是惊的不行,不会吧,难道是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难道她家谷岱这些年不找女朋友就是为了这个夕颜?

她虽然喜欢夕颜,但也不想看到兄弟相争,更何况夕颜还有了她外甥的孩子,若是没有,她倒是支持儿子争上一争。

“我想起来了,娃娃姐,你去找过娃娃姐,”

“娃娃是谁?”大舅妈和秦锦华异口同声问。

第65章

用过晚饭,大舅妈留二人住下,被秦锦华直接拒绝了,开玩笑,明天就要回青城了,不管他和夕颜的事是否顺利,在回到A而之前他都别想吃肉了,所以今晚他是打算好了要狠狠地犒劳自己一番的。

为此,他以适应环境为自将小包子丢在了谷家,小包子倒是没哭闹,主要是这三年夕颜和安洛的学业都挺忙的,夕颜有课题要做,忙起来经常是早出晚归,早上出门时,包子还没起,晚上回家时,包子已经睡了,她倒是每天都不忘看看儿子,但小包子见不着她啊,安洛选修世界历史后,那是满世界地溜达考古,遇到节假日也会带着两人一起去名胜古地游玩,但更多的时候是背包一背,自己去考古探险了,嗯,有时也舍跟着老师下考古地,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那是经常的,因此小包子跟保姆的时间更长些,丢几件开发智力的玩具给他能玩大半天,倒不像其他孩子那般离不得人,他本身又是个不好哭,坐得住,不认生的孩子,这舍儿又迷上了拆卸枪支,虽说不是真的,但也是防真枪,他妈走时,他倒是卖了会乖,说他会乖乖地听外祖祖大舅爷大舅婆,大叔叔小叔叔的话,并跟他妈约定好了来接他的日期,至于他那便宜老爸,根本没搭理.

倒是秦锦华为了在媳妇面前留个疼爱儿子的好印象,硬是搂过来亲了好几个,还许诺了好些玩具用来贿赂他,最后得了小包子一句话,爸爸,再见

困晚上喝了酒,大舅让家里司机进两人回家,夕颜担心儿子,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情绪一直郁郁的,秦锦华是个醋劲大的,一上车便将人勾了过来搂在怀中,“媳妇,我今晚喝大了,头疼,你给揉揉,”

今晚他是喝了不少酒,可要说醉,还早着呢?夕颜知道他的酒量,鉴于车里还有司机在,不好直接给他甩脸子,只拿手狠狠地在他腰间扭了一下,秦锦华吃疼,这手劲儿,真够狠的便是这样,仍旧死抱着不放手,跟个发情期的大狼狗似的蹭拱着她的颈寓哼哼着,“媳妇,疼,真疼,”

小声音娇娇的,自打知道夕颜吃这个,他就时不时地卖个荫,耍个娇,把前面开车的中年司机膈应的不行,要不心里素质好,那车就能拐到旁边的墙上去,秦大爷脸皮厚,根本不在意旁人怎么想。

夕颜被拱的火都上来了,低声警告道,“放开我,不然,我还能让你更疼些,”

秦锦华瞟了眼盛怒中的小媳妇,将人抱的更紧了,轻咬她的耳朵,“在车上么?不太方便吧,”

夕颜的耳朵最是敏感,一下子就红了脸,再加上秦不要脸故意用自己那已经硬起的某处故意使坏地顶着她的腰…瞬间,脸红到爆,便是车厢里灯光很暗,秉锦华也能从相贴的肌肤中感受她的热度,真真烫人的紧,心里馋的不行,却也不敢闹的太狠,一来怕她真恼了,二来,受罪的总归是自己。

再加上有外人在,不好太过腻歪,便将人放坐在一旁,只勾着腰半搂在怀中,跟司机闹聊起来,司机曾是大舅手下的兵,因受伤转业被大舅留在身边做司机兼保镖,在谷家干了十多年了.也算是看着秦锦华长大的,司机姓陈,秦锦华管他叫陈叔。

陈叔老婆去年得癌症去世,膝下一儿一女,女儿早己嫁人,儿子今年大学毕业,学的是工程管理,这年月,大学生遍地走,工作不好找,陈叔又是个老实的,放着谷家这么好的资源也不说替自己儿子张罗张罗,倒是大舅今晚跟秦锦华说了下,看能不能给陈俊宇安排个工作。

先前秦锦华为了培季虹那帮亲戚的嘴,规定公司不许有裙带关系,不准收关系户,一切都要按能力学历来,不过,他今个心情好,别说工程管理正对口他的房地产公司,就算不对口,他也愿意给陈叔和大舅一个面子。

车上就直接跟陈叔提了这事,让他儿子明天去公司面试,陈叔很高兴,车以光速前进,让本来二十五分钟的路十五分钟就到了,困夕颜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在拐进商城那个路口时,两人就下了车,“明天就回家了,要不要进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要买的,”秦锦华指指灯火通明的商城问。

夕颜忙摇头说不用,这十多天来,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购物上了,虽说是陪汪乔买的,但她也没少买,秦锦华得知她爹给了她一张信用卡后,硬塞给了她一张金卡,拖着她败了一堆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首饰,青城那边的亲人朋友也都准备了礼物。

“不用替我省钱,老公不差钱,”

“…”没想替你省钱,是真没啥要买的。

“老公赚钱,老婆花是天经地义,你花的越多,我赚的越有动力,”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m属性?想想说,“不用那么辛苦,”

“不辛苦,给你和孩子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括是我奋斗的目标,我就爱看你拿我赚来的钱买东西的样子,让我很有成就感,”

“…”好奇怪的爱好。

“颜颜,我的钱都是你的,”

“…话虽惜,但情谊真。

“我也是你的,”羞羞答答的。

“…”你当自己是小媳妇呢?

“颜颜,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说你也是我的,”

“你是不是很无聊啊。”夕颜克制着她想翻自眼的动作,这人喝了点酒,怎么废话这么多。

秦锦华这人有一毛病,一高兴就喜欢跟人耍嘴皮子,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天谷外公已经答应待他们从青城回来他就出面邀请王翰景来家里做客,这样一来,他和颜颜的事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王翰景或许瞧不上秦家,但谷家的面子还是给的,他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不假,但同时也是个有事业心的男人,无论是秦锦华的经商鬼才之诱,还是谷家的权势庇佑之惑,都不是他一个小院长小公司合作人所能抗拒的。

至于夕怡谨?有句老话说的好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细想这四年,他在夕怡谨和关景山面前表现的还算是可圈可点,对长的有几分像夕颜的双胞胎也是颇为照顾,为的不就是今天?

“颜颜,我有些紧张,咱明个就回家了,你打算怎么跟关婶说咱两的事,”

夕颜偏头看着他,眉头微蹙,“你若不知道怎么说,就让我来说,甭管什么负荆请罪,还是磕头表衷心都放着我来,”

夕颜忽地笑了,“秦锦华你电视看多了吧,”脑子没病吧

“我这不是怕咱妈难为你嘛,”

“有什么难为的,我都二十三了,技个男朋友很正常吧,”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也不是很差,不至于让她看不上,”

秦锦华嘿嘿笑,摸着自己的脸,“我是不差,但架不住咱妈要求高啊,她那气场太强,不定能瞧的上我这个暴发户,”

“我放心,放心着呢?只是你明个回去好好给咱妈说这事,心平气和的,别犯急,有什么情况定要第一时间给我说,”

“知道了,”夕颜有些小烦躁,“好了,都交代过好多遍了,我知道怎么说,还有你,去我家时规矩点,该叫什么叫什么,别混叫,”

“我哪里不知道那个,也就私下里叫叫,当面肯定不叫妈,”见夕颜面色稍缓,又补了一句,

“怎么着也得等给了改口费再叫啊,”

又招了一记扭腰手,“呸,没个正行,”

秦锦华得了她的保证,这下是真放心了,嘿嘿笑了几声,憨憨笑了下,转移话题问,“对了,你那个娃娃姐是什么来头,之前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她啊,”

“你也没问过啊,”

秦锦华被噎了一下,这倒是真的,自两人复合后,他光顾着培养增进两人的感情,顺便补偿多年食素的身子,好吧,这个占了大头,平时两人聊丢也只问她在国外的生括,谁管她闺蜜是谁,只要不是男的就行。

不过,方才在谷家时,这话题被谷岱阻了,有点欲盖弥彰的味,倒让他对那个叫娃娃的女人起了好奇心。

“我现在问了,你给我说说呗,咱两分开四年,我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括的,想了解你的朋友,”

左右是散步闹聊,说说就说说呗,又不啥秘密。

娃娃姐,大名叫童颜,自打那个谁出名后,这个词后面就缀上了巨乳,秦锦华人品无下限,再听到这个名字后,当即就笑场了,不仅笑场了,还说了句,“听这名就知道她身材很好,是个能生养的”

以为夕颜听不懂这话里潜台词,不想童颜这名还真就被人笑过,连安洛都曾打趣过,说她爹倒是有点先见之明,这名取的还真绝了。

童颜年长她四岁,但因长得一张娃娃脸,特显嫩,二十七岁的人看着比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还显嫩,偏偏又生的一副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若是素颜的话,总让人怀疑她是否丰胸了,为了凸显她的智慧,她化妆功夫了得,上学期间还兼职做过化妆师,现在更是小有名气的造型师,连国内一二线的明星都技她做过造型,只是她这人比较疲懒,很挑客人,不是谁的括都接的,但只要接了,那明星那戏就哪火。

她还是个金融投资师,她买的股票,投资的产业基本都是涨的,可以说她是个大有资产的小富婆,也因为她的指点,这四年来夕颜的存慧不仅投有缩水,还翻了几番,虽说夕颜不差钱,但没人嫌钱多不是,再加上童颜对包子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给包子一份,因此,夕颜当她是好姐妹,她又是个护短的,哪里愿意自己好姐妹被人笑话,连沉了脸,冷声说,“确实不错,不过,我还认识几个身材比她更好,更能生养的,要不要都给你介绍介绍?”

秉锦华这次却没瞧出她的护短,只以为她在吃醋,忙表忠心道,“不要,我胃口小,还娇气,只你一个就够了,多了,会反胃,”

说着,小眼神直往夕颜的小山峰处望,馋的很,“天儿不早了,咱赶紧回家吧,”环着腰紧走几步,被夕颜在腰间软肉处很是掐了一通。

“嘶,我说你这招是跟谁学的,力道拿捏的够准,青了,肯定是青了,”

夕颜抬头瞥了他一眼,“活该,叫你满嘴胡话,”

“对,我活该,我欠打,不过,媳妇,打是亲骂是爱,打的越重,亲的越很,骂的越重,爱的越深,老婆,求蹂躏,求虐打,”

“…”比耍嘴皮子,十个夕颜也不是一个秦锦华的对手。

笑闹了一会,秦锦华问,“你那个娃娃姐跟谷岱是不是有一腿儿,”

夕颜瞥了他一眼,“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就在娃娃姐那见过谷…谷岱一回,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一回,你就记住他了?脑子真好使,”

秦锦华语气那叫一个酸啊,夕颜斜膘了他一眼,“古岱哥哥那样的人,谁见了想来都忘不了的,”也不知是故意气他还是故意气他。

古岱哥哥,秉锦华这会不仅是牙酸连胃都酸了,气的直哆嗦,“你就气我吧,气死我得了,”然后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叫着。

表情动作极为夸张,“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生无可恋啊,生无可恋,”

夕颜踢了他一脚,嗔骂道,“行了,少作怪,”

没作怪,我这人度量小,气量小,不大能客人,你下次再敢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我先生嚼了你,再去灭了他,然后,我就给你殉情,”秦锦华搂着她的腰,笑歪歪地说。

夕颜抬手在他嘴上拍了两下,“呸,胡沁什么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浑说,没得让人笑话,”忽地面上一冷,轻哼两声,似冷似寒地说,“殉情'你若真生嚼了我,也用不着给我殉情,

总归能找到陪你过日子的人,瞧着还不少呢'”

这话有点小酸,秦锦华已经知道夕颜咋个跟汪乔逛街时遇到了赵敏,虽说订婚是用来骗夕颜回来故意放出的风声,但赵敏确是有些喜欢他的,而在此之前为了瓦解赵家背后的势力,他也的确给了赵敏及她老年几分念想。

又因种种原因,夕颜和包子的事,他要隐瞒一段时间。

“再多也不是你,你知道的,我这儿是住不下旁人的,”捉着她拍自己嘴的小手贴覆在嘴边狠狠亲了几下,汲取着她指腹间淡淡的馨香和温软,而后下移,从解开的第二颗纽扣处探进衬衫里,压覆在心脏处,让自己跳动的心脏通过她的手传人她的心中,感受那份深情。

夕颜被他这么看着脸红心慌,偏过头,轻咬下唇道,“洛洛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可相信男人的嘴,”

“难怪她到现在也没技个知冷知热谈婚论嫁的人,原来是被人骗过感情伤过心啊'”秦锦华冷嘲道,这人醋劲不是一般的大,一想到安洛跟夕颜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括了四年,且还有份带大小包子,就酸的不行,国外同性恋挺多的,什么玻璃基佬拉拉蕾丝,听说还能合法结婚。

实话说,安洛也是个盘正调顺的大美女,虽然爱好怪了点,但更添一种神秘感,真要说起来,她那种性格脾气的女孩更招男人喜欢吧,够亲和够亲民,够大气,够洒脱,即使被这样的女孩拒绝,也不会人人觉得太难堪

而夕颜这种冷淡型的美人更适合当棱花女神供着,一般人还真不敢下手追,显然,他不是一般人。

“乱说什么'洛洛才多大,还在读研呢'哪里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少拿这话编排她,”夕颜瞪他,语气也很是不菩,窝火的很。

“没编排她,就是想说明一个道理,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她自己都没把自己嫁出去,可见那‘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可相信男人的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秦锦华知道夕颜看重安洛,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两人感情只怕比亲姐妹还亲,他也不是不喜安洛,相反对她还是很感激的,要不是她从旁帮衬,想来这四年单靠夕颜一人养孩子,那日子得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