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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歌没回答之词,又确实如此,便点点头。

这两个月,长歌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位三世子的名字。

苏南是安月国的世子,排行老三,除了生得俊美异常,还胆识过人,极有才气,江宛月、申初初每日都讲,每一讲起就一脸崇拜,心神向往,总之年纪尚小的秦长歌如雷贯耳,视为神人!

长歌忽想到什么起身一福道:“多谢世子!”

苏南一愣问:“谢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世子,长歌断断没有机会来‘劝墨堂’来念书的。”长歌极认真地回答,苏南淡淡笑了:“好象你并不喜欢到‘劝墨堂’念书,所以何来的谢呢?”

长歌听了一下语滞,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因为头闷,也出来透透气!”

“王先生是最恨学生逃课,你居然可以出来透气,他老先生也算大发慈悲了!”苏南淡淡道,长歌就更不自然了,总不能讲:那王老学究巴心不得自己逃学!

听了这话,长歌明白苏南一定知道自己逃学的事,既然知道了,她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再辛苦地伪装。

卷一 第006章 不该有的孽情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长歌也没曾想到,这个才情极高的安月国世子苏南居然陪她看了一下午的蚂蚁,虽然苏南一直鲜有说话,却饶有兴趣地看着长歌一会放枯草阻着寻食的蚂蚁,一会将一只蚂蚁抓到别处看它可否找到回家的路,一会还想爬到树上看蚂蚁到树上做什么。

苏南的眼中,长歌是个简单容易满足的人,率性真诚,让旁人也觉得轻松、愉快没有负担,直至天色暗下来,长歌突然叫了一声“糟糕”,苏南一看天色,也诧异自己怎么就坐在这里待了一下午。

长歌急忙站了起来,行了礼便道:“世子,长歌要回了!”

“我用车送你回去!”苏南也忙起身道,长歌忙说:“不用了,离舍并不太远!”长歌说完忙转身就跑了,心里却莫名其妙觉得到学堂没有那么无聊了,走了几步,她回过头,见苏南站在一棵大树下看着她,一阵吹过来,掀起苏南的衣袂,长歌只觉得那人和树都非常好看,脸一红忙转过头加快步子跑了。

长歌回到离舍时,奶娘正踮着脚在门口不停地张望,见着长歌才松了口气道:“怎么回得这么晚?”

“奶娘,没有什么,学堂放晚了!”

长歌话声刚落便听到刘嫫嫫严厉的声音:“你胡说,我已让烟儿去寻过,学堂早就放了!”

长歌迎上刘嫫嫫的眼神道:“你如果不相信我,完全可以不让我去学堂呀!”

“你…你是不是不想去堂?好,好,我给你母亲带个信,告诉她你的想法!”刘嫫嫫声音有些打颤,长歌哼了一声道:“你还可以给王后带个信,说我连这郡主也不想做!”

刘嫫嫫气得几乎晕了过去,长歌哼了一声,却看见长欣无助的眼光,长歌近几个月越发怕看长欣的眼神,长欣小她两岁,异于同龄孩子的懂事,那么小,那么明亮的眼睛就已经充满了沉苛与担忧,想着长欣根本没有将来的将来,长歌鼻子一酸便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长歌扑到榻上,今日的心情本来不差,但一回到离舍,她的心情就沉重异常,听到推门的声音,长歌知道是长欣,等了好一会,才听长欣道:“姐,刘嫫嫫都是为了我们好!”

“我知道,但我不需要,长欣,你说我们无论是学礼仪、礼规还是读书识字,有什么用呢,离国,我们还能回去吗,堂兄肯让你回去吗?”

长欣听了沉默一下道:“姐,不管我们回不回去,我们不是都还一样得过日子,过日子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

八岁多的长欣讲出如此的话让长歌惭愧,她点点头道:“长欣你说得没错,虽然这些于过日子无助,但我会听话的。”长歌说完感觉自己讲的话反象比长欣小了两三岁一样。

长欣伸手握住长歌道:“姐,我们都会长大的,长大了,那时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

长歌很怀疑那时会有什么不一样,但只能点点头,心里很血性地鼓励自己明天还得去学堂。

卷一 第007章 惺惺假惜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王学究愣愣看着有半个月没来的长歌出现在学堂门口,正在考虑应该怎么训这个不长进的学生。

长歌却迈着尽量淑女的步子,走到自己的坐榻边,小心地坐上去。

江宛月刚要说几句难听的话,苏梨白却道:“今日可好,人都来齐了,先生请给大家讲授吧!”

长歌不知是因为苏南的缘故还是因为与长欣的一席谈话,她决定从此以后遇到江宛月、申初初决不退缩,至少要做到输阵不输人!

在“劝墨堂”上课,其实也就上午跟王学究学一学《女训》、《烈女传》、《诗经》之类的,下午,大家都去苏梨白房间做女红的居多,老学究讲授完,一让散了,江宛月、申初初立刻挽上梨白道:“梨白,快点呀,昨日的那只蝴蝶还没绣完呢!”

以前长歌从没有跟大家去过,如果没有遇到苏南,长歌一定是立刻回离舍了,但今日没管江宛月、申初初的不搭理,跟在后面一起去了苏梨白的闺房,只为了名正言顺地多待一会,看一看那个温润如风的三世子。

很快长歌发现江宛月、申初初非常热衷于去苏梨白房间,也不知苏梨白的房间有什么好东西。

苏梨白闺房里的榻案全是用上好的白梨花木做的,地上铺着白色的地毯,案上摆设着别致的青玉壶,玉壶里插着几株绿竹。

长歌知道女孩子喜欢花,不知道苏梨白怎么会插竹,总之苏梨白的闺房让人觉得一尘不染,但却又非常温馨、舒适,和苏梨白性子一样恬静而让人喜欢。

苏梨白的房间除了布置得让人感觉舒服,长歌没再看到特别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些让江宛月、申初初这么热衷于到这里来?

江宛月、申初初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下拥到绷架前,说着配什么颜色才好看之类的话,苏梨白招呼长歌坐下来道:“长歌,以后也经常到这里来玩吧,反正我们都一样远离故土,大家在一起也有个慰籍!”

长歌压根记不得故士是什么样子,但见苏梨白第二次说这样的话,说得即认真,又动情,连忙点点头。

两个总角小婢端着茶进来了,苏梨白便说:“这是‘蝶茗’,你偿偿,看喜不喜欢?”

长歌喝了一口觉得不似平常喝的茶叶那么苦涩,有几分香甜便点点头道:“很好喝!”

“我加了些菊花花苞,是不是觉得清雅一些!”

长歌总觉得象自己这么俗气的人,苏梨白有点对牛弹琴的味道,但还是点点头道:“皓儿郡主是个雅致的人,所想的都是别人无法迄及的,只是郡主为什么不喜欢在屋里插花,反插几枝绿竹?”

苏梨白笑了一下道:“花俗气,竹高雅!”

长歌立刻觉得自己问这话也是俗气,倒是苏梨白讲别的去,给长歌解了围,长歌和苏梨白聊着,却发现江宛月、申初初总在不停地拿脖子往外看,长歌不知道她们在看什么,心里着实好奇。

卷一 第008章 传言中的大世子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江宛月终于忍不住问:“梨白,你三哥不都是这时候回来的吗,怎么还没见人?”

苏梨白听了笑了一下道:“也许遇着什么事或什么人了?”

“那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呀?”

长歌才知道这些不可一世的小郡主们看苏南,原来不仅是自己才喜欢看苏南。

正在发愣间,忽听申初初叫道:“梨白,来了也,来了,你三哥回来了!”

江宛月“呀”了一声道:“还带了一个人!”

苏梨白听了也拉着长歌走了过去,长歌才注意到苏梨白的绣房在二楼,绣花的绷架正在窗边,窗户对着进门的月牙花洞门,凡有人进,那是必经之路,怪说不得江宛月、申初初都喜欢来苏梨白的房间,原来为的是这出;一来又直奔绷架,不明白的还真以为她们在绣花上有什么深厚的造诣呢,想到还有个掩人耳目的用途。

如果说苏南是个人间少的俊美男子,那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个男子,绝对有不输于苏南的风采,甚至在气势上还胜过苏南,江宛月便问:“梨白,那男子又是何人呀?”

梨白看了一眼道:“那人是青王府的二世子傅瑶!”

申初初见了眼睛再没移开过,连连道:“哇,听人说傅瑶除了生得俊美,可是青王的掌上明珠!”

长歌并没有感觉到傅瑶如何地绝色,在她的眼里只有苏南是天上人间少有的男儿,却听江宛月道:“听说这二世子不是还有一个兄长吗?”

申初初一撇嘴道:“别提他那个兄长,比二世子可出名得多,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动不动就得到山上休养,一年起码有**个月都呆在山上。”

“那是得了什么病吧?”江宛月好奇,申初初一副包打听的模样:“说是喘得厉害,还听说这个大世子的夫人是出了名的凶悍,大世子极其畏妻,之所以有名,就是窝囊,成亲入洞房那晚,居然…。”申初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子说到洞房时,还是脸红了,江宛月接过来问:“同是一家兄弟怎么就会有如此有差异,二世子可是人中龙凤,文质风标无人能及,听说还有一身的好功夫,一手好弓,百发百中!”

申初初大约没有进得彻底,继续道:“对了,听人讲大世子那夫人的名声也是非常不堪!”

苏梨白听了忙道:“初初,先生不是教导我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非言吗,怎么你就忘记了?”

申初初连忙吐了一下舌头道:“姐姐训导得是!”

长歌只以为苏梨白是个非常守规矩的少女,但不知道申初初所讲的大世子夫人不堪与大昭国的太子有极大关系,苏梨白怕祸从口出,如果有人污告此话是从安月舍传出的,会坏大昭国与安月国的邦交。

年纪比长歌大不了多少的苏梨白在长歌还在懵懵无知的时候,就已经是她哥哥苏南的得力助手,不大的苏梨白老成持重,心思细密,待人处事老道,她与兄长在大昭国名为质子,却四处结交大昭国的王公贵族、各国的质子使节,暗地里却为安月国大计出力!

卷一 第009章 猖狂的男人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江宛月眼珠一转,忽转过头问:“梨白能不能让你三哥把二世子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梨白呸了一口道:“你一个姑娘家,也好开这个口意思,我是不好意思去跟三哥说!”

几人正说笑,却有丫头上来道:“郡主,世子请几位郡主一起到院里赏花,说院里的花开得正好呢!”

江宛月、申初初一听大喜忙去抢镜子整理妆容,江宛月穿了一件樱紫的霓裳装,襟前袖管绣满一小朵小朵颜色微深的蔷薇花瓣,每片花瓣皆缀三五米粒大小的真珠,外披一袭浅金丝线织成的纱衣,头上戴着多是珍珠与紫色的璎珞,耳上戴了一对紫金托珍珠耳丁,本生得明艳,这样更让人觉得流光溢彩了。

申初初人长得不如江宛月,打扮也俗气很多,身上一件朱砂色牡丹金玉富贵图纹的丝罗衣,香色漩涡纹纱绣裙,头发也不如江宛月浓密,但挽了百花髻,戴了八爪菊花笼,没戴耳坠,她的脖子长,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两人争相抢着走出了绣楼,梨白拉着长歌道:“走吧,一起去玩!”

长歌想见着苏南,自也不反对,由着梨白拉着出了绣楼。

四人来到花园,见身着月白色锦服的苏南与身着湖水青色常服的傅瑶分坐在花园中的两张藤椅上,两人正聊着,却见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跑了出来,尤其是前面两个花枝招展,金光四射的,后面两个,苏南看见苏梨白一身白衣胜雪,如若仙子;梨白旁边的长歌,还是穿昨日那身蓝,浅浅的让人安心的蓝,不大的脸上有一双灵活的眼睛,现在充满了好奇,东看西望的。

苏南忙便站了起来,傅瑶却极是傲慢,坐那里没有动,还很有些鄙夷地打量着四人。

因为傅瑶的态度,几人略有一点尴尬,苏南忙将傅瑶介绍给四人,再把四人一一介绍给傅瑶,长歌总觉得傅瑶看大家的眼神不太舒服,总之她说不出来,傅瑶就象在打量某一种商品,长歌不是男人,没去过那些灯红柳绿的场所,此时傅瑶的眼神分明就是用嫖客挑选姑娘的眼神打量着四人。

做为战败国送来的质子,说得好听是什么世子、郡主,而在大昭子民的心目中也是低人一等的,那傅瑶的眼里,更是可以任意践踏的贱民,对于傅瑶来讲,这些郡主个个希望攀附上他得到此好处和庇护罢了。

傅瑶的不屑让梨白握紧了长歌的手,她知道苏南把大家叫下来的目的是为什么,但长歌的眼里本来就没傅瑶,也就不知道他有什么卑视、高傲、不屑之类的,感到梨白握紧了自己,也顺便握紧了梨白。

大家行礼后坐了下来,苏南本还安排歌舞杂耍的节目,谁知傅瑶喝了两杯酒,便调戏起江宛月,那江宛月不知耻反带着些得色,傅瑶说话的傲慢无礼、自大狂妄,让长歌诧异,没想到在绣楼里听江宛月、申初初夸得天上少人,人间没有的傅瑶是这等模样,难道两人喜欢这样的人?

看见江宛月那有些红晕的脸,长歌有种感觉江宛月挺喜欢被傅瑶调戏的。

长歌见苏南一直皱着眉,苏南与她一样同为质子,但她躲在刘嫫嫫的不太结实的翅膀下,并不知道苏南的痛苦,一场酒宴非常不愉快地胎死腹中,长歌更不知傅瑶本就是故意让苏南难堪,一举一动都带足了刁难与轻视。

卷一 第010章 落玉坞1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落玉坞”是大昭国最大的一家青楼,它的造型就是十一艘巨大的海盗船,人们是听坞里的姑娘撒着娇传出来的,这里除了中间最大的一艘红色的船为青楼,剩下的十艘船都是做赌场生意,十一艘船除了红色的那艘船有五层高,另外十艘船只有两层高,但这个时代完全对得上一个“坞”字。

当初开这个“落玉坞”,夜无边纯粹是用来洗钱的,只是宋小山越做越大,大江南北开了六家,作用也越来越多,宋小山是夜无边八年前雇来的一个帐房先生,不知道是自己弄来的银子太过于丰厚,还是宋小山真的经营有方,大江南北除了“落玉坞”多出了五家,带着“暗夜门”标致的商铺店子越来越多,宋小山干脆丢开“落玉坞”,专管别的生意去了,到现在为止,弄得许多人都以为“暗夜门”是做正经生意的帮派,这与夜无边创办“暗夜门”的想法背道而驰,夜无边非常不满,只宋小山每年孝敬的银子让他足够建一座地下宫殿的的,夜无边才没惩罚宋小边,干脆就把黑白两路的生意分开了,不许宋小山的生意再打“暗夜门”的标致,宋小山管的那摊子事,他连过问都懒得过问,他只要能有足够多的银子挥霍,有足够多的美女暖床,夜无边才不想那么辛苦,前世就够辛苦的了,从接过家族的事业的那天起,他每天没有超过六个小时的睡眠,虽然他精力充沛,精明能干。

这一世,夜无边无论如何也不想重蹈覆辙,想想自己在前世做牛做马挣那么多的钱都没来得及花,就到异世重新开天辟地的事件,打心里地吐血。

流苏是夜无边五年前买的一批女奴中的一个,因为聪明,在床上、在管理上都有一定的培养价值,于是在众多女奴中脱颖而出,经宋小山提议后,夜无边就把建郢城的“落玉坞”生意暂时交给了流苏,这一暂时,流苏就管了三年。

夜无边来到“落玉坞”,对于“落玉坞”就是一件大事,从接到消息,“落玉坞”就歇业了,专们打扫、收拾等着夜无边的驾临,结果一等等了三天。

夜无边走进那艘红色的船里,里面张灯结彩,地上铺了厚厚的红地毯,头上帷幔翻飞,还不时飘飞着牡丹花的花瓣,所有的莺莺燕燕都规规矩矩跪在红地毯两旁,一看到夜无边走进来,一片“奴婢恭迎门主”的声音从一群女子的嘴里喊出来,气势差了些,但容易让男人有成就感,显然流苏还是花了些功夫的。

一身浅红衣裙,外披长长薄纱的流苏跪在正中间,夜无边走到她身边说了声:“起吧!”便径直走了进去,流苏也忙起来跟在夜无边身后。

一张长长的水晶屏风和几重纱帘将船的最高层分成了巨大的两部分,外面也跪了几十号侍候的人,里面布置也很简单,秋香色绣有花开富贵图案的厚地毯上,一张巨大的紫檀木的雕花矮脚睡榻搁在正中,前在摆着紫檀木的雕花几,几个厚厚的杏色垫子扔在睡榻周围,帷幔低垂,红烛摇曳,青铜兽鼎燃着带有催情的团螭香。

夜无边一坐下,流苏便轻拍了一下手,立即有生得漂亮的小丫头,端着美酒佳肴放在睡榻前的几上。

还有几穿得单薄得有些露骨的绝*子在离榻不远的地主跪坐下来,弹琴吹萧,几个人含羞带怯的目光,让夜无边没喝酒就有些醉了,夜无边喜欢这种场景,香艳、奢麋!

卷一 第010章 落玉坞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流苏非常乖巧地跪到夜无边脚边,伸出纤纤玉手给夜无边斟酒,夜无边端起酒时,丝竹声也响了起来,十个身穿银绿色衣裙的女子翩翩而入,她们上身的小衣都很低,连纱都没披,几曲舞、几杯酒,夜无边的眼里有些**,流苏一见,就象条蛇一样地缠了上来,夜无边伸手推开流苏问:“上次,爷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回爷的话,盈娘说这种蛊不太好练,至少要花一年!”

“要那么久?”夜无边皱了一下眉,随手抚摸了一下流苏的肩,流苏便又一次地靠了过来道:“奴婢给爷剥葡萄!”

流苏见夜无边没有反感,便伸手从桌上取了一粒葡萄剥了递到夜无边嘴里,喂了几粒葡萄后,夜无边摇了摇头,流苏见了就把手慢慢伸到他玄色的衣服里,慢慢地抚摸着夜无边结实的胸部,流苏侍候夜无边三年了,也算久的了,但从没见过夜无边的真面目,夜无边总是戴半副黑色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可以看到他的嘴形很迷人,至少夜无边心情好的时候,长时间的接吻绝对是一种享受,看着夜无边漂亮的嘴角和结实的胸脯,流苏早就意乱情迷了,她从见着夜无边的第一天,就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主子,就算为这个主子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但流苏知道夜无边喜怒无常的时候居多,他身边的女人比皇上的后宫还充盈,任意采撷,随意践踏,流苏看得太多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跟到了今日,她知道那些有幸没让夜无边折磨死而又让夜无边腻烦的女子都被关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等死,流苏可不想做那样的女子。

流苏也知道夜无这来她这里一般都是有事,或是单纯为了享受,不管夜无边出于什么情况到这里,流苏总会使出各种招术,让夜无边记住自己,只是收效都不大,无论她用什么下贱的招术,夜无边享受完了还是会消失很久,下次谁也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盈娘说了那东西还需要爷的精血才能喂成功,那东西喂成了,如果种蛊者不要命地反抗,蛊主的身体会受到很大伤害的!”

“多嘴!”

“是!”流苏感觉得到夜无边今日的心情还算不错的,少了往日的暴戾,手便伸了下去,触手已经很硬了,却听夜无边有些调笑地问:“想不想?”

“奴家想得都想把它吃了!”流苏依旧媚眼如丝地看向夜无边,夜无边笑着骂了声:“贱货,爷赏你吃吧!”

流苏听了忙伸手解开夜无边的裤子,俯下脸用嘴来侍候,夜无边哼了一声,这个流苏的嘴和那个人最象,三年来,他就使过流苏的嘴,流苏也只有这一点让他能光顾一下,但不能不承认,三年了,流苏心思灵巧,那张嘴确实能让自己十分舒服,非常满意。

夜无边慢慢躺下,张开腿,由着流苏侍候自己,直到舒服得在流苏嘴里膨胀开来,心里却在想有一天让秦长歌这么侍候自己的感觉。

流苏侍候完,又讨好地看着夜无边,明显希望夜无边可以垂青她,夜无边却一挥手道:“爷累了,想歇会,让那两个吹萧的小姑娘来侍候爷就行了!”

“是!”流苏有些失望但还是起身打扮好,没有了刚才的讨好与媚态,穿上衣服的流苏看上去就象一个风华绝代的贵夫人。

卷一 第011章 长大了1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长歌不管多么不喜欢“劝墨堂”,但她却不能不面对天天有大半时间必须在这里渡过的事实。

书,照样念得一塌糊涂,照样被江宛月、申初初嘲笑,长歌在“劝墨堂”里别的没长进,脸皮却练厚了,可以忍受江宛月、申初初,倒是苏南经常来“劝墨堂”,江宛月与申初初发现苏南是来关爱长歌的,怒不可遏,于是嘲笑、捉弄时常发生在苏南来的时候。

别的长歌可以忍,独此事,长歌忍不了,于是长歌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击,经常捉些蚯蚓、金龟子放在江宛月、申初初的桌子里犒赏她们,最可怕的一次是放了三条蚂蝗,在江宛月、申初初的尖叫声中,苏梨白苍白的面孔下,王学究不得不把长歌告到苏南那里去了,拍着桌子说这样的学生他是教不了了,建议苏南劝退长歌。

等大家都走了,苏南看着长歌充满挑衅的脸,长歌看着苏南如深潭的眼睛,忽不好意思起来,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懊恼地低下了桀傲不顺的头,苏南却温和地道:“回去吧,回晚了又该挨骂了!”

长歌经常做这一类的错事,被骂也是常事了,今日有个不骂的,心里除了对苏南的喜欢还有几分依恋,点了点头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回过头看着苏南,苏南笑了一下,长歌忽然有些大胆地走了回来道:“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包子很好吃,我请你!”

苏南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点头。

长歌带着苏南来到自己偶尔去的那家不大的包子铺,花了四个铜字买了两个包子,用纸包了出来,递一个给苏南道:“我只有四文钱,趁热吃,很好吃的!”

苏南接过问:“为什么要请我吃包子?”

“因为…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长歌咬了一口包子,苏南也咬了一口有些诧异地道:“味道不错呀!”

“那当然,要不我怎么好意思请你!”长歌很得意地大快朵颐,几口就吃完了,苏南慢慢地吃着,听到长歌又出惊人之语:“等有一天,我可以挣很多钱的时候,我一口气买五十个包子,管吃够!”

苏南手中的包子差点落到地上,然后忍不住笑了,是大声地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长歌受苏南的感染,也张着嘴跟着傻笑。

但这种快乐的时光并不多,苏南很忙,在安月舍的时候不多,来“劝墨堂”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总是出去,有时候还会出去很久。

江宛月、申初初与长歌的矛盾因为苏南继续升级,除了嘲笑、打击、上课使些小动作,江宛月、申初初还在通过她们的哥哥在外面找了人对付长歌,这让长歌连上“劝墨堂”的路也不安全了。

但长歌从不和刘嫫嫫、奶娘讲这些事,好在她从小一路跌打滚爬过来的,几次化险为夷也就算了,但化险为夷的过程,长歌又觉得什么人在帮她,每次反抗不了的时候,那些小混混突然都捂着后脑勺跑了,总那么巧,让素来无心机的长歌也起了疑心。

江宛月、申初初几次都没对付得了长歌,心里更恨,三人的梁子就越结越深了。

苏梨白看着三人的打闹,有时会皱下眉头,有时却是高兴的,父王说她和三哥的任务就是让别的国家不合,江宛月、申初初、秦长歌虽不能代表三国,但她们总这么吵,让梨白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要轻一些。

卷一 第011章 长大了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苏梨白专心地念着自己的书,其实她的内心和三人一样惶惶无依,江宛月、申初初、秦长歌显然把将来都系在她哥苏南的身上,苏梨白却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总之终将会嫁人,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她那父王会很关心,疼不疼爱她无所谓,但有没有用才是她父王真正关心的。

这一次三哥去二皇子哪里很久了,起码超过了十天,大昭国的二皇子总是留苏南在府上,做什么,苏梨白不知道,但苏南每次回来的脸色都不好,苏梨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个二皇子显然极看重三哥,很多机密的事都会告诉三哥,包括去年的“屹山大战”那么大的机密都透露给三哥了,也难怪大昭国的大将军黄凤祥在大殿上差点掀了龙案,那一战让大昭国被大竺国活埋了五万人。

苏梨白知道苏南是个极隐忍的人,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也只面对长歌的时候发自过内心地笑过,有时候苏梨白倒羡慕长歌,虽知道离国不管她,日子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但长歌没有她和苏南那么多忧虑,率性而自私地活着。

梨白正想着心事,忽听到‘乒乓’一声,申初初不知怎么被长歌推到地上,倒下去时,把桌子一起带了下去,梨白吓了一大跳,王老学究一下跳起来了道:“秦长歌,汝还有没有王法了,汝想至人于死地呀!”

长歌特别不喜欢王老学究那山羊胡子颤微微的样子,听了指着申初初道:“明明她是故意的,那桌子是她顺手拉倒在地的。”

那王学究一听拍了一下桌子道:“谁看到了,汝们谁看到了,吾就看到是汝把小郡主推到地上了!”

长歌当然不知道王学究是收过江宛月、申初初两舍送过的丰厚束脩,对于秦长歌,老学究别说束脩连杯茶都没喝过,再加上长歌顽劣,学业又差,自然不可能维护长歌的。

长歌听了哼了一甩袖子抱起书本道:“王先生,长歌的头有些晕,先行一步了!”

长歌在长期的战斗中聚集了不少经验,不会轻易闹着不上学了,因为知道闹也是白闹,再后来发现王老学究轻易也动不得大家,苏南不开口,他也退不了自己,每次王学究一发火,她就先行一步,回家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若无其事地又回私塾,继续她那东一锒头西一锒头的学业。

刘嫫嫫从苏南来两次来看望长歌的举动,很敏感地闻到了苏南对长歌的感情,刘嫫嫫费尽心机送长歌去学堂,出发就是希望长歌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夫婿,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夫婿,结交一些有用的人也行,离舍的日子才好过些,离国有快六年没送过给养,她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高傲,她总是在别人嘲笑的眼光中低下头拼命肯求、游劝给离舍一点资助,眨眼长歌就十三,长欣就十一了,他们的前景,是没有任何一家的王公贵族看好的,好比做一项经营,明知道是没钱赚的亏本生意,谁又肯投银子。

象离舍现在这种状况,迫切地需要一个象苏南这样的依恃,如果长歌可以嫁给苏南,那不仅是离舍有了,长欣也有了依恃,离国的君王就不敢小视长欣,刘嫫嫫从来觉得长歌不懂事,唯独此次与苏南的结交,让她有些欣慰,觉得长歌有了心机,知道为将来谋算了。

卷一 第012章 没成功的初吻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苏南近日都没来过离舍,刘嫫嫫有些失望,长歌更失望,长歌心里纳闷,自己两天没上学,苏南还没来看望自己,要是以前早就来了,她和刘嫫嫫盼苏南的目的不一样,但心情却同样都是焦急的。

没等来苏南却等来了苏梨白,进了屋,苏梨白坐下问:“怎么又不上学了?”

“怕先生还记着那天的事,生我的气!”长歌道,苏梨白便道:“我哥在宫里骑马摔伤了腿,想见你!”

苏梨白话音刚落,长歌的人已经窜了出去。

长歌一气跑到安月舍,在“劝墨堂”学了两年多,学业没长进,苏南的房间却不陌生,所以她一口气走进了苏南的房间,房间一股子刺鼻的药膏味,原本躺在榻上的苏南听到动静一下睁开眼,长歌走过去,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正好一个丫头送药进来,长歌忙端起来要喂苏南,那小丫头便道:“郡主,这是要擦外伤的药酒!”

长歌尴尬地放在桌上,局促不安地拧着手帕,苏南见了觉得自己在二皇子那里弄伤这条腿是多么地值得,所有的委曲在见到长歌急切的样子时是都烟消云散了,忙问:“怎么了?”

“你怎么也会受伤?”长歌红着眼圈,苏南听了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就不会受伤了,我又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