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上一章:第 15 章
  •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下一章:第 17 章

夜无边在傅成霄那里免费看了那么久的A片,肾上腺也难免受刺激的开始蠢蠢欲动,最主要现在他还需要在傅成霄身边留个眼线,于是伸手搂过丹若道:“我这不是忙吗,偏你就喜欢找些歪理来纠缠。”

丹若转过身软到夜无边怀里道:“我每日都害怕,就怕你再也不理我了,不要我了,我好怕。”

“怎么会呢?”夜无边善长撒谎,只是看他愿不愿意用这一招,所以道得跟真的一样,丹若便道:“那你去我的宫里。”

夜无边点点头,丹若虽出嫁了,在皇宫还依旧留着宫殿,在宫里与傅成霄的妹妹偷情,这让夜无边觉得非常刺激。

还没走进宫里,那丹若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夜无边身上,两人唇齿想接,夜无边还没来得急扯那丹若的衣服,丹若却先下手扯下了他的裤子,将她的身体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大约丹若真的是深宫饥渴或是过于喜欢夜无边,两人没怎么缠绵,夜无边刚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到了**。对于丹若,夜无边常有汗颜的感觉,觉得这女人还是有区别的,丹若在这种事上明显就强悍过别的女人,没完没了的,也不用人教,招术也多,当然也许她有两个好哥哥本就是她的好老师,比自己来的那个年代的人还开放。

夜无边倒不急地*着丹若,心里却想到弄死黄凤祥一定不能是自己,傅成霄不会平白做这件事的,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忽然脑里闪过一道灵光,傅成霄想至自己于死地,自己就算死也不能让他赢得舒畅,所以进到丹若身体里分外用劲,把对付傅成霄的力气用到了丹若身体,终于让娇弱的丹若哀叫连连,从“亲亲夜,我要!”变成了“亲亲夜,你饶了我吧!”

夜无边尽了兴,总算把欲壑难填的丹若给填满了,正要忙抽身走人。却听外面的宫女急道:“驸马爷,公主睡下了。”

丹若听到声音一下从没有消褪的**中惊醒过来,夜无边听到脚步声,知道那几个宫女没拦得住苏南。

几个宫女的惊慌声更加重了苏南的怀疑,他推开宫女,大步走进丹若的宫里,却听丹若有些惊慌却又镇静地道:“苏南你好大胆子,没得本宫同意,居然敢闯本宫寝宫!”

苏南没理会那些事,一把掀起秋香色的芙蓉帐,却见丹若躲在被子里,夜无边已经施施然穿上了衣服。苏南虽不喜欢丹若,但做为一个男人,但凡有两分血性的,这种事情也大忌,顿时大怒道:“夜无边,你这个淫贼,我杀了你!”道完从腰间抽出宝剑砍向夜无边。

夜无边轻灵地躲到一边淡淡道:“三世子,如果你希望天下人都知道,夜某不介意。”道完避开苏南的宝剑,抽身走人,把那烂摊子扔给丹若。

苏南举着剑追了出来,却被赶来的齐征等人拦住,看着夜无边骑上马不慌不忙地走远了,苏南咬着嘴唇,恨恨地将宝剑掷到地上。

第064章 婆婆施威1(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长歌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碧纱间,傅离正坐在身边轻轻地给自己摇着扇子,见长歌醒了便轻声问:“歌儿,做噩梦了?”

“大世子!”长歌略带哭腔地依到傅离怀里,傅离拍拍长歌道:“没事了,都过去了,睡吧。”

“嗯。”长歌虽对傅离的怀抱有几分畏惧,但却又觉得那里是最安全的,傅离又轻拍着长歌的肩膀小声道:“睡吧。”

长歌闭上眼睛,略翻了几次身,便进入了梦香,傅离搂着长歌,看着长歌长长的眼睫毛,听着长歌均匀的呼吸声,有点犯痴,伸手抚着长歌柔软的唇神色黯淡地想着什么。

长歌起来并没见到傅离,闻着身边已经有些淡薄的药气,想到傅离昨日就睡在自己身边,长歌没由得脸一红,不去想苏南和那个男子,傅离虽身体不好,但对自己实在没说的,真能跟傅离过一辈子…

想着长歌忽然低下了头,自己现在总喜欢胡思乱想,小梳子听到动静,忙掀帘子进来了,端来了洗漱用具,长歌便起来了。

身份不算高贵,甚至还有些低贱,但不用做任何事情,长歌总觉得有些不蹋实。

长歌回“笑风园”几日了,白天基本都见过傅离,听小梳子讲去看郎中了,长歌不知道为什么要傅离亲自去,而不是郎中上门来侍候,有两日夜里也没回来,傅离没回来的夜里,长歌就没有安全感,但让她纳闷的是,本以为立即会有一番波折出来,傅坤宁却迟迟没有动静。

担心了几日,“笑风园”一切依旧,长歌才放下一颗心来,没事做就跟着江婶修剪院中的花草。

九月中旬,秋老虎还未过,早晚虽凉,中午还是酷热难受的,太阳升到正空时,忙了一上午的长歌,有些口渴,放下花剪,喝了一口水,却见一个妇人走了过来,那妇人,长歌认识,是宛兰风房里的一个管事婆子,长歌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那管事走过来用有些凶恶的口吻道:“秦长歌你不舒服,宛娘娘让你歇了这几日,怎么就偷懒不去做事了?”

长歌刚要道话,那江婶却开口道:“张管事,我家姨奶奶身子不舒服,大世子不让做事,还吩咐了,宛娘娘有什么话找大世子就是了。”

那管事知傅离是个弱主,但弱主也是个主,她若冲撞,对方认起真来,对她也不利,只得哼了一声道:“那老身如此回娘娘了。”

江婶不紧不慢地道:“张管事,走好!”

长歌松了口气,转头要谢江婶,却见江婶就如什么也没道过,依旧那么平庸,让长歌有种错觉,她根本就没讲过话。

长歌正犹豫当儿,忽听那江婶道:“小主子,一会有人来邀您做什么,您只管去,小的会跟着您的。”

长歌也知道那张管事只是个先头兵,先头兵没起作用,自会有更厉害的角色来,心里正为这发愁,没想到江婶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了,长歌忙点点头,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第064章 婆婆施威2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下人摆上饭菜,长歌刚端起饭碗,却听一个娇中带着威严的声音问:“秦长歌忙着呢?”

长歌抬头一看正是宛兰风,她身后还跟着苏梨白,长歌忙起身给宛兰风行了礼,又与苏梨白行了平手礼,然后长歌才回道:“娘娘,长歌正要用膳!”

“那你用膳,我等着。”宛兰风依旧笑容可掬的,长歌便道:“怎么敢劳烦娘娘等候,有什么事,娘娘只管吩咐就是。”

“‘芙蓉阁’倒是凉快,我也未用膳,不如你与梨白陪我到那儿一起用膳?”

“是!”长歌找不到推托的词,只得应了,走的时候不放心地看了江婶一眼,江婶却专心地侍弄花草,仿佛什么也不知道般,这让长歌那小心肝又紧张起来,江婶不会没听到宛兰风叫自己吧。

来到“芙蓉阁”,长歌早就一身汗,却不敢伸手去擦,宛兰风在居中的位置坐下来,让苏梨白与秦长歌也坐,两人都告了谢,才分别在宛兰风两手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一会,下人们就把饭菜布置在桌上,长歌一看全是清脆可口的蔬菜,没有晕菜,那宛兰风便道:“我是信佛的,不能吃素,两位媳妇可就委曲陪我吃素了。”

苏梨白忙道:“婆婆一心向善,是府里的福分,儿媳们理当跟随才是,如何会委曲?”

长歌不会讲苏梨白那些好听的话,便没开口,宛兰风笑了一下道:“唉,别说这王府就傅离、傅瑶兄弟两,偏两个正房都不如你们两懂事乖巧,有你们两个这样好的儿媳,也是他们的福分呀。”

长歌真佩服宛兰风讲瞎话的本事,既然自己这么好,她又如此善待傅离,哪干嘛还把自己送给太子糟蹋,长歌到这会也不知道傅成霄早就不是什么太子了,而是人们口中的新皇。

苏梨白忙带愧色地道:“婆婆过奖了。”

心里憎恨着宛兰风的长歌没有接着讲讨好的话,让场景一下冷落了下来,宛兰风便道:“快吃吧,大家可都饿着肚子。”

长歌知道这种饭十有**是吃不饱还可能吃出一堆事,小心而紧张地吃着案上离得最最近的两道菜,便听宛兰风道:“其实,人这一辈子一晃就过了,尤其是女人还要过生孩子这一关,更是韶光易短呀。”

苏梨白与长歌都没接话,宛兰风又接着道:“对于女人来讲,一辈子的如何地好,都只有夫君喜欢才是最好的了。”

苏梨白点头,长歌也只得跟着点了两下,宛兰风又道:“夫君喜欢是一回事,如果夫君无能,那一辈子可不就耽误了?”

苏梨白便道:“是呀,母亲讲的可不是,以前梨白的一个嫫嫫家就有个小女儿嫁个了很窝囊的男人,那男人每月除了打骂那个小女儿,什么事都不做,那个小女儿过得可…”

宛兰风听了点点头道:“梨白讲的是小户人家,象我们这种大户人家虽不至于饿着冷着,但长歌,那种太软弱的人,你也应该想想自己的退路。”

第064章 婆婆施威3(二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长歌知道宛兰风这饭不好吃,却不知道这餐饭这么难吃,宛兰风竟要如此来侮辱自己,暗示傅离是弱主,让自己赶紧另择名主,而这名主分明就是上次糟蹋自己没成功的傅成霄。

长歌不知道傅离的关爱,在她心中已经占了一席之地,只觉得宛兰风难听,在侮辱自己。

宛兰风又道:“长歌,你也不要生气,自己仔细想想做太子的妃子与做傅离的小妾,哪一个风光,哪一个让人瞧得上?”

长歌脸一下憋得通红,就算涵养再好,就算被夜无边、苏南等人消磨得没了一点血性,也终忍不住生气地放下筷子道:“娘娘,做太子妃还强过做傅瑶的小妾,娘娘如果中意,请开导梨白姐姐好了,这种好事长歌承受不起。”道完长歌起身便要走,宛兰风一听“啪”地一声放下筷子道:“给你三分颜色,你还要开染房了!”

“娘娘如果认为这是抬举长歌,长歌断不敢接受。”长歌性子一硬起来,连傅成霄也敢冲撞,何况是宛兰风,所以也是不管死活的顶撞起来,宛兰风生气道:“长歌,你还以为躲在傅离那儿,大家就拿你没办法了,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来人!”

长歌哼了一声道:“娘娘,这话,长歌怎么就听不明白,长歌是大世子的妾侍,不在大世子房里,应该在哪里?”

见有几个粗壮婆妇走了出来,长歌一下后悔自己逞口舌之强了,宛兰风正要发狠,却听廊外有人道:“大世子派奴才请姨奶奶回去了,大世子胸口痛的毛病又犯了。”

宛兰风便道:“大世子生病了自然请郎中,长歌侍候一下长辈,有那么搁不下吗?”

那人却道:“娘娘,王爷曾吩咐过老奴几人,万事不可拂了大世子,请娘娘行个方便。”

宛兰风气得骂道:“大世子,大世子,你们这些奴才心目中,是不是只有这个大世子?”

那人依旧道:“娘娘,王爷怪憎下来,老奴承担不起,求娘体谅。”

长歌到底机灵,忙站起来道:“请娘娘恕罪,长歌必须去侍候大世子了,谢娘娘赐饭。”讲完也不管宛兰风还没发话,抬脚忙走出“芙蓉阁”,一看回话的人居然是齐嫫嫫,也不去想江婶怎么会派齐嫫嫫来,高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齐嫫嫫回了“笑风园”。

见到“笑风园”的牌匾时,长歌觉得十分亲切,几步跑了进去,想跟傅离好好表达一番自己道不清楚的感情,却发现柴房非常安静,由于天气酷热,连做事的几个下人都躲凉快的地方打盹去了,哪有傅离的身影。

苏梨白见长歌走了,心里好笑,宛兰风大约也是外强中干,连傅离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从心里,苏梨白有几分瞧不上宛兰风。

宛兰风见长歌无礼地跑了,气得手直打抖,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傅离根本不是人们看到的那副样子,邛国公主留下的明里、暗里的人全受着傅离的指使。

第064章 婆婆施威4(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宛兰风知道这么多年,傅宁坤怕都没摸清这园子里谁是邛国公主留下的人,如果真的扯破脸皮,有没有胜算还真难讲,既然傅宁坤都不去揭开,她自也不能去揭,可就是这个傅离,让自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宛兰风动不了傅离,总想从长歌身上讨些回来,但每次都占不着什么便宜,心里是非常气闷的,同时也知道傅宁坤在傅离那里大约也没占着过什么便宜,除了让傅离的名声不堪一击,也没别的任何作为。

看宛兰风气平了,苏梨白才起身告辞回“望云阁”,宛兰风已经换上平时的面孔轻轻叹了口气道:“哎,梨白,母亲只是想帮帮长歌,真没想到,她这么执迷不悟。”

苏梨白温顺地点点头道:“是呀,婆婆,长歌从小性格就叛逆,连她的教习嫫嫫都常被她气哭。”

宛兰风拍拍苏梨白的手道:“梨白,好在你才是瑶儿的媳妇,瑶儿还是有福气呀,对呀,这些日子有没有动静?”

苏梨白脸一红,两人又家长里短地叙了一会,不管宛兰风用什么方法想拉拢苏梨白,苏梨白面上亲和,心里却对这一家子恨之入骨,自己堂堂一个安月国郡主,沦到这傅家做妾,让天下的人耻笑够了,就连秦长歌也可以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她,曾经自己在秦长歌、江宛月、申初初的心目中如救世主一般,沦落到这个地步,是谁造成的,她会一点点讨要回来,她怎么就可能因为一个笑容一点假假的关心,就将已冰封的心融化了呢。

傅离的弱名是大江南北都有名的,但傅离为了秦长歌那副不要命的举动,却也在大江南北闻名起来,本来就不富有,他愿拿五年安池监的俸禄去把长歌赎出来,让苏梨白暗暗还有几分羡慕秦长歌,傅瑶的确各方面都强过傅离,但傅瑶绝对算不上好夫君,前阵子对黄珍宠若珍宝,自从黄珍小产后,颜容大失,那傅瑶薄幸的一面就露出来了,夜里回来的时候,就歇在那些个丫头房里;不回来,就歇在“落玉坞”的包房里躲着黄珍。

苏梨白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黄珍小产后所用的饮食都被自己做了手脚,黄珍的脸越黄,就是气血不足的一种表现,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精力去讨好傅瑶了,精力不好,傅瑶越不肯进她的房,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差,看着傅瑶一天比一天讨厌黄珍,苏梨白才长长地平了心中那口恶气,前两天暗人送了消息讲黄珍的父亲黄凤祥因为叛国罪被捕入狱,只差罪证就可以让大昭国不可一世的黄凤祥将军限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那黄珍在这青王府还能有什么依恃,这于私于公自己都太应该帮那个没做过什么好事的夜太傅一把了。

等苏梨白走了,宛兰风一挥手把那桌子菜挥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对于傅离,傅宁坤总道他身上有邛国的宝贝,这个借口讲了十五年,宛兰风心里更怀疑,傅宁坤是心里忘不了邛国那个贱人,自己忍了这么多年的结果是:傅离一个妾侍也敢爬到她头上来拉屎拉尿!

宛兰风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第065章 酷刑1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夜无边连着几夜没睡,到底有些乏了,刚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下,齐征却走进来道:“门主,有人送黄大将军卖国投敌的罪证来了。”

夜无边有些吃惊,虽他完全不需要,但有人主动送来,省了自己不少麻烦,只是没有想到还有人比傅成霄更恨傅宁坤和黄凤祥的,于是冲齐征做了个手誓道:“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是!”齐征忙退了出去,夜无边闭上眼靠进椅里,没一会齐征便回来了,见夜无边闭眼休息没敢打扰,安静地退到一边,夜无边略休息一下睁开眼,心想夜里不睡还是不行的,于是问了一声:“齐征怎么样了?”

齐征忙走出来道:“还有些用,黄大将军在屹山时,那安月国国君曾给了黄大将安一封招降密信,许过十分的好处,属下记得当时黄大将军回了一封信痛骂了安月国国君一顿,但现在送来的这封信却是黄大将军暗中勾结安月国的投诚书信,大约就是用那封回信笔迹模仿的,但足可乱真了。”

夜无边便问:“可有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齐征忙道:“门主,是开门时,在大堂门口捡来的。”

夜无边点点头:“可以乱真就行了,去把流苏给爷找来!”

“是,门主。”齐征小心把书信放在夜无边面前,便退了出去,夜无边伸手拿起那封信打开看了一眼,没想到信中无论用词、口气真象极了黄凤祥,夜无边皱了一下眉头,虽说安月国的苏南算是个人才,但苏南的心思远没有这么细密,对构思这书信的人,心里不由有几分欣赏,怪说不得安月国越来越强大,确实有些能人。

拿到了黄凤祥的卖国信,夜无边也懒得再去监狱看对黄凤祥的大刑伺侯了,夜无边本人心里对黄凤祥还有几分惺惺相惜,黄凤祥几乎让自己的人剥了皮,抹过青盐,涂过蒜泥,十个手指,十个脚指都被折断过两次,辣椒水、石灰水也灌过不下五次,烙刑让没了皮的黄凤祥更不成人样,但黄凤祥却没松过口。

夜无边知道一旦傅宁坤斗赢了傅成霄,那黄凤祥就是大英雄,至死不屈,首先就会杀自己为黄凤祥报仇;如果傅成霄吃定了青王,黄凤祥盖棺定论却有两种:一种就是他就是叛贼,应该被处死;一种是为奸人所害,重惩奸人,为黄凤祥昭雪平冤。

夜无边还知道傅宁坤在太后活着的时候是不敢反的,黄凤祥必定会做为叛贼被处死,但黄凤祥在百姓中的呼声是非常高的,黄凤祥一旦被做为叛贼处死,肯定民怨极深,闹事是难免的,到那个时候,傅成霄自会装成为奸人所误,为黄凤祥昭雪,自然就会顺应天下百姓的要求,处死那个奸贼,还黄凤祥一个清名,谁是这个奸贼呢,当然就是自己这个夜太傅喽!

傅成霄这个人疑心病重,装了这么多年,防傅宁坤,防着自己,当然还在防各种各样的人,只是无论是傅宁坤还是自己都不是省油的灯。

第065章 酷刑2(二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夜无边更知道傅成霄些招是如意算盘打得满满的:杀黄凤祥,是自毁了长城,却斩断了傅宁坤的一条臂膀,还趁此机会收回黄凤祥手中的兵权,他没得到兵符,傅宁坤也没得到,总比没有一点胜算好,然后再用黄凤祥的事杀自己,自然扼制了“暗夜门”在大昭国的势力,最主要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非常可观的财富以充国库。

夜无边当然就算弄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傅成霄这一箭三雕的算盘拨得那么如意,傅宁坤和自己一样,一定都不会让他如此顺畅。

夜无边慢慢地转动着手只那只马鞭,但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为黄凤祥弄了个什么投诚书,杀黄凤祥,自己还是会顺水推舟帮傅成霄一把的,傅宁坤真的得了天下,怕对自己更不利。

夜无边伸了个懒腰,半躺回椅子里,醒来时,齐征便进来道:“门主,流苏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穿着一身湖水青的流苏走了进来,夜无边喜欢比较阴暗的房间,所以他待的地方光线永远都比较阴暗,只是流苏走进来,硬让有些暗的房光明媚了起来。

流苏跟了夜无边三年,从没被叫到身边过,这次算首例,她小心地跪下来行了礼,却听夜无边淡淡地问:“流苏,徐朝子这个人你认识吗?”

流苏点点头道:“认识,他是‘落玉坞’的常客,徐朝子不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银子,但在赌场却是一掷千金,为着这事,他夫人还到‘落玉坞’闹过两次,只是都没什么收效。”

夜无边便问:“他有到三平他们那里借过钱吗?”

“借过,都很快还上。”

夜无边点点头道:“回去吩咐三平,尽量让徐朝子多欠些银子,徐朝子这人不好色?”

“不象不好色的人,别人掏钱的时候,他从没拒绝过。”

“那这几日,你就找一两个人侍候他,跟他混熟。”

流苏有些没明白,夜无边伸手招了一下,流苏忙走到夜无边身边,那股自己熟悉的薄荷香气,让流苏有些心荡神旌,低下头听夜无边吩咐完,才点点头道:“奴家这就按爷吩咐去布置。”

“记着,这事你自己不要出头,弄一两个小丫头,就算出事,丢掉她们就好,自己别搭进去了。”

流苏觉得跟了夜无边三年,这句话算最窝心的了,眼圈一红轻轻一福道:“流苏谢谢爷爱怜。”

夜无边听了用鞭子抵在流苏的唇上,哼了一声道:“谢倒不用了,爷只是不想损失了你那张用惯的嘴罢了!”

流苏听了心里委曲,却献媚道:“如果门主要喜欢,流苏现在就可以侍候门主。”

夜无边看了流苏一眼道:“‘落玉坞’你是没白待,倒是越学越贱,爷如果想要玩你,也不会把你叫到公堂上来了,到这儿来是让你做事,不是让你来发贱的,事情没办好,看爷让人怎么侍候你,滚吧!”

流苏不管心里是如何地伤心失望,但在脸上却是一丝也不敢流露出来的,脸上神情依旧,媚眼如丝带着几分挑逗、几分祈望地看了夜无边一眼,才福了福退了下去。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1(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长歌讨好地跟在江婶后面,只想多帮江婶以尽自己感激之心。

江婶不得不面带笑容地应付着长歌,其实更怕长歌这么没完没了地帮下去,自己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但长歌非常卖力地帮忙,她也不好意思阻止。

园里的花花草草挺多,但名贵的不多,两盆“昆山夜光”和“紫重楼”算是不多名贵花草中的名花了,江婶一没注意,就让长歌当做月月红给修剪了。

江婶怪心疼的,抱着那花盆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救不救得活,好在傅离这个人不太喜欢花花草草,否则还不得骂死自己。

正在江婶着急的时候,一抬头却见着腊八的身影,江婶忙道:“小主子,怕大世子回来了,怎么见着了腊八?”

长歌不知道为什么江婶称她为什么“小主子”,长这么大,虽是离国的郡主,但连刘嫫嫫这个奴才也不当自己是主子,从没叫过自己一声“主子”,所以这“小主子”让长歌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听到傅离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花剪跑向柴房。

江婶松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有长歌做主子,比那个什么杨丰祺、小桃红之流都好侍候得多,江婶和腊八一样都不讨厌长歌。

一进柴房那正间,便见傅离皱着眉坐在房中一张榻上,长歌忙上前关心地问道:“大世子,看了郎中有没有舒服些?”

长歌这句话虽平淡,但傅离知道长歌进青王府和自己相处这么久,唯独这句问侯他的话是带了感情的,便道:“你们不是都想我死了,好另寻高枝吗,这死了不正好吗?”

“大世子,长歌没有想大世子死。”长歌很委屈地噘着嘴,虽她心里没有傅离,但绝对没有想傅离死,傅离见了哼了一声道,“嘴里讲得好听,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我呢?”

“没有,长歌真的没有?不相信就算了。”长歌忽就觉得苏南和那个男子离自己很远了,只有这个病秧秧的傅离才是自己生命中最真实的一个人,傅离听了露出一丝笑容问,“歌儿,讲的是真心话?”

长歌点点头,傅离便道:“那你男人的腿痛,帮揉揉。”

长歌忙乖巧地跪坐在傅离身边的旧地毯上,就伸出小手给傅离揉了起来,那娇俏的模样真让傅离联想翩翩。

傅离赶紧收回目光,正待闭了眼准备好好享受,忽感觉长歌不是在揉他的腿,而是在拍他的腿,他睁眼一看,原来长歌急忙跑进来,忘了洗手,刚才那一揉,自己那浅灰的袍子上留下了长歌的几个小黑手印,长歌一急想把泥土拍掉,反是越拍越多。

傅离身上这件灰色的袍子看着不出奇,却是非常名贵的昆山蚕丝织成的,这种蚕丝的特点是穿在身上轻薄,冬天贴身暖和,夏天贴身不汗,只有一种颜色就是浅灰色,最忌脏物,沾上就洗不去,这种蚕丝一年也不过才收得几两,织一件贴身的袍子,那要攒几年的丝才织得起一件。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2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傅离没想到让长歌给揉揉,还没享受到美人揉腿的舒服就损失了一件袍子,这世上没有什么空调、冰箱,独这东西穿着才舒服,是傅离的最爱,刚才傅离是装的额头疼,这会子,额头真的疼起来了。

长歌倒不知道闯了祸,继续拍着那几个小黑手印,只是越拍越脏,范围也越来越大,傅离的袍子一下成了她的擦手布了,傅离见长歌擦得专心,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躺到倚枕里,其实带着长歌去自己的王国过平淡的日子也是不错的,只是象她在这么敏感的地方蹭,就算他阅尽千帆,也实在太过于考验人了。

长歌拍了半天看拍不掉,忽觉得自己的手触到了什么东西,发现已经到傅离的大腿根了,刚才碰到的好象是…,长歌忙收了手,有些脸红,见傅离闭着眼,没发现,才松了口气,她还真以为傅离是块木头。

杨丰祺并不知道傅离回来了,跟傅离闹一阵,虽弄到傅宁坤也出面了,但到底没占到任何便宜,傅宁坤表面上在维护她这个正室,暗里又没有任何实际的行动。

杨丰祺心痛傅离那安池监五年的俸禄,但那银子被傅离扔到水里,怎么闹也收不回来了。

再闹下去,杨丰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生了挽回的心思,事实明摆在眼前:傅成霄对自己非常不满意,自己找了那么多年,也没找到傅成霄要的东西,傅成霄来见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少,偶尔见到他,他也不冷不热的,待自己还不如那徐小如,那自己今后依靠谁去?毕竟傅离这个病秧子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看他对长歌也还有几分男人的烈性,也不象完全指望不上,如果连这个真的也失去了,自己怕才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呢。

杨丰祺决定对傅离采用全新的驭夫之术,想傅离一个病秧子,长年圈在这“笑风园”,也没见过世面,如果自己稍用点手段,也许就可以牢牢地掌握了,于是让小桃红拿了针线进了柴房,如果傅离在园里那最好,他要问自己做什么,就讲是找长歌做针线。

杨丰祺带着小桃红一进门,就看见长歌跪坐在一旁给傅离揉腿,长歌已经把手放回到傅离的膝盖附近了,但留在大腿根的手印让杨丰祺看了非常不舒服,本是来改善夫妻关系的杨丰祺冷不丁地道了一句:“哟,大世子回来了,长歌侍候大世子呢?”

长歌听到杨丰祺的声音忙起身行礼道了声:“夫人…”

小桃红回不了傅瑶那里,只得充分调动自己的机灵讨好起杨丰祺来,而“笑风园”这个主子的眼里似乎只有秦长歌一个人,象她这样美貌的人,也是不太能接受的,乘机落井下石道:“夫人,怪道不得人家讲她是狐狸精呢,您看她是在给大世子揉腿还是在揉什么,怎么跟二世子房里那两窑姐差不多呀,可是大世子的身体是不好的,那经得起她这样揉,不是往死里折腾大世子吗!”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3(二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杨丰祺从没这么喜欢过小桃红,立刻接了口道:“以前还以为她是个离国的郡主,好歹是有些身份的人,谁知道连这样下佐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长歌听了脸一红,又非常委曲,忙分辨地叫了一声:“夫人,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又是怎样,那手印子还留着呢?”小桃红本来对这傅离上次把自己送回傅瑶那里也气,继续挑拨,傅离忽地睁开眼看了杨丰祺与小桃红一眼,小桃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傅离的眼睛一睃,她赶紧躲杨丰祺身后去了。

傅离却张开腿道:“歌儿,刚才揉着舒服,大爷我喜欢,继续揉那儿,还给大爷再加三分力气。”

傅离这话真是惊世骇俗,就跟烟花场所的无赖讲话一样,长歌的脸更红,红得连耳根都烧了,杨丰祺一听就呸了一口道:“我呸呸呸,我说大世子爷你还真不要脸了。”

“是吗,大爷这张脸值钱吗,不早让你们这些个下三烂的东西败完了。”

“大世子,你这讲的是什么话,你别忘了妾身跟你才是结拜的夫妻。”

“杨丰祺,你跟谁结拜的,你嫁进来的时候,有跟爷拜过堂吗?”

“大爷当时病着,妾身也是跟大爷的吉服拜的堂呀!”

“那以后你就跟大爷的吉服好好过去。”傅离讲完站了起为道,“长歌,懒得听这些人聒噪,进屋里陪爷去。”

长歌私下认为傅离极为喜怒无常,对自己好的时候真是贴心,翻脸的时候,又比谁都无情,所以并不想与杨丰祺交恶,一时站着没动,傅离却一伸手拉过长歌往里走了,杨丰祺立刻又嚎了起来:“好你个傅离,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是不是?”

傅离根本不理会杨丰祺,长歌小手心里全是汗,完全是被傅离扯进房间的,她想依赖傅离,实在不想因为傅离又得罪了“笑风园”的实权人物杨丰祺,所以略有挣扎,却被傅离一下扯到了怀里,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

长歌一时没想到这姿势比较不雅,一片心思还在杨丰祺身上,只想今后那杨丰祺不抵多恨自己了,那再跟傅离闹僵了,以后怎么办?

傅离这柴房的下人,最大一个特点就是,主人需要的时候无时不在,主人不需要的时候,连个鬼影也没有,杨丰祺嚎叫一阵,没有任何人搭理,小桃红却不停地火上浇油,杨丰祺就一掀帘子跟了进来,正见着长歌坐在傅离身上这一幕,气得恨不得把长歌撕成碎片骂了一声:“还真是个淫妇,这么按捺不住!”讲完就带着小桃红气哼哼地就走了。

长歌等杨丰祺走了,才发觉自己是坐在傅离身上的,而且傅离的身体似乎有很强烈的反应,贴着自己腿根那东西分明硬硬的,这个姿势太…太让长歌无地自容了,忙要挣开傅离,傅离却没松手道:“怎么,不是选了我,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