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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子,长歌…我…”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4(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怎么了?”傅离伸手抬起长歌的脸,吻了吻长歌的额头问:“怕了?”

无地自容的长歌点点头,其实压根没明白傅离问她怕的是哪一桩,总之,她都怕,怕宛兰风、怕杨丰祺、怕傅离现在那硬硬的抵着自己的东西。

“为夫不是讲过,有为夫在,谁也奈何不了你。”傅离一顿非常暧昧地继续道,“但是前提是你得把为夫侍候舒服…”说完傅离不急不缓从长歌的额头顺着眉眼慢慢地吻了下来,长歌不光是手心出汗打抖,连同整个身子都在出汗在打抖,傅离在长歌小巧挺直的鼻梁上略停留了一下,继续向下,停在长歌柔软的嘴唇上。

仅管傅离的动作很温柔,但明显感到长歌非常紧张、非常害怕,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小手心里全是汗,当然傅离知道这个呼吸急促跟**无关,他伸手握住长歌满是汗的小手小声道:“歌儿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放轻松点。”傅离讲完分开长歌的双腿,就把长歌压到了榻上,仅管隔着条裤子,长歌都能感到傅离那硬硬的东西都抵进身体里了。

傅离很喜欢这个姿势,笑了一下,把嘴唇地放在长歌柔软的嘴唇上,先用轻轻地*着,然后用牙齿咬着。

长歌更加紧张地闭紧嘴咬着牙,不知道傅离会不会也象那个戴面罩的男人一样地凶狠,傅离见了忽一伸手捏住长歌的鼻子,趁长歌不得不张嘴呼气的当儿,用舌头轻易地撬开长歌的嘴唇和牙齿,几分得意地占领了有些香甜的领域。

长歌依旧有些回避,傅离伸出手抬起长歌的头不紧不慢地品偿着她口里的甘甜,另一只手也伸进长歌的衣服里,摸到自己想了些日子的蓓蕾,轻轻地*起来。

只是长歌更紧张,身体完全地僵硬着。

两人虽着了衣衫,但基本算是紧密接触了,长歌甚至能感到傅离故意用那硬硬的东西在自己两腿间轻轻地蹭着,又怕又羞,甚至想傅离如果真想做什么,只求他能快一点。

忽然傅离松开托她的手,改去解开她的粉红的菱花底裤,长歌想自己的好日子今日应该算是过到头了,傅离一定会发现自己非完璧之身。

傅离这个病秧子,解裤子的动作相当熟练,长歌长这么大仅经历过了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就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都象傅离这个病秧一样,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傅离收回*的手托住长歌的腰,手很快伸了进裤里去,长歌只觉得一阵温热,傅离的手就摸到了她的*,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歌的身子一直僵硬,傅离伸手摸了一会,轻轻叹口气,抽出手,慢慢给长歌系好裤子,翻身躺到一边,把长歌重新搂到怀里,自己真算是自讨苦吃,长歌对这事分明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否则在这枯寂的“笑风园”里,长歌是多好的一剂解闷良药。

长歌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傅离没有继续还是让她松了口气。

第067章 下药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徐朝子和往常一样,下了朝换了衣服就会到“落玉坞”去寻欢作乐,但五日之前遇着人户之家小暗娼烟儿,让他花了不过几十文钱,却享受到了“落玉坞”那红房子里才有的滋味。

徐朝子手里有些银子,觉得近来自己的运气不错,想想手手气一定也不错,便决定先去了“落玉坞”的赌坊赌上几把,万一有个小赢,自己不就可以多花点银子讨好烟儿这个小暗娼,让她在榻上多些个花样。

徐朝子最喜欢玩赌大小的那种,简单还快,他犹豫了一会压了小,没想到今日的手气尤其好,一押就中,一局下来就赢了五十多两银子,心里大喜,他一直颇为倒霉,自从送徐小云入宫后,好运似乎接二连三,朝里对他这个国丈溜须拍马的多了,连赌场上的运气也变得这么好,不消片刻几盘下来就赢了四百多两,听旁边人吹捧道他赌技高超,就有些飘飘然了,然后又听有人道:“既然手气好,赌技又高,为什么不多押点,干脆来个大赢!”

徐朝子一听正中下怀,徐小如被休让他很有段时间畏畏缩缩低着头做人,不过现在,大有重振雄风的感觉,于是开始加大筹码,周围的人一听全都拍着手道:“有胆气,有胆量!”那徐朝子更是飘飘然了,一下压了五百两全押了上去,来个卖一赔十!

徐朝子怎么也没想到顺手了大半夜,最后想大赢一次收手时,不仅把赢来的一千多两银子输掉了,反而还输了近五千两,抖抖索索地写下带着利息的欠条,徐朝子头重脚轻地离开了“落玉坞”。

在那护城河边,徐朝子连跳下去的心都有了,却听有个嫩嫩的声音吃惊地道:“哟,这不是徐爷吗?”

徐朝子抬头一看正是那小暗娼烟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是烟儿,怎么在这里?”

“刚从一个恩客家里回来,看有人在河边,所以…”烟儿扭捏着道,那徐朝子一听忙道:“夜太深了,该回了!”

“这么晚了,徐爷再回家,路途遥远,这里离烟儿家近,就到烟儿家休息一下吧。”

“这…”徐朝子手里无银,心里没底气,烟儿见了便道:“徐爷,怎么如此扭捏?”

“爷只是出来散散步,手里没带银子。”徐朝子有几分几奈地道,烟儿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认识徐爷时,认为徐爷仙风道骨,不是俗人,没想徐爷居然讲如此不入流的话,烟儿岂是图徐爷的银子?”

“烟儿。”徐朝子听了有几分神往,回府想到家中的母大虫如果知道他输了那么多银子不剥了他皮才怪,一听烟儿那里不用花银子,脚就忍不住跟着移动了,两人各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路往烟儿的住处去了。

年近四十的徐朝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让一个花样烟儿如此迷恋自己,背着老鸨,偷将徐朝子带入了房间,又与自己私下交好。

徐朝子感慨万千,家里那只母大虫除了吝啬贪财,哪有烟儿半成好,心里越发喜欢烟儿,有时下了朝连府都不回直接奔着烟儿那儿去了,只是那个老鸨的脸色不好看,明里暗里是讽刺他是官老爷吃白食,百姓人家也不用活了,然后再粗俗地骂烟儿下作到了不要钱给人玩,这让还把自己当做男人的徐朝子非常痛苦,只恨不得从哪里弄上一大笔银子,一呢把那赌坊的银子还了,二呢把烟儿赎出来,夜夜恩爱。

第068章 惑君1(二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夜无边对于所谓的朝里公文并不感兴趣,对于大昭国这个朝里的事,他打心里的反感,所以公案上的东西全让齐征安排人来处理完再盖上他的大印,但每日还得到公堂里做做样子,反正正好可以躲到后院休息打盹。

一觉醒来,日已西沉,夜无边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齐征却走了进来道:“门主,毛福来了。”

“傅成霄又有什么事?”夜无边有些不耐烦,总觉得自己眼下就是在给傅成霄做义工,心里又想难不成苏南还真的不怕没面子,或者道不怕影响了两国邦交,把自己与丹若那事捅了出来,苏南真敢那样做,夜无边还稍微看得起他一些。按理他真有那举动,自己就应该接到暗人的密报才对呀,但没有,又会是什么事呢,齐征便道:“讲是新皇有请门主一起处理朝政。”

夜无边听了哼了一声道:“新皇处理朝政,这会子月亮都快升起来了,他不会搂着女人在榻上处理朝政吧。”

侍候的小厮捧进来洗漱用品,夜无边洗漱完毕才走了出去。

毛福一见夜无边连忙迎了上来,夜无边也赶快走了两步道:“毛公公,哪阵子风把你吹来了,还让您老人家等着。”

“不妨,不妨.”毛福一如平日客气地回着:“谁不知现在整个朝里就太傅最忙,太傅可是大昭的顶梁柱呀。”

“毛公公言重了,让夜某如何敢当。”说完长长叹口气道,“唉,说来也无能,那黄将军的事让夜某真的头疼,每日审问没有进展。”

“太傅,这可是大事,那得审仔细了,可不能让那卖国贼钻了空子。”毛福做为内侍,同样是有爱国爱民热情的。

夜无边也摆出一副忧国忧民重臣的口气道:“是呀,是呀,让这种人钻了空子,真是国之不幸,百姓之不幸呀。”然后一钝又问,“对,毛公公这会造访可谓何事?”

“这不皇上有请吗?”毛福依旧如以前一般地卑弓屈膝,绝没有成为新皇身边总管的骄气,还讨好地对夜无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夜无边忙道:“公公怎么不早讲,那还不快快去宫里。”

两人走出公堂上了肩舆一路向着“中泰宫”去了,下了舆,夜无边便问:“毛公公,可知道皇上找夜某所谓何事?”

毛福听了嘿嘿一笑道:“这时候找太傅,还能逃了那事?”

夜无边看了毛福一眼也笑道:“毛公公,怎么每次一提到女人,你怎么也能这么开心?”

毛福愣了一下,夜无边却走了进去,难得傅成霄这一次没在寝宫而在书房,夜无边走进宽大的书房,发现自己刚夸了傅成霄,进来才发现那傅成霄把书房变成了寝房,正春光无限地处理朝政。

傅成霄坐在龙案后搂着、摸着、亲着新宠徐小云,徐小云刚拿着折子替傅成霄的协理国家大事,一边与傅成霄卿卿我我一边念着那折子,中间还夹杂着几分撒娇、几声呻吟、几次恰到好处地*。

第068章 惑君2(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徐小云念折子的声音传进夜无边的耳朵就变成了:臣据实…嗯…皇上…嗯…上报…,皇上摸哪儿了…此次南方洪灾…嗯…皇上…你好坏呢…嗯…嗯,好坏呀!

夜无边听了伸手挠了一下鼻翼暗暗好笑,在这一点上,他一直认为傅成霄这种敢爱、敢恨,敢讲、敢做,强过傅瑶,强过苏南。

夜无边欣赏归欣赏,但不太愿意耗着时间听傅成霄的荒淫壁角,于是放慢了步子踱了进去,傅成霄一见夜无边忙松开徐小云道:“夜,你来得正好。”

刚被*起来的徐小云**正浓,忽然让傅成霄嘎然给止了,欲求不满自然不舒服,噘了一下小嘴便要扑上去,却被傅成霄用眼神制止住了。

徐小云只得起身往外走,走过夜无边身边时,再一次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碰了夜无边一下。

夜无边依旧很有风度地颔首笑了一下,等徐小云完全消失在门前,才听傅成霄道:“这样的美人儿,谁不喜欢?”

夜无边不知道他是想说给谁听,便装没听到道:“皇上找臣所谓何事?”

“你讲最近这段时间,朕找你能有何事?”傅成霄有些懒懒地问,夜无边笑了一下道:“皇上吩咐的事,无边正在抓紧办理,花袭月的事也有近展了,听道花袭月喜欢他的侄女儿揽月郡主,而这个揽月郡主已被许给了安月国的苏南世子为侧室。”

一讲起美女,傅成霄显然极感兴趣,如数家珍般道:“真没看出,那苏南的命还挺好,听人讲揽月郡主可是出了名的美人,与三年前失踪的小姑屏江公主,并称大竺双姝,尤其是她的小姑姑屏江公主,朕还见过一面,真的是天上人间的少有,失踪了,真可惜了。”道完有意无意地看了夜无边一眼,夜无边装没看见,依旧淡淡地道,“是呀,真是可惜了。”

傅成霄在榻上坐起来继续问:“夜,还有那黄凤祥的事应该办得差不多了吧?”

夜无边听了点点头道:“皇上,有些眉目了,昨儿收到告密信,讲黄将军在屹山时曾经给安月国国君写过一封投诚信,但那揭发的人似乎想弄些银子,臣正在加紧办理此事呢。”

傅成霄冷笑一声然后又换上温和的笑容道:“太傅这段日子办理黄凤祥的案子没少花银子呀,昨日户部呈了折子讲太傅光在黄凤祥这一件案子就支了近万两银子。”

夜无边听了道:“皇上觉得臣办理此案花费巨麋,臣愿意把此案让给别的任何人来办理,而且以前所花的银子,圣上认为不值,臣自己掏腰包贴补上就是了。”

傅成霄立刻站起来拍着夜无边道:“你可真是的,如果朕怀疑你,还会告诉你户部那几个老顽头上折子的事吗?”

夜无边忙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皇上,这正是臣不愿意出仕为官的理由呀,皇上是完全相信臣,可那些自己办不了事又嫉妒别人的家伙,光用唾沫就可以把臣淹死。”

第068章 惑君3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放心,夜,朕永远都和你站在一起,你安心地把事情办好,花多少银子都没关系。”傅成霄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架式,夜无边忙大声回道,“臣谢皇上赏识!”

傅成霄又拍拍夜无边很有些任重道远地道:“可别让朕失望了。”

“是,皇上!”夜无边心里好笑,见傅成霄没什么具体的事,便行礼告退。

夜无边走出书房门,过了影壁,转个角,是一溜雕着鹤鹿的长廊,横贯过“天颐池”,在长廊的第二个亭子,夜无边就看到了徐小云,徐小云坐在那里摇着小宫扇,见着他,便起身倚到了柱上。

从书房走出去,徐小云站的那个亭子是出宫必经之路,夜无边不急不缓地走到亭子,听到徐小云轻声叫了一声:“太傅。”

夜无边停住脚问:“云娘娘有什么吩咐?”

徐小云站起来用很夸张的声音道:“刚才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前面飘来飘去,吓死本宫了。”徐小云抚着胸口三分紧张七分娇嗔地道,“太傅帮本宫瞧瞧去,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夜无边便道:“不干净的东西多半是做了恶事的人才会害怕,云娘娘又没做过恶事,那东西自不会找上云娘娘的。”

徐小云一听“哎哟”一声跌到夜无边怀里道:“太傅好坏,吓唬本宫。”

“云娘娘,请自重,这样认人看去了,怕对娘娘不妙。”

“太傅,如果本宫讲是你轻薄小云呢,皇上会如何做想?”徐小云五分娇嗔五分威胁地看着夜无边。

“云娘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夜定为娘娘赴汤蹈火,只是这里并不太方便,请娘娘给地方,细细吩咐夜。”夜无边三分*三分真诚四分假戏真作的回道,徐小云娇媚地笑了一下道,“太傅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怪不得皇上宠得到了天上,不过,让本宫如何信得过你呢?”

“云娘娘,有些事情认准了就得下赌注,赌注下对了就是大赢,下错了就是大输,云娘娘连赌注都不敢下,这种游戏就别玩。”

徐小云犹豫了一下,离开了夜无边的怀抱,夜无边轻轻点点头道:“有什么娘娘只管吩咐,夜告辞了。”讲完夜无边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不急不缓地走了。

徐小云不知道夜无边怎么会这么痛快,是因为自己有魅力或是其他,下意识地认为是自己还是非常有魅力的。

徐小云忙着征服男人的当儿,徐朝子正为着钱财发愁,那“落玉坞”的银子是欠一日就多生出许多的利息,那徐小云让他风光是风光,但徐朝子知道肯定徐小云肯定是不会帮自己的,那银子、徐小如、徐小云都是自己的烦心事,每每想起心里就直犯难受,但眼下最让他难受的却是银子的事。

徐朝子一早起来就站在廊柱下,那个娇柔的声音传过来问:“徐爷,最近看您怎么总是愁眉不展呀?”

徐朝子叹了一口气,见那烟儿一脸关心之色,便将自己心里的苦楚讲了出来。

第068章 惑君4(二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烟儿听了便道:“徐爷,听人讲那‘落玉坞’是当朝太傅的产业,您与夜太傅不都是同朝为官,为什么不讲太傅宽容一下。”

“讲来是这样,但那太傅却是极不易接近的角色!”徐朝子有些郝色,烟儿听了不以为意地道:“徐爷,没试试如何可以知道呢!”

徐朝子想那烟儿道得也不错,虽自己官阶不高,但至少还顶了个国丈的称呼。

夜无边半眯着眼地捱到了退朝,那日得了傅成霄的口谕,他就用傅成霄的口谕到户部又支了十万银子,今日几部都弹劾他支银子这事,夜无边早朝时看着傅成霄把那股子怒火压了又压,拿毛福发了通火,夜无边在心里笑翻了,面上去装不知道傅成霄为什么发火!

散朝后,夜无边想着傅成霄那脸色心里就爽,正走着忽听有人道:“太傅请留步。”

夜无边听出是徐朝子的声音,停了下来,转过头,果然见徐朝子追了上来,便故做惊诧地道:“是国丈呀,国丈找夜某有何事?”

“太傅客气,下官想请太傅喝杯水酒,不知太傅…”

夜无边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本该是夜某作东的,国丈您太客气了。”

酒过三巡,夜无边听了徐朝子鼓起勇气讲出来输银子的事,忙道:“国丈,真是大昭国的清官呀,居然还为着几千两银子犯愁,那‘落玉坞’本是夜某几个兄弟一起置下的产业,夜某对国丈可是敬仰,真心实意地想帮国丈,只是怕几个兄弟心下戚戚。”

徐朝子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夜无边见徐朝子这模样又道:“不过,有一桩好差事,国丈不仅可以得赏银万两,而且还成为大昭国的功臣。”

“有那么好的事?”徐朝子一听两眼发光,夜无边便道:“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国丈大人与夜某肝胆相照,夜某可舍不得把这到嘴的肥肉送给国丈了。”

“什么事可以得这么多银子?”

“就是黄凤祥卖国一案,大人知道皇上心里是多么恼火,只有一封不痛不痒的通敌密信,没办法治罪呀,刑部也出了个密告,只要朝中有人揭发出黄凤祥卖国的书信或能提供其他信物的,赏银子万两,谁不想早日解皇上之忧呀。”夜无边故做神秘道,徐朝子一听便急了:“太傅,下官哪有那东西?”

“夜某当然知道国丈大人没有,但夜某却可以帮助大人,名正言顺地拿刑部这笔赏银。”

听完夜无边的安排,徐朝子真就把夜无边当成了再生父母了,与夜无边合计了一番直到深夜才高兴地回了府,一算自己得了那笔赏银,除了还那赌债,还有四千来两的结余,心里只觉得夜无边是个贯今古今的好人呀,是自己的福星。

傅成霄做梦也没想到徐朝子得意扬扬在大殿上,上奏讲他无意得到了黄凤祥投诚安月国的书信。

满朝哗然,夜无边非常得意地看着傅成霄那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心里想:你到时候想治我的罪,我夜无边偏一条都不让你得逞。

第068章 惑君5(三更)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傅成霄狠狠地看了徐朝子一眼,但还是道:“呈上来。”

毛福接过徐朝子得意洋洋递上的折子,夜无边看着左边与自己一样站在最前例的傅宁坤,傅宁坤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那眼光如果可以杀人,足可以把徐朝子杀死十次了。

傅成霄看了大怒将那投诚信扔到傅宁坤与夜无边之间的地板上道:“你们都看吧,好好看看,你们有人不是讲那黄凤祥是忠臣吗,忠臣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傅宁坤咬着牙从地上捡起投诚信,不甘心地看着,傅成霄盯着夜无边冷冷道:“夜太傅办理黄凤祥案子拖拖沓沓,让朕非常失望,降你三级,太傅以为如何?”

夜无边看着傅成霄用没有任何感*彩的话回道:“皇上明鉴,臣甘愿受罚!”

傅成霄又转向傅宁坤道:“你不是口口声声道那黄凤祥不会那种人,这投诚信作何解释?”

傅宁坤哼了一声,那傅成霄训完傅宁坤,又转过头对徐朝子换上笑颜夸赞道:“徐爱卿揭发有功,官阶升两级,徐爱卿日后还要多为国效力呀。”

“谢皇上恩典!”那徐朝子激动得满脸通红,忙跪下谢恩,夜无边淡淡地看着,嘴角略略上扬,却听傅成霄问:“夜爱卿,黄凤祥的案子可以结了吗?”

夜无边知道傅成霄在这件事上不可能放开自己的,便道:“黄凤祥一案,铁证如山,罪证确凿,臣请求处死黄凤祥,以平民愤,以正皇威!”

傅宁坤争了忙道:“皇上,处死黄将军,相当于自毁长城,请皇上三思呀!”

傅成霄哼了一声道:“青王,此话该做何讲,黄凤祥都要投诚了,这样一扇没有大门的长城不要也罢,传朕旨意,黄凤祥投诚一案,罪证确凿,凌迟处死,秋后行刑!”

夜无边没想到傅成霄真还是有才的呀,至少这句话回得太妙了,把傅宁坤堵得死死的,低着头看着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指,这一双手有多少女人喜欢着呢,正遐想着,却听毛福一挥净鞭,宣布退朝了。

傅宁坤看了夜无边一眼,哼了一声一挥袖子就走了,夜无边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的背影,眼底一抹冷笑,徐朝子却一阵风地撵上来道:“夜太傅,多谢夜太傅。”

夜无边笑了一下道:“国丈客气。”

“那赏银呢?”

“大人到刑部领取就好!”

“夜太傅,你真是好人啦。”徐朝子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急向刑部去了,夜无边摇摇头想今日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去衙门,直接回府了。

徐朝子领了赏银,先去了“落玉坞”把欠的银子及利息还了,然后就直奔烟儿那人户家,结果到了那里却人去楼空,徐朝子左打听右打听也不知那人户家去了哪里,烟儿又去了哪里,只是都没有打听得到。

徐朝子有多伤心失意,夜无边就不知道了,只是让流苏好好打赏了三平和烟儿。

没多久,傅成霄又乘机收回了傅宁坤在兵部、户部的差事,虽没有得到虎符,但还是将郑化等人安插到了黄凤祥的军队。

第069章 圆房1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长歌正专心地坐在窗边看着两只蟋蟀打架,她无论做什么,都只能给江婶添麻烦,让江婶头疼不已,于是与腊八一合计,干脆教长歌斗蟋蟀。

此事让长歌挺脸红的,那正事她怎么学也学不会,这不务正业的事,她却天生精通善长,一学就会。

腊八给长歌买了一只大蟋蟀叫做“黑里俏”,生得通体黝黑,健壮无比,长歌一看这东西还需要买,以前在离舍多的事,便自己在“笑风园”的草里找寻了数日,也不顾秋后的蚊虫的厉害,居然一口气逮了十几蟀蟋,从中挑出一只“大青袍”,那东西青中带紫,很有进攻性,绝不输于“黑里俏”,三战“黑里俏”就赢了两场,把腊八与江婶都看得感慨万千,自愧不如呀,终于知道秦长歌到底善长什么了。

傅离走进屋子的时候,长歌正专心地看着木盂里的两只蟋蟀斗得正起劲,小梳子、小丁正在一旁助威,三人太过于专注,只差没爬案上去了。

倒是小梳子听到声音抬了头一看是傅离,忙拉小丁行了礼,见没傅离没有吩咐,便忙退了出去,长歌见傅离回来了,忙用盖子盖上那木盂,藏到身后的架子上。

傅离皱了一下眉头道:“怎么喜欢这些东西?脏兮兮的,见着就混身发痒。”

“大世子看上去很辛苦,长歌帮大世子揉揉头?”长歌忙讨好地避开了话,傅离听了哼了一声道:“就你揉头,纯粹是给我上紧箍咒!”

长歌没听明白,却道:“大世子,长歌想看弟弟和奶娘。”

傅离听了便道:“怪道不得来给我揉头示好,原来是为着这桩,但这事暂不能依你,现如今带你出去,并不太合适,让他们来探视,以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合王府里的规定,等时机吧。”

长歌虽有些失望,但傅离都如此讲了,怕是最好的回复了,只得道:“谢谢大世子。”

“嘴巴挺会谢的,就没实际的事来谢。”傅离心里有气,哼了一声,长歌不满地道,“长歌是真心要谢大世子的,给大世子做荷包,大世子又看不上。”

傅离听了冷下脸道:“最好别再提那桩事,如果再提,自己去跪壁角,晚饭也不用吃了。”

长歌不知道傅离明明对自己和以前已经很不一样了,但一提荷包那事竟犯了傅离的忌会,忙闭了嘴,却听腊八走到门口报:“大世子,王爷请两位世子、郡主正殿用晚膳,还让带上奶奶、姨奶奶。”

傅离听了伸了一下腰道:“带杨氏不奇怪,让带长歌可就奇怪了,让杨丰祺与小桃红都准备一下,一起过去就好!”

“是!”腊八忙去杨丰祺与小桃红那里送话了。

长歌想退出去,傅离却道:“磨蹭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王爷让大世子带妻妾,长歌只是奴婢。”长歌不想去那地方,总觉得不是自己待的地方,那傅宁坤、宛兰风怎么看都不象善类,傅离听了哼了一声道,“平日没看出半分的奴婢样,这时候倒是奴婢了,少废话,去换衣服!”

第069章 圆房2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长歌只能去换衣服,好一会才换了一件带着银线绣花边的浅粉的衣裙,那布料带着光泽,所以长歌穿上了,极是好看,小脸被衣服衬得粉红白嫩。

傅离让长歌找了一件姜黄色的袍子,也换掉身上的衣服,长歌便道:“大世子身体不好经常吃药,脸色略黄,所以不应该总穿黄色的衣服。”

傅离听了道:“怎么想把我打扮得好看点,你多些想头是不是,怕别人嫌你男人生得不好看,丢你的脸?”

长歌明明是好心,听了这话,气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转过头道:“长歌只是一个奴婢,擅越了!”

傅离忽转身抱住长歌道:“不许生气,我认错。”

“长歌怎么敢?”长歌讲的是心里话,傅离却认为她在生气继续道,“我以后再也不惹长歌生气了,长歌原谅我好不好?”

长歌摇摇头,眼泪一下涌了上来,却听傅离酸酸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也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别人,不过,我不许你喜欢别人,只能喜欢我。”

“大世子,走吧,一会王爷又等急了。”长歌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却听傅离道:“让他等着好了,你还没回我话呢,心里只能有我,一辈子不许嫌弃我,不许看到别的好的男人就背叛我。”

长歌点着头应付着,傅离却没松手又道:“长歌不许乱点头,我讲的是认真的,你要答应了,我挑个好日子,我们圆房,真正的成为夫妻,一辈子不离不弃!”

长歌一听到圆房立刻紧张起来,再听傅离讲得这么认真,她连忙停止了随便点头,定定地看着傅离。

傅离等了好一会,都不见长歌点头,无比失望,冷哼了一声道:“知道你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小白脸,所以以后我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你少管。”说完便松开了手,穿那件姜黄的衫子去了,让长歌顿觉得好象没了依靠,张嘴想讲话,却终没有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