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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没想到除了自己被人轻视,那高高在上的傅珏居然也会有被人轻视的时候,心里略微有几分舒服,不过听到丹若这么直白的话,忙岔开话道:“我哪敢不喜欢你大哥,只是不配罢了。”

丹若又撇了一下嘴道:“你看,你说的是不敢,我看呀,你也不喜欢我大堂兄,我傅家咋就欠你的呀,怎么一个都不入你眼!”

长歌愣了一下道:“没有,大世子对我很好。”

丹若“嗤”了一声道:“算了吧,长歌,对你很好是我那个傻瓜大堂兄,你喜欢的人是苏南吗?”

长歌差点晕了过去,这丹若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呀,丹若却不以为然地道:“是人都看得出你跟苏南有一腿,也就我那傻堂兄,对你可真够痴的了。”

“我没有!”长歌虽跟苏南只牵过手,但她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过一腿这样的事,但她回复得有点苍白无力,难不成自己从没喜欢过傅离?不会的,长歌不这么认为,象这次离家出走,她在街上逛来逛去,连想都没想过去找苏南,反复都想怎么才能获得傅离的原谅,重新回到傅离的身边,于是忙解释道,“若公子,我没有,和安月国三世子只是当年在‘劝墨堂’认识,仅此而已,大世子才是长歌心中的良人。”

丹若有些不相信地笑了一下问:“你喜欢我大堂兄?你喜欢他哪点呀?”

长歌愣了一下便道:“大世子对长歌很好,难道不值得长歌喜欢吗?”

“那你是喜欢他还是为了报答他呢?”丹若很无情地揭露着长歌,然后丹若又问一句,“你和我大堂兄同房过吗,是种什么滋味,不过看样子也没有,不跟你说了,好的男人绝对不是象我大堂兄那种的!”

长歌总觉得丹若口中的好男人也不太象苏南,但在长歌眼里,那苏南可是极品男人了,于是有点傻傻地问:“你说的好男人是安月国的三世子吗?”

丹若听了哼了一声道:“果然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那个苏南也算个男人吗?”丹若大言不惭地讲着,她还忘了自己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夜无边的长相她都没见过,难不成会比苏南长得还好。

长歌一听苏南在丹若的眼里连男人都不算,从嫉妒丹若到憎恨丹若,凭什么你丹若可以这么势无忌惮地抨击苏南,不就凭你那身份,凭你是金枝玉叶,你要是我这身份这地位,怕你想都想不来。

想到这里长歌猛地打个激灵,看来自己的内心深处真的没有离开过苏南,对傅离难道真如丹若所讲的是一种报恩,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还是继续离家出走算了。

丹若一见长歌的表情十分受伤,继续不以为然地道:“苏南是个把权位看得高于一切的人,跟他一起,日子不会幸福,他得不到的东西,他会使出各种手段,只不过眼下他的力量小了一点,假以时日,你可以看到他非凡的作为,那时候,你不是更后悔与他失之交臂?”

“若公子,长歌不留恋权势,其实,男人除了大世子,有几个不想大权在握的。”长歌本欲替苏南辩解两句,却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替他辩解,忍不住岔了话道,“公…若公子,你怎么一来大世子这里,就到‘落玉坞’这样的龌龊地方?”

丹若嘿嘿一笑道:“早就耳闻它的大名,在建郢,被老的少的管的紧,一直没有机会,今日还是借着大堂兄住得近的光,才终于有机会一见它面目。”

长歌就算见识短浅,也不相信丹若的这篇鬼话,就她刚才打发龟奴、丫头一气呵成的动作,绝非一日这功,根本不可能是今日才有机会登堂入室练就的。

陪着丹若在“落玉坞”一待就到了下半夜,没有傅离的消息,长歌也没了心思看什么表演,但见丹若一双妙眼透过那竹帘,一直往那大堂的客人堆里扫过来再扫过去,没个消停的时候,哪有半分来“落玉坞”见识真面目的,更象来找人,心里就不免有几分疑惑,难不成丹若的心上人有逛窑子的习惯?那这样的男子也比苏南还强,长歌只觉得也许是自己见识太短浅了一些,无法理解丹若那颗高高在上的公主之心。

丹若倒底是风尘仆仆才到昌平,用眼睛这么扫了大半夜,也累了,人也倦了,便道:“回府,回府,明日再来!”

“还来?”长歌有点吃惊,不过一看人家丹若也是那种有钱的主,愁的不是怎么挣银子而是怎么花银子,长歌决定明晚让她自己来好了,自己就不俸陪了,就算丹若肯出她那份银子,她也不来了,没有傅离,这里的表演没有一分的趣味。

长歌与丹若回到“懦王府”,发现两间主人房,傅离与自己的房间都黑摸摸的,有自知之明的长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伸手摸了半天也没摸着火烛,却听喝得有点微醉的丹若问:“难不成,你和我堂哥哥没住一间房,我那笨笨的堂哥还没得手?”

长歌听了急出了一身汗终于摸到了火烛,点上了红烛,丹若一见那张榻就扑了上去,那壶老酒基本被她一个人喝完,就算有点酒量,也招架不住了。

长歌离家出走了一大半夜,又陪丹若了大半夜,浑身除了灰就是汗,又没喝酒,头脑清醒,还有心事,没法象丹若那样一躺榻上就睡着,于是走出屋子,想到厨房弄点水洗洗。

厨房冷锅冷灶的,也不可能有人理会自己,长歌不敢奢求要什么热水,从水缸里打点冷水就开始往回走,边走边感慨,自从到了傅离身边,自己真还没做过这样的粗活,长歌心里一个劲地叫:傅离你快回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讲!

打理干净,收拾妥当,长歌换上浅蓝色的寝衣,傅离这个人喜欢光鲜的东西,给她做的寝衣也是五颜六色的,那红色的,到现在长歌还没胆量穿上,怕自己穿了,晚上跟艳鬼一般吓着人。

换完衣服,长歌才发现丹若斜在自己那张榻上,自己是横竖都躺不下去,长歌力气不大,所以也弄不动丹若,又加上喝得人事不省的丹若叫也叫不醒,长歌只得考虑到傅离的榻上屈就一夜了。

对傅离的房间,长歌比对自己的房间还熟,所以连烛火也省了,借着月光,直接绕过屏风,扑向那张大榻,却扑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长歌闻到一股子药味,便哭了起来,伸和摸到傅离的脸道:“长歌以为大世子不要长歌了?”

“本王睡自己的榻上,跟要不要你有什么关系?”傅离冷哼一声道,长歌总算等到了傅离,哪肯放手,耍着无赖地道,“你要是不要我,就一定不会回来。”

“这可算本王听到的最大笑话了,这是本王的府院,跟要不要你有什么关系?”傅离依旧哼了一声,长歌的脸皮也就能承受傅离两句冷话,只要傅离冷两句,她绝对没有脸皮讲第三句了,于是讪讪地站了起来道,“大世子讲的都是,长歌本来已经都走了,只是走的时候天太黑了,没有落脚的地方,又回来了,明天一早,长歌一定消失在大世子面前。”

傅离没说话翻了个身,长歌连忙遁了出来,溜回自己的房间,找出多余的被子,往地上铺了,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于是忙躺了上去,心里还想多亏没在外面逛呀,这缎子被褥铺地上睡着多舒服呀!想着只能睡一夜了,明天不得不真的出走了,长歌又悲从中来。但为了保证第二日有精力出走,她还是快快地进入了梦乡。

美美一觉醒来,长歌总觉得那太阳有点挂反了方向,猛想起昨晚对傅离的许诺,长歌忙往榻上扫去,那丹若还睡着的,也不知这一路上来,是不是有些日子没睡觉了,长歌想还是让丹若睡好吧,于是轻手轻脚地收了被子,忙换了衣服,想着昨日回来顺手就把那小包袱扔到傅离的房间,懊悔得要命,这么早也不知道傅离起没起来,自己进去拿包袱,他会不会又以为自己想赖着不走在玩什么花招。

长歌左右为难这会,发现太阳的光线越来越弱了,有些纳闷,难不成要变天了,她忙走到院子里,才悲哀地发现自己一觉已经睡到第二日的夜里了,那不又到晚上了,自己这个出走是走还是不走呢?

长歌正在权衡自己是出走还是不出走这事时,睡得两眼惺朦的丹若公主也起来了,拉开门见长歌傻乎乎地站在院子的一角发呆,便道:“长歌,起得这么早呀,怎么天还没亮?”

长歌心想这日倒真还没亮,只怕还会越来越黑,丹若见长歌不回答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发什么呆?”

“我在想是不是现在就出走?”长歌皱着眉道,听了这话,丹若先一愣然后笑了起来问:“昨日在大街就感觉你跟个孤魂野鬼一般,感情是不是被我那傻瓜大堂兄给休了?”

长歌弱弱地看了丹若身后的傅离一眼,低下头道:“就快了。”

丹若拍着长歌的肩道:“那我们两不都是天涯沦落人了,对,你有没有相好,有就打着铺盖赶快投奔他去,你可终于算是解脱了,离开我那个没用的堂兄,找个真正的男人,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丹若忙着对长歌传道授困解惑,口水四溅了半天才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身见是傅离,忙转身拍拍傅离道:“大堂兄,有阵子没见过了,怎么你要休了长歌吗?”

傅离见着丹若即没惊也没喜地把丹若的手取下来道:“我休不休长歌与你何相干?”

丹若讪讪地道:“大家都讲是长歌让你重回男人风范,还真有点,真有点。”

傅离反而有几分反感地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丹若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到这里来关你什么事?”

两人正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长歌弱弱地插了句话进来:“大世子,能不能再宽容一晚,长歌明天再离家出走?”

傅离白了长歌一眼,丹若真没想到不过数月,长歌让这没血性的大堂兄耳染目濡得更没血性,都要被休了还那么畏畏缩缩的,确实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自己的亲哥子迷恋她哪一点呢?难不成也是这副文文弱弱到哪儿都被休的样子?

丹若只替着长歌担心,倒忘了她自己如今也只是个令人同情的堂下妇。

长歌趁丹若与傅离纠缠时,暗暗打量了傅离的脸色,脸色与寻常没什么不同,估计自己再待一个晚上是没问题的,于是放下心来,暗暗发示明天一早一定要起个大早,不能再这么没脸没皮的了,到时候等傅离翻脸赶人再走,那就太丢人了,但长歌又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回建郢城,除了长欣,她也真没地方可去了。

犹豫中的长歌忽然想到了丹若,如果丹若找不着要找的人肯定就会回建郢,自己跟着她不就好了,于是一颗芳心终于放了下来;长歌忽又想起长欣住哪儿也不知道,回到建郢又怎么办,但想到宋小山是名人,不行就直接找宋小山去,长歌一门心思找退路,却没发现傅离正恨恨地看着她。

府里安静了四五日,终于因男主人傅离的回府而略带了一点人气,长歌很快发现,每日围着傅离转地侍候的人也换了,那腊八去了哪儿了,想着还住一晚就要走了,怎么也该跟腊八倒个别才对。

想着这是最后一餐了,长歌也就没客气了,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丹若实在看不上去了,终于开口了问:“长歌,你有几日没吃饭了?”

长歌“唔唔”几声好不容易咽下口里的东西才道:“天天吃呀。”

丹若皱着眉道:“那既然是天天吃,你用得着这么攒劲的吃吗?”

长歌连忙放慢了速度,尽量淑女一点道:“以后不知道还吃不吃得着了。”

丹若“扑哧”地笑了道:“就凭你这长相,到哪混个饱饭不成问题。”

长歌有点受打击地道:“我会做很多事,不是凭长相混饭吃的。”

丹若更觉得可笑了,端着碗问傅离:“大堂兄,长歌还会做什么事?”

傅离哼了一声道:“还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丹若笑得更开心了,长歌耸拉着小脑袋,要屈就在人家府上住一夜,多难听的话也得听呀,总归都比夜无边与傅瑶那番对话要好听得多。

酒饱饭足,丹若就继续穿得花枝招殿,招招摇摇地寻找她的心上人去了;长歌赶紧打地铺,只想早早地睡了,第二日可以早早起来,然后堂堂正正、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地离家出走。

正手忙脚乱地铺着榻时,长歌听到门开了,抬头见是傅离,又忙低下头继续铺榻,却听傅离问:“为什么不睡榻上?”

长歌便道:“丹若公主要睡榻。”因为已经铺得差不多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小包袱从傅离的房间拿出来,那所有的东西就都准备齐整了。

长歌爬在自己铺的地铺上伸手擦了把汗,却没想傅离从后面抱住了她,长歌一紧张便问:“大世子,要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引诱我。”傅离说完手已经伸到长歌的衣服里,长歌急欲反驳,一转头,却挨上了傅离的脸,傅离顺势用有着胡茬的腮邦子轻轻地蹭着长歌的脸,长歌就不明白平时看上去还算齐整的脸,这个时候蹭在脸上怎么就痒痒的那么舒服。

长歌当然不知道孱弱的傅离却是个**高手,一摸一蹭就把长歌那个扑扑乱跳的小心肝弄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跳了,手脚也软了,人也酥了,眼光也迷离了,喃喃地问道:“大世子不生长歌的气了?”

“生气,所以要惩罚。”傅离生气的声音比什么时候都迷人,带着药味的气息在耳边痒痒的,长歌一时没弄懂怎样的惩罚,手脚一软就跌到自己铺好的地铺上,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大脑也不会思考了,傅离的模样也停止了,没有了思考的长歌就任由傅离从耳边、腮边、颈边再慢慢地吻到了唇边,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了她一下嘴唇,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探进了去,酥软的长歌有一点点期待地裹了起来,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吸取了前几次圆房的经验教训,傅离决定还是速战比较好,只略摸着挑逗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扯下长歌与自己的衣服,将两人的身体靠近,稍微蹭了一下,就将被**折磨了许久的身体送进了长歌的身体,长歌痛得直抖索,没想到傅离是要这样惩罚她,屈侮着没敢出声,傅离也压根不心软地狠狠地把**抵到了尽头。

长歌有些后悔死皮赖脸要赖在傅离这里住这一夜,虽她期待着傅离对她做些什么,但没想到傅离狠着心要惩罚她,这种方式让她想起了夜无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因为痛下意识地咬紧牙齿,却咬到了傅离还在口中的舌头。

傅离等长歌缓过来,才放开与长歌纠缠的嘴舌,长长地松了口气道:“小心肝,稍微忍忍,我真怕…”傅离笑了一下把那些还迁迁绊绊的衣服都扯了扔到一边,然后把长歌的身体紧紧地搂到怀里,让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才满意地用身体轻轻蹭着长歌,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对长歌道:“我真怕这圆房的事没了边际,这次就依了我吧。”

长歌才知道傅离不是真的惩罚自己,献身都献了那么多次,这次准备离家出走的,压根没打算献身,人家傅离却又不客气,想想那些圆房的经历,长歌才觉得更多的时候都是傅离在迁就自己,慢慢地松了口气,从只有一点点想还有些被动地与傅离接吻,到慢慢有感觉,然后听到傅离得意的声音:“小心肝,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长歌乘傅离松开口说话这会儿,拼命喘口气有点无奈地、又很本分地回答:“好大,好胀…。”

傅离一听差点就交了差忙道:“我的小姑奶奶,不带这样挑逗人的。”

长歌不解地看着傅离道:“没有,我没有…”但傅离没容她争辩,很快又重新堵上了她的嘴唇,长歌总觉得傅离这么霸道和夜无边有几分相似,连那眼神都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冰冷无情,多了深邃迷人和爱恋,长歌喜欢这种眼光,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于是长歌开始有点激动了,傅离现在这样,应该算是真正的圆房了吧!

长歌一激动就有了回应,对于与傅离接吻她已经不陌生了,平日里傅离又总用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挑逗她,本就让长歌对这事变得敏感,而傅离的接吻技术本来也算顶有水平的,轻吸、慢裹、浅咬、深入,反正就象知道自己哪时需要哪样的感觉,长歌刚才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在傅离身下变得柔轻起来。

本来以傅离的选择更喜欢刚才抱住长歌那种动作,但怕长歌反感,所以最终选择了传统的方式,见长歌在自己的强吻下有了感觉,傅离才开始将手慢慢地从头、颈、肩慢慢抚到长歌身上,傅离的手掌有薄茧轻轻抚摸过去的时候,能感到长歌因这种刺激微微的颤抖,身体也绷得直直的,但傅离知道这会的绷紧是带着**的,与刚才的僵硬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傅离最喜欢长歌的无助、敏感、害羞,还特别喜欢长歌那种手无措足的样子,到位的亲吻与抚摸,傅离总算感到长歌的花径变得湿润起来,心里松了口气,手上的更加重了几分力气,身体也试着出入,但力道都不大,直到长歌完完全全地适应了那种进入,才开始加大力度。

此时的傅离完全没有平常的那种孱弱,身体非常霸道、非常有力地深入浅出,长歌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这种勇猛,然后慢慢地适应,最后到喜欢,喜欢到了想叫出来,喜欢到了不知道到手脚放到哪里。

傅离见了喜欢得还想多换些姿势,但长歌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发紧,知道没有经验的长歌怕是支持不住了,于是揉捏着长歌身体的手掌更用了几分劲,然后再一个猛入,长歌下意识地伸手把傅离的肩膀抓紧,随着傅离的猛烈的进入,那种舒畅终于无边无际的扑了过来,将她活活地埋进了快乐的海洋,长歌手抓得更紧了,似乎感到都陷到傅离的肉里去了,还忍不住叫了一声:“大世子!”

傅离感到长歌颤抖的身体仿佛伸出了千万只手在抚摸自己,终于把自己憋了许久的**释放到长歌的身体里。傅离非常惬意地享受自己的成果,继续享受着长歌**的颤抖给他带来的是另一种舒服,怕这个世上的男人多半不能体会到这个时候女人带来的快乐。

傅离慢慢平静下来,知道女人的快乐比男人来得慢,但时间却长,也不着急离开长歌的身体,伸手给长歌擦了汗才恶狠狠地道:“想走,再想走,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看你还敢不敢三心二意的!”语气是恶狠狠,心里却是得意的、高兴的,长歌口里叫的是自己,这种时候的女人绝计不会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而且长歌又不是那种有心计的人,说明长歌心里明明只有自己。

傅离忽想到这个时候不是长歌容易受孕的日子,又有点失望,他突然有一点点希望能有个长歌生的小傅离,让自己在这个世上没那么寂寞,不过想想这个心愿只要自己愿意,实现不过是迟早的事,便释怀了,于是伸手把舒爽得有点迷蒙的长歌搂到怀里,也想小憩一会,却听见大门传来一阵猛烈的踢门声,然后是丹若的声音:“开门!开门!”

长歌一下睁开了眼,傅离真是又气又怒,将两人的衣服拾了起来了,用被子将长歌裹了起来,又将铺地上的被子塞回柜子里,才抱着衣服与长歌狼狈地溜回自己的房间,真算得上惊险刺激的一夜了。

丹若在“落玉坞”又没守着夜无边,失望地返回傅离的府邸,这会才发现,傅离的门口居然堆了两排破烂,总之傅离是个什么笑话都能出的主,大门前堆破烂也只有他傅离做得出来。

丹若撇了一下嘴,便走到门口,府门居然关上的,于是丹若抬手就敲手,可敲了好一会,也没人理她,丹若气急败跳,抬脚就踢了几下,便大叫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听人问:“什么人?”

“我是…傅离家里人!”丹若本想说是堂妹,但怕人听了去,只得改口,又有人问,“什么家里人,是哪里的家里人?”

丹若气一抬腿又踢了几脚,又等了一下,里面的人才过来开了门,刚想问,丹若一抬腿就把那人踢到地上,那人有些生气地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踢我?”

“我是什么人,问傅离去!”丹若气势汹汹地走向长歌的房间,推门进去,衣服也不脱就躺到长歌的榻上,越想越气,忽发觉长歌没有打地铺,一下坐了起来,再看那被子似乎被拿出来过,又被塞回柜子里。

丹若愣了一下,然后诡异地笑了一下,就摸到傅离的门口,伸着脖子听,半天没听到动静,不太甘心,用口水打湿手指在纸窗上戳个窟窿,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丹若非常失望,悻悻地返回长歌的房间。

长歌紧张地偎在傅离怀里,虽刚才那外面的侍卫挡了丹若一气,但对于**还未退完的两人时间还是太仓促了,傅离抱着她离开那个房间就跟作贼一样,这会心还扑扑地跳,口里的气还没喘匀秤,傅离象淘气的孩子做了件得逞的坏事,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轻声道:“睡吧!”

长歌总算平静下来,忽问:“你不休了我?”

傅离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长歌又问:“哪我明天到底要不要出走?”

“好呀,出走就捉回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傅离把长歌恶狠狠地按在怀里,长歌想到明天不用出走了,到底松了口气,傅离又哼了一声道,“以后遇着苏南给我离远点,即使连看,我都会好好收拾你,另以为出走就算完事了,我才不会那么便宜了你!”

“我只是跟三世子打个招呼!”长歌怯怯地道,傅离听了冷笑一声道,“有到人家怀里打招呼的吗,再撒谎,我非把你…”

“我没有,是三世子自己…自己…”长歌不知道怎么辩解,想着那那“落玉坞”后花园的事情发生得有些怪怪的,但又想不到哪里怪,眼睛里一下就涌出了眼泪,内心深处有几分失望,但又说不清失望在哪里。

从建郢到原平,又跟着傅离到了昌平,长歌一心来献身的,到这会还有点迷糊,为什么这么眼巴巴地来找傅离,多次献身未成,这已经准备出走了,压根没打算献身了,却又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长歌总算了了自己的心结,从今夜起,她就真正地成了傅离的人了,这种变成居然是一个很快乐的过程,只是傅离有没有发现自己不是处子,长歌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离自己失过身的事情,夜无边没死,万一哪一天…,快乐之后的长歌想想又害怕起来,夜无边做这种事为什么可以让自己那么痛苦、害怕,同样的事情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那自己和傅离还能快乐多久?

长歌还没想清楚,傅离的温暖的手又伸了过来,将她拉到怀里,即便在黑夜里,长歌也很不好意思,不过三月的天气还很有凉意,靠在傅离身上挺暖和,略有几分不好意思,慢慢也就适应了,平常也时常和傅离粘在一起,只不过是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区别罢了。

傅离摆平了长歌,占着心里上的优势,这会儿还可以顺便吃吃豆腐,就把“落玉坞”后花园发生的不快,统统扔到后脑勺去了,身体和心里都舒服了,只是白衣才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折磨他,傅离还有多少想法,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平静下来的傅离又想到腊八说当时看见了苏南的身影,长歌才追去的,如果苏南真的在搞什么花样来迷惑自己,自己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你苏南还真小看了我傅离了吧,这几天就忙着吃醋生气了,还忽视了这事,腊八还说后院子守门的两个守卫当时没在,自己居然都没有让人询问。

太约太过于刺激,又有些心事的长歌夜里睡得不踏实,早晨难得比傅离先睁开眼,身体还被傅离搂着,昏暗的晨光下,傅离脸上带着满足与安详,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长歌一动,傅离就睁眼了见长歌正在打量自己,便笑了一下道:“怎么不认识为夫了,这么色迷迷地盯着?”

长歌大窘,傅离大乐,将想抽身的长歌更紧地搂到怀里,用手指摸长歌的嘴唇挑逗着道:“歌儿,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们来慢一点!”

长歌更窘,左右看看,生怕被人听去了,傅离爱极长歌这模样,慢慢将手指探入到长歌的口里,却听外面丹若在叫:“傅离,傅离!”

傅离皱着眉,长歌吓得松了口躲到被里,他的手指顿在半空,还带着长歌檀香小口的余温,却又听丹若继续道:“你跟秦长歌是猪呀,太阳都升到半空了,你们还不起来,昨日夜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傅离恨恨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丹若已经一脚踢开门,傅离大怒道:“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你找死呀,信不信今晚我让人把你关在外面!”

丹若看着榻上,哼了一声道:“看样子,好象你在找死哟,看不出来,秦长歌还真有魅力呀,连傅离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你动春心,真不简单呀!”

长歌听了脸羞得通红,只得紧紧抓住被子,生怕那丹若一发起彪就把那被子掀了,自己以后也真不要见人了,却听傅离冷冷道:“你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丹若又看了两人一眼,才哼了一声道:“给你们俩半柱香穿衣服的时间。”说完施施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傅离用那只钝在半空中的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榻板,忽又想到了什么,嘴角上翘,慢慢地笑了,长歌看着傅离的笑有些吃惊,有些熟悉,那种笑极邪恶,让长歌没由地感觉到头皮发紧。

早饭的气氛让长歌非常尴尬,傅离是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丹若却用一又漂亮的丹凤眼在两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长歌也觉得时候不对,和傅离粘在一起,怎么就选了一个丹若在的节骨眼上做这种事,弄得长歌一早上都跟做贼一般,头都没敢抬过。

傅离忽有几分好奇地问:“那个丹若堂妹,你来这里,你皇帝叔叔和平东王哥哥都不知道吧?”

丹若听了白了傅离一眼道:“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呀,让他们知道了,我还能这么逍遥自在吗?”

傅离便若有所思地道:“你来了可是件天大的事,我得告诉你皇帝叔叔和平东王哥哥呢?”

丹若“啪”地放下筷子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你…。”丹若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离打个冷战道:“如果你是傅成霄派来的奸细,那你皇帝叔叔和平东王哥哥不是也会把我…?”傅离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丹若一看傅离这个呆瓜有点犯痴了,正准备说什么,长歌听到了腊八的声音:“王爷,平东王今日晏请昌平的显贵?”

傅离有些惊诧地道:“他又请客,难不成这昌平又要开打了?”

“你真是高人妙语。”丹若一拍傅离的肩道:“听说在原平大战前夕,他也请了一堆没用的人,然后就了个大败仗,这又要打了,他又请,真是的,能不能用点高招,他除了吃还会不会别的?”

傅离虽高兴丹若这样评价傅瑶,但一想原平大战前那餐饭自己也有份,有些不高兴道:“什么叫没用的人,当时本王也在场呀!”

丹若坏笑地看着傅离道:“就是因为你在场,我那皇帝哥哥非常欣赏,说你不愧是国之栋梁,强敌环伺嘻笑怒骂,面不改色,是这个!”丹若竖起大拇指,傅离便道,“你这皇帝哥哥太不地道了吧,讲得我象他派到那顿饭上的奸细一般。”

“既然如此,这次我那平东王哥哥应该不会再请你了吗。”

傅离抓着一粒花生丢嘴里道:“他如果不请我,就不叫傅瑶了。”

丹若嘿嘿笑了一下道:“傅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看着呆头呆脑的,偶尔讲出来的话又不象傻子讲的。”

长歌只能偷偷笑,丹若又很神秘地对傅离道:“大堂兄,我在你后院子看到些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傅离有几分没明白,丹若便道,“就是你后院住了三个女人,我看她们整日地吵,还打呀的!”

“三个女人?”傅离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小桃红她们三个呀,那三个都是本王的侍姬,怎么,堂妹感兴趣?”

“傅离,这傅瑶在前线,只有个苏梨白在身边,那苏梨白,谁人都知道跟军师一样,你可好,加上秦长歌,四女人,这昌平如果守不住,你有没有想过,我那皇帝叔叔最后会拿谁治罪,又有谁有的罪多一些。”

傅离便指向自己道:“皇妹,你这是在帮为兄出谋划策。”

“你呢就一猪脑子,秦长歌的脑子比你还猪,为妹不帮你出出谋划划策,你就准备着给傅瑶当替罪羊吧。”

“为妹!”傅离一把抓住丹若道,“你可真是为兄的好为妹,那小桃红、妖妖、艳艳都不是为兄想要的,是这个或那个捎给为兄的。”

丹若赶紧抽回手道:“干什么,干什么,讲话就讲话,动什么手脚?”

“你是为兄的为妹,哪有那么多忌会,丹若为妹,这次你得帮为兄一把。”

“我怎么帮你,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讲来听听。”

“第一条,这些女人是谁送给你的,你就还给谁。”

“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是趁这城门还封上时,你带着细软和你的女人,赶紧投我皇帝哥哥去,说不准他对你反比你爹对你强,我估计你要投了去,我那皇帝哥哥不仅不会处死你,还不会给你住什么‘懦王府’!”

“从建郢出来,一直都在逃,为兄都逃累了,为兄还是选第一条路走吧!”

“熊样。”

傅离没理丹若的话,哼唧一声叫道:“腊八,平东王是今晚请客吗?”

腊八忙应“是”,长歌看又到腊八了,只觉得亲切,但又觉得腊八有哪里不对劲,举止不如以前那么利索,尤其走路好好象很不方便的样子。

傅离若有所思地道:“歌儿,晚上,为夫就不带你去了。”

长歌就怕去参加这样的聚会,何况有十成把握会碰上苏南和傅瑶,想想在“落玉坞”后花院的事,这两人,她都怕见,连忙象小鸡啄米一样地不停点头,丹若撇了一下嘴。

长歌出走的事也因为傅离糟蹋得身心舒爽、极是满意告一段落,偏傅离从早上吃了饭后就一直色迷迷地看着她,似乎她没穿衣服一般,弄得长歌浑身不自在,躲开了傅离又遇上了丹若颇有深度的眼光。

长歌就在丹若若有所思的眼光与傅离色迷迷的眼光中渡过了一天,直到夜里,丹若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了“落玉坞”,傅离换了一件簇新的姜黄色衣裳坐上马车去参加傅瑶的宴会,长歌才终于轻松下来。

想着丹若讲的后院吵吵闹闹,用过晚膳无事可干的长歌便蹩到后院,看那三个妖精在干什么,只是到了后院,后院出奇地安静,长歌探头探脑看了半晌也没看到人,很纳闷,这三人难不成一起出门了?

昌平是傅瑶的封地,所以傅瑶在昌平府邸规模并不小,比原平那暂住的宅子可大得多、气派得多。

傅离下了马车,拿着扇子一摇三摆地摆到了正殿,却听有人道:“这不是懦王吗?你们听说没?”

“听说什么?”

“就他那个花了五年俸禄换回来的小妾,前些日夜里出轨了!”

“是吗,早知道会这样,他身边鲜有不出轨的女人,可惜了那棵水葱般的小丫头,落到谁手里了?”

“安月国三世子苏南!”

“不会吧,那安月国的苏南世子可是个风清月明般的君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自然那小妾**人家呗,这还用讲嘛?”

“即出这事,怎么这‘懦王’看上去还是很滋润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