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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志得意满的笑露牙龈,她的得意之态也只有她的床帐并床上垂挂的香囊玉佩可以得见了。

尤黛黛的床很大,容纳四五个青壮男人都绰绰有余,可姬烨却不打算睡在这里。

背着手,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尤黛黛,面上满是漠然。

这时青黛身上开始起汗,暮春的节气,晚上是微寒的,青黛却觉得热,像摊在海面上,翻着肚皮暴晒,这对于喜荫的蛇妖来说是很要命的。

它怕热、怕晒,怕变成小蛇干,只能遵从本能,扭着身子翻卷。

而在姬烨所见便成了,他的皇后蠕动着,以极其诡谲却不失美感的姿态从白纱裙下钻了出来,浑身光滑,不着丝缕。

真正的一丝,不挂,没有裹胸,没有小裤,那跪趴的姿势直接完美的呈现出了那诱人喉咙发紧的臀线!

两个紧俏的山峰,中间一条细沟,沟下是什么,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何曾陌生?

可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所有的动作像是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

即便不喜,眼前出现一具嫩滑有光泽的*,是个男人也有动容,只是影响有轻有重罢了。

可喜姬烨并非急色之人,相反的他是一位极具自控自律能力,甚至批阅奏折时浑身散发禁欲之气的男儿。

他那脑袋复杂之极,早就忘了何为简单。

喉咙虽有少许干渴,可那象征动情之物的根系还软软深埋在天子裤头之内,他这会儿想的是尤黛黛的动机。

她,经由高人指点,学了房中媚术,意图蛊惑他,得到他的爱,毕竟尤黛黛就那么点小心思,而这个高人,除却邢国夫人不作他想。

房中术,脱胎于道家,道家的书籍他不信以藏书著称的世家会不收集。

那些百年世家内部多得是别人不知道的秘术秘书,只是他们太过吝啬,除却自己人从不贡献给他人观阅,忒的气人。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色重新冷漠起来。

他看着床上女人在被褥之上媚惑的扭动,眼中的杀机愈胜。

面对着颤巍巍椒乳,俏生生香臀,纤细细腰肢,他不仅无动于衷,甚至开始联想,想尤黛黛中毒事件的始末,以尤氏给尤黛黛在宫中的布置,投毒竟然一击即中,任何一方势力都做不到,除了尤氏自己给尤黛黛投毒。

鹤顶红那样的剧毒,尤黛黛竟然险象环生的痊愈了,这里面没有猫腻是不可能的。

如此…姬烨只觉自己一腔怒火陡升,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燎原。

“尤黛黛,你大胆!”

钳住那窄窄双肩,竟是毫不怜惜的给提了起来。

他体质偏凉,故此一双手掌一年四季也都是干爽沁凉的,这会儿青黛便觉横空飞来两块冰,它毫不客气的就甩尾接下,缠啊缠,层层圈住,顺便一吐蛇芯子。

哎呦,天不亡蛇矣。

第9章 焚骨烧髓

它在他没有防备之下极为迅速的贴了上来,光滑的身子,软绵似绸,那手臂,那细腿,犹如菟丝缠树,紧紧钻黏,他被她勒着脖子几乎喘不开气,俊脸涨红,如若只是这般,凭他自身的武艺轻而易举的便能将她甩开,可见鬼的,尤黛黛似乎有了兽性,每一次的动作都既精准又迅速,在她缠上来勒紧他之后,顷刻又伸出了舌头。

那鲜艳的嫩舌一霎钻入,若是趁机亲吻也便罢了,他照样能甩开,可、可这突然跟小畜生有得一比的女人,她竟是伸着舌头可着劲的往他喉咙里钻!

他毫不怀疑,如若她的舌头再长些,她还会继续,而后他就成为从古至今一来第一位被自己的皇后用舌头谋杀的皇帝。

何其窝囊耶!

在姬烨怒极之下喊出那一句“尤黛黛,你大胆”的话时,外面守着的四女官并李福全便听见了里头的动静,毕竟只是隔了一扇碧纱橱和四层帐幔。

“圣上,有何吩咐?!”拱手立在珠帘外,李福全面不改色的询问。

四女官相视一眼,激动的笑了,心里高悬的石头猛然就落了地,主子娘娘醒了,她们的性命无忧了,阿弥陀佛。

“噗通”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响,然后隐隐的便听见“啧啧”水声,李福全心中顿时了悟,身子挺直,笑呵呵的朝秋韵四人拱手,道:“恭喜,帝后琴瑟和鸣,姑娘们可安枕无忧了。”

“同喜。”秋韵盈盈下拜还礼,其余三女陪同。

这时屋里的动静更大,啧啧的咂吮声肆无忌惮的传了出来,如此引人遐思,李福全倒也罢了,毕竟无论圣上去哪个宫宠幸那个妃妾他都跟着,守着门,耳朵里灌满女人的娇哼吟哦,可这四女官都是未嫁之身,听如此旖旎声响,竟也很能把持的住,就不得不引人侧目了。

便只见夏极只是微红了脸,敛目低眉,冬藏是一张清秀的脸绷的更紧,春末则挺直了脊梁,昂首挺胸,最淡然的是秋韵,这女官眸色无波,竟如一潭死水,就像参透了情,欲四大皆空的出家人。

个个端庄大方。

与之相比,瑶华宫中的榕和、枫和,永乐宫中的红蝶、绿蝶就逊色良多了。

李福全暗暗佩服,叹一声不愧是从百年世家里出来的。

奈何跟了那么个主子,前途堪忧,可惜了。

而这些不过是他从一个奴仆的角度看出来的,于他那内敛锋芒,厚积薄发的主子来看,尤黛黛便是金蛋上的一条裂缝,青瓷上的一颗黑点,正因有了她才有机可趁。

纱帐之后的情境则是:一个美艳艳的女子压倒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此男正被深吻着,大张着嘴闭合不上,一口气上不来,被闷的直翻白眼。

龙冠摔在白绒毡毯上,玉簪碎成三截,乌发铺了满地,若不去看他那被压的狼狈模样,此情此景可真是香艳非常。

奈何,一个被高热烧灼的糊里糊涂,一个脑内缺氧,虽是嘴对嘴呈亲吻状,可都未曾动情。

嫩舌插在嘴里,他不觉香软,只觉被烫的厉害。

他怀里抱着的也不是软玉温香,而是一个火炉子。

热,非是交欢摩擦而出,令人着迷穿刺的热,而是真正的热。

抱着她,就像置身炎炎夏日下暴晒,汗,哗啦啦的往外沁,他自己的打湿了衣衫发丝,而光溜溜的,他这小畜生皇后的竟都滴在了他的脸上,脖子里。

双重的热,艰难的呼吸,要了君命。

终于,当两人的体温传递变成同热的时候,青黛眼前的冰块也化成了热水,她果断的抛弃,拔出舌儿来,利落的爬起,也不知踩了什么一脚,反正听着“咔嚓”一声,痛“嘶”一声,管他呢,这时候,谁也不能阻止它降温。

遵循本能,嗅着凉味儿,袅娜的身子就贴上了沁凉的垂纱,在帐幔里翩翩,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一头撞上柱子,撞疼了脑门,妖性发作,果断的张口咬,“撕拉”一声一道口子,脑袋往里面一钻,身子左摇右摆的扭,呵,这只妖好大的能耐,不消片刻便把自己裹死了去。

手脚被覆住,不怕,它本就不是靠手脚行走的,相反的,有了手脚才阻碍它的速度,是累赘,恼人的很。

姬烨咳嗽数声,方才站稳,抬眼一看就又黑了脸,紧握的双拳宣示着他的耐性告罄。

从皇子到皇帝,自小金遵玉贵,霸道桀骜、骄矜独占才是骨子里便蚀刻下的,什么温润如玉,什么惊才绝艳,又是什么多情仁君,那不过是被四书五经荼毒之后的结果。

当被激的自发退去了那层皮,甭管他是皇帝还是乞丐,本性暴露,骂人的骂人,教训女人的教训女人。

谁言这个皇帝对后宫宽仁来着,对他的发妻皇后,他真是忍无可忍!

“尤黛黛,你莫要装疯卖傻,今夜朕便要你好看!”你父兄功高震主又如何,朕…最后的话他又咽了回去。

三两步追上去,俯身抱起地上的一团绯红就往床上去。

便只见,半悬的宫灯下,最后一层帐幔上映出了影子,颀长俊伟的定然是圣上,如此那被横着扛上肩头的莫不是皇后?

何时圣上待皇后如此有性致了?

秋韵也瞧见了帐幔上映出的影子,蓦地咬住舌,她受惊不小,心里委实弄不清里面的情景,犹豫着是闯进去还是静候?

方才圣上的那一声暴喝,听起来是真怒的。

可怎么会呢,圣上对主子娘娘,最严厉的动作也不过厌恶一撇罢了,何曾暴怒过?

最奇异的是:主子娘娘深爱圣上,虽时常发小脾气,却从不舍得惹圣上大怒。

今夜,主子娘娘究竟做了什么让圣上失态?

不光是他,就是李福全也满心犹豫,踌躇了一会儿,他扬声道:“圣上,可有吩咐?”

“滚!”

怒意盎然!

把个李福全的小心肝吓的一抖一抖的,再不敢打扰里面的“好事”。

高高的举起,狠狠的往床上一扔,“咕咚”一声,肉实实在在的和床褥来了个亲密接触,痛!

背对着姬烨,晕头转向之际它睁开了眼,身子里的高热在继续,骨肉忽然要命的疼起来。

“救命…”它可怜的吐舌头。

“救命?你哪儿疼,要不要朕给你揉揉。”冷沉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粗暴的扯开她身上的红纱,左右一瞧,抄起床上的瓷枕就给了她高高撅起的屁股蛋儿一下,出手毫不留情。

疼痛来袭,却奇异的减轻了它仿佛燃烧起来的骨头里的疼,呜呜咽咽,嘶嘶哦哦,眉眼间忽现桃花纷飞似的妖艳。

习惯性的吐着舌儿,扭啊扭的扭到他手底下,脑袋噌他的大腿,“好人,求救命。”

浑圆的香臀高高翘起在他的眼前、手边,腰肢又那么款款一摆,他脑门一阵充血,扬起手毫不犹豫的又拍下一瓷枕。

嗯啊,那似乎是爽到了的鼻音。

绑缚的裸美人,诱惑的荡漾之声,他的眼睛红了,遂即“啪啪啪”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三四、五六,十几?他没有数,心里升起扭曲的畅意。

鬼使神差,他扔了瓷枕,双手捏上,又是一阵啪打,像在打鼓,打鼓却没有这般的手感。

“嗯嗯,好人,继续,不要停。”它摇了摇香臀,舒服的展开眉眼。

他情不自禁的看向她,却仿佛不认识了,眉眼唇还是尤黛黛,可流露出的风情却已然不同。

尤黛黛无疑是美的,却美的没有风骨,在这美人如云的后宫,能压下她美貌的不在少数,而今,床帏之内细观,他只觉喉咙发干,尾椎逐渐酥软。

好人在看它,它为报解痛之恩,毫不吝啬的给予真心一笑,那眼儿睨着他,睫毛微微颤,他便觉一股蛊魅妖艳之气扑面而来。

丰润的红唇诱人一亲芳泽。

此时此刻,他竟懊恼的发觉,他也不过芸芸众人里的一个普通男人,面对美色轰然动情,他裤头内的根儿硬了。

不是情动,只是因为她姽婳的身子。

姬烨顿时汗流浃背,尤氏可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对他用媚术!

杀机再现,他猛的掐住她的脖子,冷着声儿道:“收起你的媚术,要不然莫怪朕无情。”

噫!好人竟是坏人,蛇命休矣!

可它还没活够,遂即双手掐住他的手腕,低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

如此,都痛,姬烨被迫松手。

怒喝:“尤黛黛,你放肆!”

龙威显现,尤黛黛猛然惊醒,他是神王,若是得罪了他,待他历劫飞升时他会不会找它算账?

像它这样可怜的小妖,人家神王一挥袖就能打的它魂飞湮灭吧。

识时务者为最长命的妖,她忙摆出一个谄媚的笑脸,俯首称臣般,拽着他的衣袖就死缠了上来,搂上他的腰死活不撒手。

也许每一只妖精心里都深深埋藏着勾引天神的渴望,这会儿它虽是俯首称臣之态,却不甘心的想用美色拉天神堕落。

噫,它对那位毁了殷商,令神王弃了神位的九尾狐仰慕已久。

那九尾很长一段岁月里可是妖界众妖的楷模呢。

“尤黛黛,你在乱摸什么,住手!无耻!”

娇痴的笑,周身似乎都萦绕着一层妖气。

噌着他的大腿根,软软的小手摸到他的怀里,樱颗小嘴衔着他的衣襟慢慢扯开,那一双眼儿也不闲着,睨着他,撒一把桃花,一把媚色。

哦,小妖精,勾引男人真是天赋异禀。

瞧,这帝王的小龙已偷偷抬起了头,流着口水,颤巍巍饥渴。

“我的王,颠倒巫山,行云布雨,何等欢愉,还在等什么?”

“小畜生!”

一声喝,他无情的骂,遂即将人扑倒,狂乱的亲吻。

这是他的皇后,他为何不能刺穿她的穴儿!

他宠幸她,再是天经地义不过。

但,不能是这样,不能是因为他的屈服!

“小畜生,小畜生!”

他咬着她的唇骂,骂的它兴高采烈,越发缠的紧。

嗯嗯,真不愧是神王陛下,投胎历劫成凡人也能识破它的本相。

小畜生,噫,它可不就是小畜生吗。

嗯嗯,神王陛下连爱称都给它取了,日后它取代九尾明噪妖界指日可待。

就在它觉得勾引了神王陛下连骨头都不疼了的时候,在它身上又亲又咬的男人却忽然跑了。

哎呦,神王陛下你别走啊,电闪雷鸣完了,咱该*一番了哎。

望着被扯坏的纱帐,它在床褥上慵懒的伸腰,眼儿媚滢滢的。

屋里静悄悄的,它捏了捏陌生的胳膊和腿,十指扣起,又一个个试着掰弯抵着手背,像没有骨头,又软又韧。

这具身子彻底是它的了,而它却再也不能呼风唤雨。

大妖趴在褥子上沮丧,沮丧着沮丧着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待秋韵等四个女官,试探着进来时,便看见她们的主子娘娘浑身光溜着,最触目惊心的是香臀上那血红血红的手掌印。

春末眼睛一瞪,低骂:“禽兽!”

床上的主子“惨不忍睹”,秋韵受惊不小,僵了一会儿便忙上前去用锦被给盖住。

“我去拿药膏。”夏季泪汪汪着眼,转身便跑。

冬藏咬紧了牙,厉声道:“此事一定要让夫人知道。”

“不妥,咱们主子娘娘日渐大了,也有自己的主意,这等、这等夫妻间私密的事体,还得由主子娘娘自己决定说与不说。”要是主子娘娘自己乐在其中呢,她们若是把这事扩散回本家,主子娘娘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那就等主子娘娘明日醒来再说。”冬藏绷着脸道。

“好。”春末复议。

第10章 牺牲色相

昨儿深夜风雨细细,雾气弥漫,今儿一早太阳一出便天朗气清,温风和煦,似乎隐喻着朗朗乾坤,凤凰归来。

几多人喜,几多人愁,几多人怨。

宫中从来不缺耳目灵通者,皇后昨夜苏醒的消息早如一阵飓风刮遍了后宫,后宫和前朝又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早上宫门一开,前朝诸位臣工也便知晓了。

中宫又活蹦乱跳了,又能钻世家的空子了,可喜可贺——这是以淑妃之父,柳相国为首庶族团党幸灾乐祸的心声。

祸害遗千年,尤皇后死期尚远,拉皇后下马拱上贵妃任重而道远,吕氏外戚们需多努力啊——这是以贵妃之父,吕相国为首外戚们的咬牙无奈血泪自勉之心声。

是马三分龙,我家黛黛属马,那便是半条小雌龙,配上真命天子那简直是天衣无缝,必定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嗯,黛黛你继续天马行空的活着吧,咱家尚能支持——这是以尤海为首,尤氏众男丁对尤黛黛女娃一宠到底,盲目骄纵,吐血也要护住的殷殷心声。

而这些,她,或者它都是不知道的。

甘泉宫有一座后花园,那是整座宫殿唯一一处种植了树木花草的地方。

月洞门内一条莲花青砖铺成的羊肠小道直抵架在湖中央的水榭,两旁则错落有致的种了几排月季,墙根下几丛翠竹,几块太湖石错落的堆积成一座看似天然的假山,其内有洞,洞内宽敞,桌椅石榻皆有,内壁上长满翠郁的青苔,从洞外钻进来几枝嫩黄迎春,观之便觉阴凉阵阵,又能闻见花香,那该是夏日躲凉的佳处。

这湖极小,宽广不过五余亩地,水清澈见底,一眼便可看清水里的景象,数百条鲜红嫩橙的锦鲤正在青翠的荷叶间游荡,各个活泼,闹的水面上的波纹总是一圈一圈的往外扩散却始终没个平静的时候。

鸟语花香,这会儿的蛇黛黛姑娘正趴在水榭边延伸出有一丈宽的用于坐而垂钓的木板上,它眯着眼,挨着晒,整个人(蛇?)都懒洋洋的。

远远看去,那真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鸟儿说早早早。

可离的近了再看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应该是这样的: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鸟儿说早早早,蛇儿你为何蔫头耷脑,难道是太阳公公晒的你不舒服?

是了,这只妖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它觉得自己的蛇生崩溃了,而即将到来的人生却又…聒噪糊涂,这得从今儿早上那些不请自来的宫妃们说起。

比皇后苏醒这一消息更震撼人心的是:圣上昨夜披头散发,衣衫凌乱,面色铁青的从皇后寝宫走了出来。

此消息一出,谁与争锋?

各种猜测相应出炉,有的说是皇后半夜兽性大发将咱们圣上给强了,未遂;有的说,圣上为唤醒沉睡的皇后,夜半三更,牺牲色相…(此处省略闲杂人等各种脑补)…真是让人感动的好男人啊;有的还说,圣上夜半思欲,忍耐不急,只好把皇后身边的提调尚宫女官给强了,结果人家女官对皇后忠心耿耿抵死不从,圣上一怒之下离开了甘泉宫,自然这最后一种猜测是不被淑妃这真爱一般的存在所考虑的,鉴于皇后素日的行径,她更倾向于第一种。

而贵妃则喜欢第二种,皇帝表哥各种深情。

为了印证各自的怀疑,这才有了今日早上,分别以贵妃、淑妃为首的,各位分嫔妾的请安问候。

那时,天才刚刚亮,鸟儿才刚开启歌喉,躺在床上的某大妖正睡梦酣然,它就迎来了它蛇生史上第一次早起。

可喜,尤黛黛没有起床气,它也没有,于是,闭着眼睛,嗅着空气里的味儿,自然而然找到了花朵,啊呜吃了一口,嚼啊嚼,于是它就被四个女人大惊小怪的噪音给彻底弄醒了。

不知所以然,它还以为自己无意中吃了她们的内丹,要知道,内丹那东西可是妖精们的命根子,可是不对,她们是没有内丹的。忙吐出花泥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洗了洗牙呀。”它可是一只很爱干净的大妖呢。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它老老实实任她们摆布,含了一口清香的水不让吃要吐出来,在整齐的一排牙齿上抹咸涩竹香的粉末用毛刷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磨蹭,哦,这是竹盐洗牙吧,转动一下锈迹斑斑的脑袋,它仿佛想起自己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