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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继续再探!”楚云赫眉峰一扬,立刻道。

“是,主子!您一夜未合眼,又连接赶路回京,这多日都未曾休息好,主子还是先睡一会吧,奴才们一有消息,马上就会叫醒主子的!”聂风轻声劝道,看着楚云赫的目光里,满是心疼。

“不!一刻不能确定初儿的生死,本王一刻便睡不着,你快去吧,记住,天亮了,千万低调,不要惊动了京城的各处眼线!”楚云赫摇头,瞳孔里布满了血丝,黯淡无光。

聂风迟疑稍许,低了头,“是,奴才遵命!”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惊见雁翎箭,情欲突生起

早晨起来,雨已经停了。

一缕阳光照进窗子,段锦初伸了伸懒腰,一拳砸在床上,脑袋轰一下,没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段锦初连房里四下的旮旯都细细的瞅了一遍,真的没人!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段锦初一跳下了床,摸摸竹椅上晾的衣服已经全干了,便迅速扒了身上何玲的所有衣服,换上自己的,头发随便绾了一个髻,戴上帽子,然后拉开了门,谁知——

“啊——”

一声惊叫,段锦初连退了两步,手指伸出,惊愕不已,“二,二师兄,你怎么在门外?你是鬼啊,连个声响都不出!”

“小师妹,你起床了?你要去哪儿?”路飞扬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冷淡。

“我,我去上茅房行不行?你这是在监视我吗?”段锦初气结,底气很足的抬头挺胸,走前两步再很牛叉的推了一把路飞扬,然后走向院子。

“小师妹,茅房在这边!”

何玲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段锦初顿下了步子,回头,何玲在对她微笑,她嘴一扯,挤出一个傻了吧叽的笑,“谢谢师姐!”然后走向正确的茅房位置。

早饭吃过,依然不见萧若云,段锦初忍不住问道:“大师兄哪里去了?”

“打探情况去了。”路飞扬说道。

何玲在桌前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笑道:“我去厨房做些粥来,一会儿大师兄回来要喝的。”

“嗯。”路飞扬点点头。

在主屋里干坐了有半小时,对着路飞扬的沉默寡言,段锦初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道:“我回去躺会儿。”

“我跟你一起去。”路飞扬也起了身。

“什么?你跟我一起?你没毛病吧?”段锦初惊愕的瞪眼,第一时间便将“禽兽”二字扣在了路飞扬头上。

路飞扬似是猜中了她的心思,黑沉了脸道:“你以为我是大师兄吗?真是失个忆,连脑子都失傻了!”

“哈,哈哈,哈哈哈…”段锦初干笑几声,囧囧的掩面遁出,一路逃也似的奔回昨晚睡觉的地方——萧若云的房间!

路飞扬叹口气,提步跟上。

房里,段锦初和衣躺在床上,无聊的瞪着房顶,盘算着怎么逃跑,路飞扬坐在竹椅上,背对着她,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窗台上,翠绿的香炉里正燃着一支香,浓浓的香味飘进鼻中,令人有些沉醉,有些想入非非。

段锦初拍了拍额头,暗暗鄙视自己,怎么脑子里尽想着楚云赫啊,还尽想着他吻着她时的感觉,小脸倏的一红,忙扯了被子蒙住脸,心像小鹿乱撞般的砰砰跳,继而双颊有些灼热了。

他此刻在做什么?他怎么还不来救她呢?该不是把她忘了吧?昨晚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虽然是和安静王争她了,可是,他仍然那么冷…

翻个身,胳膊肘儿碰到了床头,倒吸一口冷气,段锦初怨气重重的一拳捶在床上,却似捶在了什么硬物上,疼的她更加蹙了秀眉,“咝——”

“怎么了?”路飞扬回过头来,关切的问道。

“这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啊?疼死我了!”段锦初抱怨一声,掀起了床褥,然而,这一掀,顿时惊骇的目瞪口呆!

床褥下,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短箭,黑色的,箭尾插着雁翎,是…雁翎箭!

瞧见段锦初异样的神情,路飞扬起身走过来,目光落在雁翎箭上,挑眉道:“大师兄的暗器啊,你往里面睡一点儿就不会碰到了!”

“你说什么?这是…是大师兄之物?”段锦初稍稍回笼了心神,故作茫然的问道。

“是啊,大师兄擅使剑与暗箭,你多半是使短刀的,不过仅限于出其不意攻敌或者是防身,咱们师门的正统武功还是剑法!”路飞扬说道。

短刀?

脑中突然记起了那日,就是她刚穿过来那晚,小顺子收拾她的衣服时,里面掉出来的那柄匕首,原来,前身的她藏着匕首是准备刺杀皇帝的!

那么,南武街上,放暗箭欲杀她的人,竟是…竟是萧若云!

身子一震,段锦初脸上血色顿失,颤着唇,难以置信的确问道:“二师兄,除了大师兄有雁翎箭,这世上,谁还有?”

“极少,因为这箭是普通的,箭后的雁翎是大师兄特意加上去的,江湖上应该没有什么人会使和大师兄同样的雁翎箭了!”路飞扬思索了一会儿,肯定的摇头道。

“哦。”轻应了一声,段锦初垂下了眼睑,脑中空白一片,亦凌乱不堪。

难道,一个人可以演戏到如此情真意切的地步吗?萧若云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他不是喜欢他的小师妹吗?不是已经论及婚嫁了吗?表面上,对她体贴爱护,暗里却痛下杀手,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师妹?你怎么了?”路飞扬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低头看着段锦初道:“怎么出了一头汗?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说着,手探上她的额头,而后又蹙眉道:“好端端的啊,你在想什么?是大师兄的雁翎箭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段锦初抬头,惨白着小脸,强挤出一抹笑,又问,“二师兄,我以前真的与大师兄感情很深刻吗?”

路飞扬一笑,说道:“你呀,冷傲的很,眼里就能看到大师兄,大师兄对你更是呵护备至,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的疼呢!”

“是么?”段锦初应了一声,突然感觉全身发热,一股莫名的难受席卷着她,令她的意识渐渐有些不清,路飞扬坐在她身边,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不禁急促,脸颊发烫,双眼迷蒙…

“小师妹…”

路飞扬轻唤一声,也自觉出了异常,体内热浪翻涌,如火一样灼烧着他,身体某处在迅速膨胀,一股难言的情欲充斥着全身,燥热不堪,似是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大手无意识的抬起,伸向床上的段锦初…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中了圈套,挣扎痛苦

段锦初半眯着眸子,意识在一点点的涣散,眼前似是出现了楚云赫的脸孔,还有他伸过来的手指,那手指轻触到她的脸颊上,更是如火一般的点燃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渴望,令她双颊更加的滚烫绯红…

体内,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小腹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蹿起,想说话,喉咙却变得干哑,只能发出魅惑的呢喃,“云…赫,好难受…好难受…好热…”

含糊不清的低喃,听在路飞扬的耳中,如催情剂一般,软噬着他的意志力,然,只听清一个“云”字,却突然令他有了瞬间的清醒,手指倏的抽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如火烧云一般,红通通的吓人,使劲睁大眼睛辨别着面前的那一张在情欲迭起中美丽妩媚的脸,艰涩的发出声音,“小…小师妹,大师兄他…他出去了,你是不是很热?我…我也很热…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啊…难受,难受死了…”段锦初神志也有了一丝清醒,那一声小师妹一下子让她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不是楚云赫,于是一边回答着,一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往桌上走,全身无力瘫软的她,茶壶拎了几次才提起,倒了一杯凉茶,又溅了满桌子,两只手端起茶碗,仰头灌入口中,那顺着喉咙而下的凉意让她得到了稍许的舒缓,不由拎起茶壶,将壶嘴对准口,哗啦啦的往下灌。

路飞扬见状,也提起力气走了过来,从段锦初手中夺过茶壶,将剩余的一口茶喝了下去,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袭来,令他难以自持,那张诱人的小脸晃在眼前,使得他直想一把按倒她…

脑中残存的理智,在不断的告诉他,这是他的小师妹,是大师兄的未婚妻,他不能,不能…为何突然会有异样?为何?突然脑中有了一丝光亮,他忙暗使了一下内力,只感觉体内一股力量在游走,亢奋激昂,内力还在,说明没有被下药,那是为什么…

在一股热血就要冲上脑门,他就要做出什么无法自持的举动时,段锦初已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情欲迭起的眸中,似乎闪过了那些香艳的画面,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口中含糊不清的道:“不要走…不要走…”

低喃的同时,路飞扬一手已抚上了段锦初的腰腹,并直线上移,两人身体的相贴,更激起彼此的灼热的渴望,段锦初身子软绵绵的,头后仰靠着路飞扬,眼睛闭上逐渐沉沦…似乎是在梦里,那一张俊美如仙的脸庞映在眼前,他看着她笑,他说,初儿,我们今生不离不弃,等我回京,做我的女人…

“云赫…你,在不在…在哪儿…”近乎梦呓般的呢喃着,段锦初猛的一激灵,沉沦的心智又在瞬间回笼,用尽力气的叫喊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一边叫着,一边用力的挣扎着,额上一层层的汗珠往下掉,身上热的似要融化了一般,但就是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她脑中突然充满了楚云赫的名字,一股力量令她亦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将路飞扬甩了开来,路飞扬将她本能的一拽,两人一起跌落在了窗台下!

由于震到了窗子,窗台上的那顶翠绿的香炉“啪嗒”一声掉了下来,那支正燃着的香从香炉里滚落出来,滚到了路飞扬脚下。

“这是什么?是香料?味儿好浓啊!”段锦初嘴巴张大,一边艰难的呼吸着,一边疑问道。

“是香啊,大师兄平日喜欢点薰香,不过好像…好像没点过这么浓,这种味道的香啊!”路飞扬轻拧着眉头,近距离的闻着这香,额上的热汗淌的便越快了,身下的灼热也更加的摧残着他,刚刚恢复的理智又一点一点的在消散,但同时脑中也模模糊糊的冒出了一个想法,遂即,将迷离的目光又定在了那支香上,眼睛突然一亮,道:“是这香有问题!媚香!一定是催情的媚香!”

“什么?催情的…媚香?”段锦初涣散的眸中因他的话,突的聚集了光亮,虽听不太懂,但也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了什么,吃惊的瞪着眼珠子。

而路飞扬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强忍着痛苦,用力的甩了甩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些,然后便一手撑着墙,颤着身子站了起来,迷蒙的眸光看向段锦初,道:“小师妹,我们…可能中了圈套,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何玲,马上联络…大师兄…”

说完,便一脚踩灭了香,然后拉开门,步子虚浮的出去了。

段锦初呆滞了半响,体内的痛楚已令她感觉脑门在充血了,如吸食了罂粟一样,欲罢不能,疯狂的想要得到些什么,来舒缓那种亢奋,可是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又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楚云赫那张脸,于是,强撑着身子站起,同样拉开虚掩的门,踉跄的走了出去。

而路飞扬径自去了何玲的房间,推门的声音,使得何玲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发丝的动作一僵,诧异的扭过了头去,下一刻,立刻惊愕出声,“二师兄!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快出去!”

“何玲,大师兄房里…为何会有媚香?”路飞扬一步步走近,虚晃着身子,浑浊的双眸紧紧盯着何玲。

“我…我怎么知道?你和小师妹…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何玲从梳妆台前站起,有些忐忑的往门口移动。

路飞扬的身形自然随着她移动,并抢先一步阖上了门栓,忍的满面通红的脸上,汗滴如豆,长臂一伸,便将何玲圈在了怀中,低哑着嗓音问她,“是不是你做的?是你点了媚香吗?你…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你不能如此毁了小师妹!”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路飞扬,你马上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第一百一十九章 错上鸳鸯锦,危急一刻时

何玲尖锐的嘶吼着,并一掌便劈向了路飞扬的面门,路飞扬本能的向后一仰,避开了她的一掌,而后掌心翻飞,轻易的几招便将她制于怀中,再也动弹不得,充血的眸子无力的盯着她,再问,“何玲,有没有解药?这香催情的程度有多深?后果有多严重?”

“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你不能冤枉我!”何玲怒吼着,飞起一脚踢向路飞扬,却被他又轻巧的避开,并厉声斥道:“何玲!外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来?若没有解药,你是想小师妹如何?让我与她做出违背礼教之事吗?”

“路飞扬,你马上放开我!”何玲开始惊惧,软了声音,带着乞求的看着路飞扬。

路飞扬额上的汗水滴在她颈上,被他紧贴的身子跟着发烫,他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干涩的嗓音飘拂在了她耳际,亦带着恳求,“何玲,我求求你,你把解药拿出来,我堂堂男子汉,不…不能做出夺兄之妻的禽兽之举,你不要陷我于不义…不要毁了小师妹的…一生…我…我也受不了了…”

“没有解药的!这香没有解药!”何玲扭曲了脸,再次挣扎起来,并道:“你受不了,就去与小师妹圆房啊,既救了你,又救了她,两全其美!”

“不,不可能…大师兄应该快回来了,我宁可把小师妹…留给大师兄…我,我只喜欢你,只想与你…与你成夫妻…玲儿…你跟了我好不好?”

路飞扬断断续续的说着,手臂将何玲揽的更紧,不由自主的在她背上游走,火热的唇埋在了她的颈间…

“不!不要!不要…”何玲此时真正的害怕了,眼泪刷的落了下来,拼命的往开推路飞扬,并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许你碰我!你要是碰我一下,我会杀了你!路飞扬,你放开我!”

“你打不过我的,玲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路飞扬半睁着迷蒙的双眸,将何玲拦腰抱起,踉跄着走向床。

“滚开!滚开,路飞扬,我会杀了你的!不要碰我——”

然,再凄厉的嘶吼,于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的男人来说,全是枉然,两具身子滚落在床上,衣衫尽碎,满室淫糜…

段锦初虚软的站在屋檐下,隐约的听着何玲的喊叫,朦胧的意识里渐渐的明白了什么,雨后清新的空气,轻拂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满身的炽热,令她浑浊的头脑也逐渐清醒,再用力的甩了甩头,撑着墙壁艰难的迈出了步子。

萧若云不在,路飞扬与何玲进了房,此刻,正是她逃离的好时机!

然而,刚刚清醒的大脑随着身子的移动再次变得浑浊,整个身体犹如置在火炉中一般,炽热、骚痒,令她急切的想褪掉身上的衣衫,跳进冷水中降温,又酥麻的让她忍不住扯开衣领用指甲抓挠起来,混沌的意识主宰着整个身心,眼前突然一黑,身子缓缓瘫软在地,昏厥了过去。

此刻,四合院的房顶上,隐匿着二十名深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及一袭青衣的聂玄!

今晨,在段锦初跑到院子上茅房之际,他们才终于发现了她果然被掳到了这里,激动之余,二十多双眼睛如箭一般紧紧盯着院中的一切,在路飞扬与段锦初进到屋里时分,聂玄便几欲动手,又恐路飞扬挟持段锦初,而不小心伤到她,便一忍再忍,由聂风赶回去向楚云赫报信,他继续盯着目标,也趁此静观其变,一探这院中之人的身份,再等早上离去的萧若云回来好一网打尽!

揭开房顶的一片瓦,将屋里发生的一切全部看在眼里,聂玄震惊之际,瞧到路飞扬抱住了段锦初,当即便要破窗而入,又见事情有了转机,遂一再隐忍,直到此时,看到只剩下段锦初一人出了屋,心中顿喜,正是个救人的绝佳机会!

聂玄朝左右手下打个暗语手势,手下明白,一干人才要行动,谁知,一道蓝衫突然破空袭来,在他身后,有数不清的杂色衫的蒙面男子持长剑攻近!

“拿下!”

聂玄一声厉喝,亲卫队的暗影便迎敌而上,房顶上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激烈的厮杀声如催命符,震慑了四周的百姓,惊恐的喊叫声,孩童的哭叫声,逃命的呼声,使得整个老杏胡同立时混乱不堪!

萧若云与聂玄拆了数百招后,突然甩出一颗烟雾弹,而后跳下了房顶,急奔至段锦初身前,急唤一声,“锦儿!”将她打横抱起,俊眉立刻紧蹙,“锦儿,你醒醒!你怎么了?怎么全身发烫啊!”

段锦初双眸紧闭着,她盈弱的身体,吸了太久的那支下了双倍春药的催情香,是以,在没有男子与她交合的情况下,抵挡不住的昏厥了过去,双颊又红又烫,萧若云俯身贴上她的脸,那热度惊骇的他立时抬头,大喊道:“二师弟!何玲!”

屋里,正在床上激情中的路飞扬蓦地听到打斗声,惊的冷汗直冒,一边加快动作,一边道:“玲儿,不论你想怎样处置我,现在都不是时候,你听外面,来人可不少,十之八九是官兵到了,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路飞扬,你强占了我的身子,我一定杀了你,一定!”何玲哭干了眼泪,身下撕裂般的痛楚抵不上心里的恨,双手被路飞扬用腰带绑在了床头,清晰的感受着他刺破了她的处子身,而后在媚香的作用下尽情的发泄着,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这能怪我么?若不是你使这种卑鄙的手段,我能做出这种事么?”路飞扬喘息着,用力的冲刺着,带着身下的女人一起达到欲望的顶端…

“二师弟!何玲!”

门外传来萧若云急切的呼喊声,路飞扬与何玲大惊,来不及起身,门便被萧若云一脚踢开,横抱着段锦初闯了进来!

路飞扬囧的匆忙翻下身来,一扯被子盖住了何玲裸露的身子,掀开床帐探出头,满面赤红的低声道:“大师兄,我们在这儿!”

第一百二十章 奔出城外,云赫追至

“二师弟,何玲在…”萧若云急切的询问,蓦地,在看到地上乱扔的破碎衣衫时,陡然怔楞住,难以置信的瞪着眼,“你,你们…你和何玲…”

路飞扬神色更加尴尬,侧眸朝床帐里看去,“大师兄,你…你先回避一下,待我们穿上衣服…”

“该死的!大白天的你们竟然做这种事!我们早被人盯上了,幸亏我调了京城分堂的弟子来增援,不然你就死在牡丹花下吧!”萧若云怒斥一声打断,气的俊脸铁青,火冒三丈的吼完,蹭的背转了身子,恨声又道:“马上穿衣,我们要即刻离开京城!”

路飞扬羞愧万分,跳下床捡起地上他的衣服三两下穿好,又匆忙打开衣柜给何玲取了一套衣服丢进床帐,何玲一边小声哭泣着,一边撑着破碎的身子,将衣服穿戴整齐,然后抹着眼泪下了床。

路飞扬要奔出房门却他房里取剑的一刹那,方才注意到萧若云怀里抱着的段锦初,听着外面越打越激烈的声音,不由急道:“大师兄,我带着弟子断后,你带着小师妹和何玲先走,尽快找一处安歇之地,你与小师妹赶紧圆房,否则小师妹怕是性命攸关啊!”

“什么?锦儿她…她怎么了?你说什么…圆房!”萧若云在一听到有关段锦初的事情,立刻便绷紧了神经,震惊的瞪向路飞扬。

“嗯,我和小师妹被下春药了,所以…所以我和何玲才会…所以,你要赶紧救小师妹!快走!”路飞扬迟疑不决,回眸望一眼满面泪痕,呆滞发楞的何玲,终是一语带过,简单的解释道。

情况紧急之下,容不得萧若云多想,一点头,冲出了门外,路飞扬牵了何玲的手,焦急道:“我知道你身下疼,撑着点儿,现在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必须全身而退!你打起精神,无论对我要杀要剐,那都得先活下来!”

闻言,何玲抬起了头,盯着路飞扬的双目中喷着火,一言不发的甩开他的手,回身到柜上取了剑,然后奔出了门,路飞扬苦笑一声,旋即跟了出去!

再说聂玄,因那颗烟雾弹所阻,待他眼前清明后,却已被大批的天英会弟子围住,这些皆是萧若云挑来的武功高强之人,且人数远远超过亲卫队的死士,所以一时之间,饶是他武功绝顶,却脱不开身来去救段锦初!

房顶上的打斗已经延伸到了院里,萧若云因为怀里抱着人,在无法使剑的情况下,腹背受敌,只能靠灵巧的身姿躲避着,朝大门外冲去!

何玲和路飞扬提剑断后,随着两名死士的倒地,杀开了一条血路来,保护着萧若云成功的跳上了停在胡同外,他提前准备好的一匹马背上,路飞扬将何玲一推,“快上马!”

何玲跳上另一匹,回头望一眼,众多的天英会弟子拼命缠着暗影,以给他们争取时间逃离,稍作犹豫之下,厉声道:“你也上马,一起走!”

路飞扬却一咬牙,“你们先走,我得留下阻止敌人!”

眼看着聂玄追来,何玲急了,伸手一拽路飞扬,“少废话!快点上马!”

路飞扬心下一动,轻扯出一抹笑,一跃上马坐在了何玲背后,与萧若云各自一甩缰绳,两匹马便疾奔而去…

“追!”

聂玄急喝一声,一剑劈开两名攻近的弟子,展开轻功追去,其它死士听命,不再恋战,紧跟而去!

然,那些天英会弟子又如群蜂一般,紧紧追着不放!

突然,身后急响起阵阵马蹄声,惊骇了两帮人马,纷纷回头张望,赫然见那冲在最前方的棕红马背上,一袭月牙白长衫的男子,纵马奔腾,气势如泓!

“是主子!”

一名死士惊呼出声,继而欢喜异常,粗略看去,楚云赫身后跟着两队八王府侍卫,足足有五十多人!

一声长啸,白衣掠过了那批天英会弟子,奔入了死士中,人未回头,却是一声威慑八方的命令而出,“将贼人全部拿下,留活口关入邢部大牢!”

“是!”

侍卫们以整齐而有力的声音作答,刀剑齐出,与天英会弟子激烈的战到了一起!

白衣翩飞,三千青丝在风中张扬,那一双如鹰隼般的墨眸,深如幽潭,利如刀刃,专注的盯着前方,散发出噬骨的冰寒与狠戾!

两匹马四个人,在城门处未作一分停留,如箭一般冲破守城官兵的视线,急掠出城门,奔向了城外!

不过稍许,又是大批的快马奔出,守城参将惊见马上的白衣男子,面色惊惧之外,耳畔已传来命令,“通知九门提督,追捕要犯,快!”

“是,末将遵命!”守城参将应一声,立刻喊道:“关闭城门,报提督大人!”

追至城外,两方距离前后已只有数十丈,段锦初在如此颠簸中转醒,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竟在马背上,腰上圈着一只大手,而这马正在飞速奔跑中!

身体依然被春药所控制着,难受痛苦的同时,挣扎着侧眸,顿时大惊,“萧若云!你…你怎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锦儿!官兵追来了,你别说话,我们得逃出去!”萧若云低头看一眼段锦初,语气急切的说道。

“官兵?不…不,我不跟你走!你放我下马,我不走!”段锦初一楞之后,马上便想到了那支雁翎箭,是以,情急的拍打起萧若云的手,嘶哑的喊叫道。

“锦儿,你听话!情况紧急,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想大家一起死吗?”萧若云提高了声音,厉声喝道。

段锦初心狂跳着,因萧若云的话,弯下了身子扭头朝后看去,一眼瞥见驰骋在风中的那一抹白衣,顿时心中狂喜,用尽气力回喊道:“救我——”

“云赫——”

“云赫——”

沙哑的如刺破喉咙的嗓音,回荡在这一方天地,令马上的萧若云与楚云赫皆是一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为红颜,冲冠一怒

“锦儿,你说什么?你叫他…云赫?叫那个八王爷救你?我是坏人么?”萧若云几乎崩溃,不敢置信的垂眸盯着段锦初,内心波动太大,以至于马速逐渐慢了下来。

路飞扬发觉,忙喊道:“大师兄!不要分心!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萧若云眸中充了血,狠狠的一甩马缰,将怀中的段锦初揽的更紧,蹬着马肚大吼道:“驾——”

段锦初被颠的感觉身体四分五裂了,背靠着萧若云的胸膛,男性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立刻便挑起了她体内的欲望,继而大脑又混沌了,身子侧过去,双手无意识的环抱住了萧若云,滚烫的脸颊直往他胸口蹭去,那冰凉的丝质衫让她感到舒服,可是体内马上又被一波更滚烫的热流冲击着,左右了她的全部思维,呢喃出声,“云赫…抱我…好难受…好热…”

“锦儿…”萧若云呼吸急促起来,却心凉如水,同样的名字,他清楚的听到了两次,不是在叫他,是在叫着别的男人…

她中了春药,脑子里想的不是他,是别人,她想与那个八王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