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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猛的一阵摇晃,萧若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却是将段锦初抱的又紧了几分,似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无尽的痛苦在撕扯着他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心了?为什么…

昔日的锦儿,那个独属于他一人的锦儿,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接连不断,呼呼的冷风从耳边刮过,从脸上扫过,生生的疼,可是,疼的却不是肉体,是心…已被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马上的人听着!立刻放下段锦初,本王饶尔等不死!”

身后,传来楚云赫夹杂着怒气的嗓音,路飞扬深深的蹙着眉,暗恨时间紧迫之下,没能带暗器出来,萧若云回笼了心神,不发一言的将马速提到了最快!

“主子,怎么办?”聂风问道。

楚云赫俊脸阴霾,从袖中陡然滑落一支短箭,将箭置于右手指上,冷厉的勾唇,“如此不顾性命的带着初儿,那便定是与初儿感情至深之人,那么定不会伤害初儿,但是既不听本王劝告,便是找死!”

语落,将全部的内力倾注于右手,“唰!”的一声,手中那支原本属于萧若云的雁翎箭,便精准无误的射了出去,目标直奔萧若云的背心!

“啊——”

萧若云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背上立刻鲜血四溅,染红了蓝衫!

段锦初因萧若云突然的身形不稳,险些跌下马背,本能的抓住了他的大手,大脑又有了一丝清醒,无力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没事儿!”萧若云低语,唇色泛白,俊脸亦苍白的失了血色,抓着缰绳的手隐隐在颤抖,揽着段锦初纤腰的手也亦有些松驰。

路飞扬一眼瞧过去,立刻大惊失色,“大师兄!射中你的竟然是你的雁翎箭!你怎样?能撑住吗?”

何玲死死的瞪着那支雁翎箭,嘴唇不停的在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会?怎么会呢?

“你…你受伤了?”段锦初惊讶出声,努力的睁大迷蒙的双眸,干涩着唇道:“你把我放下,只要我安全,我不会让八王爷抓住你们的,好不好?”

“不!我不可能扔掉你,我若重生死,弃爱人,我算什么男人!”萧若云咬着牙,额上冷汗滴滴往下落,却执拗的说道。

然,话音刚落,一阵头晕目眩,再也支撑不住的垂下了头,手上的缰绳一松,身体从马上摔落下去!

“大师兄!”

路飞扬嘶吼一声,面容几近扭曲,纵身一跃,赶着接住了萧若云,而后又一纵跳上了萧若云的马!

“啊——”但段锦初因为萧若云的松手,在马背上立刻便坐不稳了,挣扎了几下,胡乱叫喊着,身子跟着跌下去!

然,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数丈长的绳索顷刻间,从背后飞至,在半空中圈住了段锦初的腰身,而后抓着绳索另一端的聂风手上用力,将她往他们的方向拉来!

路飞扬伸出抢着接段锦初的手落空,回头一望,只见楚云赫已自马上飞掠过来,将段锦初一抱,连借力都不用,便在半空中折返而回!

眼见着段锦初被抢走,萧若云又受了重伤,再想到段锦初身中的春药,权衡轻重之下,路飞扬实在无法,只得一蹬马肚,一手抓着昏迷过去的萧若云,一手甩着马缰,嘶吼道:“何玲!快走!”

“继续追!全部抓回来!”楚云赫回身落在马背上,抱着段锦初坐在他身前,一勒马缰停下,盯着前方,冷冷的下令道。

“不…不要!”段锦初从这突变中陡然反应过来,忙抓住楚云赫的手,哀求道:“不要抓他们,不要杀人,云赫我求求你,不要抓他们回来,路飞扬是好人,你不要杀他好不好?”

“初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胆敢掳走我的女人,还不听劝告,我岂能饶过他们!”楚云赫震怒,铁青了俊脸。

“云赫…我,我要死了…你…你不管我…”又一波情欲排山倒海般袭来,段锦初垂下头,无力的闭上了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粗哑干涩。

楚云赫一惊,忙捧起段锦初的脸,急问道:“初儿,你怎么了?你脸好烫啊!你醒醒!快醒醒!”

“云赫,我…我中了一种叫…叫媚香的东西,身体很难受…路飞扬也中了,可是他…他没有欺负我…求你…求你放过他…”段锦初断断续续的说着,眼前一黑,再次昏厥过去,倒在了楚云赫怀里。

“初儿!”

楚云赫大吼一声,脑中迅速思索着段锦初口中的“媚香”,几秒钟后,陡然反应过来,连忙看向前方,朝着猛追不舍的聂风聂玄等人吹了一记口哨,并吼道:“回撤!立刻折回!启程回府!”

金色的阳光斜洒在大地上,楚云赫一行人,逆着光快马加鞭的朝城内疾奔而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夏末初秋,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又见阴沉,几片浓云挡住了太阳光,天色一下子变得昏暗,有呼呼的风刮来,吹动着树枝,发出“啪啪”的响声,不多会儿,几道闪电划破天空,便有细雨绵绵而下。

诸葛璇玑是被聂玄连拉带扯,连跑带飞的淋着雨,强行拖进八王府,此刻,又强行拖往豫园的方向!

“哎哎,我说聂侍卫,你松手行不行?本公子识得路!”诸葛璇玑终于受不了,开口抗议道。

“璇玑先生恕罪!实在是情况紧急,主子又下了死令,奴才只好得罪了!”聂玄抬手抹一把额上的汗珠,语速飞快的说道。

诸葛璇玑气闷,“不就是给个太监看病么?死就死了,死了正好解救你家主子了,有什么可着急的!”

“咳咳!璇玑先生,这话要是被主子听到,估计你会死得很惨!”聂玄被呛,咳嗽着提醒道。

“嘁!就那个毒舌太监,本公子才懒得给他看病,本公子没被他气死就算好得了!哼,就算看,也得让他开口求本公子,以报上回之仇!”诸葛璇玑撇撇嘴,愤愤不平,不以为意的道。

聂玄摇摇头,脚下的步子又渐加快了,并严肃道:“主子对这太监的在意程度,先生怕是小瞧了,以前奴才也不知,今日方才知晓了原因,恐怕八王府很快会添新主子了!”

“嗯?什么意思?”诸葛璇玑蹙眉,不会是楚云赫要迎娶那个妖孽太监为侧王妃吧!若是的话,那可真是会轰动全天下了!

“因为是她是女…”

“聂玄!”

豫园大门上,聂风一声呼喊,打断了聂玄即将出口的解释,聂玄一楞,催促道:“先生快些,主子等不急了!”

“哎——”

诸葛璇玑抗议的话,直接被无视,聂风聂玄扯着他,几步便将他扯进了主屋,然后关上了门。

“璇玑!”楚云赫坐在床边,一招手道:“你快过来看看,初儿说她中了一种叫媚香的东西,你看看要怎么办!”

“媚香?”诸葛璇玑抽搐着嘴角,一脸黑线的走近,在小凳子上坐下,然后看向躺在床上,仍旧昏迷的段锦初,俊眉不禁蹙起,嘀咕道:“果真是这个祸害太监啊!”

“你快把脉啊!”楚云赫催道,向来淡然若定的他,此刻神情焦虑的如火上房一般。

“咳咳!”诸葛璇玑清了清嗓子,翻个白眼儿慢腾腾的把上段锦初的脉,停顿了好久,方才摇头叹息道:“八王爷,你着急也没用,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什么!你说什么?”

闻言,楚云赫一惊,一把扯住了诸葛璇玑的衣领,眼神冷厉的吓人,牙根咬的死紧,“你什么意思?本王命你全力救活她,你听着,本王不准她死!”

“八王爷,咳咳…不是我不救他,是他…汗,怎么说呢?他确实中了媚香之毒,而且这春药的份量是超额的,没有解药,除非是有人与他合欢,可是他乃一太监,与女人合欢吧,他那活儿不行,与男人…”诸葛璇玑说到这儿,很是意味深长的多看了一眼楚云赫,干笑道:“你别想自己当英雄,你也不行的,所以,在男人女人都靠边站的情况下,他只会欲火焚身而死,你也只能给他买副好棺材厚葬算了!”

“合欢…”楚云赫怔忡住,揪着诸葛璇玑衣领的大手渐渐滑落,俊脸涌上了一丝别扭与不自然。

然,诸葛璇玑将他的神情直接理解成了后者,立刻激动道:“八王爷,你可不能做那种事啊,那会被人耻笑的,而且,男人与太监,即便是像断袖之人那种在床上…那也解决不了实质问题的!这什么人如此歹毒啊,竟把媚香下到了一个太监身上,简直是…简直是太绝了!”

“璇玑,若是合欢解毒,前提要怎样?需要做什么?还是什么也不需要,直接…”楚云赫不理他的激动,眼神化为平淡,只淡淡的蹙眉问道。

“呃…”诸葛璇玑凌乱了,蹭的站起弹跳开一步,眼睛瞪成了铜铃,使劲儿咽着唾沫,“你,你真要自己上?我的娘啊,你是王爷啊,若实在不想小初子死,那你不如找个下人吧,先,先把他泡在冷水里,那也能缓解抑制一下毒性,哎,能撑多久,就看他的造化啦,反正死是必然死定了,早些准备棺材什么的吧,伤心一下就算了,天涯何处无…”

“闭嘴!”楚云赫眉头蹙的更深,不悦的打断了诸葛璇玑的喋喋不休,并朝外喊道:“瑾儿惠儿!”

瑾儿惠儿匆忙步入,“主子有何吩咐?”

“马上抬浴桶进来,准备冷水,然后照着小初子的尺寸,即刻去街上置办五套贴身里衣送来,再吩咐下去,今日不准任何人打扰本王!”

“是,主子!奴婢记下了!”两丫环答应着,福身告退出去了。

诸葛璇玑只觉眼前飘下无数只乌鸦的黑毛,处在崩溃中的他,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楚云赫,轻轻摇头,“完了完了,一代英雄人物,竟然毁在了太监手里,天妒英才啊!”

楚云赫俊眉一挑,嘴角噙起了一抹玩味的笑,“你要留下来观赏吗?若是想见识一番的话,不妨…”

“我马上滚!要是看到你们那什么攻受的,我大概会忍不住把午膳吐出来的!”诸葛璇玑立刻抬手打断,牙痒痒的说完,便旋风般的冲出了房门,丫的,宁可到外面淋雨,也不要看到那种龌龊的翻云覆雨!

“哈哈…”

楚云赫低不可闻的轻笑起来,倾身贴上段锦初炽烫的唇,轻喃道:“初儿,你果真是要做我的女人了,只是,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初儿,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呵呵…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是必须的,我今日权当舍生取义,为挽救你性命,不惜撑着疲惫的身子,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你要记住我的救命之恩,以后好好回报我,知道么?”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最是情动时(一)

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密密斜织着,天地朦胧,带着初秋的凉意,从窗缝中透进来,令倾身从桌上捻起软帕的楚云赫微微蹙了俊眉。

走过去,关紧窗子,再拉上窗帘,回身到浴桶旁,轻轻蹲下了身子。

浴桶中的人儿,衣衫尽褪,侧头枕在浴桶边沿的软垫上,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垂下,双眸紧闭着,如云的秀发,弯弯的柳叶眉,小巧可人的鼻子,娇嫩的樱唇此刻正微微上翘着,透着无限的诱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因媚香的缘故,双颊、耳际、纤颈,都沾染上了醉人的红,如罂粟的花朵,绯红眩目,妩媚妖娆…

目光缓缓移下,雪白的娇躯,玲珑有致,纤瘦娇小,锁骨分明,胸前那两团白里透红的柔软,使得楚云赫立刻紧了呼吸,禁欲过久的身子,在顷刻间,便情潮迭起,俊脸跟着一热,心跳动的厉害,眼睛不由自主的继续下移…

将她赤裸的身子一览无遗,心中的悸动在无限蔓延,从不知道,包裹在那身讨厌的太监服里的身子,竟会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令人痴迷惊叹,只这样静静的看着,便已如此销魂,若是亲身体验…

鼻尖突然一热,楚云赫忙仰起了头,俊脸囧囧的发红,竟然差点儿流鼻血了…缓了缓,忙收拢心神,想着他要施的大恩,迅速拿起帕子擦拭起段锦初泡在冷水中的身子,并暗暗的鄙视起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竟跟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紧张的如第一次与女子同床般,青涩而期待,又忐忑不安…

在冷水的强烈刺激下,段锦初竟微微转醒,紧闭的眸子如拨云散雾般,微微睁开泄出迷蒙的光,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人在给她擦身子,侧着脸看不清眼前的人,她轻眨了下眸,蠕动着唇瓣轻问道:“你是…云赫吗?”

“初儿!”

楚云赫闻声,立刻抬起头来,扔掉手中的帕子,轻抚上段锦初的脸颊,星眸中绽放着惊喜,“你醒过来了!太好了,方才瑾儿进来说,璇玑补充交待了,一定要在你清醒的情况下才能合欢,不然怕你承受不住,好在你醒了!”

“云赫…我,我是不是要死了…难受的要死了…若是,若是我死了…你就娶了丞相府小姐吧,我…我不拦你了…”段锦初无力的说着,断断续续,唇瓣愈发的干裂,喉咙里也像烧了一把火,又像整个人掉进了大火中,体内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傻瓜!”楚云赫低斥一声,一把抱住了段锦初的头,不悦的蹙眉道:“初儿,不许说傻话!你不会死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不许你把我推给别的女子,我只要你,我答应过你,一生只要你一个妻子的,你忘了么?”

“云赫,没,没忘,我不会忘记的,但我…我真的撑不住了…”段锦初双眸又无力的闭上,小手攀附上楚云赫的颈项,倚在了他怀中。

“初儿!”

楚云赫惊呼一声,忙将段锦初的身子从水中抱起,几步走到床边,用棉布拭干她身上的水渍,脱靴上床,放下了帘帐。

“初儿,你睁开眼睛,忍一下,我马上宽衣!”楚云赫一边焦急的说着,一边解了玉带,麻利的褪去身上全部的衣衫,然后将锦被一扯,盖在了两人身上。

健臂伸出,将段锦初圈揽入怀,额头抵上她的,轻唤道:“初儿,你不能昏睡了,要醒醒,你看着我!”

“云…云赫…”轻浅的呢喃从口中溢出,段锦初眼眸微睁,看着放大到眼前的脸,痛苦的泣而出声,“你好坏…我受不了…”

“初儿…”

那迷醉的水眸,惑人的呢喃,妩媚的姿态,邀请的话语…

喉咙一涩,楚云赫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段锦初的唇,湿滑的舌滋润着她干涩的唇瓣,霸道而不失温柔,她被他突然的吻,惊醒了一丝心神,却又很快在他的激吻中迷失了方向,被媚香折磨太久的身子,如遇到解药一般,一股舒畅感瞬间滑遍全身,然,下一刻,却又犹如更深的毒药,激起她体内更难以忍受的原始情欲…

“唔唔…难受…”

段锦初无力的呻吟着,小手抚上楚云赫光洁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弓起,本能的去贴近他,他心神激荡,火热的舌挤进她的樱唇,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带着她一起嬉戏,品尝着她的芳甜,沉醉于其中…

稍许,薄唇移动,吻上她的鼻子,眉毛,眼睛,双颊,逐渐移向耳际,撩起她的发丝,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的一吮,她敏感的轻颤起来,继而将他攀的更紧,毫无遮拦的雪乳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勾的他下腹紧缩,情欲排山倒海而来…

“嗯嗯…云赫…云赫…”

一声声的娇吟,振奋着楚云赫的心神,他闷哼一声,薄唇滑落,吻上她的锁骨,低头,在她的雪乳上轻吻一番后,将那一颗红梅吸呐口中,轻舔吸吮,啃噬慢咬,一只大手同时捏上了她的另一只柔软…

段锦初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痛苦的低泣出声,“云赫…嗯…呜呜…”

“宝贝别哭,很快就不难受了,很快…”

楚云赫嗓音粗哑的安抚着,一手滑落,游走在她的脊背、腰肢、小腹、双腿,从未体验过情事的她,只觉体内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热烈,一股莫名的渴望牵引着她,令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想得到什么,又不知该得到什么,他的大手所过之处,无不掠起火苗朵朵,潮红满布的小脸上,汗珠在一颗颗滚落…

他的大手终于滑进她的腿间,在茂密的丛林中,寻找到那一簇花朵,指尖轻轻揉弄着,她在他的刻意挑逗下,很快便成润泽一片…

羞涩中,她终是忍不住哀求他,“云赫…要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最是情动时(二)

这一声充满魅惑的哀求,更如催情剂一般,使得楚云赫极力隐忍的,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覆上她的唇瓣,充满邪魅性感的嗓音扑在了她的鼻息间,“初儿…第一次会有一点疼,你忍耐一下,别怕,我会很温柔很小心的…”

“嗯…什么?会很疼吗?呜呜…我怕疼…不要了,不要了,你下来…”段锦初虽然痛苦不堪,但一听到疼,便害怕恐惧了,一边矛盾纠结的哭着,一边推搡着楚云赫。

“呃…那怎么行?从姑娘到女人,都得走这一步的,何况现在你身中媚香,必须行房解毒,不然会死的。”

楚云赫一楞,紧蹙了俊眉,同时长腿一勾,挤进她双腿间,身下坚硬的硕大抵上了她的花丛,额上汗滴如豆,却不敢轻率的进入,捧起段锦初的头,邪笑着魅惑低语,“初儿,真的不怕,我保证会很轻柔的,你放松心情,不要紧张,好不好?”

“呜呜…万一我疼死了…怎么办?”段锦初紧抓着楚云赫的双肩,嘴上抗拒着,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弓起,潜意识里想与他贴的更紧,更密。

闻言,楚云赫纷涌的俊脸,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好笑的喘气道:“若如此的话,你倒是第一个阵亡在床上因初夜疼死的女人,那本王的脸…呵呵,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了!”

“你,你坏死了…你还笑?你快点啦,你是不是不会那什么啊,不会…不会就滚下去!”段锦初羞赧的小脸上又添了一层红晕,她在承受着欲火焚身的折磨,他竟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遂不耐的生气道。

殊不知,这痛苦是相同的,楚云赫只是担心她在心情紧张无法放松之下,会受不了那疼,日后心里会留下阴影,是以,才强撑着与她玩笑,舒缓她的情绪,谁知,竟遭到她如此鄙视!

额上黑线一冒,楚云赫胸膛在不规则的起伏着,惩罚似的轻咬了下段锦初的唇,气结道:“本王会不会行房,马上就证明给你看!”

语罢,一手托起她的纤腰,他腰腹沉下,缓缓的,小心翼翼的抵近她的花心,同时吻上她的唇,在将她吻的意乱情迷之时,猛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呜…”

一种撕裂般的痛楚,霎时传遍了身体的四肢百胲,段锦初疼的眼泪纷涌而出,指甲几乎掐进了楚云赫肩膀的肉里,身子颤抖的如一叶浮萍,楚云赫心疼的蹙紧了眉,细碎的轻吻着她不停抖动的小嘴,埋在她的体内一动不敢动,生怕加剧了她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在楚云赫忍的快发疯时,身下的人儿终于安静了下来,只间歇性的抽噎着,他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嘶哑着嗓音,轻不可闻的问道:“初儿,还疼么?”

“不…不太疼了…”段锦初闷声回道。

楚云赫轻勾起一抹笑,开始缓缓律动起来,在她湿滑的幽潭中,释放着久违了的激情,很有节奏的带着身下的人儿体验着的快感,终于,可以与心爱的人儿合二为一,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

间或,他贴上她的耳珠,嗓音带着魔魅般惑人的质感,低喃道,“小东西,感觉好么?现在还难受么?”

“…嗯。”段锦初咬紧了下唇,睫毛垂下,小脸沾染着醉人的红晕,羞赧的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亦囧的极力隐忍着,不敢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呻吟。

“呵呵…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是感觉好还是仍然难受?”楚云赫邪笑着,轻啄着她的唇,追根究底的问道,并有意停下了动作。

这一停,段锦初身下的疼痛虽渐缓,体内的空虚,需要的渴望却令她再度难受起来,不禁羞涩的故意呛道:“你技术不好,我感觉不好!”

“什么?”楚云赫讶然,俊眉一挑,气结的咬牙道:“本王是担心你初经人事承受不住,你以为什么呢!既然不好,那本王便让你好好体验一番!”

话语一落,楚云赫便稍微加大了力度,段锦初被这突然的快节奏震的忍不住“啊!”了一声,本能的将楚云赫抓的更紧!

他薄唇轻勾,眉间隐隐透出一股得意,技巧的引领着她,使得她在他身下,时而痛苦,时而愉悦的娇吟着,早已忘了羞涩,一声声的呢喃,“嗯嗯…云赫…”

全身充斥着由她带给他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也呻吟出声,在冲破顶峰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汗水相贴的两具身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喘息久久不曾停歇…

埋在她的体内,他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子,令她在欢愉之后,又久久的徘徊在欲海的浪尖,身子轻颤着,亢奋的激情,久久不曾消散…

“初儿,告诉我实话,现在身体还难受吗?”良久,他吻上她紧闭的眸,温柔似水的问道。

“不难受了,不热了,也不痒了。”段锦初睁开眼,颊上依然红霞满天,看一眼楚云赫,又囧囧的偏开了脸。

楚云赫会心的一笑,“那便好,只要你没事了,我哪怕累一些也无妨。”

“呃…你很累么?”段锦初又移回了目光,关切的问道。

“没事儿,只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现在你安全了,我也便放心了。”楚云赫抚上她的发丝,笑容无限宠溺,“初儿,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我好开心,好开心…你呢?若你没有中媚香,你会愿意把身子给我吗?”

“嗯…这个嘛,考虑考虑…”段锦初狡黠的转动着眼珠,瞧着楚云赫眉头紧蹙了,红唇轻勾,玩味的接道:“若没有中媚香,我才不会跟你这样呢!我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多好啊,就算喜欢你,那也得你八抬大轿正式迎娶我做王妃,洞房花烛夜我才会把自己给你,以免你始乱终弃!现在,虽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但是,我还是我,不是你的女人,除非你有一天娶了我!呵呵,在你娶我之前,我若遇到比你对我更好的男人,我可能会考虑嫁别人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哦?看来是本王刚才还不够卖力,让初儿你体验不深,所以…”楚云赫惊诧的扬眉,墨眸中的宠溺缓缓消散,泛起了骇人的冷意,薄唇微倾,一丝邪笑溢出,长指轻挑的勾起了段锦初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言蕖锕尜瞱蠂

“呃…”段锦初微肿的唇张了张,心里竟生出了惧意,她实在不知道,一个人的表情竟能在转瞬间这般变化,不安之下,她自是听懂了楚云赫话中的暗示,但酸疼的身子哪能禁得起他马上又来一次…于是,红唇嘟起,小声道:“不需要了…你很卖力,那里还疼…”

“闭嘴!”

楚云赫突然厉喝一声,打断了段锦初的话,墨眸盯着她无措的小脸,怒声道:“段锦初,你当本王是什么?你以为经过了今日,你和本王还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关系么?你想嫁别人?嫁谁?安静王吗?你去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目不转睛的看着头顶上方那一张铁青的俊脸,段锦初红唇轻颤着,鼻尖一酸,泪水顷刻间,便布满了眼眶,氤氲的眸子睁的大大的,一字一句的吼回道:“好!我走,我现在就去找他,我给他做妻做妾做丫环,我什么都做!”

语罢,一个猛力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锦被一掀,裸着疼痛的身子下地奔出床帐,却左右不见她的衣衫,不由边哭边低吼道,“我的衣服呢?把衣服给我!”

楚云赫一脸阴霾的坐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停顿稍许,跟着一跳下床,自段锦初身后咬牙道:“扔了!”

“你…”段锦初气怒,蹭的回过身来,两人裸呈相对,彼此却立刻红了脸,段锦初慌乱羞囧的忙从床头柜上捡起一件楚云赫的外衫想遮挡住自己,谁知,楚云赫一个箭步过来,夺过衣衫一把扔回,然后将她打横一抱,走向梳妆台一脚踢开了浴池的门。

“你干什么?放下我!”段锦初无措的拍打着楚云赫的胸膛,以为他又会打她臀部,不禁哭的更大声了,“不许打我!不许欺负我!”

楚云赫蹙眉,走过屏风,将段锦初放入温泉般的浴池里,然后自己也进去,再抱她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拿了旁边放置的毛巾给她擦拭起身子来。

她身上吻痕遍布,他动作很温柔,生怕触疼了她,尤其是清洗到她身下時,更是小心翼翼的如呵护着最珍贵的宝贝。

那会儿在媚香的作用下,段锦初意识是混沌的,甚至放荡的求楚云赫要她,现在清醒了,她的裸身毫无遮拦的映在他眼前,本身就已羞愧万分,而她一侧眸,亦可以看完整他的裸身,且她身下的私密之处现在被他…

一颗心“突突”狂跳不止,双颊滚烫潮红,至整个娇躯都沾染上了羞涩的红晕,段锦初忙偏过脸看着他处,并胡乱的摆手想推开楚云赫,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别…别摸我那…那里…”

“要清洗干净的,有处子血渍,还有粘…”楚云赫抬起了头,看到段锦初不自然的神色,抿了抿唇道:“乖一些,马上就洗好了,我第一次做这些,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没有,你,我…我自己洗吧。”段锦初结巴的连不成一句话,尴尬的缓缓回过头来,轻咬了下唇,却仍是不敢看一眼楚云赫。

楚云赫墨眸微敛,低了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细心的擦拭干净她身体的每一处,至她左肩腋下三寸時,毛巾停顿下,只见她雪白肌肤上,那一处赫然耸现着一朵拇指大小的梅花胎记,不由楞了楞,轻问道:“你一出生这里就有胎记吗?”

“胎记?”段锦初更是一楞,立刻摇头道:“我不知道啊,背后我又看不到,以前的事我全忘了啊!”

“哦,还挺好看的。”楚云赫点点头,又拿过水瓢舀起温水给段锦初全身冲了一下,才道:“你身子洗好了,换你侍候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