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体积太小,似乎添了一会,便肚子涨起来,再也吞不下去,然后它却死死含住凤皇的手指尖不肯放松。

可是全程之下,清河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痛感,错愕地道:“它没有牙齿你不是说,它啃噬了其他毒虫才活下来的么?”

而且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那只小蛊蛇的大眼里看到了乞求。

“它的牙,只有它在捍卫自己和许久不得亲近雌儿而疯狂之时才会出现。”

“那它这是”清河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

“它在想念它的雌儿,想要到我的身体里去。”凤皇近乎温柔地摸了一下那只小小蓝蛊蛇的头。

清河心中一顿,不动声色地柔柔道:“那就让它去啊,它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

“寂寞么?”凤皇轻笑出声,仿佛叹息般地道,“寂寞么,但一旦接受人血肉的喂养成为蛊,被放入寄主的身体里,它就永远不能摆脱那种一世寄生和被寄主身体囚禁的宿命,只能靠雌蛇寄主赐予的含有它的雌儿的味道的血液过活。”

怎么会是一世,那岂不是终身都要受制于人?

清河脸色梭地白到泛青,咬住唇:“一世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能让它离开寄主回到雌蛇身边么?”

“对,一世。”仿佛看穿她的口是心非,凤皇滟涟的眸子微微眯起,显得越发璀璨妖靡,唇随之慢慢地顺着她白嫩的耳廓滑下到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咬得鲜血淋漓的唇上,伸出舌尖在那上面安慰般地轻吮。

可这轻柔的吸吮却让她感觉,那是因为她的血在他看来更像是某种佳酿。

“一世,都不能离开,除非寄主死去,或者是它再得不到雌儿的味道,释放出所有毒液,疯狂然后消沉地死去,连同它的寄主、寄主身边的一切人”

他的手一挥,那只小蛇便瞬间仿佛漏气般地缩小,然后仿佛又融进了细腻的皮肤里,了无痕迹。

仿佛什么都被那双温柔清雅的眼睛看透,像是神佛般慈柔的目光,却让她心寒。

“放心,它平日很乖的,还能为阿姐调理血脉和内息,让人能避病驱毒,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他如玉白皙般的手温柔地下滑到她柔软的腹部,仿佛毫无邪念般地温柔道:“若是这里怀了孩子,它还能庇佑孩子平安。如果阿姐想让它和它的雌儿相聚,也不是没有办法呢”

她握住他下滑到她腿间的手,苦笑:“难不成还要每次和你交合,来为它们搭起鹊桥么凤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变得让我心惊胆战,即便是面对苻坚和景略时,都从未曾有过畏惧。

“你是佛门弟子,在这里做这样的事,难道不会觉得有辱佛堂么?”

不能拒绝,亦不可抗拒,他的气息、他的动作,雌蛊分泌出的信息素足以让身体里的雄蛊痴迷骚动。

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到底有多少是科学不能理解的东西,又或者,是已经失传的东西。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背弃理智,想要紧紧地拥抱他,亲吻他,被他占有。

清河只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项间,试图靠着呼吸那种淡雅的莲花香气,来缓解被欲望燃烧的疼痛。

细长的腿被打开,他灼热的吻顺着她的身体蔓延全身,甚至落在腿间敏感的花瓣上,让她难忍折磨地低泣出声。

只是这一次,每一个动作和感受都无比清晰,不像之前的什么都不记得,以为是春梦一场而自责的自己,看起来如此可笑,又可悲。

自己的细腰被他拉起,带着滑腻腥香的吻再次落在唇上,凤皇低下头,长长的发丝覆盖着她赤裸美丽的身上,将彼此与外界隔开一个特殊的空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他的脸被烛火氤氲的迷离、圣洁却妖美到极处。

“阿姐,你可知我的法号是什么?”

“是什么呜。”眸光迷离,她知道自己很快神智就要失守,索性将双臂缠绕上他的颈项,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痛的、难受的,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唔”他仿佛吃痛般地皱起眉,让她愉快恶意地一笑,但下一秒笑声却变了调,身体梭地被硕大灼热撑开到极限。

瞬间的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地让她失声低吟,难耐酥麻又痛楚的让泪水氤氲了双眼。

“我的法号是非天,修的是修罗道。”一字一顿又似呢喃地在清河耳边低语。

修罗——非天。

有四万五千相,壮硕狰狞美艳无双,虽在佛界有福德,而执念甚深,嗜血好杀,半神,半鬼,半佛,半魔。

天色微明,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外的人衣裳濡湿,像是在门外守了一夜。

“阿姐,就交给麟了,期待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那一日。”凤皇爱怜地将抱在怀里倦极睡着的人递到他怀里。

司徒麟沉默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忍的痛楚扭曲,微颤着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仿佛怕被对方抢走般,冷冷瞪着他。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麟。”凤皇看着他的动作,轻笑起来。

修罗魔道香 第八十九章 构陷 (上)

“一定要这样么?”看着转身回房的人司徒麟仿佛难以忍隐般地忽然低声道,唇角紧紧地绷着。

凤皇顿住脚步,转过身,手轻抬起司徒麟的脸,对着他露出温柔的笑:“麟,相信我,和你一样,此生我最不想,不忍,不愿伤的就是她,你看,我的同命蛊已经下在她的身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在,我在,她逝,我亡。”

“你”司徒麟冷鸳的眸子里闪过丝犹疑。

“阿姐那么聪明,又疼我,有她帮我,再加上你,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们前行的脚步?所以,麟,你定会好好的保护我和她的是不是?”凤皇温然的声音隐约地带了深深的忧伤。

“如你所见,就算此情违背伦常,我爱阿姐,不比你少,我可以把她交付于你,因为你和她样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可不要让我连见也见不到她….. 麟,你一定明白这种心情是不是?”

司徒麟神色极其复杂,竟不知为何不忍去看凤皇忧郁而黯淡的眸子,别开脸去。

明知他的所为卑劣残忍,却无法苛责。

这就凤皇的魅力。

他从来诚挚,坦然如斯,仿佛这脱俗温雅的人,不论所为为何,仿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只是司徒麟忘了,这世间有多少不想、不忍、不愿,却依日会发生的事,这些事通常都有一个名宇叫——“不得已”。

“妖血蛊,亦为同命蛊,以蛊主的性命为依,同生共死,蛊主与其体内雌蛊亡,则一个月内,雄蛊与被寄主亦亡,亡后其身立即化为痋尸俑,腐虫尸气随风而散,触者必病而感染他人,发高热全身流脓暴死,几无药可解,是为——瘟疫。”

清河合上书卷,闭了闭眼:“嬷嬷,真的再无解法么?”

芸古脸色比请河的还要差,几乎算是趴在床边,泪水涟涟: “老身对不起小主子,这这实在是老身之过。”

看着芸古嬷嬷的模样,清河只得定了神,苦笑着扶起芸古嬷嬷送她回房休息:“这与嬷嬷才什么关系,延凌一族,医毒传女,巫蛊传男.也是我命不好。”

“老身,一 定会找出解法,一 定会的。”芸古蓦地抬起头,颤抖着手抓住清河的手腕,眼里射出凌厉的光芒。

她好不容易把这么个心尖儿上的小人儿拉拨得这般大,不论世人怎么在背后议论她,自己是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慕容家的祸根,果真从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容易送走了激动的芸古,清河疲倦地坐在临水的小阁楼边,小阁楼下是一汪碧绿荷花池,已经是入夏,小小的红鲤鱼正成群结队地在碧波间游动,一丛绿色的花树依付着小楼的朱红柱子爬上来,碧绿细长的叶子枝蔓得极是可爱,几丛出开的粉色,白色,黄色的花,纷叠美丽。

清河伸出手指,懒洋洋地拨了拨那小花,也不知道这驿馆里怎么会种这种有毒的夹竹桃,看着五彩妍丽,花辨娇稚可爱,却是可以毒死人的。

单这一点,还满像她家那只小鸟儿。

凤皇,凤皇,知道的是你违逆人伦痴恋于我,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是宿世仇敌。

啊——烦死了!所以说她最讨厌这种落后又原始的时代!

一夜颠鸾倒凤后,她的身体里并没有疲乏感,却是像餍足了什么般,懒洋洋地,连恼恨和恐惧似乎都被这种惰意腐蚀,永不超生。

分明是体内那只小蛊缘故!

清河烦躁地一把拽下满手的夹竹桃花瓣。

她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被人威胁,比起苻坚来,凤皇更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仿佛被被背叛般的感觉。

忽然间想起许久前小小的凤皇被赤裸裸地吊在刑室里,浑身鲜血几乎是被穿在那行刑木马上,仍旧倔强地瞪着大眼冲着苻坚怒吼——“你再不让阿姐走,你会逼死她的!!”

忽然间,那些无谓的愤怒又随着骨子里莫名的戚然,一 点点地租迫消融下去,随手一把捏碎手里的夹竹桃花瓣,她苦笑——我可以相信你么?

纵然温声软语,纵然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你却已经不是那个烈焰般只会看着我的小小凤皇

已经不是

不知为什么,心里忍然间难过得像要窒息。

慢慢地松手,让手中破碎的花瓣随着水一点点地流淌而去。

死过一次又一次,

不过是因我知命,却从不认命。

“告诉凤皇,我会帮他。”即使没有回头,也仿佛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司徒麟,清河看着流水浮波,淡淡道。

司徒麟垂下眼,慢慢握紧拳:“是。”

听到消息的凤皇顿了顿正在拨动手中老菩提念珠的手,却没有显出任何欢喜的模样,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极轻极淡地开口:“阿姐,还说了什么?”

司徒麟微微摇头:“没有。”

白衣胜雪的青年不再说话,悠然闭目,细细的佛经的诵吟一点点地回荡在室中

前泰建元十一年

这一年,景略的逝世,悄声无息地改变了许多人都命运。

许多年后,我站在阿房宫的九重凤阙之上,依日记得他似笑非笑的依在宫阙阑干间的棋样,他守护的一切,已经悄无声息的化作沙漏尘埃。

“放开本宫,本宫什么也没做,更没才理由去毒害王景略!” 钗环洒落,玉碎流离。

珠宝端丽,珠光风羽的凤华宫里弥漫着慌乱之气,一如它的主人,贤淑得体的芶皇后。

她宽袖一拂,甩开扶住自己两名宫婢,柳眉几乎要倒竖起,怒道:“放肆,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是皇上册在金卷上的正宫皇后,太子之母,一国之母!”

“皇后娘娘!”为首的紫衣大太监领着十二名蓝衣太监,干笑数声,不阴不阳地道:“奴才们当然知道,但是您昨日和陛下对质,却不能自圆其说,陛下也没有说您就是下毒之人,只是说那药不可能不小心加重了大人之病,为了避嫌,所以才要您迁到落霜好好地静修几日而已,来啊,送娘娘。”

人皆知,这两年正得皇上盛宠的张夫人,乃是王司徒大人府中出去歌姬,又诞下子息,芶氏一族皇宠渐衰,皇上以前算是到皇后处,也不过是坐坐,这三年更是除了祭典几乎都不踏足凤华宫。

就算皇后怨恨王大人而下毒之说证据不足,芶皇后就算得了曾经芶太后的面子,此生不在永巷冷宫,也是禁足在不远处的落霜宫,形同被废。

“是你你这个贱人,枉费本宫那么信任你,提拔你!!!!”芶皇后挣扎间,梭地瞪大眼,看着站在凤华宫门口的纤细人影。

修罗魔道香 第九十章 构陷 下

“韩月儿,你这个贱人,是你给本宫那些药的,本宫那么信任你、提拔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本宫!为什么皇上不信本宫!”芶皇后一路被身强力壮的太监架至凤华宫的门口时,双眼圆睁地,怒目而视地要扑上去,可惜原本就是袅娜柔弱的女子,才动了一下就被架得更狠。

“还不送皇后娘娘到落霜宫去。”韩月儿退了一步,娇美如兰的脸上闪过一丝畏惧,随即又镇定地摆摆手。

手骨被拧扭住,整个身体被迫向下压住,就这么一路地被拖到了门庭冷落的落霜宫,痛不可挡又满是屈辱的感觉,让原本僵持着的芶皇后脸上落下两行怨愤清泪。

“我要见皇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必要向皇上澄清真相!”

她出生芶太后的芶氏家族,是家族嫡女,虽然芶氏不若太后在时的鼎盛,她却是打小娇生贵胄出生,记事起就是作为皇后来养着的。

谁不赞她温婉贤淑,识得大体,是皇家女子典范,就算不得皇帝宠爱却是相敬如宾,如今却在一个低贱的五品宫嫔面前这般落魄。

“皇后娘娘,您还是在宫里静养些好,皇上那里正在为王大人的事烦忧,怕是暂时见不得你了。”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端华高仪的‘后宫典范’如此这般落魄,韩月儿的心底渐渐生出一股快意,学着她往日般微笑道。

捧高踩低,不过是人之本性。

看着曾经踏在自己头上的人,重重摔下,总会有无言的快感。

“你。”芶皇后还要在骂,却不意看到一道迎面而来的熟悉影子。

“皇后娘娘?”来人似乎有些惊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出现让几名架人的太监不留神松了手,还是芶皇后实在挣扎大力,竟然尖叫一声,脱了太监的手,惯性加重的结果——等于自由落体外带滚轴运动。

直接扑倒在来人的脚下。

来人叹息着伸手去扶她:“娘娘,小人怎么配您行此大礼。”

“慕容清河!是你,竟然是你!!”芶皇后花容失色,脸色在青白间流转,仿佛有什么瞬间明了。

清河笑吟吟地任由她死死拽着自己的袍子:“娘娘,正式区区在下,不好意思,您松松手,待会小人还要去面圣。”

说着手上的折扇似分花拂柳般,轻轻一拨,芶皇后却硬是被这一拨,竟不可自抑地像是被人踹开般,直接撞上身后的一颗梧桐树,方才停下。

空气里有咔嚓地清脆的什么声音响起。

仿若骨头折断的声音。

“呜。”地一声,唇边淌下一条细细的血丝,芶皇后怨毒又惊惧地看向面前款步上前的人,胸口的剧痛仿佛要将整个肺部都贯穿般。

“你竟敢竟敢。”

“竟敢什么?”清河居高临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又一脸感叹地看着面前颓然颤抖的女子:“落草的凤凰不如鸡,皇后娘娘您也很好地展示了这一点呢。”

清河她自认为,除了上辈子还有机会做不良少女的时候,除了偶尔带着一帮子小混混在三不管地带打打架,连保护费都没收过,她是完全属于——偶尔混的那种。

而且通常脾气火爆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耐心,又粗神经,但是她刚好例外,她相当地有耐心,属于别人给了一棍子,(当然,是属于很恶意的那种)。她有一阵子暂时性失忆,不记得这件事,但是许多年后,就算那个恶意给过她一棍子的家伙成了老友,总也要在其中挨回那么一棍子,或者一脚的。

当然她不会用老实地用这种连对方都早已忘记的事为理由,所以那个被揍的家伙通常也不会想到她是在上演新时代的——‘基督山伯爵小小复仇记’。

这种对于‘恶意’特别敏感又极其有‘耐心’的特质,对于她从良又大学毕业后成为杂志社最得力的‘狗仔’事业实在是功不可没。

说白了,她实在也算不上什么善良之辈。

“你这贱婢,当初在宫里就该杀了你!”芶皇后恨恨地啐道。

若不是为了皇家脸面,掩盖下这贱人勾结叛贼逃宫的事,怎么会让她有大喇喇地以晋朝时节的身份踏进朝廷神圣的大殿,还不能揭穿她的身份!

清河摇摇头,轻笑:“这是皇后该最后悔的一件事,你一辈子想要母仪后宫,传承皇帝香火,继往开来,事事以皇帝打算,如今,不过是因为牵扯入一个臣子的死亡,便落得这般下场,连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不觉比我这贱民更可悲么?”

“来人来人这个贱人是前燕余孽,勾结叛党私逃出宫,谋杀朝廷重臣,其罪当诛的慕容氏!”芶皇后声嘶力竭地四处张望,却发现四周早已一个多余人影也没有,连宫门也不知何时早已关闭。

只余面前立着的人怜悯又讥讽地看着她。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遗留下来的习惯,清河和她那只现在变得完全喜怒不形于色,连把人剁成真正的肉酱时都一脸圣洁慈悲的小鸟儿不同,对于她讨厌的人,一向是不大忍得住的,当初被连王景略的耳光都敢甩,何况是个早已被她划归入——永世不得超生的女人。

就算死得凄惨无比之前,也是要醉卧美人膝,痛打落水狗,这才是快意人生,建康之妖的作风。

“我来看你,是陛下许的,你不知道么,又怎么会有人打扰我们会面呢?”清河笑得优雅又多情,手里不知划过多少美人向颊的扇子挑起十六国一代大帝原配皇后的下巴,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偷香窃玉。

“听说陛下在我离开这三年,一次都没有宿过你的寝宫,听说那位张夫人,容貌似乎有些和我缘分呢,宫人们都说她像是我的姐妹,听陛下说现任苻宏太子资质不佳,不堪大任,已经有大臣想皇帝陛下提议更换太子之仪了?”清河这三年流落在外,又进得烟花地,担任两楼掌柜,自然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是锥心刺骨。

果不其然,皇后一口血喷出去,几乎立时瘫软下去,哪里还有端丽清雅之色,颤抖着手去扯她的衣摆:“你你说什么。”后宫女子若有一日能够翻身,孩子永远是最后绝处的棋子。

“娘娘,当初若你没有对我和凤皇赶尽杀绝即种因,则得果,一切既然命中注定,您就在这里好生安歇吧。”清河懒洋洋地站起来,拍拍手。

“好好照顾皇后娘娘,千万别让她这么殁了。”

两名粗壮宫女忙出来扯死狗般扯起芶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韩月儿既然今日背叛我,明日她也会出卖了你谁让你和我一样咳咳,你等着。”

清河身后,传来女人歇斯底里得近乎恐怖的笑声。

修罗魔道香 第九十一章 逝水东去 上

杀人者人恒杀之。

清河身后朱红色已经剥落了层层红漆的大门重重地关上,像关住曾经的一场疼痛。

她甚至没有回头,苏家掌柜,水青,从来都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