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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漓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口,缩到角落里,“你…想干什么?”

“今日也是我的生辰,所有的妃嫔都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

雪漓觉察到了潜在的危险,随乱地扯过被子挡在胸前,似在给自己保护,“那…你就去找其他妃嫔给你贺寿啊,来找我干什么?”

他压抑的怒火被她这句话迅速点燃,他是皇帝,后宫个个女人期待他的宠幸,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把他推给别人,她当他是什么?心中一痛,拉开她胸前拥着的被子,同时连带她一起被拉了过来,钳住她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

他呼吸里浓浓的紫檀香令雪漓感到恐惧,她不顾一切咬了一口,口腔里溢满甜腥味。这是她第二次咬他,司宸墨吃痛之余愤随恨尤深,血腥气在他们之间流转,他却并没有从雪漓唇中撤离,反而带有掠夺性地加深着这个吻他要将他的吻,他的气息根植在雪漓的身体和思想内,他要她真正成为他的人!

双手使力,她的衣服“哧拉”应声而开,一直裸露到腰际,雪白的香肩渗透着微微的粉红色,挑战着司宸墨的视觉,他重重地喘自,随即咬在她肩头,在她香肩锁骨自自密密种下他的印记,最后下滑到她胸前,隔着大红的肚兜轻咬她的蓓蕾,终于感觉到她的战栗,他心头一喜,吻变得温柔起来,手抚着她每一寸肌肤,脂腻柔软,光洁如玉,却又困他的挑衅变得炙热美丽…

终于剥落彼此的束缚,雪漓只觉紫檀香如云如雾般浓烈弥漫…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痛,却如此情晰而灼热地刻在她的身体里,同时也烙在了她的心里。咬紧了下唇,眼泪还是忍不住崩了出来…

“雪儿,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低喃。她的紧致和青涩让他内心狂喜,实在无法压制膨胀到极点的欲望,他不顾她的感受,猛烈地冲刺起来…

没有欢快,没有沉醉,有的只是痛苦和屈辱。雪漓木然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他热情的种子,心里越来越高涨的是恨和绝望…

直到他终于筋疲力尽,才缓缓从她体内滑出,带着无限满足和温柔拥她入怀,“雪儿,以后只可以是我的女人…”

她冷冷推开他的手,随意拿了件晨衣,披衣而起。

他被她的冷漠刺痛了心,拉住她的胳膊,声音颤抖,“雪儿…”

她停住脚步,松开手,薄薄的晨衣滑落在地全裸的身体脂光流转,散发着他爱过的光晕,“还不够吗?那快点完了我去沐裕。”声音竟如来自冰窖。

他的心也随之跌入冰窖,她裸呈的身体依然晶莹如玉,美得无以伦比,可他,却再也没有了兴趣,或者说,不敢在有兴趣…

“皇上如果没事的话请放手,并请赐麝香。”她冷淡地背对着他说。

“麝香?你要麝香干什么?”他警惕地皱起了双眉。

雪漓没有答话,只是高仰了头。

他恍然,“你用麝香沐浴?不想给我生孩子?”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

沉默就表示承认?他怒从心起,将她润白如玉的身体重新压在身下,“你愿意给轩辕夜生孩子,却不愿给我生孩子?你什么态度?你是我的妃子!是我的女人!”

他一边怒吼一边从她身后进入她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雪漓紧闭了双眼,双手紧紧抠住床单,似要把这床单扣出洞来…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睁眼看过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否则,她怎么会看不见他胸前那个紫红色的月牙印记…

“雪儿,雪儿…”他搂紧了身下僵硬的身体,恨不得用自己全部的热力去融化她,融化她的冰冷,融化她的麻木,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们就不再有距离,然而,靠得越近,心,却更远了…

激流散尽,他覆在她背上,去仍然停留在她身体里不愿出来。

“雪儿,不准,不准洗去我的痕迹,你是我的,是我的…”他把头埋进她如云般散落的乌发,在发香中沉溺,他的呢喃究竟是呜咽还是乞求?

她听不懂,也无法感知,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她的泪,不想流却控制不住的泪,无声地湿润了她的颊,她的发…

“不要叫我雪儿…”这是她唯一想跟他说的话语…

一夜绮色换来的是她更甚的冷摸和憎恨,司宸墨拥着熟睡的她怅然若失,“雪儿,到底该怎么对你?”

拂开她遮面的发丝,泪痕斑斑的脸惹起他无限怜惜,他的唇在她脸上轻轻游移,斑驳的泪痕是咸咸的味道,如过可以,他真想倾尽一切来爱这个女人,可是,他究竟怎么做?”

“皇上,风先生来了!”紫画进来,面对放落的鹅黄罗帐红透了脸。

司宸墨恋恋不舍地在雪漓发间停留良久,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发香,他实在不想起来。

“皇上…”紫画又在催了。

“嗯,知道了。”他无奈,只得起身下床,紫画默默给他更衣,面对他未着寸屡的身体,她禁不住心随意乱,可他却早已习惯了紫画的侍奉,神色无半点异常。

从寝室出来,他是一夜纵欲的神清气爽,风一天笑着打趣,“精神不错啊!看来咋晚很滋润。”

他苦笑,坐在椅子上,“快点吧,还要去上早朝!”

风一天便收起了笑窨,手在他脖子上微微搓弄了几下,渐渐地竟然揭起了一层皮。人皮脱落后,呈现出一副健美的容颜。同样肤色如玉,却是剑眉星目,线条刚硬,较之轩辕夜柔美的轮廓更显英挺坚毅。

司宸墨揉了揉脸,“舒服多了什么时候才能永远不戴这死人皮啊!半月换一次,太麻烦! ”

风一天笑了笑,“快好了你不是已经找到一支鸣风钗了吗?只要找到另一支就可以了!到时联合藩王反攻你母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坐上你的皇位了。”

“我在寻思,那时我该以什么身份登上皇位呢?端王的儿子?他是异姓王,而且这是我的耻辱。”

“宸墨,考虑我的建议,娶了东南王的女儿为妃,自然就有了身份。东南王是轩辕氏御赐国姓,他的女婿是有资格坐皇位的。”风一天再次提出这个他提过无数次的建议。

“不可能!” 司宸墨脑中闪现出雪漓梨花带雨的容颜,他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宫里的妃子已经够多了,虽然全是他一气之下立的,但他心里始终只有雪儿一人,等他以本来面目登上皇位,他就要立雪漓为后。

风一天摇头微笑,这个师弟还是那么痴心,一直不肯娶东南王的女儿就是为了那b Bs.j OoY OO. ne T 个雪儿,不过,话说回来,雪儿的确很讨人喜欢,只是不把他这个师弟放在眼里。

他暗笑,“你那个漓妃压根就和你是死对头,你还热乎什么劲儿!”

一句话戳到司宸墨痛处,他烦躁不安,“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知道吗?再说了,这回漓妃还真帮了大忙,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得到鸣凤钗?还有一只钗干脆也放马让她去找,我只要跟在她后面就能白捡!”

“哦?原来是这样?”风一天哈哈大笑。

太和宫一向只有他们几个亲信才出入,就连老太监勒公公不经允许也不得靠近,所以说话一向比较大意,他们一时忘记了雪漓的存在。

而立在门边的雪漓终于明白为什么司宸墨要把自己强留在太和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为了鸣凤钗…

有时候人太聪明就会把别人想得很笨。这是宫女秋月的原话,一个宫女竟比她看得还真切,她真是自作聪明了,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是掩耳盗铃,个个都知道她的真实目的。还有这个假轩辕夜,其实也是一样,戴了个假面具自以为看不到别人,殊不知早有人知道他是假的。

这事必须回去告诉翼哥哥,鸣凤钗已找到,却落入假皇帝手中!

当夜,恰好司宸墨天黑之时没有回来,雪漓去漓宫找到微络,用同样的方法顺利出宫。

此时已是初冬,月亮隐藏在云层中,地面笼罩着阴郁的寒气。

殷雪翼独自坐在花园的石桌边,对着花园的残菊饮酒,不时的长叹和秋风一样孤寂,心中牵年这宫里的人儿是否懂得天冷添衣…

廊上立着守夜的守卫,见一袭黑衣快速奔来,正欲出声,来人撕下面巾,“嘘”了一声。

原来是小姐!守卫笑而不语。

雪漓蹑手蹑脚走到殷雪翼身后,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

殷雪翼敏锐的听觉岂有不知身后有人之理,不过这小手一触到他,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是香儿?”他唇边泻出一丝笑。

感觉到蒙住他眼睛的手抖了一抖,心下笑得更欢,“那是容月?”

小手越来越松…

“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小蝶 ”

小手彻底松开…

雪漓满心欢喜被浇了一盆冷水,枉她在宫里出生入死,他却心心念念装的全是别的女人香儿,容月,小蝶,她们是谁?她离开府的时候他明明一个妻妾也投有,才去了多久,就妻妾成群了吗?想想宫里三宫六院的暴君,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由转过了身,黯然垂泪…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他的朗声大笑,下一秒,她落入熟悉坚实的怀抱。

“傻丫头!我骗你呢!翼哥哥怎么会有别人?”

夜风刺骨,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直钻入她脖子。她仰起泪眼,满目嗔怪,“讨厌!漓儿以为翼哥哥把漓儿忘记了!”说着眸中又凝起了泪珠。

他凝视她泪光盈盈的双眸,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动人,不禁搂紧了她,“傻丫头!翼哥哥是这种人吗?我有多惦记你,你知道吗?翼哥哥真后悔,把你送进宫里,如今想你也见不着你,你不在身边,翼哥哥没一日睡得安稳。”

“翼哥哥,漓儿也想你,好想好想…”雪漓眷恋殷雪翼久违的宽厚怀抱,此时心头暖烘烘的,

“漓儿,让翼哥哥好好看看。”

殷雪翼捧起雪漓的脸,彼此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清晰可见。周遭一片寂静,几乎能听见彼此逐渐加速的心跳。

“漓儿…”殷雪翼的声音变得粗噶,雪漓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羞怯地垂下头。

然而,殷雪翼却只在她光洁的额头重重一吻,便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漓儿,翼哥哥舍不得,翼哥哥要等到那一天,风风光光把你封为皇后的那天才舍要你,在此之前,你都是翼哥哥冰情玉拮的漓儿…”

“翼哥哥…”雪漓在他怀中感动得啜泣起来。全世界只有她的翼哥哥是最疼她的,不像宫中的那个暴君,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只对她的鸣风钗感兴趣。

想到鸣风钗她才想到这次回来的目的,“翼哥哥,那个鸣风钗我本来已经找到了,可是却落在了皇帝手里,翼哥哥,对不起,我会想办法再找回来的。还有,那个皇帝他是假的,根本就不是轩辕夜!”

这个消息让殷雪翼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雪漓便把前因后果一一告知殷雪翼。殷雪翼大喜,“太好了!我正在发愁不想被世人冠下乱臣贼子的帽子,现在便有了正当理由起事了!只要找到鸣风钗就继而举行大事!漓儿,辛苦你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好吗?”

雪漓被他的话说的热血沸腾,拼命点头,“翼哥哥,那我回去了!”

殷雪翼却抱紧了她,不让她走,“今晚不走了,陪我。”他把头搁在她肩商,吸着她衣服里散发出的体香,语气竟有些耍赖。

雪漓懂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仇恨中隐忍,他们相依为命,彼此依靠,若没有对方,他们俩谁也不会走到今天丢,孤独早将他们毁灭了。

她多想留在这个熟悉的怀抱,可是,她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她环抱着殷雪翼的腰,近似怜爱地说服他,“翼哥哥,不行,如今 他让我住在他宫里,如果他回来见不到我,只怕…”

雪漓的话让殷雪翼感到慌乱和恼怒,“你住在他宫里?你们的感情很深了吗?漓儿,你在乎他的感受?你和他…”

雪漓涨红了脸,急了,“翼哥哥,漓儿发誓,心里始终只有翼哥哥一人,漓儿好想为翼哥哥守住这清白的身子,可是,漓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漓儿身不由己,漓儿好脏是不是?好脏好脏!”她想起司宸墨对她的侮辱,羞愤交加,大哭起来。

殷雪翼心如刀割,他真是昏了头了,才把雪漓送进宫受这份委屈!

他慌忙搂紧了她,抚着她的头发,“漓儿是翼哥哥不好!翼哥哥该死!漓儿不脏,一点也不脏!论发生什么,漓儿在翼哥哥心里都跟从前一样!”

如此这般重复了好一会儿,雪漓才悲悲切切地抬起头,泪眼汪汪,“真的?”

“真的!”殷雪翼点头,低头吻去她腮边的泪珠。他叹了口气,又道,“漓儿,真是委屈你了!上次小产恢复过来没有?真危险!”

“你怎么知道?”雪漓很诧异,这件事怎么从宫里传了出来?

“傻丫头!你以为翼哥哥把你进进宫就百事不管?我可是时时关注着你呢 !”他宠溺地用唇碰了碰她小巧的鼻尖。“不过,继续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翼哥哥有样东西给你。”

他拉着雪漓回到书房,拿出一瓶药递给她,“这药对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男人吃了以后便会逐渐丧失生育能力!”

“翼哥哥,你要我…?”雪漓拿着药,后面的话问不出口。

“是的,拿去下在假皇帝的饮食里,茶水里都日以,这样你就不舍再怀上他的孩子而受罪了!”

“哦,知道了,那我回去了!”她红了脸,准备夺门而出。

“傻丫头 !”殷雪翼又把她拉了回去。

“怎么?”雪漓一双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给翼哥哥抱抱再走啊 ”烛光映在他眼中,发出昏黄温暖的光。

雪漓不由自主眼一热,投入他怀抱,难舍难离…

从将军府出来,双肩已携满温暖,室外的冬夜都不再寒冷。

她唇角噙着笑,那种感觉叫幸福,只要想到翼哥哥她就是幸福的,为了他做任何事都是幸福的,哪怕要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心中暖融融的,她不由加快了步伐。忽然,黑暗中破空之声而来,她下意识闪避,竟是一支箭。

暗叫一声不好,便有无数支箭朝她射来,她就地一滚,小臂上还是中了一箭,又麻又痛,小时候听翼哥哥说过,如果伤口发麻就表示兵器上浸了毒,这种时候更加不能跑动,否则必然毒气攻心,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竹箭破空之声再度袭来,她想站起来却两腿发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腿上也已中箭…

或许是天要亡她!

“翼哥哥,再见!”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心中无半分后悔和埋怨。

然而,身体上并未感到预料中竹箭刺入的痛,只听一阵乒乓碰撞之声之后,她腰上一紧,被人拦腰一抱,离地而起。

睁开眼,来人一身黑衣,亦以黑布蒙面,眼神似曾相识,更让她熟悉的是那若有若无的紫檀香…

是他?是他吗?

雪漓莫名心跳加速,她总是害怕与紫擅的气息过于接近,那夜在他身下的感觉像噩梦,让她心悸,让她战栗…

他抱着她跳上一辆马车,马车立刻飞驰起来。

“痛不痛?”面下下他的声音急切而温柔。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会是他吗?“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她傻傻地看着他问。

他有些恼怒,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他一把扯下面巾,“是我!不知死活的东西!

其实是关切,但听在她嘴里却是责备。

他顾不上管她的感受,双手扯住她衣服一拉,便露出半壁雪色香肩。

“你干什么? ”她恼怒地去拉衣服。

“想快点死就继续犟!”他轻吼一声。

原来他是给自己治伤…

“哼!那么狠毒!”他凝视着伤口,低声咒骂。

而后从靴子里拿出匕首,“忍着点!”他柔声吩咐一句,便用匕首在她的伤口处划开一个叉,她疼得咬紧嘴唇。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知道疼了?下回还到处乱跑吗?”说完便低头在她手臂上吮吸起来。

“喂你…”雪漓很惊讶,他这是在干什么?给她吸毒吗?这很危险他不知道吗?他也很有可能中毒!

“别动!”他抓紧了她的手臂,吸一口,吐一口,直到血液变成鲜红才罢休。

接着又用匕首划破了她的裤子,当她雪白的大腿明晃晃地闪耀时,她羞得满脸通红,急问,“你这又是干什么啊?”

他义正言辞,“你的腿也受伤了!”

BB S.JOoYO o .NET “是这边啦!”雪漓又恼又羞。

“哦!”他失笑,“我看见你就意乱情迷,找不着北了!”

“你…无耻!”雪漓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对他的轻薄怒言相向。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嬉笑,“若非我无耻,你已经毒发身亡了!”说话间又划开了她另一条裤管,她的伤却在大腿上。

司宸墨朝着那抹雪白吮吸下去,因为在救人,所以并投有想太多其它的东西,倒是雪漓,眼看自己已经衣不遮体,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便羞怯异常。他的唇在她腿上努力吮吸,就好像在轻吻她一样,牙齿不时轻划着她的肌肤,带来别样的刺激…

待血色变红,肌肤也不那么麻痛,他的吮吸便更像挑逗了,雪漓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司宸墨发现了她这一变化,拭去唇角残余的血渍,邪魅一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是不是…想要我爱你了?是回宫还是就在这儿?”

雪漓对他这副模样厌恶至极,愤恨地扭过头,置之不理。

他也不再多语,将她的伤口稍加处理,便抱了她在怀里。

“放开我 ”雪漓微微挣扎,却因拉动伤口而疼痛。

“别动,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他被她的扭动弄得血脉膨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更惹起了他强烈的欲望,而他知道,血液流动的加速对他不利…

雪漓被他一说登时满脸通红,因为坐在他身上的她分明感到了抵在她身下的某物的坚硬…

她羞红脸的样子如迎风招展的桃花,他心中一荡,禁不住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向她靠近,她想避开,却想起了他的警告,再加上稍稍一动伤口都会疼,便不敢乱动,眼看他的唇靠她越来越近,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当他即将覆上她粉嫩唇瓣时,却突然停住了,他想起自己刚刚为她吸过毒,这样会不会把毒度给她?

雪漓心慌意乱良久,都不见他有举动,微感惊讶,抬起眸。他忽而灿然一笑,笑得邪魅横生,“失望了?我不想在这里,回宫吧,回宫以后我好好疼你 !”

雪漓急了,一拳打在他身上,“你个下流胚,胡说什么呢!”

他看着她,不言不语,只是微笑,笑容里有些凄迷,他就喜欢看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娇俏可爱,永远也看不够,而事实上,她满面朝霞的粉色娇颤在他的视线里已经越来越模糊,她不知道,他的背上也中了一箭。

就在他为她隔开那些浸了毒汁的竹箭时,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背,他不想让她发现,所以将箭拔出,这样血液流动得更快了,而她对他的“引诱”,也加快了他的血流速度,同时也加速着毒素在他体内的流动…

“雪儿,雪儿…他看着她的脸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一会儿颠倒,便抱紧了她,叫着她的名字…

“你…你怎么了?”雪漓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雪儿…我…”他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粘黏,想说话,舌头却不听指挥。

“喂,你说话啊!别吓我!你怎么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喂,皇上!皇上!”她拼命摇着目光散乱的他。

他勉力支开眼皮,“我…叫…墨,叫我墨…”说完头一歪,昏迷过去。

“喂!皇上!墨!你醒醒,醒醒啊!”她拍打着他的脸,他的脸冰冷异常…

“喂!赶车的!是谁在赶车?皇上出事了!”她掀开帘子朝外喊。

赶车的是曹子瑜,一听雪漓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全怪你!如果不是为了救你皇上会受伤吗?还不让我去,非说什么得自己亲自去!哼,都说红颜祸水!你就是那祸水!”

雪漓被他一吼,更加没了主意,“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回去找风师兄!只有他才能解百毒!”

风师兄?雪漓想到了那个柔媚如鬼魅的男子,再垂眸凝视怀中的他,脖子已经泛出隐隐青气,这是中毒甚深的表现,可他脸上却依然润白如玉…

人皮面具?她听说过这个词。人皮面具下的他会有怎样的容颜?如轩辕夜一样柔美?如风一天一般邪魅?仰或如翼哥哥英挺?

好奇心起,指尖便触到了他腮边,没有丝毫热度的皮肤比她指尖更冷,她手指微微一抖,从他腮边离开,还是不看了吧…

一回宫,皇宫里就陷入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