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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领口,“你出去!”

“好,我出去!”他亦只一笑,依言出去。今晚他已经够满足了,能听见雪漓在噩梦时叫他的名字,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收获,证明他已经住进她心里了,至于她的美丽,他已经尝过,不否认,永远也尝不够,但现在他不想再用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品尝…(橘*泡泡鱼 手 打*园)

雪漓见他笑得诡异,唯恐他像上次那样突然折回,补充了一句,“你是皇帝,别忘了君无戏言,若再进来,就丢了你皇帝的脸了!”

他摇头微笑,“我不进来,你放心吧!”忽又回头很邪恶地一笑,“我在床上等你!”

雪漓立刻窘的满脸通红,逗得他哈哈大笑,这个傻丫头,本就是他的女人了,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前次小产那会儿全是他给她沐浴擦身,居然还那么害羞…

今日的太和宫气氛有点奇怪…

这是雪漓的直接感受。

她开始细细整理自己的思路BB S·JO OYoo. N ET。她的目标是鸣凤钗,现在鸣凤钗明显是在他手中,她必须取得他的信任,此其一;

其二,她在这宫里无任何依靠,而且人人恨她入骨,随时都会有送命的危险。从近来发生的事来看,这个皇帝倒并不想害她,反而常常救她,且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是为了鸣凤钗,他可以利用她,为何她就不能利用他呢?至少,他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记得当初在浣衣局时,秋月就对她说,要想不被人欺负,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孤独如她,在这宫里要想自己变得强大谈何容易?唯一的渠道便是依附强有力的力量,皇帝,无疑是最佳人选!虽然如今他事事仍受太后牵制,但在保护她这件事上,她确实从未见他含糊过!就这样!

思路一通,她便决定,好好和这个皇帝相处,一旦得到鸣风钗立刻脱身出宫,别小看和皇帝的关系,一旦处理好了,就连出宫都容易很多!对!问他要一块出宫腰牌,自己便可随时回家看翼哥哥!

只是,有一个问题比较棘手,如果他要宠幸她,该怎么办?

“雪儿?还没好?再没完我进来了!”外面响起司宸墨的声音。

她吓坏了,应了声“来了!”便匆匆忙忙从浴桶出来,随便批了件晨袍。边走边想,他又叫她雪儿,他老爱叫她雪儿,真是无奈…

“雪儿,过来!”他躺在床上招了招手。

她低着头,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还没靠近他,便觉得手腕一紧,被他拉入他怀里。

她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使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小腹一紧,顿觉热热的东西在膨胀,手指在她灿若桃花的脸颊移动,雪漓只觉得痒痒的感觉在皮肤上蔓延,不禁缩了缩脖子,往他怀里钻。

她娇羞的样子使他再也按撩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便探入她晨袍里面,脸上浮起戏谑的坏笑,“雪儿,这是在引诱我吗?”

雪漓猛然醒悟,他冰凉的手此时正包围着她胸前的柔软,而她仓促之下竟然忘记了穿肚兜。

她恨不得打自己耳光,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被他误会她勾引他!她急声辩解,“没有!我不是…”

他根本不容她解释,封住了她的唇,一阵细腻温柔的摩擦吮吸后,他在她耳边低喘,“雪儿,你这么穿着和我睡一晚,不是想害死我吗?”

“啊?”雪漓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故意引诱我,我却不能动你,会憋死的!”他狠狠在她唇上一吸。

雪漓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的唇,呼呼喘着气,急不可耐地说,“那你去找别的妃嫔吧,这样就不会被憋了!”

司宸墨原本温和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其他妃嫔争宠争得后宫鸡犬不宁,她倒好!老把他往外推!

“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就这么讨厌我?”司宸墨重重捏了捏手中的丰盈,并蓄意挑逗她娇嫩的蓓蕾。

雪漓微微颤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只觉在司宸墨的揉捏下全身酸软。她怕自己会无力反抗,最终屈服在他身下,(橘*泡泡鱼 手 打*园)连忙解释,“不是!我是怕你重伤未愈,这样对你身体不利…”她自己都觉得她的解释苍白无力…

司宸墨却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犀利,氤氲着无法形容的光晕。

雪漓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心慌意乱,竟然有点心虚,始终不敢再与他对视。

好在,他总算从她身上下来了,搂了她,在她耳边低喃,“雪儿这是在关心我吗?”

雪漓一颗心扑通乱跳,胡乱答应,“是的!请皇上爱惜龙体,这是万民之福。”

他微微一笑,笑得神秘莫测,手覆在雪漓胸前。雪漓以为他又要轻薄自己,暗暗叫苦,却听他悠悠道,“雪儿的心跳得好快…”

雪漓不知该怎么应对,红了脸,“你…动手动脚,不跳得快才怪!”

他大笑,笑得将头埋进她的乌发,雪漓紧贴他胸口,只听见一片隆隆之声。

“雪儿,我不喜欢你叫我皇上,什么龙体,什么万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假皇上吗?”他忽然停止了笑,颇有深意地说。

雪漓惊得微微张大嘴,“可是,你不是一直逼我自称臣妾吗?”

司宸墨凝视着雪漓乌亮的眼眸,似乎想望进双瞳最深处,这最深处可有一个他?“雪儿,你懂我吗?”他拂着她散落的发丝。

“我…”雪漓真的很不习惯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忧伤,好陌生,不,不是陌生,是似曾相识,这样的目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从前认识你吗?”她直盯盯地注视着他的脸,这张人皮下会是一张熟悉的脸吗?

他唇角微扬,却是苦涩的笑,“你说呢?”那低低的,暗哑的声音让雪漓的心轻轻一动。

雪漓探究性地看着他,“我不知道,我…”

她没来得及说完,司宸墨噙住她粉红的唇瓣,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温软,一点一点品尝她的香甜,不粗鲁,亦不急躁,似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舌尖轻轻敲开她的贝齿,他尽情享受着与她交织纠缠的感觉,温柔和甘甜在他们之间传递,他甚至情晰地感觉到他的雪儿在回应他,虽然很笨…

他离开她的唇,微笑…

她终于不抗拒他了…

雪漓睁开雾蒙蒙的眼睛,鼻尖和他轻轻相触,“你为什么这么冷?”她猛然蹦出一句。记忆里和他的每一次亲吻都只有一个感觉,他好冷!冰凉的舌,冰凉的手,甚至冰凉的身体,似乎每次都是她的体温将他变暖…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口,“因为心冷…”

雪漓不自自主伸手抚上他的脸,他条件反射想避开,但最终,他没有躲闪,反而问,“你想看我?”

雪漓猛地缩回了手,“不!不要!还是别看了吧!”就这样吧,反正拿到鸣风钗就逃走,还管他长什么样干什么!

他轻轻含住她的手指,“没关系,雪儿,别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见我的!”

手指被他的湿润浸润,她缩了缩,没有缩回,却发现他的嘴唇很好看,颜色也很自然,她不禁用大拇指轻轻按压,柔软的弹性在她指尖真实的跳动,“你的嘴唇是你自己的吗?”她问。(橘*泡泡鱼 手 打*园)

“当然是,我怎么会用别人的皮肤来吻我的女人?”他忽而又笑了,笑得不怀好意,“还有一个地方自然也是我自己的!”说着牵着她的手来到腿间。

“呀!”雪漓犹如被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拼命想推开他,“你不要这么下流啦!”

“你是我的妃子!做这事很正常的,怎么叫下流呢?”他看着她唯恐躲避不及的样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

“可是…可是…”雪漓也明自,用民间的说法,她是他的娘子,可是,她想到要和他做这个事情,就觉得别扭。

“别可是了!我保证今天不动你,你的伤也没好周全呢!今晚我只想亲你!总也亲不够!不知是为什么!”他随之又将唇覆在她唇上。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抽出空隙说话,“那,以后我们就只亲亲好不好?”让他吻!这已经是她很大的让步了!

他的脸又耷拉了下来,“为什么?”

“我…我怕有孩子…”她费力地在那脑子里找借口。

“为什么不想给我生孩子?”他忽然想起她因为轩辕夜的孩子小产而痛苦不堪的情形,难道在她心里,轩辕夜的位置比他多很多吗?

“因为…因为我怕痛…上次的事我差点死去,我再也不想重来!”这不是借口,是事实!她心里的恨重新翻滚起来!同时也恨自己,她刚刚差点被他的温柔表象所蒙骗,怎么可以忘记他的杀子之痛!

司宸墨恍然,原来如此,他心疼地吻着她,为自己不能照顾她周全而感到歉意,“对不起,雪儿。这次要放心,我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决不会发生上次的事!”

雪漓暗暗冷笑,对不起?杀了她的孩子后道歉?道歉有用吗?道歉就可以挽回生命吗?这次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自己的孩子当然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了!不过,没有这次!因为我绝不会为你生孩子!

心中主意已定,而第二天在花园偶遇的那个人让她想到了该怎么办…

一样的冬日,一样的冷寂。

这几天雪漓一直闷在太和宫里,因为伤势,也因为过于阴冷的天气。屋内每个角落都烧了大盆的炭火,温暖得令人倦怠。

黄昏时分,阴郁的云层却突然透出点点亮光,雪漓很想出去活动活动伤愈后的筋骨,同时也为一件事烦心,那就是侍寝。

今天皇帝的伤势也大好了,已经开始正常处理政务,那么也就意味着晚上…

想着今早他对她动手动脚的情景,估计今晚逃不过了,雪漓很是闹心。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要和一个不爱的人发生这种事,对她来说,无异于酷刑。

所以,一个人影闪进她的脑海。一个人悄悄走出太和宫,沿着浣衣局的方向而去,这里还有失宠的淑妃。前次送往军营的妃子里没有她,总算是司宸墨念着她通风报信的功劳。

淑妃一身宫女装,正在洗衣服,一双手冻得通红,还有还几处裂口,神情茫然,连雪漓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宁儿姐姐!”雪漓在她身后笑语。

淑妃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宫里还会有谁叫她姐姐吗?当她缓缓回望,见是雪漓时,泪水竟然崩泄而出。依然是那一身红衣,在冬季灰白的色调里如一朵红梅笑傲调零的世界。这国色天香的艳红果然只有她才配穿!

淑妃艳羡的同时也欣慰自己终于没下错注!

她盈盈拜倒:“奴婢参见漓妃娘娘! ”

雪漓赶紧将她扶起,“姐姐这是干什么!要拜也是妹妹拜姐姐啊!再说,姐姐还是漓儿的救命恩人,漓儿感谢还来不及呢! ”

“娘娘,奴婢如今只是浣衣宫女,娘娘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 ! “淑妃执意跪着不起来。

“宁姐姐,你再这么跪着就是看不起漓儿了,漓儿今儿可是有事来求姐姐帮忙呢! “

黄昏,华丽宫廷的角落,两个女人达成协议…

太和宫。

司宸墨步履匆匆。想起宫里那个可心的小人儿,心里止不住狂喜,她最近可是乖多了,在他怀里的时候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令他心猿意马,就算在处理正事,也常常莫名其妙想起她就发呆,只盼着快点飞回她身边。

想到马上就可以闻到她衣内不经意泻出的暖香,他下腹就猛地缩紧,心中对她的渴望更烈了。

“雪儿!雪儿! “他一进太和宫就开始大呼小叫。

“来了 !皇上! “雪漓从屋内迎出,解去他纯白的雪貂斗篷,笑靥如花。

他一见便心神不宁起来,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捏了捏她脸颊,”雪儿今天很开心?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臣妾只是见皇上神清气爽,为皇上感到高兴呢! “雪漓尽量迎台他,突然觉得原来说谎也并不是那么难的事!

司宸墨龙心大悦,忍不住在屋外台阶上就搂着她开始亲吻。

雪漓躲闪着,“皇上,给人看见不好! ”

司宸墨索性将她抱起往屋内走,一边暖昧地低语,“我喜欢你叫我墨…”

“皇上…墨! ”雪漓急了,“等等!臣妾还有事求你呢! ”

“哦? ”他放下她,好笑地注视她,求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可是千载难逢啊!

“皇上…”雪漓倚在胸口,“今儿臣妾请了一位客人,皇上要给臣妾留面子,好好款待…”

“雪儿的客人?那自然也是我的客人了 !在哪呢?带我去看看!”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她请了殷雪翼来。

雪漓拉着他进屋,淑妃一身新装笑迎上来,盈盈拜倒,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宁儿? ”司宸墨大为惊讶,不知雪漓演的是哪出戏。

“皇上,”雪漓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把暖手的手炉捧给他,“皇上,臣妾在浣衣局的时候多得宁姐姐照顾,被欺辱的那天也是宁姐姐前来禀告皇上,臣妾才能获救,所以…”

“所以,你就想把宁儿从浣衣局放出来是吗?”他捂暖了手指,挑了挑雪漓的下巴。

“是,皇上…”雪漓拉着他的手,难以相信那暖暖的声音会是自己。

司宸墨一笑,“只要雪儿觉得好,就没问题! ”

淑妃见司宸墨对雪漓百依百顺,宠爱无边的样子,心中不免酸涩,可是,自己终究从浣衣局那个鬼地方出来了,这未尝不是好的开始!她不失时机地拜倒,“奴婢谢皇上隆恩! ”

司宸墨挥了挥手,“要谢就谢漓妃吧! “

“是!奴婢谢漓妃娘娘恩典!娘娘千岁千千岁! ”

雪漓连连摆手,“还是不要谢我了 !我可不要活一千岁,变老妖怪了 ! ”

司宸墨一听哈哈大笑,“我可是要万万岁的,那成什么了?你也要陪着我万万岁才行! ”

“我才不要!”雪漓嘟了嘴。

“不要也得要! ”司宸墨霸道而宠溺地瞪了她一眼,“传膳了没?”

雪漓点点头,“传了 ,就等着皇上回来呢! ”

太监便将晚膳传了上来,一色的紫擅筷子,就连酒杯亦是紫檀制成。

接下来,他的注意力便全在雪漓身上,时时给雪漓添菜。雪漓给淑妃递了个眼色,淑妃会意地—笑。

举了酒杯,“皇上,漓妃娘娘,宁儿敬你们一杯,愿皇上和娘娘早日喜得龙子。”祝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人早生孩子,这是什么滋味?淑妃用袖口掩住嘴,一仰脖,将这杯苦酒饮尽,微笑,“宁儿先干为敬了! ”

这话深得司宸墨之心,他颇具深意地看了雪漓一眼,举杯示意雪漓和他一同喝了这杯。雪漓却把酒杯递到他唇边,“臣妾不会饮酒,皇上就替臣妾喝了吧! ”

这么亲呢的举止于司宸墨来说,就算雪漓端给他的是毒药,只怕也喝了。

如此一来,淑妃和雪漓二人轮番上阵,加上司宸墨又一直给雪漓代酒,待月上柳梢时,他便有了醉意。

“雪儿,时候不早了 bB S.JOOYOO.Ne T!这酒该散了 !”眸迷离,荡漾着别样的光彩。

“是!臣妾侍候你就寝! ” 太监们撒去晚膳,紫画便端了热水上来。

“给我吧,紫画!”雪漓接过她手中的水盆,亲自蹲在榻前,除去司宸墨的靴子和布袜,将他的脚按在热水里。暖意从脚底一直涌上司宸墨心头,她柔软的小手轻抚他双脚带来的温暖感觉比热水所能给予的更窝心。

“雪儿…”他有些难以置信,是他喝醉了吗?他的雪儿在给他洗脚?

“嗯,臣妾在。”雪漓抬起明媚的膛,笑意嫣然。他竟湿了双眸,这一刻,他愿意倾其所有来交换…

雪漓轻轻给他拭干脚,扶着微醉的他躺下,“皇上稍等,臣妾就来。”

红影揺曳,司宸墨望着她的背影,微笑着闭上眼睛,静等她的到来,体内已是汹涌澎湃…

甜香拂面,一个温软的身体偎入他怀中,他内心激荡,立刻拥紧了,轻唤着“雪儿”,俯下头寻找她的甜美櫻唇。轻微的一声呻吟,四片唇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身体一震,酒意醒了大半,她不是她!雪儿的滋味不是这样的! 他一把推开怀中的人,淑妃一脸娇笑,“皇上…” 他忽然明白了 !

难怪今天的一切都那么古怪!她心甘情愿自称臣妾,轻言软语讨好他,陪他喝酒,甚至给他洗脚,原来都只是为了布这个局!她始终不愿意他碰她,不愿意把身体和心交给他!她要留给谁?轩辕夜死了,她只有一个殷雪翼,从小爱到大的殷雪翼…

“漓妃!”愤怒-嫉妒化作火焰爆发出来,他的心仍然灼烧得疼痛。

雪漓将淑妃推进去以后,便静听里面的变化,忽听见司宸墨,料定出事,推门而入。正好遇上司宸墨盛怒的脸。

她莫名有些心悸,“皇上…”

司宸墨伸手钳住她下巴,酒意升腾,手指坚硬如铁,“你很喜欢把我推给其他女人是不是?很喜欢看我宠幸别人是不是?好!今天你就在这好好看着!看我是不是不比别人差! ”

他抓住淑妃衣领一撕,内外数层衣服竟然齐齐裂开,淑妃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褒裤。他解开自己的长袍,却留了中衣,只是褪下裤子,便覆在淑妃身上,几声脆响之后,肚兜和褒裤的残片便从空中飘落。

淑妃是他曾经荣宠一时的妃子,对于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只几下就把淑妃的敏感撩拨到了极点,原本觉得在雪漓注视下被宠幸是一种羞耻的她完全忘掉了 一切,全然陶醉在情欲的欢愉里呻吟。

他进入她的身体,发泄似的冲撞低吼,将身下的淑妃弄得尖叫不已,连连告饶,却又失魂落魄般求他不要停…

“宁儿,朕厉害吗?”他故意问。

“厉害,皇上好厉害,宁儿不行了 !”淑妃香汗淋漓,不断颤抖。

雪漓站在满是情欲的空气里,亲眼目睹这副活色春宫图,莫名便有微微的酸涩在胸口膨胀,她撇开脸,不愿再看下去,可两人的声音却不断传入耳中。

司宸墨最后一番冲刺后,将体内的怒气,怨气和欲望通通释放出来,却丝毫没觉得快乐或者轻松。

他趴在淑妃身上,好像自言自语,“宁儿,你爱朕吗?” 愉悦未褪的淑妃体味着久违的幸福,毫不犹鎵地回答,“爱!宁儿爱皇上! ”“有多爱! ”

“宁儿为皇上生,为皇上死!”淑妃答得悲壮而坚定。

“好!那你去死吧!”司宸墨从她身上起来,轻描淡写道。

“皇上!”这一句却是淑妃和雪漓异口同声叫出来的。

“宁儿,朕的习惯是什么?”司宸墨并未往雪漓这边看。淑妃脸色煞白,“不在太和宫宠幸妃嫔。” 司宸墨微微一笑,“若有女人爬上了朕的床呢?”

“死!”淑妃从床上起来,随意捡起地上被司宸墨撕碎的衣服缠住身体。

“好宁儿!杲真没忘记过朕的话。你只有眹一个男人吗?”

“是!宁儿只爱皇上一人,身心皆属皇上一人。”

“既如此,你还等什么?不愿意去死吗?”司宸墨冷模的眼神并未因淑妃的痴情有半分改变。淑妃凄然一笑,取下发髻上的簪子,对准自己咽喉,“不,臣妾愿意,臣妾知足了!皇上,来生臣妾还愿做你的女人!”

“不要!”扑到司宸墨面前哭着哀求,“皇上,不要,淑妃罪不致死,请皇上开恩,一切都是我的错! ”

她只是想要淑妃代她侍寝而已,没想到司宸墨生这么大气,虽然她也明白淑妃和她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本性善良的她并不希望淑妃就此丧命

司宸墨拂开雪漓的手,“你的错?你错在哪里? ”

雪漓嚅了嚅嘴唇,看着淑妃悲戚绝望的样子,狠心道:“臣妾错了,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侍寝是臣妾的荣幸。”

司宸墨的心凉到了极点,这个女人,任何一次妥协都是为了别人,费尽心机逃避他的宠爱,却为了别人愿意再接受侍寝,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连淑妃都比不上!就算他不是她的宸哥哥,这般宠爱她的心,她也不明白吗?

冷至冰凉的手指滑过雪漓的脸颊,好美的一张脸,却是好冷的一颗心。司宸墨深邃的乌瞳像一个黑色旋涡, 望不到底,却又有着揪人心肺的力量。侍寝?这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女人,好在大部分女人对朕都死心塌地!

若爱到了极致,是否便是伤害?为了爱她,他可以不顾生命安危,可以背叛母后,背弃亲情,甚至愿意用整个世界来交换…

而眼前这个女人充竟是太聪明还是太笨,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同一种人,为了心中的爱义无反顾,从来不计较值不值得,只是老天弄人,为何不能彼此相爱…

雪漓从未见过司宸墨这种眼神,似看穿一切,行至世界尽头的绝望,又隐含着嗜血的危机。她慌了,不是为自己,司宸墨的危险信号似在表达,生命于他不过蝼蚁,世界于他不过尘埃…

他有这个能力,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弹指间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