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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出去啊!”她挥动拳头,拼命敲打他,想把他赶出自己体内。

司宸墨擒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那你希望是谁?殷雪翼?还是那个夏候尊?”

“你无耻!”雪漓双手被擒,双腿亦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咒骂。

“我无耻?你是我的女人,背着我勾引男人,还说我无耻?”他惩罚性地动了动下身,却不深入,雪漓被泛开的麻痒折磨得难受,却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喜欢和我抬杠吗?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着狠狠一撞击,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雪漓受不了这种欲罢不能,却又得不到的感觉,双手抓紧了床单。

“没有最好!”司宸墨在他们紧密相贴处轻轻研磨,“你这儿是我的,谁也别想碰!(橘*泡泡鱼 手 打*园)殷雪翼最好没碰过!还有那个夏候尊,你离他远点!和他在一起,笑得跟菊花似的,丢人!”

雪漓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了,禁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嘴里也呜哇胡言乱语起来,“你自己不是临幸了一个又一个吗?满皇宫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守贞节?我偏要红杏出墙!”

说完猛然想起这是夏候尊的言论,完了,会被这个暴君杀头了!自己虽然心中一再不肯承认是他的女人,可名义上她确实是他的妃子,就算不受宠也是,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多了,谁也不敢说出墙两个字的!

“你敢!把出墙说得理直气壮的,天下也就你一个女人!”他在她体内疯狂律动起来。

外面冰天雪地,漓宫内却芙蓉帐暖,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实在筋疲力尽,可他一直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又开始硬挺,她怕了,连连告饶,“我不行了,求你,去别的宫吧!你不是有新宠皇贵妃吗?去找她吧,求你了!”

他一阵恼怒,难道他不让她满意?每次都赶他去别人那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她这几天不方便,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雪漓气苦,赌气道:“那你还有那么多琳妃,刘妃,猪妃,马妃的,去她们那里啊!”

他附在她耳边冷笑,“说实话吧,你的身子真是全世界最美的,里面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舒服…”

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律动和撞击…

雪漓暗自苦笑,原来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无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难过,不应该难过的才对啊…

身心皆疲惫到极致,她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了整整一宿,至天将黎明才放过她,而后便搂着她睡去,雪漓发现他一晚都没脱上衣,心中更苦,果真只是宣泄兽欲…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想醒来,太累了!可偏偏传来靳公公的声音,“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吧!雪漓翻了翻身,继续睡,司宸墨却不让她安宁,“起来,侍候朕更衣!”

雪漓动了动身子,全身酸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穿!”

“快点!你敢抗旨?”

没天理了!这也要下圣旨!雪漓赌气一骨碌起来,只见他伸了手臂等着她侍候。

“过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回眸,盯着她胸口,眼里跳动着火焰。

雪漓一惊,发现自己依然裸身,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胸口,说话打结,“你…你马上要上朝…”

他唇角微微松弛,“还不给朕更衣!”

雪漓自己飞快地套上衣服,再拾起衣服胡乱给他套上,重又倒下睡觉。

“侍候洗漱!”他冷冷地命令。

雪漓气急,大喊,“秋月!快来侍候皇上…”

“你自己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别无他法,雪漓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便觉得双脚发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生生摔了个嘴啃泥。(橘*泡泡鱼 手 打*园)

而那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晚的可恶男人却神清气爽立在旁边,也不搭一下手。

雪漓怒视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给他端来水,拧干帕子,递到他手上。

他却不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雪漓懵住了,“你不是吧?一张假皮也要洗?我可不敢揭你的皮,我还想活命呢!”

他哼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明天准备梅花上的雪漱口,别的不要!”

雪漓差点软倒在地,“啊?你…你今晚…还要来?”

他眼一翻,“不要朕来?难道有别人来吗?”

帕子扔进水里,溅了雪漓一脸水。他却只留给B bS· jOO YOO.nE t雪漓一个背影,雪漓呆立在原地,一脸苦相。

秋月见她一直端着水盆,很是诧异,接过来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哎,紫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说着走到屋外树下的雪地里坐着,想着今晚的对策。

不行!至少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得想个办法!

她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个声音震住。

“漓儿!”

谁啊?她回身,夏候尊捧了一大束红梅而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雪漓问了一连串怎么。

夏候尊把红梅递到她胸前,“我来看你,一大早看不到你就心里挂念,我要知道你住哪还不容易吗?想知道你名字还不容易吗?”

他笑嘻嘻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花插哪里呢?”他似乎把漓宫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尽然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这儿挺好!”

他把梅花插进窗前的一个白瓷花瓶,“白雪映梅,你知道吗?刚才你坐在树下,一身红衣,真如雪映红梅,美极了!我要向皇上请旨带你回琼池。”

“不要!”这个夏候尊不想活了吧!随便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墙,他不想活,她还要活呢!

“为什么不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如果那个皇帝对你好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只宠那个皇贵妃,你跟着他干什么?”夏候尊握住她肩膀,急道。

“放开我!”雪漓挣脱,发怒,“我不会跟你回琼池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是大越,不是琼池,男女授受不亲!”

夏候尊放开她,亦很坚定,“我也不会放弃你,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刻遣散所有妃嫔,专宠你一人!你等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雪漓无言,她才不管皇帝对她好不好,只要早点得到鸣风钗,她就早点回翼哥哥身边去!

谁稀罕这个皇宫啊!谁稀罕谁的专宠啊!只要翼哥哥专宠她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晚上司宸墨要来的事,得提前做好准备!

“秋月!”她往屋内跑去。

夜幕降临,雪漓在漓宫坐立不安。

桌上烛火一摇,他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雪漓背对着门,坐在桌前,他的影子便投在地上,长长的,将她笼罩。

满桌都是雪漓亲手烹饪的美味佳肴,点了一对红烛,热了一壶酒,四个角落全烧了红通通的炭,屋子里暖融融的。(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一双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在等我吗?”浓厚的男声带着一圈冰凉将她包围。

她不自打了个哆嗦,“好冷!”

“那你来温暖我!”他吐出的气息亦是冰如寒风。

雪漓已被他抱起往床榻而去,她涨红了脸,急问,“用过膳了吗?”

“用过了!”他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在紫画那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出这句话,他在哪里用的膳与她何干?

“嗯!”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看着她,若有所思,“吃醋?”

雪漓大大白了他一眼,她会为他吃醋?太好笑了吧!“你认为我会吗?你吃了我还没吃,饿呢!放开我!”

没来由的生气,她推开他,坐在桌前,撑起下巴。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走过来圈住她,“这都是给我做的吗?正好晚膳投吃饱,再吃点!”

“我没说给你吃!”雪漓一气之下把所有菜肴全部拂到地上。暗想,生气吧,生气吧,最好生气了就离开这里!

秋月闻声跑了进来,看了看又悄悄退了出去…

司宸墨只愣了愣,并没有生气,斟了一杯酒,“没菜吃,就喝酒吧!”

雪漓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因为酒里放了药——那种吃了就不能生孩子的药。

“好香的酒!还热过的!你平时不喝酒的啊,这不是在等我是干什么?”他举着杯子微一沉吟,“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还记得上次喝你的酒就没发生好事,今天又下了什么套?”

雪漓有些心虚,同时隐隐希望他不要喝,自从得知孩子不是他下药打掉的后,便没有那么强烈的恨他之意,让他断子绝孙好像太过分了。

“那个…你怕就别喝好了!”她惴惴不安地道。

其实她是真心实意劝他别喝,只是,这在他听来成了激将法,“难道我还真不敢喝吗?就算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他一仰脖,便将酒一口干尽。

“你…别喝啊!”雪漓慌乱间拍掉他的杯子,只是,已经太晚了,他已将毒药咽下了肚。

“啪”的一声,杯子掉落在地,司宸墨盯着地上的碎片,瞳孔紧紧一缩,却是很淡然的语气在说,“难道真的有毒药?”

雪漓脸色煞白,连连摇头,“没,没有!”

心中慌乱不堪,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承认,这毒反正不会让人致命,他不会发现,不会发现…

“如果真有毒药,我们就一起毒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暖昧,冰凉的唇贴在了她唇上,淡淡的酒味迷蒙了她的心智,紊乱了她的呼吸。

好冷!她微微颤抖,他的舌,在她齿间肆虐,冷冰冰地挑起她的战栗;他的手指探进她衣内,她温润的肌肤立时如同融上冰块…

“你真的,真的好冷!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她在他怀中颤抖,不知是因为他太冷,还是因为体内被他挑起的莫名悸动。

他将她抱起扔向床上,随之覆了上去,“所以,才要你温暖我!”

很快,衣物除尽,他捏住她精致柔软的丰盈,冰凉的唇细细密密咬过她锁骨,她粉嫩的脖颈。

当他含住她耳垂时,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抱住了他,他又没脱上衣。(橘*泡泡鱼 手 打*园)

“告诉我,你不会跟他走!”他在她耳边低语。

“嗯?”她沉迷在他的抚爱中,不知所云。

“夏候尊,夏候尊今天来请旨,说你要跟他回琼池,你不会走,是不是?”他的声音好轻啊,好像都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只是抱着她的那双胳膊更紧了。

雪漓才明白,原来夏候尊真的去请旨了,这个疯子!“我当然不会跟他走了!”我走了翼哥哥怎么办?这是,这后半句没说出来。

他忽然振奋起来,“想走也不行!我不准!”

体内一满,雪漓知道是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只是,那也是冰凉的,凉得从下体一直窜上心头。

“善待皇上,他很苦…”

是谁这么求她?莫名便被这冰凉触疼了心,她奋力拱起迎合他,或者,是想温暖他,又或者,是觉得歉意,她害他断子绝孙…

他为她的第一次主动震惊,加快速度在她体内运动,他的冰凉也终于逐渐灼热,直至在她体内释放一波又一波灼热。

又是一个无眠的通宵…

这一次醒来,雪漓发现身边并没有他,已经走了?害她昨天白白采了那么多梅花上的雪给他漱口。

试着活动身体,下床,还是全身酸痛,腰也直不起,总有一天要死在床上!她暗自诅咒。

“娘娘!你起来了!”秋月端了洗漱的水和早膳上来。

“什么时候了?一大早吃这么油的东西。”她瞥了一眼食盒里油腻的东西。

“中午了,这是午膳呢,娘娘!”秋月放下食盒给她梳洗,“娘娘,皇上说你昨晚没吃晚膳!所以要你多吃点!”

雪漓一看,果然这分量足够五个人吃了!

“娘娘,今天想梳什么发式?”秋月用梳子将她一头乌发梳理整齐。

“随便吧!”她最挂念的事一直是鸣风钗的下落,一支在皇帝手里,这好办,只要知道下落就总有方法拿回,问题是还有一支在哪里?司宸墨晚上不定时会来漓宫,行动也不方便了…

“娘娘,今晚宫里举行宴会,欢送夏候殿下回琼池,所以从现在起你就要准备了。”

雪漓本来一边梳头一边在吃东西,一听这话就没了食欲,“秋月,我可以不去吗?我实在很讨厌那些无聊的宴会!”

“娘娘,这可不行,除非抱恙,否则太后和皇上都会不高兴的!”秋月耐心地劝道。

“那就抱恙啊!给我称病吧,我睡觉去!”雪漓自觉真的生病了,浑身酸软,走路都没力气,都是那个色鬼皇帝惹的祸!

不想再吃东西,她倒头又睡,但愿他今晚不要来了,这么下去她真会死!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轻轻推她,“娘娘,娘娘!”

“干什么?”雪漓拂开那只手又睡。

“娘娘,起来了!靳公公来请你去宴会,(橘*泡泡鱼 手 打*园)还说如果敢假病缺席的话皇上就亲自来了!”

雪漓BBs· JoOYOO.NeT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大为苦恼,“后宫这么多妃嫔少我一个不少啊!难道又要我去舞剑?”

最主要的是,给那个夏候尊送行,雪漓直觉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她不想搅进那趟浑水里去。

“秋月,那个夏候尊到底是什么人?”

“哦,他是琼池国的储君,据说很受女人欢迎,因为琼池国风如此啊,男女之间没那么多礼数。对了,他还是太后的外甥,也就是说,琼池国的国母是太后的亲妹子。”

“难怪那么猖狂!丝毫不把众人放在眼里。”雪漓撇了撇嘴。

秋月笑道,“不是啊!我看他挺把娘娘放在眼里的。今儿一大早又送了一束梅花来!”

雪漓看了眼窗前怒放的红梅,有些恼怒,“扔掉!不要插这里!”

“娘娘不喜欢梅花吗?还是不喜欢夏候殿下送的梅花?”秋月忽道。

“秋月,你什么意思?”雪漓回头,梳了一半的头发从秋月水中滑落。

秋月的眼神有些迷离,“没什么啊。娘娘,有些话本来就不是当奴婢的该说的!只不过,秋月以为,娘娘更喜欢皇上送的梅花吧。”

“秋月…”雪漓竟不知该说什么了,秋月丫头对轩辕夜的忠心非同寻常。

“娘娘,没事,太子走了,不能再给娘娘什么,秋月只是希望娘娘过得幸福,可是,秋月觉得娘娘过得不幸福…”

“不!秋月,我很幸福!”雪漓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她的幸福是翼哥哥,秋月是不会知道的!

“如此便好!”秋月笑了笑,“娘娘看这个发式如何?”

雪漓根本就无所谓,随便答道,“行,就这样!”

靳公公和一个小太监在外掌了灯,领着雪漓前往玉华殿。

她今天一身牡丹红的袍子,从雪地里款款而来,虽屋外天色已暮,但借着烛光,还是可以看清她窈窕的身影渐渐走近。

一模一样的场景,似乎她每一次宴会都会迟到。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她行完礼也未等司宸墨叫她平身,便自作主张站了起来回座。

她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傻跪,最好把他惹毛了,赶自己回去!

司宸墨看着她旁若无人的样子,若有所思,太后却不高兴了,“漓妃,越来越胆大了,谁允许你平身回座?不是说病了吗?看起来很不错啊?”

雪漓狠狠瞪了司宸墨一眼,回道:“回母后,是皇上让臣妾平身的啊!”

“哦?我怎么没听见?”太后脸拉了老长。

“上次宴会皇上就下了旨,若他忘记叫臣妾平身的话,臣妾可以自己平身啊!所以臣妾就不劳烦皇上金口了,干脆自己平身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倒没说话,夏候尊抚掌大笑,“说得好!说得有理!这个我可以作证,上次皇上是这么说的!哈哈哈!”

雪漓皱眉,这个夏候尊每次都在不恰的时候搭话!纯粹给自己难堪!待会儿不知皇上又要怎么惩罚自己!

太后也颇不满意他的行径,“尊儿,你都老大的人了,你父皇打算传位给你了吧?怎么还是这么个脾气!”

夏候尊一拱手,“太后姨母,尊儿就这脾性了,老了也改不了,当了皇上也一样,尊儿没觉得什么不好啊!”

太后被他说的一笑,“还好意思说呢!得,也不说你了,你明儿就要走了,姨母也没什么带给你,把姨母的问候带回去吧!”

夏候尊忽看了看雪漓,“姨母,尊儿想请姨母赐件宝贝,不知姨母是否肯呢?”

“哦?不知姨母这儿还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你的眼?成,只要你喜欢的,你就拿回去!”太后看来很宠这个外甥。

“真的!姨母可要说话算话!绝不反悔!”夏候尊大喜。

太后微微一笑,“不反悔!”

“那好!尊儿向姨母讨个人!”

雪漓手一抖,茶碗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之声,这在静寂的玉华殿分外明显。(橘*泡泡鱼 手 打*园)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全部集中到雪漓身上,雪漓微微发抖,站起身道:“回皇上,太后,臣妾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也不等司宸墨开口,便朝门外走去。

“站住!”这句话却是两个人同时喊出。

雪漓身体微微一震,站在原地,亦不敢回身。

“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