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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就这样子见人了?你不想活命了?”风一天急忙掩上门。

“这不等你回来吗?你去哪里逍遥了?我差点没命了!”他怒视着风一天。

其实风一天己经从曹子瑜口中知道了近期发生的事,当下点头道,“子瑜这次虽然冲动,但是以太医院太医的医术,不可能你的伤口多日不止血。”

“我也这么想,所以一直等着你回来!”司宸墨从柜子里拿出多日前雪漓给他取下的纱布,上面还沾了太医们用的药。

“我看看!”风一天接过纱布,细细辨别,并放在鼻端细闻,稍后颔首,“果然不出所料,这药有问题,有人不希望你伤愈啊!这药里还加了一种药,活血的,只会使你的血越流越多!幸好你的漓妃此次胆识过人,救了你一命。”

司宸墨微微沉吟,“会是谁呢?” (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风一天微笑,“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但是只可能是女人!你少去犯桃花吧!”

“去!”司宸墨瞪了他一眼,“说不定是那个老女人也难说!你这次查到什么?”

“查到的很多!去书房说吧!”风一天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雪漓。

“嗯!”司宸墨也估B bS.joO yOO·计到了与谁有关。

风一天重新帮他把人皮面具做好,两人便去了书房。

“这一次去了两个封地,两个藩王都见到了,西南王没什么问题,但是东南王就…”风一天犹豫不说。

“鸣凤钗提到了吗?真的跟我最初猜的一样?”司宸墨双眉紧皱。

“是,一样!皇上英明神武啊!”风一天一半戏谑,一半认真。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开玩笑!现在局势不妙,丞相恨死我,母后处处防着我,我再不翻身做我自己,我要疯了,还有那个殷雪翼,时时有造反的准备,他最近动向怎么样?”

风一天点头,“我没开玩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殷雪翼在边疆不老实,而且…”他凑近司宸墨耳边低语。

“怎么会这样!”司宸墨大惊。

“我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着!”风一天微笑,“当初我让你先下手,你不肯,如今晚了。”

司宸墨不屑地摇头,“我宁可死得顶天立地,也不会卑微至此,总是用女人做筹码!不,我再也不会让我的雪儿受伤害!而且她己经有了我的孩子!”他说到这里,他双唇微弯,勾起自豪的弧度。

“真的吗?”风一天大喜,“那我不是要当舅舅了!?”

“是大伯!你那么聪明的人也有笨的时候!”司宸墨含笑斥责他。

风一天尴尬地一笑,“对,对,是大伯,大伯,我高兴糊涂了!主要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啊。”

两个男人相视大笑,沉浸在新生命即将降临的信息里。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都太孤独了,生命里皆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只有这样的好消息,才让他们看见希望…

“宸墨,我以你为傲!”风一天忽然由衷地说,眼眸里竟然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

司宸墨奇怪地看着他,“你今天吃错药了?”

他微笑着摇头,“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为雪漓有你这样的人疼爱!”

司宸墨的目光顿时满怀敌意,“风一天,别告诉我你真的爱她?”

“这样的女孩,谁不爱呢?”风一天哈哈大笑。

司宸墨紧盯着他,试图辨别他话里的真伪,他的雪儿只能他一个人爱,师兄也不行!

风一天笑得更为放肆,“宸墨,你的敌人不是我,是殷雪翼,他想要的东西正好是你目前拥有的,江山,美人。哈哈,想想怎么办吧”

“你说怎么办?”司宸墨正色道。

风一天笑道,“皇上已经有了决定还问我干什么?”

司宸墨眸中寒光一闪,似刀光剑影,“杀!”

“是!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这次不怕你的雪儿伤心了?”风一天淡然说道。

正在此时,靳公公急匆匆地跑来,一路呼叫,“皇上!皇上!不好了!娘娘她…要小产了!”

司宸墨和风一天大惊,飞快奔向太和宫。

太和宫内已围满太医,雪漓轻微的呻吟从人群中泻露出来。

“闪开!”司宸墨一声怒喝,冲散太医,他疾步上前握住雪漓的手,“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雪漓双目含泪,在人前并不敢称他为宸哥哥,“对不起,雪儿不想,真的不想,雪儿开始就不舒服,可是不敢对你说…”

“这是怎么回事?! ”司宸墨大怒。

一群太医你看我,我看你,均不敢出声。

风一天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快把她移走!不能再睡这里!”

司宸墨一听,也没问缘由,连被子一起将雪漓抱起,往御书房奔去。

他将雪漓放置在御书房的床榻之上,风一天坐下欲给雪漓把脉,司宸墨猛然叫停,“等等!”

风一天不明,却见他拿了一块绢帕盖在雪漓腕上,“行了,现在开始吧!”

风一天哭笑不得,诊脉之后,细细打量着雪漓的脸色,在她脖子上发现无数青紫,便大笑不已,“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太医不敢说话了!”

“雪儿怎么样?孩子没事吧?”司宸墨问。

“你对她做了什么?”风一天含笑望着他。

司宸墨脸上一片尴尬之色,说不出话来,雪漓顿时羞红了脸。

风一天好不容易遇上司宸墨有这番难堪,笑得无法止住。

“你再笑一声试试!”司宸墨急红了眼,“快说,雪儿有没有事!?”

“我说你也有笨的时候?”风一天好不容易禁住笑声,“如果她有事我还能开心得起来?她没事,至于孩子,你的太医们并不是庸医,如今己经保住了,不过不能回太和宫,因为紫檀床对雪漓不利,另外这段时间最好卧榻,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一月内不许碰她!纵欲无度,后果不堪设想!”说完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闹了半天,害自己差点小产的人原来是他!而且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雪漓扭过身子不搭理他。

司宸墨追悔不已,挤上塌抱着她道歉,“雪儿,不生气,我保证以后不会了,至少一个月之内一定不会!”

雪漓哼了一声,三个月,鬼才信他!“是啊。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就可以去找别的妃子了,是不是打算选妃啊?还有你最宠爱的贵妃娘娘!”想起紫画,雪漓心中就有一根刺。

司宗墨附在她耳边轻笑,“想不到我的雪儿吃起醋来比任何女人都厉害。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

“不要听!”雪漓捂住耳朵。

“不听你会后悔的!”他掰开她的手,“听了我晚上陪你看星星!”

雪漓这才提起了兴趣,既可以达到看星星的目的,还有秘密可听…而且秘密这个词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诱惑!

“其实…我根本就没动紫画!”他悄悄在她耳边说。

“啊?!”雪漓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继而拳头相加,“那你为什么骗我!骗得我好难过!害我差点想跟那个夏侯尊去琼池了!”

“你敢去!你以为我真会放你去吗?”他怒目而视,“只要你说一个去字,我立刻派兵灭了琼池,诛了那夏侯尊!”

霸道也是一种幸福的话,雪漓此时被幸福包围得满满的,“可是,你却对紫画那么好,是想气死我吗…”

“你也会气吗?没良心的傻妞。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在意我!”他微冰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为什么封她为妃,为什么对她好?

一言难尽!总之是我不好吧,雪儿,不过,你要相信我,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相信!为什么不相信!?雪儿窝进他怀抱,双臂环着他的腰。

“皇上,”靳公公在门外回禀,“贵妃娘娘和刘贵人前来看望娘娘。”

说曹操,曹操到!雪漓看着司宸墨,嘟了嘟嘴。(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不见!”司宸墨朝外大声宣布,而后捏住她鼻子,“满意了吧?”

“为什么不见?你心里有鬼?”雪漓挣脱他的手,“公公,让她们进来吧!”说完还对他示威性地皱了皱鼻子。

司宸墨无言以对,只能陪笑,这宫里敢明目张胆不把他的话当圣旨的也就只有他的雪儿了。

门吱呀而开,紫画和刘贵人提着食盒而来。

“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一身浓妆,怎么也不像是来看病人的,只不知,这两人是如何相约而来的。

“平身吧!”司宸墨坐在榻前,声音还算温和。

紫画将食盒放在榻前的小几上,“皇上,听闻漓妃娘娘有恙,臣妾和刘贵人都很担心,这可是皇上至今唯一的龙种,漓妃娘娘该小心才是!”

漓妃微微一笑,“有劳贵妃娘娘挂心。”目光却是瞟向司宸墨,全然一副你负责的表情。

司宸墨回瞪了她一眼,“嗯,难得你们记挂,漓妃要休息,你们先回吧。”

自此,紫画只说了一句话,刘贵人一句话也没说上,委屈之情俨然可见。

紫画眼圈便红了,“皇上,如此臣妾便告退了,请皇上保重自个的身体。”

司宸墨心中颇不好受,这紫画是他们几兄弟带大的妹妹,千不该万不该当时气糊涂了拿她撒气,原本在雪漓离开太和宫后清醒过来,也放过了紫画,可是紫画却在羞愤之际,横刀欲自刎,他救了她下来,也只能封她为贵妃,一则保她名节,二则也是为了气雪漓,只是,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棘手,他该拿紫画怎么办?

“紫画,你留下,在花园等朕,刘贵人先走吧!”他暗想,或许该跟紫画谈一谈了。

“是!”紫画和刘贵人各怀心事,先退了出去。

“雪儿,我出去一下。不要想多了!”他怕雪漓误会,拥住她安抚。

雪漓拉着他的衣角,“宸哥哥,你说过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对吗?”

“当然!”他俯下身吻着她的眼睛,怕她晶亮的眼睛里滚落泪珠。

“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吧。”她从他怀中钻出来,指着紫画提来的食盒,“我饿了,先给我拿点东西吃再走!”

司宸墨却把食盒拿开,“饿了我让靳公公去御膳房传膳,这其他的东西都不可吃!雪儿,你要记住,宫里只能相信我,靳公公,风一天,和曹子瑜四个人。”

“可是曹子瑜不是刺了你一剑吗?”她很奇怪,难道这还样的人还值得他信任。

他笑了笑,“你不明白,有些感情是不会因为误会而改变的!”

“不!我明白!”雪漓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毒害过他,但他却一点也不,这是一样的道理吧?

他摸了摸她的头,“明白就好!”说完便走出了御书房,心中感叹,有时这男人倒是比女人简单得多啊!

遥望前方,紫画独立在萧条的花园,瘦小的身影分外单薄。

司宸墨的心微微收缩,他对不Bb S.JOoy O O.nET起她…

“紫画。”他走至她身后,轻唤她的名字。

“二哥哥!”她回眸,目光里的纯净还和当年在宫外的时候一模一样。

“紫画,二哥哥对不起你!”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紫画眸中凝满了泪水,“二哥哥,紫画从来就没怨过你,只要能陪在二哥哥身边,天天看见二哥哥,紫画便满足了!”

“紫画…”她越这么说司宸墨心里越过意不去,原本打算开口成全她和曹子瑜也无法再说出口了。

“二哥哥!”紫画扑入司宸墨怀中,“二哥哥,我知道你要赶紫画走,紫画不走!紫画如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虽然二哥哥嫌弃紫画的身子,可紫画还是那句话,宁死也不离开你身边!”

司宸墨一时动情,轻拥她安慰,“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紫画别误会了,好吧,没事了,你回太和宫吧!”

“那二哥哥今晚回太和宫来吗?”紫画抽泣着问,“你离不开紫檀床的!”

司宸墨点点头,“来!会来的!”

“嗯,那紫画在太和宫等你!”她拭着泪转身,佯装的轻快步伐其实很沉重。这段日子,雪漓和司宸墨日日关在房中,她的心就像在煎熬一样。今晚,终于可以把他们分开了…

司宸墨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亦是酸楚一片。

身后,太监们正抬了一张紫檀床从御书房出来。这是他的吩咐,御书房是他下榻的重地,亦在西厢房设置了一张风一天用药水浸过的紫檀床,不过,如今雪漓住在东厢房,最好紫檀的气息不要在御书房出现,那他是不是也该离她远点?

哎,这该死的紫檀,如果不是靠这治病,他才不喜欢这气息,什么王者之木,全是胡说八道!

他令人取来一套全新的衣服,用大量香料把他的紫檀香遮盖得全无才重新走进东厢房。

刚才还说饿了的雪漓己经沉沉睡着了,红扑扑脸蛋带着甜香,他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在她红润的脸蛋上一吻,所有的烦忧全无…

皇上伤愈的消息直到今天才在宫里传开,因为他知道今天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殊不知,各色各样的留言也悄悄在宫里传开。有的说雪漓是妖,有人亲眼看见雪漓吐出妖珠救了皇上,否则太医都治不好的伤,她一个小女子能治好?还有的说,雪漓是奸细,惑乱君心,趁皇上伤重之时与人私通…

夜色如墨,这样干冷的季节却有满天繁星的夜空,一闪一闪,星光洒落在大越皇宫每一个角落。

夜空下的雪漓被司宸墨卷裹在被子里坐在御书房屋顶,这是司宸墨的最后底线,必须裹在被子里才能出来,而且必须由他抱出来,因为此时的她是国宝,不能移动,不能吹风…

雪漓像一只胖熊,倚在他臂弯仰望头顶星光点点,忆起曾几何时,某人的话,“漓儿,看见天上的星星了吗?有一颗会是我。如果有一天你独自一人的时候,想起看看星空,它就会对你笑。”

轩辕夜,天边光芒最微弱的那颗星星真的是你吗?你还记得我吗?你说过会对我笑,可我现在不是独自一人,你还会对我笑吗?

她低声叹息,向司宸墨靠近。

“怎么了?想起他了?”司宸墨抱紧了她,心里有些酸酸的。

雪漓毫不忌讳地点头,“是啊.他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宸哥哥,可这星星没有一颗挨在一起,虽然满天亮闪闪的,看起来很热闹,但是,每一颗之间都隔了一段距离,都不能像我们现在一样靠在一起。宸哥哥,他们看得见彼此吗?你说我们死了会相隔多远呢?”

“傻妞,”司宸墨吻着她的额头,“不许说傻话,我们不会变成星星,你忘了吗?我们俩会是最圆满的一轮圆月。永远永远在一起,是的,永远在一起,只要你愿意…或者,你还是愿意和他站成两颗并排的星星?”

遥望星空,司宸墨心中的寂寥忽如那星星一样,热闹却仍孤独…

“宸哥哥,我和他在这宫里就像两颗星星一样,寂寞孤独,没有人怜惜,所以只能用微弱的光照亮彼此,可是,却永远也无法牵手。宸哥哥,你明白吗?”她把小手塞进他冰冷的掌中。

他明白吗?明白的吧,她的意思是她愿意和她牵手?可是殷雪翼呢?在她心中会停留多久?他握紧她的手,遥望宫门,今晚,风一天己经悄然出城…

“雪儿,越来越冷了,我们回去吧?”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跃下屋顶。

回到御书房,暖暖的炭火早己烧得通红,雪漓被暖气一熏,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怎么又想睡觉了!” (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那就乖乖睡吧,能睡咱们的皇儿才长得快!”他笑着把她放在床榻上。

“有这样的道理吗?”雪漓横了他一眼,转身背朝着他而睡。原本还想和他说说话,玩一玩,可是头一挨到枕头,便逐渐迷糊起来,很快,她坠入了梦乡。

司宸墨唇角微弯,他的雪儿每一个动作都是美丽可人的!真想在这儿伴着她入眠啊!可是不行,他得回他的紫檀床去!无奈,给她压了压被子才出去,叮嘱侍卫加强守护便回了太和宫。

太和宫里烛火摇曳,他推开寝宫门,立时梅香扑鼻,隐隐约约还夹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极其好闻。

他暗暗诧异,继续往里走,珠帘掩映后,似有雾气蒸腾,他走近一看,一个女子洁白光裸的背出现在他眼前,竟是有人在沐裕。

听见脚步声,女子回身,一时满室春色…

司宸墨一惊,转过脸,“紫画,你这是干什么?穿上衣服。”

紫画却从裕桶步出,缓缓走近他身边,“二哥哥,紫画知道,无论哪一点都比不上漓妃,可是,漓妃她如今要禁欲一个月,就让紫画做她的替身也好。二哥哥,你就这么嫌弃我吗?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少女的体香混着梅香扑鼻而来,司宗墨有些呼吸紊乱,他倒退一步,索性背对着她,“紫画,二哥哥怎么会嫌弃你,是二哥哥对不起你,可是,如果二哥哥再对你做些不该做的事,就更加对不起你了!也无法向子瑜交代,紫画,别傻了!”

身后的紫画悲戚出声,忽然抱住了他的腰,“二哥哥,我就知道你迟早要赶我走,做好了准备要把我许给子瑜,是不是?我不要嫁给子瑜,我只爱你,从第一天见到你就爱你!”

她玲珑的曲线紧贴着他,他的身体迅速绷紧,而且一股燥热在体内不断窜动,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极渴望抱住身后的紫画。

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他就算渴望一个女人,也不会到如此火热的地步。他吸了口气,淡淡的甜香让他明白了一切。

“紫画!这香…”

他话没说完,紫画便绕到了她跟前,主动贴上他的唇,抱紧了他的腰,将自己的柔软紧紧压在他胸膛。

司宸墨只觉得浑身火热,似乎全身的血液全部冲上头顶,胸口的两团柔软不时摩擦着他的胸口,更要命的是,紫画居然大胆地抓住了他的…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促使他忍不住轻轻呻吟,紫画犹如得到了鼓励一般,很稚嫩地将舌尖伸进他齿间,青涩地挑逗着他,手上的力度和速度也在加剧。

司宸墨低吼一声,抱紧了紫画,转被动为主动,焦渴地吸取她唇舌的香甜润泽,他干涸的身体也需要她的慰藉…

“二哥哥,二哥哥…”紫画双颊红晕,眼神迷乱,药物的作用促使她唯一想做的事便是司宸墨狠狠爱她。她颤抖着唤着他,焦躁地扭动着身子,等待他填满她的需要…

“二哥哥!紫画…不行了…紫画要…”她奋力挺起身子去迎接他,双手撕扯着他的衣物,可这一声二哥哥却换回了司宸墨残存的理智。

他猛然从她身上起来,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有些愠怒,“紫画!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是谁教你的?赶快去洗冷水澡!”

说完他飞快跑出太和宫。

紫画躺在太和宫的床上,身体因他的离去而痛苦地扭曲,火热的欲望,冰冷的心,彤红的脸颊滑落的是清亮的泪…

司宸墨跑至墙角,用雪水擦脸,良久,他才平息下来。

太和宫,他再也不想回去了,心里莫名觉得不安起来,难道雪儿有事?他心突地一跳,朝着御书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御书房内的雪漓在司宸墨离开后睡得并不安稳。

迷蒙中依然在黑暗的夜里奔跑,头顶一会儿星光满天,一会儿只剩一弯孤单的弦月,清冷的光辉洒在大地,周围的雾气透着诡异的白光。

忽然,白光闪亮处,一白衣男子向她伸出手,如玉的手指泛着淡淡的光泽,“跟我走!”他轻柔地吐出三个字,声音柔和得似有魔力,驱散了她的恐惧,令她不由自主想把手放进他掌,刚一触到他指尖,便感到他手指传过来的透心的凉…

“不准走!你是我的!”一个墨蓝色的身影拽住了她的手腕,她回眸,却看不清他的脸…

月亮躲进了云层,世界又陷入黑暗,白光化作一阵云烟消散,与之同时消散的还有那个白色的如玉之人。

“翼哥哥!”有人在喊,却不是她的声音。

回眸,很远的地方,借着星子的微光,墨蓝的影子被染成红色,暗影涌动处,女子的声音分外悲切,“翼哥哥!翼哥哥!醒醒啊!”

她慌了,记忆中的他正是墨蓝如靛的影子,难道翼哥哥出事了?她在黑夜中狂奔,凄厉的哭喊划破雾霭沉沉的夜,“翼哥哥!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