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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雪漓却挡住了他,嘟唇盘问,“近期你和皇后…有没有这样?”

司宸墨不悦地拂开她的手,“她那B bS.jOO yOO.nEt水桶模样我看了就倒胃口!”

雪漓当即气恼地将他推开,“以你之意,若是窈窕女子你就胃口大开了?那我以后或许也会变成水桶模样,你呀会倒胃口吗?”

司宸墨怔住,自知失言,抱住她软声相求,“雪儿,我不是这意思,我心里真真切切只有你一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只想着你一个,不信你摸摸!”

他抓起雪漓的手放在他胸口,雪漓用力甩脱,手背却不小心打在他肩上,司宸墨疼得叫出声来

雪漓关切地翻开他的长袍和上衣,肩上的伤口又渗出点点血迹,她既心疼又懊悔,“疼不疼?对不起!”他的身体其实很美,只是,为了她,无端多了很多伤疤,似乎,她总是让他受伤…

他痴迷地凝视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不疼,傻妞,只要你开心,这点痛算什么!”

“宸,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是她第一次对他说对不起,每一次都让她的心疼到无以复加。

“傻妞,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相信我!以后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对你的心都不会改变!所以,若再不信我,定重重罚你!”他佯怒,板起脸。

雪漓脸颊忽染上一抹红霞娇羞无比,“雪儿这次真的错了嘛,宸哥哥要怎么罚就怎么罚…”

细若蚊吟的声音,羞若桃花的娇颜,司宸墨何曾见过她这般摄人魂魄的模样?心中一荡,便扯去了她最后的束缚。

“小妖精!”他低咒一句,埋首于她双峰之上,“宝贝儿,我们这次是生个小公主还是小皇子呢?”

原本情意浓浓的她忽然低落下去,“我再也不要生小孩了!不要…”

“为什么?”他大惊。“你还在怨我吗?”

雪漓伏进他怀里摇头,“我怕,那个过程太痛苦了,比死还难受,而且你不在我身旁,我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无尽的黑夜,似乎随时都会孤寂的死去…”

她的发丝轻触着他胸膛,无端地就触疼了他的心,他深深吻住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对不起,雪儿,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会时时在你身旁,再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危险。原谅我,宝贝…”

许久没有这样的肌肤之亲,雪漓全身的火焰很快便被他点燃,再他身下娇吟扭转的妩媚使他彻底沦陷,撕去彼此最后的束缚,他预备进入她的温暖…

“哇——”的一声大哭,击溃了所有高涨的情欲之潮…

雪漓一把推开他,急忙抱起床头的孩子,一边拍一遍哄,“芥儿,宝贝儿,不哭,是父皇不好!冷落了我们芥儿…”

司宸墨急流勇退,兴趣全无,开始觉得雪漓的话有道理,这以后确实不要再生孩子了…

他悻悻地穿上衣物,“我什么时候不好了?明明是他不乖!什么时候哭不好!破坏我们的国家大事,我可要揍他屁股了!”

“你敢!”雪漓一副护犊的样子直瞪着司宸墨,一边试着给孩子喂奶,可是,奶水竟已完全褪尽了。

司宸墨气结,“你有了孩子就不要我是吗?没我哪里来的孩子!”语气竟十分委屈。

雪漓烦躁不安,孩子越哭越厉害,估计是饿了,不由大声道,“去把奶娘叫来啊!”

司宸墨身为皇帝,从来没被人大声呵斥过,今天为了儿子却被雪漓如此对待,虽说是自己儿子,但被忽略的感觉还是让他颇为气馁。

稍稍踌躇,雪漓发现他还没动,更加恼怒,“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去啊!”

他欲争辩,却终住口,怏怏不快从她手里接过孩子,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你不会这样子去见人吧?”说完便抱着孩子走出屋子。

雪漓看着他的背影,隐隐觉得他情绪不对,稍后,他依然怏怏不快地回来,脱去长袍,钻进被子,倒头便睡。

“怎么了?”雪漓贴上他的背,胳膊缠住他的腰。

“昨晚通宵没睡,睡觉吧!”格外冷淡的声音…

“宸哥哥!”雪漓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更紧地贴上他,柔软的身体有意无意擦着他的背,再唤,“宸哥哥…宸哥哥…”娇声软语,婉转无比…

司宸墨猛然回身拥紧了她,“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小妖精!”

罗帐放落,满室春色融化了所有的隔阂与不快…

宫外的宁静与自由让两个相爱的人前所未有的投入与放纵,而宫内,没有了司宸墨和学历,该演的戏码仍在继续…

听说风一天回来的消息,最开心的便是瞿若,一大早便蹦蹦跳跳来太和宫找风一天。太和宫的侍卫知她乃西南王之小郡主,也知她哥哥瞿榛在皇帝身边随侍,是以没有阻拦她进太和宫。甚至没问理由,瞿若便轻轻易易入内。

可是,她并不知道风一天在哪里,也不知道风一天已随司宸墨他们出宫,冒冒失失再太和宫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偌大的太和宫竟似无人之地。

音乐听见太和宫内一小院有说话的声音,瞿若便决定上前打听风一天到底在哪里。

205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此院,里面便传来女子的说笑声。

推开院门,方知这里是皇贵妃紫画的院落。此时的紫画,正抚着肚子与春儿说得开心,见瞿若闯进来,立刻闭嘴。

瞿若是个胸无城府的小女孩,对于紫画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未存芥蒂,便直接问道,“请问风一天住哪个院落?”

紫画知道瞿若跟雪漓走得很近,听说还姐姐妹妹的称呼。她深知雪漓是司辰墨的绝宠,自己拿她毫无办法,但是对于这个咋咋呼呼的小女孩还是可以给个下马威,以挫挫雪漓的锐气。

“哪里来的野丫头!你问谁呢?”紫画高高抬起下巴。

“问你啊!风一天在哪里?”瞿若答得很天真。

紫画微微冷笑,朝春儿使了个眼色,春儿心领神会,上前便打了瞿若一个耳光,“大胆!见了贵妃娘娘不行礼,还你啊我啊的,没有规矩!”

如果性子直爽,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如何善罢甘休?更何况西南王乃武将,瞿若自幼也练了些防身招数,怎么说她也是个郡主,岂能容一个奴婢呵斥责打?当下便怒从心起,一掌将春儿推翻在地,口中毫不示弱,“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本郡主,你不想活了!”

“放肆!”紫画怒不可遏,她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脾性,可如今这矛盾已经挑起,若不占上风,别说她这贵妃娘娘颜面尽失,就这口气她也咽不下去。

她缓缓走上前,也不顾摔在地上的春儿,眯眼嘲讽道,“西南王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教出这样没规矩的女儿,真是有娘生没娘养啊!”

紫画这一句话戳到了瞿若痛处,瞿若的母亲原本生下后她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所以西南王才对她百般宠爱,惯出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如今被紫画的话所伤,瞿若一时怒起,亦不管紫画有孕在身,飞身而起,两掌击在她胸前。

紫画没想到她出手如此敏捷,没有防备之下,倒退数步,脚踏上一块石头,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下去,但紫画亦是练武之人,气沉丹田,运功飞身旋转,总算避免了当场跌倒的噩运,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用力,腰上一松,枕头居然从衣内掉了出来。

瞿若看着眼前瞬息万变,登时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紫画惊呼,“原来…你是假怀孕!我告诉皇上去!”她马上转身就跑。

紫画捂着肚子目瞪口呆,见瞿若往外跑,提气跃至她面前,眸中寒光一闪,“想跑?没那么容易!”瞿若觉察到紫画眸中的杀气,便有些害怕,颤声道:“你…想干什么?”同时脚步一点点往外挪,以伺机逃走。

刚一迈开脚步,便被紫画一掌拍住了肩膀。瞿若挥手一掌,被紫画避开,拳头反而被紫画钳住。

“放开我!我喊人了!救命啊!来人啊!”瞿若大喊起来。

紫画伸指在她身上连点几处,瞿若便再也喊不出声音,竟是点了她哑穴。

院外站岗的侍卫听见喊声便跑了过来,在外候旨,“娘娘,出了什么事?”

紫画匆匆忙忙捡起地上的枕头,重新绑在腹部,才道,“这个小妞要刺杀本宫,来人,将她送去刑部!”

侍卫进来一看见是瞿若郡主,一时不敢动手抓人,“这个…贵妃娘娘,是不是等皇上回来定夺?”

瞿若虽不能说话,眸中却露出得意的光,直视紫画,言下之意,等皇上回来你就惨了!

紫画眉头紧皱,大发雷霆,“好你们这些奴才,这个女人为了给漓妃娘娘争宠差点弄死本宫肚子里面的皇子!若皇子有事,我看你们怎么承担得了责任!”

侍卫们相互传递着颜色,仍拿不定主意。

“还不快点把她抓起来送到刑部!她自己都不吭声表示默认,你们还在干什么?等皇上回来我定禀报,要你们个个死罪难逃!”紫画几乎暴跳如雷。

侍卫们这才一哄而上,将瞿若押了出去。

春儿从地上爬起,呆呆看着这一切,大为不解,“娘娘,若把这小郡主关进刑部,她定会将这枕头一事说出来,岂不是露馅了吗?”

紫画冷笑,“蠢丫头,小郡主从外面进来是有很多侍卫看见的,若在这里就处理了她,不明显是我们做的吗?”

“可是…那怎么办?”春儿还是不明白。

“放心吧,这郡主如今被点了哑穴,什么也说不出,马上就会有人在去刑部的路上劫犯人了…”紫画脸上浮起阴狠的笑容。

春儿恍然大悟,“娘娘,你真厉害!”

紫画一阵大笑,“蠢丫头,你就学着点吧!还不赶快去御膳房给本宫弄点东西来补补,小皇子可在里面饿了,哈哈哈!”

而不出紫画所料,侍卫在压着瞿若去刑部的路上,从天而降几个江湖侠士打扮的人物,个个武功高强,将小郡主劫走了…

侍卫们仓皇回到宫中,向贵妃娘娘禀报此事,被贵妃娘娘一顿斥责,每人赏了五十大板才算罢休。

杖刑结束,紫画望着窗外,得意的笑容溢满眼眸。“孩子,娘亲一定会让你得到太子之位的!”她抚着肚子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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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司宸墨和雪漓在试剑山庄过了几天异常舒心的日子,二人均有些流连忘返。

“宸,真希望可以不回宫了!”晨风中,雪漓和司宸墨在山庄花园相依。

“要不你留在这儿,等宫里的事结了我再来接你回去?”司宸墨体谅到她对儿子的牵挂。

雪漓留恋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庄子,“可是,我出来的时候是跟你一起的,回去少了一个人会不会有人起疑,然后威胁到芥儿的安全呢?”

司宸墨笑道,“这个庄子的安全性完全可以信任,只是…”司宸墨忽觉难以启口。

“只是什么?”雪漓追问。

“只是,我希望你回宫陪在我身边,就算不能时常聚在一起,但是只要我BBs.J oO YoO · NEt 知道你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随时都可以见到就觉得很安宁,万事也便有了信心。”司宸墨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依恋,雪漓竟不忍拒绝。

儿子?儿子的父皇?两难的选择…

“好吧,我回宫去!”她仰起脸,笑容在晨光下镀上一层阳光。

司宸墨展颜,“谢谢你,雪儿。”

“走吧!宫中不可无你,我们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雪漓信任地把手放进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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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一回宫,便遇侍卫禀报西南王小郡主失踪一事,瞿榛当时就急了,领命以后率人出宫寻找,同时,司宸墨示意风一天也跟着同去。

只是,这茫茫人海,竟无一点头绪。

侍卫们带着瞿榛和风一天来到事发地点,事隔多时,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怎么办?”瞿榛陷入绝望。

风一天锐利的眼睛在每一处巡视,期待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果然不负有心人,风一天在角落里发现一个熟悉的刻痕,这个刻痕是当初风一天抓住瞿若要挟西南王时,瞿若随处画来嘲笑风一天的…

风一天脸色微显尴尬,指着标记边箭头所指方向急道,“往这边!”

循着标记而去,这一路便都有标记留下…

郊外某处破庙里,祝太医领人正拷问瞿若,此时的瞿若哑穴已解,被打得遍体鳞伤。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哥哥陪着皇上和漓妃去了哪里?是不是漓妃的孩子没死?”祝太医捏住她的下巴喝问,旁边的黑衣人手持鞭子要挟。

瞿若狠狠啐了他一口,拼着最后的力气说,“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我也不会说!有本事就打死我吧!否则我定将贵妃的丑事说出去!”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祝太医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想把贵妃的秘密说出去?这是不可能的了!吃了这颗药你便再也不能说话!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你相通,便将你哥的下落写出来,若冥顽不灵,别怪我更狠的手段!”

瞿若被迫咽下药丸几乎绝望,伤痕累累的她不知道祝太医还有怎么的手段,内心完全靠一个意念在支撑——她留下了记号,她相信风一天一定能看到记号来救她!

虽然至今为止风一天还是不愿意接受他,甚至看到她就躲,但是,以她对风一天的感觉,他不会对她弃之不顾。风一天是她梦想中的大侠士,只是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或许风一天更不会喜欢他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好好活着,并且看到风一天也好好活着,她就会觉得幸福了。

一炷香的时间转眼即过,祝太医扔给她一张纸,一支笔,“小丫头片子,想好没有,赶快写!”他示意黑衣杀手解开她的手。

虽双手能自由活动,但脚仍被束缚,瞿若暗想,他们不就是要一个地名吗?只要随便写一个交差便行!

于是在纸上写下,京郊万山寺。

祝太医拿着纸冷冷一笑,“臭丫头,若你这地名是假的,想必你再也不会说真话,若你这地名是真的,那留着你只是个祸害,所以无论是真是假都只有一个后果。”

瞿若说不出话来,可已感到了恐惧的气息,奋力往外爬。

祝太医使了个眼色,黑衣杀手轻轻易易便抓住了她头发,将她拖了回去。

“想跑!”祝太医浮起邪恶的笑,转头对黑衣杀手道,“你们几个很久没碰女人了吧?这可是王爷家的小郡主,便宜你们了!记住完事以后灭口!”

瞿若终于不再抱任何希望,与其受辱而死,不如现在就自尽来得痛快!听说咬断舌根便可自尽,她眼睛一闭,准备用力。

一个杀手却动作异常之快,伸手擒住了她下颚,狞笑,“想死?等哥儿几个快活了再死!我可对奸尸没兴趣!”

话音一落,他便将另一只手伸到她领口,“哧”的一声,原本就已褴褛的衣裳彻底撕裂,露出血迹斑斑的少女香躯和红色的肚兜。

杀手在她胸口乱蹭,“好香!妞,你喜欢怎么玩?我们兄弟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瞿若说不出话,亦不能动,羞愤的眼泪噗噗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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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她羞愤的样子反而激起了杀手的兽欲。他张狂大笑,“这么娇嫩的妞别玩坏了,还是爷先来吧!”

嘶啦两声,她的裙子亦被扯破,只剩亵裤,杀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抚摸,而后停留在脖颈处,意欲解开她的肚兜。

瞿若闭上眼睛,恨不能立时死去,却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暗器破空之声也随之而来,眼前亵渎她的杀手忽然双目圆瞪,倒地不起,后脑勺流出殷红的血。

瞿若睁眼一看,风一天和瞿榛便站在眼前,眼泪花花而下,却无法再说出话来。

“若儿!”瞿榛见瞿若的狼狈样子,心痛不已,脱下自己的长袍将她包裹起来,“若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瞿若看着他,只是泪流,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连连摇头。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像点了哑穴?!”瞿榛焦急万分,求助风一天。

风一天已领着侍卫迅速将几名杀手打翻在地,此时正擒住了想要逃走的太医。风一天把手放在祝太医的脖子上,稍一用力,祝太医便面红耳赤,直吐舌头。

“快说!不然…”风一天指上再用力时祝太医开始翻白银,指着风一天的手连连点头。

风一天松开手,一脚将太医踹翻在地,一只脚踏在太医脖子上,“说!”

“她…她…吃了哑药!不能说话了!”太医战战兢兢道。

“若儿!”瞿榛抱着她大吼,从小瞿若就是王府里的宝贝,王府上上下下没人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如今不但被打得皮开肉绽,还遭此噩运,瞿榛心里恨不得将这个太医千刀万剐。

她将瞿若轻轻放在地上,挥剑指着太医,“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还是个孩子!”

祝太医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下去,就算他不说,瞿若也会把事实真相泄露,还不如老老实实说出来推卸责任。

“只因…她…知晓了皇贵妃假怀孕的事…”

这句话一出,便如平地惊雷…

“风先生…此事小人完全是被逼的,小人不想这么做,可皇贵妃用小人一家老小的命相逼,小人也是…”祝太医抱着一线生机求救,却只见剑光一闪,鲜血喷洒,祝太医没来得及哼一声便魂归西天。

瞿榛的长剑,一缕鲜血缓缓滴下…

“走!速速回宫!”风一天抱起地上的瞿若,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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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太和宫。

紫画焦急地等待着回音。“春儿,你说会不会出事?这一次我怎么心里头不踏实。”

她在自己的小院里踱来踱去,夜风一吹,烛火摇曳,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影子,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随之而来的,是“碰”一声巨响,院门被踢开,司宸墨和风一天闯了进来。

“大哥,二哥!”紫画预计大事不妙,心慌意乱的叫着他俩。

司宸墨蹙眉紧盯着她,只是不语,风一天柔媚的线条如今变得异常僵硬,目光也甚为揪心,“紫画,你还叫我们哥哥?你还能为心无愧的叫我们哥哥吗?”

紫画极不自然的一笑,“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们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吗?”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还泛起泪光,煞是可怜。

“紫画,让朕看看朕的皇儿长多大了,按理,这个时候应该能动了。”司辰墨淡淡地说着,一边朝她走近。

紫画慌了,边说边退,“二哥哥,太医说…不能乱摸…孩子会容易掉的!”

司宸墨脸色依然不惊,却猛然道:“是!确实容易掉!是怕掉出来的是个枕头!你当朕是傻子吗?”

“二哥哥,不是的…不是的…”紫画退至床边,已无路可走,亦无话可答。

司宸墨拽住她皇贵妃朝服的领口用力一撕,朝服一分为二,紫画腹部赫然绑着一个枕头…BBS.JOoYOo.NE t…

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响起,“紫画,你竟是这样的人!”

原来曹子瑜听到风声也跟了过来。

紫画眼见事情败露,立刻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三哥,我不是有意欺骗你们,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希望二哥哥对我多注意一些。”

曹子瑜练练摇头,眸中满是哀伤,“紫画,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你,我不惜跟二哥反目,不惜逼自己做违背良心的事,可这一切却只是你的一个骗局,二哥那晚根本就没有碰你对不对?你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生是二哥的人,死是二哥的鬼,你对二哥的忠诚就是这样的吗?好笑的是,我们三个居然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底是我们太傻还是你太狡猾?”

“三哥!”紫画跪在地上痛哭,“三哥,你真的不疼紫画了吗?从小到大,三哥对紫画最好,你把紫画捡回来的时候,紫画就是个小叫花子,没有三哥,紫画可能早已饿死街头。你说过,哪怕只有一口饭,三哥也会让给紫画吃,三哥,你是真的不要紫画了吗?”

“是!我疼紫画,爱紫画,只因为紫画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丫头,而不是眼前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狠毒女人!我多怀念从前那个拉着我衣袖要我买糖葫芦吃的小紫画,可现在是你杀了她!你把从前的紫画还给我!”曹子瑜醒悟后便是怒火攻心的情绪失控。

“二哥哥,”曹子瑜是紫画唯一的靠山,见他也不帮自己,紫画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她爬到司宸墨脚下,抱住他的腿哀求,“二哥哥,紫画知道错了,紫画以后再也不敢了,怎么说紫画也在你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痴痴地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