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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能告诉你吗!”陌以翔骂他,“你给我滚远点,别研究我的女人!”

“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专心把留学的事情搞定了再说别的——女人,可有可无的东西,到了国外花样见的多了,只怕你连童曼书那小草是谁都不记得。”

陌以翔皱起眉头,“你以为谁都是你?别把我看的和你一样!我再说一遍,童曼书我要定了!你马上去抓人,王八蛋我要剥了他的皮!”

挂了电话,他灭了烟回屋里,童曼书那屋没点声音,想起她晚上可能会饿会渴,他连忙去厨房准备着。

想必是被混混欺负的时候弄的,她做的便当都洒了,花朵动物形状都被挤压了,他一边把那些东西恢复原形一边吃掉那些完全坏掉的。

她做的东西真的好吃,有种温暖贴心的感觉。

大哥问他那女人哪里好,他觉得这东西就像齿轮一样,好不好别人不会懂,真正合到一起,才知道众生里恰好有只齿轮能和自己紧紧镶嵌严丝合缝的美妙滋味。

把火弄着,他往锅里放了几个鸡蛋来煮,他唯一能做好又有营养的,也就这东西了。

准备了会儿,他端着一堆吃吃喝喝去了童曼书房间。

她真的睡着了,呼吸有些沉,他很少能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仅有几次就发现她有蜷缩身体爱做恶梦的毛病。

不知道有自己的梦是恶是美,他在旁边坐下来给她掖掖被角。

一夜都没合眼,陌以翔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也不饿也不渴,躺着一动不动的睡觉,好几次他都有点害怕,手伸过去试她的鼻息。

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有点可笑,但是他真的特别害怕她出事。

除了男女之间的情愫,他也清楚,这世上再也没人会像她对自己那么好,无条件顺从,百般迁就忍耐,这么久的朝夕相处,她已经在他生活里占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没有她,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可能就连回到以前那放荡不羁的生活都是奢侈。

摸摸她额头,还好不烫,他想把她叫起来和她说说话,说什么都好,他受不了被她排除在外的感觉。

她说她自己一个人可以,完全不需要他,这话多凄凉,她也等过也期待过,失望透了才会再也不抱希望吧…

他坐着,心里一阵一阵的骂自己不是东西。

熬了一夜,陌以翔天快亮时趴在旁边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童曼书起来去洗手间,看了眼趴在旁边睡着的男人,他的样子憔悴了很多,两边都真的让他很劳烦吧。

她想的明白,傅心礼对他不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十几年也和亲人差不多了,她受了重伤,他被牵绊住走不开很正常。

可是那会儿和傅斯年闹翻,因为他说她怕见到那两人尴尬,她都理不清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

是气连他都看得出自己落败了,还是气自己不肯正视自己落败的事实?

她慢慢的挪下地,扶着墙,床头的柜上放着一堆食物和水,几个白嫩的剥壳鸡蛋放在盘子里。

看了眼陌以翔,她慢慢叹口气,是自己要的太多也投入太多了吧,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短途的相遇,不该分不清现实的去要求太多。

她回来时,陌以翔惊了下坐起来,看着她在一边喝水,他松口气,拿过她的杯子,“这是昨晚倒的,我去换。”

她坐回床上,浑身酸痛的厉害,揉着肩膀,陌以翔端了水进来,看到她不舒服的样子,连忙过来,“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她接过水来喝,温温热热刚刚好。陌以翔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自己,生怕她拒绝。

她拍拍左肩头,“这里。”

像得到了恩宠,陌以翔连忙凑过来给她揉捏肩头,看她坐着面色平静,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握着杯子,轻轻笑了笑,不像是嘲弄或别的,就是在笑,陌以翔眉梢蹙起,“笑什么?”

“笑我的运气——”她看了他一眼,“你忘了东西我回来取,演唱会出意外你耽误过来,我又正好被混混盯上,你说是不是运气太好了点,我该去买彩票。”

陌以翔听了心头不是滋味,低着头,“对不起…”

她摇头,“没事,早就不气了,碰巧的事,没办法——鸡蛋你煮的?”

他嗯了一声,昨晚都剥开了,现在外皮干干的,他也不清楚熟了没有,伸手推远了,“你换衣服吧,我们去吃早餐,然后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她倒是对鸡蛋感兴趣,拿过来一个,掰开来,里面大部分都熟透了,心的部分微微流着橙红的液体,她笑,“煮的刚刚好呢,技术活。”

看她咬鸡蛋吃,陌以翔心里不舒服,抢下来,“别吃了,凉东西肚子疼。”

她看着被丢掉的鸡蛋,有些惋惜。

看她恍惚的淡笑,脸上仍旧鬼一样的难看,陌以翔吸吸鼻子转头去给她找衣服,她就算正常说笑也仍旧让他内疚。

他心里毛毛的,她戴着面具,他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可是只觉得不妥当,她换衣服的时候,他偷偷把她的证件藏起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她会走。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43出去透气[VIP]

病房里,傅心礼正在费力的回身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傅斯年见状大步走过去,拿了杯子递给她。

她拿着杯子,抬头看见那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不知怎么有些颓丧,她不想让自己用这样的状态面对他们两个。肋

喝口水,傅心礼平复了下情绪,抬头看着童曼书,她微微吃了一惊。

本以为她所谓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女人为了讨人怜而撒的娇,可是看到她脸上的淤青,傅心礼倒是吓一跳。

伤成这样,换了她大概早就闹的天翻地覆了吧,可是那女人仍旧是平和淡然的模样,好像不曾受到什么委屈。

把果篮放下,童曼书看着傅心礼,淡淡的流露出温婉目光,“腿伤了会很麻烦,你多注意休息,叫家里的厨师多给你熬些补汤喝。”

陌以翔在身后按着她肩头,想起那时候她被自己推下楼腿摔坏,那阵子自己好像并没有太仔细照顾她。

想想,自己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值得别人另眼相看的事情…

傅心礼看看那两人无声的亲密,扯了扯唇角,点头,“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身体。”

陌以翔心里面叹息,女人啊,何苦浪费时间,说些客套又完全不走心的话呢?

傅斯年大概也听不下去,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去打电话。镬

陌以翔瞟他一眼,他倒是好,身子一转耳朵一塞就跑了。

从果篮里拿出一只漂亮的苹果,童曼书看着傅心礼,笑着,“要不要吃一个,闻起来很香,会很甜吧。”

“好——”傅心礼笑回去。

看着童曼书低头削苹果,傅心礼慢慢解释,“昨天我在舞台上出了意外,阿翔本来打算一会儿就去和你会合,可是我昨天吓的又哭又闹,他跟来医院看我做手术才耽误了时间,小童,你别生阿翔的气…”

为什么听了她的解释陌以翔反而觉得更不安了呢…低头看看童曼书,她把削好皮的苹果放在方便纸盒里切成小块,最后才递给傅心礼,扬起标志一样的温婉笑容,“吃吧——傅小姐放心,我和陌以翔没什么,昨晚的事情我都明白。”

陌以翔揉揉鼻子,不太妙,傅心礼叫他阿翔,童曼书直呼全名,看不见刀光剑影,可是杀气无形之中正在弥漫。

按了按童曼书肩头,陌以翔催促她,“好了,两个病人就都休息吧,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两位,研讨会到此结束。”

傅心礼看他拉着童曼书要走,有些焦,叫他,“阿翔,你能等会儿再走吗…等下谭老师会过来,她知道我出事一定要来看看,穆影去接她了。”

看着童曼书望着自己,陌以翔摸摸她的头发,笑笑坦白,“是我们中学的班主任,退休后去外地和儿子生活,我有好多年没见过她,以前她最恨我,因为我把她的车胎扎破过无数次——”

童曼书嫌他不害臊,撇撇嘴角,“你还好意思说。”

“是啊,阿翔你也不害臊。”床上的傅心礼捂嘴笑笑,面色虽然带着病中的苍白,可是仍旧俏丽动人,“她常说,你结婚的那天,要给你的太太做一幅‘为民除害’的锦旗送去呢!”

陌以翔笑笑,有些感慨,当初虽然劣迹斑斑,可是唯独谭老师对他孜孜不倦的批评教诲,长这么大,好像只有那个老太太给他过那种近似母亲的温暖和爱护。

被排斥在回忆之外,童曼书并不觉得失落不快,她拍拍陌以翔手臂,“要不你在这里等着老师来吧,既然那么多年没见过,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陌以翔料到她要走,连忙打断,“不行,要走一起走,你等我会儿,和一个老太太叙旧能有很久。”

“是啊,小童,你也留下嘛!老师肯定很想看阿翔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傅心礼笑。

如此挽留,她走不得,只好在一旁沙发坐下来,抬眼又觉得尴尬,对面就坐着不停打手机谈工作的傅斯年。

陌以翔本来撑着沙发背和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没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门被推开,里外顿时热闹起来。

率先进门的女人虽然步入了老年,可是仍旧气质出众,银发干净的盘起来,颈间点缀着一串质地上乘的珍珠项链。

穆影隋棠一起跟过来,谭老师看到傅心礼就走过去和她拥抱,又是亲热又是安慰,陌以翔也过去,看到这个让自己头疼了好多年的捣蛋鬼已经变成了挺拔玉立的大男人,老师很是感慨,微微哽咽的拉着几个人的手,“真是快啊…我还记得刚升上初中,每个人都还是那么小的个,现在啊,都比老师高了…”

陌以翔在一边手插兜看着她戴的项链,笑着,“老太太,链子都被你戴细了,儿子没钱给你买新的?”

老师笑骂,傅心礼则打他,“当然要戴着!那会儿我们俩不知道跑了多少商场才找到这样一串零瑕疵的,你送的时候不是还威胁老师来着——”

众人的欢笑声里,有两个人蹑着手脚从偌大的病房里溜了出去——

弯着腰跑出去,两个人都有种做坏事的刺激感,傅斯年捂着肚子,矜贵完美的形象随着他露出眼纹的大笑荡然无存。

童曼书瞪着他。

咳了咳清嗓,傅斯年收起笑容,虽然疲累,可是他气势从未减弱,看着眼前花猫脸的女人,他笑笑,“那种气氛我是呆不下去,想必你也一样——出来透口气,我猜你不会为了这件事再和我吵架。”

她无奈,“傅先生,在昨晚之前,我还没有和任何人吵过架。”

和陌以翔打打闹闹,就算吵了几句也马上就好。昨晚的事情大概和她挨打神经受损有关——这样解释她会舒服些。

傅斯年整理了下袖口,饶有兴趣,“哦?那我倒是荣幸——他们有的聊了,你要不要先走,我送你。”

“那很失礼的。”童曼书走回房间门口,傅斯年是傅心礼的大哥,算的上是长辈,他可以走,可是她和陌以翔是平辈,不跟老师打招呼说不过去。

透过窗子,她看见谭老师正抱着哭泣的傅心礼和隋棠,动容又感慨,“毕业就结婚吧,你们两对一起结,再接我老太太回来一次——都是我的亲孩子,我也想你们…”

松开把手,童曼书默默退开。她也不是矫情,只是那种场面外人在确实不太合适。几个人感情深厚的叙旧,她一个人插在里面也会不自在。

傅斯年见她又走过来,抱臂,“怎么,昨天对我发了一通脾气也没什么要说的吗?”

她想总是自己反应过激,不管怎么样,傅斯年帮了自己是事实,她像模像样的鞠躬,“对不起,是我不讲道理了,昨天还没谢谢你。”

“原谅你也可以——”摸摸下巴,傅斯年故作为难,“等下我有重要安排,现在要去对面商场买身衣服换上。你给我当苦力的话,我忘了昨晚的事。”

她刚要脱口拒绝,傅斯年截断她,“十五分钟就够了,商场很近——怕陌少爷出来找不到,我们和护士说一声。”

犹豫着还是觉得不妥,病房里继续传来笑声。

“啊!原来是你!陌以翔,我说为什么我整整三年高中没有收到一封情书,害我好自卑,原来你是在背后搞鬼!”

“哈…是的,就是他,他到处放狠话,说谁敢追求你就要打断人家的腿,你说这小子多坏。”

也许是脑袋上的伤还在作祟,童曼书看着傅斯年往电梯走去,她也抬步跟了上去。

商场果然很近,斜对街就是高档购物中心,不拥挤不喧嚣,倒是不像商业气味浓重的地方。

傅斯年选衣服快的可以,拿了一套某名牌的最新款去试穿,出来后人重新变成一位成功精锐的商人。

童曼书在柜台前看着一枚红心A图案的打火机,想起自己曾经送过陌以翔不同颜色的同款。

价钱实在很贵,她送陌以翔几次礼物就要破产了。

深灰西装的笔挺男人走过来,微微俯身去找她所看的地方,瞄到打火机,他挑唇,淡淡道,“陪我去一楼一趟——我今天要准备一份很重要的礼物,过来帮忙参考。”

她也无所谓,陌以翔如果知道她出来,傅心礼也会知道,傅心礼知道就会打电话给大哥。

可是一路上安安静静,大概还在叙旧吧。

她耸耸肩,最后看了眼那漂亮的打火机,跟着傅斯年一起下楼去一楼的珠宝专柜。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44我会正式追求你[VIP]

柜台里一片珠光宝气。

傅斯年立在那里,微微俯着颀长的身子,侧脸依然英挺气魄,他看的很认真,指头随着视线慢慢的在玻璃上游动。

大概真的有所谓贵族气质一说,譬如陌以翔那家伙,再譬如眼前的这一位。肋

童曼书在旁看着他,刚才还觉得他太过疲劳缺失了以往的强悍气派,可是换了身正装,他立刻风度翩翩起来。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傅斯年侧头看着旁边的女人,见她盯着自己看,淡淡弯起薄唇,“帮我挑一下吧,女人的东西我不怎么在行。”

看着那些漂亮的珠宝,童曼书也觉得眼花,放眼望去一片刺眼的光。

“先生打算送给女朋友还是…?”导购小姐看两人漫无目的的看,不禁微笑问道。

傅斯年没有正面回答,眸光清远,“有什么好的介绍?”

听导购小姐这么一问,童曼书倒是想起来,傅斯年好像从来没说过他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情。

他年纪不算年轻,理应有了合适的人选吧…

他刚刚说等下有重要场合,应该是指的女朋友吧…

她不知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傻兮兮,之前她还担心傅斯年屡次出现是对她有其他想法,转头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傅斯年朝她扬了扬下颌示意她过来,指着导购推荐的几款手链给她看,“帮我参谋一下,哪款漂亮些。”镬

童曼书撑在柜台上,目光绕过被推荐的那些款式,往柜台一角看去,目光一亮,指着一条餟了一串星星的链子,“这个——很漂亮。”

傅斯年望过去,淡淡挑眉,示意导购小姐拿出来。

拿出链子,导购小姐笑着,“小姐好眼光。我们公司的总裁在结婚周年时送给夫人的,就是这款手链。总裁他亲自命名这款由七颗星组成的链子叫‘永恒星恋’,用北斗星来寓意他们的感情无可转移——这手链是限量纪念品,全世界只有十条的。”

童曼书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眼就看中了好像很昂贵的手链,看着傅斯年,“要不…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倒是没什么惊奇,手里拿着细细的链子淡淡把玩。

“不用——”他把手链递给导购,笑笑,“就它吧。”

他毫不犹豫的刷卡付账,果然是万恶的资产阶级,这么大的数目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站在那个名为‘Etoiles’的专柜前,别家都在用代言明星的画面做装饰,唯独他家干干净净,背景是大片的薰衣草田,仔细看,才能看到花田里有个戴白色帽子穿白裙子的女人坐在里面。

姿势悠然神态惬意,不知怎么,她从那个女人模糊的影像上看出了幸福的神韵。

“Etoiles…”她轻喃。

傅斯年见她发呆,在她旁边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那片绚烂花海,淡淡道,“Etoiles在法语里,是星星的意思——”

她笑笑,“很浪漫。”

傅斯年举了举手里包装精美的袋子,“走吧。”

跟着他出了商场,回到医院也才过了二十分钟。

出电梯的时候她还有些紧张,别出了门就看到陌以翔怒冲冲的脸才好。

可是当走回到欢声笑语的病房门口时,童曼书坐在长椅上,心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一些些失落…

那边傅斯年也坐在旁边,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看看时间,傅斯年眸间凝动着丝丝光亮,淡淡开口,语气平缓却带着沉重的穿透力,“刚好过了二十五分钟——”

童曼书当听不懂,双手放在腿上交握,嘴角的伤口丝丝火辣的疼。

“我和人做生意见面的时候,能忍受的等待极限就是十分钟。对方一旦迟到超过十分钟,天大的理由天大的单子我也不会再等下去。”傅斯年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又充满了足以掌控一切的自信,侧头看着她,“今天,我陪你等了两个我的底线。”

心跳有些失常,她预感到什么,抵御的说,“傅先生不是要忙吗?阿翔马上就…”

“你不是个善于自欺欺人的女孩。”傅斯年慢声打断,字字敲在她心上,“问问你的心,有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它有没有在反抗。”

她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呆呆的看着自己攥在一起的手掌,是啊,心在抵抗,有些事她真的骗不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这个,送你。”将漂亮精致的纸袋放在她手上,见她触电一样立即要还回来,傅斯年直截了当,“不要急着拒绝我,我先说下自己的想法——我比你大了十岁,我这个年纪不会做些只凭冲动不凭理智的事,所以放心,我现在说的每个字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童曼书有些抖,病房里是叠加传出的欢声笑语,傅斯年的步步紧逼让她想逃,可是又怔怔的不知道该往哪逃。

“坦白说,虽然我们接触不多,可是我对你很有好感。”傅斯年噙着淡淡的笑,眼底是猎人一般幽深的暗意,锁着身旁局促不安的女人,他声音低沉,“除了让你请吃饭那次见面是提前约定之外,其余的都是我们碰巧碰上,我总想这是不是缘分,你狼狈的时候,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恰好我就在那里。你说我想太多也没所谓,虽然现在你对我还没有异性的好感,但跨出第一步起码没问题,起码,你不讨厌我。”

童曼书侧头看着他,秀气的眉头蹙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