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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傅斯年回答她想问没问出口的问题,“我感觉的到,也分析的出——如果讨厌我,你刚刚不会和我跑出去,虽然那不代表什么,但是起码,你不会觉得和我相处是难以忍受的事情,对吗?”

童曼书被他说的脑子乱哄哄,摇摇头,她明白的拒绝,“傅先生,别的我不说,但是我有未婚夫了。陌以翔毕业,我们就会结婚了。”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听着——”傅斯年霸道的打断她认为最合情合理的拒绝,“感情不是买快餐还要排队讲个先来后到,女人需要的不单单是一纸婚书,还需要一个能让你避风能给你依靠的港湾,恕我直言,陌以翔不适合你,就我所见,他不懂珍惜和保护你,在这方面,我有比他多出的十年丰富阅历以及领悟,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耐心来对待我想珍惜的女人。”

她把礼物放回去,摇头,“傅先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很感激,可是我不需要其他选择了,我知道我需要什么,陌以翔对我怎样,不是你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些就能概括的…我不会离开他。”

“之所以买份礼物送给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傅斯年把纸袋重新放在她手里,目光无波无澜,“我这样没有用物质衡量你的意思,只是觉得送份有诚意的礼物来表明刚刚的话都不是随口说的,我希望你认真考虑,而从今天开始,我会正式追求你。”

童曼书瞪大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这么直白这么顽固的人!

气息有些不平稳,她握了握汗湿的手心,看着他,“我不接受你的追求,傅先生,你还说你理智不冲动,我有婚约了,我对你没有好感,你别纠缠不清可不可以!”

“没好感,但是也不反感。”傅斯年不挫败的看着她,淡淡弯着薄唇,一脸明朗笑意,“接不接受为时尚早,但是你放心,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追求女人我也不屑用低劣手段。”

看着她气咻咻的瞪着自己,傅斯年笑意扩大,“我以一个年长者的身份送给你一句话:女孩子,不要把自己束缚进太小的空间,你的机会还多,未来还远,可挥霍享受的青春还很长——为什么不多看看更好的风景再决定在哪里停留?”

看着童曼书一脸恼恨的看着自己,傅斯年朗声笑着站起来,“我真的有重要事情要走了,你好好考虑,我的条件还可以。你也不用有负担,我对你有好感,单纯的因为你是个可爱的女孩,没有其他任何前提原因,所以,你不用防备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对你有好感的异性而已。”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45答应我别离开[VIP]

到这个时候,被傅斯年几句话堵的毫无还口余地,童曼书才发现原来十年的差距不是只是说出来‘我比你大十岁’那么简单。

他句句都把她的理由推翻,也不是她说不出绝情的话去拒绝,而是她毕竟只有二十岁,活到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直白的说过‘我要正式追求你’。肋

相较之下,连和陌以翔在一起都没有这样让她无从招架。

傅斯年说‘有事,再联系’就走了,她实在对付不了他,想说不要再联系,又深知说了也白说,浪费口舌而已。

坐在那里,她傻傻的拿着那个纸袋,好像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说喜欢她,对她有好感,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条件又‘还不错’。

折好纸袋,她靠在椅子上发呆,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脑子里什么欣喜了,得意了,都沾不上边,连烦恼了,担心了也都没有。

她觉得心里发空,阵阵失落砸下来,窒闷的疼。

第一次听到那样直烈、甚至是真诚的表白,第一次听到,是傅斯年说出来的…

她淡淡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还期待什么呢…

她听到那些话虽然惊慌,但是还没有傻掉,傅斯年再怎么有毅力有条件,她也不可能和他怎样。

陌以翔这里她走不了,况且,自己对傅斯年也没有那个心。镬

礼物她不能交给傅心礼转交,有些事两个人之间还好办,加入其他人,反而麻烦也尴尬。

病房里的的热烈气氛总算趋于平缓,她正发呆,忽然听到陌以翔焦急的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近,他边走边道,“刚才还在这里的!我去找她!”

门拉开,他大步往走廊一边走,走了两步,蓦地反应过来转身,看到坐在长椅上发呆的女人,他长出一口气走回来,脸色因为刚刚的一惊有点发白。

俯身握着她的手,陌以翔咬牙责怪她,“乱跑什么!想吓死我是不是!”

童曼书抿唇笑笑,“对不起,我刚才有点闷,出来坐下。”

摸摸她的额头,陌以翔心里生出愧疚,竟然这么久才发现她不在屋子里,刚才不知道和老师聊了多久,晾着她她不生气才怪。

把她扶起来,陌以翔带她进病房,在她耳边低声说,“跟我老师打个招呼,然后就回家。”

她淡淡的笑,看不出什么喜怒,陌以翔心里没底。

扶着她走到病床前,陌以翔咳了咳,看着一脸笑容的谭老太太,搂着童曼书肩头,脸色柔和灿烂,“老太太,这就是我女朋友,怎么样,比你女儿儿媳不知道漂亮多少吧?”

谭老师见童曼书满脸伤痕,诧异的看了看傅心礼,“这是…”

“阿翔虐待的。”傅心礼凑到她耳边飞快的说。

陌以翔瞪过去,“扯淡!我怎么会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老太太,她昨天出了点意外才受的伤。”

童曼书弯腰行礼,“你好,老师,叫我小童就行。”

“真乖巧伶俐的女孩。”虽然带着笑容夸奖童曼书,可是谭老师目光不停的瞟向旁边的傅心礼,这么多年,这四个玩伴感情好的众所周知,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两对情侣,那几年在眼皮底下几乎形影不离。

可是没想到,陌以翔这边,竟然凭空插了个女朋友进来…

招呼也打了,陌以翔怕童曼书累着,搂着她看着众人,“我先带她回去了,老太太你玩几天再走吧,这边不缺你吃住,我给你送五星套房里,随便你住多久。”

谭老师笑着指指他,“说话就是不招人听——小童啊,你可真是受苦了,和这个小子在一起,有的气受了!”

她笑笑,身旁的陌以翔正宠溺的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她白白的脖颈和耳朵看的他浑身燥热,陌以翔也不避讳的当众把她横抱起来,“那我们先走了,老太太你先在这等会儿,酒店那边安排好就叫人过来接你。”

蹙了下眉头,谭老师想斥他胡闹,可是看看他怀里乖巧依偎的女孩,又怕她会多心不高兴。

看着陌以翔抱着她离开,她忍不住问发呆的傅心礼,“怎么回事你们…”

傅心礼靠在她肩头,闷闷的叹气,“他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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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陌家,陌以翔抱着童曼书一路上楼。

佣人见状虽然吃惊,但是也都不意外,这小两口天天折腾新花样,能一起回来就代表没有什么大事——

可是这次童曼书伤的真的不轻,脸肿的那么厉害,佣人私下议论,二少爷真是太狠了。

上了楼,陌以翔直接把她抱到他的卧室,在门口童曼书挣了下,勾着他的脖子请求,“回我自己房间吧,我想换下衣服洗个澡休息。”

陌以翔想想,决定不予听从,抱着她放到自己床上,他折回去她那取睡衣。

脱了外套,童曼书伸手去接他拿着的睡衣,陌以翔不给,上前又要抱她,她推开他,笑笑,“我的腿又没有受伤,不用这样啦。”

陌以翔有些敏感,蹙眉,“你生气了?去看傅心礼不是你提议的吗?你别跟我话里有话!”

童曼书倒是愣了,她并没有影射傅心礼的意思,现在两个人倒是草木皆兵。

她摇摇头,不要睡衣,径自往浴室走,解释着,“没话里有话,你想太多了。真的。”

懊恼自己语气太凶,陌以翔上去拥住她的腰,紧紧的搂着她娇软的身子,抵着她后肩,喃喃道,“对不起,我特别怕你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没好日子过…”

“说的我好像是个小气包…”她也笑笑。

“那你以为呢…”陌以翔嗅嗅她的发香,淡雅宜人,他声音愈发暗哑,用鼻尖蹭蹭她耳朵,闭着眼,“够香了,别洗了…”

微微瑟缩了下,她知道陌以翔想干什么,连忙覆盖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顺势解开拿掉,“医院的药味很重的,我去冲下。”

“我也有,一起冲…”陌以翔含住她耳垂,时不时还伸出湿热的舌尖四处舔弄着。

她脊背一僵,反抗的动作有些大,语气严厉起来,“你别闹!”

陌以翔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弯着身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见她又不像发脾气,皱眉头,“你怎么了?”

童曼书捡起睡衣,踩着柔软的地毯往浴室走,垂着眼睛,“没事。”

“你不对劲。”陌以翔伸手拉住她,试图找出原因,“你生气是因为傅心礼,还是因为我那会儿没注意到你不在病房里?”

童曼书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看着他。

他一脸焦躁,“你前几天不是这样的,有话你也不说,我猜来猜去累死了!”

“我前几天?”她淡淡挑眉,笑了下,“前几天什么样?”

她的笑一点都不真心,虚伪的厉害,陌以翔有点窝火,“我还得怎么哄你,你让我怎么哄你才能给我好好的!我要不要给你供起来每天一遍水果三遍香!”

童曼书脸色冷下来,眼珠定定的看着他。

陌以翔深觉掌控权早已不在自己手里,这感觉十分不好,眸底冷光一闪,他伸手捏住她下巴,俯首要吻下去。

唇瓣细微之隔,童曼书蓦地挣开他的钳制,偏头躲过去。

陌以翔更是恼火,扛起她就丢到床上。

细弱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陌以翔粗鲁的撕开衬衫压下去的时候,就见她握着右手微微蜷缩着抽搐,他心尖一颤,抓过她右手一看,包着纱布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色。

他痛心的揪起眉头,拉过她搂在怀里,边叹息边拆开她的纱布,语调沙哑痛楚,“前几天不是好好的,现在也要好好的…你别生气,我们这几天再去南关岛,好不好…”

解开纱布,童曼书看着手上裂开的伤口,深感疲惫,叹气,“陌以翔…”

他有不好的预感,紧紧搂着她,怕她跑掉一样,“别离开我,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离开…”

她觉得他傻气,他抓着她不停的要保证,她快要窒息,只好回手摸摸他脸颊,哄着,“好,答应你不离开…”

他重重点头,搂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46花都开了[VIP]

刚上楼,远远就听见陌以翔卧室里传出吵闹声,端着晚餐的坚叔吓了一跳,快步往前走,心里面直叹气,这两个人,不会又吵架了吧!

跑到门口,他空出手开门,进了屋并没看到他料想的激烈争执,定睛看过去,那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一人一只手柄,对着电视机打着赛车游戏。肋

坚叔舒口气,把晚餐放到旁边的茶几上,“少爷,童小姐,快吃饭吧。”

那小两口打的正激烈,盯着屏幕完全没空理会他。

叼着没点着的烟,陌以翔吊儿郎当的把腿搭在矮凳上,神色从容的瞄了眼旁边咬着牙恨不得冲进电视里的女人,嗤笑了声,“最后一圈了啊,输了的按约定,可不准反悔——”

童曼书不理他,使劲的按着手柄上的加速键,可是她的那辆红色小车还是在眨眼间被陌以翔落出了十万八千里。

说好他让她先跑三圈,可是为什么她落他三圈到最后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超过去!

电视上飘出彩带为陌以翔的车子喝彩,旁边的男人贼贼笑了笑,用胳膊肘碰碰她,“你输了——”

童曼书斜着眼睛瞪他,他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实在欠扁。

躺在沙发上,陌以翔懒懒的把脚丫子抬起来送到童曼书跟前,那女人咬住嘴唇瞪他,虽然不乐意,可是还是愿赌服输的过来把袜子给他脱掉。镬

心情好的很,陌以翔枕着手臂,用下巴指了指床的方向,“枕头底下和床头抽屉里,都有袜子,去找找都洗了。”

坚叔看着两人,咳了咳,“少爷,童小姐,吃饭了——”

陌以翔坐起来,拿起勺子喝口鲜美的汤,咂巴咂巴嘴,看着可怜巴巴找袜子的女人,傲慢的叫她,“你,吃完了再洗,长点力气洗的也干净!”

童曼书扔下一堆臭袜子去洗手,心里骂着他外表人模人样,可是私底下邋遢的要命。

脏袜子到处乱扔,不光枕头底下和抽屉里有,他看的杂志里面都夹着不知道是哪年放进去的臭袜子——

翻翻眼睛走过来,她坐一旁闷闷的吃饭——

他忽然兴起说要教她玩游戏,她摆弄了会儿又觉得不太难,谁知道这话一说出去陌以翔就抓着她要打赌,让她先跑三圈,输了的要给对方做三天的奴隶——

五圈的赛道,让了三圈,她再笨只要不开成倒车一定能赢的,可是偏偏被他赢了!

她暗恼,这个死家伙几时安过好心思,她这个赌打的真是傻。

坚叔得知两个人在打赌玩,为他们之间的和乐共处感到高兴,在一旁看着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的闹着玩,他挂着笑容。

但瞄了眼童曼书用过的手柄,坚叔不禁干咳了声,陌以翔瞪过来,目光里明白的写着:臭老头快出去,少罗嗦!

童曼书转头看了眼坚叔,淡淡笑着,虎牙尖尖,“坚叔去忙吧,这里不用麻烦你了。“

坚叔欲言又止,瞄了眼那只手柄,被陌以翔催促着赶出了房间。

门外,他叹口气,少爷也太坏了,那只手柄被春花咬断了一根线,加速键时好时坏,用它能跑过把这游戏玩烂了的陌以翔才怪!

门里,陌以翔抢过童曼书碗里的红烧鱼块,面不改色的吃掉,把她挤到沙发最角落,他一个人横在沙发上大爷一样的躺靠着看电视。

不和他计较,童曼书坐在扶手边吃饭。

电视里演着经济新闻,不是这个富翁就是那个老总,她吃着他扔过来的胡萝卜,听着里面的记者滔滔不绝的讲,“这次陌氏企业将度假酒店和住宅的概念合二为一,强势闯入房地产行业。据说这次的建筑设计获过国际大奖。陌氏的负责人称,这次跨界扩张,公司上下信心十足…”

陌以翔见她傻乎乎的只吃着自己挑出去的胡萝卜,连忙夹了别的菜放在她碗里,敲敲她的头,“你傻了啊!”

她转过头看着他,神色倒是真的有点发怔,她问着,“陌伯伯要去做房产吗?”

陌以翔对生意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件事也听老爸说过几次,点点头,“是吧,他总说开赌场祸害人,钱赚的差不多就要收手——不过地产也好不到哪去,他爱折腾随他,不过估计是试着玩,他一大把年纪,早点退了抱孙子要紧,弄什么地产,闲的——”

见她咬着筷子盯着电视,陌以翔用拇指擦擦她嘴角的菜汁,皱眉,“想什么呢?”

她回神过来,摇摇头,“好像很庞大的项目,我担心陌伯伯的身体吃不消——”

“什么吃不消啊!”陌以翔嗤之以鼻,“那破地方连名字都没取好,就是一块地皮打算要弄房子——那些人瞎折腾的,上电视骗关注度。”

她慢慢咬着饱满的米饭,“要什么样的名字?”

吃饱了,陌以翔懒懒的枕着她腿躺着,“谁知道要什么名字…你有好意见?”

握着筷子,她淡淡道,“花都。”

陌以翔噙着笑,“听起来好像青楼呢?”

她蹙眉瞪他,陌以翔握着她的手,捏捏把玩,闭着眼昏昏欲睡,“也挺好的名字…将来有一天盖好了,弄套送你,到时候就说,‘童童你看,花都开了,你就从了陌以翔这个老光棍吧!’“

说完他兀自笑着,旁边的女人却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新闻看着。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47替她出气[VIP]

黑暗的仓库里没有风,空气窒闷又沉重。

木棒和拳脚重重的打下来,几个人被打的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头顶亮起强烈的灯光,浑身是血的人伸手抵挡,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俯身看着自己的男人。肋

“呦嗬,这个还没死——”黑衣男人阴鸷的笑了下,朝着身后的人说道。

几个人会意,立刻走过来又是一顿狠辣的毒打。

那人被打的连连吐血,眼看扛不住,只好低下头哀求,“陌少爷!我有眼无珠才会和你过不去,我错了,饶了我这一回…”

陌以翔慢慢的推开打火机的盖子,上面的桃心图案若隐若现,点着烟,腾起的白雾氤氲了他邪肆冷峻的面庞。

合上盖子,他慢慢走过去,其他人停下来散开。

吐出白雾,他慢慢蹲下来,盯着地上鼻青脸肿的人,噙着笑,拍拍他的脸,“其实你和我过不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真没把你当回事来看——今天,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吗?”

乔泽吐着血沫,眼白一阵阵往上翻,陌以翔的人都下了死手,不求饶真的会丧命。

他咳着,艰难的说,“我该死,我不该碰陌少爷的女人,求陌少爷放我一条生路,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跟前…”镬

看着他老鼠一样的抱头哀求,陌以翔低低的冷笑起来,眼神里带着阴厉,他捏着手里的烟头,噙着丝丝笑容,慢慢的将烟头按在了乔泽的手上。

那人立刻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陌以翔皱起眉头,捏住他的嘴巴把烟头塞进去逼着他吞下去。

周围人看到他这么狠,竟然也跟着感到发冷。

看着乔泽捂着喉咙打滚,陌以翔就在一旁蹲着看他,神色始终幽深森冷,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盖子开开合合发出节律的声响。

看他的惨象看够了,陌以翔看看时间,睇了乔泽一眼,“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如果你再敢没事找事,我不介意直接送你上西天——”

“谢谢陌少爷饶命!”乔泽倒在地上不停的低头行礼,“我再也不去打扰你和女朋友的生活,我会滚的远远的!”

陌以翔满意的起身,他把手揣进裤袋里,目光凛然的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你清楚就好,我不管你是马帮还是牛帮,犯到我头上,我照样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真找死,我的女人也敢碰。这次你的人打伤她,我会好好替她讨个公道。”

乔泽瞪大眼睛看着他,黑衣的挺俊身影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其他人都跟在他身后。

乔泽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忽然听见大门口有液体洒在地上的声音,他大惊,闻到浓烈的汽油味时,门口火光一闪,腾地一声,火焰迅速的燃起来组成一堵墙。

他吓得大声呼喊,拼命的要挣脱手上的绳子,可是大门口的人只是微微侧了下身子,看了眼那炽热的火光,他朝旁边人扬了扬下巴,那两扇沉重的铁门在下一刻重重的被合上——

出了门,他抬头看着天空稀疏的星星,心头压抑的阴霾散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