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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推着回屋,陌寂年不停叹息,“孩子啊,你真是傻,别让一时冲动的决定让自己之后都后悔…”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推着他进了屋,陌以翔没有在餐厅吃饭,她也不是故意躲他,只是想尽量不和他正面相碰,免得大家尴尬。

送陌寂年回房,护士给他做检查和挂点滴,她去厨房给他冲药茶喝。

把滚热的开水注入瓷杯里,她站在那里,身后忽然有人讥笑起来,声音冷涩,“真想躲就不应该再踏进这个家!”

她手一歪,热水溅在白嫩的皮肤上,有些痛。

她盖上盖子,低着头,打算从他身边穿过去。

陌以翔却侧身靠着门框,右腿一抬踩着另一边的门框,拦住她的去路,冷眼看着她,“回来装什么孝子贤孙!你有那份人情味,就不该一声不吭哑巴似的打掉陌家的长孙!我爸知道了非气背过去不可!在这里装的人模人样,你敢不敢不这么虚伪!”

她端着热热的茶杯,低着头不看他的眼睛,“请让一让…”

“干嘛不敢看我!”陌以翔焦躁的捏住她下颌,逼迫她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他压住心底的纷乱异样,冷哼,“走的时候挺风光不是吗?干嘛又回来这里当佣人了!傅斯年玩够了不要你了?残花败柳发现还是陌家人好骗?”

她着实感到难堪,后悔起自己没有躲他远点,她挣扎了一下,别过脸,“陌先生请放心,等陌伯伯情况好一些,我不会再打扰。”

她的陌先生叫的倒是驾轻就熟,他冷笑,甩开她的下颌,“你舍得吗!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说走也不下三遍了,每次还不是转个身就回来!贪财奴,还想骗多少你才会知足?”

她咬咬嘴唇,苍白的脸终于直直面对他,端着茶杯的手有些抖,“我没有拿你们家的一分钱!你没权利这么污蔑我!”

“哦?不要钱你回来干嘛?难道是对床上的我念念不忘?傅斯年满足不了你的胃口?”陌以翔抱臂看着她,笑得极其恶毒,此刻他完全又陷入疯狂,只知道以折磨她泄愤为乐,这个耍他耍的团团转的该死的女人!他恨她恨到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才足够确切!

童曼书气的涨红脸,紧紧咬住牙关,已经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什么,强冲着往外走,陌以翔见她想逃,回手推了她一把,“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手里的热茶一下子被推洒,童曼书只觉得手背上一阵**辣的灼痛,微微抽了口气,再看,已经半边手臂都红了起来。

陌以翔怔了下,看到她咬住嘴唇眼角翻着泪光的时候,心头剧烈一缩,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拉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烫伤最疼,童曼书缩着手臂想摆脱他粗暴的动作,陌以翔看她要哭的样子,连忙搂住她,下意识的就哄着,“不哭,上了药就不疼了…童童别哭…”

她听了心里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74在他面前丢盔弃甲[VIP]

厨房里,陌以翔拉着童曼书的手臂给她上药,急起来他也忘了自己前一刻还极尽刻薄之能事。

抹着药油,他看着她忍痛皱眉的样子,忍不住斥责,“你是笨蛋吗!不会躲开!”

童曼书痛的说不出话,看了他拉着自己手臂上药,时不时还低头吹一吹,这举动太过亲密了,她有些别扭,不由得往回收手臂。肋

陌以翔手心一空,不悦的抬头看着她。

有些拘谨,童曼书站起来,揉了揉衣角,“没事了,陌先生去忙吧。”

看着她要跑,陌以翔一脸不快,叫住她,“手臂肿的猪蹄一样,老头子一看就看出来。上楼去换件衣服。”

她连忙摇头,“不麻烦了,那我今天先回去,你帮我…”

“不帮。”陌以翔起身走开,斜了她一眼,“要走自己说。”

留下她一个人在厨房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看手臂,确实红的厉害,如果被陌寂年看到,一定会担心,她又不能不辞而别,想想,只能上楼去换件衣服。

陌以翔靠在栏杆边上盯着她上楼,那抹身影始终牢牢的扎在他眼睛里,该死的女人实在有手段,装装可怜就让他心软了,她受伤干他何事!又上药又安抚!白痴!

楼上,童曼书回到自己从前的房间,一开门进去,熟悉的记忆一起涌出来,她看着那明亮的窗子,第一次见到陌以翔,他就砸坏了原来的玻璃,看看那浴室,曾经她在那里开出条件引.诱他,只要考试全都通过,就把自己给他…镬

其实也没有多久,可是一想起,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她叹息着,关上门,走到衣柜前去换衣服。

那时候更多的是为了取得陌家人的信任,所以忍气吞声不顾一切,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事都能做。

交出身体是早有预料,可是担惊受怕的找他,只怕他去非法赛车,看他和狐朋狗友厮混又生气怕他染上脏病,担心他,气他,惦念他…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演戏演的太过投入。

那些和陌以翔在一起的经过,无法细细研究,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掺杂了太多自己控制不住的东西在里面。

报仇这件事,她是最不自量力的那个人,没有超强的自控力,也没有坚硬到百毒不侵的心,所以才弄成今天这地步。

除了惩罚自己,她找不到别的出路。就那么困在这个迷宫里绕啊绕啊,她已经快要精疲力尽。

门口,那从来没有敲门意识的男人正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衣柜前那片雪白的脊背。

眼睛有些花,他喉咙滚动了下,看着她用素白的手把一件九分袖的湖绿连衣裙拿起来,俯身,一点点用那件衣服遮挡住她曼妙美好的身体。

陌以翔喉咙有些干渴,不由自主的走进去,回手就把门反锁上。

童曼书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他走过来,连忙转过身子面对他,手绕在身后慌乱的拉着背后的拉链。

“出去!”她着实羞恼,这个人怎么一点没有长进,随便闯进来看到人家换衣服还面不改色的往里走!

陌以翔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样子有些吓人,喘着粗气的压过来,她吓得急忙用手推他,瑟缩着躲避,“陌以翔!你怎么可以随便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墙壁之间,眼神依稀散发着骇人的精锐冷光,嗓音粗沉,“既然换衣服,为什么不锁门?你盼着我来是不是?”

热气喷在脸颊上,她心头发颤,慌乱的屈膝撞向他,他轻巧一躲,噙着笑,指头轻佻的挑起她下颌,欣赏她慌张害羞的样子,“想我了就直说,我不会吝啬给你一些温暖的…”

看着他俯首吻下来,童曼书急的一口咬住他撑在她旁边的手臂,使得劲儿有些大,陌以翔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人却纹丝不动,无可阻挡的埋在她颈间吮吻起来。

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她腿一软,不停的砸他肩头,她颤声阻止,“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小东西…我就喜欢听你叫…”陌以翔才不怕她的威胁,大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胸前,五指一收,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

咬住嘴唇,童曼书也阻止不了那一声沙哑的喘息溢出来,陌以翔看到她那泛着潮红的脸蛋,热血激荡,勾着她的腰一个旋身,猛地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小床上。

他撕扯着她的领口,矜贵的衣料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童曼书脑子发胀,捶着急切发狂的男人,“陌以翔!我们分手了!你不能再碰我!”

他蓦地抬起头盯着她,眼睛被突如其来的情.欲逼的通红,他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笑着钳住她下颌,样子残酷又邪恶,“别装了好不好?我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过了让人恶心——现在你做到了,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如果你好好卖力取悦我,我让你回来…乖乖的,等我舒服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带着几分木然的看着他,那狰狞的样子陌生十足,他的手伸进她裙底下抚摸,她一下子想起那个拿掉的孩子,忽然一阵发冷。

“我刚做完手术…”她躺着,目光淡漠死寂,“你不是嫌我脏吗?”

陌以翔眉梢一紧,手拿出来,还是不甘心被她牵着鼻子走,扼住她细细的喉咙,冷笑,“童曼书,我真是搞不懂你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你要什么我给不了,你去和傅斯年不清不楚有意思吗?还是你就觉得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怎么着,也没见傅斯年带你出去见人啊,是不是让人家玩了,知道外面难混,所以现在又回来撩拨我?”

童曼书关起耳朵,那些话还是在她有所防备的心上敲出了裂痕,她推开他,坐起来,衣服被撕坏了,她也没有力气去管身后的拉链了,就那么坐着,人有些虚脱,低着头,“陌以翔,你讨厌见到我,以后我尽量不来也尽量不碰见你…我今天先回去了,陌伯伯那边,我托别人告诉一声…你尽早找个他满意的儿媳妇吧,我走了。”

看着她起身,陌以翔伸手捉住她手腕,目光阴郁,警告着,“告诉你,凡事适可而止,来也是你,走也是你,你当我是傻子让你耍着玩吗!今天你演过头了,本来刚才我还有点兴致,现在都被你败光了!”

他这一番话实际自认为是在提醒她,如果老实的说几句软话,她要留下他也就容忍她了,可是她不理睬也不回头,挣开他手还是要走。

他顿时大怒,指着她,“滚!告诉你,以后我再碰你,我就跟你姓!”

童曼书拿了自己的衣服去浴室,不到半分钟就出来,把那件撕坏的衣服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同时在上面放了几张钞票,没有看他,“不知道够不够,对不起,弄坏了你借的衣服。”

陌以翔气得直发抖,大步走过去,拿起衣服狠狠两下撕成了碎片丢进垃圾桶,刻薄道,“你穿过的烂东西还有谁要穿——这几个钱还是拿回去吧,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都迫不及待的拿出去卖,大概不是一般的缺钱!”

她怔忪的看了他一会儿,目光里的受伤显而易见,陌以翔闭了口,却不肯屈服的低头睥睨着她。

好一会儿,她自嘲的笑笑,“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陌以翔脸上的表情僵硬着,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语气软了些,叫她,“你等会儿…陪我爸吃了午饭再走。”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慢慢回过身,“不打扰了。”

她出了门,步伐飞快的离开那间房,她到底哪根筋坏掉了要和他碰面和他说话,早就知道他会狠狠羞辱自己,为什么还不长记性的疏忽大意…

她擦擦酸涩的鼻尖,她没见过比他更刻薄的人,这世上能用几句话就让她丢盔弃甲想逃跑的,也只有他了…

她拐弯下楼去,身后,陌以翔正追出来。

她不想停步,陌寂年也顾不上管了,她只想逃,逃的远远的,躲回自己的小窝。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75放弃,他做不到[VIP]

做了检查,陌寂年想找童曼书来,可是叫了半天,最后是管家坚叔走进来,告诉他童曼书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

陌寂年听了,顿时怀疑,好好的为什么说走就走,还说改天才来?

坚叔闪躲着他的问话,顿时知道是谁做的好事,陌寂年把陌以翔叫过来臭骂了一顿,怕顶嘴惹的他又犯病,陌以翔老老实实的任由他发泄了一通,心里也是郁闷。肋

之后也是邪门了,整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见到童曼书一眼。

据说也是隔几天会来,可是偏偏不是他出去就是他在睡午觉,总之如她所说,真的就一次也没有让他碰见。

家里面必定有人给她做了间谍,不然她哪能那么巧的避开他来和去。

整整半个月又没见,他抓心挠肝的难受,有时候也后悔说她说的太狠了,可是又咽不下那口气,她凭什么耍自己,凭什么拿他不当回事。

也分手了,理她干嘛…

辗转反侧的难受,一个人的夜里总觉得连月色都是冷清的,靠在窗口抽了根烟,依稀想起好久之前,第一次见她,好像也是这么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他转身走出去,推开对门的房间,屋子里都没有什么她的味道了,以前开门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不知道她用的什么东西,只记得她不喜欢用香水,梳妆台准备的一堆瓶瓶罐罐开封的很少很少,他在她的房间里站着,侧头看着地毯,那时候推门进来,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散着头发摆扑克牌。镬

她那会儿实在土气,穿着半旧的睡衣,头发随意的散开着,他第一眼虽然不惊艳,可是也没有失望。

他至今还记得她的神情,黑发乌亮的散在两颊两边,刚刚洗完澡,脸蛋微微红着,她皮肤很白净,静静的垂着眸子摆弄着扑克牌,虽然只是一眼,他也看得出她那时候的心情其实是忐忑又不安。

他看到床头还是摆放着扑克牌,走过去拆开来,坐在她坐过的地方摆起来。

在这个房间里,两个人一起耳鬓厮磨亲密缠绵过,一起赖在被窝里大太阳老高也不愿起床过,那时候他过的日子简直可以用养尊处优形容,饿了有她煮饭,冷了有她取暖,一切的一切只要有她就变得特别轻松快活。

活到现在也再没有那么惬意过,他一度膨胀的上了天,只觉得自己是最得意的人,可是转眼,连个兆头都没有,他就被她狠狠的打入了地狱。

他小时候那次,和大哥一起被绑架,他因为好几次尝试逃走而被绑匪狠狠的打了几顿,他怕黑,怕脏,怕冷,却被人关在潮湿阴暗的小屋子里,遍地是垃圾,老鼠比他的小腿都粗,每晚上他都哭着想回家,可是病的快要死掉时候,绑匪放了大哥,还跑来告诉他,你爸妈不要你了,他们要求先放你大哥,小鬼,看你也卖不上价钱,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地位,拿不到合适的钱就把你扔到荒山野岭喂野狗。

那半个月他过的生不如死,被抛弃的感觉深深的烙刻在他幼小的心里,虽然时过境迁,大哥说他不应当再去计较当年父母无奈的选择,他也不是十岁八岁,也懂了父母那时的艰难。

只是,有些阴影一旦形成,所留下的恐惧是旷日持久的。那种不被当成最重要的而舍弃的感觉,他不想在经历一次。

所以他很久以前就告诉自己,如果不是唯一最珍贵,那么无所谓放弃。

他靠在她的小床上发呆,以前觉得放弃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哪有什么能让他撕心裂肺难以割舍,可是现在一想到以后永远也见不到她了,她会跑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想想就难受就狂躁。

这个放弃,他委实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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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大师勃多朗的巡回画展落户B市。

虽然这位画家不是众所周知的主流名家,但是在业界,这位画家却享有很高的声誉。

这次主办方大肆炒作,弄的看画展的人暴增,票一时紧俏起来,就算每天起个大早去排队,也还是一票难求,没有关系的很难弄到。

童曼书去排了两天队,前面买到票的都是些连勃多朗是干什么的都搞不清楚的人,她有些气,第三天也不去了,赌气在家里翻着傅斯年送她的画册,虽然只是一本小小的册子,可是只有勃多朗出生地的纪念博物馆才有的卖,每年发行一百本,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品。

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渠道弄来的,她珍惜的很,那个男人细心又周到,她过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正趴在家里难得惬意一回,就听见手机滴滴响起来,她伸手拿过来,是一条短信。

“F:需不需要勃多朗画展的票,朋友送我两张,可无偿转赠给可爱的女士。”

她惊叹,这个男人简直神了一样,许久没联络,他竟然还记得她喜欢勃多朗的画作。

她回复,“傅先生为什么不去看,很精彩。”

“F:我以前一直以为勃多朗是弹钢琴的,怕去了会玷污大师的艺术,实在心虚。”

她笑,“艺术不分内行外行,展出也只是让人们去欣赏美丽的事物,并不遥不可及。”

“F: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一时间找不到有愿意陪我去欣赏美丽事物的朋友,你知道我的圈子都是有铜臭味的商人,他们宁愿去看股市曲线图也不要看什么抽象画。”

她握着手机,笑笑,不知道回些什么的时候,那边又过来一条短信。

“F:不如搭个伴吧,你帮我普及画展知识,我请你吃晚餐。”

和傅斯年单独相处吗?虽然她现在也没有非要和他划清界限的理由,可是她已经习惯了去拒绝靠近自己的人,以前没有思考过应不应该,现在却难免觉得自己太过没有人情味,对别人她不会犹豫,对傅斯年,她实在无法推开,一个如此细心体贴的人,她此生没有遇到过。

作为知己,他实在太过难得了。

“F:女士在犹豫?放心,此男经检测,安全无毒放心接近——没有问题的话,明天五点钟会展中心正门口见。”

她犹豫着,那个‘好’字还是发了出去。

傅斯年是个有趣的男人,谈不上心动,好感还是有的,和那样周到的人相处,是件很轻松很惬意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外面天气晴朗,温度适中威风宜人,她心情颇为不错,找了件红色带荷叶领的连衣裙换上,头发外层梳起来用发夹抓住,里面的直发还是散开来,上了淡妆,她看起来十分大方得体。

倒不是为了傅斯年如此隆重,而是勃多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太过崇高,爸爸就是他忠实的粉丝,她也遗传了那部分的基因,不知不觉就热爱上那个人和他的画了。

五点差十分,童曼书抵达会展中心正门,一过去,就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认真的翻看着宣传册子。

她笑笑,走过去,“这位先生,有看到勃多朗代表的钢琴曲是哪一首了吗?”

傅斯年这才抬起头,眼前的女人让他目光一亮,挑眉,看着她,唇角提起来,笑容焕发的把手负在身后,“取笑我是吗?等会儿请你吃路边摊。”

她笑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倒是比以前更加自然,如今她不是谁的附属品,和自己合得来的朋友相处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瞻前顾后。

傅斯年见她心情和状态都不错,赞许的点点头,“今天很漂亮——女士,入场?”

她笑他的样子滑稽,眉眼间顾盼生辉艳丽动人,和傅斯年一起并肩入场。

勃多朗的画并不晦涩难懂,写实画作颇多,童曼书和傅斯年在偌大的场馆里随意的转动着,她偶尔给他讲些自己听到的那些画后面的故事,他听得也津津有味,并不显得勉强。

气氛很舒服,他笑意温和的倾听,她竟然也变得活跃多话。

英俊漂亮的男女组合,看起来就十分的养眼。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76谢谢你的成全[VIP]

展厅里,童曼书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飞来飞去。

傅斯年跟在她后面,始终噙着淡雅宽和的笑容。

转了一圈之后,两个人肚子都饿了,看她恋恋不舍的离开展厅,傅斯年笑着问,“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勃多朗?小时候接触过美术?”肋

她眨眨眼,“我学过钢琴。”

看着她俏皮的样子,傅斯年笑了笑,声音磁性动听,“原来女士你这么多才多艺——如果喜欢,我再请朋友帮忙拿些票,明天再来看。”

她皱皱鼻子,“可恶,我这个平民一票难求,资本家们却把这里当成公园。”

傅斯年朗声笑起来,“资本家现在不是在造福平民——请你吃饭,要吃什么?”

童曼书摸摸下巴,故作思考,“要吃最贵的——”

傅斯年忍不住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宠溺笑笑,“好,资本家今天放血。”

她脸蛋红扑扑,转头躲开他的视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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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漂浮着小提琴的热烈乐曲。

座位上的男人眸光深邃迷人,相貌清朗俊逸。紫兰条纹衬衣挽起袖口,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颈间和手腕露出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

傅斯年抿了口甘醇的红酒,看着对面埋头吃东西的女人,笑着,“其实你可以适当的和我聊聊天,不用付钱的。”镬

童曼书有些不自然,面对这个男人,时而轻松,时而又很紧张。

想起今天的种种,她深觉满足,举起杯子,敬他,“谢谢傅先生,看一次勃多朗的珍藏画展,我替我父亲完成了心愿。”

傅斯年和她轻轻碰杯,两个人各自饮着杯中酒。她喝了口,只觉得那甜美一直从舌尖开始扩散到每一颗味蕾。

“父亲是画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