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算是吧…不过他画的是建筑,他是设计师。”
傅斯年挑了下眉梢,“哦?那说不定我每天经过的地方,就有他的设计。”
童曼书一脸崇敬,“我爸爸很厉害,他是我的偶像。”
他看着对面那可爱的小女人,指尖捻动杯子的腰身,“其实看得出来,你出身良好的家庭——童小姐,冒昧问一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像你的年纪,应该要把大学念完比较好吧?”
她想了想,狡黠的看着他,“打算嘛…倒是有,做成了再说,不然提前把牛吹了,以后多丢脸。”
他笑的眼角产生了浅浅的纹路,却不难看,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于此。他和她拉钩,“那说好,等你做成了,第一个告诉我。”
童曼书笑着,和他拉钩钩。
隔着水晶屏风的另一边,黑衬衣的笔挺男人远远的立在那里看着这一幕,脸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复杂情绪。
好半天,有人拉着他的衣角叫他,“阿翔,有位置了,快来啊!”
他低了低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傅心礼。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会这么难找位子,我大哥向我推荐的时候,这里才刚开始营业,没什么人的…你怎么了?”傅心礼看他恍惚的心不在焉,尽力的直起身子去看远处发生了什么。
看着她也捕捉到那一对有说有笑的男女,陌以翔两手放进裤袋里,脸色有些发白,竭力忍耐着,问她,“你哥经常和童曼书出来见面吗?”
傅心礼颇为苦恼,抓抓额心,“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阿翔,你和童小姐分手了,她的私生活就和你无关了不是吗?她如果想和我大哥在一起,你能不能成全他们…我大哥,对她是认真的。”
陌以翔阴沉着脸,拳头紧紧的攥着,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笑的也很勉强,“她的私生活都和我无关了?那为什么还要我成全?”
傅心礼拉着他的手,紧握着怕他生事,“是啊,分手了就是过去了…阿翔,快来吧,穆影他们都来了,今天庆祝我复检有重大进步,医生说我就快能站起来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你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抬头看了眼那一对,童曼书灿烂的笑脸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许他碰,那么坚定的躲开他厌恶他,是因为曾经的伤害,还是因为她的目光已经移向了别的男人?
他脸色愈发阴郁,转身和傅心礼走开。
饭吃到一半,童曼书的手机开始急躁的响起来,她以为如璟有事,急忙接起来。
“姐姐!”那边传来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声音,“我是小言!你能不能马上过来…我有急事需要你帮助…”
小言,就是那个坚称自己怀了陌以翔孩子的高中生,上次见她她的肚子已经好大了,给了她电话之后,她给小言汇过几次钱,但是直接打电话倒是第一次。
“怎么了?”童曼书连忙拿开腿上的餐巾,拿过包包,“是孩子有事?”
“不是啦!你快点过来就是了!”那女孩飞快的说出一个地址,哭着,“求求你快点来!”
她怕是那女孩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连忙应了,挂了电话,她站起来,看着傅斯年,“对不起傅先生,我有个朋友有事情,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我送你。”傅斯年也站起来。
她不好意思麻烦他,那边很远,而且也是出了名的贫民区,她摇头,“不麻烦了,我自己过去就行的——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看着她扭头跑的急,傅斯年想再跟过去也不太合适,自己一个人吃饭倒是没了乐趣,结了帐,他往楼梯口走去。
“大哥!”角落的座位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傅斯年回头,只见那边有只手臂朝自己挥动。
他蹙眉走过去,绕过几个装饰花瓶,看到傅心礼正朝自己笑,“大哥!连我们这桌也一起付了帐吧!我好几个月没开工了,很穷!”
傅斯年拿她没办法,笑了下,那一桌有五六个人,都是和她一般大的朋友,他视线转回去,就看见妹妹旁边坐着的、一直对自己充满敌意的陌以翔。
上次两个人打架打的很凶,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人练起了拳脚,他走过去,看着她的一众朋友。
傅心礼看气氛有些尴尬,怕这两个人又生冲突,捅捅大哥,“抠门大哥,你都不请我的朋友去你的度假村玩。”
傅斯年朝她皱了下眉头,转看众人,“各位都是心礼的朋友,就是自家人,有空来我这边玩,没有说的,一定会好好招待。”
傅心礼表示满意,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做大哥的表示无奈,道了别刚走到楼梯口,身后忽然有人跟过来。
他回头,不出所料的是陌以翔。
冷眼看着他,陌以翔目光不屑,“别以为很容易得手,有我在,你永远别想得到她!”
傅斯年只是噙着得体的笑容,淡然的道,“陌少爷似乎还不打算放手?不过无所谓,这个并不会让我困扰。”
陌以翔拦在他前面,恶狠狠,“你以后少来骚扰她!别以为死缠烂打就可以!”
“呵…陌少爷误会了。”他温和反击,“童小姐最喜欢的勃多朗在这里有展览,我正好有朋友送的票,所以约的她,她还蛮喜欢的。”
“勃什么朗?她喜欢?”陌以翔眼睛瞪了瞪,见鬼,他怎么不知道童曼书喜欢什么展览!
傅斯年慢慢放下袖口,看着旁边那毛头小子,笑的温和有礼,“陌少爷想必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样的珍宝,不过感谢你的放手,对我而言,童小姐是光华美玉,我会好好珍惜她。”
陌以翔气得咬牙切齿,朝他背影吼,“你做梦去吧!她是我的!才不会正眼看你这种不入流的无赖!”
楼梯中央的男人缓缓回过头,眸光带着尖锐的冷芒,嘴角微微挑起,“陌少爷,不用我再提醒一次吧,你们已经分手了——他日我和她修成正果,一定感谢你的成全。”
陌以翔气得要发疯,摔了旁边的花瓶,见鬼的!谁要和他修成正果!那女人,她敢!他不许,一千个一万个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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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一路按照那女孩留下的地址去找,停在洗浴中心门口,她蹙了下眉头。
进了门,她直接去女洗手间找人。
靠在门口,她给那女孩回拨过去电话,最后一个隔间里响起了铃声。
“小言?”她叫。肋
里面的女孩立刻开门冲出来,哭着扑向她,脸上的妆容全都被泪水融化了,哀求着,“姐姐,救我!”
看着她穿着吊带短裙,原先鼓鼓的肚子已经平了,童曼书用纸巾给她擦着脸,“你先不要哭,出什么事了?孩子怎么了?”
小言哭哭啼啼的,“孩子早产了,出生都快两个月了…她总是生病,还要吃奶粉,我们没有钱的…阿阳跑去帮别人运了假钞,结果被抓去当了替死鬼,都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了…”
童曼书心里唏嘘,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孩子,明明连照顾自己都勉强了,却那么倔强的非要把一个小生命带到世上。
“那些人,没有人性的…”小言哭着,“他们说阿阳运的货被警察缴了,要我来赔,我没有钱,他们就骗我来这里接客人,我不要做,就假装肚子疼躲到卫生间,姐姐,救我,他们说再给我三十分钟,要不赔出一百万,要不就要在这里接客把钱还完…孩子还在家里发烧呢,我要回去,帮帮我…”镬
“一百万?”童曼书愕然,别说是没有经济来源的小言了,任何一个普通工薪阶层都不可能轻松拿出这个数目来的。
她正想带着小言溜出去,门口忽然传来砸门声,外面的人凶神恶煞的吼着,“死三八,你磨蹭完了没有!赶紧出来,早点接完客人算完,不然你别想回家!”
小言吓的哭着搂紧童曼书的手臂,哀求,“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去接客,姐姐救我!”
童曼书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别怕,冷静一点。等会儿看着,如果有机会你马上跑,带着孩子先躲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小言想问她那她怎么办,就听见门被砰地一声踢开了。
几个凶恶的男人涌进来,大骂,“不打你难受是不是!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小言瑟缩在童曼书身后,闭着眼睛不敢探头出去。
几个人要拥上来,却看见那个穿着红裙子的漂亮女人拦在小言前面。
众人面面相觑,挑了挑眉,顿时淫猥的笑起来,“这还有个主动请缨要去接客的?去给那些老头子太糟蹋了,不然这样,你接兄弟们几个好不好啊?”
童曼书眯起眸子,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意思,拳头攥着,“我弟弟是警察,你们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呜呼!好怕啊!”几个人拍着胸脯,却笑得更加嚣张,“小妹妹,你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就算你弟弟来了,我都怕他不敢进来啊——”
众人哄笑,童曼书护着小言,看着一众男人,“警察不敢进来,那请问,裘方江敢不敢进来?”
几个人听到裘方江的名字,震颤了下,吼她,“死女人,说了裘哥的名字就能唬人了?跟裘哥套关系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是谁!”
“我这里有干爹的电话,要不要打个电话请他过来替我撑腰?”她拿出手机,气势知足的威吓对方。
几个小喽啰听见她叫裘方江干爹,不敢再怠慢,连忙出去一个人跟上面的人汇报。
五分钟后。
洗浴中心的高级包厢里,一个穿着休闲西装、梳着油亮背头的中年男人坐在了童曼书和小言对面。
磕了磕烟灰,男人看着对面的两个女人,笑的温和无害,“小姐莫怪,我的人都是无知莽汉,有得罪的地方,请包涵。”
童曼书盯着他,他的表情深不可测,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伪装出的和善。
“小姐既然是裘哥的干女儿,也应该知道混我们这行的难处。”男人笑笑,给她倒了杯酒,“阿阳那小子被警察抓,是因为他没有按事先定好的路线来交货,他想私吞那笔钱,人玩失踪,拿着那批货私自交易结果被警察抓了。出事后他还往出咬我们,害的我们一批货到现在都积压在这里出不去,违约金就赔了不知道多少。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这笔损失,你总不能让我们来承担,对吗?”
童曼书看了一眼小言,她一脸懊悔,拉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想骗你,是怕你觉得我们活该不管我们了…”
现在说那些也没用,童曼书看着对方,“念在他们年纪还小,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一百万对她来说实在太多了,能不能多宽限些日子,我会帮她尽快想办法还上。”
笑眯眯的看着童曼书,男人把两个酒杯都倒满,自己拿了一只,看着她,“既然是裘哥的干女儿,钱不钱的就太见外了,在场的这么多人,每个都把裘哥当成偶像一样崇拜,传出去,让人知道我和裘哥的干女儿讨价还价,在这道上可没法混了——”
童曼书看着酒杯,又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
慢慢的抿了口红酒,那男人笑着看着她,“干了这杯,人你带走吧。”
童曼书盯着杯子,小言连忙摇着她手臂,低声提醒,“小心啊…”
她握起酒杯,一只手在底下把自己的包包放在了小言的腿上,杯子慢慢的举到嘴边,飞快的说,“能跑就跑…”
小言抱住她的包包,瞪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她把那杯酒全数喝干。
放下酒杯,童曼书擦擦嘴,拉着小言站起来,看着对面那笑意深深的男人,“可以走了吗?”
那男人笑笑,比了个请的姿势。
压抑下胸口的窒闷,童曼书拉着小言飞快的往门口走去,门口的人想阻拦,可是大哥摆手示意,几个人也就没有动。
看着那两个女人走掉,一个人走上来,愤愤不平,“大哥,就这么放她们走了?裘方江有什么了不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的干女儿跑到我们这里来捣乱,不卖这个面子也没人能挑出不是!”
那男人晃了晃留有细微残末的高脚杯,脸上带着阴暗的笑,“裘方江的女儿在这里出事,总是说不过去,不过,出了这个大门再有什么,就与我们无关了——挺漂亮的姑娘,好好保护着,别让她有什么闪失…”
几个人立刻会意,转头跟了出去。
扶着虚软无力的童曼书,出了洗浴中心许久,小言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童曼书指引她拐进去小巷子,扶住墙壁,猛力的捶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好像要连胆汁也吐出来,小言翻出纸巾给她擦嘴,哭着,“姐姐,你怎么样,我叫救护车还是怎么办?”
吐了酒,童曼书还是感觉头胀的要裂开一样,靠着墙壁低喘,“不能去医院…你扶着我,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小言连忙点头,架起她的手臂放在自己肩头,撑着她快速的逃离那里。
童曼书满头大汗,身体愈发的虚弱无力,靠在小言肩头,燥热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已。
不能去医院,她是如璟的姐姐,传出去她和黑帮的人有来往,一定会对他有影响…
小言几乎是在拖着她,没一会儿,看着她,她已经两眼散乱,浑身瘫软成泥一样的毫无力气。
一个趔趄,小言和她一起摔倒在垃圾堆旁边,童曼书趴在地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远处,传来几个男人嘈杂的声音——
“跑那去了!妈.的!两个死女人真难搞!抓到了捏死她!”
“快找吧,跑不了,她喝了那种药,有她受的——嘿嘿,早找到,哥几个也有的乐呵。”
“混账,擦擦口水!快找!”
小言吓得瑟缩着拉着童曼书往垃圾堆后面躲,拿了两个大的竹筐,她堆在前面做阻挡,哆哆嗦嗦的打开童曼书的手提包,拿出手机,她翻出她的通讯录。
里面的号码很少,大部分又都只是个字母代号,她看的头晕,没有再翻,直接挑了第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屏幕上跳动的,是A打头的,‘阿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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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斯年放狠话不成,却被对方给呛了一顿,陌以翔憋了一肚子闷气,无心再回去吃饭,给穆影打了个电话就走了。
他一个人在餐厅前面的绿化带前坐着,看到傅斯年开车离开,车里面就他自己一个。
童曼书没和他一起走,他心里多少还好受点。肋
拿着手机摆弄着,她的号码他有,可是要怎么打过去,有什么能说的…
正心烦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陌以翔简直要跳起来,按通接听的手有些颤抖。
手机还没等放到耳边,就听见那边传来女人带着哭音的哀求,“你能不能来救救我和童姐…我们被一群人困住了,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陌以翔神经一紧,连忙站起来,“什么?你是谁?什么围住了,童曼书呢!她在哪里!”
“童姐喝了他们给的酒,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求求你过来救救我们,我们在黄金海岸洗浴中心附近的小巷子里面躲着,!”
陌以翔撒腿就往停车场跑,脑门上急的一下子全都是汗,打开车门,他边发动车子边叫小言,“你们藏好,别出声,我马上就过去!”
小言连忙点头,又听见他说,“电话别挂!你放在旁边,我要一直听见你们!”
小言看了眼脸涨的红的吓人的童曼书,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很烫,她急的不行,“拜托你快点来,童姐发烧的很厉害!”镬
陌以翔闻言,心头火急火燎的焦躁难受,那女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办…
他脑子乱糟糟,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一样的驰行在街道上。
巷子里,小言搂着童曼书躲在杂物堆成的小山后面,摸着她滚烫的身体,小言只觉得歉疚,哭着摇着她希望她清醒。
陷入昏迷的童曼书一阵阵的被烈火焚烧着,好像被丢进一个大火炉里不停的反复煎熬,她口干舌燥的蜷缩着,意识脱离脑子,茫然无措的漂浮着。
过了一阵子,外面也没什么声音了,小言探出头去看了看,没有人,她想了想,扶起童曼书站起来,步履艰难的朝巷子外走去。
刚走出巷子没两步,就听见有人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她心头一颤,回头,就见对面齐刷刷站着六七个强壮的男人。
她扶着童曼书往后退,摇着头哀求,“一百万是不是…我这就去筹钱,我这位姐姐是一个很有钱的男人的女朋友,陌以翔你们认识吗?开好多赌场好多酒店的那个陌家二少爷!”
几个人嗤之以鼻,“你干嘛不直接说你们认识美国总统啊!一会儿扯裘方江是干爹,现在又扯陌以翔是男朋友,当老子傻子啊!”
“是真的!我亲耳听到陌以翔承认她是女朋友的!别说一百万,一千万也有的!放了我们,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走过来,哼哼冷笑,“这辈子还没尝过后悔的滋味呢…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跟过裘方江跟过富家子的女人有多销.魂啊!”
小言吓得直哭,朝着手机大喊,“你快来啊!再不来我们就要死在那群变态手里了!”
话音刚落,手里的手机被人拿走,她吓得一激灵,回头,就见一个格外帅气高大的男人气喘吁吁的站在身后。
挂断电话,陌以翔把手机递给她,小言讷讷的接过来,看着他发梢亮晶晶的汗水,“陌以翔?”
摸摸童曼书的额头,烫的厉害。她两只眼睛散乱浑浊,人像面条一样软软的瘫着,微弱的呼吸间还有酒气吐出来。
陌以翔脱下外套搭在她肩头,转头看着几个骂骂咧咧的男人,脸上的肌肉已经绷紧。
慢慢的朝着巷子外扬了扬下巴,陌以翔眸光阴冷,边卷着袖子边对小言说,“车在外面,上去后把车子反锁上。”
小言看着他以一敌众,担心的提醒他,“你小心啊…他们很坏的…”
陌以翔不屑的挑了下唇角,松了松筋骨,阴郁着脸朝着几个虎视眈眈的人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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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炫黑的跑车里,小言手忙脚乱的用湿巾给童曼书擦脸,她的样子有些吓人,脸又烫又红,嘴唇干的起了一层皮,刚才是昏迷没有意识,现在她一直在痛苦的呻.吟,身体好像在剧烈煎熬一样不停的抽搐。
找到的一瓶水喂给她,她大口大口的喝的一滴不剩,可是好像还是远远不够缓解她的难受,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小言犹豫着要不要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