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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会意的点点头,“好,陌先生请放心,我会照办。”

陌以翔抬头扫了他一眼,眸光微冷,“叫他换个人去跟,傅斯年的事情,到此为止。”

副手倒是吃了一惊,还以为他要奖赏这个杂志。

“方案数据不够精准,算精确了再给我看。”他起身,拿起外套,“散会。”

几个人看了他一眼,本以为他根本没在听会议的内容,没想到他竟然听出数据有问题。

“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明明是别人的未婚妻,陌先生却买了半座山给她建别墅。”

“是初恋情人吧,我在陌先生的钱夹里看到过她的照片,那时候陌先生应该还在上学,很年轻。”

“看不懂陌先生到底是什么态度哎,不是听说他把这女人扔在别墅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当天连夜又赶回去C市去看她,一天坐了三趟飞机,搞的他回来就去医院吊水。”

“我也看不懂,不过还是别自作聪明的好,一切听命令,那女人再重要也是彩旗,陌先生家里的红旗可要过来了。我们别惹麻烦。”

几个人八卦了会儿,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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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市出来,童曼书一手拎着大大的购物袋,一手领着充当她眼睛的隋意小朋友。

隋意人小却机灵,什么都懂,她形容一下要的东西,他马上就能领她找到。这样配合,倒是也挺有趣。

看不见,倒是也学会了用心去记东西想东西,有时候,最能蒙蔽自己的,反而是自己的眼睛。

隋意牵着她一起往家走,到家附近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戴了口罩和帽子的童曼书,拉拉她,“阿姨弯腰,你帽子戴歪了。”

童曼书笑笑,俯身,隋意给她正了正帽子,带着讨好的笑亲了下她的脸,“阿姨,旁边有个卖冰淇淋的老伯,我可不可以买一只吃。”

童曼书疼爱他,摸摸他的脑袋,“去吧,别跑远,”

隋意从背包里取出零钱,乐得眉开眼笑的跑开。

童曼书站在原地,听见附近的报刊亭传来电视声,她好像听到在说傅斯年的公司,她侧耳听,就听见了傅斯年放弃收购案的消息。

里面倒是没有过多的猜测,只是说,滕迈集团这次的突然取消收购案,不说公司发展前景受损,光是前期准备投入的也会损失不少钱。

她知道这个案子,陌以翔刚回国时,新闻里经常都说两间公司势均力敌,当时对这场收购大战很是轰动。

而现在,傅斯年忽然放弃了,她不是傻子,也领教了陌以翔的手段,她一回来傅斯年就放弃收购案,她总能猜到和自己有关。

痛已经说不出来,她只能怪自己,如果说辜负,四年前她和他中间横亘了仇恨,她放弃报仇后,他们又隔着对彼此的猜忌和过度的自我保护,四年后,最好的时光已经不再,他们也已经不是可以倾尽全力去恋爱的自由人,不是谁辜负了谁,而是他们辜负了最好最该相爱的时光。

她站在路边等着隋意回来,忽然听见旁边的车道上传来急促的刹车声,砰地一声撞击后,有人喊,“天哪!谁家的孩子!”

童曼书听到顿时一懵,转头就往车道那边跑,惊慌失措的大声喊着,“隋意?你有没有事!快和阿姨说句话!”

马路边是凸起的石基,她一脚磕下去,人顿时失去平衡摔了个跟头。手里的购物袋全都破掉,东西骨碌碌洒了一地。

车子堪堪停在她身前,司机不耐烦的按响喇叭,探头出来,“神经病找死啊!还不快走开!”

腿摔破疼的厉害,童曼书捂着流血的膝盖,慌忙的问司机,“请问那个孩子怎么样?出车祸的孩子他是不是穿着蓝色的卡通运动服?”

“我怎么知道!”司机猛按喇叭让她走开,童曼书摸索着爬起来,那辆车子怕被她赖上讹诈,从她旁边飞快的开走。

站在车流中心,童曼书像只落单的小鸟,看不见又找不到方向,她无助的徘徊在拥堵的车流里,往前往后都是危险。

正焦灼着,忽然有人伸手拉住她手臂,那人力气很大,按着她肩膀迅速的把她带走,车声逐渐远离,她急忙抓住来人的衣服,“先生请问你看到出车祸的孩子了吗?他穿什么样的衣服?”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268怕,是已经受伤心死[VIP]

正焦灼着,忽然有人伸手拉住她手臂,那人力气很大,按着她肩膀迅速的把她带走,车声逐渐远离,她急忙抓住来人的衣服,“先生请问你看到出车祸的孩子了吗?他穿什么样的衣服?”

带她停在行人道上,陌以翔看着她急的苍白的脸,蹙眉看着她缠着纱布的眼睛,他的手在前面晃了下,看她没有反应,他眼底一暗。肋

童曼书听不到对方回答,急的团团转,拉着他,“那是小姐?请问你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的孩子了吗?”

陌以翔见她这样,一瞬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竟然看不见东西了,他愣愣的盯着她看,怎么会…

童曼书站在那里拉着他的衣服,无论怎么问都听不到他回答,她细细摸摸,手心里结实的手臂怎么想也不会是女人的,她心里渐渐起了不安,往前凑了下,就嗅到一股清冽的薄荷气息。

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并不陌生,她脑子里迅速出现一个人的轮廓,那让她心里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剧痛之下,她的两只手仿佛摸到了芒刺一样飞快放开了。

惊恐的连退数步,童曼书神经质的用力摇着头,嘴唇发白的颤动着。

看着她如此反应,陌以翔慢慢的攥紧了手掌,眼底带着莫名的暗色。

等清醒的意识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是陌以翔,那一刻,她的念头不是打他一顿骂他一顿,而是结结实实的感到了害怕,那个可以称之为心狠手辣的男人…她只觉得害怕,怕的不顾一切想逃走…镬

“骗你上.床的…”

“你还以为真的能和好吗…”

“我太太…”

耳边全是他嘲弄的话语和冰冷刺骨的侮辱,她感到惊恐,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转头就往后跑,明明那不是回家的路,可是只想逃的远远的,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任何地方都会安全。

陌以翔看她跑错方向朝着旁边的报亭跑去,连忙追过去,“站住!别去那!”

童曼书跑的踉跄,摔了好几个跟头,擦破了手却连眉头都不皱,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摔在报亭的门口,听着陌以翔追上来的脚步,她连滚带爬的瑟缩后退。

看着她跌倒在报架上,陌以翔想上前扶她,可是每靠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退无可退,她蜷缩在角落,他的触碰让她想起那天的每个细节,他的温存最后都变成了割入骨头里的刀,她惊恐的像看到妖怪一样朝他扔杂志,尖叫,“走开!走开!”

被砸中额头,陌以翔脸色带着铁一样的清冷,沉声叫她,“够了!起来!”

知道他在靠近,童曼书疯了一样的扔东西砸他,崩溃的摔打着报纸架,“走开!别过来!走开!”

报亭的老板大婶看到这一幕,看着一脸冰冷的陌以翔,问道,“你是什么人啊!怎么欺负一个姑娘家!”

童曼书听到旁边有人,连忙朝声源爬过去,哭着,“大婶!帮我报警,求你了!”

看她视自己如毒蛇猛兽,陌以翔的拳头握紧微微颤动,嘴唇抿成僵直的线条。

额角的伤火辣辣的,可是感觉不到疼。可看着她哭着向别人呼救,一瞬间却觉得心口窒闷的痛起来。

门外忽然有孩子的声音传来,他低头,看到是愤怒的随意。

随意把冰淇淋砸到陌以翔的西裤上,不停的踢打他,“你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会跟你玩,你滚开,别再欺负我阿姨!”

陌以翔被隋意惹得心烦意乱,推了他一下,随意立刻坐了个屁敦,爬起来又冲上来对着陌以翔拳打脚踢,恨得咬牙切齿,“你害的阿姨天天哭,你是坏人!她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还来欺负她,报警让警察叔叔抓你,枪毙你!”

陌以翔看了眼童曼书摸索站起来,她天天哭?眼睛是再也看不见了还是只是暂时的?

他莫名的一阵怒火攻心,捏着随意的脖子,带着怒意,“给我安静点!”

隋意狠狠的咬住他手腕,眼神带着深深的恨,陌以翔恼怒的把他丢到一边去,隋意摔了个跟头,还要往上冲,童曼书已经摸索过来,一把搂住随意小小的身体,叫他,“随意?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随意恶狠狠的瞪了陌以翔一眼,转头搂着童曼书的脖子,看她摔得手和膝盖都破了,立刻哭着给她擦,“阿姨,对不起,我刚才跑去拐角街买了小鱼饼,我错了,我不该跑远让你担心…”

摸摸随意,确定他完好无损,童曼书舒口气的紧紧搂着他,跪坐在地上,她冲着陌以翔的方向,肩头仍旧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陌以翔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复杂的滋味,看着她流血的手心和膝盖,他慢慢的挪动脚步往后退去。

报亭大婶看着陌以翔走掉,连忙过去扶起童曼书,看着她手脚蹭破皮,连忙提出要叫救护车。

童曼书听到大婶说陌以翔走了,这才感到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的感官,手心疼起来,她接过纸巾蹭了下血渍,低头摸摸隋意的脸,“你怎么样?刚才那边是不是有个小孩子被车撞了?”

卖报大婶看着虎头虎脑的隋意,替童曼书宽心,“放心吧,你眼前的小光头没事,刚才那边是出了车祸,不过没大碍,是个骑自行车带孩子的女人横穿马路被车碰了,这个小娃没事——要报警还是要叫救护车?刚才那个人…是你的丈夫还是谁?”

童曼书摇摇头,不想多说。

知道自己几乎把报亭拆了,她要赔钱,大婶不肯要,她领着隋意给大婶鞠了一躬,一大一小牵着手离开那里回家去。

站在远处,陌以翔两手放在西裤的口袋里,目色沉远的看着一瘸一拐往家走的童曼书。

她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记恨,而是怕,像小白兔见了狼那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惊恐。

她对自己怎么想,本来不是该无所谓的吗…

看着她丢了一地的蔬菜瓜果,他的心里怎么会那么难受,宁愿她恨,宁愿看到他就喊打喊杀,也好过看到她浑身发抖的躲在角落里的无助样子。

她那副模样,让他的罪恶感喷薄而出,他清楚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无可救药,出类拔萃。

恨因为有情,怕,是已经受伤心死…

路上的车子飞快的驶过去,童曼书遗落在地上的水果被碾的粉碎,看着那一片狼藉,他失神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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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陌以翔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边夹着电话边拉开拉环喝了口。

冷意蔓延到全身,他打了个酒嗝,那边就传来陌臣翔的声音。

“哥。”陌以翔握着啤酒罐,“你认不认识眼科有名点的医生。”

“眼科?”陌臣翔蹙眉,“你找这个干什么?过两天和心蕙一起回来吧,别穷搅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收购的幌子回去做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别耿耿于怀了,

陌以翔坐在沙发上,腿搭在矮几上,“别说教了,我问你认不认识医生,不知道我找别人了。”

“等会儿我叫秘书给你整理一下联系方式发过去。”陌臣翔揉揉眉心,提醒道,“阿翔,注意身体,别乱吃药。早点回来,你小子在外面总让人不放心,你自己不知道,你一发狂起来就是十足的疯狗,我真怕你哪天把自己也咬一口。”

陌以翔靠在那里,无奈的轻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弟弟的…”

“反正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别去找童曼书,既然你们分手了,她当初不管你也情有可原,这不构成你怨恨她的理由。又不是血缘至亲,她本来就不对你有任何必须尽的义务。”陌臣翔警告意味明显,“而且,心蕙看到你还和童曼书有来往,一定会胡思乱想。你能娶到她,算爸爸保佑你了,别乱来,不然有你想哭的那天。”

陌以翔嗯了一声,听着大哥的唠叨,他垂着头眼神放空。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269心已经残掉了【加更】[VIP]

房间里,童曼书坐在床上,手臂被傅斯年拉在手里,他边擦着跌打药水边吹着她的伤口,看她抿住嘴唇不喊疼,他动作尽可能的轻柔。

“以后别再带着隋意就跑出去了,简直胡闹,他是个三岁小孩,你眼睛看不见,两个不能自理的人凑到一起能出什么好事!”傅斯年没好气,下了班赶过来,就见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肋

她说是不小心摔伤了,隋意也跟着振振有词,可是看童曼书发白的脸色和恍惚的样子就猜到不是那么简单。

处理好了伤口,童曼书坐在床边,冲着傅斯年的方向,“傅先生,不用为我耽误工作的,我真的没事,蹭破点皮,还是活动自如啊。”

傅斯年不想和她争辩,她想赶走自己,不想欠他人情,他不喜欢她这种划清界限的想法。

陪她吃了晚饭,傅斯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起身去接,回来后颇为高兴,“曼书,医院说美国那边明天有几位眼科专家要过来做交流,他们都是顶尖的医生,明天带你去看。”

童曼书蹙了下眉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今天刚见了陌以翔,晚上医院就打电话来说美国有医生来,她握着手里的水杯,摇摇头,“医生不是说我的不是大毛病,休养一阵子就可以了,美国医生来,让给更需要治疗的重病患者吧。”镬

“你倒是大公无私。”傅斯年给她添了些热水,在旁边看着她素净的脸,“曼书,眼睛不是大毛病,心呢,它伤的很重,什么时候肯让它看看医生?”

童曼书低下头,本能的回避这个问题,她呆呆的坐着,喃喃,“也许有一天它会自己好起来,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现在,它已经残掉了…”

傅斯年叹口气,抚摸了她的发丝一下,“没关系,你是坚强的女孩,我等着看你涅槃重生的那天。”

童曼书轻忽一笑,“其实我一点都不坚强…慌张,无措,怯懦,逃避…这就是这一刻的我。”

傅斯年反手握着她冰凉的手,“那便不要坚强,反正你身边有可以依靠的力量。”

她摇摇头,恳求似的,“别对我这么好…拜托你…别对我好了,我不值得。”

傅斯年拍拍她的手臂,“别说傻话,要划清界限也要等你好起来,我不希望看到你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让我替你撑到你能站起来为止。”

她听了,无奈的低下头,这份债,她今生今世何以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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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办公室,陌以翔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有没有搞错!她竟然没去!”陌以翔有些恼火,质问医生,“你到底是怎么通知的!她怎么会没来,还是你多嘴的说了什么废话?!”

医生连忙解释,“对不起陌先生,我们只能联系到傅先生,他说童小姐的眼病并不严重,不需要占用美国专家这样重要的资源…”

“他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陌以翔烦躁的扔了笔,起身往外走,“童曼书的眼睛到底是什么问题?都看不见了还不严重?!”

医生擦把汗,“这个…病人的病例是需要保密的,她的医生又是傅先生请的人…所以…”

陌以翔不耐烦的挂下电话,迅速的乘电梯下楼。

她不肯去看医生,大半可能是对美国突然来的医生有所怀疑。

可哪有人会不着急把病治好,那女人脑子也坏了,这个时候讲究起井水不犯河水来了——

开车一路到童曼书家楼下,他抬头看了她所在的楼层,犹豫了好久,他还是控制不住的下了车。

房间里,童曼书正窝在沙发上抱着画板乱涂着,看不见,可是却有很多灵感闪现。

门被敲响,她连忙穿鞋下地,隋棠说中午会给她送饭吃,预计现在差不多是中午了,她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门拉开。

陌以翔看着她竟然有空在家画画,有些恼火,想问她为什么脑子坏了不去看医生,可是想起昨天她看到自己那一副见鬼的样子,不禁紧闭嘴巴,又往后退了几步。

“隋棠?”童曼书侧耳细听,却没有任何声音,她蹙了下眉,“是你吗?有人吗?”

陌以翔进退两难,说话不说话都不对,看着她回手关门,他连忙伸手撑在门板上。

童曼书吓了一跳,门外有人却不吭声,她以为遇到了坏人,连忙喊起救命。

陌以翔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把她带进屋子,伸脚把门勾上。

被捂住嘴,她一颤,立刻猜到了来人是谁,没有反抗挣扎,她的手从他手臂上拿开,仿佛碰一下都是难以忍受。

陌以翔慢慢松开她,语气硬邦邦,“为什么不去医院。”

证实了猜想,童曼书转头就往茶几上摸索,看着她拿起电话要拨,陌以翔伸手抢下来,阴阳怪气,“要把傅斯年找来撑腰?”

童曼书不理会他,电话被抢走,她不想面对他一分一秒,转头往房间快步走去。

看着她重重的磕在墙上,陌以翔心烦不已,上去拉她一把,童曼书站直身体后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推得远远的,摸到房门,她急迫的开门躲进去,咔哒一声反锁。

陌以翔抱臂站在房门口,情绪一片幽暗。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270流泪是她,流血是他【加更】[VIP]

童曼书躲回房间,摸索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搞错了方向,回的是隋棠的屋子。

她四处摸不到电话,找了把椅子抵在门上,拿着隋意的棒球棒坐在床上。

她只抱着一个念头,不想见到他,他再碰自己一下,她就和他同归于尽。肋

门外,陌以翔靠着墙壁看着紧闭的那道门,自己在她眼里就跟瘟神一样,他是不是伤透了她的心,现在的她,是不是也和自己当初一样正疼的死去活来?

报复并无快.感,他愈发觉得压抑阴暗,没有一个出口能释放。

转头,他本想离开,可是一眼瞄到旁边开着门的卧室,里面整洁清新,他往里看了一眼,床边有画册有相片,明明是童曼书的房间。

他心知她慌不择路的跑错了地方,走进去,目光落在她放在床头的全家福,这照片他看过许多次,照片上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变了另一副模样。

旁边的照片,是她在学校得奖时拍的照片,手里拿着奖状,穿着学士服,笑容看起来灿烂真挚。

看着这样的她,又让人觉得动摇,明明是张温和无害的脸,为什么又会拿刀把他的心捅得千疮百孔。

放下照片,他慢慢拉开她的抽屉,里面摆的很整齐干净,基本上没有女人喜欢的首饰化妆品之类的小玩意,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镬

拿出来,他打开盒子,心底一瞬间有些莫名的焦灼,钻石的光芒闪过,他眼底一花,好一会儿才看的清楚,是一枚光亮耀眼的钻石耳钉。

四年没有看到,一眼看过来竟然觉得陌生。他把耳钉取出来,完美切割面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这耳钉,是妈妈的心爱之物,他在她去世后任性的留下了一枚,一直戴着,戴了二十几年。

摸了摸耳朵上早已经长死的耳洞,他一阵恍惚,还以为丢了的耳钉,四年过去了,竟然出现在童曼书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