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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惜,可是老师们商量过,还是决定她的角色由别人顶替。开场时间临近,所有美丽的女孩们兴奋的准备上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抱着饼干盒子吃着。看着换上自己礼服的女孩,她脸上的笑容真灿烂——啧啧,老天真是对她不公平。她白白节食了这几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努力却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台上舞蹈似乎跳得很成功,掌声一阵阵的,她往嘴里又扔了几块饼干,到底不甘心,她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开。那边,手机嘈杂的响起来,她没空理会,任由他自己哑声静止。

台下前排的领导席里,黑西装的英挺男人慢慢放下手机,抬眼看着台上十多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几年前,在她升大学的宴会上见过她一回,印象中,她是短发,很清爽利落。长得像父亲多一些,总是挂着灿烂的笑,看起来很开朗的女孩。可是跳开场舞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和记忆里的人对上。

手边的节目单上,却分明第一个就是她的名字。

傅斯年淡淡蹙起眉头。

开场舞结束,台上只亮着一角,两个主持人在串场,他抚摸了下指关节,校长过来和捐资奖学金的企业家们一一表达谢意,他却始终心不在焉地应。看看表,他微微欠身,正要起身离去,台上主持人忽然说,“下一个节目,由我们九大学院的九位美丽院花为大家表演诗词连诵——第一位,就是我们人文学院的,乔雨眠同学!”

哗地一片掌声中,傅斯年慢慢坐回座位上,身后的某个方阵传来整齐的高呼,“乔哥!乔哥!”

他眉梢轻蹙。台上灯光变幻,四周围都黑掉,只有中央亮起轻薄的浅色光亮。灯光里,站着个身材纤细的漂亮女孩,她把半长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光洁白净的脸颊。天蓝色的连衣裙素淡幽雅,倒是衬托得她有几分温柔婉约。

她慢慢撑开一把油纸伞,明明是优美的动作,可是她做起来却透出许多坚韧倔强。他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微微一笑。清亮优美的声音慢慢响起,瞬间将人带入到凄美的江南烟雨中——.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足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小诗很短,她身上的灯光转瞬就熄灭了,下一位院花长发大眼,人气更旺,可是他却久久品味着那句诗——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几位院花各自朗诵一首清新优美的小诗,配上她们美丽的脸庞,这个节目的影响力盖过了所有精心编排的歌舞小品。

后台,乔雨眠扳着受伤的脚穿鞋换衣服,杨鸥和几个朋友走过来,拍她,“行啊你!竟然会想办法给自己加戏!”

乔雨眠叼着面包,“不然嘞!我的名字白白印在节目单上?会被人笑的——刚好看到几个院花等节目,临时去求老师加个节目,没想到美女们杀伤力好强,真的没人抵挡得住。”

“亏你想的出找院花一起演节目!今晚的风头都被你们出尽了!”杨鸥戳戳她脑门,就知道她不会肯吃亏——顶替乔雨眠的女生坐下来,斜了她的脚一眼,暗暗地咬紧牙关。

“有的人啊,就是心眼坏。不过被抢走了开场舞又怎样,还不是没出什么风头,乔哥,你那首诗真好听,我看到领导席的一个大帅哥一直盯着你看呢!”

乔雨眠笑笑,穿好鞋子,却不太敢站起来,伤口很深,瞄了眼旁边的女人,她暗叹,真是心肠歹毒。

这一眼却让一边的女生毛了,把粉盒摔在地,“你们说谁心眼坏?有什么凭据!”

杨鸥冷笑,“有人看到你拿着一只汽水瓶进了化妆间,请问汽水去哪了?变成碎片放进雨眠的鞋子了对不对?”

“你血口喷人!”

“你个恶妇!敢做不敢当,孬种!”

两伙人吵了几句忽然就搅成了一团,乔雨眠脚不方便,也没想打架,可是看到杨鸥被欺负,她炸了毛,举起板凳,凶悍地嚷,“给我住手!谁敢动我的人一下!”

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她跟只母老虎一样嚣张跋扈,哼了哼,她刚要放下凳子,就见门口站着几位校领导,旁边,还站着个西装笔挺、深沉冷峻的英气男人。

和那张骑马照片对上人,她心一沉,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3[VIP]

杨鸥扶着乔雨眠下楼,一路还感叹着,“乔哥,你傅叔好帅!刚才我们跳舞的都注意到他了,这跟你每天一个屋檐下…嘻嘻,你小子有福了!”.

乔雨眠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的,“还好意思说!我刚才跟个泼妇似的,在他心里的印象算完了——我只盼我爸妈快点回来,那个人,总觉得不太好相处。”

“放心啦。他好歹也是长辈,怎么着也会宽容你的小脾气的。”杨鸥送她下楼,看着不远处停着的车,靠在车边的挺俊男人正走过来,杨鸥忍不住又吞了下口水,“你傅叔来了!好有范儿!”

乔雨眠掐她一下,“收起你的花痴样!我走了!”

拎着包,她一瘸一拐的迎向傅斯年。看着他,她心头一阵阵发慌。死了,刚才跟个母夜叉一样打架,校领导当时脸都绿了,傅叔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眉头也是蹙起来的累。

伸手接过她的包,傅斯年单手扶住她,“怎么样,可以走吗?”

乔雨眠点点头,侧目偷偷看他——挺括清俊,透出股卓然傲视的气息。比照片上更有型倒是真的,不过人也更有股距离感。

她摇摇晃晃的,他就用手臂勾住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皮肤上,她微微紧张,快到车边,她跳了几下拉开后面的车门,“傅叔,我可以走啦!萌”

傅斯年神色淡然,微微颔首就走回去驾驶席,她坐在他的车上,摸了摸座椅的皮质,软滑细致,车不是顶级的昂贵货,外形也不是很拉风。不过倒是很配他给人的感觉,低调,却大气沉稳。

车子慢慢驶出学校,路上的流光照进车子,从两人脸上流转而过。

她坐在后面盯着他,他实在是不苟言笑,算之前打过的几通电话,到今天的见面,说的话少之又少,客套话之外,都没见他有过什么别的情绪——要不是他本性就如此淡漠,那就是他因为她家里出了事而对她这么麻烦感到不欢迎。

胡思乱想着,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她往外张望了下,刚想说来这里干嘛,傅斯年就下车过来,拉开车门,他俯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公主抱让她顿时心慌,“傅叔!”

“小心碰头。”他淡淡提醒,见她急忙捂住脑门,他才轻轻挑了下唇角,“去处理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会很麻烦。”

她被他抱着进了医院,因为他刚才的淡淡一笑而怔楞了许久——

护士给她清理了伤口,一边说割得好深里面有脏东西怎么才过来之类的,乔雨眠吐吐舌头,旁边的傅斯年一直盯着她的脚上药,她有点不好意思,干咳着,“那个…傅叔,你怎么会来我们的校庆?”

“我每年都会捐资助学给你们学校。”他看着护士剪断纱布,俯身拿起她的鞋子,递给她,“拿着。”

她愣愣接过来,他随即俯身重新把她抱起来。她下意识的一挣扎,傅斯年眉头轻蹙,“别动。”

她摸摸鼻子,老实的和他一起下了楼,回家的路上,她靠在后座偷偷观察他,其实,他肯收留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换了别人,只怕担心麻烦,才不会管她这个负债累累的大小姐。

这样想着,倒是也释怀了。

抱着她回了房间,傅斯年给她倒了杯水,“有需要叫佣人,伤口不要沾水,护士说伤口挺严重,这两天最好就在家里休息,别到处走动。”

她喝了口水,点点头,“知道,谢谢傅叔。”

他眉梢皱起来,嘴唇动了动,可是没说什么,站起来,“那早点睡,你父母在国外很好,他们叫你不要担心。”

她点点头,捏着杯子,“知道了,谢谢傅叔。”

他慢慢起身,鼻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有些不悦,连晚安都没说就转头出了门。

乔雨眠看着他走,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她说错什么了?好像没有吧?

躺下后,她给父母那边打电话,可是不通,她心情烦郁,晚上又失眠了。好几天没吃饱,这会儿肚子抗议似的咕咕叫起来,看了看手表,凌晨一点了,这会儿哪好意思叫佣人起来给自己找东西吃,又不是自己家。

她披了外套下地,脚步很轻地出了房间。

傅家很大很漂亮,她家虽然一直家境不错,可是貌似在傅家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

下了楼,她直奔厨房,用手机照亮,从冰箱里找出牛奶和吐司,她叼着香肠,心满意足地关上了冰箱。刚要回头,厨房的灯忽然亮起来——

灯光刺眼,她急忙闭起眼,适应当中,男人磁沉的声音响起来,“雨眠?饿了?”

她顿时一囧,睁开眼看着穿着灰色T恤休闲套装的男人,他的样子很闲适,也多了几分平和,脱了严肃的西装,他竟然格外的年轻俊朗。她的脸顿时更红了。

“怎么不叫人给你煮饭。”他走过来,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口,低头盯着她涨红的小脸蛋。

“我随便吃点就好了,太晚了,不好吃太多…会…”她看了看自己抱满怀的吃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拿掉她手里的冷牛奶,傅斯年摇摇头,“晚上吃这个会胃疼,柜子上有面,去拿两包。”

她想说不用了,可是他向来说话都带着发号施令的压迫感,她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颠颠跑去拿了面。

那边,他已经利落的烧起了水,打了两颗鸡蛋进去。她有点讶异,自己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了,何况是他,没想到他竟然驾轻就熟。

他撑在流理台上,盯着面,“睡不习惯吗?”

她挠头,“有点认床…”

他嗯了一声,“我带了红酒回来,睡前喝一杯,睡得会很好。”

哈?吃面喝红酒,真够创意的。

面煮好,两个人一人一碗,坐在餐桌上,他真的边喝酒边和她说话,“往后还是不要乱走,很多人急着讨钱,我怕他们发起疯会对你不利,除了上学,你要是想玩也一定要去正规的大地方。”

她不太懂那危险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只是点点头说好。“那首诗叫什么名字?”.

“啊?哦!…郑愁予的《错误》。傅叔喜欢?”

他慢慢喝了口酒,“还好。”

她还想借着这话题继续聊几句呢,谁想到他这么闷就给截断了。她琢磨着总是这样生分的相处也不对,脑子一动,借着几分轻飘飘的酒劲儿,她拍拍肚皮,周身懒洋洋的,看着对面不苟言笑的男人,咳了咳,“傅叔,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抬起眼看着她。

她顿时来了兴致,掳了掳袖子,“有一只蚂蚁在沙漠里走,蚂蚁啊,不是有六条腿吗,可是为什么这只蚂蚁走过去只留下一排脚印?”

傅斯年眸光幽深,顿了下,淡淡道,“它跳着走。”

她笑着摇摇头,露出可爱的小白牙,“不是,它骑了自行车。”

傅斯年指尖拈着杯柄,脸上的寡淡充分显示了他对这个笑话完全不感冒。

乔雨眠咳了咳,“还…还有一个。”

他垂着眼睛,淡淡嗯了一声。

“小明一回到家,立刻就猜到冰箱里进了蚂蚁,可他连冰箱门都没打开,怎么就猜到的呢?”

“…”傅斯年淡淡摇头,“我猜不出。”

“因为小明看到冰箱旁边放着蚂蚁骑的自行车!”她笑得捂着肚子,像只高兴撒欢的小猫。

傅斯年怔了下,放下酒杯淡淡起身,“晚了,去睡吧。”

乔雨眠看着他头也不回的上楼,一阵挫败感把她打倒——什么嘛!人家说拉进距离的最好方式就是讲个笑话,他到底是太冷了还是根本就和她有代沟?大叔果然很没情趣!浪费了她珍藏的笑话!

傅斯年边上楼,边侧头看了下那以头抢桌的女孩,“自行车…”

他淡淡笑了笑,眸光森幽地上了楼。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4[VIP]

因为脚伤,乔雨眠不得不在家休养起来。这可比之前更痛苦,好歹之前在学校里有朋友可以聊聊天,现在一天到晚闷在这,别说聊天了,从早到晚十句话都说不到.

傅斯年很忙,忙到早出晚归,她通常懒床,所以和他的时间总是错开——不过,其实碰到他也是徒增尴尬罢了,跟他实在是有代沟。

这天,她正在床上躺着看电视,手机响起来。她急忙拿过来,看到朋友的号码,顿时亲切备至。接起来,杨鸥的声音传过来,“乔哥!是不是很闷,我知道你快发霉了,今晚有好玩的,我待会儿就过去接你!”

乔雨眠欣喜了一阵,随即又摇摇头,“不行啊,傅叔不让我去外面玩——你们打算去哪里?我现在可是危险分子,很容易招麻烦上身。”

“知道啦!去麦城的KTV,够大够安全,放心——维漠过生日,玩一会儿我就送你回来。累”

她心里发痒——麦城是这里最豪华的娱乐城了,她有一帮朋友在一起,应该没事吧?

想着,她跳下地去穿衣,挑了件火红的无袖连衣裙套上,随便用手打理了下发丝,镜子里的女孩立刻焕发出熠熠神采来。

下了楼,她看着家里的佣人,说自己和朋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佣人提醒她注意安全,她连连点头跑了出去萌。

大门外,杨鸥的小车已经在等了,看到她上来,艳羡,“好嚣张的房子啊!和你傅叔的人一个样!什么时候你把傅叔搞定了,请我们进去参观参观?”

乔雨眠撇嘴,“得了吧,搞定他?只有被他搞定的份儿!至今我跟他说过的话还是屈指可数,我的必杀技啊!多好玩的笑话啊!可他听了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挫败。”

“三岁一代沟,你们的代沟都四五个了吧,算了,他那样的人我们可惹不起,躲着为妙。”杨鸥边笑边将车子开离。

乔雨眠点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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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里一片热闹的气氛,随着音乐节奏,所有人都在跟着嚎上两嗓子。

乔雨眠在一旁拿着沙锤和着节拍,好久没出来透口气了,看着朋友们玩玩闹闹,她心头的阴霾也散掉了不少。

喝了些啤酒,她很快就想去厕所,扯了杨鸥一起去,出来洗手的时候,进来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乔雨眠瞄了一眼,心里暗叹,真是冤家路窄——

果然,为首的女孩很快走过来,抱臂看着她,冷笑,“这不是乔大小姐吗?听说你家出事了,父母欠了债跑路,公司也要倒闭,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玩乐啊?”

“你说话注意点!谁家公司要倒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杨鸥伸手推搡了一下那女孩,火气十足。

乔雨眠连忙拦住朋友,虽说自己心里也不爽被人这样说,可是眼下情况就是这样,她确实不好惹是生非。

“朋友过生日就来看看,常小姐有空也可以过来喝一杯,我请。”乔雨眠露出淡淡笑容,一心想息事宁人。常馨和她从小就不对付,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矛盾,大概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大小姐,凑一起就相克,以前两个人见面就掐,什么事都要争个高下。可现在,家里出了事,乔雨眠实在没心情和她吵架斗嘴。

“我喝的酒很贵的!你家里的财产没被冻结吗?”常馨捂着嘴嘲笑,盯着她身上的红裙子,啧啧,“纪梵希的限量版呢!银行的人怎么做事的啊,欠了巨款的人竟然还可以穿名牌?”

乔雨眠见她得寸进尺,没好气,“别在这阴阳怪气的,又没有欠你半毛钱,我家里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给我滚开!”

常馨高傲一哼,“哎!我本来还挺可怜你无家可归的,买你家房子的时候我本来是不忍心还价的,可是看你挺滋润的,没必要同情了是不是?”

“你说什么?你要买谁家的房子?”她激动的折回来揪住常馨的领口。

常馨厌恶地推开她,“你家的!我要用铲车推平了,用来种菜!尤其是你最喜欢显摆的那块花园,用来做化粪池最好!”

乔雨眠脑子里哄哄乱响,她家竟然落魄的开始卖房子了?那是她家的祖宅,她出生就住在那儿了!

推开常馨,她难过的飞快往外跑——家里惨到这种地步,可是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那种感觉,别提有多自责了!她真没用!

直接从KTV跑出去,她一路坐车回了家。房子还在,只是门口已经被封住了,看着一片漆黑的房子,她心里顿时钝痛。

在外面站了会儿,不远处停下来一辆车子,几个穿着西装的人从车上下来,站在门口开始测量记录什么。

她想是银行的人,走过去一问,果然是。

她和银行的人打听了几句,才知道这房子预备要进行拍卖,她问了房子的估价,他们说预计三千万左右,不过眼下房市低迷,想卖出去不是很容易。

她听了,心里竟然松了口气。虽然这样想有些混账,可是她舍不得卖了房子去还债。和这里毕竟都有了二十多年的深厚感情。

银行的人很快就走了,她坐在台阶上舍不得离开。回头看看,昔日灯火辉煌的大别墅如今黑漆漆一点光亮也没有,才走了没多久,再看这里,竟然荒凉的陌生不已。

她低下头叹息,说不难过沮丧是假的,悲观起来,她总觉得父母是不打算回来了,她从此就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漂泊了。

抬头看看天,她合掌祈求上天,让一切困难早日化解,她想回到从前,她怀念那个温馨美好的家…

拿出手机,她给父母打了电话。联系到他们很困难,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偶尔他们会跟傅斯年联系,问她的近况再说说在国外的进展,却几乎没有和她正面联系,是觉得和她说不着那些话题是吗?嫌弃她年纪小不懂事吗…

铃声想了许久,她沮丧不已,正要挂断,妈妈的声音忽然传出来,“眠眠?妈妈想死你了!”她顿时泪如雨下,哽咽着,“妈,你什么时候回来?表叔公怎么说?我们家的房子为什么要卖?想其他办法不行吗?”.

那边的妈妈叹息,“眠眠,妈妈也舍不得卖掉房子…我知道你最喜欢在紫藤架下打秋千,每次玩,你的笑声都动听极了…”

乔雨眠早已泣不成声。

“表叔公对投资还是顾虑重重,爸爸和我还在想办法。房子先卖掉,我们先还上一些欠款,等我们以后翻过身了,再赎回来就好——”妈妈也很激动,擦着眼泪,“眠眠,你怎么样,在你傅叔叔那习惯吗?他对你好不好?”

她擦着眼泪,“很好,在傅家一切都没问题…妈妈,我想你们。”

“好,好,你没事就好…眠眠听话,别为我们操心,你保重自己就好。你傅叔…他人不错,你有什么需要和他说没关系,别委屈了自己。”

乔雨眠点着头,“我会的,妈你也不用担心我。”

母女俩聊了会儿,那边有事就又匆匆挂断。乔雨眠深深地看了眼大宅子,愈发的不舍将它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