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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踌躇了会儿,她忽然想到什么,拖着行动不便的脚飞快地往路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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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傅家,傅斯年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她酝酿了一下心里的盘算后,大步的往屋里走去。

楼下,傅斯年正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双腿交叠地靠着靠垫,身上的西装早已换成了舒适的长T长裤。

看到乔雨眠进门,他的目光从她泛着不寻常红晕的脸蛋上扫过,眉梢轻蹙,“去哪了?”

乔雨眠走过来,殷切的盯着他,“傅叔,我有件事想求你。”

嗅着她呼吸里的淡淡啤酒味,傅斯年颇为不快的放下报纸,“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随便出去玩乐?”

乔雨眠擦了擦嘴角,摇摇头,“我只喝了一点——傅叔,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保证等我有钱了马上还你!”

看着双手合十一脸殷切的女孩,傅斯年靠在沙发上,眸光不变丝毫,淡淡抬眼看着她,“你缺什么,我叫人给你置办。”

说着,他从茶几上推过来一张卡,“这个你拿去当零用钱,不够告诉我。”

“我不要你的卡。”乔雨眠咬咬嘴唇,盯着他漆黑如玉的眸子,鼓足勇气,“傅叔,我家的房子要被银行拿去拍卖了,我舍不得,等我父母好过来之后,一定会把房子赎回来的。可是傅叔,你能不能先帮我们家把房子买过来,这笔钱是我向你借的,我一定会尽快还你。”

傅斯年抬头看着她,她用期许甚至有些卑微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也觉得自己的心很硬,那样可怜的眼神竟然没有打动他分毫,他好半天一动未动,半个字都没说。

乔雨眠显然不习惯求人,她低着头,“三千万,傅叔,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很容易的数字…”

她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失掉了最初的底气。

好半天,傅斯年淡淡问,“可是你想过没有,借了三千万能起什么作用。”

“可以留下房子啊!那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不想看到别人住进去耀武扬威!傅叔,你帮帮我们家吧,爸爸说你是他的好朋友。”

他摇头笑笑,“你想的太简单了——三千万可以借你,但是,银行不拍卖你家的房子,也会有别的债主打你们家房子的主意。早早晚晚,只要公司的事情不彻底解决,房子还是保不住。”

乔雨眠沉默了下,摇摇头,“起码能多拖延一点时间啊!我父母很快就可以回来的,他们回来,会好好感谢你的!”

傅斯年将手搭在腿上,默然沉寂和她的急迫形成鲜明对比,他一点都不感同身受她的急迫,语气只是淡淡地,“我劝你还是别插手。公司的事情你不懂。你父母对你的期望只是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不是几千万就可以解决的,你只要管好自己就成。”

看他那硬邦邦的样子,乔雨眠心里有气,不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家再也起不来,还不出你的钱?我写保证书,做牛做马,卖血卖肾也会还!”

“上去洗个澡,早点休息——你喝醉了。”傅斯年淡淡抚了抚衣袖,起身准备走开。

乔雨眠愤愤地说,“你当初答应收留我,很勉强是吧!”

傅斯年慢慢转身,眸光清冷凌厉地看着她。他很高很壮,相比之下她矮小了不少,压迫感立现。

她脊背一阵阵发凉,心里愤懑不已,仍旧不甘地重重冷哼,一字一顿的讽刺,“好朋友!”

傅斯年忽然伸手钳住她的下颌,黑眸蹙起,紧紧锁住她,语气冷肃,“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再说一遍,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若对我不满,大可以另外找人帮你,卖血卖肾,随你喜欢!不过现在你父母将你交给我,我就教训你的权力!这些话我不想再听见,听见没有!”

被他丢在沙发上,她心头疯狂地跳,看着他走上楼,她被震慑住,呆怔了许久都没有恢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懊恼不已地重重捶了下沙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5[VIP]

和傅斯年吵过一架之后,乔雨眠感到十分愤懑.

她想搬出去,去同学那或者去学校什么的都可以,自由自在,都好过在傅家这么郁闷。

她不敢去和傅斯年说,那天他凶得跟野兽似的。她只好跟父母打电话商量,他们要不不接,接了也匆匆说两句就挂了。她就见缝插针的说了一次想搬出去,结果妈妈立刻骂她不懂事胡闹。

她无奈的挂下电话,愈发觉得这苦闷日子遥遥无期。

想离开,父母是不肯同意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让傅斯年装不下去,露出真实想法赶她走。他想赶,她想走,这样一拍即合,从此两两解脱累。

至于怎么揭开那老狐狸的面具,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最肤浅却最有效的——找茬激怒他。

她给自己的行动制定了一系列计划,行动的主题和主旨是——非暴力不合作。

早出晚归不交代行踪是必须,看到他视若无睹不打招呼也是一定,他不是给她一张卡做零花钱吗?她去商场一小时就刷爆。可这一切,都没有激起傅斯年的半点情绪波动萌。

她不交代行踪,他却跟有千里眼一样,她跟同学看了电影出来,傅家的司机就在门口等了。至于不打招呼,他根本就无所谓,反正见了她,除了客套的交代几句注意安全外也无话可说。卡呢,刚刷爆,手机上立刻提示,此卡已被取消了消费上限。也就是说,傅斯年让她随便花,人家压根就没把她那点小钱放在眼里。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对他有敌意。买回房子的事情,帮不到是一回事,压根不想帮又是另一回事。亏爸爸一口一个好朋友,一口一个值得信任的形容他。他过分的冷静显得那样冷漠无情。

这晚,又是乔雨眠一个人在家,窝在房间里,她边吃泡面边看碟片,坐在床上,听着那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音效,不由得阵阵发凉——

死杨鸥,给她一沓碟让她看,说是可以发泄情绪。谁知道,一部比一部恐怖,一部比一部变态!

血淋淋的头贴在屏幕上时,她吓得嗷地叫了一嗓子——叫完觉得自己真是又傻又无聊,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恐怖片自己吓自己,这样下去,实在有变态的趋势。

刚要关了电视,门被笃笃敲响。她吓了个哆嗦,摸过闹钟举起来。

“我进来了。”没有问询,门直接被拧开。她没好气的看着傅斯年,心里骂他没礼貌。

将宵夜放到床头,傅斯年取出餐盒和勺子给她,“把泡面放一边。这里有鸡粥。”

乔雨眠斜了他一眼,心想谁稀罕你的鸡粥。那天骂人的时候那么凶,这会儿又想装作关心?

她故意把面汤喝得呼噜呼噜响,他坐在一边儿,没和她计较,顺便转头看起了恐怖片。

僵持了会儿,乔雨眠放下泡面,鼓起勇气道,“我要搬出去。”

傅斯年眼都没动,“不行。”

“我去朋友家,很安全!”

他倒是淡淡挑了下唇角,笑得她一阵莫名其妙。“你就这点出息?”

乔雨眠咬牙切齿,他竟然敢挑衅!“何必让我在这里打扰,傅叔你也不喜欢我在这里不是吗?”

傅斯年侧头看了看电视,正演到女主角在浴室洗澡,结果在浴缸里被人割喉放血,血淋淋的画面让乔雨眠浑身一哆嗦,立刻摸索着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看她脸发白,笑意幽深,“既来之则安之。你不该这么轻易就放弃。”

乔雨眠微微皱眉,这话什么意思?放弃?

“不是同辈人,相处自然需要磨合。”傅斯年淡淡站起来,“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你想搬,你父母准了就可以。”

她咬牙盯着他出门,可恨!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不端着架子说话!不傲慢会死吗!父母怎么会和他这种家伙成为好朋友!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果然没法和这群大叔大婶相处!

扔下泡面,她恨恨地大口大口吃起鸡粥。

吃饱饭,乔雨眠拍拍鼓鼓的肚皮,近来心情郁闷,全都转化为食欲了,好像有往球形发展的趋势。

把脚上的伤口用保鲜膜缠起来,她下地去浴室洗澡。

浴缸正放着热水,足够烫的水慢慢飘出朦胧的白雾,她站在窗口往下看,天色很黑,星光点点,傅家的地理位置很优越,看到的夜色也是格外的美——她暗暗感叹,星星那么亮,是因为有晴朗的黑夜为家,可她的家,此刻正在风雨飘摇。

她神思恍惚地转头走回浴缸边上,关了水龙头,脱掉衣服刚要跨进去,脚下突然打了个滑,趔趄中身体失去平衡,她的手臂划拉着打倒一片东西,另一只手本能地拽东西保持平衡,结果只听到一片噼里啪啦乱响,她惨叫着,手里却拽着断掉的淋浴喷头和连着的管子摔倒在地。

热水顿时喷溅起来,她只好闭起眼抵挡热水袭击。浴室里更是一片狼藉,香水瓶翻洒出来,浅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流淌出来。

浓稠的香味让她快要窒息了,地上的水很快变红,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摔得骨头碎了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她简直忍不住哭嚎起来——她还可以再更惨一点吗!

更可怕的,她拼命挪动想站起来的时候,外面竟然传来男人深沉却急迫的声音——“雨眠?出什么事了?”

她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不要进来!”

可同一时间,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她羞愤欲死,老天,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傅斯年一进浴室,浓重的蒸汽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他大步走到窗口开了窗,屋子里蒸汽顿时朝窗口奔涌出去。水箱里的热水还在不停的往外喷溅,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用手掌抵挡水渐入眼睛,他一点点往前走。

“你不要过来!出去!哎呦…”乔雨眠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大叫着在地上挣扎。可一动,肋骨又恶狠狠地痛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悲苦的叫声,知道她应该是受伤了,低头间看到地上蜿蜒的浅红液体,本在犹豫的他立刻跑了几步上前。水雾被他带动的风吹去了些许,地上的“裸尸”瞬间出现在他眼前——两人目光相接,一个惊一个怔,气氛顿时凝固如千年冰山.

乔雨眠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一丝不挂…真的是一丝不挂!

“你出去!啊啊啊——”刺破耳膜的尖叫声让傅斯年顿时头痛欲裂,他皱起眉头瞪了乔雨眠一眼,跨过她的身体,“闭嘴!”

乔雨眠羞愤欲死,想动动不了,要是可以,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斯年找到水闸关掉,热水终于不再往外喷,他回手拿了浴巾丢在地上狂叫的女人身上,皱着眉头蹲下来看着她,“哪里受伤了?”

乔雨眠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给盖上浴巾,她终于冷静了些许,抽气间身上骨头都疼,她呻.吟,“肋骨,肩膀,屁——呃,臀…”

发丝往下滴水,傅斯年看地上流着的红色,皱眉,“哪里流血了?”

他浑身湿透,结实的肌肉透过薄衬衣透出来,这会儿的他好生性.感,乔雨眠无福欣赏,无力的摆摆手,“是香水洒了,不是血…我自己可以起来,你可不可以,那个,出去…”

傅斯年简直没见过这样冒失的女人,又扯过来一条浴巾和浴袍把她裹住,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入她脖子和膝盖底下,“去医院。”

乔雨眠立刻大叫,“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

他只是仔细的将她抱起来,他的衣服湿了,体温很高,乔雨眠靠着他胸口,顿时紧张不已。身后没有被浴巾完全包住,他粗糙的大手时不时磨蹭到她的皮肤上,她阵阵哆嗦,紧张得嘴里不停唠叨,“傅叔,去医院之前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样走影响不好…你放我在卧室,我先穿上衣服,就这里就行,你先出去一下,男女有别,这样不好…被佣人看见更不好…”

听她唠叨个没完,他眉梢蹙起,不耐烦地说了句不知是安慰还是打击的话,“没人拿你当女人!吵什么吵!”

乔雨眠吐血,她前凸后翘,他是瞎了吗!不动手打他,他就不知道她其实文武双全!这个混蛋!哎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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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拍了X光,医生诊断乔雨眠肋骨骨裂,并伴有轻微脑震荡.

她自从住院后,开始信了邪。叫杨鸥帮忙带了个护身符来,她戴在脖子上以求平安——

自从去了傅家,短短时间内她就惨成这样,再混下去很可能丢了小命了。

休养中,傅斯年也时常会过来看她,可她不是装睡就是装傻充愣,很想他快点走——

那天的事情,她恨不得用橡皮擦给擦掉——太丢脸了,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他从头到尾给看了个遍累。

不过事后她跟朋友说起,她们说,她应该羞耻的不是被男人看光了,而是男人看光她之后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想想也是,那天傅斯年看到她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竟然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跨过去关水闸,抱她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说,根本没人把她当女人…

她扯开领子往里看,不算波涛汹涌,好歹也是有东西的啊…那家伙,竟然这样看扁她萌!

恼愤的同时,她也盘算着,无论如何要搬出去了。朋友说对她有反应什么的太扯了,傅斯年和她能有什么。不过虽然他是长辈,但总归是男人,被一个男人看光了,她脸上总是挂不住。

在他面前出尽了洋相,她怎么着都是呆不下去了。

和朋友商量好去处,她就准备等到自己能活动自如了,趁着傅斯年不在家,她把行李一搬,字条一留——从此大家都清净了。

这天,乔雨眠正在病床上躺着看报纸,财经版上是她家公司的特别报道,她并不是很懂那些专业数据和名词,可是也能感受得出,情况真的很严峻——

据说公司每天都有讨债的人上门闹事,大债主逼,小债主闹,让人看了那情势就觉得糟心。

她叹口气,眼下自己跟废物一样躺在这里,想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了。

发呆着,门被拧开,她急忙往后一躺,歪过脑子假意睡觉。

拎着保温壶的男人一路走到她旁边,慢慢拧开壶盖,低头看看她颤动的睫毛,嘴角上扬,眸光清亮,“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她像模像样地打起了呼噜。

傅斯年转头从花瓶里揪下一枚花瓣,随手丢在她脸上,“咦?好大一只蟑螂。”

乔雨眠吓得立刻坐起来,大叫着扒拉着脸上的东西,看到一瓣玫瑰花掉在腿上,她咬住牙,愤愤地盯着旁边眸色淡然的男人。

“看错了。”傅斯年轻描淡写,递过去冒着热气的碗,“家里炖的。对骨头愈合好。喝吧。”

乔雨眠心里暗骂他狡诈卑鄙,虽然排斥他,可是她也想骨头快点好起来,接过汤,她大口大口喝起来。

“你摔伤的事情我没告诉你父母,免得他们担心。”傅斯年递给她一条深蓝色的格纹手帕,“擦擦。”

乔雨眠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他的手帕好清新,一股薄荷的微凉气息。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你想在这里休养,还是回家?”傅斯年在一边淡淡看着她,她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动,似乎在打什么主意。这是个简单的女孩,简单到,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看得透透的。

乔雨眠想了想,“在医院吧,我晚上有时候会感觉腿疼的。”

傅斯年没有说什么,低头又给她盛了一碗汤,“那你歇着——我过几天过来看你,我马上要出趟差。”

“出几天?”乔雨眠眼睛放亮,竭力压抑着兴奋的看着他。

“两三天。”看她一副失望的样子,傅斯年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怎么?有事?”

“没有没有。”乔雨眠急忙摇头,喝着那汤,滋味虽鲜美,可是一肚子的心事让她尝不出个所以然来。砸吧砸吧嘴,她看着身边笔挺高大的男人,“那…傅叔一路顺风。”

傅斯年淡淡点头,“不要乱跑,外面很乱。”

她点头如啄米。看着她脖子上挂着丑丑的平安符,他幽冷的眸光里透出几许寡淡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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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行李下来,乔雨眠看着欲阻拦自己的傅家管家,“我去和学校的队伍露营,很快就回来,我给傅叔打了电话,他在开会——不过我已经留了言也发了短信了,放心吧,他不会怪罪的。”

管家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只好放行。

提了行李从傅家大门迈出去,乔雨眠都忍不住要欢呼了——

将行李塞到杨鸥的后备箱里,她跳上车,自己鼓掌,“我自由了!终于离开那大魔头了!”

杨鸥回头看了眼傅家豪宅,摇摇头,“有没有搞错,离开金窝你还笑得出,等下你要去的地方和这一比较,绝对是狗窝。”

乔雨眠摆摆手,回头看了眼,虽然是金窝没错,可是她也不属于那里,多留无益。和傅斯年就是火星地球,在一起摩擦太严重,才短短时间就折磨得她快要崩溃了。

车子开上路,乔雨眠靠在窗边感受着自由的清新气息,深深呼吸了下,忽然想起什么,“杨鸥,你送我回我家一趟,我那天走得急,很多东西都没拿出来。”

“不是封了吗?怎么进?”

“他们雇来看门的还是我家原来的人——我拿自己的小东西而已,不碍事。”

杨鸥点点头,开车送她回了家。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城市里华灯初上,一片流光溢彩。

从车上下来,乔雨眠嗒嗒地跑到门口,看门的人看到是她,被她磨了好半天,才答应让她进去。

过了十几分钟,乔雨眠背着大画板和一些零碎下楼来。这房子充满了旧时的美好记忆,要卖掉,她一万个舍不得。

什么法子能留住,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

出了大门,她和看门人道了谢,刚要往陈鸥车子走去,面前忽然拦住了三个粗壮的男人。

看着对方来者不善,她往后退了退,“干什么?!”

“你可以出入这宅子,你是乔家人吗?”一人恶狠狠问道。

乔雨眠料想对方不会安好心,急忙摇头,“我替别人来拿东西的,我不住这里!”

“少废话!”一人拉扯了她一下,她手里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一张乔家人的合照翻在地下,几个人看到她和乔家夫妻那么亲密,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怒冲冲地拉住她胳膊,“死丫头!敢骗我们!”乔雨眠差点骨折,痛得直骂,“放手!你们是土匪吗!我叫人了!救命——”.

话一出口,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她拼命踢蹬,心想不至于这么快吧,她才刚从傅家跑出来,连一小时都不到!o(>﹏<)o

几个人挟持着她,连拉带拽地塞进了面包车里,乔雨眠用力地将脚上的鞋子甩飞,等在车里快睡着的杨鸥这才发现不对劲,追过来时,那辆面包车已经飞快地开入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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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乔雨眠被几个恶汉逼到了角落里,她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可怕,几个人骂骂咧咧,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你家里一共欠了我们七百万。快还!不然我把你丢进海里喂鱼!”一人怒吼。

乔雨眠缩了缩脖子,摘下自己的项链手链手表,递过去,“这些给你们,算一算可以值个十多万…多的我真的没有了…”

“耍老子是不是!我们要七百万!”一个人一巴掌打过来,乔雨眠往后一缩躲开了,可他的指尖还是打到了她的脸,顿时就肿起了鲜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