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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从佣人那得知他刚回来又走了,说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乔雨眠失落了下,准备好的方案全都没处用,她憋得心里很不舒服。

晚上,她翻来覆去的躺着睡不着觉,想起残余的那些亲吻画面,她时而羞愧时而又觉得心悸——说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可恶,竟然喝得那么醉,丁点都没有陶醉到…

拍了拍脑门,她命令自己忘了这个错误——

就当是一个梦好了,一个醉鬼无心的碰了他的嘴唇,他大概也不会往心里去…

这样自我安慰着,乔雨眠盖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

当晚,她断断续续的做着混乱的梦,那个男人的气息却那么清楚的烙印下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头痛欲裂.

换了衣服洗了脸,她打着哈欠下楼。佣人和她打招呼,笑着,“先生刚回来换衣服呢。”

乔雨眠心头一跳,连忙整理自己的头发,“傅叔回来了?”

“刚换好衣服走了,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沮丧了一下下,乔雨眠放下手,飘到餐桌旁,拿起油条无味的啃着。

傅斯年这样来去匆匆,她自作多情的想,该不会是在躲自己吧?怕见面尴尬?

她料想是这回事,他受了伤,说好要休息几天的,可是出了昨晚的事,他马上就去忙了——还夜不归宿,不是躲她是什么?

有些失落,又有些歉疚,这明明是他的家,她却鸠占鹊巢害他有家回不得。

叹息着,她暗暗盘算着得去找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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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到了傅斯年的公司楼下,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大楼,刚鼓起来的勇气又被风吹散了不少——

给自己鼓劲,她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这会儿他正是要下班的时候,这时候来,不会打扰他工作,也不会被他先走一步。

她感叹,像她这么会为人着想的女孩,哪里找去。

电话嘟嘟响了会儿,竟然没人接。忙音传来,她顿了下,继续打过去。

“你好。”…又是个甜美的女声。

乔雨眠看了看号码,确定自己没打错。两次给他打电话,两次都是女人接的,该说她挑的时机不好还是该说他身边的女友太多太密集?

“你好,请问,傅叔在吗?我有事想找他。”

“现在吗?现在不行哦,他有事要忙——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我转达,如果不方便,你发个短信过来也可以哦,我会提醒他看。”

乔雨眠只能说声谢谢打扰然后挂了电话。转达?告诉她我强吻了你的老板?秘书不吐血才怪!

可是奇怪了,那秘书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暧昧不清?难怪人家说老板秘书没一对清白的了…她焦躁的开始胡思乱想。

在门口等了会儿,她看看表,傅斯年应该忙完了吧?搞什么下了班还要忙!正要上楼去看看,她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从停车场通道开出来。

车子速度不快,拐个弯就朝自己驶来。她突然怂了下来,抓起帽衫上的帽子就盖住了自己的头,还扯住领子挡住了脸。

漂亮的车子从眼前开过去,打开一半的窗子里,坐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她娇笑着凑过去亲开车的男人一下。

傅斯年戴着墨镜,看不清具体的表情,不过感觉他享受的很呢!哪像被她亲,好像被狗咬了一样恨不得消毒防疫隔离!

看着车子开走,乔雨眠愤愤地诅咒他车子在半路没油。

那天之后,傅斯年足有三天没有回家过。她从最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后来的有些气愤,她是个女生,她都没有躲起来,他一个男人,说到底还占了便宜呢!竟然躲起来不见她!有没有风度!

每天骂他几百遍,第四天,他回来了——

外面下雨降温,他大概是回来拿厚外套的。乔雨眠看着楼下的车子,抱臂冷眼旁观。有本事别回来啊!下了点雨,怎么就舍得抛下佳人回来了!

她没发觉,自己简直变成了苦等丈夫归家的怨妇一样。

嗓子有些不舒服,她叹口气,转头去吞药片来吃。

刚咽下水,门就被打开了。她转头,惊诧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外面雨声沙沙,傅斯年看着随风飘浮的窗纱,淡淡地走过去关了窗,“风冷,别开窗。”

乔雨眠盯着他,他竟然回来了?并且还是这幅没事人的样子?

“听人说你不太舒服。怎么样,看过医生没有。”他慢慢靠在她的书桌旁,手臂往后撑着,脸上的情绪很平常,一点别扭和不自然也没有。

乔雨眠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摇摇头,又点点头,支支吾吾乱了阵脚,“我…那个…看过医生,只是嗓子有点发炎。”

傅斯年看了看她放在一边的药,皱眉,“抗生素不要吃太多。”

她愣了半天,方才点点头。

“这两天公司出了点乱子,我的假期被打乱了——”傅斯年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可是乔雨眠怎么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解释这几天的情况呢?

“今天开始,继续休假。”傅斯年拍拍受伤的手臂,看着她,“下来吃晚饭,吃过了,到我书房来,今天有很多工作。”

“哦!”乔雨眠表面上不甘不愿,心里却乐开了花——

为什么开花呢?她现在也不懂,也没有往深层次去想,只知道,他回来了,跟她说话了!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她的担心完全是庸人自扰了!

两个人在楼下吃了饭,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不过那种沉默的气氛她竟然感到好怀念…

书房里,乔雨眠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做东西。傅斯年仍旧坐一边看他的书打发时间。

她偷偷看他一会儿,他靠坐在椅子上,低头认真的看着书,他穿着紫红的针织T恤,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蜜色手臂。右臂上还缠着纱布。

盯着他的侧脸,她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薄薄的嘴唇线条很好看,微微上翘的弧度很是饱满…该死的,她当时要是清醒一点,不就能记住它的味道了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做完了?”傅斯年反扣过书,打算起身过来验收。

乔雨眠立刻摇摇头,窘迫慌乱的转过身飞快打字,“没有没有!我还差一点!”

傅斯年见她被吓得老实了,淡淡勾起唇角,转头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继续看书。

这样的日子倒也算得上悠哉,安静悠然,看看自己喜欢看的书,听着她在旁边忙碌的声音…

倒是会让他觉得舒服。

“你找过我?”他边翻书边问,很是随意。乔雨眠也不想说得自己太哀怨,轻描淡写,“是啊,看你好多天不回家,问候一下。”.

“嗯。”

对话到此没了下文。

乔雨眠打好最后一个数据,伸了伸懒腰,趁他没注意,她溜号玩起了纸牌游戏。

刚玩了没两会儿,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把黑桃K扔了。”

她吓了一跳,他就贴在她耳朵旁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就吐在她耳朵上,她战栗了下,急忙扔了黑桃K。

傅斯年倾身盯着屏幕上无聊的游戏,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情,忘了吧。”

她本该是舒口气的,因为她要开口的也是这句话——可是被他抢先了这句台词,不知道怎么,她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地坠了块石头。

见她低着头不动,傅斯年只是说自己该说的话安慰她,“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她哦了一声,关了游戏,调出表格继续来做。

他就在她旁边看着,也不回去看书了,就那么站着折磨她脆弱的心脏。

“这不对。”傅斯年直接握着她拿鼠标的手移动开来,处理了下问题,“这样弄才一目了然。”

乔雨眠只是看着被他包裹住的手,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这里也不对。”傅斯年压下身子,另一只手臂落下来敲键盘,这样一来,他两臂张开把她搂在中间,动一下都让她煎熬无比。

“还有这儿…”傅斯年又往下弯了弯腰,简直要和乔雨眠脸贴脸了,她呼吸受阻,心脏咚咚狂跳,正紧张的不能自已,他脸侧的胡茬忽然蹭过她的脸颊,一个哆嗦,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推开他跳起来,气冲冲指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我傻好欺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傅斯年皱了下眉梢,“我为所欲为?”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发觉女人无理取闹起来都是一个样的,傅斯年哼了一声,转头打算走开。

“你站住!”乔雨眠快要憋死了,这些话非说不可。她走上来拦住傅斯年,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那天!…那天我们接吻的事情!”她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刺进心脏的字眼。

傅斯年端着肩膀,“哦?我不是说了忘了它,你想怎么样?要我负责?”

“谁稀罕要你负责!”乔雨眠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我根本早就忘记了,但是你的态度很有问题!我是女孩子,那是我的初吻!我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了,吃亏的是我!你怎么可以大大方方说当没发生,要说也是我来说吧!你这样很没风度没礼貌知道吗!”

“说到底,还是要我负责是吧?”傅斯年往前一步,眸光凝聚着让人畏惧的邪佞。

乔雨眠踉跄往后退,他已然逼近过来,微一倾身就把她给困在臂膀与桌子中间。“想让我怎么做?说吧,我配合。”

她慌乱躲闪挣扎,“我说了不稀罕!”

傅斯年攥住她的手腕,未等说话,她一脚踹过来,他暗暗忍怒,咬牙冷冷道,“那天,你就是这么咬我的!”

说完,他捏着她下颌,强悍地含住她的唇。乔雨眠脑子轰隆隆滚过闷雷,更要命的,他竟然还吞卷着她的舌尖。极具挑.逗的把她给吻了个彻底。

她心头狂跳,这次没醉,一丁点都没醉…可是为什么,她仍然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他的唇,果然如想象中…那么柔软清冽让人沉迷…

乔雨眠可耻的盼望,他的惩罚,能再久一点…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10[VIP]

“后来呢!有没有趁热打铁,直接本垒打?”杨鸥一干人等在旁边起哄,八婆的要命.

乔雨眠托腮,“没…”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骂她不争气,戳她脑门,“有没有搞错!煮熟的鸭子你都不吃!”

乔雨眠揉揉脑袋,扁嘴表示不满,“谁是煮熟的鸭子都不一定!我干嘛要跟他本垒打,我吃多大的亏啊!我花样年华,他呢?眼看着夕阳红了!拜托你们别瞎起哄好不好,净害我!”

“靠啊,上天不公啊!为什么给你这么个好机会,你却不懂得把握!我们这些人望穿秋水的也没这种美事发生累!

乔雨眠和她们简直无法交流,堵住耳朵吵嚷,“不听不听!你们这群色女快走开!”

众人又是一通围攻,骂她不懂珍惜,骂她没眼光,总之没和傅斯年发生什么倒成了她十恶不赦了——

事实呢?分明是他看不上她萌!

那天她被吻得神魂颠倒,他却还是一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放开她之后,他可恨的拍拍她的脸叫她醒醒,还说,她嫌上次发生的时候没有了记忆,这次趁她清醒补给她。言外之意,别纠缠了,该给的都给你了,你还能拿什么闹?

她咬牙握拳,这是天大的侮辱!谁稀罕他的吻!谁稀罕他用这种方式补偿他!她是嫌上次没记忆才闹的吗!那个混蛋,还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呢!

那天他拽到不行的态度把她气得够呛,一吻完,她就用指甲把他挠了满脸花——结果气得傅斯年骂了句泼妇就走了,又是几天未归。

听了她的一番指控,竟然没人同情她,几个人继续纷纷指责她胡闹。

杨鸥更是戳着她的太阳穴,“没出息啊你!乔雨眠!你自己都说了,初吻被夺走,没有记忆,人家为什么不请你吃饭给你礼物了事,怎么偏偏重新吻你一下作为补偿?一个男人那样做了,很明显就是表示对你有意思,你竟然这都看不出来!你白活二十几年了你!”

乔雨眠躲着攻击,“他对我有意思?除非天上下红雨!你们没看到他那傲慢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我纠缠他才那样做的!我脑子有病我会以为他喜欢我!再说了,他喜不喜欢,有我什么事,谁在乎!”

“活该你过不着情人节!没救了!”几个人斥责她,“你准备好当老***吧!乔哥!”

乔雨眠捂着脑袋,自从去傅斯年家之后,她就时常遭受朋友的攻击——那男人就那么拽?全世界的女人都得眼巴巴扑过去抱着他大腿?她乔雨眠偏不吃他那套,他不屑,她更不屑好不好!

看她死不承认,杨鸥摇头叹息,“男人都喜欢灰姑娘那类型的,温柔善良腼腆可人——你看看自己,除了身份证上性别栏是女,你还有哪里可以拿出来证明自己性别的?”

乔雨眠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我有B!”

“呸!现在初中小女孩都B了,谁喜欢你那二两肉!”杨鸥无情打击,“你竟然抓伤人家,没救了!他不回家肯定是生气了,现在你在他眼里,就是那骄纵任性的代名词,你完了,想贴上去傅叔都不要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她死鸭子嘴硬,一直到放学,脑子里却满是杨鸥的那句话——

他真的彻底失望了吗?还有,他为什么会吻她第二次呢?要说第一次是她喝多了胡来,他应该唯恐避之不及才对,干嘛在清醒的时候又吻她…

莫非…

她使劲摇摇头,见鬼,他那种家伙,她可不要有所幻想。

放学后,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去喝下午茶,她想跟去,可是几个人嫌弃的把她往家赶。乔雨眠郁闷不已,死傅斯年,害她里外受气没个好日子过。

默默跟随朋友们出了大门,眼尖的杨鸥看见附近停着的车,嚷起来,“那不是傅斯年的车?我见过,牌子好像也是——乔哥,你快过来看,是不是来接你了?”

乔雨眠一听,表面上扭扭捏捏不爱过来,心里却有小人儿在撒花打鼓。走过来,她定睛一看,牌子果然属于傅斯年的车。

她正要大模大样的走过去,忽然看见那辆车的车门开了,副驾驶下来一个长发大眼的漂亮女生,穿着无袖连衣短裙,长腿美得无敌。

“啊!那不是舞蹈学院的新生?今年有很多演出,超爱出风头的那个!——她怎么和你傅叔在一起?”

乔雨眠盯着那边,西装革履帅气非凡的傅斯年也下车来,走到那女生旁边,脸上带着明显的笑,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车前聊了很久,最后还握了手,足足好几分钟那女生才走掉!

岂有此理,泡妞泡到学校门口来了!开着豪车接送女学生,公然宣扬堕落腐化之风,简直是玷污圣洁的校园和学子!

众人看乔雨眠脸色铁青的将手里的易拉罐捏扁,急忙安抚,“乔哥你冷静点——可能只是碰巧认识送一程?”

“干我屁事!”乔雨眠明明手抖个不停,却还是咬着牙,“陪我去唱歌!谁也不许走!”

众人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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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哦哦~”

众人抚额默。看着那狂唱了几小时的女人纷纷感到无奈又担忧。

“救命,她不会想唱通宵吧?我想回家,我妈今晚交代一定要回去吃晚饭的…呜呜!”

“乔哥被情所困,大家担待点吧。不过她真的好可怕,上次,她送的情书被人家退回来,她不是差点杀过去砍人吗…好可怕的乔哥!”

杨鸥也打了个哆嗦,看着那边拿着摇铃甩得很high的女人——是的,她极度容易受伤,但是同时也极度容易让别人受伤。

想了想,她偷偷指使一边的朋友拿过乔雨眠的包,摸出她的手机,杨鸥飞快的翻起电话簿。找到傅斯年,她暗示大家打掩饰,众人立刻跑过去跟着乔雨眠一起又唱又跳。通了电话,那边人听见这边的吵闹,立刻不悦起来,“都几点了你还在外面胡闹!”.

杨鸥肃然发冷,这个男人发起火来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她按着听筒,低声道,“傅叔…我是雨眠的朋友!她现在在麦城KTV唱歌,我们劝她回家她不走,你能不能来接她一下?”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乔雨眠的鬼吼传过来。

杨鸥急忙捂着听筒,窘迫的不行,“傅叔——她喝了点酒,撒酒疯了,你快来吧!”

“你给谁打电话呢!赶紧过来!”乔雨眠扔过来一袋零食,招呼着,“今天不醉不归!”

杨鸥只得挂断电话塞回她口袋里,暗暗祈祷傅斯年快来,不然她们一群女人真的打不过乔雨眠——

索性没多久傅斯年就赶到了——他打开包厢门,直接朝站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女人走过来。见他气势汹汹,其余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乔雨眠边跳边转圈。

“下来!”傅斯年站在那里看着她,外套也甩了,光穿着紧身的小吊带,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因为热,她把吊带都卷起来,细细的腰露出来一大截。

他恼火的不行,脱下外套来,拽着她往下拖。乔雨眠一个不稳,直接跳到他怀里,八爪鱼一样粘着他,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哼,“你怎么来了!”

傅斯年把她扔到沙发上,衣服丢在她头上,“穿上衣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