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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宝贝你说的对,都听你的!”

眉梢一跳,傅斯年沉默不言,加快频率将车迅速骑到乔家门口。

停稳,他扶着车子下来,看了眼后座的女人,“快回屋吧,外面有点冷。”

乔雨眠也知道他不会真的说出那些话,要是说了,她估计也会吓个半死——跳下来,她接过车子,“我推回去收好,等我们约会的时候再拿出来——”

他点头,拿出西装外衣来穿上,整理着领子,他看着月下凝望着自己的女人,忽然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虽然也不是特别暧昧的举动,可是乔雨眠却忽然间感到有些害羞——他的眼神很亲昵,让她的心忽然怦怦跳起来。

“去吧。”收回手,他看着她,淡淡弯了下唇角。

乔雨眠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他。

“快进去,我走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也害羞了,不然为什么转头就跑上了车,看着他的车飞驰拐弯走掉,乔雨眠傻傻的扶着车在那发呆,摸了摸脸,那里还热的发烫。

他要是能多几次像刚才那样感性地对自己,该有多好…

笑呵呵的推着车,她边进门边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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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乔雨眠去找她亲爱的一起吃饭——

刚到他公司门口,就见保安正凶恶的把两个人给赶了出去。

那两个人愤怒的叫骂着,“告诉姓傅的!他做事那么缺德,小心遭报应生儿子没有屁X!”

乔雨眠一瞪——靠,要不要这么恶毒祸及下一代?她的儿子是无辜的好吧!

另一个人也怒骂,“叫他滚出来!他逼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们跟他拼了!跟他玩命!”

看着两个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保安很快就以报警相威胁,两个人骂骂咧咧只好走了。

看着那两个人朝自己走来,乔雨眠故作不害怕,扬起胸膛往前走。

那两个人经过她时看了眼,应该是不认识,直接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楼去找傅斯年,进了他整洁宽敞的办公室,他正在忙着办公,她把妈妈做的便当摆开,坐在他对面,咬咬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抽空看了她一眼,西装笔挺的酷帅男人低头书写,字迹漂亮洒脱,“什么事——说。”

“那个…要是被别人诅咒过很多次,你说会灵验吗?”乔雨眠问道。他早习惯了她毫无营养的问话,头也不抬的答,“因果报应,这倒是真的。”.

“啊?”乔雨眠有些恐慌,连忙说,“那我们一定要生女儿才可以!”

他淡淡蹙眉,“又在说什么傻话。”

乔雨眠摇摇头,叹气,“我刚才在楼下看到有人在骂你,莲英,你做生意会不择手段吗?”

“我会遵纪守法。”他抬起头,“至于手段,但凡是个做生意的,都不会背着手张开嘴等着天上掉馅饼。”

乔雨眠走过去,给他捶捶背,“听见有人骂你,我不太舒服。”

“骂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没哭,说明他们骂的不是很难听。”

“哈?竟然还能把人骂哭,莲英,他们到底是有多恨你啊——”

“无所谓,骂一骂又不会少块肉。”放下笔,傅斯年挪动靠椅,到桌边去吃了口炖牛肉,香喷喷,家常菜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了。

“这道菜你回去跟伯母学学。”他边吃边点头。

乔雨眠坐过来,“刚才的几个人到底为什么那么恨你?”

看了眼这个好奇宝宝,他淡淡道,“一起争个项目,他们阴我,被我反过来掀了老底,现在正风雨飘摇着呢,估计法院刚上门去,所以气不顺,到我这里骂骂人败败火。”

看着他,乔雨眠一笑——说真的,他的魅力不光来源于气魄和外形,看着他在商场纵横无敌,那种风光和荣耀她也会觉得与有荣焉。

这个男人,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

看着她又偷着乐,他推推她脑瓜,“别傻笑了,赶快吃了饭,你下午不是说要先去看看礼服。”

乔雨眠摸摸他的脸,“我就是开心——经过你的女人肯定很多,可是她们都离开了。最后让我捡了个大便宜,这个就是缘分,还有运气——”

看她又得意了,他禁不住打击,“你可别开心的太早,别人都不要的,你要了,这个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不怕你砸手里,我怕你跑。”她笑着,喂给他一块牛肉,“还有——这牛肉就是我煮的,我妈在旁边教我,从切洗煮调味,全都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笑着拍拍这小女人的头,想不到,她竟然会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了,日子,就是这样过下去才有滋有味。

陪傅斯年吃过饭,乔雨眠就收拾了东西走了——他说今天会很忙,忙到连离开公司去吃个饭都不行,她一听,立刻觉得他好可怜,连忙煮了爱心便当送过来。

看着乔雨眠走,傅斯年在座位上坐了会儿,文件看的眼睛疼,他起身走出门去。

大家都在忙,他放眼望过去,觉得这寻常情景也变得动人了起来。

角落处,新来的实习秘书正焦急的翻看着手边的指导书,他踱步走过去,立在旁边看着她紧张地处理着一份表格。

看到他,那年轻女孩吓出了一头汗,支支吾吾,“对不起傅先生,我马上就做好,我马上就做,我不是基础知识不过关,而是这里有几个数据我没有算清楚…对不起…”

他没苛责新人,淡淡俯身下来,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指了指,“这一栏可以去掉,不然会显得很繁琐很复杂,这边,合并起来,更加一目了然——”

听着他和风细雨的讲话,秘书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谁不知道傅总脾气急要求高,她弄一个小表格一上午都搞不定,平日早就被骂得狗血喷头了。

此刻,他细致的教自己,秘书简直不敢相信,他指导了会儿,她大着胆子,说,“傅先生…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好,总是和颜悦色的…”

他淡淡直起身,微一挑眉,“有吗?”

秘书急忙点头,“有的!傅先生你有什么喜事吗?”

挑唇,他笑而不语,转头离开。留下秘书一脸崇敬又爱慕的看着他背影。

和颜悦色?他以前难道凶神恶煞吗?只是因为看到秘书那么手足无措,忽然想起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丫头在书房帮自己做表格,也是坐在那儿一脸茫然,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窘迫…

摇摇头,他转身回办公室去。

楼下,乔雨眠拎着空掉的便当盒正走到地下停车场,开了遥控锁,她掂量了一下空空的盒子,真好,他那么配合的吃掉自己的杰作,她开心的不行——他那么累那么优秀,她总算是能为他做点什么了,哪怕是这样微薄的一顿饭。

开心不已,她哼着歌,步伐轻快的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刚要开门,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心头一跳,刚要回头,口鼻忽然被人用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给蒙住了。

她眼睛一翻,手里的东西哗啦啦掉在地上,倒下后,人再也没有知觉。

【明天继续~乔哥没事哈~勿担心~】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9[VIP]

迷迷糊糊醒过来,乔雨眠人未动脑子先开始动——.

坏了,被绑架了。电视剧里纯洁少女被匪徒玷污的画面源源不断的浮现出来,她有些怕,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长得漂亮也是一种罪?

胡思乱想着,她听到有人朝自己走过来,吓得急忙装死。脸上一痛,来人恶狠狠地骂,“臭丫头别装了!”

她打死不肯睁眼,这是诈她的,没错…

“还装是不是?拿刀来扎个窟窿,看她还装不装!累”

乔雨眠心下一颤,气恼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欺负女人,你们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骂人的同时,她四周围看了看,这里好像不是废弃仓库之类的荒凉地方,隐隐的外面还能听见车声人声——还好还好,杀人抛尸的那种几率降低了几分。

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就是在傅斯年公司楼下碰见的那几个,她的心又沉了一下檬。

看着她瑟缩,男人没好气的推她一巴掌,“知道怕了!”

“绑架是犯法的!你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没有想过家里人该怎么办?”她搜刮脑子扮起谈判专家自救。

“再废话!”男人又把她推倒,还想伸手打她,乔雨眠一缩脖子,“有没有搞错!你们干嘛绑架我!我做错什么事了!”

那男人凶悍的盯着她,“问你男人去!他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他玩命的!”

在地上拱了拱,总算爬起来,乔雨眠看着他,“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女人!”

那男人揪住她领子,“想耍赖是吧?本来在停车场我们正要对傅斯年的车泼油漆,可是你突然出现——管理员叫你乔小姐,你更正叫傅太太,有这么回事吧?”

乔雨眠一阵懊悔不迭——有没有搞错,这样也可以!她不过是和管理员大叔开个玩笑而已啊!要不要弄得被绑架这么惨,她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砸车不如砸人,今天我们要和傅斯年死磕到底!”那人举起拳头要揍她。

乔雨眠往后躲,苦着脸,“先生!这世界姓傅的多了去了!这大楼里不可能只有傅斯年一个姓傅吧!我丈夫,我丈夫是个小科员,我来给他送饭的!”

“真的?”

乔雨眠点头如啄米。心想,莲英对不起,为了逃脱,我不得已才否认和你的关系的…

绑匪看着她,“没关系是吧?那你在这给我骂傅斯年,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毒有多毒——给我骂!”

乔雨眠苦着脸,咬咬牙,“我不会骂人…”

绑匪的铁拳就要打到她鼻子上,她一缩脖子,脱口骂道,“傅斯年是坏蛋!缺德鬼!黑心肠!”

绑匪一把掀翻她,怒道,“让你打情骂俏是吗!你就是傅斯年的老婆!看我不剁了你的手指送给他!”

乔雨眠快要哭了,“你们到底想怎样啊!做生意做不过人就使阴招!绑架可是重罪,就算他把工程还给你们,你们在监狱里也做不到了!”

“他不让我们好过,就算进监狱,我们也一样让他不好过!”绑匪踢了她一脚,痛得她肋骨跟断掉一样,从她口袋里翻出手机,绑匪边看通话簿边恼火,“你有病吧!你电话簿里存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乔雨眠直哼唧,瞪着那绑匪——就是因为她有防范之心,所以电话里从来不存“爸妈老公朋友”这类的称谓,就是怕一但丢失会被坏人捡到作恶。

正得意着,绑匪踢她一下,“哪个是傅斯年!”

她一呻.吟,“我怎么知道谁是傅斯年!我不认识他!”

“还嘴硬!”绑匪对她一通拳脚相向,虽然没有下死手,可是足够让弱小的女人吃不消了。躺在那里,乔雨眠感觉自己的脸肿的厉害,她真的哭了,她就要嫁人了,混蛋,竟然打脸…

见她死活不肯说,俩绑匪就坐在旁边翻看起来,边猜边分析。

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可能性大的,乔雨眠悬着的心刚要放松,就听绑匪忽然说,“这个估计是!上面标注的是亲爱的!”

乔雨眠顿时一喜,身上都快要痛死了,心里面却在期许——打吧打吧!那边连着的是亲爱的110警察叔叔!

那两个人正要打,她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

绑匪拿着手机,瞪着她,“莲英?谁是莲英!”

“是我老公公司的保安大叔!我托他帮我带土特产,他肯定就在这附近!”

看着她急忙解释,俩人刚要挂断,可是想想,不太对。俩人试探着接了免提,那边人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你跑去哪里了?为什么你的车和饭盒都扔在停车场?”

听着傅斯年的声音,乔雨眠惊慌不已,大嚷着,“老公我不要土特产了!你好好工作,我这就自己回家!”

一个绑匪踢了她一脚,看着她疼的躺在那儿说不出话,举着手机,冷笑,“傅斯年是吗?你女人在我们手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不是傅斯年!”咳嗽了下,乔雨眠大嚷,“我老公只是公司小职员!”

啧啧两声,一人弯腰揪住乔雨眠的头发,对着听筒,“看看,你女人真是护着你——过来吧傅总,就在你收购的天诚大厦里。报不报警,你自己看着办,本来我们没打算闹出人命,不过,一切看你表现了。”

那边人呼吸粗重,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扭曲,“别碰她!我马上过去!”

乔雨眠疼的捂住肚子,不想让他来,不想害他…自己怎么这么笨,好端端就要惹上绑匪连累他…

还想对着听筒说话,那绑匪一把丢开她,重重摔倒,她顿时散架了一样的疼。乔雨眠蜷缩在那里,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莲英怀里撒个娇…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天爷是不是看她幸福故意来整她…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乔雨眠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看着来人进了门——

鞋子好光亮,裤腿服帖笔直…不是那讲究的傅莲英还有谁。她很难过,想跳起来和他一起跑,可是没力气,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这帮杀千刀的…

一进门傅斯年就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他脸色骤变,疾步要跑过来。“站那别动。”一人拿着刀抵在乔雨眠后脖子上,看着装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含恨道,“跪下。”.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说,放了她——”傅斯年盯着满脸狼狈的乔雨眠,她挨了打,看样子还不轻,他拳头直打颤,压抑的怒气顿时让他快要爆开。

“你还是那么拽——我前几天求你,我说我不能失去那个工程,要是拿不到,我的公司就可能要倒闭,我的家人就可能露宿街头,我儿子连学都没得上,结果你说,这关你什么事是吗?”

他怒冲冲的踢了乔雨眠一脚,“那我现在也告诉你,想要你女人活命,给我跪下来,像我那天求你那样的,求我!”

乔雨眠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开什么玩笑,她帅帅酷酷的莲英,怎么可以给这么下作的人下跪,她拼足了力气,忽然坐起来狠狠咬了绑匪的手臂一下,那人痛得大叫,一把就丢了刀,看到傅斯年要冲过来,他伸手狠狠掐住乔雨眠的脖子,一用劲,好像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傅斯年定在那儿,眼睛血红,咆哮起来,“放开她!你要什么都可以谈,别碰她!”

乔雨眠被软绵绵丢在地上,剧烈咳嗽着,直骂,“混账,欺负我…莲英,揍他们,别手软…”

一人已经拿着凳子绕到傅斯年身后,见他笔挺挺的站着,怒着用力朝他砸下去。只听哗啦一声,木制椅子顿时散架开来,傅斯年牙关一咬,踉跄着单膝跪地。

乔雨眠往前爬了爬,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平时不学个砍瓜切菜的功夫,不然对付这两个混蛋肯定不费力,看着傅斯年挨打,她比自己被打都疼…

半跪在那里,傅斯年看着可怜巴巴趴在那儿的女人,脸色扭曲煞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声音压抑狰狞,“放了她,这钱你们拿走。”

一人抢下支票来看,眼睛顿时一亮,上面的数字够花几辈子了,反正做出今天的事情想回归正路是不可能了,拿着这笔钱跑路更好。

看着两个人对那张支票感兴趣,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突地跳起来撞开乔雨眠身旁的人,抓起椅子上掉落的木棍朝两人打去,失去了人质做保护,那两人根本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傅斯年,没两下就被打得狼狈惨败。乔雨眠趴在那儿,看着傅斯年一拳将打自己的人鼻子打歪,感动的眼泪狂飙。他好棒,没一处不棒…要不是自己拖后腿,他连头发丝都不会伤到,可是现在,他被椅子砸的满头是血…

趴着趴着,她胸口忽然一阵窒闷剧痛,哆嗦着发冷,她痛苦的蜷缩起来——

那边,打完了撒了气,傅斯年连忙跑过来看她,她痛得不行,满头大汗的直呻.吟,他吓得半死,一把捞起她,边叫她别睡边往外跑。听着他走了调的呼唤,她心里暖暖的,虽然难听了点,可是好像还没听过他这么满含深情和急迫的叫过自己…

颠簸得浑身更难受,乔雨眠抱着他脖子,有气无力道,“你慢点…我想吐…”

傅斯年急的脸色都变了,他也受了伤,跑起来步子有些发软,乔雨眠用袖子擦擦他头上的血,扁扁嘴,“都是我不好,我没用…”

“简直混账!”他气得有些歇斯底里,怒道,“打死都不多!”

讷讷缩在他怀里,乔雨眠不敢再说话,下面有很多警察往上冲,出了大门,他把她抱到救护车上,两个人都乱糟糟浑身是血,简直跟片场一日游似的…

擦了把她脸上的血污,傅斯年惊魂甫定,紧紧攥着她的手,不知是谁在抖,两个人的手晃的厉害。他粗粗喘了几下,低哑的问她,“哪里疼?疼的厉害吗?”

乔雨眠一撇嘴,眼泪水龙头一样飙出来,抚摸他的脸,“我不疼,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你,莲英,我怎么会这么笨…”

“是够笨的…”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傅斯年有些虚脱,头靠着她,“你干脆再使点劲吓死我算了…”

那会儿停车场的保安打电话给他,说乔雨眠把饭盒扔在车边,人却不见了,那会儿就预感不好,急忙打电话给她,他后悔自己没送她,也后悔没有提醒她要注意一下,要是当时他多留心点,这些都可以避免,今天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乔雨眠难过不已,心疼他心疼的要命。那么大只椅子从头上砸下来,脑袋不开花才怪。摸摸他被血染湿的衬衣,她哭得更伤心,不停的道歉说她不好,傅斯年看她满脸花,一叹,要说不好,是他千百个不好,若不是他在外面惹了仇家,她何苦跟着受罪,受了罪还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从头到尾不喊疼,只顾着抱着他问长问短。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傻这么让他生气…

搓着她冰凉的手,傅斯年无奈一叹,将她放倒,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花猪,再哭更丑了。”

乔雨眠抽搭了两声,被他温柔擦掉眼泪,心里的恐慌无助渐渐消散了些。他始终抱着她呵护她,救护车上的护士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她吸吸鼻子,别的先不想,这会儿,她只想钻进莲英的怀里好好撒个娇,刚才,他表现的真的很关心自己,那么着急,那么害怕,那么愤怒…

她偎着他,他怀抱好暖…

【明儿继续,傅叔就要开始发挥强悍的哄人技能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0[VIP]

熄灯后的病房里,护士哒哒走过来,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眼,见没什么异常,转头走开了.

被窝里。

“走了好像?”乔雨眠掀开被子一角,伸头往外看了眼,见外面安安静静一片昏暗,警戒解除,她急忙出来喘口气。

旁边的男人趴在枕头上不动,她吓得急忙推了他一下,“你怎么样?”

傅斯年睁眼斜了她一下,皱眉头,“害得我要做贼!累”

看着他憋闷的样子,乔雨眠捂着肚子笑起来,还不是惦记他的伤势,都被怀疑有脑震荡,两个人要分开在两个病房留院观察,她想他,就溜过来躲进他被窝。

“你头怎么样?还痛吗?”她关心的看着他伏在那儿,摸摸他英挺好看的眉毛。那整个椅子都散架了,他头上流了不少血。

“还成。”他有些困倦,声音哑哑的,很好听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