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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摇过市…”乔雨眠还在内疚,经过这次,她以后打死也不会到处显摆了,感情的事,两个人好两个人知道就足够了,她只盼着他好,只盼着他平安。

摘下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他掌心温暖干燥,声音淡淡,“对不起不是说给亲密的人听的——不要自责,这不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见他眼神柔软,她捧着他的脸,“那我要对你说什么?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

他微一挑唇,“问我?厚脸皮的事你不是最拿手?”

乔雨眠打他一下,“呸,黑心肠,缺德鬼。”早知道那会儿往死里骂他好了,可怜她面对他只会说出这样不痛不痒的咒骂来。

捏了捏她的脸,他一叹,“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险些被吓得心跳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掉眼泪。”她伏在枕头上,和他面对面。

他眉头一皱,有些恼,她凑过来又问,“会不会怀念我的好,会不会一直记得我?”

他微微一叹,将她收入怀里,呼出的热气落在她鬓角,“别拿这种事胡说。”

她眼睛忽然有点酸,他的语气怎么好像有点不舍,她蹭蹭眼睛,“我也舍不得死掉,我还没穿婚纱,还没做最漂亮的新娘嫁给你…我还没完成TOP10,还没爱你到一辈子那么长…”

抵着她头顶,他拥着她沉默良久,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觉得她傻气还是怎样…

“咕——”

安静的病房里,乔雨眠肚子忽然发出响亮的叫声。深情脉脉的气氛被打破,她脸一红,急忙按住肚子。医院的东西不好吃,她没怎么吃饱,作为一只伤员,此刻正是急需补充能量的时候。

傅斯年看她那副窘样,一笑,坐起来,“要不要吃宵夜?”

乔雨眠想起护士送来的那清水煮一样的菜色,惊恐摇头,“宁愿饿也不要吃医院的东西!我煮的都比他好吃!”

“半斤八两。好意思说。”他掀开被子下地,一边穿鞋子一边披上大衣,回头看她,“不是饿了?还不穿衣服?”

乔雨眠坐起来,往外一看——现在都大半夜了,要偷溜出去吃饭?

他拎着她的鞋走过来,面色如常的俯身给她套在脚上。他的手很温暖,看着他如此,她的心忽然一软。

抚摸了下他的短发,她轻轻一笑,“莲英,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你。”

捏了捏她脚踝,他嘴角勾起来,抓过大衣给她围上,“我这辈子最冤的就是平白无故变成了清朝太监。”

她笑起来,亲昵的捏了捏他鼻子,他攥下她的手,俩人一起往门口走去。

他先探出门去看了看,见一切平静,拉着她抛出了门。

从医院跑出去,外面空气清新自由。乔雨眠深吸一口气,搂住旁边男人的手臂,“不要走远了,在附近吃点就好——你的头上伤的那么重。”

一直到停车场,他开了遥控锁,拉着她上车,才说,“吃饭皇帝大,怎可将就——上车。”

她笑他难得比她不懂事,车子开走,两个伤员就那么枉顾医生警告没心没肺的开车出去吃宵夜。

晚上有点冷,下了车傅斯年牵着她的手进饭馆,她抬头看了眼,那饭馆门面简直随便,要不是他带着来,都不会猜到这是个吃饭的地方。可她知道,这地方不是对外人开的,常来的都是熟客,看门口停着的车,就知道来这地方的人非富即贵。

肚子打鼓,一进门,傅斯年就带着她熟门熟路的拐弯找包房。屋里装修的跟民国时候的大宅院似的,古色古香,她抬头摆弄着头上的灯,就听见老板熟络的过来打招呼,“老傅!有日子没见你来了!身边又换新的了?”

乔雨眠侧头看过去,那老板立刻道,“不是吧!女儿都这么大了!”

傅斯年没好气的给对方一拳,“狗嘴吐不出象牙——赶紧上菜,饿了。”

那个中年男人盯着乔雨眠,好奇不已,俯身看过来,“姑娘,你几岁了,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傅斯年狠狠一脚踢在对方膝盖上,那人痛呼着连忙转身跑了。乔雨眠觉得好笑,原来他们朋友之间也是这样开玩笑互相挤兑的,看来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大差距,先后来到这世界而已,她不担心代沟,他们现在不是挺好的。

傅斯年给她倒杯茶,淡淡道,“刚才那人是我朋友,口无遮拦,我就带过你来,别听他瞎说。”

乔雨眠喝口香喷喷的茶,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是她心里一阵暖呼呼——这地方是他和朋友常聚的地方,也就是说,她一出现,他的朋友就会知道她的存在。她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他这样坦然的态度让她觉得有点得意骄傲。

菜很是有滋有味,乔雨眠和他都心情大好,不禁都吃了好几碗饭,相对坐着,她总是想偷着乐,虽然细想,也没啥可乐的…

酒足饭饱,他懒洋洋搭在椅子上喝茶,样子就跟地主老财似的。她盯着他那样子,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真实和贴近,也就愈发的喜欢和崇拜。

他去洗手间的间隙,她收拾了东西在包厢门口等。正四处看着,老板悠闲的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竖大拇指,“小姑娘,你能跟老傅在一起,佩服佩服——”“你好——”乔雨眠一笑,“他人挺好的,对我也挺好的。”.

“不过他的狗脾气特别讨人厌。”老板笑笑,“我们打小就认识,看不惯他端着的那劲儿,架都要打飞了。不过他这人很重感情,你跟着他,没错的。”

乔雨眠点点头,“会的,我会认真对待他。”

“那就好。”老板笑笑,看了眼远远走过来的傅斯年,一叹,“他年纪也不小了,说是不在乎,可是你想,每天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吃饭,那感觉多难受。有回喝多了,他说羡慕家里有人等的人…他能带着你,说明也是认真在处,他岁数大,你多担待点——其实你不知道,年纪越大越脆弱,你们年轻,不怕输,可是岁数大了,输不起,跌倒爬起是个艰难的事情,他之前…反正,你多给他点时间,他爬起来的慢了,你多点耐心,等等他。”

乔雨眠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他笔挺高大气势卓然,可是她蓦地一阵心疼,很想抱抱他陪陪他。

“别跟他说我多嘴啊,他会揍我的。”老板低声说,随即跟傅斯年招了下手,“都几点了?赶紧走吧,看你头上缠的跟木乃伊似的,谁还敢来我这里吃饭。”

斜了他一眼,傅斯年一把搂住乔雨眠肩头,临走狠狠给了老板一下。

从饭馆出来,天上月色醉人。

两个人心情都不错,她搂着他的腰,愈发精神,“不想回医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困。”

他亦然,看了看表,“去看夜场电影?”

她巴不得,跳起来说好。

车子赶场似的到了电影院,两个人有模有样的买了大桶爆米花和可乐,手挽手就进场了。里面黑漆漆,连个人影都没有,屏幕上放着带了情.色情节的电影,一坐下,乔雨眠就感到喉咙有些干。她看了眼旁边的男人,有点心虚,“要不走吧…我以为这是文艺片才要看的。”

他神色平静,抓了爆米花嚼着,“这就是文艺片,不过是未剪辑完整版。”

看他一片淡然,她一想,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看看能怎样。顿时释怀了,她靠在他肩膀,看着屏幕上被皮带捆住哀叫的女人,那声音酥媚入骨,让她浑身直发麻。

吸管都悬空了也没发觉,她还在巴巴的吸着可乐,眼都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火辣辣的激情戏——虽然之前和朋友偷看过成人影片,可是那是一群女人看热闹而已,又不会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是在男人怀里看这种东西,她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

“TOP10里,是不是有一条,在电影院里…”他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盯着屏幕上风生水起的一对儿,面无表情道。

乔雨眠听的骨头直软,他喉结滚了滚,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她小声说,“是有那么一条…在电影院,在男主角吻女主角的时候,他也要…”

咕噜咽了下口水,她看着侧头盯着自己的男人,跳动的光芒里,他的脸庞充满了深邃沉稳的魅力,她小声的说着,却跟喝醉的人一样一点点闭上眼睛,“他也要吻我…”

话音消失在唇的贴合间,他唇很烫,带了爆米花的香甜味道。她回手放下可乐,餍足的偎在他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全力以赴的迎接着他的吻。

简直比初吻都让人回味和沉醉,他的舌很温柔的刷过她唇瓣,很温柔的找到她的舌缠绵,辗转厮磨,那热度从唇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一处。

满足的发出咕哝声,抱着她,男人轻轻一笑,大手滑入她衣底,轻轻重重的抚摸她的腰肢。

密密实实的起了鸡皮疙瘩,乔雨眠彻底醉了,留恋的含着他薄而有型的嘴唇不肯放开。好久好久,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仍旧回味着这充满爱意的一吻——要命,过去二十几年都白活了,就这个吻让她感动的想飙泪!如果要她掏空记忆只能留一件,她会毫不犹豫选择记取这个吻…

这一刻,他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属于她…

分开,她脸早已红透,他却仿佛特别动情,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吻不停的落在她额头,脸颊,耳朵…她悸动不已,他握着她的手吻在她手心。

是头一次见他这般深情,她眼前湿湿的,开口声音都格外哑,“斯年…”

他微一叹息,紧紧见她收入怀里。久久吻在她耳边,他手臂收的紧紧,声音很轻的说了几个字。

她眼泪一下掉出来,却忍不住又笑起来,紧紧回抱他,电影里的音乐旖旎煽情,这个夜晚,怎会如此美好,怎会如此动人,怎会如此让她感到梦一样完美…

【咳咳,明天继续小浪漫~~】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1[VIP]

看完电影,外面都不知道是几点了。乔雨眠都要困得睁不开眼了,旁边男人问话早都听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含糊的说了什么回答.

迷迷糊糊的听见下一部电影欢乐的开场,她头一歪,彻底睡着。

旁边男人见她张着嘴睡过去,笑她睡相难看,小心翼翼脱下外衣裹住她。已经很晚很晚——或者说,是第二天的很早很早。

电影不知道在吵什么,很刺耳的笑声,看着她皱着眉头往他怀里挤,知是她嫌吵了,他俯身,将她横着抱着出了电影院。

外面月色淡淡,天际隐隐泛着青色累。

看她睡得跟尸体没两样,他嘴角一挑,回医院太晚了,他四处看了看,径自往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在柔软的大枕头里睡了一觉,乔雨眠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眼就看着眼前那张深沉有味道的脸,新生的胡茬冒了出来,更添几分男人味。

伸手摸摸他下巴,乔雨眠凑过去在他唇上飞快的蹭了下,刚要转头继续睡,腰忽然被紧紧勾住。她吓了一跳,急忙看向那早已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男人檬。

在她腰上拍了拍,他声音沙哑慵懒,“做什么吵我。”

乔雨眠急忙拍了他两下,“快睡吧,我也睡,好困。”

他闭起眼,嘴角弯起来,笑她跟哄小孩一样哄自己。落在她光滑腰间的手往上摸了摸,她没什么反应,他的大手便悠然的上下滑动。

乔雨眠感觉腰上有点发烫,想阻止他来着,可是看他闭着眼睡着了的样子,便安了心以为他没有多余的想法。闭目快睡着时,她忽然感觉胸前一热,麻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喂。”她看着对面那面不改色的男人,“你别装睡,手拿开。”

他不说话也不动,眼睛紧闭着,手指拨弄着她胸口的花蕾,听她娇吟了一声,他嘴角坏坏的上扬,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说你呢!不是嫌小,别碰啊!”她耿耿于怀这件事,死男人,再小也比你大,竟然敢嘲笑她!

他是真的很困,若不然这会儿早就剥了她来个晨间运动了,再加上她身上都是伤,再怎么想要也不能这会儿碰她。本是想逗她玩会儿,可是没想到,手一溜进去就有点不听使唤。

头皮有点发麻,她的胸是非波澜汹涌,但胜在紧实挺翘——她都不知道,自己缠在他腰上上下起伏娇啼的时候有多让人疯狂。

强令自己收回手,傅斯年将手压在枕头底下,勒令自己快睡,这会儿才凌晨三点多,正是困劲足的时候。

见他真的收了手,乔雨眠有些空落落,刚才在电影院,两个人的情绪发展的非常到位,那个绵长的吻让她回味至今,不瞒他,她真的…非常的渴望他!尤其此刻,看着他慵懒的睡颜,平添了那么多的性感,她要狼变了!往他手臂蹭了蹭,“你真的睡了?”

软软的贴在手上,傅斯年低低吸了口气,皱眉头,“睡不睡你!”

她撇撇嘴,“孤男寡女,***,你竟然要纯睡觉——有问题啊有问题!”

傅斯年微微掀开眼睛,咪成一条缝,这样子看起来,格外的阴险狡诈,像极了狐狸。他抓着她的手,猝然按在了自己胀痛坚硬的下腹。

乔雨眠吓了一跳,明显的感觉到那热度,手心握不满的程度让她登时脊背僵硬。

“你想试试?”他微微蹙眉威胁,男人的能力被质疑,简直是一种吃果果的挑衅。

乔雨眠吞了下口水,看着他乜斜着看自己,脊背有点发凉——想试是真的,可是只是想小小吃一口,她不想吃下这么多啦!要知道,这男人要不不做,做一次就顶别人三五次。当然,这只是她的一番比喻,别的男人什么样她无从比较,只是从仅有的一点点知识当中提取分析的。

可是纵然是那样,她也知道,这男人持久力比较恐怖,她通常都是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几乎每次都以虚脱昏过去结束,着实丢人。

“咳咳…”她看了看他变成红色的皮肤,“我们定时定量来一次怎么样?不准把我弄昏过去,一次就好,在正常范围内,半小时最完美。”

他低低一嗤,“半小时?”满脸写着‘你在侮辱我’。

摇头后退,她才不要在体验被推土机碾压过的感觉,于是松了手往后退,“那算了!纯睡觉吧!”

刚推开,他却眯着眼一把将她抓回来,对着她阴森一笑,“我有问题?你难道不想治愈我?”

“你有问题?”她故作惊讶,上上下下的找,“哪呢哪呢!”

“这儿。”他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身上,突然贴过来,将凶器抵在她小腹。咕嘟吞了下口水,乔雨眠露出尴尬的笑,“我和你开玩笑的…科学证明,带着怒气OOXX,会降低身体敏感度,质量严重打折扣。”

“有吗?不如我们亲自试验过。”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抚摸了圈,直接伸进她的睡裤里。抚摸着她,他餍足的直叹气,今晚,他们都比较感性,在一起看着彼此,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柔软不堪。

臀上的肉被粗糙揉动,乔雨眠一哆嗦,推着他,红着脸,“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这样小气…”

他却不停止,指头在她私密的弧度处绕了圈儿,来到前面湿润的地方轻轻一蹭,她就触电一样哀哀软下身子。

看着她十分动情,可是脸和手臂上却都是青紫伤痕,知道乱动会伤害她,他克制的抚摸她,声音沙哑不堪,眼神压抑的有些发红,“别动——”

躺在他臂弯里,乔雨眠眼如水波,茫然无焦点的看着某处,他的指头灵活带电,所到之处都让她悸动不已。

深入湿热,他深深浅浅进出,她一缩肩膀,他的手指便微微撤出,她咬住嘴唇扭腰,他便加重动作探入更深。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没一会儿乔雨眠就难受的紧紧搂住他,猫一样的呜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头,用舌尖卷走她额头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给你太多,你受了伤,腰会很痛。”乔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满眼无辜茫然,“那你不难受吗?”.

他在她耳边舔了舔,“现在先让你安分了。”

说完,他剥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过她放在臂弯里,摆正她,突然拉开她的腿,大掌密密实实的罩在了她隐秘处,可以清晰看见他的手在身体上运动,乔雨眠大骇,这样羞人的举动让她差点咬舌自尽了去,急忙手脚并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还有回头的余地,他勾着手在她身体里大肆运动起来,稚嫩的内壁强烈挤压,他头皮发麻,手上动作又剧烈了几分。乔雨眠像小船一样在他臂弯里浮浮沉沉,他强悍又富有技术,没一会儿就刺激的她快.感席卷而来,听着泛滥的水声,她从脚趾头就开始颤栗,电流在血液里游走,她哆嗦着抱着他脖子,叫的嗓子愈发沙哑。

没一会儿,在他强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头,抽搐几下就剧烈的攀上顶点。

手拿出来,傅斯年吸着气,看了眼她红着脸蛋满足的样子,他低笑一下,往边上一趟,“乖,当奖赏给你今天的好表现…不为了护着我,你不会受伤,不会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餍足又热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着他仍旧血红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难受,刚才的一场运动,她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的,单纯只是在为‘饥渴’的她服务。想想就窘迫,她表现的估计是很明显的想要,又受着伤,他不可能开始一下就恰到好处的停下来,所以他就这样给她用手解决了——想想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这样也算疼爱的一种表现?

“那个…”听着他鼻子里咻咻喘息,乔雨眠能感觉到他难受的紧,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别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浑身都是香腻的气息,他是要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兽变了扑上去。

“我冲凉。”说着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决。

“不行…”看着他,她咬着嘴唇,手飞快往下伸,犹豫了短暂的一秒,就一把将他的炽热握住,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颤栗着呻.吟了一下。

【还有一更,明早我起来写╮(╯▽╰)╭大概十点左右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2[VIP]

这辈子乔雨眠也没干过这么嚣张的事儿——.

脸埋在男人怀里,她是不敢看一眼的,手里动作倒是不慢,她都要酸掉了,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么满意,攥着她时不时就加速运动一番。

温度越来越高,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喘息,她料着这是舒服了,虽然羞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开心的——能让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里的热铁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哼了哼,可怜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癫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上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间,她手上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捏,他便嗓子沙哑的长长一吼,她手心里黏糊糊的热液立刻攥了个满,看着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那绵长的致命快乐,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亲密互动,倒是比那种彻底合为一体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累。

缓过那股要人命的震颤,傅斯年吐了口气,看了眼怀里都要憋窒息的女人,从旁抓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满足的低笑,“真好…”

乔雨眠皱眉打他,“手要断了!”

他扬眉一笑,将她搂到怀里,“这可是你先起得头——要给人糖吃就要给够。檬”

她找了水来喝,顺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后离你远点!疯子!”

他悠然的躺着,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动,手感比丝缎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气,他挑着眉又想凑过来,乔雨眠急忙裹着被子往地上滚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过来!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来回医院!”

他慢慢坐起来,在她眼皮底下秀着精壮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阵眼馋。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阵汗颜——

其实,说骂他,可是心里也知道他有心放过自己,感觉一旦来了,他早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彻底吃干抹净,可他只是适可而止——而且还是她起得头。更更让她心放回肚子里的,是他只允许她用手,没有要求更过分的。她说过可以,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让她那样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餐,她想回医院,只怕他的头会不舒服真的留下后遗症。他看了看手表,给她整理了下领子,认真的说带她去个地方。

一大早的,又刚刚亲热一番,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严肃的告诉她会是要去哪儿——

没有说什么,他指着对面的花店,“去买一束最漂亮的花来。”

乔雨眠带着一头雾水——搞反了吧,这时候不是该男人送女人花吗?虽然不解,可是她还是颠颠跑去买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还带着水珠,她不喜欢浓艳的红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干净,取舍不下就一样来了一束。

抱着花回去后,他竟然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也不说是干什么去,弄得她一阵紧张不安。

一路上车子往郊外开去,她摸摸他头上的纱布,“疼不疼?那会儿我好像碰了你的伤口。”

他微一摇头,她的小手抚摸到脸上头上,很是舒服,侧头咬了咬她指尖,“坐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她于是乖乖坐好,路上还是无法从他脸上挪开视线。这男人真帅,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发觉得他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给比了下去。

车子在郊区墓园停下来,她立即反应过来,看着他,“这里是…”

他解下安全带,看着她,“我父母的墓地。”

她顿时紧张起来,都快要窒息的感觉,搓着手,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就让他们用最好的包装来束花了…我又穿得这么随便,我应该画一下妆表示重视的…”

他笑她傻,在她额头上弹了下,“下来吧,带你去见见他们——我父母都是和善的人,自家人不讲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