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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在她额间,声音深沉,“眠眠,我也会给你全世界…”

月色辽阔深远,将夜晚装点的分外妖娆动人。

她偷偷一笑,得意的往他怀里深处挤,在他胸口咬咬咬,板起脸蛋,“IP,IC,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他笑笑,屈指在她额头上一弹,“我看你是缺一张IQ卡来用一用,你脑子急需补给。”

她皱了皱鼻子,脸上却有些些凝重闪现,她仰头看着他,“莲英,虽然我们结婚了,可是有一部分原因是爸妈催得急,我知道我们需要克服的困难还很多,可是往后,我会努力认真的做个好太太,而且,我也需要真正的独立起来了,我是个大人了。”

他挑眉,往她领口里看了眼,“的确,大人了。”

她不明他的恶意,想着,“我会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你会支持我是吗?”

他以为这是开上了总结分析大会,捏捏她鼻尖,“支持——我是你的支持自动贩售机。”

依偎着他胸膛,听着那怦怦有力的心跳,天上月色寂寂,漂泊无声。

“我是你的温暖自动贩售机。”好一会儿,她轻轻说道。

他轻轻一笑,抱紧了怀里温软可爱的小女人。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6[VIP]

新婚夜没有令人怦然心动的翻滚场面发生,乔雨眠又是舒口气又是失落——.

都怪她,好好的煽什么情,搞得最后两个人静静相依偎,一点暧昧都没有,她都不好意思暗示他做什么了,两个人坐在秋千上边看月亮边喝着他典藏多年的顶级红酒,听他讲许多他经历过的有趣或开眼界的事情,她啧啧赞叹的同时,也会觉得相见恨晚——

他独自一人周旋于大千世界中的时候,她在哪里,她在做什么。

那晚上说了很多,大概是喝了酒,这个少言寡语的男人话特别的多,说说笑笑,全然变了个人。

两个人把一瓶酒干了个底,他是真的醉了,双眼璀璨迷离,别有味道,看得她愈发心驰神往累。

末了,他醉在她膝盖上,嘴里低低的念叨着,她抚摸着他滚烫的俊颜,低下头去听,从他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她听得渐渐红了眼眶。

“我不是过客…我是归人…”

他念下这两句,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头一歪,竟然隐隐打起了呼,她心里酸楚又辨不清的复杂,低头紧紧抱着他,紧的他微微咳嗽了两声檬。

她急忙松开,却仍旧保持着拥抱他的姿势。抚摸着他厚厚的耳垂,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他,这男人脸上满是岁月积淀后的沉稳和锋芒,从前,她是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嫁给这种男人,她确实驾驭不住,一直以来,对他的感觉也是复杂的,有崇拜,有敬畏,有爱慕,有痛恨…

以前把握不住他,总觉得他随时会离开,所以总是有种心浮气躁的感觉,因为在乎,所以总想抓得紧紧的,想把他的心事挖出来看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相处的久了,也看清了两个人的差距和不同,对他了解的多了,也渐渐清楚了什么样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他有多爱自己,多离不开自己,倒是不尽然,可他能守着她往下走,已然是他所能做的最好的珍惜了。一见钟情是她爱的方式,而他,只能属于日久生情。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自己还年轻,她等得起,有大把时间,大把精力,大把热情来慢慢融化他,她是滚烫的岩浆,总有一天开山劈石的流入他心脏里去。

抱着他,他睡得安稳,外面微风有些凉,她给他拢了拢睡袍,几乎是连拉带扛的将他拖进屋——幸好刚吃饱,幸好她力气大,幸好她是乔哥…

嘿咻嘿咻。

上了楼,将他扛到床上,她去关了门,关了窗,给他脱了鞋,脱了睡袍,一切弄好,她用大红色的棉被盖住两个人,看着他睡得死沉,一笑,轻声说,“晚安,亲爱的。”

台灯一灭,她自动寻到他温暖的胸膛里,他也自动收紧手臂搂住她,新婚夜,世界一片寂静,他的怀抱如此安稳。一切,美好的如梦似幻。

迷迷糊糊的睡着,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片刻的功夫,乔雨眠感觉到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自己,挥挥手,烦恼的说,“大黄,不要舔我。”

梦里,她应景的看到一只大黄狗,当时在乡下外婆家,院子里的大狗每次看到她都要热情的扑上来。

拍拍狗狗的头,她伸出手,“大黄,乖,给你骨头。”

手一痛,她扁扁嘴,“什么嘛!给你骨头你怎么还咬人呢!”

说着,大黄咬的更痛,她使劲一挥手,谁知大黄竟然来抓她的胸,她吓得大喊,“不要咬我的旺仔小馒头,我老公本来就嫌弃,咬掉了他更不要我了!”

可是越来越紧,那痛麻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乔雨眠吓得大叫一声,眼睛一睁惊醒过来——

朦胧的天光里,她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了——哪里是大黄,是她家的莲英!估计是睡好了,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一副饿极了的人看到宵夜的样子。

乔雨眠眼睛发涩,往旁边看了眼,老天爷,才凌晨三点,也就是她刚睡了可怜的几小时。

“你要干嘛!”对峙了会儿,他的手不仅没有拿开,反而越抓越紧,变着花样的爱抚她的小馒头。

乔雨眠咕哝了一声,翻翻眼睛推他,“你刚不是醉死了!怎么这么快就这么亢奋——还是你现在也在做梦,把我当成一屉包子来抓?”

“不是旺仔小馒头?”他声音沙哑,她一听就暗叫不好——这声音太具有辨识度了,每次他在床上和她哼哼哈嘿的时候都这样。

她吞了下口水,他脸上潮红尚未退去,吐出的热气也还是带着淡薄的酒气,她被他揉面一样揉了几下,愈发难受燥热,扭动着,“别抓了,痛!”

“面要揉的上劲了才会膨胀,乖,咱俩发馒头。”

乔雨眠吐血,莲英,你喝高了吧!调戏人都这么理直气壮有新意!

懊悔自己不该还穿着那件蝉翼睡衣,她口有些干,按着他的大手,“内什么…明天起早还要赶飞机,你这样,我们俩准睡过头。”

“那就不睡。”他低头,果然和大黄一个样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哑声说,“我睡好了,现在浑身特别热,特别来劲…”

有种救了冻僵的蛇,可他缓过来却要咬死人的感觉,乔雨眠眼睛都要涩死了,哈欠连天不说,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刚想说句败兴的话阻止他,他忽然把手往她睡裙底下伸,粗糙的手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她一抖,哀求着,“我跟你说,要那样可以,但是,你第一不准撕了我衣服搞破坏,第二,不准没完没了,就到三点四十,我要睡觉,我很累…”

还没说完,衣服嗤啦一声——报废了。

乔雨眠气得哇哇乱叫——虽然这衣服的实用性和危险性都挺高,可是看样子就知道一定很贵很贵很贵,贵的吓死人那种。

她愤怒指责,“你以为我是小食品要撕包装才能吃啊!混蛋!”

鼻尖拱了拱她挺立的红樱桃,他不满皱眉,“还是那么话多…”

她才想起他以前教育过自己,这时候要老实配合,虽然还是想交代他几句,可是一想,怎么也还算是新婚洞房夜,要乖一次,哪怕是装的呢。于是,傅太太如水一样的躺在那里,双眼秋波频送,乖巧的躺着,娇媚一笑,“我是一朵荷花,盼望夫君快快把我采摘。”.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不准讲笑话!”

她气闷,奶奶熊,她是在渲染气氛好不好!

气了会儿,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悬在上边直直看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去抓被子,这才发现被子早丢地上去了,自己身上早都连片蝉翼都没了,就那么直勾勾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比较满意自己的腿,不算长,但是很直很白嫩,还有腰,很细,不过胸么…就是比他的手掌合握的面积小了点。虽然以前有过挺多次了,可是这样被他直直的看,到底不好意思,她急忙抱臂,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挤出一道沟来,还撒娇的扭动肩膀,“不要这样啦!”

他没觉得刺激,反而脊背上一阵发冷,差点就给败了——

额头上青筋一跳,重重拧了下她屁股,“叫你不许讲笑话!”

乔雨眠气的不行,坐起来打他,“你是耍酒疯是吧!谁讲笑话了!我很认真在配合你好不好!”

他被烦的紧,一觉睡精神了格外的来劲儿,谁知道她两三句话就要害他破功,自然恼火不已。他提着她将她手臂往后一拧,惩罚似的低头咬住她一侧胸脯。

这女人就是欠修理,娇媚叫了声,就从此没了声息,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弄起来。

推回床上,他像是渴了一样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的嫩肉,有点疼,乔雨眠咬住嘴唇忍受,可是那股子酥麻却让她只想尖叫出来。

揉捻着另一侧,他灵活凶悍的指头简直让她欲生欲死,难耐的曲起身子迎向他,不敢和他的力道对抗,她贴在他耳畔,低低哀求,“嗯…轻点…”

折磨的她肿胀充血,他才稍微放过她,大掌盖在上面放肆的揉捻,指缝里突出她柔嫩的肉,她大窘。他就是野兽!红起眼来连脸都不要的死莲英!

“轻点呀…”她不知道是控诉还是呻.吟道。他听了那绵羊一样的声音,更是凶狠,一手往下探,看她紧张的不成样子,他低笑咬她耳朵,“床上多话这毛病一定给你制服了…还搞不定你?”

探寻着进入湿热的通道里,他刺探旋转,听着她娇喘连连,他低沉一笑,“下次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笑脸通红通红,喘的直咳嗽,“嗯知…知道…”

“说说我听听?”

看着他果然是喝的多了,今天比平时更加不要脸和缠人,瞄了眼时钟,她叹息,今晚还能不能睡觉了。

攀着他臂膀,她乖乖的说,“配合,安静…”

“乖。”满意的含了下她耳朵,他嘶嘶喘着粗气,有些困难的将手指拿出来,“不知道是还以为我不卖力,怎么还跟姑娘似的紧涩…”

“我不是姑娘是什么!”她羞愤于他吃果果的挑逗。

“小妇人…”他地笑着辗转含着她耳朵,看她彻底缴械投降不敢抵抗,他奖赏似的浓情亲吻她脸颊,吸允她脖颈,没一会儿,她就软成一汪水,除了四肢被刺激的痉挛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和躲避他。

“别呀…好痒…”她咯咯笑着,可是却有些吃不消的苦楚。他舌尖绕着她耳蜗打转,还往小洞里探去,哆嗦成一团,她难耐又紧张,推挤他,“好痒呵…你不要碰这里!”

他愈发想欺负她,不轻不重的含住她耳垂噬咬起来,看她难耐的瑟缩成一团哀求,他才心情愉悦的离开她的耳朵,含住她嘴唇大口吞了起来。

都说酒能乱性,果然是有道理到极点——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会变成衣冠禽兽,她也不知道今晚他是喝多了还是心情好,慢条斯理的折磨她,现在浑身基本上都青一块红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土匪给揍了一顿。

“还走神?”他见她侧头神游,不满的眯起眸子,她看的一害怕,急忙往上拱,“你要干嘛!要做就快点,我都差不多了!”

他微一扬眉,“差得远——今晚让你彻底美一回。”

说的她直发抖——还有什么两个人没尝试过的!这家伙!要不要变成大功率榨汁机!

正骂着,她腰底下忽然被塞进了个枕头,被抬高的下半身让她一阵大窘,还没等反应过来,柔软却也坚硬的舌尖就闯进了湿热里。

吓得她真的惊天动地一叫——天哪!他竟然…碰她那里!

揪住床单,有些羞耻,毕竟这都是在偷看成.人电影才知道的画面,此刻,她挣扎着要起来,已无暇去顾及那浪涛一般汹涌袭来的快.感,一心只想跑,只想离这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的男人远一点。

铁臂死死制掣住她,他舌尖一卷,她透明的花液便落入他口中,始终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被自己两下就弄得眼神放空,他一笑,“美不美?”

她都要昏过去了,***辣的,又感觉凉丝丝的,只感觉浑身仿佛被通了电一样不停抽动,他见她着实是享受的,便俯身,更狂妄的吞噬吸允。

乔雨眠只感觉灵魂被强劲拽出身体了,整个人宛如飘在空中般忽上忽下,刺激的她真的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身体剧烈颤抖,下面一阵热流狂涌,眼前炸开几朵烟花,她情不自禁尖叫了几声,好像要冲破房子一般,身下几乎是热液汹涌。

男人擦了擦湿漉漉的鼻子,低笑着回到她旁边,用手指捏了捏她鼻尖,“美不美?”

她都没了意识,印象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要死过去一样的可怕眩晕感,他等不到答案,毫无耐心,分开她腿,沉下身子,一个挺身送入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

余波未平,他又急急冲进来,她顿时又被抛到另一个云端,胀满的感觉让她快要崩溃,偏偏他今晚格外急迫的样子,额头上汗水滴滴落在她唇间,盯着他有些凶悍的表情,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他一寸寸的侵袭攻占。他的热度,那么明显的留在她身体里.

嘶嘶吸着凉气,他强忍着她令人崩溃疯狂的紧窄,每一寸推挤都像再开垦一块新的地界,她太娇嫩了,娇嫩的叫他烦恼又疯狂。

抚摸过她被汗水染透的身体,看着她扭动着曼声叫着,他便愈发激狂。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雨眠感觉自己都快被磨穿了,他吼着释放,烫了她一哆嗦,还没等她缓过神,他就把她翻了个个儿,重新大出大进起来…

她欲哭无泪,值得乖乖配合以期少受折磨,今晚,他好像特别的喜欢这具身体…难道他终于发现她的小馒头也别具魅力?

她直是想哭,心里嘀咕,老爷,您能不能均匀点,每天吃一点点也好啊,这样贪多,小心嚼不烂啊老头!

把她像小狗一样的按趴在那儿,他从后狂烈的攻占掠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手还捏着她的胸脯,笑着却格外狰狞,“小馒头也是有滋有味的好吃…”

她咧嘴,回头想叫他适合而止,再折腾她非啪嚓散架了不可——可刚一回头,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一起被他的吻给堵住。

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的甜美,他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乔雨眠差点没死过去,良久,她意识渐渐模糊,听着他在耳边说了句“要个孩子”,没来得及录入脑子这些话,热流便岩浆般涌入,烫的她剧烈哆嗦起来…

瘫在那儿,她两眼都没劲儿合上了,那男人在后面抚摸着她的背,精神抖擞的看着她睡,拍拍,“乖,休息会儿,十分钟后,我们再来。”

她欲哭无泪——老头,你以为自己是带开关的机器人吗!说开始就能开始?精确到秒?

心里嗤之以鼻着,他从后忽然抵过来灼热硬铁,声音仍旧暗哑怕人,“我这儿可是时刻准备着…”

她头一歪,恨不得撞死在枕头上。

洞房夜!好黄好暴力!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7[VIP]

海边.

沙沙的海浪声充斥了满耳,私人海滩静谧洁净,阳光不剧烈也不娇弱,晒在身上很舒服,她都能感觉到细菌被杀死的舒服感觉。

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墨镜,乔雨眠抓过橙汁顺着吸管吸了口,满足的赞叹,“好好哦!天好蓝,海好清!”

边上闭目浅眠的男人勾唇一嗤,似乎是在鄙夷她那么容易满足。

伸了个懒腰,乔雨眠蜷缩了一下身体,两条长腿晒得有些黑,不过看起来却格外的健康,她戳戳旁边的男人,“莲英啊,我们去找点东西吃吧,这边天一黑听说超热闹的。累”

他懒洋洋的,伏在躺椅上,脊背上的肌肉喷张健美,刚给他涂了防晒油,这会儿看起来跟健美先生似的,狂野又性.感。

她忍不住起了调戏之心,伸脚过去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蹭着,他倒是不恼,反而有几分享受的说,“重点踩。”

她翻了翻眼睛,“肚子饿,等我吃饱了重点踩好不好?傅大老爷?檬”

他又是不痛不痒的嗯了嗯,她过去连拖带拽才把他给拉起来,坐在那儿,还是懒洋洋的,他喝了口果汁,连眼神都充满了慵散。

气得她拧他胳膊一下,“你怀孕啦!怎么可以这么懒散!”

他一笑,下地穿拖鞋,打了个哈欠——难得放松,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一个像样完整的假期了,新婚燕尔吃喝玩乐的,他真是松散的不行。

他伸了个懒腰,挑唇笑着看她,“这功能——有待开发。”

“快点啦!”她急忙拉着他在沙滩上跑,人字拖一踩就进一脚沙子,可是那沙子却细软无比,一点不难受。

“饿死鬼。”他皱眉头,刚才一大盘点心一大盘果盘都光溜溜了,这女人竟然还喊饿!

乔雨眠嘿嘿一笑——这附近最有名的就是红灯区,据说,会有猛男只穿小裤裤站在街边拉客——当然,真的做什么她是没心没胆的,只是来都来了,见识一下总可以吧,况且和他在一起,自己估计连多看一眼都会被打,喝口酒,看看表演也不失为一种情调吧?

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非要晚上出去溜达,想也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不过有他压阵,料她也不敢放肆,来都来了,走走也无妨。

夜市。

吸着爽口清凉的西瓜汁,乔雨眠大口吃着当地的特色小吃,名字都不知道,看到好吃随手拿来,旁边精通各国语言的男人就会自动结账掏钱——有个万事通的男人真幸福哈!

递给他一串鱼丸吃,他咬了口,转头将钱包揣进沙滩裤后面的屁兜里。

看着他一副悠闲的样子,她忍不住想笑,以前见惯了他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样子,今天看着他白背心加沙滩裤加夹角拖鞋,着实具有喜感。

戳戳他硬邦邦的肌肉,她赞叹,“老公你身材好好哦!你往街边一站,绝对有人开高价带你走!”

他没好气的一嗤,抢下她手里的肉串几口给撸没了,有些辣,又抢下她的果汁一口气喝到底。

乔雨眠气得去搔他的痒,“你干嘛自己不买要抢我的!”

他一手将她勾过来,用手臂按住,“我乐意。”

她没好气,被他紧紧搂着肩膀,她虽然有些热的冒汗,可是看到穿梭汹涌的人群,就明白了他其实是在保护自己不被冲散。这种紧紧依靠的感觉,真美好。

摊贩们在高声叫卖吆喝,这地方简直热闹到要爆炸。她一会儿吃点这个一会儿吃点那个,吃不完的就被他拿去几口解决,两个人穿着统一的服装,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她的白T恤小热裤和他站在一起就是情侣装。

路过当地标志性建筑,她央求他不要走,两个人停下来合了张照。他显然是不太乐意的,一身装扮跟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样的随意,可是她好说歹说,看她着实急切,也就站住不动的认了——

拿着拍立得吐出的照片,乔雨眠笑呵呵,指着他,“老公你好帅哦!你看,路过的两个金毛帅哥都被你比下去了!”

他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白背心大短裤的样子,还是不太习惯,伸手刚要去抢,她连忙将照片塞进口袋里,一副捡到宝贝的样子。他无奈撇嘴,这傻妞,再上路,手牵得更紧了几分。

一人买了一串当地老太太手工编织的手绳,互相绑起来,她觉得比钻戒还要更令人感到亲密。现在从上到下,除了内衣裤之外,基本上都统一了。她万分高兴,心底里咕嘟咕嘟冒着甜蜜的小泡泡,马上就要跟烧开了水的水壶一样唱起歌吹起口哨了。

一路上吃饱喝足,红灯区远远就可以看见了。

乔雨眠张望了一下,故作好奇,“好多人哦!老公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他斜着她,抬眼看了下那灯红酒绿的招牌,挑眉,“去吧,别后悔。”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后悔,难道还有人打劫不成?只顾着拉着他去看热闹,“快看,那边好像有好玩的!”

被她拖着跑,他不急不缓的迈动长腿,异国的热带海滨,听着喧嚣的声音,感受着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暖意,他格外的放松享受。心情好,人放松,感觉这时候的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怎么可以那么自由,怎么可以那么轻松。

红灯区渐渐靠近,他倒是无所谓带她来,她总归是要见识一下的,这世界,并不是只有阳光和洁白。

步入街区,一切神秘的幻想渐渐成为了现实,身边的女人逐渐得以窥见她所好奇的地方。

这地方他从前向来不屑于涉足,脏乱差不说,单单想到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就厌倦透顶。年轻时候,他自有一段荒唐日子。可是今天这样一走,又好像跟从前自己游历遍了的感觉不一样。

前面的小女人还是十分好奇,真的走近了,她就发现这可是真刀真枪的红灯区,没人欲拒还迎的跟你耍花腔,特殊服务的男人只要看到人经过,不管是男还是女,一律上前搭讪邀请,十分的热情。

乔雨眠看着那几个站在街口的清凉猛男,顿时一阵窘迫,下意识的就往老公怀里缩去,嘀咕,“怎么可以!他们怎么连男人都拉!”“你以为钱那么好赚?”他一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