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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腹一紧,蓦然涌起一阵火热。

头顶逆流的血液瞬间汇聚向了小腹。

他有了,想要亲吻她的渴望。

看着被泪水打湿的双唇,红艳艳的嘟起,似娇似嗔,埋怨的眼神,决绝的痛楚。

一瞬间揪痛了他的心。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十指掐进了掌心,该死,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有这样的念头。

他二十七了,她不过十七岁。

“你不想看见我,不想看见我。”她见他闭了眼,原本的怨变成了笑,笑中却有着无限的绝望:“不想看见就不要看,我也不要再理你了,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我不欠你的。”

她哐的一声,猛的拉开了门。

门栓落地的声响惊醒了他。

从困扰中回过了神,就看到她哭得满脸是泪向门外冲去。

地上全是坚硬的小石子,不如屋内的平坦。

他飞身掠过,将她拽进了屋内,门再一次嘭的合拢。

她抗拒了,用力的挣扎:“秦霸,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她又踢又咬又叫又骂:“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你放开。”

她的泪水弥漫他的视线:“我是聂大将军的女儿,就算我白痴又没有大脑,也会有很多男人想娶我的,我不喜欢谁,但谁都会喜欢我。”

她看着他,似怨到了极致,终于将恨说出了口:“你知道吗,我很伤心很伤心,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那样冷漠的对我,那天,我被那个张玉贵抓住,差点就脱光了衣服,是风哥哥第一个冲进来的,你在场的,可是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似烫在了他的心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中了她的毒。

这一刻,他终于极不情愿的承认,他的心,不是一点也没有动,至少此刻,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控诉,心是痛的,一下一下,由针扎般,变成了汹涌如潮的痛。

她说着说着,又笑了:“也对,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关心我,你知道吗,如果那天我真的被那个坏人给侮辱了,我一定会跳湖的。”

她突然伸手,划过了他的脸庞:“从小我就梦想,找一个像爹爹一样伟岸而专情的男人,把自己交给他,做他的女人。”

她的视线瞬间温柔迷离:“我听媚云姐姐说过你的事情,所以才会越来越喜欢,我知道,你冷漠是因为你心里还有伤,所以我可以等,但是,我错了,你的冷漠不止是因为伤,还是因为,你真的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真傻,凭什么觉得你会爱上我,凭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她又哭了:“我是傻瓜,我是这天底下最自不量力的笨女人,你怎么会爱我。”

“你不是。”见她抵毁自己,他真的心疼了。

“我是,我就是那样一个笨女人,自不量力。”她用力的挣开他:“好了,现在梦醒了,心也碎了,也该走了,我该听爹爹的话,乖乖留在府中待嫁的,为什么要跑出来,害得你为我受了伤,你伤好了,我不欠你了。”

她咬着唇,有血丝从嘴上沁出:“其实,我很聪明的,我什么都知道。”她转身:“我走了。”

步履踉跄,所有的醉话,狠话,都抵不过这一个转身。

他的心突然一个抽搐,如同被无数双手牵拉撕扯着,生出了尖锐的疼。

如果就这样走了,或许,真的结束了。

“你不能走。”他突然开口。

“媚云姐姐。”她却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再次拉开了房门,冲东厢喊着,要跟李相宜告别:“媚云姐姐,你在吗?我要走了,我要…”

下一秒,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唇间。

他的吻就那样狠狠的袭来,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霸道狂野而令人窒息的灼热,将她层层包围。

门嘭的一声再次合拢了,落上门栓。

她被他狠狠的扔到了床上,锦被发出沉闷的声响。

哧啦一声,她的衣被撕开了,滑落到肩下,雪白的肩头滑出,露出芙蓉出水的抹胸。

她一惊,身上一凉。

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袍。

结实的胸膛裸露。

他眼底全是炙热的迷乱。

她原本就喝得很少,醉,不过是因为伤心。

这一刻,酒醒了。

“秦霸,你别这样。”当他的唇离开她的身,想要滑向她的胸时,她猛的退缩,用力的将他隔挡在了寸尺之外,腾出一只手想要捏紧自己被他扯开的衣,身子却蓦的后仰,双手被他钳制到了头顶,他的唇再次狠狠的向她袭来。

窒息的吻,火热的将她的唇似要烫化一般。

他的身子滚烫得惊人,带着强劲的爆发力。

她身子紧绷,蓦的僵直,用力的摇头,抗拒:“你不可以碰我的,不要。”

“为什么?”他的眸光沉邃:“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她彻底清醒了,抬起膝盖,与双手一起隔挡出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不会碰自己讨厌的女人。”他沉冷道。

“所以你不能碰我。”她还在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明白他的话。

“我能。”再也没有别的话,他彻底扯落了她身上的衣,还有胸前的那一抹出水芙蓉。

雪白的春光耀痛了他的眼睛,一瞬间,脑海中愤怒的妒意闪过,如果他到此刻都还没能明了自己的心,是不是这眼前的一切,都将被别的男人觊觎,不久的将来,会属于那一个,与他交过手的黄毛小子林峰。

“我绝不会把你交给任何男人。”他的唇猛的向她胸前袭来,咬住了那粉红的蓓蕾。

“不要。”她痛,紧紧的弓起了身子。

强/要

“很快就会不痛了。”他的话里没有任何的温存,如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得让人觉得寒凉,但手上的动作却放慢了下来,温柔的抚过了她的肌肤。

这一刻,对女人的敌意与仇恨在他的心里彻底的消退了去。

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要眼前的这个女人。

也许,还算不上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青涩的小了他十岁的女孩。

但是他想要。

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与迫切袭上了他的心,身体紧紧的覆上了她的躯体。

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他狠狠的亲吻着她,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一只腿用力的抵开了她试图夹紧的双腿,那早已火热的昂扬之物,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凄厉的惨叫,被他的唇堵在了齿间。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让女人快乐,但是,或许继续下去,她就不会再痛了。

感觉到了坚韧的阻碍,他试图再一次用力的推进。

她的唇却狠狠的咬了来,在他的肩头,泪如雨下:“秦霸,你放开,你这个混蛋。”

“纤纤。”他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

第一次.

却并不温柔。

不懂得如何安抚:“很快就会不痛,你忍着。”

“我不要,你出去,你是个坏蛋,我不要再喜欢你。”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合的时候,是这样的痛,偷看过娘亲留下来的春宫图,那些女子的表情为何那样的愉悦,可是到了她这里,秦霸到底做了什么,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体内,让她痛得恨不得死去。

她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他的后背,用力的咬着,他的肩上很快鲜血淋漓,后背亦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这一切却并不能使他停下身下的动作,只顾着一个劲的顶进,不停的律动,她的身子已经承受到了极至,被撕裂的痛楚侵袭了整个身心。

“不要,不要。”她喃喃。

泪水打湿了脸庞。

胸前滚落的全是他额上淌下的汗。

湿了他的长发。

亦湿了她的。

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矫健的躯体,和她娇柔的胴体,白皙如玉的肤色,混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冶艳。

他的动作还在不停的继续,而身下的人慢慢的停止了哭喊。

她感觉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痛还是痛。

一阵窒息的眩晕。

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下,晕厥了去,再无声息。

他紧皱着眉,痛恨自己无法停下的身体,看着她晕迷的容颜,终于忍不住,一个挺身,低低的呐吼,体内有喷涌而出的火热,令他脑中一片空白,令人窒息的愉悦。

许久,直到他的身体恢复正常,尽管仍是一片火热,想要再一次的进行。

却心疼她的柔嫩。

起身。

看着她腿间刺目的鲜红,以及床榻上的落红片片,狠狠的一拳砸向了墙头。

该死。

他怎么就失控了呢。

还是因为,有太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所以才会如此疯狂。

是因为酒吗。

他清楚的知道,酒里没有问题。

难道,真的是因为,其实早就已经喜欢,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看着她痛楚着紧拧的眉头,他的心一阵疼痛。

将她的身躯紧紧的包裹,穿上衣服,用力的拉门。

李相宜正和潘玉买了面粉从屋外而来,刚才那一些,让他们在厨房嬉闹的时候洒了一地。

见秦霸沉着脸站在门前,不由一愣,接着欢喜道:“秦霸,你的伤好了。”

“可否借一步说话。”秦霸看也不看潘玉,径直向屋外走去。

李相宜看了潘玉一眼,将手中新买的一对瓷碗递给他:“我去去就来。”

“帮我。”秦霸从来不曾开口求人。

李相宜道:“怎么了?”

“纤纤,她在房内,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秦霸道。

“你把她怎么了?”李相宜惊道:“你又动手打她了?”

“不是。”秦霸道。

“那是什么?”李相宜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秦霸紧紧的皱起了眉。

李相宜犹豫,随他进了屋内。

待看到聂纤纤晕迷中布满吻痕的躯体,不由得一声惊呼:“她对你下药了?”

“不是。”秦霸道:“是我控制不住,强要了她。”

“你不是…”李相宜捂住嘴,难以置信。

“我会娶她。”秦霸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她的衣已不能再穿,我去买些新的成衣,你替她洗一洗,谢了。”

说完之后,再也没有半句交待。

李相宜赶紧进了厨房,对潘玉简单交待了几句,烧好热水,抬到了纤纤的房里。

秦霸恰在此时拎着衣服回来了,看着聂纤纤浸泡在热水里白皙的躯体,上面有吻痕,也有些许的淤青,还有腿间,那触目惊心的痕迹,尽管用水洗了,仍能看得到,当时她有多么的痛。

秦霸的心里一阵阵的紧缩。

他怎么就控制不住。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为何这一次…

还有从前,他从来不会对房事有如此大的兴趣,但是此刻,看着她晕迷着泡在水中的身影,心底再次腾升起了一股欲望。

他转身,不敢再看下去,将衣服递到了李相宜手里:“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李相宜道。

“很快。”他握着长刀,闪身而去。

李相宜看着他瞬间消失在平空的身影,又看了一眼浴盆里的聂纤纤。

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秦霸不是一直很讨厌聂纤纤的吗,两个人怎么会——

她和潘玉不过才离开半天的功夫,怎么就——

一声低低的叹息。

李相宜看到翻旋着的落叶坠了地。

她将衣服挂到架子上,拿着布巾准备替聂纤纤擦干身子。

就在回头的刹那。

却看到。

痛苦的泪水成串的从聂纤纤的眼睛里滑落,一颗一颗滴在了浴盆的水里。

瞬间,打湿她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酸酸的,手里的布巾滑了地:“纤纤。”

“媚云姐姐,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什么都懂了。”聂纤纤说完从浴盆里站起,泪水不停的滑落,拿起地面的布巾慢慢的擦着身体,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去。

“这是秦霸替你买的。”李相宜道。“我知道,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我不愿面对。”聂纤纤说完,蓦的一下扑进了李相宜怀里,放声的大哭:“媚云姐,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纤纤,他说过,他会娶你的。”李相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