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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梦想成真三

聂岑睡觉不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前有人,但他太困醒不过来,一个盹儿的功夫,又彻底进入了梦乡。

而白央初次试水成功,兴奋的立刻得寸进尺,脑袋继续拱在聂岑胸膛前,她一只手从他眉眼慢慢轻抚而下,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停留几秒,然后偷偷撩起他的睡衣底襟,五指顽劣的贴着他的肚腹挠他的痒。

想法虽然大胆,目的也明确,但实际执行起来却不容易,因为聂岑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挺有脾气的,一旦操作不好的话,肯定是偷鸡不成反蚀米!

所以,白央不敢太出格,先把聂岑弄醒再说!

果然,聂岑经不住她的刻意折腾,有了些许的反应,他眉头紧蹙,抬手拍打她作恶的小爪子,意识并不清晰的他,还以为是蚊子或者苍蝇,岂料,这只小东西躲得快,他竟一击落空,然后困意太浓,他无心再理,便打算翻个身…

“啊——”

刺耳的一声尖叫,陡地穿透耳膜,震醒了聂岑,他茫然的睁开双眼,映入瞳孔的,竟是白央的半个脑袋,然后他感觉身下不对劲儿…有人!

聂岑惊骇得一个激灵从白央身上翻下来,他惶然的望着她,语无伦次,“你,你怎么…我,我为什么在你身…”

白央右手按着鼻子,痛呼不已,“你怎么回事啊?我鼻子都被你撞碎了!”

她没预料到他会突然翻身,结果没有防备的,她的鼻子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登时痛得脱口大叫。

聂岑见状,心头一紧,连忙拨开白央的手,检查她的鼻梁,他伸手摸了摸,情况还好,只是撞疼了,他便小心轻柔的为她揉按,缓解疼痛。

白央看着少年严肃紧张的神色,心情顿时明快甜蜜,而她的决心也更加坚定。

稍许,聂岑问她,“还疼么?”

“不疼了。”白央嗫嚅一句,躺在*上眨巴着眼睫毛,撒娇的口吻唤他,“聂岑。”

“干嘛?”聂岑坐在*边,无声的打个哈欠,慵懒的揉揉眼睛,“说吧,你刚刚在做什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睡在我的身边?”

白央用最直观的表现手法来回答他的疑问,只见她手指捏住浴袍的系带,冲他妖娆一笑,缓缓解开系带,浴袍从两边滑落,她裸露的少女身体,一分分展现在他眼前…

聂岑残存的睡意,立时全被吓跑,他条件反射似的一跳下*,背对白央,心脏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紧张的结结巴巴,“你,你干,干什么?”

该死的,她浴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yi丝不gua!

他的反应,令白央无比郁闷,她没好气的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么?”

“你,你闭嘴,把,把*穿上!”聂岑俊脸红透,羞臊的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白央这个厚颜无耻的丫头,一点儿都不乖!

“*昨天弄湿了啊,怎么穿?”

白央理直气壮,她咬咬牙,爬起来下*,从后面抱住聂岑,特别委屈的说,“你是在嫌弃我吗?我只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排斥?我已经23岁了,不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儿,我…”

“别说了。”

聂岑浑身僵硬,气息紊乱,她的肌肤,她的柔软,贴着他的背心,隔着睡衣,他都感受得格外清晰,理智与冲动的两根弦,在脑子里打架,混乱不堪…最终,他坚决的从她的禁锢中脱开身,逃也似的冲进了洗手间。

白央跌坐在*边,难过的红了眼眶,她豁出去了尊严,把姿态放得低埃如尘土,可是,聂岑还是拒绝了她…

他到底喜欢她么?

她不确定了。

这一路走来,在她父亲去世之前,她想把自己交付给心爱的人,是因为她缺乏安全感,生怕有一天聂岑会突然不要她,所以她愚蠢的用最无能的方式想绑住他;后来,他追到陕北,给了她最深刻的陪伴与感动,而昨天,他更是奋不顾身的救了她的命。她想,连死亡都经历了,把第一次提早给他,哪怕将来,结局无疾而终,她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但是,聂岑并不接受。

洗手间里,传来聂岑刷牙洗脸的声音,白央颓废的趴在*上,拉起被子盖住头,整个人躲藏起来。

聂岑洗漱完毕,仍然觉得体内燥热,他干脆再洗一次澡,哗哗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他仰头按住双眼,心中烦燥,心情极为矛盾。

关掉水笼头,他靠在墙上稍许,无意间一扭头,竟瞧见浴缸边上搭着白央的黑色胸衣,以及同款*,他太阳穴顿时突突跳个不停,昨晚他洗澡时怎么没注意到呢?

迟疑片刻,他拿下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然后捡起白央的*,放进洗手池,一言不发的拆开香皂,亲自手洗。

只是,洗胸衣时,脑子里情不自禁浮起的便是白央的小胸,洗*时,思想又不受控制的乱跑…

然而要命的是,洗手台的边上,置放着酒店的付费用品,其中成人用品那么显眼的跳入他的眼帘…

聂岑感觉他要疯了,平日坚定不移的理智,正在一分分的被侵蚀,就连身体的某处也不争气的起了原始反应…

不行,不可以冲动,绝对不可以!

白央马上要考英语六级了,不能分心,这次回去上海,他还打算鼓励她考研,在学习的重要阶段,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拼命压制着不该有的心思,聂岑强迫自己专心洗*,第一次洗女人的衣物,他全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清洗好后,晾晒在洗手间,他却不敢出去面对白央,墨迹了好久,直到他忽然意识到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不知白央怎样了,才急忙步出。

“白央。”

他轻声唤,几步走到*边,看着被子鼓起的一大团,他不禁蹙眉,“钻被子里不闷么?”

白央不理他,一动不动。

聂岑猜测白央应该是生气了,他抿抿唇,趴在她身旁,一边掀被子,一边讨好的说,“学姐,我刚刚帮你把*洗干净了呢,你不表扬我一下么?”

“洗*?你不是嫌弃我吗?”白央惊诧之余,负气的低吼道。

聂岑无奈的笑,“你不是我未来的老婆么?那我给你洗*,是很正常的事儿,为什么要嫌弃?”

头顶的被子被扒掉,白央豁地爬起来,保持原状的浴袍,挂在两肩,*无限,她双眸噙泪,脱口道,“你就是嫌弃我!如果不是,那便是你不行!”

聂岑受到的冲击力太大,她的身体,她的泪水,还有她刺激他的话…

“白央。”聂岑偏过视线,喉咙干涩,“你,你别这样,我没有不行,只是不想现在…”

白央烦燥的打断他,“你说行就行吗?我才不相信!”

聂岑的火气一下子被勾起,他猛然回身,粗鲁的扒下白央肩头的浴袍,喘着粗气道,“好,我证明给你看!你可别后悔别喊疼!”

他发红的染满怒火与*的黑眸,令白央忽然有些发怵,但她已没有退缩的机会,只见聂岑飞快进去洗手间,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一盒避孕用品。

他一言不发,沉着俊脸将东西扔在*头柜,然后掀起被子上来,三下五除二,将白央扒了个精光,白央还在发懵之际,便被他推倒在*,他身体落下的同时,吻,也一并如雨而下…

中午的阳光,从落地窗帘透进来,铺下一地斑驳的光影。

肚子咕咕叫了好几次,白央才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聂岑俊逸的脸,两人赤身纠缠,亲密无间的相拥而眠,她幸福的真想不起*,一直这样睡下去。

聂岑还没醒,他凌晨被她折腾的没睡好,又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睡得正熟。

可是白央饿了,她轻悄悄的想坐起来,打电话叫外卖,但是浑身酸痛的她,忍不住“咝咝”的*,尤其是某处,实在疼啊。

“学姐。”

她的动静,惊醒了聂岑,他掀眸,睡眼惺忪的问她,“怎么了?”

“我饿了。”白央说。

聂岑用力揉了把眼睛,抬腕看了下表,“已经一点钟了啊,是该饿了。”他说完,抱住白央娇软的身体,嗓音沙哑的柔声问她,“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白央焉焉的道,“外卖吧。我走不动路,好累啊,那里…嗯,好疼。”

“唔,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尝到教训了吧?”聂岑嘴上这般说,大手却滑下,轻抚着,皱着眉头道,“痛得厉害么?”

白央脸庞上浮起娇羞的嫣红,“还好啦,就是不想动弹而已。反正迟早都要经历第一次的疼痛的,我不后悔。”

聂岑盯着她,眸中盛满心疼,他道,“若不是你激将我,也不会做了一次又一次…总之,现在你有安全感了么?以后不必再担心我会抛弃你。不会,永远不会。”

100:白央,我很害怕你会死。

白央扬起小脸,笑容娇憨,晶亮的瞳孔中,充满餍足的幸福感,她俏皮的说,“不用激将法,能逼你迈出这一步么?现在啊,我的安全感泛滥,完全相信你对我的感情,相信你是爱我的。”

事已至此,聂岑后悔也没用了,不过好在他不无知,更不会自私的只顾自己爽快,每一次他都采取了避孕措施,以免白央意外怀孕,伤害身体,影响学业。

白央忽然想起什么,不满的鼓起腮帮子,“哎,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啊?就连喜欢我,都没有主动说起呢。”

“咳咳,该起*了。”聂岑顿时不自然的重咳两声,顾左右而言它,“你想吃什么?酒店餐单上还有面食,你要不要来一份?”

他说着,翻身到另一边,从*头柜上拿起餐单翻阅,完全无视白央的问题。

白央气得吹胡子瞪眼,“表白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

“乖,我们先点餐,肚子饿坏了。”聂岑耐心的哄她。

白央负气的哼唧,“点了餐,你就表白么?聂岑,难道你不能让我高兴一下么?”

“学姐,我真不擅长花言巧语。我觉得,想要测试男生爱不爱一个女生,得看他为女生做了多少,而不是说的多好听。”

聂岑十分无奈,他性格使然,那些煽情的表白,他实在说不出口,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同,而他的方式,就是尽他所能的给予她最好的物质,最大的快乐。

白央投降了,“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对,只说不做空口白话的男生,都是渣货;只做不说的人嘛,比如你,虽然少了点浪漫,但是让人踏实暖心。”

“所以啊,别再逼我说了,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聂岑随口应着,翻到某一页餐单上,他道,“炝锅面、香菇面、羊肉面、水饺、炒菜米饭,你到底吃什么?”

白央略一思考,“炝锅面。”

聂岑拿起话机,拨通餐厅外卖电话,报了两碗面食,外加一份素水饺。

完毕,他将白央抱坐起来,“好了,我们先下*,泡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

白央胳膊懒洋洋的搭上聂岑的肩膀,撒娇的央求,“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好吧,我自己作的孽,含着泪也要吞下去。”聂岑没有拒绝的余地,白央忍不了*的痛苦偷偷抹眼泪的时候,他心疼的想要停止,她却宁可自己受罪也不愿意他半途而废*无处发泄,那一刻,他抱紧她,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今后他要对白央千百倍的好,绝不负她情深。

他先下*,捡起*角的浴巾围在腰间,然后掀开被子,看到白央裸白的娇躯上布满的青紫印痕,他眉峰蹙了蹙,愧疚的低语,“对不起,我毛头小子没轻没重的…”

“呵呵,没关系啊,我喜欢。”白央舔着脸笑,在聂岑面前她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私密的部位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他眼中,她除了脸蛋儿泛红,神色倒是坦然。

聂岑饶是已经全部看过摸过了,但终究脸皮薄,尤其听到她露骨的话,他不由想起他们*时的激烈美好,心下不禁一荡,可很快便被理智占据,他匆忙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俯身半跪在*上,将白央公主抱带离。

“聂岑。”

“嗯?”

白央磨蹭着他的颈侧,试探的语气,“昨天在出租车上,你为什么不许我睡啊?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生气的样子,真是吓到我了。”

这件事,一直盘桓在她心头,她模糊的猜测,他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闻言,聂岑脚步一顿,沉默片刻,方才迈出双腿,沉声道,“我担心你一旦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白央,我很害怕你会死。”

白央一震,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在一起,她喉咙干涩,呼吸微乱,“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死了呢?你怎么办?”

聂岑眉眼垂落,嗓音低哑,“我不知道。”

走进浴室将白央放在地上,他拧开水笼头,调试好水温,牵着白央一起站在花洒下,水流从头顶而落,他俯身抱住她,薄唇贴着她耳畔,幽幽的说,“答应我,任何时候,都要以活着为目标,假若你死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有可能一蹶不振再也不会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也或许会抑郁,会产生幻觉,看到每一个女孩儿都像你,会想去找你,想兑现我的诺言,永远不抛弃你…”

“聂岑。”

白央双唇颤抖,情绪全然崩盘,她哭音浓重,“你别吓我啊,我不会死,你不准说傻话。”

聂岑的吻,伴着水珠,落在她的唇瓣,两颗心愈发密不可分…

第二天,延安直飞上海的航班,于中午12点30分起飞。

白濮带着白母来机场送行,为他们准备了不少小吃,白母一再嘱托聂岑照顾好白央的情绪,生怕白父的死,对白央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聂岑一一应下,关于白央溺水的事情,他们只字未提,没敢让白家人知道。

趁着白央去卫生间的间隙,白濮拉着聂岑,说,“聂哥,我姐说,你们毕业后就考虑结婚的,所以我可是把你当未来姐夫看待的啊,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你别告诉我姐。”

“你说。”聂岑点点头,对于“姐夫”这一称呼,虽然不太习惯,但也说明了白濮对他的认可,这肩上的责任,顿时感觉高大厚重了许多。

白濮道,“我姐这个人,很爱逞强的,有些时候,明明难过的哭成了傻子,表面还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口不对心,说的就是她。所以啊,要是你们俩吵架了,虽然我姐年纪比你大,但你作为男生,多少让着她一些,别太跟她计较,她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一过头儿,就啥事儿也没有了。”

闻听,聂岑勾唇微笑,“我懂,你放心吧。”

“谢谢你啊,姐夫。”白濮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他挠挠头,迟疑着说,“嗯,还有啊,你帮我留心着点儿,要是我姐花的没钱了,你别替她隐瞒,告诉我一声,我给她汇款。不然,她就是整天啃咸菜,也会说她有很多钱,不向家里伸手要的。”

聂岑颔首,大手拍在白濮肩上,“别担心,有我在,白央会生活的很好的。倒是你和阿姨,若是有困难,尽管开口,别把我当外人。”

白濮一诧,“这,这怎么好意思?姐夫,你也是学生,你别管我们,我…”

“哎,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正在这时,白央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聂岑回身,唇角扬起*溺的笑,“没什么,随便聊聊。”

白濮翻个白眼儿,“姐,男人之间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哟,你是男人啊?你都升级成男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白央一听,立马夸张的叫。

白濮羞臊的气急败坏,“姐,你瞎说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得,我没升级,那姐夫他升级了么?”

“咳咳!”

聂岑重重的被呛,他连忙阻止这姐弟二人越扯越远的对话,“我们该安检了,白央,你跟阿姨抓紧时间聊聊。”

谁知,白央临走还捅了聂岑一刀子,她得意的冲白濮说,“没错,你姐夫就是升级了,而你还是个小男生!”

“噗——”

白濮喷了一口唾沫,扭头对上聂岑囧的红透的俊脸,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姐夫,你,你和我姐已经…”

“咳咳,我们…嗯,算是…”聂岑臊得简直想遁走,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脸说实话。

白濮还算机灵,见状忙道,“好了姐夫,我懂了,一定是我姐不知羞,姐夫你是被逼的!”

聂岑松口气,欣然点头,“对对,果然是知姐莫若弟,我真是被逼的。”

“哎,我姐还不是太喜欢你了呗,怕你移情别恋爱上小萝莉,嫌弃她是御姐。”白濮摇摇头,一副了然的表情。

聂岑听着莞尔,这个未来小舅子还真是好玩儿,健谈好相处。

白濮追着他问,“姐夫,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咳,没想法,你姐杞人忧天多愁善感,我保证再多,她也听不进去。”聂岑淡淡道,想起昨天的水汝胶融,他不禁扬起一丝笑痕,“不过现在,她把心放肚子里了。”

白濮正要说什么,却见白央招手,喊他们过去。

两人依言走到白母身边,白母跟白央聊完了私话,又对聂岑说了几句保重的话,广播提醒登机时间将近,请尽快安检。

挥手再见,两人终于踏上归程。

飞机冲上云霄,白央望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延安城,她默默的在心中说,爸,等着我回家。

101:天太黑,我一个人走(1)

聂岑归来不久,舒夏便离开上海,返回加拿大。

外婆病情暂时比较稳定,舒夏想回去工作,聂岑随她意,没有了母亲这个障碍,他和白央倒是可以轻松的甜蜜度日。

自从突破了最后一线,偶尔的*过夜,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有时在酒店,有时在外婆家,为了应付白央的突发决定,聂岑钱包的夹层里,总是藏着几个备用套,以免她临时闹腾不想回宿舍,然后两人同*共枕,即便他不想重欲,但刚开荤,也难免血气方刚,经受不起白央那个小妖精的一丁点儿*。

时光飞逝,转眼间进入五月,魔都的天气,渐渐炎热。

白央明显感觉到身体不舒服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突然的头晕恶心,有时还会流鼻血,浑身乏力,她想,应该是天太热的缘故,容易上火,所以才会这样。

于是,她为了不影响考试,暂停了所有社团活动,连最后一份家教工作也辞掉了,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考即过!

聂岑成了白央的专职老师,闲暇时间,他除了照顾外婆,便是辅导白央英语,只不过,白央后来很容易疲累,总是没学多久时间,便困乏的睡着了,对此,他也不勉强她,总以为她是想念白父,心情积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