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不小心爱上仙师手册上一章:第 20 章
  • 一不小心爱上仙师手册下一章:第 22 章

“嗯?”我装作不解,“什么?”

师父尴尬道:“呃……为师的师父其实是个女神仙。”

“哦~~~~~”我拉长了声音,“徒儿可是今天才晓得,原来师父的师父竟是个女的呀!”我掐着嗓子尖细道,“那敢情好。”

“师父可真有心呢!!!!”我一字一顿道,尤其刻意加重了‘有心’二字。

师父默然笑道:“当年师父生辰,我和玉楼斗法,看谁能为师父做出更好的礼物,结果我们都输了。”

我淡淡的不回应,表现出了足够的不耐烦,师父却没有注意到,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玉楼做的乃是一朵花,要知道在天上的醍醐雪域,几乎没有任何的花可以存活,但玉楼精心培育的花居然在醍醐雪域四处盛放,漫山遍野,师父很高兴,我也很高兴,但是最后还是让紫薇帝君赢了。”

“他送的什么?”我问。

“他呀!”师父笑道,“他把师父带到北斗七星阵那里,送了两颗已经养出灵识的星星给师父,师父爱不释手。相比之下,我觉得我送的实在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玩意儿,之后便就随便一丢,等到神魔大战一开始,也就顾不上了。”

“是吗?”我强装镇定道,“这么说来,师父您的确是这壶的主人呢,还害得徒儿和丹砂方才差点儿就死在里头了,可见师父您做的时候也特别的的用心,心意也很别致啊,只是你的师父没有注意到罢了。或者说,是因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

师父突然抬头略微诧异的看我:“什么意思?”

我道:“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还要我再说一遍?”

我笑的涩然:“师父,您不是说自己没有心吗?那你为什么对自己的师父那么上心呢?”

师父呆了半晌结巴道:“呃……这我没想过,因为,她,她是我的师父吧。”

“是吗?仅仅是师父?仅仅是师父的缘故,就为她做如此厉害和别致的法器?可以将任何景物都收进壶中,那可是要费不少力气的!徒儿敢问师父,这不叫有心,那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叫做有心?”

师父沉默,我见他答不上来,便乘胜追击道:“师父,为什么你跟我说无心,对别人却有心呢?”

“因为……因为他们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吧?!”师父结巴道,“我们一起杀敌,一起流血,一起拭剑,一起醉酒当歌……一起…..”他还没说完就被我直接打断了。

我道:“师父,你刚才也说,你做这个玩意儿的时候还没有神魔大战呢!哪儿来的共同浴血奋战啊???!”

师父顿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我,措辞无能。

我‘嗤’的一声:“看来师父不是无心,只不过是看对象而已。师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徒儿一直以来都百思不得其解,徒儿真心求教。”

师父蹙着眉,吞了吞口水,颇有几分紧张道:“你说。”

我说:“哦,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师父和徒弟是不是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师父道:“可以啊!”随即又摇头,说:“哦不可以不可以!”接着又点头道,“可以可以,其实吧,嗳——不对,这个吧……”他叹了口气,无语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笑道:“师父,你一会儿可以,一会儿不可以,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只见师父的嘴一张一翕,良久,没有给出我答案。

我道:“我懂了,我就理解成不可以吧。”说完,我转身往凉亭外走,道,“师父,我去看看丹砂,帮他一起去说项说项。”

师父伸出手来,结果在半空中,并没能拉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本来是师父吃醋了要别扭,结果被徒弟抢先了。。。

☆、师父的情敌不好当

到了石冢下面,丹砂正蹲在地上,手里拽了一根狗尾巴草把玩,我对他一扬下颚,他便转身往凉亭去了。

我也作势要往惜穗堂去,实际上却也和丹砂一样,蹲在石冢下面偷听。

只见丹砂负手上了凉亭,一边走一边做摇头叹气状,继而对师父道:“唉,师父,您不要怪徒儿偷听,徒儿实在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听见了,所以有几句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师父‘哦’了一声道:“没什么。”随即又正色道,“唔,那你想说什么,不要憋在心里,否则容易便秘。”

丹砂的嘴角抽了一下道:“是这样的,师父。”他在石桌的一张凳子上坐下:“说实话,师父您……到底看出来师姐生气了没?”

师父蹙着眉,脸色有点别扭,半晌轻轻‘嗯’了一声道:“她要是开心的话,一张脸就乐得跟菊花似的,要是不开心就拉长了跟苦瓜似的。现在是苦瓜的状态,所以我猜,应该是生气了吧!”

我怒,竟然把我的脸形容成菊花和苦瓜!

丹砂听了扑哧一声笑道:“师父,首先您看,您在语言组织上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要知道女孩子都很爱美得,你怎么能把师姐的脸形容成菊花和苦瓜呢?您要说,也该这么讲——你师姐要是开心的话呢,这脸就跟牡丹盛放一样,要是不开心呢,这脸就跟海棠花被风吹雨打落了一地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这样师姐听了才会开心啊!”

“会吗?”师父不解的看着他,“直接点不好吗?你刚才说的那套无异于花言巧语啊!”

“是不是花言巧语这东西见仁见智,但是女人都吃这套啊,尤其是师姐特别在乎自己在师父您心目中的形象,您要是说她的脸像菊花和苦瓜,她听了该多伤心啊,但是相反,您每次说到您的师父,就流露出一脸崇拜,一脸向往的神情,您觉得师姐看了是什么滋味,她能开心吗?”

“她为什么不开心?”师父反问,“我的师父,就是她师父的师父,她的师祖,师祖厉害的话,她岂不是沾光?!”

丹砂扶额道:“师父,我发觉我和您似乎并没有生活在一个星球上怎么办?”

师父不好意思道:“哦,那个我不打岔了,你继续说。”

“是这样,师父,恕徒儿多嘴问一句,您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吃醋’?”丹砂一脸真诚的凑近了望师父。

师父用拳头抵着下巴,轻咳一声道:“这个……难道不就是吃醋吗?吃小笼包的时候蘸一蘸的那个….唔,调味品?”

果然!

丹砂点头道:“我们超凡脱俗的师父是不懂什么叫做吃醋的,吃醋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喝醋,而是有引申意义的,是一种比喻,懂吗?”

师父凝眸望着他,严肃的表情像是要立刻上阵杀敌了。

丹砂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打个比方哈!假如有一天,我和师姐成亲了,师父您觉得怎么样?您会祝福我们吗?”

我本来侧耳倾听,此刻说道关键的地方,更是踮起脚尖扒在石头上偷窥他们。

师父想了一下道:“如果你师姐是自愿的话,那我祝福你们。”

我闻言,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顺便在心里骂这个表面上超凡脱俗实际上不知道几十万岁的臭老头:他娘的,祝福你个鬼啊,你就应该来抢亲啊!

丹砂道:“好,师父您既然这样说,那我们再换一种问法,师父,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强占了师姐,这个前提就是您刚才说的,师姐是否愿意的问题,师姐要是不愿意呢?我还强迫她嫁给我,师父您心里是什么感受,不妨说来听听!”

师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用手握着茶盏,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良久一声不吭。

丹砂轻轻唤他道:“师父?”

“啊——?!”师父回过神来,顺便一用力,单手把那个茶盏给捏爆了,这下可好,两只手都负伤了,都在流血。

丹砂眉头一挑,呵呵笑道:“师父,您可以回答我了吗?”

师父道:“我不是已经回答你了?!”说着举起手中的茶杯碎片向丹砂展示,“既然你师姐不愿意,那当然是不行的。”

“所以师父您不同意?”

“对,一切以你师姐的意愿为主。”

“可是徒儿现在跟您探讨的是您的心意,假如师姐不愿意呢,师父您心里是什么感受?您会不会不爽,想要揍死我?会不会生出恨意,会不会忐忑,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总之各种情绪犹如翻江倒海,你懂吧,师父?”丹砂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

师父向天望了一会儿,道:“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丹砂抹了把额头的汗,说实话要让他和师父这种没心的玩意探讨心里的情感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师父道:“照你刚才说的,假如你师姐不愿意你还要强迫她的话,那为师大概会弄死你。”

丹砂吞了吞口水,看着桌上那只茶盏的碎片道:“就像这只茶盏一样?”随即呵呵笑道:“师父我开玩笑的啊!”

“嗯,还好你是开玩笑,刚才我已经想了大约有一千三百种弄死你的方法,你想听一下吗?”师父歪着头笑问。

“不想。”丹砂捂住耳朵,后退一步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徒儿清心寡欲,对师姐绝无非分之想,一心只想跟着师父除魔卫道,我对师父您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那就好。”师父满意的点头。

“不过……”师父托腮道,“现在你师姐生气了怎么办?你可有什么法子哄她吗?”

丹砂道:“师父,徒儿曾经看过一本小说,叫做《河东狮吼》,里面有一段经典的台词广为流传,徒儿以为俗是俗了些,但却说道了点子上。”

师父让他复述一遍,丹砂于是朗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许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师父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道:“好像……也不是很难做到?”

“真的?”丹砂质疑的看着他。

“但是……”

丹砂知道,师父就是师父,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后面肯定还藏着一个‘但是’!果然,就听见师父道:“问题是你真的觉得我有必要这样做吗?”

丹砂认真的点头:“有必要。”

“非常的有必要,要知道现在师姐是非常的生气。”

“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师父看着丹砂。

丹砂又回看师父,有些疲惫的说:“师父,这还用说吗?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

师父不好意思道:“唉,是这样的,为师在这方面,唔,修行的差强人意。”

“哦,那好。”丹砂道,“就像我刚才说的啊,师姐她是吃醋了,吃师祖的醋,因为你老总是嫌弃她不好,却对师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师姐她不爽了,忐忑了,郁闷了,想要弄死谁了,不过既然师祖那么厉害,想必师姐也弄不死她,而且师父您那么厉害,师姐也弄不死你,所以我估计最后师姐她只能弄死她自己,师父,您也不想师姐她弄死自己吧?”

师父张大了嘴:“有那么严重?”

“有的。”丹砂道,“从刚才师姐抛给你的那个问题就可以看出,师姐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愤怒的中心,离家出走的准备当中了。”

“是么?何以见得?”

“师姐是这么问师父的——是不是师徒就不能在一起?没错吧?”

师父点头。

丹砂道:“可这是一个悖论啊,师父!您要是答可以,那意味着您对您的师父有非分之想,师姐会很伤心,可您要是答不可以,那意味着你已经在变相的拒绝师姐了。由此可以得出,师姐她是故意这么问你的,她就是存心给你出了那么一个难题,您当时要是哄哄她还有希望,问题是您当时没有哄她,还让她走了,师姐现在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默默地哭泣,搞不好连上吊的绳子都准备好了。”

师父道:“哦,那你放心,你师姐一定不会上吊的,死相太难看,为师估计她会换另一种法子。”

丹砂无语了,过了半晌,决定出动终极刺激大法,动情道:“师父,徒儿还看过一本非常经典,堪称经典之中的经典,经典中的战斗机的话本子,叫做《大话西游》,当中有一段对白引得无数人热泪盈眶,徒儿觉得师父您要是不按照上面说的那样做的话,那么接下去就会发生好像《大话西游》里最后男主角所面临的事情。”

“是吗?那什么西游里是怎么说的?”

“嗯哼!”丹砂清了清喉咙,朗诵起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哦。”师父淡淡道,“那就是说这个故事的最后其实就是男女主人公分开了是吧?”

“没错。”丹砂点头,“那女的死了。”

“所以……”丹砂终于说道重点,“所以我们为什么非要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呢,你说是不是呀,师父?”

师父坐在那里没说话。

我望向天空,在心里默默对命格说:亲爱的命格啊,真没想到,你在凡间竟然还是有粉丝的,我以前当真是误会了你,你是有真才实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宠溺

后来,师父命我们当日启程,离开雨花村。

由于师父的善举,雨花村的村民都自发到村口来送行,张家的大妈塞给我一篮子番薯,李家的相公给了我一串儿的丝瓜,还有卖米粉的全家给了我们足足一袋子的面饼,这些我都转交给丹砂由他提着挂在扁担上了。

师父说他不想骑马,想一路欣赏一下这旖旎的风景,我环顾一下四周的枯藤,老树和昏鸦,觉得师父的意境真是忒高了,此情,此景,此地,何来旖旎?

师父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和蔼的笑道:“嗯,那是因为有你的地方,风景自然就旖旎。”

我的小心肝顿时颤了一颤,说实话,他一下子变得这样热情,我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

丹砂却不以为忤,朝我眨了眨眼。

之后师父又说旅途舟车劳顿,他的坐骑小白龙就由我来骑吧,他给我牵马,我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向来尊师重道是根本,礼不可废。”

师父笑眯眯道:“那行,那我俩一起坐吧。”

我看向下方挑着扁担的丹砂,有点过意不去:“那个……那师弟怎么办?”

丹砂道:“我就是来锻炼肌肉的师姐,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管我。”

我:“……”

这台词总觉的有点儿耳熟!

在哪里听过?

赶了半天的路,我们终于脱离了贫困落后山区,渐渐进入北贤王的都城,不过在都城和贫困山区之间有一条沟壑,貌似是由于长久以来的干旱所造成的地表开裂,我趴在地上朝下面看了看,这条沟壑还挺深的,但好在沟壑的缝隙却不够大,只要我们的小白龙撒开一个马蹄就能跃过去,所以我和师父就坐在马上让小白龙跳过去又跳回来,跳过去又跳回来,玩的不亦乐乎。

丹砂则放下了扁担,坐在一般的行李上,看我们戏耍,同时提醒我们道:“师父,师姐,你们两个玩可以,但要顾及一下小白龙的体力啊,他虽然是宝马,但是宝马也有体力透支的一天,你们不要太得意忘形啊!”

小白龙长啸一声表示了对他的不屑,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样的,从叫声就可以分辨你的体力值是满的。”

丹砂不认同道:“师姐,你和师父虽然都是高人,但凭我浪荡江湖的经验,我觉得小白龙真正想表达的是:老子他妈的快吃不消了,不带你们这么玩的!救命啊——!”

“是吗?”我看着师父,师父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继而摸了摸小白龙的脑袋说,“这一路他吃的好睡得香拉的也舒畅,应该不会吧?”

我道:“就是,而且从长远考虑,我们也是为了小白龙好,毕竟以后等他上了年纪退役了,起码还能去马戏团混口饭吃!”

谁知道我的话音刚落,小白龙不知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突然脚下一滑,我们三人眼看就要陷阱了沟壑里,好在师父手快,抓住了我,而我费力的拉住了小白龙的一条腿,我们两个和一匹马就跟一条藤上的蚱蜢似的,挂在不算太细但非常深的沟壑悬崖上。

丹砂叹了口气走到我们跟前道:“你们两个这又是何必呢!”

随后伸出两手,费了就牛二虎的力气把师父给拉上来,接着还要连带着我和小白龙,最后我们全都趴在北贤王都城的土地上累的气喘吁吁。

小白龙更是伤心的不愿意爬起来,望着已经翻过去的贫困落后地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道:“乖啦,我一定不会把你差点掉进勾里的事情给说出去的,不但不会说出去,我还会把你的英姿描绘下来,让世人都知道你是一匹好马,一匹千里良驹。”

说到做到,我立刻从包里掏出我的画具,一张纸和颜料盘,还有几支画笔,同时嘱咐丹砂和师父,为了安抚小白龙的心灵,衬托小白龙的英姿,请他们两位站在小白龙的下方,将他托起来,举得高高的,就好像它撒开蹄子在天上翱翔一样。

果然,当他们两人将累成一撇烂泥的小白龙抱起来的时候,这匹傲娇的马终于昂起了他高贵的头颅,不过就是四肢分别被师父和丹砂给握住,顶在了他们的头上,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更让小白龙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渐渐回过神来。

而我赶忙埋头苦干,涂涂写写画画,我觉得丹砂走肌肉路线,就要凸显出他的身材壮硕,而我们的师父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自然不屑于靠身材取胜,走的是气质路线,故而我特别加重笔墨在师父一头飘逸的长发上,当画作完成之后,我兴奋的捧着送到他们跟前给他俩过目的,只见他们一同都黑了脸。

我不悦道:“你们什么意思?这是嫌弃我画的不好吗?”

小白龙‘嗷’的嘶叫一声,丹砂垂头丧气道:“小白龙想告诉你,你画的很好,尤其是它的英姿,他的长腿,他的鬃毛,都画的栩栩如生,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为了衬托小白龙就胡乱糟蹋我和师父啊?”

“有吗?”我大惊失色,“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在你和师父身上画了很大的心血。”

“什么心血?”丹砂郁闷的指着画纸上他的那个小人儿道,“为何我的头看起来那么大?还有我身上那一块一块像岩石一样的是什么东西啊?中毒了还是得了肿瘤啊?”

我黑着脸问师父道:“师父,以后等我们回了老家之后,可以不可以把丹砂分配去百草园干活?”

师父不解道:“可以啊,但是为什么?”

我反问道:“那里什么最多?”

“草。”师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