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当院长是傻子,你拿的可是行政院的津贴,你手下的人,可全是行政院给薪水,因为你请长假,很多关联的事又不好让你回行政院来处理,中文秘书一职已经由它人代理,再用那间办公室也不好交待。于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算是特别办公室,以区别其它。”

“启允,你从政吧!我们奔‘特首’的位置去。”

“去!”启允恨不得踢她一脚,想想自己在开车,算了吧!

果然,晚上的电视新闻里,宋某出来辟谣,说法跟启允的差不多,但更加完善婉转,很明确的表明,夏初蕾小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行政院,只是私人原因而暂时离岗,但因为一些工作不得不让她离岗不离职。所以虽然不拿薪水,但领着特别津贴,而身边的助手是行政院特派的,与夏小姐无关。

当时楚蕾正在古家吃饭,看新闻这段,她差点没被米饭呛死,还好受念苹严格的教导,在第一时间用手巾捂住了嘴,保住了形像,但眼圈逼红了,弄得跟要哭一样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得做事,没事没事,我们还不是老古板。”古太拍拍她,安慰着她。

“就是就是,大嫂加油,说不定你能做女总统呢!”小姑子一脸期待。

楚蕾想死了,这是什么孩子啊!

日子还得过,小蒋也没找她,她也懒得找小蒋了,启允说的其实也代表她的意思,大家看到‘活在当下,享受过程’八个字,也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态,我也没什么野心,至于说将来如何,您说了算。

二夷子倒是‘走运’了,某非洲地区的大使因私事辞职,而作为农业学家的他,正好可以研究一下如何帮助热带人民走向共同富裕的道路,于是他光荣的被任命为大使,择日出行。

‘什么不去?国家在需要你时,你不去?那辞职好了。’

二夷子一气之下,又写了迫害本土化政治人物的极端言论。问题是,其它的文章不好抽,这样的文章小蒋会让见报?

倒是楚蕾知道了,却力劝小蒋不要,让他发出来。别的不好驳,这个倒是非常好驳的。而且根本不用楚蕾来驳,马文带着她的师兄弟们一人一篇,把他骂了个底掉。

甚至于把他当年加入‘GCD’后转投国民党那段时期的文章拿出来说事,断章取意这事,中国人最会做了,不然文字狱怎么来的?

然后针对他明明是被评为重用,破格升为大使,却因为畏惧艰苦而不肯迎难而上的事实大加披露。一句话,明明是因为你是本土,而重用于你,而你却不知珍惜,借口迫害?你是不是人啊?!

二夷子一看马文他们竟然还全是用的实名,气势汹汹的一排下来,全是夏初蕾办公室的人。气得他不禁当着记者破口大骂起来,‘这是夏初蕾的阴谋,为了报复…’

刚说到这儿,马上想到,他当初可是找的枪手。小蒋知道,夏初蕾也知道,可是民众不知道,记者不知道,但马上闭嘴也来不及了。

记者又不是傻子,联想前一段关于夏初蕾不孝的文章,再把这些人名一看,人家摆明了来坑你的,一切不言而喻。于是相对于他的藏头露尾,与马文他们实名批驳,高低立见。

当然楚蕾还是老实的闭嘴,打死不开口,专心待嫁。

第一六一章 婚礼也不是两个人的事!

婚礼定在十月底,杜慕裳百日过后。主婚人楚蕾想请的宋某,怎么说也给自己当过直属的领导,关系也挺不错。证婚人她则想请自己的导师,虽然不靠谱,但是想想刚刚毕业,由老师代表自己的青葱岁月也不错。

结果去送请帖顺便跟宋某提这事时,小蒋自告奋勇的说她来主婚。楚蕾看了他半天,总不能说不。只能点头,那证婚人就不能请导师了,只能厚着脸皮去请校长了,谁让小蒋身份太高,总得有人配得起不是。

小马哥一看小蒋都自告奋勇了,忙跳出来说,他可以给他们当伴郎。这个楚蕾坚决的,不带一丝迟疑的拒绝了。理由很简单,那天谁也不许比新郎更帅,请小马哥站在启允身边,不是找刺激是什么。

小马哥想想本来有点委曲的,但是听到后来,又高兴起来,自己太帅也是罪啊!

而真正的兵荒马乱却是婚礼的当天。

楚蕾是个极有条理的人,可是她发现,条理在婚礼上是用不上的,而且当意见太多时,她的条理完全只能当摆设。因为是人就比她这个新娘大,她能说啥?

首先是婚礼的形式,公婆信教,可是楚蕾不信,张家更不信了。古老说想请主教,去大教堂;阿公马上说,那还不如请XX大法师,去XXX庙!

念苹只能说,还是去注册结婚吧,怎么说蕾蕾也在政府做事。两边对视,想想点头。念苹松了一口气,写上注册。

下一项,从哪出门。

夏寒山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可是怎么说女儿姓夏,当然是从夏宅出门了。古老夫妇点头,阿公又不干了,这次把阿公按下来的是有根。事实上也只能从夏宅出门,从张家出来是有点怪。

念苹抹抹汗珠,记上,从夏宅出嫁。

第三项,出嫁用什么规矩。基本上,南京,上海,客家,的规矩各不相同,念苹决定这次怎么样也要支持一下自己的公公,讨好的对阿公笑笑,说那用客家的老规矩出门?

阿公满意了,古老夫妇想想,人家嫁女儿,用啥规矩是他们的事,于是点头。念苹看寒山,目光威胁,很明确,敢不答应,再不答应,她就直接不许他参加了。寒山倒是想不答应,用南京的规矩,可是想了半天,南京什么规矩他都不知道,还是算了吧,点点头。念苹很高兴的写上客家。

然后在哪摆酒,上什么菜,这些人竟然都有意见,启允和楚蕾看着记录的念苹真为她难过,可是他俩还是缩在角落里,生怕长辈们看到他们,支持谁也不成不是!

好了,这些事商量定了,楚蕾以为完事了,正想松一口气时,马文举手,她作为楚蕾的助理负责她那一块,所以谈正事时,她也列席了。

“马文,听长辈的就好了。”楚蕾吓死了,忙叫住她。

“不是,我刚计算了一下,早上迎娶,行礼,中午是娘家宴客,晚上是婆家宴客,这样很浪费时间呢!古伯父,夏伯父,张伯父,能不能两家一起宴客,这样热闹很多。当然,下午还有余庆节目,我们的同学们想了很多节目,可以一起热闹一下啊!”

“什么节目?什么新婚三天没大小在这里不允许的。”楚蕾疾言利色。

“安了安了,怎么着也要照顾您的形像的。我们想搞得盛大一点,最好电视台来录影,不是豪华,也不是隆重,而是热闹,亲民。”

“我结婚不用亲民,这是私人的事。”楚蕾真的咬牙切齿了。

“可是院长已经答应了。”马文愣愣的看着楚蕾,她以为楚蕾会高兴,多好的机会,她还想给她一个惊喜呢。

“我只是想安静的结婚,不想做政治秀。”楚蕾这次真生气了。

“不是,不是!”马文忙跳起来,“你听我说,比如林义雄大哥,你名单上根本就没有他啊,可他也打过电话来,还有一些人他们想来参加你的婚礼,可是如果按刚刚的那种流程,根本就没办法安排。所以我跟院长说,可不可以换一个形式,利用你的婚礼,让大家能坐在一起。”

“马文的意思我明白,主要是客人太杂,我们家那边南部士族,还有生意上的朋友;张家有山地的舅舅他们,还有夏家在南部的乡亲,这些人坐在一起也挺怪的。然后院长他们还得带一帮政客出来,马文那边还有一帮学生,再加上一些异己份子。马文可能是想着,酒宴完了与其让他们各走各路,不如留下来,搞些节目,让大家能融合在一起。”

启允明白马文的意思,虽然并不支持,但想想,小蒋都同意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了,异己分子们看在楚蕾的份上,来参加婚礼,难不成不让他们参加?

“我只想单纯的结婚!这也不成?”

“你现在不是你自己!”启允长长的叹息着。

于是婚礼那天,楚蕾从一早起床就没笑过。因为她不知道马文会玩出什么花样,而她最困惑的是,为什么自己连结婚也这么费劲?

化妆,穿客家新娘要穿的褂裙给阿公、有根夫妇,还有边上的夏寒山磕头辞别;

再吃一碗甜汤保,证他们小两口甜甜蜜蜜;

由个媒婆举着伞,挽着启允的手,在伞下低头出门;

阿公边抹眼泪,边拿个小茶杯拔了一小杯水,再扔一把蒲扇在地上,还一个劲的说,‘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本来楚蕾不想回头的,这样都忍不住想回头看一眼了。当然启允把她的头别住,开玩笑,难不成还想离婚再回来?

终于上车,楚蕾还要想马文的节目,什么节目竟然她还不知道,看着启允,启允则笑着握紧她的手。

“什么也不想,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子。”

“不会四不像吧!”楚蕾可不希望自己一生一次的婚礼变成恶梦。

“放心,放心,你要相信马文不会害你。”

“可是我还是怕。”

“放心!”启允只能空泛的安慰。其实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因为马文坚持要给他们惊喜,现在启允惟一的希望就是,不要是惊吓。

到午宴结束时,一切都很正常,虽然各派人马,经纬分明。可是大家面上倒是都很高兴,也很克制。因为克制了,于是感觉上就不太像是婚宴了,有点安静得过份了。闹酒都不敢,生怕引人侧目。

午宴结束,正在大家迟疑要不要离开时,大大的宴会厅里灯光一暗,一群身着山地服装的青年男女伴着音乐节奏从两边进入,服务人员也忙快速的收拾了碗碟,清理了桌面,换上水果和饮料。

山地舞蹈是有根的前妻舅们送的礼物,楚蕾怎么说也沾亲带故,于是说服小蒋给他们划了自由区,以保护他们的民族特色,并且充分的给于了尊重,

这对楚蕾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事,她怎么说也来自三十年后,民族的特性在那时是被国际教科文组织所保护的,而且只要申请成功是有经费可申请的,也有利于发展旅游。但对于一直被压迫的山地人来说,这很重要。

所以楚蕾结婚,他们早就想送点什么,所以马文说能不能请他们跳一个她们结婚时祈福所用的舞蹈时,他们马上欣然同意。

马文还真是用了心,在宴会大厅的中央竟然还做了一个小小的篝火道具,让他们围成一圈载歌载舞。

然后楚蕾和启允就被带了下去,换上山地的新娘新郎的服饰,被迫的加入其中,一边接受祝福,一边也让观众心情愉悦。

再然后观众们也被邀请下去,小蒋穿着西装,却也笑容满面的拍手,人越来越多,服务生们开始撤开桌子,把椅子移到边上,留出空地让他们跳舞。

灯光,节奏,让原本拘紧的人们开始放松下来,昏暗之下,没有身份的界限,大家都只是来参加婚礼的一曲毕。大家也找不到原先的坐位了,于是也就乱坐一气。开始相互打招呼,含蓄一点的也会点点头。

马文还请了一些歌手、艺人,弄得跟文艺晚会一样,林蕾惟一感到高兴的是,马文没弄得很煽情的说什么,一切之一切就好像一场不分年龄的狂欢。

而最后,让楚蕾绝倒的是,出现有人是她小时候常听的一首歌《龙的传人》!猴子哥哥在那里深情的嘶喊,楚蕾再也忍不住叫来了马文。

“哪找来的?”

“什么啊,我特意请来的,这词写得多好。多适合今天的场合。”马文还挺得意。

楚蕾真是欲哭无泪了,她的婚礼啊!唱什么《龙的传人》!更重要的是,这位长成猴子样的,跟的的名字一样,简直就一两边三刀。

好像就会这么一首,唱红了台湾,偷渡到大陆,又成了投奔正义的勇士,这首歌又红遍了大江南北。骗了人家纯情少女后,又偷渡回台湾,这人有点准头没?

要知道他要是真偷渡了,这首歌就得禁,那别人一提起来,第一次唱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她还过不过?虽然无信仰,可是她也是讲究个吉利不是吗!

第一六二章 结束既开始

饭店给了他们一间新婚蜜套,以恭贺他们新婚致喜,基本上也是优惠服务,在他们饭店摆酒,院长都大驾光临,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不是。

楚蕾则非常喜欢这个主意,虽然不敢应承。新婚第一夜,当然得去婆家过,这是规矩。

好在婆家也不是那古板的人,当时定酒宴时,其实每一家都说送两天两夜的蜜月套房,是约定俗成的事儿,古老古太一听,也是,新婚燕尔的,真回了婆家,一大早,新娘子也不好意思睡懒觉不是,真的等着他们敬茶,不是找不自在吗?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便答应了。

楚蕾也就假客气了一下,但还是暗暗的窃喜,初夜时,想到楼下还有公婆小姑子,小叔子,她怎么着也是觉得别扭的。

于是酒宴结束,客气的送走了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客人,他们是高兴了,这次的婚礼多好玩啊,大人物见到了,不计成本的酒宴也任吃了,还有余庆节目,真是太值了。一点也没想想楚蕾快累断的腰,她可是穿的是高根鞋,然后又换了好几套礼服,最后竟然还把她画上山地新娘的样子一起上去载歌载舞,真是不要活了。

于是回到套房里,她泡在大大的浴缸时打死不出来了。

“你不出来我进去了。”启允也累坏了,他也想洗澡,可是这位泡在泡泡里,似乎舒服得快睡着了,好在浴室的门没反锁,他直接进来,但只是坐在地上,靠着浴缸无力的威胁着。

楚蕾难得的脸红了一下,新娘子的自觉性还是有的,只是不多,初夜在浴缸里好像也不太像话,主要是不够浪漫。但是问题是,目前他们俩好像谁也没力气浪漫。

“我估计他们是故意的,把结婚特意弄得很麻烦,很累人,然后万一我们吵架时,想想,再结婚还得再累一次,于是老实的不吵架了。”楚蕾看他没更进一步,也乐得不出来,水温可是刚刚好。

“二婚简单得要命,请亲友吃顿饭就算是给新娘面子了。”

“真的,那就更不离了,我丢不起那个面子。”楚蕾抿着嘴笑。果然启允回头了瞪视着她,她哈哈大笑,亲了启允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结婚了!”

“是啊,就好像经历千辛万苦一样,可是回头细想想,咱们又好像挺顺利的。”启允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了,“你出不出来,我真的想洗澡上床,我累得快瘫倒了。”

“唉,你真是史上最没情趣的新郎官。”

“只要不是史上最没用的新郎就成了。”起身拿起浴衣闭上眼,楚蕾只能起来穿上,偷看,这位还真没睁开偷看。

“你不想看?”楚蕾系好带子,不平的嗔怪道。

“想看,不过,你现在全是我的,所以我不着急。”启允笑咪咪的当着楚蕾的面脱衣服然后也懒得换水,直接滑入了浴池里舒服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再结了,真是太累人了。”

楚蕾大笑起来,也不舍得离开,拿了个毛巾给他擦起背来。其实都挺干净,不过是泡泡,让身心放松下来,感受一下片刻的宁静。

他们的初夜非常之宁静,因为一上床,两人几乎同时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一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房间,他们才想起头天累得连窗帘都没拉,好在这里是顶楼,也没人偷看,当然就算存心偷看的,也会失望而归,两个身着浴衣的男女竟然连浴衣都没脱就睡着了。

“体力太差!”楚蕾摇头叹息。

“彼此彼此!”启允淡然的回嘴,现在很舒服,软软的床,身边还有个软软的人,揽进怀里,蹭了蹭,很好,十分契合。

“现在?”

“不行?”启允喜欢看她故作强硬却掩饰不住那点点心慌的娇媚。

“你会吗,如果说身经百战,我就踢你下去。”楚蕾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于是启允成功上垒,用事实证明,他虽然不是身经百战,却也驾轻就熟。

身体得到充分的滋养,两人点了十分丰富的早餐来填空空的肚子,两个饿极的人,都顾不上说话,对面无语的默默吃着自己的那份,

“我觉得我们不像新婚夫妇!”吃饱了,坐在凉台上喝咖啡时,楚蕾突然对悠然自得的启允说道。

“为什么?”

“太理性了,完全没有激情四射,甜言蜜语,含羞带怯,欲语还休…”

“我真那样,你敢吗?”启允再次笑起,侧头看着她。

楚蕾想想,拍拍脑袋,她‘穷摇’了!

“你还是没跟我说‘花的故事’!”

“什么?”楚蕾一怔,一下子没想起来。

“天堂鸟,我送你,你没要,后来一大把全枯死在我车的后坐上,我洗皮座垫都花了一笔钱。”启允白了她一眼。

“还介意?”楚蕾看着他笑,没想到就为几朵花,他介意这么久。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至少我得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时刻准备着战斗。”

楚蕾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摇摇头,“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的梦,梦里一切很真实,而最重要的是,我在那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有父母,和夏寒山、盛念苹完全不同的类型,父亲出身赤贫,生病住院时,还会拉着自己的外衣示意给妻子看,妻子把衣服脱了,还把他的戒指拿下来,他才肯放心的让大夫诊治。当他住院时,有人送给他一个很漂亮的花篮,花篮里有一朵天堂鸟,他就会很郁闷问,这个很贵吧!他女儿说,不如给你红包对不对!他就笑着点头。他是每一分钱都想花在妻子女儿身上的好父亲,他自己三级贫农出身,却把女儿养得不知柴米贵,即便是他后来去世了,也把家人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受一点委曲。”

“所以其实你醒来,对夏家的父母只是道义上的责任,却没有真实的感情?”

“不,我对他们也有感情,只是没有对那对父母那么深,我现在会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们教的,性格也是,我常常想保护我爱的人,然后有时又很惶恐,我害怕,我怕我做不到他那么好,有时又觉得完全放弃自己的去爱别人,太恐怖。我时时的在这种矛盾之中,所以我时常太冷静,太理性,然后习惯了独自去解决问题。”

“现在想通了!”

“活在当下,享受过程!三十年中会发生很多事,我也许能记得大概,可是又如何?我只是小女子,我改变不了现实,院长现在愿意接受一些对他有利的意见。可是有些原则上的事,他不会退上,而我也不会坚持。因为立场不同,我无权说这是错的。说不定是我错了,我受的教育错了呢!所以我会尊重!做好本份就好。”

“我问你婚姻!”

“我来自幸福的家族,我家族之中没有背叛婚姻者,我也不会。”

“我也是!以后多多关照!”启允端起咖啡与她轻轻的一碰。

“以后请多多关照!”楚蕾与之相碰。

结束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