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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怎么这么霸道的?我又没做什么,就是偷了几个水果过来看看他的得力下属,也算是为他安抚工伤员工了,他不但我表扬我,还这么凶。

我停住脚步,立正站好。凉修烈把手搭在我肩上,因为力道很重,发出“啪”的一声。我被他押着走,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感觉自己像一个革命家,而身后就是押赴我上刑场的□分子。

身后,紫楼貌似跟着出来,可被兰帛拦住了,两个人正剑拔弩张,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凉修烈腿长走得快,我被他一路推着,几乎要小跑起来才不至于被他推倒。我呼哧呼哧喘着,鼻子都冻僵了。进了观赋殿大厅,我自己绊了一下,哎哟一声扑倒跪坐在地。

他一愣,飞快弯腰想扶我,可是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冷哼一声不管我了,几步走到主位上坐下,机灵的侍从马上端来热茶。

我的膝盖一阵剧痛,估计明天又会淤青一块。真是虐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自己摔的还怪别人!)我哭丧着脸跪着,酝酿酝酿感情,等会他如果凶巴巴地审讯我,我就哭,看他怎么收场。

没想到,他一言不发,悠哉悠哉喝着茶,似乎很享受我跪在他面前的情境。

地砖又硬又冷,寒气阵阵冒上来,我偷偷把手放在膝盖上,揉了两下。

“跪好,不准动,动一下打一军棍。”凉修烈喝了口茶,盛气凌人。

我直挺挺跪好,恨得直咬牙。还不能动的?还动一次打一次的?咦?那不就是…一阵熟悉的旋律浮现在脑海: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盛开~~

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有着施虐倾向的心理变态,我在自己对凉修烈的评价“神经病、心理变态”中又加了一个“虐待狂”。太不堪了,啧啧,我摇头叹息。

“可以把你的摇头叹气理解为追悔莫及吗?”他挑眉道,只顾用茶杯盖撇去浮起的茶沫。

我做错什么了就要追悔莫及?我搔搔脑袋,不解地眨眨眼。

“身为长公主,在凤栖你可以三宫六院,但这里是大苍,只有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凉修烈冷眉冷眼的,一副居高临下教训人的模样,“在我翎西山庄,就得守大苍的规矩。”

还是凤栖好啊…我流着口水幻想着,如果我一开始穿到凤栖去,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哦。我一脸花痴,忘记了自己打算嚎啕大哭来镇住凉修烈的念头。

“你与紫楼过从甚密。”凉修烈一语道破他今天教训我的原因, “你可知错了?”

“是将军大人您当初派了亲信紫楼、兰帛他们去勾搭我的,我自然跟他们熟悉些。”我狡辩道。

“你与他们熟悉些,为何我没有见过你与兰帛、赤展等人牵着手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不拉几的味道。

“因为…紫楼跟我最好!”我违心地说,十指交叉作祷告状,很殷勤地说,“我听说他受伤了,就过去问候一下,让他好好养伤,以便尽快恢复健康,再为将军大人办事…”

凉修烈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发出“哼”的一声。他放下茶杯,走近我,眼里尽是熊熊怒火。我感觉到一丝危险,慌忙闭嘴不说,他半蹲下,凑近我的脸,“你时刻为本将军着想,我甚是欣慰…该怎么赏你才好?”

我想起他上一次说要打赏一个丫鬟,结果硬生生把人家折磨死了的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该不会这次也叫我把茶杯吃了吧?至于么,我就是去看看紫楼,又没真的跟他怎么样。

刚要开口辩解,就见他抬手,我心想不好,他大概又要掐我几下泄愤,于是眼睛死死一闭,缩成一团。谁知,他横着将我抱起来,低声说了句“让我亲自教教你什么叫替本将军着想!”说着,飞快地往前走。

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双手握拳叠在胸口,发现他这是在往卧室走。擦擦擦!他今天没喝酒吧,怎么又来?!我惊恐地瞪大眼,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他停下,偏头瞥着我,“你想要在这里,我没意见。”

一路飙泪,我被他抱回卧室,往床上一放。

“呜呜呜…”我拼死挤出几滴眼泪。

“这时的眼泪对我是不起作用的。”凉修烈一针见血,拆穿我的诡计,抹掉了我硬挤出来的眼泪,伸手放下了床帘。

又是一阵激烈的缠斗,敌来我挡,敌疲我打,敌怒我哭。

“啊嗷…”他进入我的时候,我不情愿地嚎起来,冲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一口,手指在他背上一阵乱抓。

凉修烈对这点小疼痛是不以为意的,因为他自知能用更坏的方式报复我。

敌进我退,敌退我还退,敌进了又退,敌九进一退,敌三退一进,敌进进退退。

他的口中确实没有酒味,也不像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为什么今晚又对我做出这种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下意识地扭头不看他,脑中一片混乱。凉修烈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扶正,停住道:“看着我。”

死变态!我暗骂。

我不想看他。

丫的他现在的模样太TM性*感诱*人了!!

我捂住眼睛,他把我的手移开,按在我头顶,俯身吻住我的唇。

他的手撑在两旁,不至于将全部重量压在我身上。他的吻跟他的坏性格一样,充满掠夺性,一沾上就好像要夺走所有的空气,如同一只雄狮扼住了猎物的喉咙,不再让猎物有任何逃生的机会。

在这样放肆的吻中,我几乎忘了我们互相看不顺眼,忘了这个男人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忘了这个人在我的曾经印象中是那么的恐怖可憎,乃至于我晚上只要梦见他,都是一场足以惊醒的噩梦。

在最后几秒貌似极致的欢愉后,我罪恶而懊悔地蜷缩在床的一角,任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近他身边,让我的头枕着他的手臂。

我擦,那真是传说中的顶端么!!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可能跟言情的女主一样动不动就顶端呢…

弯男掰直

半夜我被尿憋醒,推开凉修烈,穿上衣服鬼鬼祟祟溜了出去,穿过大厅,在通向院子的走廊里撞到一个人,看身形像是紫楼。我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却先一步开口:“看来兰帛说的都是真的。”

我尿急,本来还想撇开他先去上个厕所再说,一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转身问:“她又说什么了?!”

“你与将军…”他说了几个字,忽然沉默了,微叹口气,“随你吧,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跟着将军固然能锦衣玉食,然而众所周知将军他…你且仔细,我不希望你将来难过。”

见我衣服穿得不够厚,他把外袍脱了裹住我,“我对你,一如既往。”说着,他撑起伞,走进漫天大雪中。

我就知道兰帛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跟紫楼说这些,但我没想到,他会说对我一如既往。然而,夏奏之死让我与紫楼之间产生了巨大的隔阂,回到当初那样无忧无虑的,好像再不可能了。而我与凉修烈之间,也是一段让我百般不情愿的暧昧关系,天亮之后,我不知该怎么去面对。

“紫楼…”我追了几步到院子里,“我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不会为了锦衣玉食故意倒贴你家将军,你可别听兰帛胡说八道,对我的人品产生什么误会。”(你还有人品?)

老天爷都在嘲笑我的人品,我话音刚落,一只鸟噗噗噗的从我头顶飞过,我感觉天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吧唧一下落在我脑门上,还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擦!!鸟屎!

我怒了,伸出食指怒指向天空,大骂:“哪来的破鸟!我一定要抓住你大卸八块!”

紫楼忍不住扑哧一笑,把伞一扔,“我帮你。”说着就已经一个飞身跳上围墙,以极好的轻功在树尖上跳跃着,居然真的追上了那只鸟,从怀里掏出一把毒粉,往前一撒,鸟儿飞了几下就掉了下去,紫楼捡了,回来交给我。

我狞笑着倒提着这只鸟的腿,谢过紫楼,一甩一甩回了大厅。本想马上去厨房拿它开刀,可一股尿意涌来,算了,还是赶紧去茅房吧,我快尿了~

我提着鸟回到自己房间,点了蜡烛一看,是一只鸽子。它口吐鲜血,垂死挣扎,哼,活该,谁叫你拉屎在我头上,我的头现在臭不可闻。我扭曲着脸,刚想拔它几根毛,却瞄见它的腿上有一个圆柱形的小筒。

“哇哦~”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我把那个小筒解下来,从里面倒出一张卷起来的纸。里面画着什么呀,藏宝图咩?春*宫图咩?品菊花宝鉴咩?我怀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摊开一看,哇!!!

…我什么都没看懂…╮(╯▽╰)╭

我垮着脸,把已经断气的鸽子和小竹筒一起用纸包了,打算天亮之后交给凉修烈去。

我仔细地搓洗脑门,确定没有粘着鸟屎后,呼呼大睡,也不知睡到几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只大鸟站在我床檐上,我惊叫一声,整个人被吓醒,发现那是凉修烈的白肩雕。凉修烈戴着厚厚的护臂,坐在我房里的八仙桌前,他好像刚刚进来坐下,黑狐裘毛领上还沾着雪花。

见我醒了,他一脸不爽地吹了一下口哨,白肩雕吠了一声,隔着被子啄了我几下,还拍拍翅膀摇摇晃晃地站在我身上,昂首挺胸,一副雕仗人势的模样。看你狂的,什么时候把你的翅膀拔下来做成炸雕翅,哼~

我藏在被子里发出阵阵哀鸣,凉修烈总算尽兴地把白肩雕赶走,自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从缝隙里伸进我的被子,硬是往我身上贴,那个难受的,我像一只被筷子夹起来的活虾,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凉修烈掐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我气得掀开被子,怒瞪着他,他一脸坏笑。今天他怎么不尴尬了?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强X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放开我啦。”我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饿了…”我看着站在地上的白肩雕,忽然想起昨晚的鸽子。我赶忙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在墙角找到了那只鸽子。

也许是闻见了血腥味,白肩雕非常高兴地向我飞来,我把鸽子抱在怀里不给它,它气急败坏在我脚下扑着翅膀,啪啪啪的。

“给它,我买一只活的给你。”凉修烈护着他那只不懂事的宠物。

我要是真给它吃了,呆会儿它被毒死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把小竹筒交给凉修烈,编造了一段我好心救起一只中毒鸽子的故事给他听,对自己被鸟屎砸中和夜会紫楼的事只字不提。

他打开纸条一看,眉头忽然蹙紧成一个“川”字,脸臭得不得了,左手一使劲,捏裂了小竹筒。

“哎,上面写的啥?”我戳了他一下,鸡婆地问。

凉修烈偏头看我,下巴一抬,“你不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我自从穿越到这里,就变成一个文盲,所有要写在纸上的东西,都得有人帮我写。

“这是凤栖的文字。”他提醒道。

算了吧,还是外国的文字,我连你们大苍的文字都认不全。我撇撇嘴,“真不认识。”见他一脸狐疑,我大声强调道:“我失忆了!”

他冷哼一声,勉强信了我。

“翎西山庄里…有凤栖的奸细。”他下了结论,一脸严峻。

“哈?”我有一种亲友相逢的欣喜感,这个奸细认识我么?是来把我带走的么?哎呀,我就要被带去凤栖了…我掩饰不住内心的鸡冻感,充满喜爱地抢过那张纸看了又看,还一个劲儿问凉修烈:“哎哎,上面说什么呢??”

半天,凉修烈都没答我。我急了,偏头催促他,却看见他黑着一张脸,与我欣喜的表情产生强烈的对比。

“想家了?”他酸溜溜地问。

“谁不想家!”我嘟着嘴反驳道。

他慢慢将手放在我的手腕上,越握越紧,像在宣告什么似的,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我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要拿我交换你弟弟么?”

“他会回来的。”凉修烈霸道而自负地看着我,“只是你回不去了。”

“为什么!”我的心狂跳了几下,难道他因为怀疑我是什么皇位什么异能继承人,打算他的基友弟弟回来之后,过河拆桥把我解决了?

他目光中隐隐闪动着什么,“你是我的。”

我握拳,竖起小指,插*进鼻孔里挖啊挖,故意恶心他,学着如花眨着眼睛问:“你确定?”

他一声轻斥,移开目光不看我,捡起死去多时的鸽子翻看着,我凑过去,急切地问他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想知道吗?”他挑高一道眉。

“想!”我笃定地举手道。

他点点头,“从今天起,搬到我房里睡。”

“喂!”我吼道,“不带你这样胁迫人的,小心我趁你睡着,一把火烧掉你身上所有的毛!”

“自己乖乖搬进去,和我命人把你绑进去,你自择其一。”他丝毫不怕我的凶狠的威胁,太伤我自尊了。

“我!不!干!”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凉修烈静静地望着脸红脖子粗的我,忽然扯开一个邪恶的笑容,“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在我手里。”

我被将军了…夏奏啊夏奏,你当时只不过想用一个豹胎易经丸让我跟着你走,没想到这个破丸子害我不浅,风凝夜用解药设计我自投祈岚教罗网,凉修烈用解药胁迫我从此跟他睡一个屋子,以便随时“性”起对我进行惨绝人寰的强X!

无缘无故被滴一坨鸟屎,好心把纸条给凉修烈看,不仅没有被表扬,赏一顿好吃的,反而被胁迫,纸条上到底写什么,也没问出来。我咋这倒霉的?

虽然我哭着喊着说不要,凉修烈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侍从硬是把我房里的衣物和器具搬进了他房里,一时间,整个翎西山庄都震动了,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道我来历的,说我是真爱的化身,居然能捕获凉修烈的心,上演一出“弯男掰直”的年度大戏;知道我来历的,纷纷说我心计奸深,狐媚惑主,居然能把从不近女色的凉修烈迷得不顾修岚的死活,执意把我留下。

在争先恐后找各种借口来一睹我“芳颜”之后,他们纷纷表示失望,并对凉修烈到底为什么会看上我表示出极大的怀疑和不解,甚至猜想因为我是修岚的老婆,所以凉修烈爱屋及乌,想通过跟修岚用同一个女人来表达自己对修岚的想念,也就是“在我的身体里找修岚的一丝气息”。

擦!这些人太不河蟹了!不知道晋江扫黄组有没有人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我要举报啊喂!!

“你是不是喜欢我?”一天晚上,我终于忍无可忍地质问把我摁倒在桌子上的凉修烈。

他吹灭了桌上的蜡烛,亮出了自己的蜡烛,“我只想亲自医治你的失忆,好让你认出潜伏翎西山庄的奸细到底是谁。”

“该死的你快点把解药给老娘!!!!”我啪啪拍着桌子,好像尔康失去紫薇似的大喊。

“明天。”他已不耐烦再与我唇枪舌剑,身子一压,直接封住了我的嘴。

每次都说明天!!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有没有奖励的??

喜当爹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日子本来哗啦啦平静地过着,忽然一道圣旨,打破了翎西山庄的平静。风凝夜两次亲临翎西山庄的事终于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他貌似开始行动了。圣旨有两部分内容,第一,指派凉修烈巡视边境,为期半年,不准带任何亲信家属,第二,赐大苍民间第一美女柳诗韵给他当将军夫人,让他巡视完边境,马上完婚。

我听得一头雾水,丝毫不觉得这个圣旨有什么高明之处,但某天在苦逼的擦地板中听见祈岚教几个杀手在议论,才知道其中意味。

一个个旨意是让凉修烈孤身远离菩提城,在此期间调换驻兵,全部换成皇帝的亲信。第二个旨意中的民间第一美女同时也是第一才女柳诗韵是大苍文艺青年们朝思暮想的梦*遗情人,多少个寂寥的夜晚,文艺宅男们对着柳诗韵的画像打下多少架飞机。皇帝把这个女孩几赐给了素有断袖之癖恶名的凉修烈,凉修烈一定会遭到全国文艺青年的憎恨,这些男吊丝们肯定会写各种文章来诋毁讨伐凉修烈,这样一来,凉修烈在大苍人民心中的形象就更加不堪了。

圣旨之外还附赠一个玉佩,说是柳诗韵的家传玉佩,作为赐婚的定情信物送给凉修烈,还说让凉修烈也拿个什么当信物,让赐婚使带回京城送给柳诗韵。

柳诗韵,多美的名字呀。我暗自琢磨着,觉得这个皇帝真是高深莫测,居然放弃全国第一美女,也要保住自己的江山。若是我,宁愿失去江山,也要赢得美男!

我擦地板擦到大厅主位边的时候,看见了被凉修烈随意挂在椅子把手上的玉佩。我扯下来一看,玉佩非常精致,雕成一朵牡丹的模样,背面还有四个字,我看了半天,就认识个“不”字。

一个丫鬟正在擦桌子,虽然我现在仍被指派着做着丫鬟的工作,可现在她们已经不敢对我讽刺打击了。她动了动我,客气地劝我:“阿满,你别难过,将军被赐婚是迟早的事,他是皇室宗亲,皇上已经由着他不娶至今,很不容易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难过了?我刚要解释,凉修烈从外面进来,像是刚遛鸟回来。他见我手里拿着玉佩,颇为得意地一笑,在主位上坐下,把手按在我的脑袋上,一副盼着我吃醋生气大哭的样子。

“皇上太过分了!”我佯装怒了,“怎么能把第一美女赐给你呢?!”

凉修烈很满意我的表现,示意我可以不用擦地板,还赏了我一杯杏仁茶喝。

我一口喝完了杏仁茶,杯子一放,袖子一卷,“将军大人,我替你写封信给皇上,让他赐你大苍第一美男吧!”

凉修烈黑了脸,马上命令我接着擦地板,叫我把玉佩还给他。我双手奉上,脑中灵光一闪,看着玉佩上四个字,惊呼:“怪不得皇上不把柳诗韵纳入后宫,你看看这玉佩上写的啥?”

凉修烈看了一眼,问我:“何解?”

“不孕不育!”

“…是‘不离不弃’!”连一边的丫鬟都看不过去了,大声纠正着我。

“这样啊,嘿嘿嘿…”我抓着后脑勺傻笑,凉修烈好似惩戒地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用眼神屏退了丫鬟和侍从,仅留我一人。我自觉地上去给他捶腿,犹豫着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告诉他…我好像怀孕了。

尼玛啊…上个月我的月信就没来,这几天开始胃口变差,吃什么吐什么,擦地板的时候还头晕。我就说了,迟早会出事。

“我即将成婚,你不高兴是吗?”他问。

“哪里哪里,我高兴得很。”我随口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