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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一口茶喷了出来,溅了一地板,“这里不是大苍!”

项澄音也忽然想到两国制度的不同,更加不悦,估计是想讽刺几句,可上下打量了好几次舒实瑾,挑不出什么错,一肚子话似乎被憋住了,脸色臭得要命。

夏奏此刻一言不发,项澄音的炮弹打错了人,其实夏奏才跟我有奸*情,他这个曾经冒充项府管家的人,不但拐走了三少奶奶,还把三少奶奶拐上了床,然后陪着三少奶奶堂而皇之地来见三少爷,这关系…啧啧,真乱。(乱的是你)

“我参观参观你的店吧。”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站了起来,打算四处逛一逛,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顺手牵羊带走的。我双手背在身后,像领导巡视一样在他店里绕着圈儿看,小二热情地带路,还为我介绍着。

虽然卫生巾就足以让项澄音成为暴发户,但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不一会儿,项澄音独自来到店里,忽然捉住我的手一拉,半拖半拽地把我弄进了仓库了,咣一下锁了门。

我本能地退后两步,靠在墙上捂住胸口。

“夏奏果然没死。”他一副遗憾的样子,好像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一样,“诸葛满分,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凤栖公主?”

“当然是了。”我双手叉腰。

“你不是。”项澄音笃定地说。

“你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项澄音前进两步,双手一左一右撑在我身边的墙上,把我牢牢地困在双臂之间,这是强势男主惯用的一个动作。许多女主角不知道,这个动作其实破绽百出,你只要屈腿往上一撞,他八成断子绝孙,就看你是否舍得。

“凭爷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果然旧事重提,提了又提!!好吧,如果说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说我不是凤栖公主,那估计只剩项澄音这个人证了。关于那个断子绝孙的建议,我的回答是,我舍得!于是,我猛地屈腿往上一撞。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准备开始写现代文,师生恋,到时候各位请一定捧场望天ing我还是比较适合写现代文啊啊啊啊

这个暴发户不太冷

但我忘了,项澄音是练过武的人,他反应迅速地将手往下一挡,按下了我的膝盖,同时飞快地将我两条腿往旁边一分再一抱,我就被他顶在了墙上,而且两条腿分别搭在他的手臂上,他一松手我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是摔在地上,这个摔法可能会摔断我的尾椎。

我见他动作如此熟练下*流,就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可我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何以见得?”昏暗的光线下,项澄音的脸压得很近。也许是因为有了钱的缘故,他又变得跟以前一样狂放不知收敛,不过这似乎才是真的他。

“我依稀记得你绑了陈二小姐去项府不是为了成亲,而是收为小妾,说明…”我掐住他的脖子,“你这混蛋是有老婆的!!”

养小三!包二奶!哼!

“我曾经确实娶妻纳妾…”项澄音别过头,自嘲地轻笑了一下,发出“哼”的一声,“但她们已经死在了项府灭门案中。”

她们?!这个混蛋敢情还不止一个!

“只剩下你了。”他忽然在我唇边啄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少许宠溺。

慢着,宠溺?!

“骗子。”我不吃他这一套,这小子估计是瞧着我能帮他出几个赚钱的点子,就随便哄我呢。“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叫家丁追打我时的狠劲儿。”

“我当日不悦,是因为你不见了。”项澄音爆出惊天大秘密,“屋里的女人没有了,还平白无故出现一只…狗,当着下人们的面扬言自己就是昨晚的陈二小姐,本少爷自然生气。”

“骗子。”我依旧下这个结论,“你女人那么多,又怎会在乎我这个在你看来没那么好看的人。”

项澄音勾起一边唇角,忽然压低了声音,“因为…你很舒服。”

我一头雾水,不禁追问:“很舒服?我哪里舒服?”

中国文字勃大茎深处就在于此。通常人们受到表扬时会谦虚道“哪里哪里”,意思是“过奖过奖,我没有那么好”,而并非在问“是么,你说说我哪里好?”

我的意思是前者,单纯谦虚着“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舒服是什么意思,但我其实没那么好”。但项澄音偏偏理解成了后者,以为我在问他我到底什么地方让他很舒服。

于是,他的目光朝着下面就去了,半眯着的眼里透着一种淫*邪的目光,“那里。”

我愣了十秒,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血液以时速一百公里的速度冲进脑门,噼里啪啦的溅了我一脸鼻血。

原来我诸葛满分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虽然没有漂亮的脸蛋,但是却拥有让男人进之就欲罢不能的神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了一扇窗就一定给你开一道门?

只是上帝啊,你怎么把这扇门开在了地窖里?好不容易上帝给我开次门,都开得如此猥琐。

我回过神,一时羞愤得不知说什么好,项澄音见我一脸吃瘪,就好像满足了什么欲*望似的把我放了下来。我一咬牙一跺脚,操起一个麻袋,走向他的囤货,奋力把一袋袋卫生巾往麻袋里装,装满了就“嘿咻”一下扛在肩上,心想,先抢点再说,够我用一年了。

项澄音好笑地看着我,为我开了门,我哧溜就钻了出去。

夏奏和舒实瑾也在参观店面,夏奏转身见我扛着一麻袋东西从仓库走出来,无奈地摇摇头,舒实瑾上前接过麻袋,似乎猜出了里面装了什么。看见紧跟着从仓库里出来的项澄音,夏奏眉头微微一皱,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

以前夏奏防备着项澄音是因为怕他拆穿自己不是管家的身份惹我怀疑,这回又是为什么不喜欢我与项澄音独处呢?

我盘算着刚才脑中的打算,问小二借了毛笔和纸,艰难地在纸上画了三角裤和胸*罩的图案给项澄音看,说:“做生意不能光有品牌意识,还有有创新思想,要与时俱进。这是我设计的女性内衣裤,你让人加工一批放在店里卖,一定又能大赚一笔。”

项澄音拿着图纸看了好一会儿,指着胸*罩问:“此物何解?”

我就把现代胸*罩的大概构造跟他细细描述了,还让他先做两个样品给我穿,我满意了才能卖。

项澄音把图纸折好,放在袖子里问:“依夫人看,此物起个什么名字?”

听他叫我“夫人”,夏奏脸色一变,舒实瑾有些不太适应,我则虎躯一震。

“呃…就、就叫‘乃兆’吧!”我一拍手。

“如此甚好。”项澄音很干脆地答应了,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给我,“这是我给夫人的佣金,他日‘乃兆’售卖所得我二人三七分。”

哇,又有钱了,项澄音简直就是我的提款机啊。我拿着银票在店里挥舞着跳起秧歌,想着以后他赚十两银子就会给我三两,真是太美好了,比我抄袭古人诗歌赚钱多了。

“看来夫人是对三七分毫无意见了?”项澄音抬手阻止我继续在店里扑腾。

“谁七谁三?”精明如夏奏,他帮我问了一句。

“自然是我三。”项澄音大方地回答。

“哎?!”我呆了,“不是我三你七吗?!”

“夫人若想如此分,我没意见。”奸商!

我赶紧摆手,“没没没,我就委屈一下拿七分吧。”

“三公子一招借花献佛使得巧妙。”夏奏冷哼一声,他怕是早看出来了,项澄音现在已经富有到无所谓新进的银子分给我多少的地步了。

“小满流落大苍回宫后似乎比以往聪明机智许多,微臣…实瑾每日与小满在一起,总能有许多惊喜。”舒实瑾没有介入夏奏和项澄音之间的纷争,只是静静坐在一旁,见我得空了才笑着对我说,体贴地递上来一杯茶。

“我是不是比以前好了?”我斤斤计较地问。

“自然,在我心中小满一日比一日好。”舒实瑾认真地回答,“但…我还是希望小满能想起以前的事。”

舒实瑾错在太过实诚了。

“以前的公主有什么好!非要想起来才可以!!”我脸色一变,当下就翘起了嘴。

“我只是希望你能记起我。”舒实瑾用力握了握我的手,“你变了,可我一直不变。”

唉,真拿他没办法。

“唰!”一个黑影从门外梁上一跃而下,我和项澄音同时警觉地喝道:“什么人!!”

夏奏用眼神示意我们没事,只见那个人走了进来,半跪在我们面前,“夏大人,宫里传说有水蜘蛛出现。”

看来是夏奏的手下。

“什么是水蜘蛛?”我多嘴地问。

舒实瑾是我的专属顾问,“水蜘蛛是生活在水里的一种硬壳蜘蛛,专吃水里的鱼虾,多年以来每逢夏秋,水蜘蛛大量繁殖泛滥,因为有硬壳的保护很难打死,百姓惧怕无比,大苍皇帝和我国女皇也时常受它困扰。

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夏奏点点头,那个暗卫出门就嗖一下又不见了。

“满分、实瑾你们留下,我回宫看看。”夏奏看了一眼项澄音,草草告辞后便转身离去。

我把夏奏送到门口,看见对面开了一家古玩店,就嚷着要去看。说不定我能碰上什么上古神器,呼啦一下又穿越回去。嘿嘿嘿。

项澄音和舒实瑾一步不离陪着我去了,我在古玩店里戳戳这个柜子,动动那块玉,就是没找着什么有灵气的东西。正逛着呢,我看见一个通体白色的瓷瓶,新奇地就要伸手去拿,却又有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正好与我同时摸上了瓶子。

我俩各自抬头一看,同时倒吸一口气:“是你?!”

居然遇见了卫若昭!

他一身白色的衣服,跟花无缺似的,收了惊讶的表情,马上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脸嘲讽,“公主好兴致,《千字文》可抄写完了?”

“若昭。”实瑾走上前,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抄抄抄,抄你个头,我迟早要叫你抄一千遍的“我爱你”送给我。我白了卫若昭一眼,他对舒实瑾好眉好眼地点了个头,转眼就不屑地瞟了我一下,转身就走,似乎一秒都不想跟我多呆。

古玩店的女老板花痴地目送他一路出了店门,才来招呼我们。

我在几块玉里翻翻捡捡,挑了一块沁着色的,买下了送给项澄音。以前砸坏他一个家传玉佩,现在还他一个,虽然用的还是他的钱…

“中午一起吃个饭。”项澄音把玉收好,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据说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尚品阁。

我们走到尚品阁门口时,小二一眼认出了项澄音,一边对他点头哈腰一边说:“项老板您来了,里边儿请,还是一品包厢吧?早给您留着呢。”

“气派啊。”我羡慕地说。

项澄音——这个经不起夸的家伙,不可一世地一笑,忽然搂住我,就往楼上走。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赶紧把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推开,一看舒实瑾,他愣了一会儿,最后不动声色也走上楼。

小二在前面笑呵呵地带路,“几位来得巧,今儿个恰好是我们老板生日,他从来不喝酒,说这会子谁能劝他一杯,饭钱全免。”

我一心想着吃饭,不以为意。

正要进包厢,旁边迎面走来一个人,我随意一看——你说我们是不是冤家路窄?怎么吃个饭又碰见了卫若昭,他是不是在跟踪我呀?他见了我,也是眉头一皱,随即恢复成面无表情。

我假装不认识他,忽然,他叫住了我——“姬漾。”

鸡姑娘

“我回去抄还不成嘛…”我不耐烦地翻个白眼,这阴魂不散的,追着人家抄书跟讨债一样。

卫若昭身边出现另外一个男人,长得就很精明的样子,一身绸缎的外袍,拿着一把折扇。他似乎知道我是谁,但并不跟我打招呼,只是充满探究地看着我们几个,轻摇纸扇。

项澄音是认识那个陌生男子的,对他点头道:“海老板。”

“项爷难得带朋友来店里。”那个姓“海”的男子笑着说,替我们推开了包厢的门。

“夫人,这位是尚品阁的老板海静展。”项澄音难得大气地为我们介绍,刻意忽视了卫若昭。他一定看出来卫若昭讨厌我,因此没有把这个人放在心上,但没有看过晋江小说的他一定不知道有种小说标签叫做“欢喜冤家”。

我点了点头,自动忽视他对我的称呼。然而我忽视了,别人不一定能忽视,比如卫若昭。他更加鄙夷地看向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偷汉子的妇人一般。我对海静展笑了笑,“今天是你生辰啊?恭喜又老了一岁…”==

海静展目光一滞,随即笑开,“果然与众不同,难怪连若昭这般好脾气之人,一提起你,浑身的毛都能炸开。”

好脾气之人被我气得炸毛?我背后一个寒战。

“刚才听小二说你从来不喝酒?”我问海静展。

海静展眯着眼睛笑,卫若昭接过了话头,“你有兴趣试试吗?”

我眼珠转了又转,“不如咱们来比赛,我跟实瑾、项老板一组,你自己一个人一组,谁让海静展喝了酒,就算谁赢。”

“我不参加。”项澄音不知是怕输了丢面子,还是怕他敬酒人家不喝,直接退出了比赛,忒没义气了,鄙视他。

“小满与若昭比试就好,我滴酒不沾…也不参加了。”舒实瑾在这关键时刻也抛下了我,嘤嘤嘤。

哎呀,这样就剩我一个了?

卫若昭见我孤立无援,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爽,“赢得比赛之人有何额外奖励?”

就算剩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服输滴!我托着下巴思考一番,打了个响指,“这样吧,如果我输了,就把那个坑爹的《千字文》抄十遍给你,以后都听你的话好好念书;如果你输了…”

“我不会输。”卫若昭打断我。

项澄音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亲昵地俯身在我耳边说:“他们二人明显交情不浅,赔本的生意不可做。”

我不以为然,哼,我就不信我灌不了他一杯酒,他喝了也就罢了,如果不喝,我就每天到他店里打砸抢,再办一个我的个人演唱会,吓跑他所有的客人。这世界不怕无赖的,就怕不要脸的。我连脸都不要了,他难道就不能喝一杯?

想到这里,我摆摆手继续说:“卫大才子若是输给我,很简单,我写几个字,你也抄上个一百遍给我就是。”

卫若昭沉吟了一会儿,“我自知无法让静展举杯,不如就以你是否能让他将酒喝下为赌。”

“行,就这么办。”我点头不止。

“哟,我倒成了决定胜负的人了。”海静展用扇子掩着嘴,一脸狡诈。

狡吧,诈吧,一会儿被我灌倒,可由不得你。

赌约一定,我们各自进了包厢吃饭。满桌的山珍海味让我爱不释手,夏奏没有来吃真是太可惜了。唔…水蜘蛛,我怎么越想越觉得那应该是螃蟹?想来我在这边从来没有吃过螃蟹,无论是落魄的时候,还是在宫里,难道这里的人因为螃蟹长了八条腿很像蜘蛛,所以以为它跟蜘蛛一样是不能吃的?

回去问问夏奏吧,叫他捉一只给我看看,如果真是螃蟹,那就太好了。我舔了一下嘴唇,口水直流。

舒实瑾依旧是先尝了每道菜,才给我吃。看得项澄音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干脆扔了筷子,抱着手看着我们。而对于项澄音,舒实瑾从一开始的惊讶和不习惯,到现在就十分淡定了,对项澄音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丝毫的敌意。

要不怎么说舒实瑾为人谦和,而且很是识分寸呢,就连夏奏都不怎么吃他的醋。

“我真的气死了卫若昭的恩师?”我一边啃鸡腿一边问。

舒实瑾想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我虽未见若昭恩师临终之时,但…恐怕是这样。那时公主跟现在一般不愿意学习政事,经常逃学或者装病不上课。”

“正常得很,我年幼时亦不爱背书论史,教书先生一来,我就浑身痒的难受。”项澄音耸耸肩,纨绔弟子不学无术,还一脸得瑟。(你不也一样?)

“上一位帝师年事已高,怕是受不起公主如此轻视。况且吾皇对二位公主的课业很是关心,经常过问,时不时出些题目让二位公主思考破解之道。”舒实瑾温和地笑着解释。

我无所谓地笑笑,忽然一惊,不知谁的手摸上了我的大腿,搭在那里,掌心炙热。我左右看看,只见项澄音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垂在桌下,正是那罪恶之手的主人。

这小子也太随便了,夏奏一走他就这么轻薄我,嗷嗷嗷!我移开腿,他收回手,总算安静下来。可没一会儿,罪恶之手又摸上了我的屁股。擦!流氓!我怒瞪向他,他刚好偏头看着我,我一愣,哇,项澄音细看之下也蛮帅的啊,而且帅得有点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