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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是吻着,怎么可能。

舒实瑾的吻从我的唇边一路蔓延到脖子,到胸口,我的衣衫半褪,向后仰着,后背顶在石桌的边缘,双手紧紧抓着舒实瑾的肩膀。

太像了…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恐,舒实瑾给我的感觉,和梦中一模一样,我与他明明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却好像互相都很熟悉一样。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敏感,我熟悉他的舌在我身体上滑过的节奏。

我们似乎忘记了这里是重华宫的后院,随时会有侍从经过,随时会有侍从前来找我,我们只是互相拥抱着,交缠着。

他终于扯掉我最后一件遮蔽物,抱起我,让我坐在石桌上。

我低头解开他的腰带,用力扯下他的裤子,小舒实瑾就这样一下子跃到了我的眼前。

天暗了下来。

舒实瑾急切地顶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问:“小满…我…可以吗?”

“不可以。”我捉弄他,尽管自己也急切地需要他。

舒实瑾又当了真,离开了一点,尽量不看我,深呼吸着,试着平静下来。我心里发笑,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愣了愣,看了看我,忽然明白了我又在耍他,于是皱了皱眉,赌气一样,身子狠狠一撞,侵入我的身体。

我咬住下唇,本能地向后一退,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河蟹凶猛,以后只有啪啪啪)

我的身体好像着了火,热得出其,躺在冰冷的石桌上也不觉得凉。舒实瑾俯视着我,眼神迷离,我忽然捧住他的脸,问:“我是谁?”

我出十根黄瓜跟你们打赌,他的嘴里若是冒出什么“姬漾”或者“漾漾”的字眼,我肯定一巴掌抽过去,再把他的黄瓜掰成两段。(你够狠)

“满分。”他残存的理智救了他,我很高兴,拉下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我是诸葛满分…我不是…姬漾…我不是你的漾漾…你、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舒实瑾点头,吻住我的唇,这一回,他的吻就开始夺人氧气了。

我喉间的□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在那阵熟悉的感觉涌来之时,我带着哭腔低喊着他的名字,埋在他的肩头,他亦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几个大力的顶撞,将满满的激情送进了我的体内。

“我爱你,我爱你满分。”他有些疲惫他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天已经黑了,我只感觉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空气。

舒实瑾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

我浑身无力地仰面躺在石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闭上眼睛睡一觉。舒实瑾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捡起衣服给我穿上,又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才去穿他自己的衣服。

疯狂,我居然在光天化日…好吧,虽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跟舒实瑾啪啪啪,万一有个不幸的侍从路过看见了,那可真是现场直播,连马赛克都没有的,而舒实瑾居然也放任自己跟我这么干。

舒实瑾横抱起我回房,路上还真的遇见了几个侍从,他们出奇地淡定,看见了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我捂着脸,进了自己的寝室才抬头。舒实瑾的表情如常,只是…多了一丝淡淡的幸福。

是幸福还是性福?

舒实瑾端了热水进来,帮我清洗着身子,我懒洋洋地躺着,任他摆弄,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体力消耗太大了。(你消耗了吗?)

哎哎,我说括号里那个总是吐槽的人,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我抬腿是不是消耗?我□是不是消耗?我一边应付舒实瑾一边纠结他心里想的是我还是真公主是不是消耗?你丫的寂寞空虚冷就成天吐槽我,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消耗消耗?哼。

我当时不知道括号里的吐槽帝就是作者,只顾着乱骂一通,这个阴险的女人马上安排了接下来一个场景——

“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人推了推肩膀。

窗户忘了锁了,夏奏这小子他他他…来了。我再次知道了一句名言,宁得罪小人,别得罪作者。我紧张地抱住被子,夏奏不知道我傍晚时跟舒实瑾在后院干了什么好事,掀开被子就抱住我。可怜的我,在没有吃晚饭而且体力已经被消耗光的情况下,被体力出奇好的夏奏逮住,进行了新一轮的啪啪啪。

为什么一轮接着一轮?!!等等,那个阴险的作者不就叫一轮吗?一轮,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诅咒你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这几天长智齿,卧槽,脸肿了。为了消炎,麻麻用片仔癀研水给我喝,那个苦的,卧槽卧槽!!!!!!

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不是早起上课,而是昨晚与两个人前赴后继的啪啪啪之后还要早起上课。我整个人趴在书桌上,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加眼袋,半死不活的,直到卫若昭又炸毛地把书本重重拍在桌面上,我才一脸死相抬头,目光呆滞,如同丧尸,把卫若昭硬生生吓退好几步。

“她这是怎么回事?”卫若昭见我情况确实糟糕,转身问舒实瑾。舒实瑾一脸歉意,以为是昨晚他的索要把我搞得如此狼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无奈地笑笑,替我跟卫若昭请假一天。

卫若昭不语,半晌又跟舒实瑾交代几句,拿着书本转身走了。

不用上课了,我的精神反而好了一点,果然啊,不管穿没穿越,上课的时候我都是特困生。

舒实瑾端来一杯红枣枸杞养颜茶,“卫先生托微臣叮嘱公主,水蜘蛛味道鲜美之事加紧推广至民间为好,否则二公主抢先一步,公主的努力就白费了。”

“又不是跟她比赛,我只想告诉你们几个这玩意儿好吃。”我依旧半死不活地瘫在桌面上,活像一堆烂泥。

“微臣进一言,公主还是按照卫先生所说去办为好。”舒实瑾耐心劝着我,“无论是在民间,亦或者朝中百官,二公主的威望已超过了公主。”

“超过就超过呗,你不是说了,谁当皇帝不是靠着威望?”我懒懒地摇摇手,“再说姬琳那么稳重文雅的姑娘,谁见了不喜欢。她也没威胁我什么,我干嘛好好跟她过不去?”

“微臣深知公主为人淡泊名利,只是既然水蜘蛛有方法可灭,请公主看在苍生的份上,将此法推广出去,也解皇上的忧虑。”

告诉民间河蟹好吃?是啊,那确实解了百姓的忧虑了,可你们想过河蟹的感受么?人家好好活着,忽然不小心被发现肉很好吃,接下来必定是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好啦好啦,你去跟夏奏说说,等这一轮的课上完,让我出宫一趟。”

“出宫?”

“对,我去找一下海静展。”我打了个哈欠,“他坑了卫若昭,助我打赌赢了,还免我们一顿饭钱,我就送他个赚大钱的机会。”

“如此…”舒实瑾认真地点点头,“微臣有一事向公主禀告。”

“你说。”

“公主双十生辰之日将近,请公主准许微臣安排生辰宴会,宴请朝中女官及宫内外贵戚。”

生日?原来长公主是初夏时出生的。

“准了,你好好帮我办,办好了…有赏。”说起生辰宴会,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翎西山庄为凉修烈操办二十九岁生日的事,不知他现在跟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如何,待今年三十岁生日时,他是否会想起上次生辰宴会的我,和我们。

忽然想起凉修烈那个混蛋了——这是不对的,还是渐渐忘了他吧,虐我虐得太狠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虐恋情深。

“公主?”

“嗯?”我回神。

“公主回房歇着吧,微臣吩咐厨房,午膳时做些补身子的药膳。”舒实瑾温柔地扶起我。

☆☆☆

河蟹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的事在宫里渐渐传开,胆大的人勇敢尝试了,胆小的至今不敢碰。皇上那儿也知道了,只是医官担忧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没让她尝试。不过皇上倒是知道是我第一个发现的,然后我听说…她觉得我在大苍呆了一段日子后,变成了一个很古怪的人。

卫若昭这阶段的课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要出宫,他依旧一脸不爽,尤其是听说我打算去找海静展之后。

中情局局长夏奏最近很忙,见我要出宫都没办法抽身陪我去,只是布了两倍的暗卫给我,虽然他跟项澄音不合,但还是早一步通知了项澄音,让他全程陪同,确保我的安全。

这不,我的马车刚出宫门,就远远看见项澄音的马车等在外面。我的马车停在他面前,他一步跨上来,看见夏奏不在,神色明显轻快很多。而舒实瑾笑了笑,下车坐进了项澄音的马车里。

“想我了?”项澄音挨着我坐下,马上就问了我这么一句。自恋狂。我扭头看窗外,高贵冷艳,“项老板,不好意思,我是去尚品阁找海静展的。”

项澄音这下没了声音,哈哈哈,我斜眼偷看他,正好对上他看向我的目光,他马上瞪我一眼,“本想把我店中工匠照着图纸做好的东西给你试试,既然你这么说,爷就不多此一举了。”

“别介别介,我跟你开玩笑呢。”我马上一副狗腿的样子凑过去,但这回轮到他扭头看窗外不理我了。

哎呀,看来我的高贵冷艳计划在这些男人面前彻底是没戏的。

“项老板?”

项澄音假装没听见。

“项爷?”

项澄音没理我。

“项哥哥?”

他总算看向我了,“叫相公。”

“哼!”

他无所谓地转开头,却一眼看见我马车里带着的一筐河蟹,他掀开上面盖着的布,满筐的大闸蟹就热情地朝他举着大鳌,项澄音惊异地看向我,我龇牙一笑。

转眼就到了尚品阁,海静展站在门口,旁边居然还有卫若昭。这家伙好是阴魂不散。一下马车我就激动地朝卫若昭迎过去要跟他握手,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他表情僵了一僵,下意识伸出手,我来到他面前时猛地转向握住海静展的手,“海老板近来可好哇?今天还过生日不?还免单不?”

卫若昭尴尬地垂手,带着几分鄙夷几分冷傲瞟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海静展一边摇头一边干笑着。

由于不到吃饭时间,尚品阁里没几个客人,只有几个像是达官贵人家的家丁模样的人在预定包厢,排着队登记。他这里生意可真好,据说一般百姓根本吃不起,而且就算有钱也吃不到。海静展之所以认识项澄音,是因为这两个纨绔子弟的门店相隔不远,又臭气相投,项澄音嘴刁得很,每天都一个人到这里用膳,尚品阁就是他的食堂。

小二招呼着我们坐在一品包厢里,端了各种点心和甜汤上来。我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摆在中间的一个似曾相似的甜汤,就指着它问:“那个…是莲花饮吗?”

海静展面露几分得意之色,一时都忘了不该在这里说出我的身份,“不愧是凤栖长公主,见多识广,此乃招牌甜汤莲花饮,尚品阁大师傅一天只做二十份。”

舒实瑾好像若有所思,装了一碗先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给我也装了一碗,我一喝,脸色大变。这个味道,跟我在凉修岚那里喝到的一模一样。别的我不敢说,我对味道还是很敏感的,吃过的东西一定不会忘记。

舒实瑾推算了一下日期,问海静展是否有人在那几日来买过莲花饮。海静展低头回忆了一番,“我只记得宫里举办宴会时经常来人请了我店内几个师傅进宫帮忙,你说的那几日…”海静展似乎想不起来,叫过小二,让他去取登记簿来。

一会儿小二来了,一脸苦相,“海老板,存放登记簿的抽屉之锁似乎卡住了,打不开。”

海静展叹口气,“看来得找个日子把店里的锁都换成新的,旧的锁用久了总打不开。若昭,麻烦你…?”

卫若昭跟着小二出去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登记簿取来给海静展。

“你会开锁?”我动动卫若昭的手臂,好奇地问。

舒实瑾这时捂嘴笑了,“若昭幼时最顽皮,不肯念书,卫伯父就将若昭锁在房中背书,谁知他却练就了开锁的本事。长大一些还开了箱子锁取出卫伯父压箱底的《艳*歌画册》来看。”

“《艳*歌画册》?”我听不懂。

几个男人听了都暧昧地笑了,不怀好意,卫若昭嗔怒地埋怨了舒实瑾一句,但忍不住也笑了。

《艳*歌画册》,其实就是…《春*宫图》。

海静展翻看着登记簿,最后点了点头,确认那几日宫里确实来了个人请了大师傅去做莲花饮,舒实瑾看了登记的腰牌,确认是驸马府中的侍从。

凉修岚是有计划的,特地请了尚品阁大师傅进宫制作最好吃的莲花饮,目的就是让我多吃,一直跑厕所,完成他在厕所里布线砸死我的计划。

隔了这么久,我才发现他计划中的这一环。舒实瑾和夏奏说得对,凉修岚的心计太多太深,这个人确实招惹不起。

海静展有着生意人的精明,不该问的东西他提都不再提。他合上登记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鸡姑娘今日带了一筐水蜘蛛来尚品阁,不知是何故?”

“哦,我已经让人蒸了,呆会儿拿上来给大家吃。”

除了知道内情的卫若昭和舒实瑾,项澄音和海静展的表情都好像即将要吃狗屎一样,想当年我在微博上看见有人用电饭煲把一锅蟑螂全煮了,也是这种表情。

不多时,一盘红通通的大闸蟹被端了上来,仍旧是香味扑鼻,我早就摩拳擦掌了。海静展和项澄音看着我呱唧呱唧地啃,各拿了一条蟹腿尝了之后,眼珠一转,对看一眼,两个老奸巨猾的奸商同时站了起来。

从飞机场到事业线

现在轮到我目瞪口呆。

海静展直接端走了刚刚蒸好的螃蟹,吩咐小二在尚品阁门口摆了长长一溜桌子,还敲锣打鼓的,引来众人的围观。他与项澄音两个,在凤栖都城已经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往门口一站,夺走多少人的眼球。

半个小时过后,小二再把螃蟹端出来的时候,我一看,奸商海静展已经让他厨房里的顶级大厨将蒸好的螃蟹做成了各种不同的菜肴,什么蟹肉丸子,蟹黄小笼包,蟹肉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出哪里有螃蟹的影子。

我都分辨不出来,更别说普通老百姓。

敲锣打鼓使得万人空巷时,奸商海静展站得高高,“尚品阁为感谢大家多年的厚爱,特推出特色菜品试吃活动,完全免费!”说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傻傻地不知所措,项澄音拉着我上了二楼,给了我一个绣球。

我捧着绣球,忽然想起唐僧的父母,于是娇羞地对项澄音说:“不带你们这样儿的,人家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就招一个丈夫回去。除非…你把凤栖的美男都叫来,排好队站在下面。”

项澄音无语地点了一下我的脑袋,让我注意听海静展说话。我竖起耳朵,只听海静展又说:“接到绣球者可上来任意挑选一样品尝,请大家保持安静,现在开始。”

普通老百姓一听居然有尚品阁的免费试吃活动,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手举得老高。

我垮着脸,赌气将绣球乱扔一通,砸中了好几个人的脑袋,最后被一个穷酸女书生模样的人接了个正着。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女吊丝,抱着绣球就冲了过去,直接用手抓起一个小笼包就往嘴里塞,嚼了几口之后夸张得掩面哭泣,称赞着说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之后我的绣球又陆续砸中了十几个人,有乞丐,有凑热闹的外地人,有男女吊丝,也有一些跟项澄音一样的纨绔子弟,还有两三个看起来像是有那么点钱的女商人。

他们吃过大闸蟹做的美食后都啧啧称赞,纷纷询问海静展用的是什么原料食材,海静展这时却三缄其口。我急得捅了捅项澄音的腰,催促他赶紧告诉百姓们这是用他们害怕的“水蜘蛛”做的——这也是我来找海静展的原因,想利用他和尚品阁的民间影响力,让大家知道“水蜘蛛”的可食用性。

只是作为一个奸商,海静展比我想得奸诈多了。为数不多的菜肴被品尝完毕后,他就立刻收了桌子,直接打烊不做生意了。

我急匆匆去找他理论,项澄音却一把拉住我,“交给静展,先不要声张。一个月之内,他能赚上一大笔,届时他所用的原材料一定会被好事者调查出来,广为流传。”

项澄音走的是跟海静展一样的奸商路子,他最近已经将卫生巾的价格最低降到了二十文一片,并且又推出了五十文加长版、一百文加长加宽版、一两银子顶级豪华蚕丝限量版等系列,薄利多销,还根据我画给他的三角裤图案,把卫生巾和三角裤综合起来,研制出古代纸尿裤,现在他的赚钱速度,已经超过了凤栖国头几名的女富豪。

两个人都是奸商,互相理解对方坐地起价的路子。

海静展关门不多时,就有都城的富翁闻香而来,派遣家丁询问他推出的新品菜肴的价钱,海静展轻描淡写地说,一道菜五两银子。我掰着指头算了算,红楼梦里那些太太们一个月的份例才二两,他这里一道菜就敢要价五两,真是天价菜单,这里有物价局没有?

尽管是天价菜单,有些个暴发户居然当场订了晚宴,要求把今天推出的新品菜肴加入进宴席,海静展噼噼啪啪打着算盘,最后说:“一共四十两银子,订金二十两。”

家丁们赶紧交了银票,海静展今晚预备开五桌宴席,用满地乱爬的大闸蟹大赚了一笔。

“奸商,奸商!”我骂道,哧溜钻到了海静展身边,开始敲诈勒索:“海老板,怎么说这个主意也是我提供的,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当然。”海静展抽出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像打发乞丐一样塞进我手里,“想必鸡姑娘一筐水蜘蛛大概不值这个价,我给你一两,不用找了。”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像他这样的奸商,真让他混入了凤栖国家机关,他岂不公饱私囊、贪污受贿?活该你考那么多年都考不上公务员。

我悲愤地攥着一两银子的银票,留下两行清泪。

卫若昭把一切看在眼里,思忖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如此,水蜘蛛可食一事不出一个月就将传扬出去。”

“到时百姓将自行捕捉水蜘蛛,我朝亦不用加派人手去各地消灭,省了国库不少银子。”舒实瑾附和道,看向我,“这都是满分的功劳。”

“那是自然。”项澄音好像受了夸奖似的,一爪子又搂过我。奇怪了,舒实瑾夸我,关他什么事,瞧他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