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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奸商海静展,我和舒实瑾去了项澄音的店里。他拿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着他让裁缝根据我画的胸*罩图制作的两个“乃兆”。我跑到仓库里,关着门穿好一看,哇,我的胸前赫然出现了马里亚纳海沟——这玩意儿就是比肚兜有用。

哪个女的穿上肚兜都是一马平川的飞机场,可一戴上这玩意儿,连事业线都有了。

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奶。

我系上肚兜,刻意拉得很低,再穿上中衣,拉开领口成一个深V型,在将外层的纱制外套随便一套,就走了出去。

正在核对账目的项澄音听见仓库门开的声音,漫不经心往这里看了一眼,又低头算账,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算盘珠子,没拨几下,忽然又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移都移不开。

坐在外面等着我的舒实瑾也随即站了起来,两只眼睛也是这般直勾勾的,往我胸口一个劲儿看。

这好比上一秒还是个平胸妹,下一秒就变成一个波*霸辣妞。

以前我一直因为自己长的不够好看而自卑,现在忽然变得自信满满。我迈着八字步,昂首挺胸走到店中央,双手叉腰,仰天长笑。

项澄音的算盘已经全部打乱了,他刚才算的那笔坑爹帐故意得全部重新算。他丢下毛笔,向我走来,二话不说伸出双手就给我来个抓*奶龙爪手,吓得我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胸口。

“流氓!”我指着他,太猖狂了,现在的年轻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来就性*骚*扰啊,事前也不问问我“小姐,可否借你的胸部一摸?”。(女人穿得少,就是性*骚*扰)

“居然变得这么大。”项澄音眯着眼,色*咪咪的,好像XV里看见小萝莉就起了坏心的猥琐大叔,手纵然是被我挡开了,可他的目光却像千万只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抚*摸着我的胸部。

戴上乃兆,一秒钟变波*霸,做一个让男人一手hold不住的女人。

我拉好了衣服的领子,不让他再看了。

项澄音一脸意犹未尽,不知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叫过店里的掌柜,嘱咐了几句,我听见“赶工”、“增加花色”、“提价”几个字。无疑,又是一个奸商。

我低头欣赏着,虽然我在现代天天穿,可来了古代还是第一次呢。我扭动着,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挂钟一样摆来摆去,觉得自己特别霸气侧漏。

项澄音的目光仍旧黏在我胸口,直截了当问舒实瑾:“她出宫可有时限?”

“晚膳前。”

“不能过夜?”

“喂!”我缩起身子,“你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

“随口问问。”项澄音好死不死地回答,故作正经端着茶喝。

“宫中规矩,小满日落前必须回宫。项老板,得罪了。”舒实瑾温和一笑,他就是这种不争不抢不吃醋的人,大度而谦和,“实瑾不会武功,有心带小满逛逛集市,却怕危急时刻拖累了她。项老板若有心和小满多呆一会儿,不如带着小满四处走走。项老板若不嫌弃,我…留在这里帮着算算账。”

舒实瑾一番话,让项澄音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原本还有几分提防和不顺眼,现在怕是恨不得与他称兄道弟了。不信你听项澄音接下来的话——“实瑾兄见外了,你们是贵客,我自当好好招待。”说着,项澄音叫过小二,严厉地叮嘱他要好好招待舒实瑾。

“走吧。”项澄音一把拉起我。

“去哪?”我抱着柱子,防备地瞪着他。

“如实瑾兄所言,爷带你逛逛集市。”他回答,不由分说拖着我往外走。见我走得慢了,干脆身子一低,背起我就吭哧吭哧走上街,好像一只脱缰的野狗。

猪八戒背媳妇?

呸呸呸!

项澄音带着我在街上逛了又逛,我要什么他就给买什么,还租了个马车,载着我的东西一路走。走着走着就搂上了我的腰,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暧昧。

我们在城中绕了大半日,我回头一看,运货物的马车都跟丢了,项澄音也不着急,只顾带着我走。我不愿意了,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不走了不走了,累死我了。”

“成,回去好吗?”项澄音这下子真好说话。

“好。”我点头,却半天不见他动作,我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大骇,“你你你为什么不走了?”

“你自个儿走回去。”

我急了,“我不认得路呀。”

项澄音靠着墙壁,双手枕在脑后,偏头看我,幽幽吐出一句话:“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敢去拔智齿,肿么办,好可怕啊啊啊啊

当晋江女遇上起点男

江湖实在太险恶了,即使你自己就是一只狼,也难免落尽狐狸的陷阱,更何况,我不知是第几次落进项澄音老狐狸的陷阱了。

“来人啊~救命啊~”我嚎了几句,寄希望于夏奏布置的暗卫。可是,那些个暗卫是认得项澄音的,估计只防着其他人,对我的嚎叫,竟然不管不顾。唉,回去得提醒夏奏,家贼也得防呀。

项澄音吃准了我是个路痴,没有他带着绝对不敢自己走,就好整以暇在原地等我。哼,亲就亲,又不是没亲过。我迈着坚定的步伐,上去踮起脚冲着他的嘴就啃了一口。

“不够。”

我说项澄音你丫的是晋江的读者吧?不管作者更多少字,总觉得一字数不够,二肉肉不够,三美男不够。我羞愤了,四下望望,这里是一处住宅后的小路,时不时就有一些人提着白菜猪肉走过,还有几个小孩在前面的院子里打打闹闹。

我呱唧又是一口。“够了吧?”

“不够。”

“么!!够了咩?”

“不够。”

他这是开了自动回复功能么?

我奋力踮起脚,吻上项澄音的唇,这回他有了动作,回吻住我,声音比平日低沉许多。“…张嘴…舌头伸出来…嗯…就是这样…”

余光中,几个买菜回来的大叔已经发现我们了,都一边奸*笑一边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扭开头,项澄音不爽地眉头一皱,恶狠狠盯着那些对我们指指点点的大叔,他们哼了几句,讪讪走了。

我试图溜走,项澄音把我按回墙上,我嬉笑着推了他一下,“太阳都要落山了,我得回去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项澄音扣着我的肩膀,逼视着我,“离上次出宫,已过了二十三天。”

“你算得如此清楚?”我惊讶地眨眨眼。

“夫人…”项澄音贴近我的耳朵,唇好像抵在了我的耳垂上,又热又痒,“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最后悟出真相的我鼻血流下来~

项澄音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在淫*词秽*语这方面,他绝对是个中高手。擦擦擦,他以前到底是多浪荡的一个混蛋啊。

没想到我诸葛满分也能混到让美男魂牵梦*遗打飞机还整天掰着指头算见面日子的程度,夏奏、舒实瑾,加上项澄音,三个了,嗯嗯,我离坐拥一打美男的目标又进了一步呢。我眼珠转了转,“过几天我的生辰宴会,你与海老板都来吧。我呆会儿回宫后,派人送帖子给你。”

“一言为定?”项澄音眼中一亮。

“骗你就天打雷劈!”我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也许以前经常被女人诅咒,项澄音对毒誓格外忌讳,立刻按下我的爪子,严肃道:“不许胡说。”(那个女人貌似就是你吧?)

我无赖地笑开,“天打雷劈的对象是你。”

项澄音宠溺地背起我往回走,“我背着你,天打雷劈时咱俩同归于尽,你看如何?”

“你够阴险,奸商!”我捏着他的耳朵当方向盘。

西斜夕阳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

时光飞逝,生辰宴会。

夜色怎么美好,省略一百字。布置得怎么怎么精美,省略二百字。场面如何盛大,省略三百字。宾客送的礼物名单,省略四百字。

鞭炮噼里啪啦响,我认识的我不认识的,坐了满满一园子。其中,有修岚、夏奏、项澄音、海静展等人,还有长公主原来那二十几个丈夫,都坐在左边一席,可谓是美男如云。美女也来了不少,姬琳坐在最前头,后面坐着朝中大大小小的女官,都坐在右边一席。

皇上和皇夫送了贺礼,按照礼仪,并没有亲自出席。

我特别嘱咐过舒实瑾,因为凉修岚也到了,所以我的碗筷全部换成银质的,座位旁边也不要有什么瓷瓶、花盆什么的,更要检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布什么暗线。

吃了一会儿,他们就依尊卑位次上来象征性地为我祝寿。姬琳最尊,她端了杯酒款款而来,“姐姐万福,姬琳祝姐姐寿比南山,早添贵女。”说着,还看了一眼凉修岚。

她不知情,普通的一句贺语踩着了我多少痛处,恐怕也踩到了凉修岚的痛处。你看,凉修岚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挂上微笑。

凉修岚目送姬琳回座位之后,马上由侍从推着轮椅到了我面前,我本能性地退后了一些,他似乎嫌距离太远说不了话,又让侍从推近了几米。舒实瑾适时上前一步,站在我与凉修岚之间,谦恭地装作传递酒杯,其实是挡去了凉修岚可能的正面攻袭。

“公主万寿无疆。”凉修岚幽幽一笑,垂眼掩去阴翳的目光。

“哪里哪里,你才是万受无疆。”我随手摘了案上所摆花盆上的一朵制作精美的假菊花,让舒实瑾插在修岚的衣襟上。嘿嘿,送你一朵菊花讽刺你,谁叫你暗暗害我来着,戳戳戳。

“公主抬爱。”凉修岚让人取来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送了给我,“金银玉器都是俗物,修岚亲手雕刻了物件一枚,送给公主欣赏把玩。”

我防备地掀开红布,里面居然是一整根的新鲜黄瓜,上面以精湛的雕工刻了仙鹤送宝图。红色的绒布,翠绿的黄瓜,红配绿,赛狗屁,正所谓交相辉映,刺得我眼睛干涩。我咽了一口口水,呆滞地望向凉修岚,他神色平静,左手抚摸着胸口戴着的菊花,一举一动间,千娇百媚。

“前不久有幸欣赏到公主送与卫先生的墨宝一副,修岚百感交集,对公主的敬仰又多添了几分。”他不动声色地暗示着,忽然抬眼盯住我。

这些话,在外人看来得体谦恭,但在我听来怎么那么恐怖。他在暗示我什么?

我拿起那根黄瓜,咬得嘎嘣脆,“修岚好巧的手,听说你哥哥凉修烈前不久大婚,你怎么没刻上几根送过去给他当贺礼呢?”说到这里,我邪恶地多嘴又问:“还是他派人送了好几根黄瓜给你用?”

慢着,万一他说这根黄瓜就是他用过的,我不是自取其辱?

“他成婚…是好事。”让我意外的,修岚表情很淡漠,不知道是刻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不是很在意。“二哥独身多年,修岚有幸添一嫂,应该好好庆贺。”

我疑惑地打量他,试图在他表情里找出一丝丝痛苦的痕迹,可是很遗憾,我啥都没找到。修岚被送下去之后,我还在愤恨地咬黄瓜,呱唧呱唧,却忽然咬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好!他在黄瓜里下毒了?!我捂着嘴,把那个硬硬的东西吐出来一看,是一张卷着的纸。

有把匕首藏在地图里的,有把玉佩藏在肉干里的,还有把纸条藏在黄瓜里的,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也是不可低估的。

我趁大家敬酒吃喝没注意之时,像以前上课跟同学传纸条似的,在桌子底下打开了那张纸,上面出现了几个简体汉字——“诸葛满分,你是个冒牌货。”

“啪!”我一拍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凉修岚!!”

刚刚回到座位上的凉修岚转头看我。

这丫的绝对是穿越来的,怪不得搞那些线啊柜子啊来砸死我的手法那么像看过《名侦探柯南》。我跳下座位,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径直来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问:“你你你,穿越来的??”

“公主,修岚不知你在说什么。”凉修岚这时死不承认,还装出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

夏奏此时警觉地站了起来。

我急切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黄瓜里的纸条不是你放的?”

“修岚不知。”凉修岚这个阴险的主儿,此时撇得一干二净,“公主为何这么问修岚?”

女官们一个个笑开了,“公主与驸马感情既然这么好,一刻也分不开,干脆叫驸马上去陪座,我们没有异议的。”“就是啊,公主,让驸马坐上去吧,我们只当没看见。”

听了女官们的话,姬琳也忍不住笑了。修岚看了姬琳一眼,又转眼看着我,“公主在此场合拉着修岚不放,有失体统了。”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就不放手。”我就是这么冲动且不顾后果,咋地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穿越老乡,不问个清楚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修岚确实不知公主所说纸条的事,公主这么急切,是不是以为修岚抓住了公主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万一传扬出去,对公主不利?”凉修岚半开玩笑地说。

我吓得放开他的袖子,这丫的在威胁我!!纸条就是他放的,他知道了我不是真公主。搞什么啊,大家都是穿越的,何必互相为难,相认一下不好么?以后在这万恶的旧社会,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

但我那时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我是晋江的穿越女,凉修岚也许是起点的穿越男。晋江女猪穿越大多是为了种田泡仔,而起点男穿越是为了开拓天下颠覆政权的,二者的高度不一样,自然很难谈到一块儿去。

我一门心思想拉拢凉修岚这个疑似魂穿男,目的是泡仔的时候有个帮手,可他明显不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想跟我相认,只是弄了张纸条提醒我:妞,你给我老实点,我知道你的把柄,要是你把我给惹毛,我一定把你是假公主的事情捅出去,咱们鱼死网破谁都没好处。

我心里那个憋屈的,还不能跟其他人说起这个事,只能咬着小手帕眼巴巴看着凉修岚,盼着他良心发现过来跟我说几句好话,可他鸟都不鸟我,扮演着柔弱驸马,胸口一朵菊花闪闪亮。

老乡见老乡

“上次砸得不够疼是吗?”夏奏挪到了我身边,一边假装巡视现场安保状况,一边偷着问我一句。他这么一问,我额头上的伤疤好像哈利波特见到伏地魔,隐隐作痛,我一边抚着伤疤,一边摇头。

海静展与项澄音一起过来敬酒,夏奏瞟了项澄音一眼,转身走了。他们两个奸商今天穿得格外得体,虽是一身华贵的绫罗绸缎,但颜色低调不张扬,一些配饰也很讲究,看不出有任何暴发户的影子。

海静展戏谑地望着下面二十几个美貌男子,故意提高音调说给项澄音听:“原以为公主喜欢往项老板店里跑,是因为身边尽是些庸脂俗粉,今日一见,是海某低估了,公主在宫中亦是艳福不浅,为首的驸马爷更是国色天香,海某男儿之身,都忍不住看直了眼。”

项澄音果然沉下了脸,拳头都握紧了,他家世的败落和心里的傲气交织着,总是在自卑和自负间走来走去。他大量敛财,是为了弥补项府灭门、家道中落的心灵创伤,然而进宫看见我如此多的“丈夫”,心中难免愤懑,心灵最深处的自卑又给勾了起来。物极必反,此时的他,散发着一种极度的高傲,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抬起,冷冷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的…”我的气势一下子给压了下去,慌忙赔着笑脸,走向项澄音的时候还故意踩了一下海静展的脚,他吃痛,退开一步。我讨好地拉了拉项澄音的袖子,嘿嘿笑着,“我失忆了不是?他们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你问实瑾,我回宫这些天来,可有叫他们来侍寝没有?”

舒实瑾站在我身边,为我解释道:“公主一回宫就吩咐微臣遣散他们,是微臣顾及吾皇的圣意和夫婿们背后的家族势力,才斗胆劝公主留着他们。”

项澄音的肩膀松懈下来,气势也没有刚才那么骇然了。他恢复了一贯的状态,与我说了会儿话,就把我拉到一边,“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可好?”

“哈?”我没想到他会忽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都结巴了,他不出宫不要紧么?这这这…

项澄音眼中忽然浮起一丝沮丧,冷哼一声,自嘲地摇摇头。

“留!你留下来就是了。”我最怕见项澄音这个样子,毕竟心里愧对他,若不是因为我在项府住了一晚,兰帛也不会带着杀手将他全家残忍杀害。

他眼中骤然一喜,扯住我的袖子,“此话当真?!”

“我若骗你天打雷劈。”我还是那句毒誓,当然,老天爷兄,这回天打雷劈的对象还是项澄音哦。

项澄音脸色大好,只是与海静展回座位的那一路都在斗嘴。

项澄音晚上要陪我过夜,那么夏奏…我四处张望着,忽然瞅见夏奏的手下急急分开众人,给了他一张纸,夏奏看了之后明显吃了一惊,然而又看看左右,确定没人注意到纸上内容后,就把纸还给他手下,让那人赶紧退下。

夏奏在原地站了许久,好像在想什么,忽然抬眼看我,我急忙胡乱移开目光,再偷看他时,他已经走远了。看样子他好像有事要办,今晚应该不会来了。不过他忽然抬眼看我是什么意思?

宴会进入尾声,按照礼仪,在宴会最后要放二十枚焰火来庆祝我二十岁生日。焰火很美,我抬头看得高兴,竟然大呼小叫还一个劲儿鼓掌。冷不丁,一个人影移动到了我身边,我一看,是凉修岚。

“喂,我说你——”

“公主好能耐。”凉修岚坐在轮椅上,腿上盖了一个毯子。他一边对我说,一边把玩着毯子上的穗。他果然是猜出了我的穿越女身份,对我说话的口气也完全变了,以前还故意装着很恭敬,这回完全就像老乡交谈一样随意。

“我怎么了?哪有你能耐。”我快嘴反驳回去。

“禁卫军队长,夏奏;翰林院史撰总编,卫若昭;凤栖首富,海静展;大苍神秘富商,项江梓;加上原本就是长公主裙下之臣的舒实瑾…”修岚一笑,挑眼妖治地看了看我,“公主回宫才多久,就已笼络了凤栖如此多重量级人物,意欲何为?”

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有失望,也有沮丧,这个疑似穿越男凉修岚似乎不是我的同道中人。真的…不能认个老乡么?我火起,反唇相讥:“驸马足不出户,居然对凤栖重量级人物如此熟悉,意欲何为?”

修岚笑出声来,笑得我浑身发毛。“别笑了!”我阻止他,按住他的肩膀,认真地问:“你…对凉修烈,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