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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是个圣母来着。

“凉修烈…”修岚收敛了笑容,看着远方,五颜六色的焰火映在他眸子里,“大苍的镇西将军,祈岚教教主,大苍皇帝的弟弟,也是…我的二哥。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抓起他的领子,摇晃着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付出多少?!你他*妈一句‘我二哥’就把他给定位了?!”

“他为了我?你确定?”修岚挑眉。

我忽然想起来,这家伙根本不是凉修岚,说不定凉修岚不知怎么地已经死了,这个人就是魂穿到了修岚的尸体上。跟他说凉修烈,没有意义。也罢,我一直以为眼前这个阴险的人就是凉修岚,也因此看低了凉修烈的眼光,如今我知道了真相,不管真正的凉修岚是什么样的人,也只能为他叹口气了。

“所以你派人给凉修烈送信,说自己死了?”我质问着。

“什么信?”修岚又一次装傻,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我一下子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听着,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提醒你,修岚这个身体,别糟蹋了。”

“敬遵公主教诲。”修岚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与此同时,最后一枚焰火也放完了,宴会结束。

我支支吾吾地跟舒实瑾交待了项澄音晚上想留下来的事,问他按照律令是否可以。舒实瑾面色如常,想了一会儿,为难地说:“项老板不是内官,亦不是外臣,公主若要留他侍寝…”

“不可以咩?”完了,这回要天打雷劈了。

“只要项老板不对外声张,微臣可不将他今夜侍寝之事记在《起居令史》中。”

“《起居令史》?”

“即记录公主召幸的册子,若公主有喜,可大致推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你上次侍寝,你自己记了没有呀?”我逗他,凑过去问。

“微臣…”舒实瑾窘迫地低头,看来是根本没记。这小子,原来也喜欢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

如此一来,项澄音混在侍从里,被我带回了重华宫。一入寝殿,他就迫不及待拉上门,抱着我就给按在了床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感觉他比那次趁我晕倒将我给办了的时候生猛很多。也对,那时他抱着“不上白不上”的混蛋心理,这回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对我的心态也变了吧。

舔舐,噬咬,逗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熟练,每一个触碰都足以点燃我所有的热情——项澄音果然是个经验老道的花花公子加混蛋!

我俩近乎赤*裸地交缠在一起,床帘都来不及放,蜡烛也没熄灭。他时而以唇舌挑*逗着我,时而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我迷乱的表情,低哑着嗓子,“小妖精,瞧瞧你自己。”

我爆红了脸,用力捶了他两下,却把他捶得性致更加高*昂,将我两*腿往旁边一分。

“澄音…澄音…”我受不了他如此淫*靡的挑*弄,渴求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小项爷准备出马冲锋之时,一个侍从战战兢兢敲了敲门,颤抖着说:“微臣万死,禀告公主,驸马在厅内求见。”

我*靠!有这种人么?!偏偏挑在这种时候,不怕天打雷劈?!怪不得舒实瑾自己不来通报,叫了一个比他级别低了很多的侍从来敲门,舒实瑾有时也是很奸诈的一个人。

项三少爷臭着脸抬头,我慌忙起身穿着衣服,他忽然像个小孩一样,拉住我的走不让我走,嘴唇居然微微嘟着,萌得我差点没死过去。

“我出去一下,你…先去洗个澡?”我抽出自己的手,用哄孩子的口吻道。

“不准去。”项澄音蛮横道。

我在美色与老乡之间摇摆不定,项澄音一把扯过我,又给按到了身下。我抬手制止了他,“要不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去洗?”

他想了想,总算放开我,用下巴指了一下门口,示意我快去快回。我高喊一声“得令”,七手八脚穿着衣服,奔出房门,看见来通报的侍从眼泪婆娑地跪在门口领罚,我不禁一笑,“没事儿,你退下吧。”

侍从千恩万谢的,擦着眼泪走了。

“我没打搅公主的好事吧?”凉修岚的轮椅停在大厅中央,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慢慢转着轮子正对我。

“我还以为你要说的刚才已经说完了。”我白了他一眼,坐在主位上,架起二郎腿。

舒实瑾静静走了过来,站在我的右边,见我随意地披了一件里衣,就赶紧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凉修岚看在眼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又装出很无辜的样子,“修岚有一事请求公主。”

人生之初三P

凉修岚有着姣好的面庞,即使没有刻意扮女装,也是一副美人之态,加上他总爱穿些艳色的衣衫,衬得他更加妖媚无骨。

“你说吧。”虽然我很不想听,但还是不得不竖起耳朵。

“听说公主在大苍时与二哥有所来往,修岚不知是谁送信给二哥说我已经身亡,但…既然二哥以为我已经死了,希望公主不要让他知道真相。”因为舒实瑾和一些侍从都在场,凉修岚规规矩矩的,看上去小心翼翼,“正如公主所言,二哥以为我已不在人世,便不会盘踞在凤栖边境,凤栖便少了一个虎视眈眈的敌人…”

“了不起。”我打断他的话,“本以为你是身在凤栖,心在大苍,没想到你倒是个忠君爱国之臣。”

“公主过誉,修岚只不过是…”他早就听出我话中的讽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擦!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用词太精准了,我差点给他跪了。

修岚脸上划过一丝得意,随即换上一副哀痛的表情,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动情道:“二哥他这些年过得辛苦,修岚…不忍他再这样下去,公主可否答应修岚?”

“既然你们兄弟情深,我就答应你好了。”虽然我不知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但我自私地想,让凉修烈死了心也好。哎哟捂脸,我在以凉修烈凉修岚兄弟为主角的耽*美小说里是第三者插足的邪恶女配咩??

修岚点点头,“那么修岚就告退了…”他往通往寝殿的路口瞟了一眼,“公主…可不要怪修岚打扰您的好事哦。”

滚滚滚!我咬牙切齿。

修岚离开之后,舒实瑾将我送到寝殿门口,适时退下了。我踹开寝殿的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里走,拉开卧室的门,终于破口大骂:“混蛋凉修岚!要死也不死个透亮,不知哪里的邪魔外道附了你的身…哎?!夏奏你你你怎么也在?!”

项澄音与夏奏一人坐在床的一边,正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项澄音的脖子上还挂着水珠,窗户大开着,看来夏奏进来不久,而项澄音也刚刚洗完澡回来。

都是来偷*情的,就这么戏剧性地碰在了一起。

我赶紧往外跑,“你们聊哦,我我我先出去了。”

“站住。”他俩异口同声地说,发觉二人的默契后,他们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时开口道:“回来。”

我像被老师抓着作弊的学生一样,硬着头皮走了回去,他们一个扯住我的手,一个用脚把门带上了。我又变成了夹心馒头,被他们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审问。

只听夏奏用下巴指了一下项澄音,率先开口:“说,这是第几次了?”

“第一次…”我飞快地回答,但又赶紧摇头,“呸呸呸,一次都还没有呢,他…今晚刚来!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项澄音哼了一声,双手抱胸,“看来夏管家像是常来?”

我哑口无言,这不是明摆着么。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目光在空中撞出一道火光,然后又直射我而来。

在他们俩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站起来,“你们聊,我先去洗个澡。”说着,又要往外走,太可怕鸟,他们俩。我走出这个门,就不回来了,到舒实瑾房里窝一晚去。还是实瑾兄好啊,泪奔。

刚走到门口,项澄音就几步上来扛起我,“想跑?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不吃醋的伴,尤其是在,看过了那么多的美男~

我被项澄音扛着往浴室走,夏奏一跃追上来,我以为他是来抢我的,谁知双手一张,拦在项澄音面前,道:“我不会让你独享的。”

嗯…啊?!!!!!夏奏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有种。”项澄音挑衅地说,扛着我继续往前走,进了浴室,他俩一起上来把我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给撕了,扒了个精光,扔进一池热水里,然后二人比赛似的脱了个干净,一起跳下来,我才知道事态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你们…等等!”我背靠浴池,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变了调,“请问你们想干哈子?”

“你说呢?”夏奏用一种“都是你自找的”眼神看着我。

我措手不及,心里一个劲儿高喊不妙,鼻血也快要喷涌而出。他们这是要一起来么?不是吧老天爷!!这这这太不和谐了!会被举报的呀。

“按住她。”项澄音让我挣扎得烦了,居然表示要跟夏奏合作,扣住我的手,交给夏奏。夏奏果真按照他说的,把我双手制住,不让我动,项澄音忽然从我背后挺身进入了我,我趴在夏奏的胸口上,受不了这忽然的入侵,难过得哀嚎了几声。

“轻点,你这样她会很疼。”夏奏不满地责怪他,安慰性地搂着我。

“她早就准备好了。”项澄音抱着我的腰,在我身后律动着,水面因为他的摆动而荡漾着。我咬着下唇,项澄音对我来说其实是完全陌生的,况且我是第一次跟两个男人这样,心里又紧张又茫然,基本处在无意识状态。

夏奏拉住我的手,探入水下,让我握着他的小夏奏。我傻傻地握着,动也不动,一脸呆滞迷离,夏奏也很无奈。这时,项澄音空出一手,覆上我的手,带着我上下动着,教育我似的,“你这样动一动,让他好受点。”

我一听就抽开手,项澄音就这样握着小夏奏动了几下,忽然意识到不对,嫌恶地收回手。夏奏也忿恨地瞪了他一眼,重新拉过我的手放上去。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项澄音生气了,用力撞了几下,我连连求饶,他才作罢。

“好了没有?”夏奏明显不耐烦地看着项澄音。

“我像是那么快的人吗?”项澄音白了他一眼,继续动作。

夏奏炸毛了,一掌就劈过去,两个人居然单手在我跟前过招起来,你来我往的,好几次凌厉的掌风扫到了我的头发,最可怕的是,项澄音还在前后律动着。我表示,我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混乱场面。

“别打了!”我怒了,大叫一声。

项澄音先停了下来,夏奏一掌把他震开,马上抱住我,把我抵在池边,分开我的腿,准确地进入了我,好像抢到玩具的小孩一样。项澄音从水里站起来,目露凶光。

我这时出了个馊主意,指着夏奏的屁股,对项澄音说:“你先拿他将就将就吧。”

夏奏和项澄音同时白了我一眼。项澄音见一时半会儿无法从夏奏手里抢过我,就干脆帮我洗澡。冲干净我一身泡沫后,他开始躁动不安,使劲推了一下夏奏,恶狠狠地问:“结束没有!”

“我像是那么快的人吗?”一字一句不漏,夏奏悉数奉还。

现在轮到项澄音炸毛了。他爬上岸,把我拽了上去,让我跪好,一举挺入。这下我彻底意识到自己已经掌控不住局势了…

在浴池他们似乎没有尽兴,二人想抬死猪一样把我抬回卧室,一人一边霸占了我的床,两个人轮流在我身下挺*动着,三更天才餍足地不再肆虐,一人一边睡了,剩下我苦哈哈地夹在中间,腰疼得直不起来,腿也一个劲儿抖。

天蒙蒙亮时,夏奏不得不先行离开。项澄音如鱼得水,把我摇得跟地震了似的,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他又闹腾起来,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待我恢复元气,满血复活,已然是三天之后。

我艰难地握着毛笔,抄写卫若昭命令我抄的《千字文》,他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监督着我,我已经抄了两遍了,毫无长进。我死狗一样趴一会儿,他就叫我起来,坐直了抄。

我苦着脸,忽然扔了毛笔指着他:“你小时候不也不爱念书?还撬了锁跑出去撒野——你凭什么让我抄书?!”

“你几岁了?”他反驳我,那年龄说事。

我咬牙捡起笔继续写,心想我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老师。舒实瑾不也挺有文化的么,让他教我念书吧…(那你更念不好书了)要不夏奏也行啊,叫我练武呗。

“卫先生…”我忽然回忆起那天晚宴夏奏看我的那一眼,似乎他接到的纸条跟我有关,然而这几天他若无其事似的,什么也不告诉我。难道是…真公主出现了?!那可不得了!“你说禁卫队如果接到什么密报,一般是关于什么方面的?”

“卫某不知。”卫若昭十分不给面子。

“可是…”

“公主,卫某有一言,希望你能听进去。”卫若昭抬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有时人知道太多东西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想知道。”我只是不希望夏奏瞒着我,因为他们总是有很多秘密,可是我总对他们掏心掏肺的。“你帮帮我吧。”

“我一介书生,如何帮你?”卫若昭挑眉问。

“你会开锁。”我狗腿子地凑上去给他捶背,“我带你去夏奏办公的地方,你把他锁着的地方全部打开,再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

“我拒绝。”

“求你了。”我第一次没有跟他抬杠,而是期待地望着他,双手合十。女汉子能屈能伸!如果真公主有消息了,我可得赶紧脚底抹油从宫里溜走。

卫若昭居然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我第一次如此放低自己,他反而没再毒舌刺激我了。他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我高兴极了,计划了一会儿,就说:“今晚天黑之后,趁侍卫换班的时候,我们潜进去。就算被捉着了也没事,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也不知道那里面的锁是什么样的,你能不能打开。”

“没有我开不了的锁。”卫若昭不容我置疑。

“那是,那是。”毕竟有求于人,我赶忙拍他马屁,“连《艳*歌画册》都能偷出来的开锁技术,怎能不好?”

“《千字文》再抄三遍,否则今晚我不去。”卫若昭冷着脸道。

哎呀,我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失策。为了能得到夏奏那里的密报,我不得不奋力拿笔抄写着,虽然…我至今不知道《千字文》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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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穿了全套的黑衣服,还用黑布缝了个面罩,上面留出两个洞露出我贼溜溜的桃花圆眼。卫若昭十分看不上我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

窝在树丛里等那些侍卫换班的时候,我的腿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还有只色蚊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顺着我的裤腿飞了进去,在我一边屁股上叮了一口,害我屁股一个劲儿发痒,不时不安地用手挠一挠。

“你…”卫若昭见我挠得起劲,好像浑身不舒服似的甩开头。

我委屈地看着他,像一朵饱受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我屁股痒痒,要不你给我挠挠?”

“休想!!”

换班的时候只有两三分钟的间隔,我瞅准时间,拉着卫若昭奔了进去,轻车熟路到了大厅。在摸黑的情况下,卫若昭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在锁眼里捅了几下,转了转,呱唧一下锁就被他打开了。

“哇哦,好厉害呀。”我眼睛发亮,浑身上下涌动着一股仿佛要发财的喜悦,“待会儿咱们去国库吧?”

卫若昭不接我的话茬,径直走了进去,因为路不熟,“咣”撞上一根柱子,骤然倒下,半天才爬起来。我憋着笑,摸黑找着他,轻声问:“你没事吧?”他的内心一定奔腾过千万只草泥马,但话到口中,只是淡淡说了句“没事”。

还说没事呢,估计额头肿了个包吧?嘿嘿嘿,叫你耍清高,活该。

这时我摘掉面罩,从怀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山寨苹果王手机。你们能想象吗?在满格电的情况下,被我关机一年后,再开机居然还有一格电。如果是真的苹果,恐怕几天后就再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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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面板发出银白色微弱的光,虽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却能照亮前方的木柜上的一把把锁,而外面的侍卫又不至于看见灯光就进来查看。

既然是中情局,那么收上来的密报一定都是有存档的,这柜子上面有那么多锁,密报一定都放在里面。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偷偷瞄过,夏奏有时收到什么信件,看完了也是让手下存到那里面去的。

“这是何物?”卫若昭问。

“你别管了,若能将那几把锁打开,我把这玩意儿送给你。”这破手机一没电就等于是个垃圾了,用垃圾做个人情,也挺划算的。

卫若昭飞快地开着一把把锁,我跟在他身后把木柜上一个个格子里的放在头几页的纸张全拿了出来,让卫若昭我帮看。由于光线太暗,纵然他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仍皱眉看了许久。

“上面都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关于我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紧张得手心出汗,比看中国足球还揪心。

“除了去年的一道圣谕提到皇上感应出失踪多日的你可能流落大苍外,其他都与你无关。”卫若昭翻看着,表情专注而认真,果然是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了,这会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英俊逼人。也许是发觉到我花痴的目光,他斜睨我一下,“《千字文》抄了五遍竟然都没有长进,看来回去还得多抄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