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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不遗余力地贬低赵金元,同时把楚丰收夸上了天。当然,她这可不是说瞎话,她就是这么觉得。

楚丰收听了脸上露出笑容,握住荷花的手,说:“以后有机会我会把他捏死。”

荷花眼睛一亮,想自己相公真是好霸气!

“好,不过别弄脏了你的手,先让他们蹦着吧。”

荷花想自己一定会帮着小村姑荷花报仇,他们赵家太欺负人了,自己家想攀高枝想退亲,还冤枉荷花偷东西打人,这得多黑的心肠!如果不是他们抹黑荷花,荷花就算被退亲,也走不到上吊这么绝路吧,所以就是他们逼死了荷花,他们赵家就得担起这个责任!做为接替荷花的受益者,她要给荷花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

楚丰收带着荷花在热闹的几条街转了一个遍,荷花东看西看,把所有卖东西的生意都琢磨过了,考虑着自己家以后能用什么办法赚钱。

做衣服?

荷花表示自己虽然会针线,但是真不会设计衣服,平时看电视她就算看到古装片也就是看个热闹,那些衣服在她看来全都漂亮。只记着一些大概的款式,还不知道这个世界都流行过没有,如果流行过了,她美滋滋地当成自己的奇思妙想去卖钱还不被人当成想钱想疯了赶出来?她倒是可以肯定一些有趣可爱的人物动物形象这里肯定没有,她不会刺绣,但是会十字绣,也会做几个小玩偶,只是不知道怎么个卖法。这种东西让人得了一个去就能模仿出来,所以要卖个好价钱也得想想销路。因此在考虑成熟之前也不能卖。

做吃食?

荷花只会做饭,那些糕啊点啊的她还真不会,做饭她也只会些家常菜,这怎么拿出去卖?如果她的异能再强一些,倒是可以把菜变的好吃一些,到时候做些包子之类的吃的,肯定比她刚才吃到的包子要香好几倍,生意一定会好。除此之外还能做些腌菜,装到小坛子里面拿到镇上来卖,听说冬天能吃的菜好,腌菜占了很大的比例,到时候肯定能天天有收入。虽然到时候赚的都是些小钱,却可以挡挡外人的眼。只不过这些要等到她的异能再强大一些到能把许多菜变的好吃了才行。

荷花心里叹息,想赚钱的办法是有,就是不能立刻行动,还真有些郁闷啊。

楚丰收发现自己媳妇眉头微皱,想她这是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发现是一个摆着不少小玩意儿的摊子,媳妇的视线正落在好几只木头簪子上。他想是不是媳妇想要买呢?就问她喜欢哪支。

荷花连忙摆手,她只是走神才把视线落到那里,根本就不是喜欢那些木头簪子。

“我又不是没簪子,你看我头上这根才是你不久前给我买的。”

荷花头上是一根竹雕的簪子,虽然是竹子的不值钱,但是却很精致,簪头是一朵五瓣的小花,戴在荷花头上很是素雅。

楚丰收说:“那是竹子的,这个是木的,再买一支只,你喜欢哪个?”

荷花坚持不要,拉着楚丰收走了,虽然自己相公给自己买东西她很高兴,但是她真的不需要,两个钱可以买两个肉包子了!

两个人转来转去又转回到之前遇到苟婶子的那条街上,已经买了月饼还有需要买的杂物,正准备去割两斤肉再买上两块豆腐然后就回家去,就听到前面传来叫骂声,有不少人围在不远的地方,正是香客来酒楼的前面。

荷花隐约听到了苟婶子的声音,苟婶子的声音尖利的直冲云霄。她想苟婶子不是去那里卖菜了吗?怎么在那里吵起来了?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她还是没向前凑,因为那是香客来,那里有赵金元,就算她不在乎那个渣子,也总得在意楚丰收的感受。

楚丰收看着媳妇明明好奇却忍着的模样,笑着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向那边走:“走,去看看热闹。”

荷花心里一喜,想自己相公人真好,他这是看出自己好奇了吧,自己还忍着呢,他居然就看出来了。对自己相公的体贴,荷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到了近前,楚丰收护着荷花向前挤了挤,总算能看到里面的情景了,才发现原来是苟婶子正和大白梨吵架呢,小白桃也在旁边,不过她只站在那里听着,并没有帮着她姐姐骂人。

“这位大嫂,你知道里面为什么吵起来吗?”

荷花悄声问旁边一个高高壮壮的妇人。

那个妇人明显也是个爱说的,见有人问她,立刻说:“好像是被抢生意了。喏,就是那个长的胖的抢的。那个瘦些的本来给这酒楼送菜,结果今天一来人家不用他们送菜了,他们发现原来是一个村子的人把他们生意给抢了,所以这就吵起来了。要说这被抢了生意是挺招人生气,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在这大街上就闹开,难道还能让香客来再收他们家的菜不成吗?唉哟,打起来了!”

荷花自然知道打起来了,她耳朵听着,眼睛一直看着苟婶子她们呢。

是苟婶子先冲上去打人的,荷花还真有些没想到,因为大白梨那体形明显就比苟婶子壮啊,就连大白梨的男人都长的比苟剩儿要壮啊,这打起来哪能有胜算?而何那边还有一个小白桃。看来苟婶子是真给气着了。

等打到一起荷花才发现苟婶子也不是个笨蛋,原来她打架还真挺厉害,先抓着大白梨的头发就不放了,然后另一只手又打又抓又抠又挠,脚底下不闲着,一下子就把大白梨打懵了,等想到回手的时候已经落了下风。大白梨吱呀乱叫,让自己男人和妹妹帮忙。苟婶子也叫自己男人帮忙。苟剩儿和大白梨的男人明显不是爱打架的,两人没打,倒是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全去拉自己媳妇了。

小白桃这时候站在一旁着急的不住劝架,让她们别打了。

苟婶子被自己男人拉开,气的反身打了他一下,把他甩开,还没等再去找大白梨,就被大白梨推了一把,结果向后一撞,把小白桃给撞倒了,身子压在小白桃身上。

荷花看的直眨眼,想还挺精彩。这几个人她全不喜欢,她们打成一团谁打伤了谁她都觉得是活该。

楚丰收看着自己媳妇兴奋的眼神,心里想自己媳妇可真有趣,想到她当初拿着刀吓杨石头的情景,觉得这样的媳妇是很正常的!

小白桃躺在地上唉哟唉哟的叫,说是肚子疼。

苟婶子不信,觉得她是装的。

大白梨也以为是妹妹在装呢,心想自己妹子就是机灵,看这回吓死这姓苟还不如狗的东西,直到她看到小白桃脑门子上的汗珠子,这才觉得妹妹可能不是在装,连忙叫嚷着送去看郎中。让自己男人扯着苟婶子他们,怕他们跑了。

荷花和楚丰收也不会眼着他们去看郎中,不过看这些人散了,他们也准备离开,才一转身,就发现两个人正看着他们,正是赵氏兄妹。

作者有话要说:

赵氏兄妹

赵金元已经和香客来的老板独女成亲了,也算是香客来的小老板了,不再当伙计,虽然没有穿着绫罗,但是却也穿着一身上好的细布衣,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站在他旁边的赵金宝也穿着一身八成新的粉红色裙袄,像一朵桃花似的,本来微黑的脸抹了粉,但是她的黑并不是那种晒黑了的黑,而是天然的黑,所以即使把脸抹白了,却和脖子的肤色不一致了,显的有些怪。

不过赵金宝可能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怪,她微抬下巴看着荷花,觉得自己和荷花比起来强多了,只是荷花身边站着的英俊相公还是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哥哥,走了,在这种地方看到讨厌的人,真是脏了眼睛。”

赵金宝拉了一把赵金元,眼睛斜看了一眼荷花,那意思分明就是说荷花就是那讨厌的人。

荷花心里恼怒,想这个赵金宝真是不要脸,到底谁讨厌啊?明明就是他们一家为了退亲冤枉荷花,现在却一点羞愧内疚的心也没有,还倒打一耙,真是欺人太甚!

赵金元也觉得妹妹说话有些不好听,其实他对荷花还是有些内疚的,毕竟他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前想着退亲,家里人想出来陷害荷花的主意后他也有些犹豫,只是后来还是被说服了。他本来想着以后有机会补偿荷花,没想到荷花却上吊了,这让他更是内疚。然后荷花很快定亲,嫁给了楚丰收,他心里总算松口气,觉得自己到底没有摊上一条人命,也没有因为他就让荷花嫁给很差的男人,他的内疚消散许多。

现在看到荷花,赵金元突然发现荷花变了许多,她好像比记忆中好看了,看着她一身没打补丁的衣裙,虽然头上是竹簪,耳朵上也只戴了小小的银丁香,但是脸色红润,头发乌黑,眼睛明亮,比原来好像大方了,就知道她过的还不错。

赵金元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失落,在他想象中,荷花即使嫁给了英俊的相公,也应该不是多快乐的,毕竟以前她看自己的眼神可是含情脉脉的,分明就是对自己很有感情。即使和自己成不了夫妻,她也应该是想着他的。正因为这么想着,他总是认为当他们再相见时,荷花应该不是过的很好,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哀怨痛苦的眼神,和现在这种厌恶鄙视的眼神完全不同。

赵金元想荷花过的很好,而且她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那种温柔羞怯,所以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恨意。她真的变了。

赵金元叹息一声,想着数落几句妹妹。

楚丰收握住荷花的手,冷淡地说:“媳妇,咱们走,也不知道谁家的疯狗放出来了,叫的人心烦。”

荷花噗嗤一声笑了,想自己相公的嘴真毒,不过她喜欢。

“好,我们走吧,我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去揍那疯狗,虽然咱们觉得那狗很讨厌,但是为了一条疯狗把自己累着了可不划算。”

荷花笑眯眯地说,回握楚丰收的手,对着赵氏兄妹冷笑一声,准备转身走人。

赵金宝气的脸红了白白了红,被个长的那么英俊的男人骂,还是因为那个男人护着她不喜欢的人才骂的她,赵金宝觉得很丢脸。拉着赵金元的袖子,不满地跺着脚,拉长着声音叫着哥哥。

赵金元心里正震惊他曾经印象中像只小兔子一样荷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骂人话,被妹妹扯了一把才回神。

楚丰收和荷花已经消失在街角。

“哥哥!你就听着他们骂我吗?!他们骂我!”赵金宝委屈地说,从小到大她都是受宠的,现在哥哥成了香客来的女婿,他们家在村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了,她更是被人捧着恭维着,这些天都要飘到天上去了,突然被人一骂,她很受不了。

赵金元说:“还不是你先骂人,好了,你也别委屈了,等着哥哥给你买你你看中的那对金丁香。不过别让你嫂子知道。还有,今天的事也不许对你嫂子说。”

赵金宝一听哥哥要给她买金丁香,这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她自然不会对嫂子说荷花的事,家里人可不止一次叮嘱她不许在嫂子面前说荷花的事。嫂子倒是向她问起过几次,她总是说荷花的不好,嫂子好像挺满意的。她觉得嫂子其实挺在意哥哥以前订过这么一门婚事。她可不想去惹麻烦。

赵金元带着赵金宝回香客来,快进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回了一下头,虽然知道荷花早就不见了,但是没看到她的身影,还是皱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李香莲

赵金宝一边走一边和哥哥说着话,没人回答她,她一回头就发现哥哥站在门口没跟过来,还看着外面,不由的噘噘嘴,走过去拉了他一把。

赵金宝小声说:“哥哥,你不会是对张荷花还有什么念头吧?我告诉你哦,你可不许这样!你好不容易才娶到嫂子,咱们全家为了你都昧了良心,现在村子里的人私底下不知道都怎么看咱们家呢!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家里人想想!”

“你乱说什么呢?!”

赵金元被妹妹的话给吓了一跳,瞪着赵金宝训了一句,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好像聪明了?

赵金宝才不是聪明了,她扯扯嘴角说:“你别不承认啊,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毛病,到手的再好也会有些不好了,自己丢了的只要不是特别的乐意,到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破烂货也会再给当成宝贝!哼,咱娘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她可是没少提醒过你吧,你以为我没听到吗?看来咱娘说的真是太对了!”

赵金元皱眉:“你偷听爹娘和我说话?太不懂规矩了!”

赵金宝不在乎地说:“根本不是偷听,我就站在外面堂堂正正的听啊,只是你们没发现。再说了你们也没说不许我听。好啦!哥你也不要为了这事和我计较,咱们说正事,反正你得听娘的话,不许再对那个讨厌的荷花有什么念头!”

赵金宝其实和荷花从小玩到大,只不过她从来没真的看的起过荷花,荷花和她哥哥有了婚约她也是不高兴不反对,只觉得如果软弱的荷花成了自己的嫂子,那以后自己就算嫁出去了也在娘家受不了亏待,不会像别的有些人家的嫂子那样对回娘家的小姑子横眉立眼。这种感情其实不深,所以等到她哥哥有了更好的亲事,她就嫌弃荷花了,比起荷花当她的嫂子以后不给她气受,她宁愿要一个有钱的嫂子,哪怕那有钱的嫂子给她脸色看她也乐意把荷花换掉。

荷花被冤枉,赵金宝出的力气很大,想冤枉荷花偷东西打人,全得她做面做证扮角色。她也成功了。有的人做了坏事之后会内疚,有的人会躲着受害人,而有的人反而会更加的对受害人恶语相向。赵金宝就是最后这种人,明明是她冤枉了荷花,她还更讨厌荷花了。这种讨厌在随着荷花就嫁了隔壁村里的俊俏楚家二郎之后达到了顶点,她心里特别的希望荷花能嫁的远远的,这样才能眼不见心不烦,结果却没如愿。

“行了,我没那个念头,你别胡说。”

赵金元压低着声音说,这个时候酒楼还没有什么客人,但是他们还是要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免的被人听到,只是还有是有听到了一耳朵。

“你没有什么念头啊?说来我听听,看看妹妹是不是胡说。”

一个身材削瘦面容严肃的年轻妇人走进来,她看起来不到二十,但是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上身一件豆青色绸子不收腰的袄子,衣襟袖口绣了不惹眼的花纹,下身一条深色长裙,头上是金灿灿的两只大钗,耳朵上也是显的挺沉的耳坠子,显的很富贵,但也显的老气横秋,不管之前别人有多高兴,看到她笑容都会发僵,喜悦会减少。

这个女人正是香客来的老板独女,赵金元的媳妇,姓李名叫香莲。

赵金宝一见她立刻就老实了,规规矩矩地行个礼说:“嫂子,是我在胡说。没说什么有用的,就是在说着玩呢!”

李香莲看赵金元,那眼神就是在问他赵金宝说的是不是实话。

赵金元笑着说:“这丫头,想着让我带她去庙里烧香,所以正威胁我呢。说如果不带她去,就是不希望咱们快些生个大胖小子。”

李香莲严肃的脸一下子柔和许多,微微地红了。她已经二十了,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大多都已经生了孩子,有的都生了两个三个了,而她才刚嫁人,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嫁给赵金元之前两家就说好了,到时候第一个男孩要姓她家的李姓,所以她自然希望快快有孕生子。

“妹妹还没出嫁,这些话以后就和我们这些家里人说说,可千万别在外人跟前说,要不让人笑话。”

李香莲虽然害羞了一下,但还是对赵金宝如此说,其实她是看不上赵金元的家人的,她只看上了赵金元。这个赵金宝,只要一来那眼睛就盯着她屋里的东西,估计着赵金元已经叮嘱过她不许要东西,否则她肯定会张嘴要了。而自己为了把关系处好,还是送了她几样首饰,倒引的她更常来找她了,真是很烦。

赵金宝点头,说:“嫂子说的是。”

看着赵金宝和李香莲走了,赵金元才松口气,想以后有机会得数落数落妹妹,让她千万不要再说有关于荷花的事了,别看他现在已经娶了李家姑娘,但是老丈人明显对他不放心,而自己的媳妇对酒楼的事也一清二楚,所以为了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他一定不能和李香莲把关系搞砸了,她在意他之前的那门亲事,那他就少提吧。

赵金元正想着,他老丈人就叫他过去说刚才外面打架的事了,让他以后把这种事处理好,如果再出现这种事,那么就再不用孙王孙的人来送菜了。

赵金元点头,说一定会处理好,他心里也恼火呢,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穷孙子,也算是个镇上的人了,就想着等着找机会把父母也从村子里接出来,再给妹妹找个镇上的富裕人家或者乡下的小地主之类的,这样一家子就能摆脱那个村子。结果没想到自己爹娘却给自己找麻烦,让他收村里处的好的人家的青菜,现在好了吧,惹出事来了。

赵金元想到被送去找郎中的那个女人,想这事他得处理好了,否则以后谁知道会不会再有更多的乱事。

作者有话要说:

惹人生气的曲红布

荷花和楚丰收又去了集市,那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两人直奔着卖肉的摊子去。

割了两斤肉,又要了一块猪肝,看见还有几根骨头,也一起要了,准备回去熬骨头汤喝,那是荷花最爱喝的。

买完了肉,又买了两块豆腐,然后四处转着。

这个时候的集市也没有什么可卖的,比荷花上辈子去赶的那些集可差远了,但是胜在一个新鲜,荷花看的也挺过瘾。

“二弟,二弟妹,可算找到你们了!”

曲红布和石秀娘一起走过来,曲红布脸上带着笑容,石秀娘脸上却带着疲惫的表情,不过看到楚丰收他们还是露出笑脸。

荷花说:“找我们有事?”

曲红布说:“看二弟妹这话!没事不能找你们了?你们东西都买了吗?都买了什么?刚才秀娘妹子买了一些梨,唉呀,那梨可水灵了,我看着特别想买,可是又舍不得花钱,还是秀娘妹子送了我几个。”

石秀娘笑着说:“嫂子这么客气做什么?只是几个梨。楚二哥,你喜欢吃梨吗?要是喜欢,那里还有卖的,我再去买几个,就当成送你们的节礼。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小一些的梨,你和二嫂分着尝尝吧。”

楚丰收冷声说:“我和我媳妇不分梨。”

石秀娘一愣,有些尴尬地说:“啊,我忘了这个茬儿了。”

曲红布说:“二弟可真是的,不就分着吃个梨吗?这么讲究!真是够把二弟妹当眼珠子看着。”

曲红布和石秀娘心里都发酸,虽然楚丰收说的是不分梨,但是他不分梨的意思可太明显,比甜言蜜语还让人觉得窝心啊!如果她们是荷花,心里不知道多美呢,可惜她们不是荷花,眼看着荷花有这样的男人说着这样的话,只能嫉妒的心里冒酸水。

荷花一笑,心里确实挺高兴的,也不管对面两个女人的眼神,握住楚丰收的手。

曲红布看不得这两人在她面前恩爱,夸张地说:“二弟妹,你知道吗?你娘家村的白梨婶和一个苟家的婶子在香客来前面打起来了!白梨婶就是白桃小婶子的姐姐,当时白桃小婶子也在那里,结果就被伤着啦!去看郎中,结果你猜怎么着?动胎气了!好在孩子保住了,要不这仇可结大了!”

荷花想原来小白桃是肚子里有了啊,难怪捂着肚子叫的那么惨,虽然不太喜欢她,可做为女人,还是有些庆幸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出事。

“哦,真是万幸。”

荷花就说了这么一句。

曲红布说:“二弟妹,那香客来的生意可真不错,听说给他们送菜可是一大笔收入,白梨婶和那苟家的就是因为抢这个生意才打起来的。也难怪他们打起来了,要是我家有这么一个赚钱的路子,我也不愿意让给别人啊。那香客来也是的,不在镇上买菜,偏让孙王村的人送菜,这下子送出事来了,也不知道以后还用不用他们送菜了。二弟妹,你说说,咱们家能不能把这生意给讨过来?”

荷花的脸一下子拉长,想这个曲红布是故意的!

曲红布明知道香客来老板的女婿是什么人,也该知道为什么香客来不在镇上买菜或者让靠近的村户送菜给他们而让孙王村的人去送菜,现在却对她说这些话,是故意恶心她吗?!

没等荷花说话,楚丰收就开口了。

“大嫂,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话,就别怪我失礼!”

楚丰收也很生气,他其实很厌恶曲红布,曲红布为难荷花还不够,现在还敢说这种话,真当他是死的吗?就算她是大嫂,他也不能容。

曲红布讪讪地笑,说:“看我,只顾的想这是个来钱的好路子,却忘了别的。是我错了,你们骂我两声我都不还嘴的。别恼了啊,嫂子错了。大过节的,别拉长着脸了。”

曲红布心里骂自己怎么就没管住这张嘴。其实她也知道这么说肯定得得罪人,但是看到面前小两口甜甜蜜蜜的她就有些想挑事,所以才一时冲动说了这些话。她倒没想过真的能给香客来送菜,这事是根本行不通的,她就是拿这个事刺激一下荷花和楚丰收。结果楚丰收也太护着荷花了。

虽然早就知道楚丰收被荷花给彻底的勾去了魂,曲红布还是心里不服这个劲儿,被楚丰收这么一训斥,她更恨上荷花了。想就算自己和楚丰收这辈子都没戏,也不会让他们两个和和乐乐过日子!

石秀娘在旁边什么话也没说,只觉得楚丰收真是够疼媳妇,真可惜自己是当不成他媳妇了。

楚丰收和荷花两人也不想和她们再一起走,阴沉着脸转身走了。

才一分开,楚丰收就对荷花说以后曲红布再这样别和她客气。

荷花说:“你看我什么时候客气过?也就是有你在我身边不用我出手罢了。相公你真好!”

楚丰收说:“你是我媳妇,我不护着你护着谁?再说就因为嫁给我你再要受这个气。”

荷花觉得楚丰收这点很好,他并不因为觉得媳妇很厉害就袖手旁观,也不会认为媳妇嫁给他就该接受他家的一切情况,更不会在麻烦里面找媳妇的原因,比如这次的事,有的男人可能就会想这是荷花以前的亲事给了人把柄,而楚丰收不会。荷花更觉得自己嫁的男人好了,哪怕他只是一个农夫,哪怕他有好几个极品家人,她也觉得能嫁给他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是她上辈子积攒的福气。

两人说开了,又高高兴兴地开始逛集市。

荷花一边走着一边想其实卖菜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到时候她就专门把菜卖给香客来以外的酒楼好了,她用异能种出来的菜可是很好吃的,上辈子她种的菜被许多酒楼饭店抢着要,价钱比别的菜高出许多。

荷花想赵金元不就因为一个酒楼就放弃了原本的婚约吗?他那么在意这个酒楼,她就把这个酒楼给挤垮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娘家

中秋节是家家团圆的节日,在荷花所在的这个朝代,出嫁女们都会在正日子之前回娘家,带着男人孩子和节礼,当然也不全是这样,也有的自己空手回去聚一聚就得了,但那样的出嫁女是要被人笑话看不起的,说明在婆家过的不好。

曲红布和荷花都是楚家的媳妇,两人也全选在一天回娘家了。

节礼是各自准备的,曲红布虽然不大方,可为了脸面,还是准备了不让人笑话的节礼,也让楚大宝和树根收拾的干净利落。看着穿着九成新衣裳的相公儿子,曲红布满意地点头,不过在看到站在一起的楚丰收和荷花之后那点儿满意就退了一大半,心里叹息一声,想自己怎么就早生了几年呢?如果要是晚生几年,她现在的男人说不准是谁呢!

“弟妹,你娘家离的近,在路上耗费的时间短,在娘家留的时间就长了,那到时候就早些动身回家,别让咱娘太劳累了。”曲红布笑着对荷花说,又对商氏说:“娘,你也少干些活,别累着你了。”

曲红布因为楚丰收的关系,对商氏一向表现的挺孝顺恭敬。

商氏淡淡地说:“家里没什么活可干的,你们都在娘家多留一会儿,只是尽量在天黑之前回来,别走夜路就行。”

曲红布和荷花纷纷点头答应着。

出了门,楚丰收和荷花向着这头走,曲红布和楚大宝带着树根向另一头走,就此分开,大人间没什么话说,树根却是向荷花摆了好几回手,直到曲红布受不了了训斥他让他看着脚下的路。

荷花和楚丰收两人很快就到了张家。

孙兰草一见他们进来就笑着打招呼,说:“妹妹,妹夫,你们来了啊!看妹夫多懂事,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来了,哪像我家那根木头!”

荷花说:“我和我相公就住在旁边村子里,来的就挺早的,嫂子你就嫁在村子里,难不成还要让我哥哥天不亮就带着你回娘家去才算懂事?有这么比的吗?!”

荷花对孙兰草很是厌恶,觉得自己大哥配这么一个女人真是糟蹋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女人对她也不好,原来的荷花上吊也有被她尖酸言语刺激到的原因。所以荷花对这个嫂子并不恭敬,她不惹事就算了,只要有什么不对,荷花也不会相让。现在敢说张大奎不好,荷花就反驳她了。

孙兰草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转脸对楚丰收说:“妹夫,你看看,我这小姑子就是这张嘴厉害,你多担待啊。”

楚丰收说:“荷花说的挺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