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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点点头,看着商氏和楚丰收难看的脸色,说:“是啊,我怀疑她有了,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急着用这样的办法想着逼走婆婆,然后她光明正大的嫁进来。要不是这样,她应该能想到别的更稳妥的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

商氏点点头,说:“好像是这样,她找我打架,我想推开她,还没碰到她的肚子她就急着向后退了,还捂了一下肚子,虽然很快就拿开了手,不过好像确实是在护着,又怕被人发现。原来,她是有了吗?”

荷花点头说:“我在祠堂看着她的肚子,她就有些紧张。”

李香枝骂道:“这个不要脸的!荷花,在祠堂的时候你怎么不揭穿了她?她那么急着嫁进来,一定是怀上了!在那么多人面前把她的丑事揭出来那才出气!”

荷花无奈地笑道:“可是我当时还没有十分的把握啊,而且,就算有把握,我也没打算当时就揭穿她,而是要当成把柄,用在最重要的地方。”

“啥地方?”

李香枝立刻问,她觉得自己闺女好像越来越聪明了,连聪明的自己都要比不上了。

商氏说:“荷花,你是打算用这个丑事当把柄,让楚俊才放咱们三口人离开吗?”

商氏的眼睛亮了,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楚丰收的眼睛也亮了,看着媳妇,想媳妇真是聪明。

荷花看着大家都用亮闪闪的眼神看她,笑了笑,说:“是这样,离开这个家,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别以为这事就这么按下去了,只要他们选择了向咱们妥协,那么就等于他们认栽了,到时候柳氏的肚子一大,别人会怎么想?到时候谁对谁错,大家心里就都有个数了!”

张大奎问:“妹妹,那现在是不是只要证明那个柳氏有身孕就可以了?”

荷花点头。

“其实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了,那个柳氏确实是怀上了,一会儿她们来了,把这事抖开,她若是不承认,就去吓唬她就行了。看她怕不怕碰!”

荷花想柳氏是肯定要留下这个孩子的,她年纪大了,只有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再怀上身孕,怎么会舍得不要呢?而且如果她嫁进楚家,有自己的孩子总是更好的。所以柳氏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李香枝说:“行!到时候这事就交给我,就算她跟前有天兵天将挡着,我也冲过去吓吓她!”

几个人商量一番,就听楚俊才又过来了。

楚丰收拉着个脸出去,让楚俊才把柳氏叫过来。

楚俊才看着楚丰收的冷脸,又气又怕,心想这个死小子,从小就和他娘亲,把自己这个爹当仇人似的看,真是个不孝子,现在出了这种事,要是个明白事的就会站在一旁两不相帮,他倒好,就护着他娘,果然不如大宝大丫懂事!

柳翠琴和石秀娘在好几个人的陪同下来了。

荷花看着那几个妇人,对柳翠琴说:“你是想让她们在一旁听着?你确定你要让她们听着?”

柳翠琴当然不想让这几个人听着,如果荷花真要拿什么事威胁她,那就是她的把柄,怎么能让更多人听到?只是这几个人不要脸的非要跟来,她也没好意思赶走,更想带着人过来壮声势。本来刚想劝她们回去歇着或者在外面等着,结果就让荷花先开口了。听到荷花这样的问话,她真是气的一口血堵在喉头的感觉,心里骂着荷花,想现在她再让这几个人在一旁歇着,倒好像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愿意让人听到了!这个该死的荷花,真是比商氏还难对付!

田坎大娘几个也真想旁听,不过到底不能如愿,被柳翠琴给劝开了。这几人心里果然都开始在想不会是柳氏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到荷花手里了吧?这么一想,就有些兴奋,本来她们就怀疑柳翠琴和楚俊才有染,只不过她们能从柳氏那里得到好处,所以就偏着柳氏,只要她没抢自己男人,关她们什么事呢?不过这也只是怀疑,看着荷花好像有证据能证明,能确定这个事,她们还是很兴奋,毕竟她们巴结讨好柳翠琴,心里其实也不舒服,如果能证实柳翠琴是个抢别人男人的贱、人,那她们心里自然就觉得比柳翠琴要强了。

柳翠琴心里憋屈着,暗暗想只要商氏手里没有能威胁到她的证据,看她怎么收拾他们!

“既然几个大娘婶子都在外面,那么张亲家你们几位也该在外面吧?毕竟这是我们楚家的事。”

曲红布想把李香枝他们拦在外面。

李香枝一瞪眼:“谁说是你们楚家的事?这也关系到我们张家了!荷花可是我们张家的姑娘,现在她的名声都要受连累了,我们能不管?你给我躲开!”

李香枝说完就把曲红布向旁边一扒拉,然后大步进了屋。

曲红布站稳了,气的直咬牙,想说什么,但是面对着楚丰收和张大奎两个人冷冰冰的眼神,只能闭嘴。

屋也不大,一下子挤了这些人,就显的些挤了。

李香枝看着柳翠琴,不怀好意的直笑,眼睛还直向她的肚子上瞅。

柳翠琴被李香枝看着肚子笑的直冒冷汗,想到荷花之前也看着她的肚子打量,难道,他们是知道她有了身孕吗?!想到这个可能,柳翠琴心思不断的转起来,她要在不利的情况下给自己找到最好的结果,她就不信了,当初当丫鬟婆子的时候她能混过来,现在一户小小的庄户人家她会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了。

和离,断亲

“有什么话,就说吧。”

楚俊才先开口,他心里现在也打着鼓,所以说的话也没什么气势。

荷花鄙视地看他一眼,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废话也不多说,直接说正经的。姓柳的,你现在肚子里有了吧?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公公把我婆婆休了然后顺理成章的娶你吧?”

柳翠琴心一缩,想怪不得刚才他们总是盯着她的肚子看,原来真的猜到了!该死!怎么就会猜到了?自己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连看郎中都是跑到挺远的县城啊,而且还蒙头盖脸的,怎么还是被人发觉了?不对,他们一定是猜出来的,并没有真的找到证据!

楚俊才脸色变白了,想完了,这个事露馅了!

“啥?!”

楚大宝一听呆了呆,然后就不可思议的大叫一声,曲红布一看立刻过去捂住他的嘴,她想着这个时候可不能把这个事闹出来,除了名声不好听,还有一点就是她不想和柳翠琴翻脸,毕竟柳翠琴有钱啊!

因为外面还坐着几个不肯走的,为了不让人偷听,楚大宝站在门边望风,他这一喊,吸引的外面的人全望过来,全都想这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啊,看这楚大宝叫的多激动啊,不过听这声调就是明显是对他们不利的事。几人互相看看,纷纷小声地猜测着,觉得这次弄不好商氏真能转危为安,真不知道荷花能说出些什么,太招人心痒痒了!

石秀娘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娘,想这个事可怎么办啊,如果真的传出去,她的名声真的不要好了,毕竟人都说女儿随娘,她娘能勾引别人的男人还怀孕陷害对方的媳妇,别人也会认为她会像她娘一样,到时候谁敢娶她?就算嫁妆多些也是让她抬不起头来的事啊!

李香枝嘲笑地说:“都不说话了?看来还要些脸,知道不能抵赖!”

柳翠琴咬咬牙,要是能抵赖她肯定会啊,只是这个事根本没办法抵赖,毕竟她肚子里面真有那么一团肉!

“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办?既然想着私下里说,肯定你们也有你们的想法吧?那就说出来听听。”

柳翠琴刚才就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把这个事压下去,这次她就算没栽,只不过是吃些小亏,以后再还回去就行!

荷花挑挑眉,想这可比想象中事情顺利,倒是没有吵闹抵赖说她冤枉人的事发生,看来这个柳翠琴还真不是笨人,她怎么就看上楚俊才这个男人了呢?难道感情真的能让人糊涂?也许是啊。

楚俊才也说:“就是,就是,这事可不能抖出去,要是抖出去了大家全没脸,再怎么说,别忘了丰收也是姓楚的。我可是他爹!”

说到最后这句,楚俊才又来了精神,想是啊,自己可是丰收他爹啊,现在还没分家,只要他们招自己生气,自己就折腾他,想着那商氏也不会舍的让儿子受罪。这么一来他们肯定不会把这个事说出去了。

荷花嘲笑地看着楚俊才,想这人真是够无耻的,这个时候了,居然才知道要脸吗?还想拿儿子威胁别人吗?

商氏面无表情,对这个男人她早就死心了。

李香枝真是被这个亲家公给恶心的不行了,没好气地说:“丰收是你的儿子,可是你这么对他娘,把他惹急了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这天下不孝的儿子可多的是,顶多名声不好听一些,你看哪个缺胳膊短腿了?再说他因为孝顺他娘对你这个爹不孝,也别人说他不好,所以啊,你还是少拿这个来吓人!”

张栓也说:“楚老弟,别把这最后的一点父子情份给磨没了。”

楚俊才张口结舌,他不就说了一句话吗?怎么招来这么多回击?不过这些话他倒是也听进去了。想到楚丰收这些年的手段,他心里也一颤,想是啊,就算自己是他爹,就算没分家,这个儿子该不吃亏可也是不吃亏的。

曲红布在一旁笑着打圆场说:“大家都消消火气儿,有话好好说!就像爹说的,这事说出去都没脸儿,大家再吵再闹也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个屁!”

李香枝哼着骂了一声。

曲红布咬咬牙,不过也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算看出来了,柳氏是一定要进门,商氏也是没了再和公公过下去的心思,她还能说让公公婆婆和离然后娶柳氏进门这个话吗?这可不是一个儿媳妇该说的话。只是一想到这个结果最后可能真的会让楚丰收离开这个家,不是分家,是断亲,她心里就一阵不舒坦,对柳氏多了一丝怨恨,她倒不是不想让柳氏嫁给公公,相反,她很希望,因为那样柳翠琴的钱也就全带过来了,家里就能过上好日子,只是她不想柳翠琴再有孩子啊,而且更过份的是居然还因为这个孩子闹了这么一出,不但把家里名声毁了,还要把楚丰收给逼离这个家!

曲红布最美好的想法是柳翠琴把商氏挤走,但是楚丰收不走,现在却不行了。

楚大宝这时候说:“大家也别再废话了,就直接说想怎么办吧。”

楚大宝倒是不是特别在乎楚丰收离不离开这个家,以前他舍不得分家那是因为想着让他给干活,而现在有了柳翠琴这个带着大笔钱财进门的后娘,他就不那么在乎楚丰收了,甚至他还有些希望楚丰收离开,这样就没人和他抢财产了。至于说柳氏肚子里那团肉?楚大宝想那指不定是不是儿子,就算是儿子也不怕,自己趁着这些年多捞些不就完了?自己可是长子,还怕争不过一个小娃子?

商氏说:“我要和离,丰收离开这个家,写下断亲书。”

“那是我儿子!”楚俊才瞪眼,不过他也知道这次是留不住人了,就自认为退让了一步地说:“最多是分家。”

商氏紧定地说:“断亲!如果不断亲,那咱们就把这个事摊开了说,让你们名声顶风吹十里,到时候儿子照样和我一起住,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不养你,你也没办法。哼,反正我们行的正做的端,别人只会同情我们遇到你们这样无耻的人,照样婚丧嫁娶,可你们就难了,别人先不说,秀娘就别想嫁的舒心。”

商氏眼睛看向石秀娘。

李香枝也在旁边说:“可不是,到时候就算你们添多少嫁妆,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家,也会低看一等。还有树根,以后谁敢把姑娘嫁到你家去?你们生的儿子也得被人用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儿大,你们有钱,说不定想要送他读书去,可到时候先生都不会收他,因为有一对私通的爹娘!”

荷花心里给自己娘竖个大拇指,想自己娘这张嘴厉害,真是够戳人心!

石秀娘扯着柳翠琴的袖子摇了一下,着急地叫道:“娘!”

楚俊才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楚大宝说:“爹,要不就应了吧!”

曲红布心里也知道不管自己心里多不乐意,这个事也不可挽回了,楚丰收肯定要离开这个家了,所以她什么也不说了,只低头不语。

柳翠琴其实也不是多想楚丰收留下,自己把他娘从这个家挤走,他怎么会待见自己?现在又威胁到她和她女儿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前程,她更是恨不得这个事就这么解决了,虽然这么一来会显的她和楚俊才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才会同意放走楚丰收,但她也顾不得了。

楚俊才心里挣扎,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荷花心里一喜,想终于可以和这些极品分开了!

商氏想着这个事还是快办了,怕迟则生变,所以一群人立刻又去了祠堂,请来了村长等人,说了他们商量的结果。

“你们都决定好了?不会后悔?”田有才问,这和离的事就不说了,这断亲可真是个大事,毕竟是血缘父子啊,关系到孝和慈。见他们都点了头,田有才又说:“既然决定了,那以后可再也不能反悔,这可不是写几个字闹着玩的!连律法都认了的!”

楚俊才叹着气点点头。

楚丰收和商氏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脸色很平静。

田有才就亲自写了和离书与断亲书,让他们签字按手印,还请了见证人签字按手印,等着还要去县衙一趟,到时候把户分开,就算是过了明路。以后他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先不说这和离的夫妻再无关系,就是这断亲的父子,以后儿子不要再想要父亲的财产,而父亲也不要想让儿子赡养,哪怕他冻饿而死,儿子不管,也不会有人说儿子不对,因为这当爹的断亲断的狠心,就不能怪儿子以后狠心。

荷花也是听说过这断亲的事,觉得这律法用在楚家真是太合适了,当然,她也听说了这断亲的还能再重归于好,只是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了,楚俊才想和,他们还不和呢!

这件事就这么办成了,直到走出祠堂,大家都有些神情恍惚,毕竟从事发到结束,这才一个白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

搬家

祠堂外面站了一些人,他们一出来就全看过来。

楚俊才觉得丢脸,一言不发低着头就走了。

楚大宝看了一眼楚丰收,叹息一声说:“二弟,你说你啊!唉!”说完一脸无奈地摇着头大步走了,顺便把曲红布也拉走了。

李香枝气的大声说:“叹个屁的气!看那模样倒好像我女婿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装模作样的也不怕被盏劈!”

荷花笑着说:“娘,别骂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们要是不装装样子怎么好出门?大家也不全是傻子,自然清楚他是什么用意,也能想清楚我们谁对谁错。”

旁边看热闹的人一听荷花这话有的人脸上就是一红,他们刚才还真因为楚大宝那套装模作样觉得楚丰收是不是做了什么伤人心的事。被李香枝和荷花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想她们好像说的也对。

田坎大娘拉住曲红布,问:“大宝媳妇,你们家的事是解决了,那你柳婶儿的事呢?怎么解决的?那商氏那么欺负人,就这么算啦?”

曲红布心里暗骂这人就是别人家不够乱呢,脸上却愁云满布地说:“唉,我婆婆都和公公和离了,我公公打算和柳婶成亲,算是为了柳婶的清白着想。这也算是给了柳婶儿一个交待吧。只是可怜我们树根,他可喜欢他二叔和二婶了,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让我婆婆一个人孤单单的离开。”

曲红布这些话没说谁对谁错,但是却让人觉得是商氏错了,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了,为了给柳氏一个说法,商氏只能离开楚家,但是他为了自己不孤身一人就把儿子儿媳妇也带走了。他们楚家是有情有义这才同意。

旁人也不是傻子,问:“我怎么记的荷花说知道些什么事啊?”

田坎大娘也追问:“是啊,我也记的荷花说了这话,是不是她拿什么威胁你们了,你们才同意和离断亲的啊?大宝媳妇,你和我说说,我准保不和别人说,我们几个你还信不过吗?”

曲红布心里说“我还真信不过”,心里也有些生气,想这几个拿自己当傻子吧?她们都知道不能四处说的话她会说吗?

田坎大娘几个没问出什么,等曲红布走了,凑在一起嚼舌根子,觉得肯定是荷花说了什么,这才让柳氏不能再闹,还让楚俊才只能放走媳妇和儿子儿媳妇。

“看来楚嫂子这次是真的伤心了,看,这荷花手里都有把柄能让楚俊才和儿子断亲了,可还是宁愿和离了。”

“要我说她就是傻!换成是我打死也不走!”

“我看你才傻,这后娘难当啊,受了这些年的罪,儿子这么大了才娶到媳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孙子,估计正担心着以后再算计她孙子呢,看这儿子儿媳妇多孝顺,和离了,以后说不定过的比在楚家好呢!不过,这和离的名声总归是不好听,要是我,肯定得讨不少好处才肯走!”

几人一听纷纷点头,想着虽然表面上商氏他们分走的财产不多,但是谁知道私下里是不是讨到不少呢?毕竟她们都怀疑柳氏这次有把柄落到他们手里了,柳氏看着就有钱。

这几人想着想着还有些羡慕上商氏了。

楚家这个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楚俊才与商氏和离,还和一个儿子断了亲,而柳氏与商氏之间那个事也没个了结,反正柳翠琴是不再哭闹不休了。对于这个事,各人的各人的看法,大多数人觉得是楚俊才和柳翠琴做的套子让商氏钻,结果反而让商氏找了机会和离了。少数人觉得是商氏为了儿子儿媳妇以后过的好下了狠心设计了自己男人和柳翠琴。总之,各说各的,但是也就是背后说说。

荷花他们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搬家!

既然不会在一起过了,当然要把该拿走的拿走,这个事在家里就商量过了,商氏会和楚丰收和荷花搬出去,他们另盖房子。各自的东西全都可以拿走,像锄头这类的东西也按人拿走他们那份,另外还能带走家里的两只鸡。至于说田地,那是没有的,商氏是和离的,自然没资格分地,而断亲的儿子不是分家的儿子,自然也不能分地,不过家里的粮食能按着人数拿走口粮。

楚俊才心里憋着气,一回家就气哼哼地说:“既然和离了,也断亲了,那就快走吧!别在我家里赖着!”

楚大宝还在一旁说好话:“爹,你可别这样,好歹二弟也是你儿子是我兄弟,我也管商氏叫了这些年的娘,就让他们再住一晚上吧,要不这天都要黑了,让他们去哪里找房子住啊。等明天二弟找了房子再让他们搬吧。”

“不用!”李香枝冷笑着说:“把你那假好心收起来吧,以后少管我女婿叫二弟,这亲都断了,还是别叫那么亲热了。真当除了你们家别人家就没房子了?住的地方已经找好了,现在就搬!”

楚丰收动作很快,一从祠堂出来就叫住了祠堂外边看热闹的一个老头子,说要租他家的老房子住,先租了一个月,三百文钱,价钱不能说贵,可是也不便宜。

张栓他们听了之后本来想着让他们省下这些钱,大不了搬到他们家去住,可以住在荷花原来的屋子里。只是楚丰收他们都没同意,商氏是不想去麻烦,楚丰收和荷花则是想到了孙兰草,那个女人太能闹了,而且他们也不想因为他们住过去让张家被别人指指点点,还是自己租房子住吧。

楚俊才一听更生气了,什么话也不说,进屋去了。

楚大宝说:“既然不让叫二弟,我就不叫了,只不过我这心里面还是舍不得啊,丰收,你以后要好好过。”

楚大宝只对楚丰收说了几句话,表示一下兄弟情谊,虽然楚丰收以前总让他生气,但是现在他也不介意摆摆兄长的假仁假义,对商氏和荷花他就没说什么了。

楚丰收也不理他。

分到的东西也不多,拿车几次就拉完了。

曲红布站在门口看着楚丰收的背影离开,咬了咬牙,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她是真的喜爱楚丰收啊,本来以为成不了夫妻至少也能天天看到,结果现在连天天看到这个指望都没了,她真是不甘心。

“柳翠琴!石秀娘!你们害的我见不到丰收,看我以后把你们的钱全都扒拉到我手心里来!让你们全都在我的手底下讨生活!”

曲红布一肚子怨气找不到发泄口,最后全都冲着准备着嫁进他们楚家的柳翠琴母女去了,想到柳翠琴肚子里的孩子,更是脸上露出一个狠毒的笑容,想荷花的孩子别想生下来,柳翠琴的孩子也别想生下来,生下来她也给弄死!

作者有话要说:

商量买地

搬完家后,刚凑和着收拾了一下,天也要黑了,李香枝几个刚说了几句话,孙兰草就来了,她今天随着娘家人走亲戚去了,一回来就听人说了她小姑子婆家发生的事,所以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她这一来嘴就闲不住了,碍着楚丰收,她倒是没说商氏的难听话,只是话里话外的却说荷花没福气,才进门没多久就害的公婆不和,让她以后多多的孝顺商氏。

这话很是胡搅蛮缠,如果换成别的想要压儿媳妇一头的婆婆说不定就要拿这话当回事了,可是商氏不是那种恶婆婆啊,她听出来孙兰草话里的挑拨之意,很是不喜。

“我儿媳妇可不是没福气的人,她要是没福气,这世上都没有有福气的人了,我现在就盼着她给我生了孙子孙女,到时候我就天天帮着看娃娃了。我对她满意的很,她对我也孝顺着呢,不用你再说些有的没的了。”

“就是!你这张嘴给我闭上!就你这样的还有脸说别人没福气?我看你才是最没福气的!”

李香枝很生气。

张大奎说:“婶子,你别生气,我这就带着她回去。妹夫,你照顾好荷花,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张大奎说着用力扯着孙兰草走了。

听着孙兰草不断叫嚷的声音,张栓无奈地摇摇头,李香枝也觉得挺丢人,勉强又说了几句话,推辞了商氏的留饭,两人说明天再来,就匆匆地走了。

“荷花你回屋去歇着吧,这也折腾一天了,别再累坏了。让丰收把那个锅收拾好,我先烧水做饭。”

商氏摸着荷花的头发,心疼地说,想今天可是把儿媳妇给折腾着了,都是自己这个婆婆给她惹的事。

荷花说:“娘,我没事,你今天也累着了。”

楚丰收对她们说:“你们先坐着歇着吧,我先把锅收拾好,一会儿我做饭,给你们做鸡蛋面片汤吃。”

商氏笑着说:“行,今天本来是想着给你们包饺子吃,结果是吃不成了,咱们就吃鸡蛋面片汤,明天再吃饺子!现在咱们单着过日子了,想吃什么吃什么。丰收,多放两个鸡蛋,油也多放些啊。”

楚丰收答应一声,就出去干活了。

荷花笑眯眯地看着,对商氏说:“娘,我手里还有一根人参,虽然不大,但是我问过郎中了,应该也能卖个三五两银子,我和丰收手里还有一些钱,另外还有娘你放在我们这里的钱,加起来也有四两呢,到时候应该也能盖个房子吧?不求多大多好,总是咱们自己的家。你说呢?”

商氏拉着荷花的手说:“那是你的嫁妆吧?要让你动嫁妆,真是委屈你了。”

商氏叹息一声,这次和离她虽然能把自己的东西带走,但是带走的真的都是东西,因为钱全被楚大宝去年的那场伤给花光了,她现在真是万分庆幸自己还放了一些钱在儿子那里,也万分庆幸没有全部拿出来,否则现在得后悔死。

荷花说:“娘,看你说的,我嫁过来了,咱们就是一家人,而且现在咱们单着过了,要盖咱们自己的房子,我高兴着呢!”

商氏点点头,说:“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到时候娘让丰收给你戴金子。”

荷花笑着点点头,虽然现在住在租来的破房子里,但是她觉得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再没有极品家人,只有慈爱的婆婆和体贴的相公,真是想不笑都难啊。

晚上,一家人吃的香喷喷的鸡蛋面片汤,商量着盖房的事情。

现在在这乡下村子里要块地盖房也不是白要的,得给钱,按着地的大小和位置要钱。

楚丰收说:“我想要村子西头靠河边那块地,正好那旁边那块地也荒着,如果可以也买下来,只是那样这手里的钱就有些紧了。”

商氏说:“村子西头那块地倒是行,不过旁边那块地买下来做什么啊?一块瘦地,咱什么也打不了多少粮食。荷花你说呢?”

荷花知道村子西边靠河边那块地,她倒是挺满意那里,因为靠着河边,用水方便,到时候一出门就是小河流水垂杨柳,对面就是青山隐隐一片树林草地,觉得挺好的。至于说旁边那块被说成瘦地的地,她觉得买下来更是划算,有她的异能在手,瘦地算什么?就算是盐碱地她也能让那里长出茂盛的庄稼来!

“娘,就买下来吧,地瘦些花的钱也不多,咱们买来来也不亏,说不定以后我和丰收能生好几个孩子,就给他们盖房子,到时候咱们一家子离的也不远,热热闹热的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