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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荷花也不理走在前面的人,连楚俊才和楚大宝都没理,直奔着商氏快步走过去。

商氏看到荷花眼睛总算有了神采,拉着她的手说:“你怎么来了?你这几个月得注意身子!”

荷花说:“娘,你出了这种事,我能不来吗?要是不来,我哪还配做你的儿媳妇?娘,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知道这事不是你做的!”

荷花就是这么肯定,商氏要是恨柳翠琴勾引她的丈夫,绝不会去想着扒柳翠琴的衣服然后把她捆树上,说她大耳光抽柳翠琴她都信,就不信她会做这种事,把商氏扒了衣服捆树上,那是想让商氏丢了名节又丢命啊,商氏行事不会那样下作,而且她有了孩子,商氏心中正有了盼头,为了他们,为了孩子,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她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商氏紧紧握住荷花的手,说:“不是娘做的,娘才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荷花笑着点点头。

“看看!到现在还不承认!都逼的柳妹子要跳河了,真是心狠!”一个女人嚷嚷道。

“可不是,欺负人家就娘俩!亏着柳氏平时对他们家那么好,结果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好人没好报!呸!”另一个女人鄙视地看着商氏和荷花,好像她们罪无可恕一样,而她们就是那替天行道的大好人。

荷花看着她们,说:“你们亲眼看到了?要是没看到就没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姓柳的关系好。哼,说她平时对我们家好,我看对你们家也不错啊!照你们这说法,以后谁对你们家不错,就是把你们男人抢走都没事?对吧?”

那两个妇人被荷花这么一说全涨红脸,一个说荷花年纪轻轻就敢和长辈顶嘴没规矩,一个说荷花太会歪曲。

当然,有和柳氏关系好的,也有和商氏关系好的,纷纷说荷花说的也有道理。

石秀娘也听到荷花的话了,气愤地说:“我娘是清白的!我和我娘对我们家那么好,你们却听了村子里面不知道哪个传的闲话就怨上我娘,还想逼死我娘,我和你们没完!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娘俩一个说法,我就去县衙告你们!”

曲红布这时候也过来了,连忙劝道:“唉呀,妹妹,你别生气啊!快消消气!咱们都是老实的种田人家,没事可千万别提什么县衙告状这些话。那衙门口向南口,有理没理拿钱来。有这个钱咱们还自己留着!再说,也别伤了和气!怎么说,平时嫂子对你不错吧?看在嫂子的面上,你可消消气吧!”

“嫂子,你是个明白人,我们娘俩心里苦啊!”

石秀娘眼泪掉下来,如果她是个美人,倒可以说是梨花带雨,可惜长的不好看,而且还偏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真是一点美感也没有。

曲红布连忙又劝慰不已,对荷花说:“弟妹,现在不管谁是谁非,都要闹出人命来了,你就不能心软一些吗?好歹你也是怀着娃的,心要软一些才能对孩子好。”

荷花看着她说:“我婆婆都被人给冤枉了,我再心软,怕生出个不孝的娃来。再说我也没那么大度,自己婆婆还受着冤枉呢,倒去关心上冤枉婆婆的人了,我怕被人说养不熟!”

这话直戳曲红布不是商氏亲儿媳妇就不关心婆婆。

其实荷花也知道在有的人看来自己好像有些强横了,但是她就是这样,明知道自己的亲人被人冤枉着,当然要护着了。就算再退一步,不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时,她也会先护着亲人,等弄清事情结果后,到时候该赔礼道歉就赔礼道歉,她也绝不会不认帐,但是让她一开始就先寒了亲人的心,不好意思了,她不是那种人!即使别人因此不喜欢她她也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亲人受没受到委屈和伤害。

曲红布被荷花这么说着脸上很尴尬。

这时候村长田有才走过来,说:“行啦,你们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还是先回去再说谁对谁错吧!唉!我们村子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荷花见田有才的眼睛看向人群后面那几个孙王村的人,心想都已经闹开了,还怕丢人?已经晚了。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扶着商氏向前走,一边走一边低声问商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才好看看到底如何解决这个事。

商氏对荷花说了经过,原来她摘了野菜之后,又想着去山里摘些酸甜的小果子给荷花吃,结果就遇到柳翠琴了,柳翠琴说村子里最近有人在传她和楚俊才私通的闲话,说是商氏说的,为了这个就吵闹起来,吵的挺大声,然后突然就发了疯似的撕自己的衣服还抓了自己的脸,跑过来和她打架。然后楚俊才出现了,柳翠琴就哭着跑了去闹着跳河。

荷花听完了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柳翠琴设计好的啊,自己那公公十有八、九也参与了,要不怎么那么巧就在那里出现了?他们这么做,是想要毁了商氏的名声啊,难道,是想要让楚俊才休妻?!

荷花想到了这点,她直觉柳翠琴这个女人不是那种只付出的女人,她又出钱又和楚俊才私通,肯定是想要当楚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的,那就得让商氏让位!正因为想到这个可能,荷花才会立刻想到他们演这出戏是想要让楚俊才有休妻的理由,毕竟商氏这些年可是没什么过错,想休了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现在演了这出戏,楚俊才休妻可就有理由了,他休了商氏,别人也不会说他不对。哦,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柳翠珍的名声被商氏毁了,不是说什么商氏的身子被楚俊才看到了所以才要寻死觅活吗?那么一来楚俊才为了弥补她,把她娶了可就很顺其自然了!

真是一石二鸟啊!

荷花冷笑,但是在气愤之余,又觉得趁着这个机会摆脱掉楚俊才那一家子极品好像也是个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祠堂对质

荷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商氏,虽然觉得告诉婆婆她的丈夫可能伙同了姘`头演了一出戏打算把她赶出她的家挺残忍,但是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不告诉也不行了,她得让婆婆知道自己的情况,而且她觉得商氏应该也有些意识到了。

商氏轻声说:“既然他们做到这一步,那这日子再过下去也没劲了。”

荷花心里一松,想商氏到底是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柔弱,她能立刻做出对未来的选择,这也是一件好事。说真的,她只要一想如果自己遇到的婆婆是个遇到这种对待还寻死觅活不愿意离开或者要死在楚家的女人,她还真的会头疼。好在,上天开眼,商氏不是这样的女人。

两人嘀咕了一路,也到了村子里的祠堂,这里不是属于哪一族的,而是属于村里的,不管村里有什么大事,都来这里商量决定,钥匙放在村长手里。

到了祠堂,大多数人都站在外面,只有村长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还有关系着这件事的人在门里面。

村长开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让柳翠琴先说。

柳翠琴就哭着把她之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让村长给她主持公道。石秀娘也在一旁哭着求田有才,说要是不为她娘洗清冤屈,别说她娘得死,她都活不成了。母女两人抱头痛哭,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商氏冷笑一声,不等村长问就否定了柳翠琴的那些话,把实情说了。

石秀娘说:“村长,你听听她说的话啊,真是胡说!我娘怎么会这么做?这样做不是把自己毁了吗?楚大娘,你就算给自己开脱,也不能骗这样的假话啊!谁会信!”

荷花说:“我会信啊。我娘又不傻,这要不是实情,她怎么会说出来?就像你娘不是傻子,我娘也不是傻子!你娘很精明啊,就知道我娘说出实话来也会被人认为是给自己开脱。”

石秀娘哼道:“那是你婆婆,你自然要护着她!帮亲不帮理,你也不是好人!”

荷花扬扬下巴说:“那是,我当然要护着我婆婆。至于说帮亲不帮理?我可不觉得你们占理。我还觉得你们不是好人!”

石秀娘还想再说,让田有才给拦住,他问楚俊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去的时候,你可承认了柳氏说的话是真的,现在你还这么说吗?你可想清楚了!”

田有才声音严厉,盯着楚俊才。

所有人都盯着楚俊才。

楚俊才低着头说:“是,商氏认为我和柳氏不清不楚,所以才和柳氏打起来,逼的柳氏要自杀。我去寻商氏,结果正好看到了。我对不起柳氏,先害的她被人传闲话,又逼的她跳河,清白不再。柳妹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了,一切都是我们家不对!商氏!你还不认罪吗!”

楚俊才这话一出口,一阵喧哗声立刻响起,大家纷纷议论,有人觉得楚俊才真是帮理不帮亲,有人觉得楚俊才真和柳翠琴有一腿,所以现在帮着柳翠琴。

商氏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俊才,呵呵笑道:“好!好你个楚俊才!我这辈子算是看清楚你了!”

“娘,你别生气。”荷花连忙安慰商氏,心里叹息,想这个该死的楚俊才,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商氏对着荷花凄然一笑,对村长说:“村长,楚俊才早就和柳氏有染!今天这件事就是他们安排好来陷害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把我休了!然后楚俊才还可以顺理成章地娶了柳氏,因为,柳氏被他看到了身子,他为了负责就得娶了柳氏!这么一来谁也不能说他们成亲是错的。柳翠琴,楚俊才!你们的计策真是好啊,可惜我本来打算睁只眼闭只眼任由着你们乱搞,结果还是被你们容不下了,既然如此,那就一拍两散!我给你们腾地方!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就在一起吧!”

哗!商氏这些话一说,本来安静下来的众人又是一阵的喧哗,觉得商氏说的很是在理啊,她的这番话可是比柳氏说的那些要显的正常多了。毕竟他们认识商氏这么多年,商氏真的不像是一个会扒人衣服想把人捆在树上的女人,而柳氏呢?她表面上看起来挺正经,但是毕竟在外面那么多年,谁知道她的真面目呢?如果真的和楚俊才搞到一起了,为了嫁给楚俊才,搞出这么一出来还真是太正常了。

“你血口喷人!”

石秀娘气的大叫。

柳翠琴大叫道:“我不活了!”然后冲着桌子角就撞过去,被人给拦住了,她就挣扎着哭闹,说是在外面有多难,回来想好好过日子还被人欺负,实在不能活了。

石秀娘抱着柳翠琴哭着说如果她死自己也跟着死。

柳翠琴就不挣扎了,抱着石秀娘开始哭“我苦命的女儿”。

荷花嘴角一翘,想这母女两个不愧是大宅门里当过丫鬟婆子的,看这哭功,还真挺有水平,如果再有如花美貌估计也能争个小妾当当了,可惜没那个命,现在就来这乡下抢男人了,就一个字,贱!

楚俊才对商氏说:“商氏!你不要胡说!我和柳氏是清白的!”

商氏冷笑道:“清白的?你真当你们瞒的过所有人吗?就算你瞒过了所有人也瞒不过我。你和柳氏两个在镇上和在她家里的事我全知道。只是为了我儿子儿媳妇的脸面,我就忍了,结果你们自己为了在一起宁愿把名声搞臭,我也就不替你们藏着掖着了!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休我的,我要和离!我要带着我儿子儿媳妇和你断绝关系,免的他们被你这个无耻的爹给连累了!”

被休和和离都是断绝夫妻关系,但是意义却完全不一样,被休对女人的名声很不好,而和离就好多了。

现在这种情况,商氏当然不会选择被休。

商氏这话一出口,又引起一阵议论,纷纷说商氏这回看来是真的给气急了,才会主动要求和离。也有人就说这是商氏为了免的被休才先自己抢了好走的一步。

荷花听了心里冷笑,只是紧紧的握着商氏的手。

“什么?!你想让儿子和我断绝关系?!不行!”楚俊才一听这话立刻大叫,虽然楚丰收不听说,总是做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到底是他儿子,而且还很能干,他哪能把这个儿子放走?“你要走你走,还想带走儿子?你当我死了吗?就没听说过哪户被休的媳妇能在男人活着的时候把儿子带走的!”

楚大宝也说:“是啊,这样对二弟名声也不好。”

荷花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名声不好的?难道留下就能有好名声?”

“二弟妹,这个时候没有咱们说话的份!”

曲红布在一旁说,她一听商氏要把楚丰收一起带走,立刻心里着急,想这要是带走了,以后离着楚丰收可就远了,而且是断绝关系啊,这断绝关系的两户人家一向是谁也不搭理谁的。楚丰收现在住在一个院子里就不爱搭理他们了,如果离开,肯定更会绕着她走了。一想到那个场面,曲红布就绝不能答应商氏提出来的要求。

荷花说:“怎么就没有我说话的份?这可是我婆婆,她受了委屈,我自然要护着!”

外面有看热闹的年纪大的女人听到荷花这话,心里都纷纷羡慕商氏有这样一个好儿媳妇,不管真心假意,荷花那态度在那摆着,这样的儿媳妇真是比闺女差不多了,再一想到她们自己的儿媳妇,立刻觉得不满意了。

楚大宝说:“我爹也是你公公!”

荷花看一眼楚俊才,说:“公公错了,我自然向着婆婆。”

楚俊才瞪着荷花,想这个儿媳妇真是娶错了啊,真该娶一个占在他们这一边的儿媳妇啊,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儿子绝不能和你走!只要我不放,谁也带不走!别说断绝关系,就算分家也分不成!”

楚俊才说,他这话倒是说的对,本朝重孝,只要父母不提分家,根本就没办法分,而且只要父母在的时候没分成,或者没留下什么分家的话,这个家到底分不分就由下一任当家的分了算。

楚俊才偏着楚大宝,从一开始就想着要把楚丰收拘在家里一辈子,他知道指靠着楚大宝撑起这个家有些难,得有楚丰收帮着。自己在时不分家,等他死了也不会分!

商氏咬牙,就因为明白了楚俊才这个想法,所以她才想着让儿子分出去过,结果还没达成愿望,现在他们就闹到这一步,楚俊才居然还不愿意放儿子走!

荷花心里也恨极了楚俊才,这人真是太无耻了,想休了自己婆婆,却又要把儿子握在手掌心当牛做马一辈子,怎么?还想让他们管那个柳翠琴叫后娘不成?想的倒美!

本来是为了商氏柳氏的事情闹到这里来了,现在居然又闹成了是被休还是和离,能不能让楚丰收和楚俊才断绝关系,三方吵的不可开交,你哭我嚷,很是热闹。

就这段时间,祠堂外面就围了不少人。

田有才等人听的眉头直皱,虽然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也有些清楚了这件事情谁更无辜一些。

“好了!你们是休妻还是和离,是断亲还是分家,都等到你们回家去自己一家人关起门来决定,别在这里丢人了!”

田有才一拍桌子,大声说,看着众人全都闭嘴,眉头松了些。

石秀娘对田有才说:“村长大伯,你可得为我们娘俩主持公道啊,我娘的名声全被毁了,她要是不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柳翠琴也说:“村长,我就算厚着脸皮活着,我的闺女也活不成了,有我这么一个名声不清白的娘,她哪还能嫁到好人家?难不成让她当一辈子老姑婆?我苦命的女儿啊!”

娘俩又开始抱头痛哭。

荷花冷声说:“得了,你们两个还是歇歇吧!自作孽不可活!你们那是自找的,我娘才是被你们害惨了,我娘都能活的好好的,你们这黑心肝的还能活的不好?”

“你又冤枉人!”石秀娘指着荷花恨声说:“难怪会被前头订了亲的人家退婚,一个偷东西又打人的女人,品行果然太坏了!哼,一定是你给商氏出的主意害我娘!大家不都说商氏不是那种会做侮人清白这种事的人吗?可是架不住你撺掇!一定是这样!你才是黑心肝!楚家让你进门进是迎进了扫把星!”

这话说的很是诛心,如果荷花不是从现代穿来的荷花,而是原来的小村姑,估计就又要再吊死一次了。

荷花看着因为石秀娘这番话有些人看她的眼神开始变化,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品行不端的扫把星的眼神,不由的心里冷笑,想这人啊真是有着墙头草的性质,哪边风一吹的大些就向哪边跑。

商氏握着荷花的手,对石秀娘说:“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媳!她一个小媳妇,哪里能左右的了我这个当婆婆的想法?分明就是你娘陷害我,现在你又陷害我儿媳,你们果然是母女,都不是好东西!”

“娘,不用理她,一会儿我就让她们自己打脸!”

荷花安抚商氏,心想这些人还真以为他们的计划万无一失,真以为能就着这一次机会把商氏扫地出门再把她和楚丰收的名声搞坏然后以后牢牢的把他们握在手掌心还不能让外人说他们不对吗?想的挺好,可惜,只是想的挺好!

商氏一听荷花的话,惊喜地看着她。

荷花的话也让楚俊才等人一惊,想荷花不会是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破绽吧?如果真是那样可太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氏有孕

楚俊才悄悄地看了柳翠琴一眼,正好看到柳翠琴也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刚一碰到就散开了,怕别人发现他们两人的行为,但是他们也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意思,都是在询问是不是有什么破绽让荷花发现了。

荷花从开始就盯着他们,看到这个情景心里嘲笑,想果然啊,这害人的人心里总是不安稳的。

外面有人开始嚷嚷着让荷花把知道的说出来,说说出来就能让村长主持公道了。

田有才几人也看着荷花,倒是没有催她。

荷花却是没有说出让他们想听的话,而是对楚俊才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而且丰收也不在,等他在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再商量。”

楚俊才自从荷花刚才那句话一出就觉得有些大事不妙的感觉,现在听荷花这话,不管荷花是不是在给商氏找台阶不肯让商氏向柳氏赔礼道歉,他都想要先回家再说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些不能冒险。反正回家之后听了荷花说什么再闹也不迟。所以他点了点头。

荷花又看向柳翠琴,笑着说:“柳氏,谁给谁赔礼道歉,我看这个事一时半会的也争论不出来了,毕竟,你和我婆婆说的都有道理,而唯一的证人嘛,我觉得他所处的关系也根本不配当这个证人。那这就是一起查不清的案子了。谁是谁非,只有各自心里明白!你也不要再叫嚷,除非你真的想丢人现眼!所以现在我们各归各家,等着我们家丰收回来之后再继续拉扯清楚这件事,你说呢?”

大家都看向柳翠琴,想她会不会答应呢?如果她答应了,那就是心虚了!

柳翠琴还是答应了。

石秀娘不明白自己娘为什么答应。

曲红布也不明白,不过她直觉荷花可能真的知道些什么,这才让公公和柳翠琴忌惮了,她想到底是什么事呢?这么一想,她恨不得快些回家,然后问清楚真相。

看热闹的外人都十分的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当事人现在不愿意再继续吵了,他们也就没的看了,只是他们还可以说,至少这些天是不愁没话可聊了。

从祠堂一出来,张大奎他们就迎上来,有人给他们送信,他们立刻匆匆的赶过来了,只是他们是外村人,这祠堂他们进不去,所以才只能在外面等着。

李香枝见闺女没事,放下心来,对商氏说:“妹子,你放心,这个坎一定会过去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张栓和张大奎也在后面直点头。

商氏说:“谢谢你们了,你们把姑娘嫁过来,却是让她受委屈了,还请你们多多的体谅。”

李香枝说:“瞅你说的这话,太见外了!我们就是瞅着你和姑爷人好这才把姑娘嫁给丰收。只要你们不给她委屈受,别人我们都不当回事,到时候还回去就是了!”

这话说的啊,让旁边听到的人都心里直犯嘀咕,想难怪荷花这个脾气,原来随了娘,不过这商氏还真是好命,有这样好的亲家。看来就算真的在楚家过不下去了,以后也有人帮衬着,而且如果楚丰收真的能按着商氏说的离开楚家,那说不定他们以后的日子还会过的挺不错,毕竟他们都不是懒人。

荷花让张大奎立刻去镇上找楚丰收回来,今天他们就得把这个事给解决了。

张大奎答应一声,立刻就走了,他也没找什么驴车牛车,而是直接跑着去的,抄近路,跑起来比坐车去镇上还要快。

李香枝和张栓则是陪着荷花婆媳两个回家了。

柳翠琴和石秀娘先回家了,柳翠琴这一通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邋遢极了,哭的眼睛也疼,脸上的伤也难受的要命,想着自己下手怎么没留神重了呢?得快些抹药,可千万别留疤!

有那和柳氏关系好的坚持要陪着她们,说怕她们想不开,坚持不走。

柳翠琴母女也不好赶人,只好让她们进了家门,这下好了,这些人借口留下来帮她们做饭,把家里的鸡蛋和肉全给做了,熬了一大锅大米粥,还烙了好几锅细面馅饼,油汪汪的一看就没少用油。

“来,你们多吃一些,虽然心情不好,再吃不下去也得吃啊,身体重要!”田坎大娘把大米粥放到母女二人的面前,“至少一个人得喝一碗大米粥吃一个饼!唉哟,这饼可好吃啊,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新鲜野菜,这味就是鲜!你们快吃!一定得把这一个饼吃下去!”

另外几个也纷纷劝着她们进食。

“多谢。”

柳翠琴嘴上感谢,心里骂,想这几个不要脸的,说这些话给她听,害的她想多吃几个都不能吃了,毕竟她“心情不好吃不下啊”。而且更气人的是她们既然说她们母女吃不下什么,却做了这么多饭,看她们吃的满嘴流油肚子滚圆的样儿!真是一群老鼠一样的人!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只是装出一副听了劝才勉强吃的下去饭的模样吃了一碗大米粥,那块馅饼却是没吃,她一定得把吃不下去饭的模样装下去啊。

石秀娘心里比柳翠琴骂的还欢,但她不像柳翠琴那样不吃,她吃的很多。

柳翠琴说她女儿就是这样,越生气越伤心就越爱吃,不过就算她这么说,在那几个女人心里石秀娘也是个饭桶,因为她抢了她们的吃的!

柳翠琴家里这样,楚家那里更不清静。

李香枝让荷花和商氏歇着,让张栓在门口守着,她做饭,成功地抢在了曲红布的前面,用长辈的身份把曲红布给气的脸通红。李香枝也不是个欺负小辈的人,只不过她知道这个曲红布不是个好的,这次他们又站在楚俊才那边,自然更不给好脸色。

李香枝做好饭之后,他们一起吃了个饭,还给留了一些,是给楚丰收和张大奎留的,想着他们两个往回赶,也许还顾不上吃饭。

楚俊才几次想进门,都被张栓拦在外面,说是等楚丰收回来再说,把他气的不行,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等着,心里却担心着荷花到底知道些什么。

楚丰收回来的很快,他和张大奎是坐着马车回来的,因为太担心家里,也舍得花这个钱。

“娘,媳妇,你们没事吧?”

楚丰收担心地问,尤其是看到自己娘脸上有伤口,一张脸阴沉极了。

商氏摇头说:“没事,你不要担心。”

荷花说:“我也没事。我大哥和你说了家里发生的事吧?”

楚丰收点头,沉声说:“大哥和我说了,娘,你别担心,我和媳妇一定会在你身边!他们谁也别想欺负你!”

商氏说:“我知道,这次娘是不是打算和你爹过了,他想休妻,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我还和这种人过什么?我要和离!我想带着你们一起离开,但是他不肯放手。倒是荷花好像有办法。荷花,现在能说到底是什么办法了吗?”

荷花之前一直不肯说,说要等楚丰收回来再一起说。

荷花见大家都看着她,轻声说:“其实我也只是有这么一个猜测,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说出来,一会儿你们和我一起演个戏,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那么咱们就算拿到他们的把柄了!”

李香枝着急地说:“你这丫头,快拣紧要的说!”

张栓拉了一把李香枝,说:“你别催咱闺女。”

“我这不是着急嘛!”

李香枝说完又催荷花,当初姑娘嫁进楚家来,她唯一不满意的就是楚家有几个可恶的,如果能摆脱他们,她可真要谢天谢地了。她心疼闺女,自然比闺女还要着急。

荷花说:“我怀疑柳翠琴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什么?!有了?”

李香枝一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惊讶的眼珠子都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