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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根因为爹受伤了,娘又不在家,所以有些害怕,连和小伙伴玩都没劲了,又跑回家来,商氏就去哄他了,让小两口坐着说话。

荷花见楚丰收的脸色,过去挨着他坐着,握着他的手,悄声说:“不要难受了,如果你不想分家,咱们就不分,你看我,现在不分家也不受欺负,大嫂才不是我的对手。”

荷花是真的这么想,分家了她能把日子过的更好,不分家她也不会把日子过的很差,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总觉得有柳翠琴那个不安定的女人在,说不定以后这个家就有什么变化。她现在也不好说,想着再观察一段时间,等让她确定了她的猜测,到时候再做决定,是分家,还是带着商氏离开这个家,以她的私心来说,她希望是后者。

楚丰收因为荷花的话把她抱的紧紧的,他想媳妇真好,这么好的媳妇,他怎么能总是让她受委屈?

晚上,楚俊才和曲红布又回来了,楚丰收又去照顾楚大宝。

楚丰收去了才知道白天柳翠琴和石秀娘还来这里看过楚大宝了,楚大宝对那母女两个是赞不绝口。楚丰收听着并不说话,他其实也不傻,荷花能看出来的事他也看出来了,正因为这样,那对母女又是借银子又是来看望,并不让他觉得她们善良,反而让他觉得从心里觉得烦躁。

等楚大宝情况好些了,他就被接回家了。

楚大宝这下子在家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炕上一躺,虽然痛苦,但是却什么也不用做,有人伺候,天天还换着花样吃好的,等一个月后再看他,比原来胖了一圈!就因为这种日子过的久了,楚大宝都好了还不愿意干活,还总说这疼那疼的,直到要过年了他才完全变成个没事人。

就因为楚大宝这样的作为,更加让商氏天天琢磨着怎么分家了,她不能让儿子儿媳妇再和这种懒货一起过日子。只是她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她也明白,楚俊才是不会让分家的,如果只是两片嘴唇一提分家就能成,那么这个家早就分了,何必把楚丰收拖累到那么大才成亲呢?所以一定要有不得不分家的理由,或者说有什么让他们不得不同意分家的把柄落到她手里。

楚丰收和荷花听了商氏的话,知道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让他们分家,两人互相看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和商氏说他们的打算。

就在不久前,楚丰收和荷花一起发现了楚俊才和柳翠琴的事情,那是实实在在的发现了,不是发现一丝半丝的暧昧,而是确确实实的发现两人有那种关系。当时把两人全给气坏了,想这两个也太不要脸了,都做到这份上了!尤其是柳翠琴,居然还敢登楚家门,脸上一点儿羞愧也没有,这脸皮得多厚?!

荷花对这种事不能忍,她问楚丰收能不能让商氏和离,到时候他们带着商氏一起过日子,彻底摆脱这些恶心的人。

楚丰收却想的比较多,他知道和离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比被休要名声好听一些,但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想到娘也年纪不轻了,却要受这个罪,他心里不好受。尤其是他不知道自己娘知道了这个事会有多难受。所以他在犹豫着。

荷花也明白,也不催了。

两人就这么拖着,想再观察一下,一方面对柳翠琴母女不再有好脸色,一方面暗示楚俊才是个男人要避嫌,却是不敢试探商氏的态度,两人就怕伤了她。关心则乱,这句话果然不是虚的。

两人试探了一下商氏对这种事的态度,只要她表现出一丝和离的心思,他们就支持她。可是商氏却没有按着他们所想来,只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他们不要多想,然后就又说了别的。楚丰收和荷花也就没有再问,因为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们想要让娘过一个不吵不闹不糟心的年。他们不知道的是,商氏一离开他们的屋子就叹了口气。

商氏并不是个蠢人,尤其是楚俊才还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有什么变化,她还能不知道吗?还有那个姓柳的,都是女人,她打的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吗?只是为了儿子儿媳妇,她一直没有声张,她就想着把他们分出去,然后她就和这么过下去算了,反正她也对楚俊才没什么感情,他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去。

商氏想的挺开,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退让了,有人却不觉得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孕

过年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年就过去了,春天再一次光临大地。

春暖花开时,又是种田忙。

荷花直起腰,觉得腰有些发酸,微微地扭了扭,觉得轻松些,抬头看着远处的青山,脸上露出笑容。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才来到这个世界,还是个刚刚被退亲上吊的小村姑,而现在她已经是个嫁人的村妇了,非常幸运的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相公,还有一个像亲娘一样爱护她的婆婆,其余的人可以忽略不计,她的生活还算美好,而且以后肯定还会更加的美好,因为她的异能有了很大的进步。

荷花想着今年如果能分家,到时候她就能更加方便的使用异能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分成家。

看着不远处正在劳作的商氏,荷花叹口气,她还是想要让婆婆和楚俊才和离,但是她不是婆婆,她不能替婆婆做决定,只是想到楚俊才和柳翠琴的奸`情,她心里就犯恶心,很替商氏委屈不平。

楚丰收看着荷花眼睛盯着他娘,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了,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好了,别想了,我觉得娘她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楚丰收也看出来了,他娘知道他爹的事了,而且也明白他们的想法了,那剩下的就是她自己决定了,即使身为儿子儿媳妇,他们也不能为她做决定,再说这种事真的很丢人,他知道自己娘肯定也觉得丢脸,所以也不说破。

荷花叹息说:“我就是替娘不平。娘这么好的人,给人当续弦,生儿育女,善待前头留下的儿女,却被这样的对待!”

楚丰收也觉得自己娘很可怜,看到自己的小媳妇替他的娘抱不平,他觉得很窝心,要知道别人家的儿媳妇遇到这种事,估计十个里面有八个会想着让婆婆忍气吞声,因为她们会觉得有个和离的婆婆丢人,可荷花不觉得,这样直爽大胆的女子让他遇到了,真是他的福气。

“去喝口水吧。”

楚丰收看媳妇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她是累着了还是气着了,不管是哪样,都让媳妇快歇歇吧。这么想着,他又叫了商氏一声,让她也过来坐着歇一歇。

商氏笑着走过去。

楚俊才也在地里,现在才是春天,地里没什么高的作物,根本藏不住蛇,他也没借口躲懒,所以也只能下地,看到楚丰收只叫商氏,心里有些火气,想这个儿子真是不孝啊,种个地还分块,一点儿活也不帮他做,只孝顺她娘,真是白生白养他了。然后又怪到商氏头上,认为是她把儿子养的对他不亲,觉得她不贤惠,又想这些年她对大儿子大女儿也不好,也没能让家里过的兴旺起来,只让家里鸡飞狗跳,越发找出许多她的不好来。这么一对比,柳翠琴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楚俊才想到柳翠琴的温声软语,想到她细致暖滑的皮肤,想到她和自己在一起时的呻`吟了,心头就是一热。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妾妾不如偷,这话在楚俊才想来真是太对了。

虽然柳翠琴长相普通,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她保养的好啊,比起商氏显年轻多了,最重要的是比商氏温柔,不像商氏越来越不像个女人,如果说原来的商氏像个木头,那么现在的商氏在楚俊才来看就是个石头,冷冰冰的大石头!

要是自己的媳妇是柳翠琴就好了。

楚俊才心里再一次这样想,他想着柳翠琴不仅很温柔体贴,而且还有钱,他才知道柳翠琴居然在镇上买了一个铺子,虽然不大,但是地段却很好,现在光租金就一年能收不少钱,比他们种地可有赚头!如果她是自己的媳妇,那那个铺子不就是他的了?

不过楚俊才也就这么想着,柳翠琴可一直说不想坏了他的家,说对不住商氏,想就这样和他来往着。他想商氏就是善良。

“娘,喝水。”

荷花把倒了水的碗送到商氏面前。

商氏接过来一下喝了半碗,觉得很舒服,然后剩下的水就慢慢喝了。

三个人坐在地头上说话,就听到有人叫他们,转头一看原来是张大奎。

张大奎手里拎着一条鱼,笑着说:“今天运气好,抓了两条鱼,送一条给你们。亲家娘,到时候你多吃几口,这是我娘让我对你说的,说上次看到你都瘦了,一定要补一补。”

商氏笑着道谢。

荷花把那条鱼接过来,她对肉不是特别馋,但是对鱼却很爱吃,所以很高兴,想着回去怎么做,是红烧呢还是清蒸,算了还是做鱼汤吧,还能多喝几口汤,要不都不够分到几口的。心里这么想着,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把鱼向楚丰收手里一塞,她就转头蹲一边吐去了。

荷花这个动静把三个人给吓了一跳,楚丰收连忙过去问她怎么了。

“你把那个鱼拿远些,也不知道怎么的想到鱼味就有些想吐,还是别让我看到它了。”

荷花也就是干呕,但还是挺难受,想着倒碗水清清口。

张大奎奇怪地说:“怪了,你不是最爱吃鱼的吗?怎么想到鱼味就想吐了?原来家里做鱼你可是探着鼻子闻啊。别是病了吧?病了就去看郎中,可别拖着,哥手里有些钱,去给你拿!”

楚丰收连忙说:“大哥,哪能用你的钱?我们家里去看个郎中的钱还有。”

张大奎想说我这不是怕你家里别的人说些风凉话吗?要知道在这乡下,谁家的儿媳妇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忍着自己扛过去,要是说去看郎中会被人说娇气。他想到楚丰收家里那几个人,才会说这个话。不过他到底没说出原因来,因为他的宝贝妹妹又去吐了,因为又不小心看到那条鱼了。

张大奎连忙把鱼拎到一边去。

楚丰收急了,说要带着荷花去看郎中。

商氏却眼睛发亮,突然一拍手,说:“对!是得看郎中!”

“娘,你怎么还笑呢?”

楚丰收看到商氏脸上的笑容,心想娘这是怎么了?明明她那么疼荷花,怎么荷花病了她还笑呢?

商氏笑着说:“我这不是觉得荷花肚子里有娃了吗?要真是这样,我笑咋了?有本事你别笑!”

商氏这话一出口,那三个人全愣了。

荷花想不是吧,自己怀孕了?不过她想了想,觉得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要知道自从她有了异能之后,她很少生病,身体一直很好。而她想到鱼味就犯恶心的情况也真的很像女人怀孕的反应啊!

荷花一想到自己可能怀孕了,立刻激动了。

楚丰收和张大奎也激动了,一个因为要当爹激动,一个因为要当舅舅激动,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一个原地转圈,一个只会傻笑着盯着荷花的肚子。最后还是商氏催着他们快带着荷花回家休息,然后确定是不是有孕了,他们才反应过来,把荷花当个宝似的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了。

沾喜气

荷花是真的怀孕了,楚丰收借了驴车,在上面铺了两厚棉被,然后才让荷花坐上去,商氏也陪在旁边护着她,三人去了镇上找郎中,虽然心急,但是却也没把车赶的太快,生怕颠到荷花。

郎中给荷花诊脉,闭着眼睛微微点点头,睁开眼睛后笑着说:“恭喜恭喜,是喜脉,已经两个月了。”

“多谢,多谢!不知道我这儿媳妇身子骨如何?用不用吃些安胎的药?”

商氏高兴的向郎中道谢,还十分细心地多问了几句。

郎中摇摇头,说荷花的身子骨很好,不用补了,只要前三个月不要太累着就行。

荷花想这个郎中倒是个实在人,并没有想着趁机赚药钱。

商氏和楚丰收都很高兴,又向郎中道谢之后就把荷花扶出去,想着这是大喜事,就说去割几斤肉回去。

“哟,恭喜弟妹了,看把二弟高兴的,希望你能一举得男,到时候二弟和娘肯定更高兴,我们也能借光再多吃些好的。”

曲红布笑着说,心里却不是滋味,她可一直祈求上天不要让荷花有孕,结果她还是这么快就有了身孕。看来只能继续祈求着让她生女娃了,最好一直生女娃,看到时候婆婆和楚丰收还能这么乐吗?

商氏笑着说:“男娃女娃我都喜欢,荷花,你可别有负担。”

楚丰收也说:“是啊,女娃也挺好,到时候我给她买花戴,带她去看大戏。”

曲红布暗暗咬牙,她看出来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心里直泛酸水,想当初她怀树根的时候肚子圆圆的,别人都说像怀着个丫头,结果公公和楚大宝全都不高兴,直到生出树根来他们才笑了。怎么荷花就有这样的好福气,有这样疼爱她的相公和婆婆,自己比她差到哪里了?真是气死人了!

荷花心里也有些感动,要知道别说这古代,就是现代都有许多地方重男轻女,她却运气特别好,爹娘大哥全都疼爱她,嫁人后婆婆相公更是对她好,也不在意她生男生女,真好。唉,如果再能把这几个极品给撇到一边去,她和婆婆相公一起过清静的小日子就更好了。

商氏让楚丰收快去给荷花娘家送信去,想着他们也一定在惦记着这个事,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楚丰收答应一声,又和荷花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去孙王村了。

“谢谢菩萨!”

李香枝听了立刻双手合在一起向着天上拜了拜,然后眉开眼笑地说要去看荷花。

张栓和张大奎也很高兴,不过张大奎想着自己就不去了,让媳妇和儿子先去看,等着他们去完了他改天再去,省的一窝蜂似的全去了。

孙兰草说:“我也去!”

李香枝说:“你去干啥?我还怕你气着我姑娘,不许去!”

孙兰草说:“我去沾沾喜气儿也不行?难道你们就只想要外孙,不想要孙子了?哼,只盼着荷花生娃,却一点儿也不盼着我生娃,你们是想着怎么着到时候把我休了吧?真是想的美,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老张家绝户了,我也不走!”

“你给我闭嘴!”

张大奎恼怒地训斥道,见爹娘脸色都难看的很,连忙劝他们不要生气,让张栓陪着他娘一起去看荷花。他要留在家里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孙兰草,她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孙兰草一噘嘴,说:“张大奎!你别对我嚷!你说你怎么不像妹夫学学,看看妹夫对荷花多好?”

孙兰草说着还满眼羡慕地看着楚丰收,想荷花真有福气,这么俊的男人啊,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俊死了!她这又是噘嘴又是眨眼的动作可是让人直反胃,楚丰收面无表情地一转身,和张栓说话。

李香枝觉得丢脸死了,让楚丰收先回去陪着荷花,他们一会儿就过去。

楚丰收也不想在这里多停留,立刻就走了。

楚丰收一走,张家就是一通大闹。

孙兰草坚持以沾喜气为由要去看荷花,李香枝警告她在荷花孩子没生下来之前都不许向荷花身边凑。她当然想要孙子,但是一想到是孙兰草生下来的孩子,她的盼望就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听天由命了,而自从孙兰草和张大奎成亲之后也几年过去了,孙兰草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张家人虽然看着人家的娃娃挺眼馋,但是也麻木了,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就像孙兰草说的,这女人生不下孩子来,他们家也不能把她如何,而且他们家也不是那种因为女人生不出孩子来就休妻的人家。

因为孙兰草这么一闹,一个喜事给闹的都要没喜气了,张栓和李香枝还是一起去看了荷花,还把家里的鸡蛋都给带上了。

张栓与女儿说了几句话,看她一切都好,就去与楚俊才说话了。

李香枝留在荷花屋里,不停地叮嘱荷花一定要好好的注意身体,因为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所以她对外孙很重视。

荷花说:“娘,你放心吧,有婆婆照顾我,我就怕到时候把我养的太胖了。”

商氏一听笑了,哪个当婆婆的不愿意儿媳妇和自己亲啊,而且还是当着亲家的面说她的好话。

李香枝说:“那是,把你交给大姐姐我是一百一千个放心,但还是得提醒你,我这不是不放心别人吗?”

李香枝说着向外边呶呶嘴,那个曲红布,她怎么看都不是个玩意儿。

商氏说:“你放心,有我在,看谁敢!”

商氏性子温婉而坚强,不过在这个家里,那份温婉渐渐的也被磨没了,与其说是温婉,不如说是冷淡,而自从知道了楚俊才和柳氏搞到一起后,她的心更是冷了,现在,她一心一意只为了儿子儿媳妇着想,谁要敢害他们,她就和谁没完。

李香枝听了这话放心了,在这个家里,女儿有最亲近的婆婆和丈夫护着,应该会没事。

曲红布非常恼火地发现自从荷花有孕之后商氏和楚丰收对她好的让人牙酸,什么活都不让她做了,更是把她护的紧,好像荷花身边随时都会跟着一个人,尤其是自己想要靠近荷花的时候,他们就会有意无意的护的更紧,真是气死她了。事实上曲红布还真的动了歪心思,想着是不是能让荷花的娃掉了,本来她只是在祈求上天让荷花生女娃,但是一见商氏和楚丰收对女娃也喜爱的不得了,她就连女娃都不想让荷花生下来。

曲红布只能识趣地不靠近荷花,心里却想着还有几个月,只要让她抓着机会,就不信荷花能躲过去。

只是曲红布还没有找到机会,家里就出了一件大事,商氏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翠琴的陷害

荷花正在屋里炕上坐着做小孩子的衣服,一针一线缝的十分的认真仔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这是她两辈子以来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和自己所爱的男人生的孩子,想着以后这个孩子要么像她,要么像楚丰收,要么就是各像两人的一部分,她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恨不得这个小东西快快长大,然后从她的肚子里出来。

正想着这个小东西是男是女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和曲红布说话。

“大宝媳妇,你快去看看吧!不得了了!你婆婆惹事了!”

娘出事了?!

荷花一听立刻手里的针线就停了,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连忙下了炕,准备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她已经听出来了,那说话的女人正是田坎大娘。

荷花想着商氏去河那边,能出什么事呢?难不成去山上了,摔着了?还是掉河里了?要不是大事这田坎大娘也不用这么大声啊!一想到商氏早上还说要摘了新鲜的野菜回来给她包饺子吃,荷花的心就更绞的更紧了,想婆婆可千万别真的出了大事,要不她得内疚死!

曲红布问:“出啥事了?!是伤着了还是怎么的?你和我说说,我好做个准备啊!”

田坎大娘说:“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你不用准备啥,就准备好银钱和赔礼道歉就行了。唉哟,可是大事啊,不赔礼道歉过不去啊!说不定还得打官司告状!你说你这婆婆平时看着也不像个凶的啊,怎么这回下手这么重呢?唉哟,我可真替你们家着急!”

曲红布听的脸色变来变去,心一个劲的跳,正要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见荷花出来了。

“荷花啊,你听到了?”田坎大娘也看到荷花,眼睛在她那还没鼓起来的肚子上看看,说:“你可别着急,双身子的人可急不得。我和你嫂子去看看,你就老实在家吧,你放心,这个时候也没人说你不关心婆婆。”

曲红布一听这话眼睛倒是一亮,眼睛看了看荷花的肚子,又拉着田坎大娘的手追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心想看这样自己婆婆是真的出了大事啊,那就让荷花听听!说不定她一急,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荷花要知道曲红布这种时候还能有这种急智,说不定能气急而笑,不过她现在也顾不得想太多,她也想知道商氏到底怎么了。

“大娘,我没事,你告诉我,我娘出什么事了?”

“是啊,大娘,你快说!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

田坎大娘被催着,就说:“你娘要把你柳婶儿的衣服给扒了然后捆树上,你爹当时也在那里!唉哟!听说你柳婶儿要投河自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差点儿就跳河里去了!让你爹死拦活拦才给拦下来,不过也让人看到了!现在不仅咱们村子知道这个事了,就连旁边孙王村也知道了,这可是丑事啊,闹大了!”

荷花一听立刻说:“不可能!我娘不是那种人!”

荷花连怀疑都没有,她十分肯定商氏不是那种会扒人衣服还把人捆树上的人。

田坎大娘说:“荷花,你和你婆婆亲如母女,你不信倒是应该的。唉,其实我也知道你娘平时看着不像那种人,但是啊,别忘了这护食的狗一凶起来可厉害啊!当初你婆婆也不是没有凶过,这次厉害一下也不是什么怪事儿。毕竟你婆婆可恨着你柳婶子呢!听说咱村子里面传的那些和柳大妹子有关的闲话就和你婆婆有关系呢,你婆婆也就看着温和,其实那咬人的狗都不叫!”

“我听你在这里汪汪叫,不会说人话就别说!”

荷花见田坎大娘这一串话下来就把商氏两次比喻成狗,气的想扇她两个大嘴巴,她才不认为这人不是故意的,这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荷花现在也不会忍着,直接回击回去!

田坎大娘立刻不高兴地说:“荷花!你怎么骂我?我不就打个比方?又没说你婆婆是狗!这年纪轻轻的小媳妇嘴巴就这么厉害不积德,当心生出个嘴巴歪的娃子!”

曲红布也在旁边劝道:“荷花,我知道你着急,但你也不能随便骂人啊!快,给大娘赔个不是!”

荷花瞪曲红布一眼,想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曲红布,我说你就像一条吃着主家护着外人的狗!”

“荷花!我可是你大嫂,你敢骂我?!”

曲红布生气地大声嚷,心里是真生气,但是更有些高兴,想闹吧,再闹大些,最后荷花把肚子里的孩子闹没了。就算她没把孩子气掉了,把田坎大娘惹生气了,两人拉扯一下,到时她在旁边伸把手,这孩子说不定也能掉了。

荷花冷笑:“看吧,拿你比成狗你也不高兴,还让我道歉?人家都这么骂你婆婆了,你还护着,不是吃里扒外的狗是什么?哼,没空和你们瞎叨叨,我得去看我娘了!”

荷花说完快步向外走,特地绕着两人走,她加着小心呢,就这个曲红布,别以为她看自己肚子的不善眼神自己没发现。。

看着荷花小溜烟儿走了,田坎大娘对曲红布说:“你这个弟妹这张嘴可真够厉害的,你可真遇到对手了。”

曲红布阴沉着脸说:“还不是让我那偏心的婆婆和好不容易娶上媳妇的小叔子给惯的!”

“你也别生气了,她一个因为偷东西打人被退亲的能有多好?你和她比那是比低了自己。”田坎大娘因为和荷花闹翻了,现在明着就偏向曲红布了,心想你个张荷花,让你闹,看我不挑拨你们妯娌两个的关系!

“唉哟!对了,咱们快去看看你婆婆那边吧!别荷花这个有孕的都去了,你还没去,再让人说你心里没有后婆婆!”

田坎大娘想到那边才有热闹看,立刻兴奋起来。

曲红布也连连点头,把门一关,随着田坎大娘就跑了。

荷花刚走没多久就看到前面一群人,不少小孩在前面后面跑着看热闹,当中都是大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些男人,把后面的人给挡住了,但是有哭声从里面传出来,声音还不小,还有人在劝说着。荷花一眼就看到走在前面的楚俊才和楚大宝,抿抿嘴唇,一边寻找着商氏,一边加快脚步迎过去。等走近了,她也终于看到商氏。

商氏走在靠后,脸色平静,头发有些乱,脸上还多了两条血印子,她旁边跟着两个村里的女人。

荷花一看商氏就心疼了,再看看她旁边的那两个女人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而且还是平时和柳翠琴走的近的人,心里更心疼了。这是真把商氏当犯人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