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饶了我吧!!!!

和老妈在房间里胡搅蛮缠一阵,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叶晟。

这个家伙,正好我还在郁闷呢。

“干嘛!”我语气不善。

“怎么,吃了火药啊!”

“是啊,就差一把火了!”

“这样啊,那么你下楼来吧,我给你准备打火机!”叶晟在那头吃吃地笑,我愣愣“下楼,你说你在楼下!”

“恩,在你们楼下。。朱丽叶!”末了,还不忘打趣一番。

我好整以暇“那么罗密欧,你不记得朱丽叶明天要搭飞机么?”都说要早起了,还瞎折腾什么。

“我只想说,朱丽叶,现在寒冬腊月的,你再磨蹭下去,见到的就是圣诞老人了!”

我笑,听到电话里叶晟的声音好像抖着,于心不忍,朝外边的母亲说一句“妈,我下楼一下,你帮我弄一下行李!”

“是叶晟吗?”老妈的表情比我还兴奋,笑嘻嘻地点头“好好,你快去!”

执之为佛,却之为魔

磨磨蹭蹭地下了楼,原本以为是不是要看到什么浪漫的事情,比如一室明亮的彩灯,一个帅气的男子站在用无数朵玫瑰花扎成的心形花束上,深情款款,含情脉脉。

这是电视里屡试不爽的桥段,不管是怀春少女还是已婚妇女无一幸免。

可惜,迎接我的只有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走近,对方还不忘搞笑,摸出打火机一点“哪。。。打火机!”

我真的不想同情这个家伙,这么冷的天在这里撑风度。

蹙眉,没好气地把颈间的围巾套到他脖子上说出来的责怪却没了力度“叶晟,你这个家伙就那么闲么?”

叶晟‘咝咝’两声,看样子着实是撑不住了,伸手握住我的手疾走“快上车,快上车!”

原来他开了车来“你在车里等我不就好了!”这个家伙真的是笨蛋吗?

“不是想浪漫一点么!”叶晟一边打开暖气,一边不住地呵气。

“浪漫?你这就叫浪漫,至少你准备一点道具吧!”我翻翻白眼,我下楼就见着一根冰棍,还浪漫咧。

叶晟停止呵气,阴阳怪气地看我,半响,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原本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结果,你也觉得那些什么弹钢琴的,破坏环境的,浪漫?庸俗啊庸俗!”

我嗤之以鼻“演吧,继续演!”

叶晟委屈地瞟我一眼,大概也是缓过气来了,脸色红润了一些。

“好了,我明天还要坐飞机呢,你找我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得说,如果和这个家伙闲耗下去,一个晚上都不长。

叶晟坐着不说话,我又接着问“出什么事了么?”

叶晟还是沉默,半响,有点负气地说“路夕言,你要去一个礼拜也!”

“是啊!”队长说的时候他也在啊,我也挺清楚的。

“你。。。”我发现这个家伙的表情有点咬牙切齿了。慢半拍地说“难不成是队长叫你来告诉我情况有变!”不对啊,李队可以直接给我电话嘛。

“路夕言。。”

叶晟好像憋了一肚子气,忍无可忍地吐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们要分开一个礼拜!“”

“我当然知。。。”我也有点恼了,这个家伙脾气怎么阴晴不定的。可是瞬间,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住了嘴,看着叶晟在车灯下微微泛红。耳边也是一阵滚烫。。原来。。。。

车内因为我的顿悟陷入了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窗外细碎的脚步声。

“额。。其实!”我清清嗓子,试图打破沉默,“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

“恩”叶晟闷闷地应声。

“叶。。唔!”一道暗影忽然罩下来,还未及反应,唇上已经是一片滚烫。生疏地辗转,挑弄,陌生的触觉,陌生的味道,却是沁人心肺。

半响,叶晟气喘吁吁地放开我,脸上的红越见深沉,我知道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手指紧紧地攥在裤缝,咬着唇。

“你脸红什么?”

“那。。。哪有!”叶晟矢口否认。目光不自在地四处乱窜,半响,噗地笑出声我“我们两个真是白痴!”

我嗤笑出声。

车里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叶晟在身上摸索一番,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是一副手套“天气预报说那边已经下雪了,带上这个!”

我接过来,抿抿唇“谢谢!”

似乎是怕自己这样深情的样子有损一向恶毒的形象。叶晟望我一眼,还不忘闲闲地补充“你在这种软柿子的身子板,过去铁定给人家局里添麻烦!”

看吧。他不灌上毒舌的称号还真对不起他的舌头。

摸着手里毛茸茸的料子,我也懒得和他狡辩。心知肚明这个家伙表现关心的方式原本和他人一样奇特。

“好了,我也回去了,你开车小心点!”看看表,已近午夜,明天一早的飞机耽搁不得了。

刚想动身,肩膀却被人按住,叶晟的嘴凑过来,这次改在脸上轻轻地一触。通及肺腑的热

“路夕言。。我爱你!!!!!”

市是近几年国家重点发展的二级城市,所有的产业都是新建的,四处一片欣欣向荣、一下飞机就有人来接了我,热情异常。

以为只是内部的宿舍,没曾想安排的却是星级的酒店。

“所有培训的人都住这里么?”一边走,我一边好奇得观望,前方。来接我的是一名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应该还比我小一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青涩。

“恩,你先好好休息,待会集合的时候就会分配好一切!”女孩一边回答一边摸出包里的房卡打开一间房,目光所及的是一片红木的家居装饰。

我愣了愣“这里?”会不会太奢侈了一些,都说上头查得紧,这里的人还这么大张旗鼓?想着的时候,不免有了一丝疑虑。

“要不我先去大厅!”我叫住女孩,“这里。。。。”

“只是暂时歇脚的,你整理一下行李,洗个澡,待会集合我给你电话,现在我们还要去接其他的同事!”

我松了手,想是也不能耽误别人的工作。

女孩拉上了房门,我在客厅站了一会,着实有些疲累了,翻出箱里的换洗衣服,打算好好地泡泡澡,翻找的时候,瞟见角落的手套,拿出来,轻轻地套在手上,摸摸冷岑岑的脸,一股温暖蔓上心头。

片刻,脱了开去,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让人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旅途的疲惫也在舒适的泡澡后一扫而光。

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一股悠悠的暗香。心情愉悦地对着镜子拍打爽肤水,片刻,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住,脑子里电光石火地一闪,缓缓地将手掌再次放到鼻尖。

脸一下煞白。几乎是同时,我一把扯下墙上的浴巾,慌乱地包裹住身体,狼狈地推开浴室的房门。

“你终于出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我步出房门的同时响起。

心重重地一颤,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此时,昏暗的光线在他俊逸的脸上折射出一道暗影,身上暗色的西装更是让他如同处在一片黑暗中,只有微微扬起的唇角,晦暗不明。

我本能地后退,发了疯地转身去拉扯房门。

打不开,冰凉的暗锁咔咔作响,无论我如何地用力都打不开。

一双手适合地伸过来,把我推拉的力道压住,也将我轻而易举地困在了他与房门之间,背脊窜上一阵冰寒。我不敢转身,手里拉扯的动作负气地不肯停止,一拉一扯。直到,身体深深地陷入了另一具身体里面。

“现在知道怕了吗?”耳边,是没有温度的气息,透着比空气里还彻骨的寒冷。

“你在我面前炫耀‘幸福’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现在,轮到你了!”我的身子顺着他说话的力道被翻转,对上一双猩红的眼,流转一抹狞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嘴巴已经被他蛮横地堵住。

严曜的身子猛地将我压在门上,双腿紧压过来,我挥动的双手被他箍着腕处抵在门上,像是被钉在了上面,只能无助地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我呼吸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我的唇瓣,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着。这样的口舌相交让我恶心地想吐,费尽全力地反抗,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我恐惧。

下一秒,大手一拉,身体已呈现耻辱的光裸。同时,一双粗糙的手从我腰间滑上,罩住一侧丰盈。毫不怜惜的力道,尖锐的痛。

身子被抬了起来,严曜将手环上我的双腿时,我彻底地慌了,屈辱地叫喊,踢打面前的他“不,不要!放手!”

“由不得你!”他抽出自己的皮带,盘扣砸在门板上‘咚’的一声,我胃部的不适在他坚硬的下体抵住我的时候攀升到了极致

“严曜。。。。我把命给你,我欠你的,我还你!”大喊,疯了似地扭动身体,像个溺水的人,拼尽全力。

“我不要你还,我只要你感受。。。。感受我五年来的痛!!!!!!!”

他袭上来吻住我的唇,我的挣扎化作嘴里的呜咽,被迫抬高的身子半挂在他身上,手臂伸到他的背脊,我奋力地抓扯,他依旧不为所动地摩擦。指尖狎戏不休,直到下身被一股蛮力贯穿。

执而为佛,却之成魔。

。。。。。。。。

死寂的空气中只有萎靡的喘息声,恶心地让人作呕。

“我最喜欢看你尖叫哭泣,求我的样子。”严曜的唇贴着我的耳朵,缓缓地说。身子却是使了全力撞击我的身体,我的身子不停地向床铺里缩紧,直到退无可退。

我死死地盯着他,他也回望我,在我身上摆动,他扳着我肩膀的手劲很大,身体里撞击的力道也直把我向上推。

我痉挛地收缩一下,身子冰冷地抗拒,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他的汗水滴在我胸口,蔓延开,一滴一滴,连接着身体的水分。

以为终究会结束,他却不肯轻易放过我,连最后的尊严也要夺去,严曜半抱起我的腰身,下身继续密密匝匝的抽耸。。。断断续续。

这样的姿势让身体不可抑制地翻搅起异样的感觉,酥麻的颤抖夹杂着无法逾越的浪尖折磨,像是被一次次地推上浪尖,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却一次次地拉扯下来,

如此繁复,让人疯狂。

终于,我屈服在这磨人的角力之下,当第一声崩溃的哭喊逸出喉间时,我自己也被骇住了,残音袅袅,竟是自己的讨饶。怔怔地望着下方,有水滴在他的手面,严曜粗喘着,眼底被**晕染得暗昧幽深。越发肆意凌虐,连连疾刺狠挑。紧绷的弦突地断了,我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

“严曜,我恨你,我恨你”

。。。。。。。。。。。。。。。。。

囚虐

“路夕言,我爱你。.。。”

“我爱你,夕言!”

两张脸,不断地在眼前交替,闪烁,一次次。

“路夕言,路夕言。。。。。。。”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倏地睁开眼。折射的光点晃了眼,本能地用右手挡住光线,待眼睛适应了以后,目之所及的是一片冷清。

空旷地骇人,就像心。

轻轻一动,却是遍及全身的酸痛,残忍地提醒我昨夜的疯狂,还有耻辱。

我把全身的力气用到手臂,需软不堪的腿根总算使得上劲儿。

当我坐直了身子,清晰地感觉到有股冰凉的东西顺着大腿的内侧缓缓流出。伴随着一股肉欲的腥臭!

我不顾酸痛的身子,踉跄地跑向浴室,颤抖着打开蓬头,依旧冰凉的水浇在身上却仍未及心中的冰寒。

我渐渐地支撑不住,倚着雾气的墙面缓缓地滑下身子,任水砸在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上,沉重的呼吸最终变作暗哑的呜咽,一点一丝地从口中溢出,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我把头埋进身体里,让自己大哭,就着水声,在这清冷的早晨格外凄凉。

直到溅在地上的水变得冰凉,直到身体被我揉搓地泛起一片骇人的红斑,我才穿上昨夜被遗留在浴室的衣服,木然地走出去。

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那个我觉得青涩的女孩。

此时,原本看起来稚嫩的脸却无端多出一丝阴沉。

凄然一笑,原来,幼稚的是我。

“他呢?”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

“老板下午会回来,”女子公式化地回答,就连声调也没了昨天的热情,一片冰凉。

我坐着不说话,知道她能回答的只有那么多,多问也不会有其他的什么收获,这何尝又不是一群严曜的傀儡,只是现在,我还有什么筹码,还有什么立场和他抗衡?是我想得太简单,忽略了恶魔的凶狠。

而接下来,我失去的可能就是这五年来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了------自由!

与这个监视我的女孩无言以对一下午我总算等到了某人回来。

“我无故失踪,警方一定会派出人手调查的!”这是我力所能及想得到的唯一筹码。

严曜轻松地解开袖口,瞟我一眼,似是知道我不会轻易死心,干脆果断地说“我有本事让你‘出差’就会有本事让你‘消失’!”

身形一抖,什么意思,让我出差?

见我惊诧的目光,严曜反身看我,邪气地扬起嘴角“路夕言,钱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毁灭一切,也可以让你得到一切!!!!!”

“严曜。。。。你到底要怎么样?不就是报仇吗?何苦让大家都来折腾!”

“呵,你还真看得开。。。不就是报仇?”嘲讽地看我,严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站着不动,死死地咬住唇“严曜,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

严曜轻蔑一笑,脸上猛地一片狰狞说得亦真亦假“那就死吧!”

我蹙眉看他

“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明天,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路夕言’这个人!”

见我抗拒,严曜步履轻松地走过来,拉我的手,我奋力地甩开“严曜,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明天,你可怜的男朋友就会收到你车祸身亡的消息,你说,他该多么伤心欲绝!”

我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他脸上有着一种病态的疯狂,让他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望着我的目光好像要在我身上灼出一个窟窿。

“疯。。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奈何被他抓得更紧。

“你给我安静!”

“疯子,疯子!”我奋力地捶打着面前的身躯,所有的怨,所有的恨,全部化作手上的力道,撕心裂肺地喊“严曜。。。我恨你,我恨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路夕言!”反手止住我的捶打,严曜阴冷地掐住我的下巴“既然那么迫不及待,以后就呆在我身边看这场好戏”语末,手臂一甩,绝情地将我扯倒在地。

严曜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如果你再激怒我,下场会比现在更惨,毕竟,你现在的弱点太多太多。。。。。!”

一切只是又回到从前,不同的是,五年前的严曜绝对没有现在的他冷血,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只知道掠夺和仇恨的野兽,一切的算计都是为了报复。牵扯的人没有人可以幸免,甚至,那些无辜的,也不能脱得了干系。

特别是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后,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当晚我们就坐上了车子,一夜奔波,看到市清晰的地标建筑物时。我才明白,我们竟回到了市。

而接下来,一切如我所料,将我安排到酒店,严曜就出去了,留在我身边的还是那个女孩。

我很清楚,严曜回到这座城市只会有一个原因,他的哥哥严奕

这几年,严奕的情况一直反复,当年他出事的时候,严家的产业查封的查封,冻结的冻结,严曜倾其所有地为严奕聘请了特别看护,自己几乎是一无所有的离开。就像贺骞昱所说,我们无从得知他们这几年的生活,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严曜两兄弟的情分丝毫不会逊色于当年,更是因为如此,如果严奕现在有什么三长两短,更是会天翻地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焦虑地度过这漫长的数个小时,迷糊间,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下一秒,身子就被粗鲁地翻转了过来,一具火热的身体压挤上来,拉扯的力道。有的只是肉欲极度渴望纾解的冲动

这不是第一次,被囚禁以来被当做发泄的工具不是第一次。

已然麻木,我无动于衷任由他摆弄着身子,逼迫自己的灵魂蜷缩进身体的暗处,不要有感觉,不要有感觉。。。。

而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闭上,冷冷地与他对视,木然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陷入狂乱。攀上疯狂。

可是今天的严曜却和平时不一样,之前,他也会狠狠地与我对视,没有温度的目光,但现在,睨着我冰凉的目光半响,他忽然烦躁地又将我的身子翻转,身子被他重重压进床垫间,几欲窒息。严曜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脚踝,反剪了我双手一掌握着,一掌探进床垫与我前腰之间,解开我的裤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