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裤管,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我呜咽,因为下身炙热地疼痛。喉咙里只有一声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

背后的停顿只有数秒,接着缓缓地抽耸,越来越急,伴随着他类似野兽的低吼,肩椎的位置被狠狠地按压,身子像是没有生命的晃动,唯独吊挂在床沿的手攥着被单的力道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夹着浑厚的喘息,有人在身后类似魔咒地低喃,几不可闻。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像每一次地被折磨一般,紧咬的唇畔早已尝到血腥的味道,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唯有额头冷涔涔的汗水直下。再痛,也无法比及右胸腔的位置那窒息的拉扯。。。。。。

她的出现

醒来的时候房门外有人说话,烦乱的脚步声惹得人心燥。喉腔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眼睛粘稠地睁不开。只得重新又磕上,下一秒,门把响动,身边的床铺就凹陷了下来,一双手在我的额头抚着,滚烫,或着我身体里的热度一同煎熬。

闭着眼睛我看不到严曜的表情,也不想知道。

“我叫医生进来看看你!你下面。。。”空气中传来的声音有些迟疑,沉沉的声调

我不语,僵持地躺在床上,轻轻一动,下身已经蔓上一阵撕裂的痛。攥紧了被单,固执地咬住牙不肯妥协。

头顶是一片的沉默,片刻,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起了身,我又听到门把的声音,外面有人低喃。愈见悠远的声音,迷迷糊糊的。。。。。

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他的怀里,手脚被他的上身束缚住,动弹不得,整个身子几乎缩在他的身体里。

额头的滚烫消减了一些,头也没有那么晕眩了,空气里有药膏的浓稠气味,凉凉的,连接着下身同样的沁凉感觉。

“想喝水么?”身前的人动了动,声音透着一丝沙哑,下一秒,水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同时,床头的壁灯打开,昏暗的光线刚好打在严曜俊逸的脸上,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似曾熟悉的光彩。

我默默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喉咙的干涩缓和的一些,想开口,声音竟发不出来,嘶哑的腔调。

“你一直发烧,刚退下,现在不要说话!”严曜把水放到一边,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片刻,下了床进到浴室,出来的时候,里间已经是热气腾腾。

“医生说醒来了就去泡个澡!”末了,抱起我,我想挣扎,身子却是虚软,根本使不上劲。

出了棉被,清冷的空气扑打在身上,我才注意到自己竟是全身光裸,脸瞬间滚烫,环着他脖子的手不禁收紧了些。

身子浸泡进热腾腾的水中时,我还是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烟雾缭绕的空间,刚好透着坚硬的肩膀看清面前严曜的脸。恍然隔世,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记忆中的面孔似乎清晰了起来,那双眼,曾经溢满了那么多的宠溺和珍爱。只有那些,没有冰凉。

哽咽地垂下眼睑。人脆弱的时候是不是都很容易感伤?

想笑,却怎么地也拉扯不开嘴角,前方,严曜的肩膀直了直,有些踌躇地看我,半响问“那里。。。。还痛么?”一丝挫败从眼中一闪而过。

身子瑟瑟地抖缩了一下,我有些窘迫地摇头,严曜的视线向下,我不自在地用双腿挡住,不敢看他的眼。

“待会再擦一次药!”

再擦一次?蹙眉,意思是他之前。。。。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是瞬间明白,为什么严曜不再咄咄逼人。大概我病糊涂的时候,他真的是吓到了。

好冷!水还冒着热气,身体里却窜起一阵冰凉,我不自觉地蜷缩了身子,严曜觉察到了,拿出毛巾,包裹住我的身子,又将我抱回了床上,床铺是上好的面料,因为多加了一床羽绒被更加地温暖。

身子舒适了一些,有了力气的时候,我想脱开他纠缠的身子,严曜将我搂得更紧。细细密密的呼吸从额头抚来。

我哑然失笑。何苦如此折磨,如果要断,如果要恨,为什么不彻彻底底地恨,这样的反复,这样的徘徊,伤得何止又是我一个?

“要留在市?”被他拥着,我还是问出了多日来的疑问,不止是因为想要知道答案,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冷静,需要平复心中莫名的悸动,而唯一的,只有一件事情会让我们冷静,会让我们剑拔弩张。

果然,严曜搂着我的手臂重了一些力道,说出的话尽是无奈“你就非要提起那些事情?”

我无言地哼了哼“在眼前,总是避讳不了不是吗?”

“对!”严曜的回答有点负气“如你所愿,我们会在这里呆一阵子,你不会猜不到我们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是啊,“那我需不需要祷告?希望严奕不要出事?”

“路夕言!”

‘叮叮。。。。。。。’客厅的座机猛然地响起,在这里寂寥的夜晚格外尖锐,严曜放开我走了出去,显然,这个电话拯救了我,让严曜无暇对我怒火相向,虽然我从来不觉得这是解脱。

我宁愿惹火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也好过不断地折磨。

严曜又离开了,但我无法忘记他临走前的样子,接了电话,严曜就那么死死地看着‘嘟嘟’作响的话筒。身体僵硬。

他眼里空洞的绝望,只需一眼心就像被尖刀绞碎一样。

然后他忿然打开了房门,冷风灌进来,重重门又关上。

同时,我的身体虚软下去,瘫到地上,心中明朗,也许,最坏的结果已经到来,

认识到这一点,心猛地一沉,沉下去。深不见底。

我一直焦虑地等待,到了早上,严曜还是没有回来。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严奕出事,以严曜现在的疯狂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真的害怕,恐惧像空气环绕在四周。

每一下呼吸,都是惊悚。

下午,房里终于有了人味,却不是他。

这个人见过。谈不上印象深刻,却始终没有忘怀她冲着我的喊的那声以及她脸上惊诧的表情。

之前,我无从得知这个妖娆的女人为何认识我,但现在,似乎合情又合理。

“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她似乎很赶时间,又或者根本不愿意对我浪费唇舌,她直截了当地说,省时省力。

“你肯定不是白费功夫?”我也没兴趣去探寻她和严曜的关系,我在乎的是是不是只是一场徒劳的逃亡。

女人笑着看我,目光中有了一丝对我的刮目相看“我只知道如果和我合作还有机会,如果不是,几率就是零!”

我沉默,她说得没错,我现在的确没有挑选的道路。

或许这是个机会,最后的机会。

于是我直视她的目光,“好,如你所愿,我会消失得远远的!”

女子轻笑,目光上下打量我,不同于之前的冷漠“也许,之前我小看你了!”

我嗤笑出声“有机会,你可以慢慢了解我!”

点头,她敛了笑“就是这两天,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转身,在不被察觉之前离开。

我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叫住她,有丝急切“等等,我还要你帮我一个忙!”

女人停住,转过身,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眸看着我缓缓眯了起来。。。。

逃走?

我们甚至没有互道名字,就定下一个约定,不对,只有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而且很意外她答应了我的要求,然后,临近午夜的时候,严曜终于回来了,带着满身风霜。脸上是无尽的疲惫。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他,他似乎很累,坐到我身边后就沉沉地闭上眼,也不说一句话。

他的反应却让我松了口气,至少,严奕应该度过了危险期,只是这样的折磨反复无常,何时才是个头。

我悠悠地叹口气,身边有了响动,他问我“你没有吃饭?”

“没有胃口!”我淡淡地答一声,想着连这他都知道,会不会连那个女人的出现,甚至是我们的约定。。。

我不敢再深想下去。

脑子里闪过之前严曜对我的警告,手心一阵阵地发凉,此时,严曜的手伸过来,包裹住我的,闭着的眼睛睁了开,却是对我说“陪我出去吃饭!”

我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血丝,他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睡吧。

严曜带我去的就是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很意外,都大半夜了还在营业,进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刻意的,灯火通明的大厅没有其他的客人,只有两个侍者站在一张布置妥当的桌子边,为我们两个人却是奢华了些。

坐下,严曜接过侍者手中的红酒看了一眼,点点头,又递回去,看着我问“想吃什么?”

我轻轻地抿了抿唇,一是这大半夜的,实在已没什么胃口,二是,现在的这般情况我怎能还有旺盛的食欲。于是随口应道“随便吧!”

严曜挑挑眉,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侍者已经接过菜单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开启红酒的那个刚将被子递给我,还没到鼻边,已是一股醇香扑鼻,虽然我不懂酒,可是那种一看样子就知道价值不菲的东西我还是有点眼力。

想是这几年,严曜的势力不断地扩展,覆雨翻云。只是这随心所欲的背后又有多少人的牺牲?

而我最无法面对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贺骞昱说过,今天的严曜是我一手造就。没有我当年的欺骗,是否他不会变得如此疯狂。

到底谁对谁错,已是一道无解的习题,永远不会有答案。

这一夜,严曜没有碰我,而我,躺在他身边数着他的呼吸声过了一夜,晨间,一夜的无眠之后,面对却是他旺盛的精力,彻底癫狂的力道,伴着晨间暧昧不明的光线,依旧昏暗的房间里是他厚重的喘息,抵死地缠绵,他身上的汗滴在我的手臂上,蜿蜒出一条妖娆的划痕,我闭上眼,死死地抓紧了身边的被单。。。。

待一切平息,身边的人松开了束缚,我轻轻地起身,掀开被角,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打开花洒,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我却是竖起耳朵站在门边,半响,确定床上的人依旧在安眠,我轻轻地按下门把上的凸起,死死攒紧的手掌松开,就着冰凉的手我将手里的白色小药丸送进了喉咙。

等我洗漱一切出去的时候,严曜已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扣着衣扣,背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那抹背影却是那样熟悉。曾经在我的梦里也有那么一抹伟岸的背影,静静地伫立在前方,我从身后抱住他,他的手掌轻轻地包裹上我的,那么温暖。。。却从来是在梦中。

“今天晚上我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就和小鱼说!”那个女孩应该就叫小鱼吧,虽然我们严格地算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交流,但严曜似乎很信任她,在我身边经常出现的也就是她。

还有昨天那个女人。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神不知鬼不觉?

脑子里思绪如飞,我却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然后,严曜的手机就响了,他淡淡地应了几句,简单地进到卫生间洗漱,片刻出来,一语不发地就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良久,回到卫生间,看到洗漱台上一片水渍,默不作声地有转回了卧室。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是的,等待,就是我,听到严曜那淡淡的一句今晚我不会回来,都是一阵心潮澎湃。更不用某个人了,她接着要做的肯定就是像她忽然出现一般,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这里,然后我实现自己的承诺,永远‘消失’!

只是,‘机会‘需要时间。

很快,我终是再次见到了这个女人。

下午,当房门再次没有预警地打开时,我见到了她。

仅仅一晚的间隔,心中因为那份期待变得格外迫切。

至此,我有必要还是要感叹一下她的‘神通广大’。

“收拾一下,跟我走吧!”她从来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说废话,这一点倒是个好习惯。

不多话的女人一般都很讨男人喜欢。

我笑着哼了哼,摊开手说“现在就就可以走!”净身出户。

她很认同地点点头,转身走在前面,很顺利,一路上我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包括小鱼,事实上,严曜离开后我也没有见过她,手里只有严曜留下的一个手机号码,我一路等着这个女人,还是不确定地问了句“小鱼。。。。”

“放心,她从来不是问题!”女人这么回答,强调就像她的动作,从容镇定。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慌的,不管是‘请君入瓮’还是‘逃脱游戏’一直的主角都只是我吧。

酒店楼下,停了一辆车,女人和我坐进去,车子已经疾驰而去,甚至,我还没有时间感怀一下,背后的高级酒店就消失在了面前。

接下来就是沉默,女人没有再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紧闭着双唇。我想,这或许是她的性格,‘惜字如金’。

谁算计谁

酒店楼下,停了一辆车,女人和我坐进去,车子已经疾驰而去,甚至,我还没有时间感怀一下,背后的高级酒店就消失在了面前。.

接下来就是沉默,女人没有再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紧闭着双唇。我想,这或许是她的性格,‘惜字如金’。

我们辗转了三次车,最后一次,她命人给我缠上了一条黑布,眼前一黑,“你可以将我直接送到飞机场就可以了!”我试着开口,想着的是也许并不是心中所想,或许。。不是。

可是,没有回答,被蒙住了双眼,空气中并没有人回答我。

我沉默了下来,心就那么地沉了下去。。。。。

终于,车子嘎然而停,耳边灌着风,不用看一眼也知道,四周绝对是异常荒凉,原来,不管是什么时候,这种地方果然是最佳的场所。。。灭口的场所。

“我原本以为至少能看到你害怕的样子!”脸上的黑布猛然被扯了开去,眼前一亮,是那张妖娆的脸,却少了方才的冷漠,多了一些狰狞。

“如果我害怕就不用死么?”我无动于衷地嗤笑。

她也笑,“我说过,我似乎真的小看你了,一直以来,我都在问自己,到底是同甘共苦更牢固还是欺骗算计。而我,用五年的同甘共苦却始终抵不过你一年和他的相处,你能想象我在‘百叶’见到你时的心情吗?你能体会,抱着你的男人心里却永远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感受么?我山口里美从来就是愿赌服输,我输了,输得彻底,而现在。。你必须永远消失。。。。”

苦笑,谁说这个女人话不多,只是没到时候,人家还是日本人,却能将中文说得如此流利,这背后下的功夫又何止你我能够比拟的。

“我从来就没和你比,所以,没有谁赢谁输。”比起她,我何尝又不是最大的输家。

有时候,人可以骗你一时,可是心却可以骗你一辈子。

我连自己的心都骗,我又赢了什么?

“所以。。。你必须死!只有死,我才有胜算!”女人的目光猛地一冷,手中已经多了一支黑色的枪管。

“怪只怪我们争夺的是同一个男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最后的这一刻,或许,这也算一种解脱。

“如果我是你,绝不对选择这个愚蠢的做法!”背后一声冷然的笑,有皮踩踏着杂草的声音,下一妙。我看到了希望,有人却分明扭曲了面孔,阴冷地一哼,执意地朝我举起了手枪,瞬间,尖叫一声,黑色的枪管落地,接着是殷红的血。地上,飞入了一把沾血的刀柄。

“小姐!”有人出来护短,是小鱼。

原来,山口里美果然没有说错,她从来就不是问题,只是,我不明白,严曜为什么还是允许她跟在身边,我们之间隔着五年的空白是铁铮铮的事实,我的他无法知道,他的我也从未探寻。

五年.足以改变很多,而我们除了接受,什么也改变不了。

“严曜!”女人握着受伤的手掌嘶吼,负气地推开想要搀扶她的小鱼“这五年,如果不是我的父亲,你会有今天,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害地你哥哥成了废人,害得你一无所有。你疯了吗?疯了吗?”满眼的悲仓,怨恨的眼神。

可是,面前的男人却依旧无动于衷“这五年,你父亲那份我一分都没有少过他的,里美,我说过的,就算我再如何让你任意妄为,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呵呵呵,你的底线就是这个女人?!一个背叛你的女人,严曜。。。你真可怜,你比我还可怜!!!!!!!!”

山口里美悲愤的咆哮在空中响彻,严曜面无表情地穿过她的肩头,走到我的身边,拉过我的手,前方的女人已经挡了过来“严曜。。。。这五年来,我到底算什么?!”

“是什么?”

严曜看着她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开口“里美,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就没有命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语末,面前的女人身形一振,脸上是漫天的狼狈和悲伤,到最后,竟是自嘲地扬眉“好。。好。。。好,严曜你够狠。。。。”

此时,看着山口里美,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纠葛,不会因为同情,而是那份无奈,那份想要抓紧,却力不从心的无奈。

闭上眼,严曜已经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没有迟疑,没有顾虑,更不用说,身后,山口里美那声疯狂的喊叫

“严曜,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女人,我绝不会放过!!!!!!”

严曜没有停止脚步,依旧拉着我向前走,只是手掌,他攥着我的力道越来越紧。。。。。。没有隔到12个小时,我又回到了这里。终究是一场闹剧。

严曜进到房间,关上门就松开了我的手,他径自走在前方,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除了压抑的空气,只剩死一般的沉寂。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前方,严曜的身形窜动,似乎在拉扯着什么,我实在是受不住这快让人窒息的气氛,按开了墙上的灯钮。

室内瞬间大亮,前方,严曜正拉扯着颈间的领带,奋力地甩到地上,下一秒,我的耳边忽然飞过一个不明物体,惊险地划过耳际,重重地砸在墙面,‘卡’的一声,是一地的白色药丸,玻璃的瓶声摔在地毯上无声,盖子却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最终停止。

抬头,是严曜赤红的眼“你就那么恨怀上我的孩子吗?那么恨吗?”肩椎被狠狠地捏住,脸上,是他愤怒的鼻息,耳边是他的咆哮“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是!!!!!!”我咬牙,推开他,“严曜,在你身边生不如死,我恨你,我更不可能怀你的孩子,我不要一个毒贩的儿子!!!!!!!!!!”

“啪!”重重地一耳光,踉跄地跌到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片刻,嘴角就溢出了血丝,我自嘲地笑,“好,用力,最好你打死我!!!!”

“路夕言。。。。”严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掌一再地攥紧,然后,猛地拽住我的手腕,眼中一片赤红,咬牙切齿“路夕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说完,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拖曳着我的身体往里走。

“不要,放手,放开我!”

“不。。。。。。。。。”之后,在无边的疼痛中,我只听到自己一次次的挣扎叫喊,身体如何地抗拒,如何地挣扎,却被一次次地拉回,面前,只有那双血红的眼,一直都是。那野兽的咆哮,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