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她便不再是一个人了。

喜娘笑道:“哎呀,新郎倌儿,您怎么迎到这里来了?这还有十里路要坐轿呢,您该在黑木崖下等的…”

任盈盈在盖头下轻笑,东方不败伸臂将任盈盈横抱在怀中,不去理会喜娘的聒噪,沉声在她耳边道:“我等不及了。”

任盈盈面色晕红,白嫩的小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抿嘴不语。

东方不败抱着将她放入轿中。

一个在轿内,一个在马上…

喜娘说着不重样的吉祥话,无数的鞭炮沿路点燃,大红的锦缎铺地而去绵延出无尽的喜庆…

任盈盈昨晚睡得晚,今日又起得早,几乎没怎么睡。此刻坐在轿子里,心中安稳,晃晃悠悠间竟睡着了。

等到了黑木崖下,东方不败下马将她抱出来,发觉她睡着了,不由得失笑又有些怜惜,想必她昨夜也没睡好。一路到了喜堂,任盈盈微微醒了过来,听着主婚人指令做完了动作。

在喜娘“一阳初动,二姓和谐,庆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凤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凑八音,歌九和,十全无缺羡鸾和”的唱词中,任盈盈被东方不败抱着进入了洞房。

没人敢来闹东方不败的洞房,因此挑了盖头之后,闲杂人等就迅速退出了房间。

到处都是红色的喜房内只剩了刚刚结为夫妻的两人。外面连绵不绝的鞭炮声还没有止歇…

与别的夫妻不同,他们二人早已经熟悉彼此。

此刻,任盈盈仰脸望着东方不败,笑问道:“你可是刮胡子啦?”

东方不败坐在任盈盈身边,将她搂在怀中,用下巴去磨蹭她光洁柔腻的脸颊,戏谑道:“你说呢?”

任盈盈痒得直躲,人在东方不败怀中蹭来蹭去,感受到他身体的某一部分火热坚硬起来。她有些羞窘得垂着头坐在东方不败怀中不动了。

东方不败压抑得吸了口气,过了片刻望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恨恨道:“别人洞房都是晚上,咱们怎么一个早上就成了呢?”

任盈盈吃吃笑,柔软的食指刮着他脸颊道:“也不知道是谁说等不及了,把大家都吓得放下贺礼就逃走了。”

东方不败无奈一笑,拧眉望着任盈盈问道:“我当真这样可怕吗?”

任盈盈看着他认真的苦恼模样,犹如受了蛊惑般向他贴近过去,声音又轻又柔,“不,你不可怕…”她将唇附在他耳际,唇瓣一张一合间磨蹭着他耳根后的那一小块肌肤,“只要你在身边,这世间就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东方不败被她勾得心尖发痒,却牢记着喜娘的话,不敢在今天白日将她全部拥有,要忍到太阳落下去…天!他现在真觉得这么快结束婚礼流程,不去参加喜宴直接在这里守着新娘子是种多么残忍的考验…

东方不败感受着女孩身上的馨香与唇上的温度,只觉得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逐渐崩溃…

任盈盈看他极力忍耐的模样,估计是在避忌什么传统说法,便不再继续,转了话头道:“昨夜,我爹来看我啦。”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摸了摸任盈盈的脑袋,柔声道:“我知道。”

任盈盈奇怪得瞅了他一眼,“你知道?”

东方不败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低声道:“昨晚我也在。”

任盈盈瞪大了眼睛,“你在哪?”

东方不败眨眨眼睛,“我在房顶。”

任盈盈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半响反应过来这背后的意思,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昨夜东方不败留了任盈盈一人在别院,到底不放心,上了黑木崖纠结片刻竟又独自回去了。只想着别见面就是无碍的,因此上了屋顶,竟是守了一夜。任盈盈在床上辗转反侧时,东方不败就在她上方对月…傻笑。包括后来任我行出现,与任盈盈的对话——东方不败也全部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此刻见任盈盈大笑,东方不败竟有些羞赧,耳根微红,却也任她笑去,并不阻拦。

任盈盈笑了片刻,仔细去看东方不败的面色,见他虽是满面喜色,双眸却微带疲乏之色,不由得心中暗叹,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娇声道:“我昨晚都没睡好,你陪我躺一会…休息一下好不好?”

东方不败知其心意,心中温热,点点头,搂着任盈盈躺倒在床上,和衣闭目,不一会儿鼻息沉沉,似是睡去了。

任盈盈听得他呼吸平稳悠长,心中安稳,歪着脑袋望着他熟睡的侧脸片刻,伸手打散了发髻,将自己与他的发分了一股缠绕在一起,完了满意一笑,不一会也睡熟了。

两人昨晚都没怎么睡,一早又经历了各种折腾,睡得都有些沉;教中众人都道是教主与夫人在洞房,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是以,等东方不败最先醒来时,竟见已是夜晚。他望着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头发,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女孩睡梦中微撅的红唇。任盈盈被他亲吻,嘤咛一声,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尚未睁开眼睛已经回吻过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揪头发!揪头发!

啊啊啊!!!这章写得好废!!!不要理我!!!我有完结焦躁症!!!

下一章就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三”,预计会是一个七八千字的大肉章!!!

蜀黍与姑娘达到完美的灵肉结合!!!于是本文完结!!!

【T-T

关于定制:如果定制里面放了剧情番外的话,这里肯定也会有的,这个不用担心;

如果定制里面放了不和谐滴东东,这里会酌情放一点,这个是大势所趋…

【揪头发,继续暴躁着去码最后一章…

交颈鸳鸯欢(三)

交颈鸳鸯欢 (三)

春天的星子闪在夜空中,那清亮的光芒仿佛是流转在湖泊中一般。长窗半开着,有不知名的昆虫鸣唱声送了阵阵花香而来…

屋内红烛高照,大红的喜床上,一对新人紧紧拥着彼此,唇齿缠绵,不时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声响。

东方不败低头吻着女孩,见她半眯着眼睛哼哼的模样,又娇又媚,忍不住吻得更深了。两人吻在一处,脸颊挨蹭着,东方不败只觉得任盈盈的脸蛋柔腻光滑,不由得转移阵地,用唇瓣磨蹭着女孩的面颊,眼看着那白嫩渐渐晕染红透,像是能掐出汁来的玫瑰花瓣,在夜月下舒展着身姿。

一股燥热从胸口迸发出来,极致的渴望瞬间掌控了东方不败的全身。他大掌一挥,隔着艳红色的嫁衣笼罩在女孩胸前的柔软上。

任盈盈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着要跃出喉咙,化作夜莺到广阔的天地间婉转高歌;那大掌握住了她的柔软,揉弄两下,轻而挑逗得捏住了顶端的突起——一瞬间,那想要放歌的夜莺便折了翅膀,她捂住自己要烧起来的俏脸,仿佛交换了声音的小人鱼,走在甜蜜折磨的尖刀上,却咬紧了唇耻于发出任何的音符…

东方不败眯眼望着女孩怕羞忍耐的勾人模样,手中动作越发肆意起来,唇从女孩的面颊一路迤逦至敏感的耳后,伸舌尖在那敏感处轻舔逗弄。任盈盈捂着脸别过头去,绷紧了脚尖…东方不败看着她面上情潮,更觉胸腔中的欲望在体内左冲右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横臂压着任盈盈柔软的腰肢,右手灵活而迅速得将那一袭红色嫁衣解了开来随手一抛…

那嫁衣便犹如一团红云,悠悠荡荡落在了床柱旁,一侧燃烧的红烛滴下串串烛泪,偶有几滴落在那嫁衣上,像是美人额间一滴朱砂。

娇柔的女孩身上很快只剩了肚兜亵裤,嫩黄色绣着鸳鸯的肚兜几乎拢不住那饱满的两团。东方不败压在女孩身上,大掌揉捏·着左侧的柔软,感受着身·下女孩不安的扭动,他双眼微眯,吻从女孩耳后一路下行,经过玲珑精致的锁骨,直到右侧顶端的突起…微微张口,隔着肚兜将那颤巍巍的一点含入口中,用舌尖去撩拨、用牙齿去轻咬…直到女孩受不住,伸手去推那埋在胸前的男子——却哪里推得动?

东方不败空着的一手攥紧了女孩捣乱的双手,将她双臂举高压在头顶,越发显得她胸前的浑圆挺拔高耸…这几年,女孩发育的很好…东方不败眸色转深,盯着女孩红霞遍布的俏脸,贪婪地汲取着她青涩的妩媚与妖娆…他俯□来,再度含住女孩胸前X·圆的顶·X突起,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大掌从X圆向下游走,滑下纤细的腰肢,隔着亵裤摩挲着女孩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后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像是机灵的小兽本能得知道危险,任盈盈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夹紧了双腿,阻止那大掌继续向上侵扰…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合身覆在女孩上方,将那处火·热·JIAN·硬顶在女孩腿窝处的柔软甜美,让她感受着他叫嚣的渴望狂热。

任盈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热得冒起蒸汽来,酸软的感觉从被顶着的那处扩散开来,蔓延成无法控制的情潮…然而女子天性中的矜持依旧存在,修长的美腿紧紧闭合着,腰肢不安地扭动…

东方不败一手将女孩双臂高高举起压在头顶,身子隔着衣料,将HUO·热的JIAN·硬重重一下撞击在女孩柔软的秘处,那舒爽又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任盈盈吃了这一下,更加受不住,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含了泪光,朦胧间雾煞煞得勾人,随着东方不败的动作低低呻吟着…那声音甜腻撩人,她的脸越发滚烫起来,不由得咬紧了下唇…原本夹紧的双腿也无力得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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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见她情动,眸色越发沉沉,XIA·身顶弄着她的柔软,大掌有力得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衣料摩挲着那处凹·陷…修长灵活的食指顺着那缝·隙上下滑动着,最终停在DING·端的小珍珠处,他快速摩擦揉·捏数下,又重重按压下去!

任盈盈浑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得抽·搐起来,若不是双腿被东方不败压住,只怕要绷着脚尖翘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一阵勾人心魄的呜咽声从喉咙中飘了出来…有羞人的YE·体迅速涌出MI·处,打湿了那里的布料,浸润了东方不败还停在那里的食指…

东方不败不怀好意得一笑,将指尖微微下移,微微向内用力,将布料顶入那濡·湿之处,让女孩发出抑制不住的媚叫…他停了身子的DING·弄,只是连连抽·动手指,待到任盈盈吃不住颤声求饶,“不要了…别这样…”东方不败哑着嗓子,心里烫到冒烟,手上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不要什么?别这样——这样是怎样?”

任盈盈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她感受到东方不败灼热的视线,不由得侧过脸去闭上眼睛。

东方不败看在眼中,忽得伸掌托高了女孩柔软的腰肢,单手强势得解了她的亵`裤,随手抛在地上。

任盈盈只觉得下·身一凉,接着便觉得一根微凉的手指试探着按在了那柔软的入·口,而后一点一点探了进来…她慌乱地摇头,声音又娇又媚,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求·欢,“那里不行…东方…啊!”一整个指节都探了进来!

东方不败忍得辛苦,额上渗出了大颗的汗水,此刻听到女孩类似SHEN·吟的求饶声,只觉得那处憋得痛了起来,手下动作越发激烈起来。缓慢而坚定得将食指全部没入了YOU·径,异样的紧致湿热让他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只是一根手指已经这幅样子,若是他的JIAN·挺捅·进来,该是怎样销·魂滋味?!

经了一次□,HUA·径里蜜汁汩汩而出,将那MI·处弄得湿滑一片,泥泞不堪,东方不败缓缓将中指试探着挤了进去…

任盈盈身子不由自主得往上窜去。

东方不败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

任盈盈感受着XIA·身被一点一点撑开,异·物入·侵的感觉令她觉得慌乱不安,那不受控制的汁液让她觉得羞于见人…唇齿间守不住的缠绵呻吟丝丝缕缕溢了出来…

东方不败狠一狠心,尝试着将三根手指一起放入,任盈盈却受不住了,嚷着疼,扭动着腰肢怎么都不让他深入…他望着女孩眼中水蒙蒙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只是若不这样,等下只怕是要伤了她…

思量着,东方不败吻着她,从平坦的小腹渐渐到了大腿。任盈盈的大腿内侧的肌肤白皙柔嫩,当中还隐约透出粉红的血色。东方不败用鼻尖轻轻处碰大腿的内侧,一边感受柔嫩光滑的触感,一边磨蹭着任盈盈引得她越发动·情。东方不败从女孩LUO·露的大腿根处一寸一寸地吻著,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甚至在一些小小的涡儿那儿轻·咬著。隐约知道东方不败想要做什么,任盈盈浑身的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来。

东方不败双唇重重吻向那柔嫩儿敏·感的HUA、瓣,任盈盈浑身一抖,无力掩面,红亮的烛光下,只见床上的男子衣冠整齐,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却只戴着一件小小的肚·兜——那纤细的腰身到了臀·部突然开展成挺俏的玉·股,秀气的肚·脐就这么躺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方,而再往下甜美的HUA·径因为紧张刺·激而缓缓收·缩着,一丝丝黏·稠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这景象靡·乱妖娆到令人难以想象…

东方不败勾了一抹汁·液,挑到任盈盈面前,哑着嗓子道:“都SHI了…”

任盈盈不敢看,低声求肯道:“别说…”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将沾满她汁液的手指磨·蹭着她半开的红唇,饱含情·欲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含进去。”

任盈盈竟然不由自主得用粉色的唇瓣含住了东方不败的食指,柔软湿·滑的丁香肖舌躲避着那手指的挑·弄,有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东方不败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头一热,微微用力,将右手两根手指挤·入了她下方的HUA·径,沉声道:“乖女孩,腿张大些。”

任盈盈摇头,羞得语带哭腔,“你饶了我好不好…”东方不败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越发激烈,任盈盈除了呻·吟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须臾,大量的蜜·汁自东方不败的手指缝隙流出,顺著任盈盈的股·间流至身下的锦被…

东方不败挑挑眉毛,道:“第二次了…”

连续的高·潮令任盈盈有些失神,她拉着东方不败的袖口,含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得望着他,声音娇嫩得能掐出水来,“饶了我好不好…你…”她感到那邪·恶的手指还在身·体里,不由得不安羞窘,“你…出·来好不好…”说着便要伸手去拨他的手腕…

东方不败一掌握紧了任盈盈的双手,柔声道:“好,我这就出来。”但他并没有依言将自己的两指抽·出,反而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再插·入一根手指,将她的YONG·道再度撑大,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XX立刻迫不及待的抵向前,充血的暗红色圆端在柔软的XUE口磨CENG了一下。

任盈盈只觉得一缕酸·麻从那一点氤氲开来,散布到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里面去了,被按住的手臂有些无力得酸软下来。

东方不败满意地感受着女孩身体的反应,咬牙忍着自己的紧绷XX,这是盈盈的第一夜,他要慢慢来…

任盈盈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东方不败吸一口气,俯身轻轻吻在她唇上,这个吻似乎并不含□,倒是安抚的意味居多。他极有耐心得用唇瓣磨·蹭着女孩,用舌尖缓慢而有力得叩·击开女孩的齿·关,温柔地游走在女孩湿·热的肖嘴中,贪婪的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的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无暇顾及花·径入口处的坚·挺。这个吻传递着他的爱意…这样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直让任盈盈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东方不败的硬挺趁机挺入了女孩柔软紧·致的花·径…

任盈盈想要出声,却被这个吻封缄了所有话语。

在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屏障前,东方不败停了下来,亲吻着任盈盈,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给她适应的时间…男子劲瘦的脊背上都开始渗出汗水了,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孩少疼一分,再痛苦的煎熬都能忍下去的吧…

当东方不败完全贯·穿的那一刻,任盈盈觉得一阵微微的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东方不败见她没有哭喊,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憋了这样久,一旦进入,那样紧·致销魂的地方…便再也忍不住了!

就这样抽·插片刻,东方不败将女孩抱在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两只铁臂从任盈盈腋下穿过,一下扯去肚兜,一对白皙的RU·房弹跳而出,粉红色的小小蓓·蕾更是迷人。他粗糙的手掌就这么由下向上包覆住女孩柔软滑腻的双·RU。任盈盈的RU型很美,尖·挺有弹·性,已经挺·立许久的粉红R·U尖在雪白双R`U的衬托下,更是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随着东方不败用力地揉``捏,任盈盈原本骄傲挺立的RU,不断在他手掌里变形着,原本豆大的R·U尖也在东方不败缝揉捻后变得像豌豆般大小。

任盈盈瘫软如泥,偎在东方不败怀中,任他施为。

又过了一炷香时分,任盈盈细细地呻吟起来,“东方…疼起来了…你,轻点好不好…”

东方不败被她勾得越发情热,却也知道她初初破身,经不起折腾,便将她推倒在床上,想要快些泄了出来。却见女孩白皙的颈子因喘息而脉动,上面还有点点的草莓红,圆润的肩头有著诱人的曲线,一双绵乳白玉团一样的可爱,诱人抚弄,顶端两个粉色小尖因他的爱抚而绽放,颤巍巍的立在湿凉的空气里,诱人采撷。而那紧绷的小腹上隐约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状,简直令人血脉都要爆掉!

东方不败喘息重了几分,将女孩翻身趴在床上,拖着她的双腿拉高了她的娇臀,大掌却将那柔软的腰肢按着塌了下去。他从背后覆在女孩身上,猛地顶弄进去!大力□起来!

这一番施为,直到天色将明才算完结,在任盈盈半睡半醒之间,东方不败低吼一声,下·身连连挺动,将一股白浊的液体尽数抛洒在了女孩体内…

第二日直到日过半响,任盈盈才醒来,只觉得腰身酸软,下面也很不舒适,想到昨晚狂热的情事,不由得晕红了脸。东方不败就躺在她身侧,见她醒来,长臂一伸将她捞在怀中,含笑吻了她额头一下,望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由得心火又起,却也知道自己昨晚要得狠了,再来怕盈盈吃不住。

东方不败为女孩揉按着腰际,柔声问道:“娘子,你可还好?”

任盈盈面上做烧,口中却不肯吃亏,也伸小手去在他腰上摸摸按按,俏皮道:“夫君,你可还好?”

东方不败听得这声“夫君”只觉得胸腔中满满的,又听了任盈盈的问话,挑眉一笑,将女孩半压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温柔道:“为夫好不好,要不要亲自证明一番?”身子厮磨,语带暗示。

任盈盈忙推他,小声道:“我不跟你闹,你厚脸皮!”说着伸指刮刮他的脸颊。

东方不败望着她那又乖又爱娇的小模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躺了回去,强自镇定,意图用理智控制欲望。

任盈盈犹豫片刻,挨到东方不败身边去,小小声道:“那个…帕子…有没有啊?”

东方不败微一拧眉,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问道:“什么帕子?”

任盈盈粉涨着小脸,咬着嘴唇哼唧道:“就是那个洞房…有血迹的帕子…”

“哦…”东方不败在床边扫了一眼,从那嫩黄色的肚兜中捡出来一方白色的帕子,笑道:“你看这个做什么,并没有落红…”

任盈盈拧着眉头打量着那干干净净的帕子,认真问道:“是落红不在帕子上,还是我没有那啥啥呀?”

东方不败随手将那帕子又抛在地上,笑着学着她的用词道:“是你没那啥啥。”

任盈盈这次货真价实的困惑了,她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明明是第一次的呀…”她怀疑得瞅了东方不败一眼,难不成这厮之前与她“不进入式爱爱”次数多了,昨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结果还没成事?!

东方不败感受着任盈盈怀疑的视线,看着她脸上写得满满的“你不行”,不由恍然大悟,敲敲她的脑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丫头,乱想什么呢!”

任盈盈见他这幅“心虚”的模样越发肯定了起来,她上辈子理论知识丰富,奈何从来没有实战经验,知识再是力量,没有实践也是个圈。

东方不败长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丫头向来如此不靠谱,不要跟她生气——但是!他昨晚忍得那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啊?!忍得差点憋死过去,就换来这丫头一个“你不行”的怀疑眼神!他再长吸一口气,将任盈盈抱到怀中来,尽量温和道:“盈盈,这件事情吧…”他对上任盈盈那“看你怎么掰扯”的小眼神,只觉得比窦娥还冤,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若是行事急了那你只怕就要疼得厉害,流血自然不可避免;只是…”

怀抱着女孩香软的身子,东方不败觉得身上又燥热起来,他轻轻咬着女孩小巧的耳垂,目中含情,“…我可舍不得盈盈受疼,忍了那么久,能让你少疼一分也是好的…”说着,将怀中女孩越发搂紧了,几乎忍不住又要动起来。

任盈盈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捂着脸由他搂着,又被上下摸摸捏捏,直将她揉搓得面泛红潮,东方不败这才喘息着停了手。

连着近两日没有吃东西,两人都饿了,于是起来洗漱穿衣,准备吃饭。任盈盈与东方不败两人窝在房中吃饭,也没有打扮,随意挽着头发,初经人事,越显媚色,勾得东方不败一顿饭只盯着她看。任盈盈虽有些羞赧,却比在床上时要放得开许多,一时饭毕,她胳膊撑在桌上,双手搭在一起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东方不败,调侃道:“虽然我一向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也不必如此给面子,当真不吃饭只瞅着我吧?”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俯□来,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为你簪发可好?”

任盈盈歪着脑袋瞅了他一眼,显然是不相信东方不败还会为女子簪发,想着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伸过来的掌心之上。

东方不败五指收拢,将那只主动安顿在此的柔荑牢牢握住,牵着女孩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镜子前面。

一缕顺滑的发丝挑在掌心,东方不败只觉得那一丝凉意沁到心底去了,整个人都沉静安稳下来,他握着犀角梳子轻轻为任盈盈梳发,回忆道:“你的头发自幼就生得极好,只是你总是懒散,有时候湿着头发就睡了…”

任盈盈感受着东方不败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抚来抚去,舒服得眯起眼睛,果然是一副懒散小猫的样子,她声音慵懒,带点撒娇,“有你在,我才不担心的。我若是湿着头发睡了,你在自然会为我擦干的…”

“…你倒是知道。”东方不败笑着看了她一眼,手中动作不停。

任盈盈得意地点点头,脆生生道:“那是自然!谁对我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对我最好,我当然记得最清楚啦!”说着,将眼睛弯成了甜蜜的月牙,哄得人心里又软又暖。

东方不败手势轻柔得为她将鬓边的发拢到耳后来,含笑挑眉道:“哦?怎么个最清楚法?”

任盈盈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得数着,“怕我头疼帮我擦干头发,还不把我弄醒,这是一件。知道我肚子疼的时候,整宿整宿得抱着我给我暖手暖脚,又是一件。吃饭的时候我喜欢的都挑出来给我吃,我不喜欢的都帮我吃掉,再算一件。啊,试吃水果甜不甜也算在上一件里面吧。有危险的地方从来不许我去,虽然这事有时候挺烦的,但也是对我好。我生病了你比谁都着急,盯着我吃药,嗯,药是苦了点但也算一件吧。”她口中不停,吧唧吧唧得继续往下数,满了五件换了个手掰指头,“我当初那么任性骗了你又逃跑,你也不计较,这必须算一件。我说要《易筋经》,你立马就给了我,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婚礼这些布置,就是我自个儿来弄,也绝对不会这样好,又是一件。昨晚,昨晚…你体贴我忍着,也算一件…”她面上微红,声音却没有闪躲,“喏,你现在帮我簪发,岂不又是一件?”

十个手指都满了,任盈盈有些怔忪得呆了片刻,叹道:“你对我这样好,可数不过来啦…”

东方不败已经为她将发拧成一股,此刻见她出神,摸摸她脑袋,笑道:“傻丫头,换做是你,难道不会为我这样做吗?”

任盈盈歪着脑袋想了一想,摇摇头道:“我可想不出对你好的事情来啦…对你不好得倒是不少…”她有些沮丧得低下头,小声道:“前面这些事,可不都是你对我好,我却对你不好么…”这么想着,连肩膀都耷拉下来。

东方不败凝望着女孩苦恼的模样,从袖中抽出一支白玉簪子,为她将发簪好;又取出一支碧玉簪子,举到任盈盈面前,笑问道:“你看这簪子,可还眼熟?”

通体无暇的碧玉簪子,闪着温润的光,只是簪子上缠绕了极细的银线,似乎是点缀,又似乎是…任盈盈倏忽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簪子当初不是给你摔碎了么?”

风雪骤停的夜晚,也是在这黑木崖上,曾经有只小傻妞送给过东方不败两枚簪子。一枚深锁匣中,一枚当场摔碎。

那时,她是日月教教主的独生爱女,想的是混日子保命阻止不败姐姐的出现;而他是蛰伏已久的副教主,想的是教中大权要不要让傻妞多活几日…

恍然间,十三载春秋已过,谁能想到他与她竟然结为了恩爱夫妻。

东方不败含笑将那碧玉簪子递到任盈盈手中,俯身道:“娘子为我簪上可好?”

任盈盈亦含笑接过簪子,动作轻柔得为他将发簪起。

东方不败手扶着任盈盈的肩头,任盈盈偎在东方不败怀中,两人在镜中对视一眼,俱是眉眼含笑,均觉得得此良人,实是缘借前生、情续来世。

江湖虽大,有人相伴,便可一笑共游;纵然去到天之涯、海之角,亦不觉孤单,唯有安稳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