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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银总算反应了过来。

她心瞬间跳了起来,嘴巴越张越大。

然后她立马收回抱着江邢远的手,飞快的起身,站了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

天呐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居然自曝了她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阮迎银的内心,一片悲愤都怪刚刚的气氛太好,她一时没有防备,就说了出来。

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悔之晚矣。

江邢远拍拍衣服,慢斯条理的从沙发上起身,他一步一步走向阮迎银,浑身气场大开。

阮迎银想都没想,迈动双腿就朝卧室跑去,连脚上的拖鞋跑掉了都不管。

江邢远将她跑掉的鞋子捡了起来,一路跟着阮迎银到卧室,在她关上门的最后一瞬间,抵住门,推了进去。

阮迎银惊呼了一声,爬上了床,站在了床最里头,慌乱之间拿了个枕头,戒备的盯着江邢远的一举一动。

江邢远反手关上门,把拖鞋放在床边。

强迫症是会传染的,江邢远把她的拖鞋摆的很整齐。

他直起身子,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盯着床上高高站着,手里拿着枕头防身的阮迎银,咧开嘴笑了一下,是恶魔般的笑容“说吧,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要我严刑逼供,毒打成招”

第87章 087(一更)

阮迎银的背抵在墙上, 她站在床头的夹角里, 拿着枕头,和站在床边的江邢远隔了段距离,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就是床大的好处。

她抿了抿唇, 把手里拿着的枕头改为抱在怀里,懊恼的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的脚尖, 呐呐道“我自己交代。”

江邢远嗤了声,语气里有些可惜。他还想试试严刑逼供的滋味。

白色的t恤被他扯的有些皱,他伸手,向阮迎银招了招“过来交代。”

阮迎银摇摇头, 蹲下身子, 盘腿坐在床角,把头抵在白色的枕头上,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江邢远“不要, 就在这里说。”

“你不过来, 那我过来”江邢远作势就要往床上爬。

这一年半来的生活,在江邢远的各方面科普下, 阮迎银明白了很多男女间的事情。

她紧张的有些结巴“不、不行,你就坐在床边, 我们就这样说。”

江邢远摸了摸下巴, 看着阮迎银, 神色间似乎是在考虑她的建议。

阮迎银抱紧了枕头, 语气带上了点祈求“江同学, 离得太近,我、我不敢说”

她怕待会江邢远受了刺激,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她的神色落在江邢远眼里,让江邢远眼中神色一动,幽潭中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不是没怀疑过阮迎银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事情,但被阮迎银搪塞了过去。如果不是今天,阮迎银话说的太快,没过脑子。他总觉得,阮迎银也许会一辈子瞒着他。

这种感觉,江邢远不是很喜欢。

而且也许事情,并不仅仅只是知道他重生那么简单。

江邢远笑意敛了不少,他坐在阮迎银洁白的床单上,语气淡淡的“行,你说。”

阮迎银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垂下眼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枕头上的线头,在组织语言。

穿书两个字在她口中绕了一圈又一圈,她还是没能说出来,最后委婉地小声道“我知道你是重活一世的人。”

说完后,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江邢远一眼。

江邢远坐在床尾,一脚伸直置于床上,一脚微弯踩在地面。他靠在墙上,侧着头打量着阮迎银,和她偷瞄的视线刚好对上。

他的瞳孔很黑,情绪很深,仿佛宇宙里的黑洞,阮迎银看不太出他的情绪。

江邢远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她自己也憋不出来什么,开始掌握话题的主动权,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迎银挪了挪身子,莫名觉得平时柔软的床都硬邦邦的,坐着很不舒服“一开始就知道了。”

“哦”江邢远眉毛轻挑,“怎么知道的你身上的特异功能”

阮迎银飞快的摇了摇头“除了银狐水,我没有特异功能。”

江邢远看她一眼,唇边带了抹笑意“是吗我觉得你身上特意功能挺多的,比如能瞒我这么久。”

阮迎银小声辩驳“那是因为我聪明。”

“啧,那刚刚怎么自己说出来了”江邢远笑意深了几分,打趣道。

阮迎银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神色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懊恼,和深深的自责。做人做鼠果然都要本本分分,不小心飘一下,就会出现这种事情

“那你怎么知道的”江邢远踩在地上的脚放到了床上。

阮迎银张了张嘴巴,半晌道“是一本书。”

她的声音太轻太快,江邢远一时没听清“什么”

“是一本书。”阮迎银直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邢远,屏住呼吸重复道,“这个世界是一本我看过的书,杨清微和梁渊是男女主,你是重生的反派。”

话音一落,明亮的卧室安静了下来,只有空调运行的声音,朝卧室里送着冷风。

江邢远见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自己身处一本书的世界,还是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他艰难道“什么”

阮迎银看着他,确定他听清楚了,没有再重复。

她只是静静看着他。

江邢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低下头,蹙着眉沉默了很久。

书反派什么玩意

阮迎银越发觉得床上烙的慌,她坐着很不舒服。

她看着一动不动低着头的江邢远,试探着喊他“江同学”

江邢远稍微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沉“我消化一下。”

意思是让她不要打扰他。

阮迎银噢了一声,她莫名想吃包辣条。可是辣条在客厅里,要去客厅得经过床尾坐着的江邢远。

但是现在的江邢远,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他看起来仿佛困在迷宫中的人,在自己寻找出路。

阮迎银懂他的这种心情。她穿书过来的时候,也花了几天时间接受这件事情。

吃辣条这种事情,一旦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便难以忍受。

心中思索再三,阮迎银站了起来。她踩在柔软的床单上,朝床沿走去。

因为她的动作,床轻轻颤动着。

江邢远感受着颤动,手指动了一下,唇角一个很淡的笑意。

当然,阮迎银并没有看到。她爬到床头旁边,下了床。

拖鞋在江邢远那边,况且房间里的地面很干净,不脏,她便光着脚,轻手轻脚的朝门口走去。

江邢远坐在床位,离门很近。

阮迎银看了他一眼,本想问问他要不要吃辣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江邢远好像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

她手碰到门把,刚想开门的时候,床尾坐着的江邢远突然间出声了“宝宝。”

阮迎银下意识回头“嗯”

“书里剧情怎么样”江邢远下了地。

阮迎银本来因为他的动作有所戒备,但听到他的问话,还是下意识停在原地。她道“剧情很长的,而且我没看完”

“没关系,你看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江邢远朝阮迎银走了过去,停在阮迎银旁边。

阮迎银揉揉头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能边吃东西,边和你说吗”

“可以。”江邢远点点头。

他倾身,手从阮迎银绕过去,覆在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打开了门“那去沙发上说吧。”

阮迎银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快速从他怀中逃离,从洞里扯出一包辣条。

江邢远慢慢的走过去,贴在拿零食的阮迎银身后,伸手搂住阮迎银,然后顺势将阮迎银抱了起来,抱到沙发上。

人坐在他怀里,他唇贴在她耳边“说吧。”

阮迎银的头缩了缩,耳朵那一片区域开始发烫。

但是这种事情发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挪了下身子,也没过多的挣扎,把辣条拆了,一边吃一边挑着重点剧情和他讲。

“然后毕业那天你把”意识到什么,阮迎银瞬间停下了话头。

书中,毕业那天,江邢远将阮迎银抓了起来,囚禁在地下室,之后的情节,便是她穿书那几天的噩梦内容。

这种事情,阮迎银不太想江邢远知道,而且这种细枝末节,对剧情也没什么影响。

她咳了几声。

辣条见底,阮迎银有些辣,在吸着气,然后要挣扎着站起来拿水喝。

江邢远扣住她“然后呢毕业那天我把你怎么了”

阮迎银不说话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因为辣,还有点湿漉漉。

“我要喝水。”她顾左右而言他。

江邢远闻言,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微微站起来,倾身过去,将茶几上的水杯拿了起来。

他重新抱着阮迎银坐了回去,将水杯边缘轻轻抵在她唇瓣上。

阮迎银挣扎着双手,要自己去拿水喝“我自己拿。”

“我喂你。”江邢远不放手,杯子底部微微升起。

阮迎银无奈的张开了唇,打算喝水。

然而下一秒,杯子被拿开了。

阮迎银“”

“我把你怎么了”江邢远单手将她扣在怀里,另外一只手轻轻晃着水杯,看着里头透明液体,“老实交代,否则我就要严刑逼供了。”

阮迎银有些生气,她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我就看到这里,然后就没往下看了。”

江邢远笑了一下,他轻轻咬着她耳后的那一小块“宝宝,你真不乖,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

阮迎银吸了口气,一半原因是辣的,一半原因是因为江邢远的动作。

因为他的动作,阮迎银的声音下意识软了几分“我没有骗你。”

“宝宝,你真的不会骗人。”江邢远抬起头,仰头将杯子中的水灌入口中。

杯子里的水剩下不多,他一口灌完后,随手将杯子丢到沙发另外一头。

然后他翻身,将怀里挣扎的阮迎银压在沙发上。

他低下头,将口里的水给阮迎银灌了过去。

阮迎银呜咽着被迫张开双唇“江、江邢远”本应是带着怒气的声音,却因为喝水的声音,变了味道。

喂完水后,江邢远没有离开。他在她口中扫荡了几圈,离开之时评价道“你以后还是少吃辣条,垃圾食品的味道不太好。”

阮迎银被吻的眼眶都红了,她恼羞成怒,推着他,踢着他“我就要吃。”

江邢远悉数压制她的挣扎,他俯下身子,眼睛盯着她“说吧,毕业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阮迎银不挣扎了,也不说话了。

她睁着一双仿佛被水浸泡的眼,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江邢远伸手,指尖在她睫毛上轻轻划了划“别这么看我,我心肠很硬,不会心软。今天你不把你知道的全部剧情告诉我,我就真的要严刑逼供了。”

阮迎银喘着气。

她抿着唇,索性闭上眼睛,带着点硬气,破罐子破摔“那你逼供吧。”

“真的”江邢远指尖一顿,落在她的唇上,语气带着几分笑,“宝宝,我需不需要告诉你我逼供的方法”

阮迎银眼睛睁开一条缝。

江邢远总不会打她。

江邢远看到她的小动作,笑了。他压下身子,笑声很飘“行吧,希望你能受得住。”

阮迎银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就投降了。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声线在颤抖“你不能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江邢远额间起了汗,吻着她颤抖的唇。

阮迎银胡扯“我、我来例假了”

江邢远眉眼一扬,忽而笑了。

他挣开她的手。

没过多久,阮迎银浑身都颤了一下,那一刻天灵感仿佛被什么扫过一样。

江邢远低低地笑道“你不是来例假了吗怎么没用卫生巾仓鼠精没有例假但我记得你每月都有用,难道是家里这个月没有卫生巾了,你忘了买”

阮迎银咬着唇。

一年半来,江邢远经常会吻她,但因为她的拒绝,碰她身子的时候很少很少,今天是第一次。

她觉得这真的太难为情了,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阮迎银难过地哭了出来,觉得自己的清白不再。